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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cromantic (喬可拉特x女讀者) (R-18G),1

[db:作者] 2025-07-16 19:10 5hhhhh 2400 ℃

 -第二人稱夢女文注意

-醫生注意

-血腥獵奇注意(請斟酌觀看)

-後半段肉肉注意

  *

  Necromancy: 巫術、邪術

  Romantic: 浪漫的

  *

  好冷……

  妳赤身倒在空無一物的地板上,身體不住地顫抖、扭動,雙眼無論是睜開或闔上都只能看見無窮的黑暗。那盤踞在妳體內的寒氣正肆無忌憚地張牙舞爪啃食著妳的理智,每一秒都帶來難以忍受的劇痛與恐慌。妳伸手抱住妳那被繃帶包裹的頭部,用幾乎已被磨得見底的指甲使勁抓扒著自己的頭皮,企圖對抗這股即將從內而外把妳吞噬殆盡的寒冷與空無,卻毫無作用。妳急促地呼吸著,發出細微的呻吟氣音,用雙臂環抱住自己冰冷而抽搐不停的身軀,打從心底期盼那個人的到來。

 

  

  直到幾分鐘之後黑暗才回應了妳的期望。由遠而近,兩個人的腳步聲正由遠方朝妳所在的空間靠近。妳猛然抬起頭,用妳那已變得敏銳的嗅覺嗅著空氣,聞到了一股那熟悉無比的,混雜了藥水味、金屬味與白糖香甜的複雜氣味。妳的心跳立刻急速上升,帶著體內的血液在全身的血管不停高速奔流,脈動的聲響在耳邊清晰可聞。

  幾秒後,門被打開。隨著電燈開關的喀搭聲響起,妳看見名為喬可拉特的男人緩步走入妳所在的房間,他的搭檔賽可則以蹲伏的姿態跟隨在後,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手中仍握著攝影機。

  妳努力忽視光線直射妳那雙已習慣黑暗的眼睛的刺痛,望著喬可拉特的身影,幾乎壓制不住妳的呼吸與情緒。妳倉促而急切地試圖從地上爬起,麻木而幾乎失去知覺的雙腿卻無法正常發揮作用,於是妳伸出僵硬的雙臂拖動身體,吃力地有如動物般地匍匐爬行,掙扎著想靠近對方、縮短妳與他之間的距離。五公尺、三公尺、一公尺……

  直到緊繃的鐵鍊嘩啦一聲響起,將妳的身體猛然拉回後方為止。

 

  那鎖在妳四肢上的鐐銬冰冷而沉重,但遠遠不及那於妳體內擴散不止的無盡寒氣更加令妳感到痛苦。妳試過所有方法、任何妳能力所及的方法,都無法阻止那股逐漸吞噬妳理智的痛足。

  妳曾試過放聲尖叫與狂嚎,但就算妳喉嚨已完全嘶啞無聲、滴出鮮血,它依然揮之不去。

  妳曾試過用額頭猛烈的撞擊地板直到幾乎暈厥,但就算妳將妳的額頭摧殘至遍布瘀血、額骨綻出裂痕,它依然不可動搖。

  妳曾試過用指甲抓扒、撕裂妳手指所能及的自己的每一吋肌膚,但就算妳全身血肉模糊、皮肉迸濺,它依然刻骨銘心。

  妳的自癒能力雖能夠癒合妳飽受摧殘的前額與皮膚,卻無法與這個在妳體內恣意肆虐的惡魔相抗衡。妳最終只得任由它在張牙舞爪的肆虐、緩慢摧殘妳的心智,直到它耗盡一切。

  ──但喬可拉特有辦法。

  妳被拋棄在黑暗中,失去了對時間的所有概念,妳只能孤單的蜷縮在地面與鐵鍊相伴,努力承受體內的痛。而在經過如永恆般漫長的等待後,他終於來了。

  ──只有他有辦法讓這一切停下來。

     

  妳騰空的雙臂碰不著他,無論妳怎麼努力向前伸展妳的手臂,鐵鍊都會將妳的手臂拉向反方向,妳顫抖的手指就是無法觸及那名就站在妳眼前的男人。妳發出嘶啞的哀鳴,抬起頭來望著他的臉,懇求他再往前進一步。但他卻刻意漠視妳的尖叫與需求,默默站在原地,咧嘴露出一個歪斜的微笑。

  沉重的鐵鍊最終耗盡妳最後一絲力氣,妳再度倒回地面,費力地呼吸著空氣,任由體內那象徵空無的冰冷再度狠狠蹂躪著妳。

  但在下一刻,妳聽見耳邊傳來他的低語。

  

  「很想我嗎?」

  

  

  「想……你……喬可拉特……」妳忽視喉內的乾燥與疼痛,啞聲吐出字句,「求求你,我好冷……好冷……」

  妳的尾音轉為一聲嗚咽,最終無聲淡去。妳顫抖著將手臂伸長,努力嘗試構到他的鞋尖,卻徒勞無功。

  

  

  輕巧的腳步聲再度傳來,然後妳看見喬可拉特的雙腿往妳的方向前進,停在妳面前一蹴可及的地方。妳抬頭望向他,興奮和喜悅在體內爆發,將淚水逼出妳的眼眶,沿著妳的臉龐淌下。妳連忙伸手抱住了他的腿,費力的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由下往上急切地看著喬可拉特的臉,衷心希望他能注意到妳的痛苦。

  而他則微微彎下腰,伸出一隻手撫摸妳的頭。

  「很好--」喬可拉特咧嘴笑道,加快了撫摸的動作,將妳的髮絲搓揉得更加紛亂,「好乖好乖好乖好乖,真是個好孩子。」

  喬可拉特的掌心又大又暖和,妳閉上眼享受著他的觸碰,從喉嚨深處發出喜悅的含糊呼嚕聲,直到他將手抽離。

  「喬可拉特……」妳強忍體內的酷寒,以充滿淚水而模糊不清的雙眼望著他,悲戚地哀求、乞憐,「趕快開始,好不好?」

  「真是的,已經忍不住了嗎?」喬可拉特臉上歪斜的笑容咧得更寬了,「不行,再等等。」

  妳嗚咽了一聲,淚水再度奪眶而出。他一定能理解、他一定知道的……只有他才能平復妳體內深處的痛苦,只有他──喬可拉特能辦得到。

  妳吃力的將鍊著沉重鐵鍊的手臂再度向上抬起,鎖鏈隨著臂腕的動作而發出刺耳的響聲,而後妳輕輕握住喬可拉特的衣襬,緩慢掀動妳沾滿黑色乾燥血塊的龜裂唇瓣。

  「我不想等,喬可拉特……好冷……我已經忍不住了……」妳從麻木的身軀之中擠出殘存的力量吐出哀求的語句,希望能打動喬可拉特,但妳的音量卻微弱地幾乎細不可聞,「現在就要……好嗎?」

  妳瞥見他輕輕揚起眉,抬高了下巴,從上方沉默地俯視著妳。

  然後他眨了眨眼,從喉中深處發出一串輕笑聲。

  

  「可以啊。」

  狂喜剎那間於妳胃中爆發,像電流一般流遍妳的身軀,幾乎使妳的身體隱隱作痛起來,呼吸節奏自動加快,連心跳都一發不可收拾的開始失控。妳發出喜悅的低吟,閉上眼睛將自己額頭貼上喬可拉特的大腿,隔著褲管感受他的體溫。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興奮得全身顫抖。

  妳聽見布料摩擦的窸窣聲,喬可拉特向後退去,將他自己抽離了妳的所及範圍。妳緩慢睜眼,看見他往房間的另一頭走去,妳卻一點不感到驚慌。

  妳跪坐於地上,乖乖待在原地,不吵不鬧。因為妳知道他正在為妳做準備,而不是打算再度丟下妳。

  喬可拉特就在這裡,他會救妳。

  就快了……

  金屬器具的碰撞聲從一旁傳來,接踵而來的是醫用酒精的刺鼻氣味以及滑輪在地上移動的聲響,最後是喬可拉特拉扯乳膠手套的「啪」的一聲。當他從手邊那滿載醫療器具的小型桌檯上輕輕拿起一把長而輕薄的手術刀,踏著從容的步伐走到妳面前時,妳已經再也壓抑不住妳急迫的渴望了。

  殘破而幾乎無法運作的大腦放任妳的身體做出了行動,還等不及喬可拉特伸手,妳便迫不及待地輕拉住喬可拉特的右臂,將他手上那把冰涼的手術刀含入口中。

  真奇妙……金屬混合酒精的滋味與冰涼感竟不會令妳感到不適,反而能夠舒緩妳體內的痛苦,讓妳更加平靜下來。

  妳的舌於口內舔遍手術刀的每一處,感到舌尖緩慢滑過刀柄的橫紋防滑刻痕與柳葉形狀的輕薄刀身;妳甚至用舌尖輕觸了一下那銳利無比的刀鋒,立刻感到一陣刺痛傳來,微微的腥鹹於口中漫開。

  妳接著閉上雙眼,伸縮著自己的頸部,讓手術刀來回反覆進出妳的口腔,感受刀尖輕輕觸及喉嚨深處瞬間的刺痛與在口中逐漸瀰漫四散的鹹味,同時嗅著喬可拉特手上的氣味,混合了血色的淡色唾液不受控制地從妳的嘴角滲出緩緩往下流,妳卻完全無意伸手拭去。

  下一秒喬可拉特卻突然抽回了手臂。妳嗚咽了一聲,感到那把在妳的舔舐之下變得溫熱的手術刀被抽離口中,同時在妳的下唇內側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切口。他則微微蹙起眉,將黏膩的手術刀舉到眼前仔細端詳。

  「真是個性急的壞孩子。」他低聲對妳說道,綠色的眼眸閃著光芒,「這才剛剛消毒過呀。」

  「別換,就用這把刀子,好嗎?」妳輕聲懇求,直視著他的綠眸,「就這樣直接用,好不好……喬可拉特?」

  

  「……真是拿妳沒辦法。」幾秒鐘的沉默,然後妳聽見喬可拉特從齒縫中發出笑聲,深色雙唇咧開露出白牙,臉上的深色直線條紋被隨之牽動,扭曲變形。

  他再次伸出左手撫弄妳的頭部,搓揉著妳的頭髮,幾乎使妳頭上的繃帶鬆脫。妳發出滿足的嘆息聲,微微闔上雙眼享受他的觸碰。

  然後他的左手手指突然勁道一轉,緊緊抓住了妳頭頂上的一把頭髮並往後拉扯,迫使妳的頭部向後仰。妳輕輕哀鳴了一聲,配合著他的動作,感到心跳因緊張與期待而更加劇烈。

  

  接著,他毫不遲疑地揚起右手將手術刀的刀鋒插入妳口中。

  

  那極度鋒利的柳葉狀刀刃先是深深沒入妳右側的嘴角,接著切過妳的上排牙齦,並於刮過齒根的時候發出喀拉聲響,連刀柄都一併鑽入了皮膚內,最終刀尖從妳右側顴骨下方穿出妳的臉頰。大量的鮮血立刻從妳口中流出,尖銳而灼熱的疼痛感佔領了妳的整個臉部,令妳瞬間爆出尖銳的尖叫聲,回音在空蕩的房間內迴盪不去。

  很痛,真的非常痛。

  但是妳的身體已經不再發冷了。

  好溫暖……

  淚水、唾液與鮮血從妳臉上滴下,在空蕩的地面綻出點點污穢的花朵。妳的身體在瞬間緊繃而又放鬆,讓它慢慢接受喬可拉特在妳身上造成的劇痛,只因唯有如此才能驅散妳體內的徹骨之寒。妳急促地抽著氣,吃力地伸出鮮血淋漓的舌頭,舔理著喬可拉特那被乳膠手套包覆的手指與手掌。

  「我說賽可呀,你有好好錄進去嗎?」喬可拉特的手仍未鬆開,他任由妳舔舐著他的手,一面轉頭詢問蹲伏在一旁拿著攝影機拍攝的賽可。後者則點了點頭,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響。

  「很好很好,要繼續保持唷。」喬可拉特滿意地點了點頭,將視線轉回妳身上。妳則收回了舌,殷切的望著喬可拉特,期盼著他繼續動作。

  他專注地望著妳的臉龐幾秒,接著他動手了。喬可拉特斜斜地挑起那仍有一半埋在妳臉皮下的手術刀,讓妳的臉頰浮現一道細長的隆起,同時撕扯著妳口內的傷口,令妳更加疼痛。緊接著他扭轉了刀刃的方向,將手掌伸入妳口中,從刀尖穿出的傷口微微施力,向著妳嘴唇的方向往下斜切。

  皮膚組織被切開的同時發出了細微的黏膩聲響,妳跪在冰冷的地面,閉上迸出淚水的雙眼,發出嘶啞而含混的叫喊,全身上下每一束肌腱都在劇痛之下如弓弦般緊繃,令妳的身子彷彿觸電般劇烈顫抖。妳感到刀鋒幾乎毫無阻礙的一路向下,冰涼的刀刃所到之處都帶來溫熱的腥紅液體,而它最終從妳的右側嘴角走到盡頭,平穩的滑出妳的口中。喬可拉特的乳膠手套被妳的唾液與血液濡濕了一大片。

  妳嘔出一大口鮮血,卻發現唾液與污血不受控制的從右邊的臉龐滲出。喬可拉特在妳臉上留下的那又深又長的切痕徹底將妳右側嘴角的皮膚劃了開,失去了上方支撐的嘴皮癱軟著往下低垂,好似破布一般懸吊在空中晃蕩。妳右側的整排牙齒全部失去了遮蔽而暴露在外,鮮血源源不絕地從齒縫與臉頰的切口流出,隨著脈動而一抽一抽的引來疼痛。

  妳聽見喬可拉特發出了一陣滿足的低笑聲,放開了方才緊抓妳頭髮的手。妳喘著氣,斜斜地垂下頭部,讓自己的血滴滴答答地淋遍自己赤裸的身軀。妳看見黏稠又溫熱的血液像海潮一樣沖刷妳的皮膚,經過妳袒露的雙乳,接著往下來到妳的腹部。所到之處都惹來一片腥紅,襯著妳那蒼白而毫無血色的肌膚顯得更加惹眼。

  好漂亮……

  除了平常與妳共處的那深不見底的黑色之外,妳只認得紅色、白色與綠色。

  那是鮮血的紅、喬可拉特的衣服與妳的皮膚的白、喬可拉特的眼眸、頭髮與臉頰紋路的綠。也是妳最喜歡的三種顏色。

  在妳獨自被深鎖在房間時,妳自己對自己造成的傷害毫無一點作用,妳空蕩的雙眼看不見任何一點腥紅的美麗,只有永無止盡的黑暗。妳所有的自殘傷痕只會與體內的寒冷結為盟友,聯手將妳折磨至精神崩潰。

  但由喬可拉特動手就不一樣。

  妳感到鮮血的沖刷與疾走的劇痛讓妳體內的冰冷節節敗退,妳身體那已變得過度發達的疼痛麻痺機制卻妨礙了它們的作用。妳的臉頰很快地只餘下麻木,尖銳的劇痛已然不再,讓寒冷再度席捲而來。

  「還不夠……」妳抬頭哀聲懇求,口內的空氣帶著血泡從腫脹臉部的缺口洩出,發出吵雜的嘶聲與哨音,模糊了妳的字句,「喬可拉特,我還要……」

  

  而他則目不轉睛的盯著妳,然後饒富興味地露齒笑了起來。

  「躺下來。」他命令道。

  妳毫不猶豫的照做,四肢的鎖鏈隨著妳的動作叮噹作響,並於背部觸及冰涼的地面時微微抽了一口氣。妳看向上方,發現喬可拉特正掃視著妳沾滿鮮血的赤裸身軀,彷彿在尋找最好的下刀之處。

  妳吸著空氣,默默等待。喬可拉特則在此時移動了自己的位置,在妳身體一側停下腳步,並蹲了下來,舉起手上的手術刀。

  下一秒,妳感到冰涼的刀尖猛然刺入了妳腹部的皮膚,深深沒入妳的體內。妳的身體瞬間反射性地僵直起來,在妳尖叫出聲之前,喬可拉特早已迅捷而平穩地將手術刀快速向下拉,在妳的腹部上揮灑下一道長長的、灼辣無比的直向切口。

  僅僅半秒鐘的平靜,接著溫暖的鮮血沿著切痕滲出,在妳腹上的皮膚匯聚成紅色的池,最後朝兩邊腹側流下,淹沒了妳周圍的地面。妳感到它於身下漸漸擴散,先是流經妳的腿與腳部,最後將妳整個身體浸泡於其中。濃重的血腥味於房間內擴散,佔領妳的鼻腔。

  妳鬆開了緊咬下唇的牙,掙扎般的吸著空氣。方才一瞬間切腹的劇痛完全霸佔了妳的大腦,令妳腦中陷入一片空白,甚至忘記了要維持呼吸。妳默默閉上眼睛,享受這股驅散寒冷、甜美而溫暖的疼痛,而它卻隨著時間逐漸離妳而去,就連出血也逐漸自動停止,最後只遺下微弱的麻木與一點點灼熱的餘韻。

  喬可拉特再度起身,步向妳頭頂的位置。有那麼一瞬間妳恐慌了起來,以為他要提前離開。出乎妳意料的,他卻坐到了被染得一片腥紅的地板上,伸手扣住妳的左右手臂撐起妳癱軟無力的身軀,將妳拉向他的胸膛,讓妳以背部靠著他的胸口坐在他的雙腿之間。

  妳不禁喘息起來,自己竟然能與喬可拉特貼得這麼近,這還是頭一次。喬可拉特的頭就挨在妳右側的頸項旁,妳裸裎而血淋淋的背部緊貼著他的身軀,將他的衣物弄得濕黏一片。他似乎毫不在意,反而伸手握住了妳鎖著鐐銬的癱軟手腕。妳睜開眼睛,吃力的回頭,用模糊的視線疑惑地望著他。藉由餘光,妳瞥見他一語不發地望著妳,臉上卻漾起一抹扭曲而亢奮的笑容。緊接著,他將妳的右手腕拉入妳腹部的切口中。

  令人牙齦發痠的咯吱一聲,緊接著未曾體驗過的絞痛與壓迫感立刻從體內傳來。妳本想張口尖叫,由咽喉深處湧出的一大口濃血立刻從妳口中噴出,掩蓋了妳的聲音。妳的身軀在反射下不受控制的蜷縮起來,喬可拉特卻騰出另一隻手緊扣住妳的胸口逼迫妳挺直軀幹,一邊將妳的手腕握得更緊,強硬地將妳的手帶入妳自己腹內更深處。被手腕牽入腹部切口的冰冷鎖鏈一節一節地緩慢掀起傷口,帶來陣陣刺痛,但最令妳承受不住的仍是來自腹內的強烈感受。妳的手掌於喬可拉特的帶領之下深深沒入腹腔中,瞬間引爆了前所未有的劇烈痛足,滾燙的眼淚再度從眼中溢出,緊繃的雙腿也痙攣起來,幾乎令妳暈厥。

  當妳好不容易從震撼衝擊之下緩和過來,大口喘息之時,妳卻感到黏滑而柔韌的奇妙觸感從掌心與指尖傳出,妳才赫然發覺妳正在觸摸著自己的內臟,讓妳的手指於瞬間如觸電般發起一陣麻。

  「胃。」妳聽見他在妳耳邊柔聲低語,在妳腹中握著妳的手,貼上那正在微微蠕動的柔軟臟器。接著,他引導妳繼續向下方的深處繼續探索,緩慢撐開妳的腹腔,發出黏膩而混濁的翻攪聲。

  「大腸。」

  妳的指尖碰到了佈滿皺褶凸起的柔韌物體,他扳動妳的手指,讓妳輕輕握住它,感受它的溫度與觸感。幾秒之後,喬可拉特再度帶著妳的手慢慢向下。

  「小腸。」

  

  你們來到了一片更加溫熱且飽滿的區域,他翻動著妳的手掌,讓細長柔韌而又黏滑的腸交錯在妳的手指之間,在妳的腹中造成一陣絞痛。妳發出微弱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地掙扎著呼吸,細細品味每次喘息所帶來的陣陣痛足,口中的鮮血與唾液如雨水般不斷滴落。但喬可拉特在此時卻握緊妳的手腕,將妳的手更用力的往內壓,強硬的越過妳糾結成團的腸臟,直達妳腹中的最深處。

  厚實而平滑的觸感從指尖與手掌上傳來,妳抽了一口氣,主動將手掌覆上了那個在妳手指前方物體,輕輕按壓著手指,感受指尖陷入它富有彈性的表面,壓迫感與悶痛隨即傳來,卻令妳感到一股奇妙的滿足感。

  「子宮。」

  喬可拉特的嗓音從妳的右耳傳來,妳才意識到不知何時妳的身軀已不再僵硬且完全放鬆了下來,癱在喬可拉特的懷中。妳的意識已越發模糊,但妳仍然注意到喬可拉特的神態與平常比起有些微的不同。他的語調比先前更加輕柔、甜美,就連呼吸節奏也加快了起來,在妳耳邊噴吐著溫熱的氣息。

  他於下一秒將妳與他的手一併抽出妳的體內,手部猛然擦過臟器時的怪異摩擦感帶走了妳大部分殘存的體力。妳發出了微弱的哀鳴,在壓迫感與過度的飽脹感離開妳體內之後,所有妳能感受到的只剩空虛與失落。妳那因體力虛脫而失去力量的頸部帶著頭顱往前低垂,喬可拉特卻於瞬間伸出黏膩濕滑的手托住了妳的下巴,側過身子挨近妳的臉頰,對著妳那排暴露在外的右側牙齒舔理起來。

  妳倒抽一口氣,感到喬可拉特扳動著妳的頸部與下巴,將他的溫熱舌尖由後往前逐顆刷過妳的牙齒,舔去表面的血汙,緩慢往妳雙唇的方向前進。妳不禁喘息起來,他以前從未對妳做出這種舉動,他是怎麼了?

  你們兩人的唇最終相接,妳低吟一聲,放鬆身體任由喬可拉特吮吸著妳開裂的唇瓣,將那些有如胭脂般附著於妳唇上的血色全數舐去,一面將舌送入妳口中。他柔軟的唇、溫暖的舌與灼熱的吐息使妳心中洋溢的狂熱帶著心跳逐步升高,最後甚至帶動妳的體溫,彷彿溫熱的洋流蔓延至妳冰冷的身軀,甚至比創傷的疼痛更加令妳感到滿足。妳已經記不得上一次身體感到如此溫暖是什麼時候了。

  

  妳用妳殘破不堪的唇虛弱地回吻了他,嗅著他身上刺鼻而又香甜的氣味,數著他越發急促的呼吸節奏。喬可拉特的舉動則在此時變得更加侵略性,他空出一隻手一把抓住妳的左乳,用盡全力扭擰起來,同時增加了親吻的力道,好似打算將妳的意識與靈魂一併奪去。刺痛感緊接著傳來,他的吮吸讓妳唇舌那些深淺不一的裂口再度滲出了血,混雜著你們兩人的黏稠唾液,從妳敞開的右側臉頰經由齒縫滴落。

 

  很疼,但喬可拉特帶來的疼痛會給妳滿足與溫暖。

  打從一開始反抗的念頭就從未浮現於妳腦海中,喬可拉特對妳做的任何事情妳都會欣然接受。

  因為他是唯一一個能將妳從無盡黑暗與徹骨之寒當中將妳解救出來的人。

  妳無時無刻不渴求他給妳比蜜糖更加甜美的痛足。

  妳沒有他就無法活下去。

  他就是妳的全世界。

  喬可拉特……好喜歡、好喜歡……

  

  突然之間喬可拉特放開了妳,逕自站起了身,讓背後瞬間失去依靠的妳猛然仰面倒回冰冷的地上,地面上的積血啪的一聲隨之四散濺開,好似拙劣的噴濺畫作。妳嗚咽了一聲,已無力說話,只能以昏花的雙眼往上看著喬可拉特的模糊輪廓,用盡力氣將顫抖不停的手臂往上抬起,希望能觸碰到站在妳正上方的他。

  妳卻看見他轉身走向桌檯,將右手上的手術刀換成了一件更加巨大且沉重的物品。

  那是一把用來剁砍、斬切的巨大砍刀。

  他緊握著砍刀走向妳,踏著地面積血的腳步已不再輕巧,反而聽起來潮濕而黏膩。而喬可拉特站到妳身旁,將妳往上伸的顫抖右臂按到地上,用腳踩住固定。

  然後,一道速度極快的深色殘影瞬間從妳面前一閃而過。

  妳似乎下意識地抽動了一下手臂,但下一秒只感到右臂傳來一陣劇麻,刀刃砸到地面的巨大鏗鏘聲響從妳右耳極近的位置爆裂開來,震得妳的耳朵起了耳鳴聲。驚呆那瞬間,妳微微轉頭,望向自己的右臂原來所在的位置。

  砍刀的刀鋒深深沒入了妳的手肘下方,毫無阻礙的將皮膚與肌腱斬切了開,就連堅硬的尺骨與橈骨也無法完全阻擋它的攻勢,在一片血紅之中碎成了一堆白色的細小碎片。

  在那慢了半拍的鮮紅血液與超出妳所能想像的劇痛開始如噴泉般湧出之時,妳才以幾乎要將妳殘存喉嚨撕裂的音量放聲慘叫了起來。

  「……妳這個壞孩子。」靜待妳的尖叫聲平息之後,喬可拉特才低聲開口,「要是妳沒有突然移動手臂的話,我就能直接從關節一次切斷了,不是嗎?」

  

  妳嘶啞地抽噎了幾聲,斷斷續續地呼吸著,急促的喘息動作卻更加刺激妳腹部的開口,令妳更加疼痛。妳聽見妳手腕鎖鏈的嘩啦聲響,從腫脹的昏花雙眼看見喬可拉特拔起砍刀,彎腰握住妳那幾乎被斬斷的右臂。由於尺骨與橈骨替妳擋下了大部分砍刀的衝擊,喬可拉特並未一次俐落的將妳的右臂徹底切斷,下方仍餘下了一些零碎的肌腱與皮膚,雖已被刀刃與碎骨擠壓得扁成一團,卻依然頑強地連接住妳的手臂。

  「……要是想當個乖孩子的話,就再發出幾聲好聽的叫聲讓我高興一下吧,嗯?」

  妳好像聽見了喬可拉特的聲音,聽起來卻有如來自遠方般模糊不清。下一刻,妳感到喬可拉特用腳緊緊踩住了妳的上臂,一面用力扭轉、拉扯妳那幾乎將要脫落的手臂。

  過度的痛覺有如轟炸般爆發,碎裂的尺骨與橈骨立即發出了細微的喀擦聲響,原本未斷的皮膚與肌肉在扭轉的動作之下捲成一團,妳甚至清晰地聽見皮肉被拉扯到極限之後開裂的迸裂聲。

  瀰漫在整個空間內的血腥味深深鑽入妳的鼻腔,妳的雙眼與大腦一片空白,除了痛覺之外的所有感官全都亂了套。妳感到妳的喉嚨再度傳來撕裂般的劇痛,但妳早已無法分清自己發出的是悠長的尖叫或是嘶啞混濁的哀鳴。

  然後妳聽見微弱的吱嘎一聲,接著是什麼東西掉落到地上的聲音,同時伴隨著鐵鍊的嘩啦聲響,最後是喬可拉特從齒縫中發出的喘息聲。

  「呵呵,很好很好很好,乖孩子……」喬可拉特將手覆上了妳的臉龐,輕輕撫摸著,混著狂亂與亢奮喘息聲的顫抖字句幾乎無法聽清,「這個聲音和表情都非常的好、非常的美……」

  他抽回了手,將溫熱柔軟的舌頭貼上了妳冰冷的頸部,由下而上緩緩滑向妳的下巴,最終到達妳外露的右側齒排。而他則再次緩慢地舔遍妳那沾滿血汙與唾液的牙與唇,直到妳再也無法從該處嚐到血腥。

  接著,妳感到他將唇舌抽離了妳的臉部,從身旁的地面拾起砍刀,再度站直了身子。

  三聲伴隨著肢體折裂悶聲的剁砍巨響再度響起,而在砍刀扔落地面的鏗鏘聲之後,一切歸於平靜。

  喬可拉特精準而俐落地命中了妳左肘與左右膝蓋的關節接合處,刀鋒毫無阻礙地擊碎了關節的軟骨,並徹底切斷了妳的手腳。妳感覺不到妳手腳的存在,只有從斷口傳來的陣陣麻痛。嘶啞的喉嚨再已無力出聲,只能任由滾燙的腥紅熱流從殘肢的斷面流出。

  好痛好痛……卻也好溫暖好溫暖……

  ……就算因此而死去,妳也心甘情願。

   

  驀地,妳感到喬可拉特的手環住了妳的軀幹,將妳抱離地面。被切斷的那些綁著鐵鍊的斷肢好似一堆報廢的殘破玩具零件般被遺留在了原處,然後他把妳拉入他的懷中,任由妳全身上下噴湧出來的血液將他白色的衣衫染上一片鮮紅。

  妳的身軀在斬去四肢後變得更加輕盈,使得喬可拉特一手就能夠扶住妳的軀體,他站得筆直,以右臂繞過妳的腰部,穩穩地支撐住妳的重量,讓妳癱在他的臂彎上面對著他。妳茫然而越發模糊的雙眼已經幾乎無法辨識眼前的物體,只能聆聽著他的心跳與急促的呼吸聲,感受他迎面的灼熱吐息,完全忽視妳自己的生命正隨著大量溢出的血液一點一點的消逝。妳已然失血過多,就算以妳這頑強的體質,再這樣下去恐怕也撐不了多久……

  然而現在妳在乎的事情只有那麼一件,就是與喬可拉特在一起。

  ──要是妳的手還在的話,妳肯定會緊緊地、緊緊地回擁他。

  妳模糊間感到喬可拉特將空出的左手探向他的腰部下方,接著傳來布料摩擦與扳開金屬鈕扣的聲響。過了數秒之後,妳因失血而渾沌不清的頭腦才察覺到他的意圖,鮮血淋漓的軀體瞬間因狂喜而劇烈顫抖了起來。

  喬可拉特的分身抵住了妳那因浸滿鮮血而更加濕潤黏膩的股間,即使妳的整個身軀已開始麻木,妳依然能感覺到它有多麼灼熱與堅硬。妳微弱的呼吸變的越發急促,掙扎著試圖挪動妳下半身那鮮血淋漓的殘肢,將妳腿間的私密更加敞開,催促喬可拉特進入妳的身體。

  下一刻,喬可拉特以手臂緊環住妳的身軀,一挺腰部,將自己的硬碩蠻橫地撐開了妳的肉壁,直接壓進妳的體內。妳發出短促的氣音,有那麼一剎那完全忘記了呼吸,來自股間那瞬間的撕裂感與飽脹感吞噬了妳,讓妳僵硬而無法動彈。但喬可拉特卻在此時一手環住妳的肩、另一手緊扣住妳的腰臀以固定住妳的軀體,不顧一切的擺動起腰部朝妳的體內深處頂弄起來。

  妳猛然抽了一口氣,對於這股奇異的感覺感到既陌生而又滿足。喬可拉特不斷的向內挺入,毫不留情地蹂躪妳那仍未適應性交的肉穴,每次的抽送都帶來撕裂的痛足,並於觸及妳體內最深處時引來更劇烈的悶痛。妳發出極微弱幾近細不可聞的呻吟氣音,希望喬可拉特不要停止動作,讓妳能永遠享受妳與他兩人之間如此親密的接觸。

  但突然之間一陣詭異的下墜感從妳腹部傳來,然後接踵而來的是更加強烈的絞痛。方才被喬可拉特攪弄得幾乎全部移位的腸臟在此時開始鬆脫,甚至一截腸已然從妳腹部的切口滑出,懸掛在空中顫巍巍地搖晃。一口濃郁的鮮血再度從妳咽喉深處湧現,哽住了妳的喉嚨,妳則於下意識之下將腥鹹咳出口中,濺了喬可拉特一臉。他似乎毫不在意,反而咬牙從齒縫中擠出一聲低笑,對你們倆人而言,腥紅而溫熱的血液正是你們最好的催情劑。

  喬可拉特在此時將妳抓得更緊,同時加快了律動的速度。妳感到他的汗水逐漸泌出,與體溫共同灼燙著妳被染得一片鮮紅的軀體;妳紛亂的髮絲隨著劇烈的上下起伏動作在空中飄逸,甩進了妳張開的口中,與妳沾滿血液與唾液的唇、舌、牙相黏,成了亂七八糟的一片。三種聲音從妳耳邊傳來,分別是妳的鮮血從妳身上各處噴湧出來並滴落在地的水聲、妳與喬可拉特的濁重喘息聲與抽送時產生的黏膩撞擊聲響。妳分不清楚這從胯間陣陣席捲而來的奇妙感受究竟是創傷的痛苦或是性愛的酥麻,或許對妳而言,這兩者之間打從一開始就別無二致。就連大腦也逐漸停擺,好似火苗逐漸燃盡白紙一般,妳的意識與生命已在這場致命遊戲之下開始急速地凋零消逝。喬可拉特先前並未幫妳止血,顯然正是想享受一面與妳交合一面觀賞妳逐漸死去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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