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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红尘】(第一卷《玉湖惊澜》第1-14章) - 3,2

[db:作者] 2025-07-16 19:10 5hhhhh 7670 ℃

  但祁俊见了她只有尴尬,呆立在门口止足不前。

  倒是季菲灵落落大方,甜甜一笑,道:「祁家哥哥,好久不见了,小妹向你问安。」

  「菲灵妹子,何须多礼,都是自家人。」

  祁俊讪讪笑道。还了礼,这才迈过门槛,寻了个位置坐下。

  钟含真道:「俊儿,该说的话我也都对你说了,你知道该怎么做,今日我给你面子,不提此事,但你要好自为之。」

  「嗯……」祁俊闷声应了一句,不再言语。

  季菲灵眨眨明亮双眼,问道:「干妈?您和祁家哥哥说了什么?」

  钟含真微微一笑,慈眉善目道:「没什么,家里一些事情,今天跟他说了说。」

  钟含真对待这个义女可比祁家还要和蔼,显是早把她当作自家人看待。说完,又道:「菲灵,我可要说你,还叫祁家哥哥,多显生分,叫祁俊、叫俊哥,怎么不好?」

  「哦……」季菲灵扭捏撇了祁俊一眼,羞涩地低下了头。

  她自然也晓得这是自己未来的丈夫,虽然江湖中的儿女没有太多繁文缛节,不计较婚前相见,可是她一个女儿家却仍然有几分矜持,尤其是被钟含真点过这一句后,再也大方不起了。

  祁俊却如坐针毡,怎么都觉得难受,尤其对面的季菲灵,一眼都敢看。他是男人,又不能低头,只将目光落在眼前杯盘上,眼神空洞,一语不发。

  不多时,邱思莹和朱小曼引着白雅入了宴厅,祁俊失神的目光又亮了。

  换过衣衫的白雅不再是广寒宫时那般朴素打扮,乌黑秀发盘着成个双丫髻,上插一柄鎏金坠珠凤簪,发髻梳得很高,镶玉金链垂在美人尖下,把皎洁无暇额头衬得散出淡淡光晕。

  白雅显然是施了些脂粉,黛眉弯弯不浓不淡,粉红俏靥好比人面桃花。只是白雅一张红艳艳小嘴,祁俊却看不出名堂来了,白雅红唇娇艳欲滴,不加修饰也让人觉得涂过唇色,这时根本让人无法分辨。

  白雅身穿一件淡紫色白底印花提花绡圆领斜襟袄,逶迤拖地岩白色刻丝织金缠枝纹长裙,身披紫檀色暗纹刻丝蝴蝶葡萄烟纱素软缎。腰系留宿腰封,上面挂着一个折枝花的香囊,恋足上穿的是宝相花纹云头绣花鞋。

  这般打扮,珠光宝气锦衣玉服却毫不流俗,只衬托得俏佳人更加典雅贵气。

  祁俊由衷感叹,荆钗布衣虽难掩白雅天生丽质,可她高贵的气质更适应这般华丽服饰。

  不要说祁俊瞩目在白雅身上良久,就连钟含真也不由一愣,世间真有这般佳人。若能和我儿般配成双,也是天作之合。只可惜事情已经定下,再不容她改变,只好将对白雅最后的欣赏又藏了起来。她笑吟吟道:「人都到齐了,快入席吧。」

  季菲灵的举动却出乎祁俊意料,在白雅入门时她已经站起了身,这时更迎了上去,拉住白雅手儿,亲热道:「你就是白姑娘,早听说家里来了大美人,果然名不虚传,真的好美呢。」

  季菲灵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话语中赞美之词毫无半分做作。

  钟含真眉头微微一皱,她也不曾想到季菲灵竟然对白雅如此热情。倒是白雅处变不惊,报以得体微笑,「这位姐姐说笑了,真让人羞愧……还没请教……」

  「我叫季菲灵,以后我们姐妹可要多亲近呢。」

  「白雅见过季姐姐。」

  福了一福,又像钟含真问安。这才纷纷入座,家宴正式开始。

  这一场接风酒席,除了祁俊一人尽是女子,少了男子饮宴的推杯换盏吆五喝六,多了几分家人间的温馨融洽。

  钟含真举起酒杯祝告几句,共饮之后,就再无劝酒俗套。

  四周虽有婢女伺候,可是邱思莹却全将执壶倒茶斟酒任务揽了过来,不辞劳苦,殷勤伺候。

  白雅身旁,季菲灵热情相待,两人竟似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祁俊久别回归,看着他长大的朱小曼也是颇为欢喜,一箸又一箸,尽捡着他爱吃的菜给他布了过去。

  有一个外人白雅在场,钟含真还真给祁俊留了几分面,也是不失分寸的得体招呼。

  这一场酒宴用得舒适惬意。

  宴席散后,钟含真告诉祁俊,冯小宝搬是搬出去了,但那里尚需清整,便给他安排了个新院落。祁俊也非挑剔之人,既然把那碍眼物打发出去了,他住在那里又有何妨。

  本来白雅还要再回客房,季菲灵突然道:「干妈,客房住着多不舒服,素雅阁那院子还空着,不如叫雅儿妹子搬那里去,离着也近。」

  一餐之后,两人已是姐妹相称。

  「这……」钟含真迟疑一下,干笑道:「如此也好,还是你想得周全……」

  于是祁俊和白雅竟一个方向去了,到了地方,才知道两人所居院落竟然只有一墙之隔。

  祁俊不免怀疑那季菲灵是故意为之,明明她已许配给我,又为何要我和白雅如此方便来往?还有宴席间她对白雅态度,如此热情,这又是何道理?祁俊愈发看不清看似天真无邪的季菲灵了。

  不仅他不明白,钟含真也是一头雾水,叫了季菲灵回到房中,不满质问道:「菲灵,你今天怎么回事?和那白雅为何如此啰嗦,还有你叫她们二人住那么近又是何意?」

  季菲灵收起甜美笑靥,目中也再无天真,精光闪烁,徐徐道:「干妈?您以为您非得开他二人么?」

  「此话怎讲?」

  季菲灵淡淡道:「不错,我是许配给了祁俊,可是你看她望向白雅的眼神,有多深情,与其拦着防着,倒不如顺其自然,这样俊哥也能知道我的好……」

  说着话语中带了几分惆怅,几分向往。

  钟含真道:「菲灵,为难你了,以后干妈定然不会亏待你……」

  季菲灵忽然又变做个天真少女模样,俏皮道:「难道干妈以前亏待过我么?」

  既然和白雅比邻,祁俊怎奈得住独守空房。尽管院中还有婢女侍候,可一个小丫头又如何看得住他。

  祁俊早就将婢女屏退,一个起落就跃墙而过。跳入白雅院中,蹑足潜踪,探到窗棂下面,不用招呼,白雅已然听到他故意落重的脚步,窗儿开了,佳人就在房中守候。

  温香软玉入怀,免不了又是一番激情拥吻。可祁俊还没忘了正事,艰难开口对白雅讲出实情,把娘亲给他定下亲之事一五一十道出。

  白雅深邃明眸盯了祁俊片刻,将他看得心中惴惴,试探道:「雅儿,你伤心了?我没有应下的,我要回了这门亲事。」

  白雅莞尔一笑道:「菲灵姐姐人长得俊俏,性子也好,难道你不动心?」

  祁俊怒道:「你胡说什么,我是要娶你的,怎么会要旁人。」

  白雅道:「为何不能要?」

  祁俊道:「你故意气我是不是?还是想试我对你真心,我可早就说了,此生定要娶你。」

  白雅嘻嘻笑道:「傻哥哥,你觉得雅儿会那么小气么?师傅也早跟我提过,若是你有了旁的女子,叫我不要管你。雅儿也不想争什么。这辈子在你身边就好了。你若看得上季菲灵,便应下亲事。何况这关乎你的事业,也该娶了她。」

  「不会的!不会的!我说过永远不叫你受委屈。」

  祁俊将白雅抱得更紧,想要把她整个身子都融入体中。

  白雅享受片刻爱郎怜惜,正色道:「俊哥哥,你想没想过,今日季菲灵是故意和我亲近,又故意将你我住处安排在一起。她如此这般做,难道不是向我示好,也告诉你,她并不介意我的存在么?」

  祁俊想来果真如此,季菲灵若有如此用心,真是不能生硬拒绝了她。能不能掌控三江堂,还不在祁俊所虑范围之内。他内心倒是对季辅成托孤更加介怀。但祁俊始终更加在乎白雅感受,他不愿心爱的雅儿受到一点伤害。

  白雅和祁俊心思恰恰相反,她不认识什么季辅成,她更关心的是祁俊回到家中,能不能确认他的地位。和掌控玉湖庄财源的三江堂主结亲,能让祁俊获得巨大利益。

  白雅道:「俊哥哥,雅儿知道你为难,不如这事就由雅儿替你做主,明日去和你娘亲说,应了这门婚事。以后雅儿做小也好,做妾也好,总之我们不分开就好了。」

  「雅儿……」祁俊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一心只觉白雅是世上最难寻的女子,无论容貌还是性情,再无二人。

  火热双唇再度寻到白雅湿润柔软的嘴唇,重重地吻了上去。白雅毫不吝惜就将丁香小舌送入祁俊口中,任由他吮吸舌尖的芳香。

  感觉着白雅的娇躯在怀中不安份地扭动,身子也烫了起来,祁俊知道,他又挑起了白雅的情欲,一只手抚上了饱满的胸脯,开始缓慢的揉搓。

  「不要!」白雅忽然推开祁俊,退了开。连连摇头道:「我们忍一忍,不要在你家里……」

  祁俊明白白雅估计什么,她还是怕声音或是体液露出马脚,从此被婆婆不喜。

  他沉吟一下,牵起白雅的手,道:「雅儿,你随我来,我再带你逛逛玉湖山庄。」

  不由分说,拉起白雅的手就飞身出了小院。两人祭起轻身功夫,趁着夜色竟然奔向了花园一处假山丛中。

  白雅以为祁俊又要做那幕天席地的调调,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啐道:「你又毛病啊,大冷天的要来这里。反正我说了,在你家就是不可以。」

  祁俊嘻笑道:「什么你家我家,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说着,腾身而起,窜上了一块假山石上,黑暗中也看不清他如何动作,就听得「扎呀呀」机关开解声音传来,地面下沉,显出一条向下通道。

  祁俊拉着白雅的手,道:「走,带你见识见识去。」

  点起火褶,步入隧道,走了二十几级台阶才到达底端。祁俊又在墙上一按,那条石阶升起,暗门又被合上了。

  祁俊郑重道:「这是玉湖庄二十四条暗道之一。我娘只知道其中十二条。我爹生前说过,另十二条只有祁家子孙才能进入。雅儿,以后这些暗道我都会一一指给你,你我永远不会分彼此,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祁俊肯为白雅违反祖训,虽叫白雅感动,可是白雅却正色告诫道:「俊哥哥,你怎可如此轻慢你家家规,雅儿受你信任,心中当然领情。可是,你这般做,终是对你祖上不敬。再则,我想着你还是要多些防人之心,不要如此轻易就将秘密道出。」

  祁俊好心却办了错事,受了数说但并不难受,因为他知道,白雅训他也是为了他好。诚恳认错后,呵呵傻笑避重就轻道:「以后不敢了,反正都来了,我们在这里亲热一番,好不好。」

  白雅体质敏感,也有几日未曾行过房事,方才被祁俊撩拨的火起,还真有些空虚,含羞白他一眼,啐道:「就让你得逞一次。」

  环顾左右,却见四下黑漆漆阴森森一片,除了冰冷石壁再无一物,不禁又皱了眉头,暗中想到:「竟然要在这种鬼地方做爱……」

  不料祁俊又拉着她小手向前跑去,跑了不远忽然停下,举着火折子照亮石壁,摸索片刻将手压了下去,原来暗道之中还另藏玄机。

  又是机关滚动声响,又是一道暗门打开。

  这次,二人进了一间暗室。暗室内备着牛油巨烛,点亮之后,整个秘室亮如白昼。白雅环顾四周,只见这秘室之中桌椅床柜一应俱全,与寻常房间不同,密室内靠着边上一排兵器架上,立着三杆铁枪又有刀剑在旁。最稀奇是正中甚至有一口水井。

  祁俊叹了口道:「这是咱家临时避难的地方,万一要是有难,要么从秘道跑了,要么能在这里躲些时日,我爹交代过,要我时常下来备些干粮,这一走几年,哪儿还顾得上。」

  白雅不禁感叹当年齐天盛真是心思缜密,玄机之外又有玄机,暗道之中另藏秘室。

  正想着,祁俊已打开柜门,取出一套簇新被褥铺在床上,随后坐了上去,拍拍床榻,嘻嘻笑道:「快来吧,这里谁也不会来,谁也不能打搅咱们。」

  ps:预告一下,下章有肉,大肉……

               (待续)

 第12章秘室春潮

  祁俊作怪的手在隔着衣衫温柔抚摸玉峰,一步步引诱白雅步入情欲深渊。他深知白雅体质,稍微爱抚就会热情似火,和平时文静端雅的模样判若两人。祁俊绝不反感白雅淫荡,反而更爱她在床榻上的风流妩媚。因为白雅再淫再骚,也只对他一人。

  「坏死了你。」渐渐生气的情欲在白雅体中拨动这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她似是难忍欲火,摇着头,搅散一头乌发,脸儿通红,修长的睫毛一眨一眨,水汪汪的乌黑双眸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在白雅「坏蛋」不停的娇嗔不依声中,祁俊驾轻就熟地卸下了她身上全部防御。洁白如玉娇躯全部暴露了出来,脖颈修长,香肩圆润,白皙丰满的玉乳,鲜嫩娇小的乳尖,还有那纤细婀娜的腰肢,丰美翘挺的雪臀和笔直修长的玉腿,一切都显得那么完美。

  祁俊的手指只在滑如凝脂的雪肤上轻轻一划,就惹得白雅一声娇吟:「嗯……」细腻的肌肤上也颤起一层细小颗粒。

  祁俊坏坏笑道:「雅儿,才碰这一下,你怎就受不了了?」面对情郎的调笑,白雅又气又羞,抬手就要去拧他。却被祁俊趁机握住,攥着皓腕,压在身下,在她香腮重重吻了一口,故作淫邪道:「小娘子,今日你落到本大王手里,可是跑不了了!」

  白雅被祁俊故弄玄虚的坏模坏样逗得忍俊不禁,也学他做戏:「大王,求你饶了小女子,可不要强肏人家。」

  祁俊最喜甜美如斯的玉人儿口出浪语,一句「强肏人家」叫得他骨头都酥了,抓着乳峰,张开口,吻上了白雅小嘴。甜甜蜜蜜一吻,吻开了白雅的心扉,忘情地和爱郎唇舌纠缠,互送津液。从玉峰蓓蕾上传来的美妙酥麻也传遍了全身,白雅渐入佳境,股间也感到有些湿腻。心中有些无奈,这身体实在太敏感了,随意触碰就会点燃欲火。还好此时身上伏着的是他心爱之人,否则她只有自责和自怨。

  正想着,祁俊已经离开了她嘴唇,白雅知道,俊哥哥又要亲她的脖子了。心中一紧,有些惶恐:「俊哥哥,轻一些呀,不要像上次那样。」上次被祁俊用力嘬吮,留下斑斑红印,害得她要几天都用丝巾遮住脖颈。

  祁俊笑嘻嘻抬起头来,「省得了,雅儿,你颈子真美,我亲也亲不够。」得了爱郎夸奖,白雅心里甜丝丝的。趁着祁俊啄吻舔舐玉颈的空挡,她将一只小手探入了祁俊裤裆,捉住肉棒轻轻抚弄。

  祁俊受了这般爱抚,魂儿也飘了,伏在白雅身上忘情道:「雅儿,你的小手好会摸,好舒服。」

  白雅去撩爱郎肉棒,对她来说何尝也不是诱惑?那坚硬的手感,火烫的温度,无一不是对她敏感胴体的挑战,灼得她芳心大乱,欲焰狂炽。娇躯更加躁动不安的在祁俊身下扭动,美乳胀大了一圈,两颗勃勃竖起的乳尖,变得嫣红。空虚的幽谷蜜露潺潺,双腿缠上了祁俊的大腿,夹紧,挺动小腹,磨蹭秘处,想得到一丝慰藉。

  真仿佛干柴碰到烈火,两人情欲都在瞬间爆发。祁俊顾不上亲吻白雅光洁如玉的身体了,几把扯下衣衫,踹掉裤子,赤裸裸的和白雅滚做了一团。

  将那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直愣愣地顶在白雅小腹上,烫得她娇躯也要燃了起来。情欲之门大开,白雅忍不住了,尽弃淑女形象。悄然分开了两条玉腿,让那火热地肉棒溜到了腿缝之中,贴在了两片湿腻腻的肉唇上。深情望着爱郎,又是似水柔情,又是如火热情。水火交融间,檀口轻启,梦呓一般轻声娇吟:「俊哥哥,肏我,肏了你的雅儿,雅儿爱你,雅儿要俊哥哥」

  狂野地抱着爱郎翻个身子,把祁俊压在了身下,白雅迫不及待地就将火烫的肉棒塞进了濡湿的嫩穴之中。

  身体被撑开的微微痛楚并没有让白雅稍有停顿,愈来愈甚的充实感,让她更加勇敢地坐下,将祁俊硕大宝贝全吞入了湿滑幽谷。檀口中嗯嗯嘤嘤娇啼不断,雪白娇躯红潮泛起。欲拒还迎,如醉如痴的无比娇羞模样让祁俊再也不忍袖手旁观,托举住白雅两股之畔,熊腰上挺。同心合力,密不可分结合一处。

  娇柔绵软的稚嫩花心死死吻住粗长硬胀的傲人阳物,白雅不可遏止的剧烈娇喘,酸酸胀胀的感觉令她芳心酥醉,全身血液也要沸腾起来。她等不及想要更多的刺激,更大的快意。

  短暂深情对视后。白雅动了,抬起又坐下,震颤间,乳摇臀晃。祁俊紧紧把持白雅玉润柔软腰肢,全心全意体味花径中无以伦比的紧窄火热,他爱白雅柔软如棉的细滑腔道嫩肉,更爱花心那股美妙绝伦的强烈吸力。

  夹吸之下,一次次挺起熊腰,狠狠撞击白雅的桃园幽谷。每一次重击都能让白雅失声娇吟:「俊……俊哥哥……美……美啊,弄得雅儿爽了,心都要飞了……重一些,雅儿不怕的……雅儿最喜欢俊哥哥用力肏雅儿……」抛却矜持地呻吟让白雅找到了另一个宣泄情欲的出口,从此也更加狂野的在爱郎身上颠簸起伏,口中更是说出许多令人血脉喷张的诱人话儿,「又弄到花心了,肏死雅儿了,要被俊哥哥干死了呀。俊哥哥……你鸡巴……好大……好强……」

  祁俊最喜欢看着这个温婉含蓄的娇羞少女变成一个风骚荡妇,一向温文守礼的他,也将平日一字都不愿吐的污秽之词讲了出来:「雅儿,你愿不愿……被俊哥哥干?干的你爽……不爽?」祁俊固然内功深厚,可此时他在白雅身下,不是仅仅消耗体力而已,他的心也如白雅一样在狂跳,他的呼吸也不能平稳,任谁和这样一个绝色美人云雨相欢,都不可能心如止水。

  「愿……愿意,嗯……雅儿,雅儿生来就是给俊哥哥肏的,爱死俊哥哥……狠狠干雅儿……嗯,嗯……」

  「俊哥哥也快被骚雅儿夹死了……呃……雅儿你真紧,雅儿你好湿……」

  「坏哥哥,人家就要做你的骚雅儿,骚给你看,骚给你爽……哦……哦……」

  藕臂素手撑在爱郎胸口,雪臀起起落落,与祁俊不断送上的阳物,配合得天衣无缝。郎情妾意闺房私语,绝不足为外人道。

  浓浓爱意再由心间升起,祁俊奋然起身,将白雅拥入怀中,如饥似渴寻到两片樱唇,痛吻上去。两具身体全无缝隙纠缠在一起,上下两处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世间最近距离也不过如此。

  唇分时,祁俊把白雅压在了身下,一会儿抓揉玉峰,猛插狂捣,一会儿又抬高玉腿,轻吻纤足,轻抽缓送。白雅一缕芳魂时而飘上云端,时而又跌落谷底,身体都要被祁俊揉酥了,捣碎了,全身力气都要跑光了、只有香胯还身不由己的挺送迎合,她自己都能知晓此时蜜露喷涌如潮,一股股从幽谷滑落臀瓣。花心酥麻感觉越来越甚,白雅知道,那最美的时刻要来了。

  「嗯……嗯……来了,要来了……」娇吟声音不再那么高亢了,变得低抑委婉,呼吸却愈加急促。随着身体的剧烈震颤,白雅春潮狂涌。

  祁俊将手臂垫在了白雅头下,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秀发、美目、琼鼻,放任她尽情宣泄。

  耐心等待许久,白雅才将美目睁开,带着媚人羞意,含着诱人春情,献上轻柔一吻,甜甜道:「俊哥哥,可以了,继续吧。」在白雅攀上巅峰时,祁俊一直忍着等他她身体恢复,就凭这份入微体贴,叫白雅怎不爱他。

  祁俊微微一笑,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挞伐。不多时,白雅又一次泄身了,她体质如斯,经过一次之后,高潮接连不断。祁俊也只好插插停停,直到难以继力。

  「不行了,我也不行了,要射了……」祁俊嘴角抽动,几乎快忍不住了。经过和白雅多次交合后,他不再用忍精之法了。白雅说过,他已足够强悍,两人在一起时,不必多此一举。

  「嗯!」

  得到美人首肯,祁俊死死抵住花心,精关大松,一泄如注,万千子孙全送入了白雅体内。气喘吁吁趴在白雅玉体上,白雅也不嫌弃他身子沉重,像是对个孩子一样把他拥在怀里轻柔抚摸。可这孩子偏不老实,呼吸稍定,就罗起身子没羞没臊的将一颗娇小樱桃含入口中吮弄。白雅笑吟吟道:「坏蛋,使完坏还要欺负人,还不拔出去?」祁俊口中含着美乳,含混不清耍起无赖:「不要,里面暖和。」白雅拿他没辙,任由那话儿在身体里面软了,才将把他推开。瞪一眼那东西,水淋淋的遍是白浆。

  幽幽叹息一声,白雅爬到了祁俊腿间,张开红唇,将软绵绵的肉棒含了进去,温柔地将上面汁液舔吻干净,才重回爱郎怀抱。

  紧紧拥住承欢过后红潮未退,更见妩媚的绝色佳人,祁俊满心温情,自从这般要求过一次之后,白雅便全顺他心意,每次交合过后,不管沾了多少汁液,白雅也肯用口为他清洁。他心下有些愧疚,柔声道:「雅儿,不用每次都这样的。我那次不过一时兴起而已,怎好每次都叫你这般委屈。」

  白雅蜷缩在爱郎怀中,一手在他坚硬胸肌上轻轻点着,另一手拨弄着已经软去,却仍比常人勃起还粗壮的阳物,甜甜道:「谁叫人家就爱你这坏东西,弄得人家又难受又舒服。」

  祁俊刮一下白雅小巧鼻头,戏谑道:「到了床上,你可就不是我精明聪慧的小雅儿了,就是个又淘气又骚浪的小丫头。」

  白雅皱皱鼻子,故作委屈道:「你不喜欢啊?」

  「喜欢,怎么不喜欢!」说着翻个身子又把白雅压在身下,凝视着她双眸道:「这才一两天不和你亲热,我就想得紧了,今天非要把你的小屄屄喂个饱。」

  白雅眨眨眼睛,调皮道:「切,你还行啊?怕是要被你的小骚货榨干吧?」

  「看你嘴还硬。」

  亲热甜蜜尽情挑逗,彼此乳抓呵痒,又或互抚性器,情到浓时还要忘情接吻。不多时,祁俊又生机焕发,白雅更以柔荑檀口助他重振雄风,梅开二度自然不在话下。

  祁俊力猛时常,两番云雨,事毕已在夜半时分。白雅从那欲死欲仙的高潮余韵中苏缓回来,却不敢贪欢了,哪怕身子还酥软如棉也要归了房去。毕竟她此时还不能与祁俊名正言顺同床共枕,若是被人发现,可叫她无地自容了。

  若由着祁俊尽兴,这一夜来个三四次,到了鸡鸣五谷也还有能耐和白雅尽兴。只是他也珍重白雅名节,不再多做胡缠。亲手把他脱下的衣衫重新穿回白雅身上,才心满意足自己穿衣。白雅当然不肯只受爱郎恩泽,亦是投桃报李服侍祁俊穿衣,为他提裤子时,却调皮在浑圆龟首上啄吻一口,弄得祁俊再度抬头,勉强塞了进去,才将裤带系好。

  两人离了秘道,依旧原路返回居处,可就在此时忽然见一道黑影闪过夜空。玉湖庄中竟有夜行人疾行。

  祁俊立时惊警,祭起身形追了上去,白雅身子尚软,功力也不及祁俊,比他慢了半拍,眼看祁俊身形疾猛,不过瞬间就要追上那条身影,不得已低声叫道:「且慢。」

  这一声不但叫住了祁俊,也引得前方夜行人警觉,祁俊一顿之间被白雅拉低身形隐了下去。急中生智间,白雅嘬起香腮,惟妙惟肖学起一声鸦啼,才叫夜行人放松警惕,继续向前掠去。

  暗夜之中,祁俊低声问道:「雅儿,你为何不叫我追她。」

  白雅道:「俊哥哥,你可看清那人是谁了么?」

  祁俊双目尽是不可思议疑色,寒声道:「那……那是小娘……」

  白雅凝重点多了点头,「不错,白日间她曾说过不会武功,你可想过她为何要隐瞒此事?」广寒弟子所修功法独特,修习者耳聪目明,白雅又最是眼毒,虽然和朱小曼相识不过一日,便在暗夜之中分辨出来。她都能如此,更何况和朱小曼相处多年的祁俊了。

  祁俊已是如坠雾里,朱小曼在他家年头不短,竟然没人知道她身具武功,她隐藏如此之深,又有何不轨目的?

  祁俊疑惑道:「既然认了出来,何不追上去问个明白。」

  白雅道:「你那般身法,片刻就要惊醒她了,若是拿住了问不出个什么,你又怎知她暗中藏得什么心机,又是否有人相助。」

  白雅心思果然缜密,祁俊不由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们既然知道她另有隐情,就可暗中查访,免了打草惊蛇之忧。」

  「我们先回去,再做计较。」

  夜行人果然是朱小曼,她飞奔的方向却是外宅。

  四下里静悄悄的,惨白的月光更给更给这座幽深的庄园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娇艳少妇步履轻盈,走到了一间屋外,也不叩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冷清清的房间布置简陋,空无一人。这是玉湖庄玄武卫统领值夜的所在,朱小曼在这个时候到这来又有何贵干呢?

  她回身掩好了门,径直走到一座大柜前,打开柜门,抬足迈了进去。原来此间另有洞天。

  与清冷的陋室不同,朱小曼只感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随着那股热气又夹杂着一丝腥骚味道钻入鼻孔。抬眼望向大床,那上面七八个男女,或是裸身瘫软喘息,或是相互搂抱捉对厮杀,耳中不免传来好无休止的声嘶力竭吼叫声音。

  大床脚上倚着被垛正在享受女子口舌欢娱的高壮男子正是麒麟卫统领冯百川,他大敞着双腿,一个丰腴女子埋首在他胯间,正在卖力为他含吮阳物。女子高翘雪臀,芳草萋萋幽谷唇瓣微张,里面嫩肉白浆隐现,应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欢好。

  冯百川身边一个男人,三十几岁年纪,一身精壮肌腱显得颇为彪悍。他一人独占了三个女郎,身下压着一个娇小少女,正在用黝黑坚硬的肉棒猛捣着少女的私处,左右手又各揽一名裸女,要么你接吻亲嘴儿,要么品乳撩阴,忙得不亦乐乎。

  再边上,两个男女相拥着倒在床上,气喘吁吁,显然已是结束了一轮厮杀。那女的细皮白肉,翘乳圆臀,颇有姿色,男的却是黑丑肥痴,赫然是冯百川最宠溺的儿子冯小宝。

  这父子二人已是无耻至极,竟然同室聚众淫乱。

  见了朱小曼进来,冯百川脸上显出一丝不快,沉下脸问道:「小曼,怎么这么久?事情办得怎么样?」

  朱小曼脸上露出轻笑,道:「你以为我轻松啊?你那宝贝庄主夫人可没那么好对付的,我说了她半宿,也没把她说动。」

  「她都讲什么了?」冯百川皱起了眉头,拍拍为他含吮肉棒的女子裸背,示意她暂且停下,那女子果然听话,将头抬了起来,一张鹅蛋脸庞,眉目如画,浑身雪肌玉润珠圆,不是钟含真的贴身爱徒邱思莹是谁?原来她竟然也和师傅的男人苟合在了一起。

  朱小曼咬牙切齿道:「季菲灵这贱人,今日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宴席后竟然让祁俊和白雅住在了隔壁。她还说动了钟含真,显然是想撮合这二人。」

  冯百川点点头:「思莹已经跟我提过了,且不提钟含真什么意思,依你看,白雅那妮子好对付么?」

  朱小曼细思片刻,摇了摇,渺目道:「说实话,我真看不出这女娃儿到底多深,今日和她聊了半晌,觉着她空有一副好皮囊,也是个没心机的丫头片子。可是细一回想起来,竟然什么话都套不出来,一句有用的都没。」

  「她如今和祁俊关系如何?」

  朱小曼不屑一笑道:「我说冯爷,瞧你这话问得,我才认识人家不到一天,你让我怎么问?问她祁俊肏过你没有吗?」

  冯百川沉下脸,不悦道:「你不是说你有识人之能,一眼就能看出女人破没破身吗?」

  朱小曼撇撇嘴,苦笑道:「冯爷说得不错,若是常人我定能看出。可到这个女子身上,我却看不出一丝端倪了。也不怪你一心想要得了她,我只能告诉你,白雅是世间难得一见的极品女人。」

  听了这话,那个一直只顾这肏干身下少女的汉子也停住了,抬起头来笑道:「冯统领,方才就听你说那个叫白雅的妮子如何的美,什么时候叫兄弟也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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