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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士】交合於身,間隔於心,2

[db:作者] 2025-07-16 19:10 5hhhhh 1010 ℃

不過就像他剛才對士郎說的,他對士郎的標記只是暫時的而已,這種程度的「枷鎖」也無法將他永久扣住,暫時幾個星期不再接受士郎提供的魔力並忍過戒斷症狀,就能解除他對士郎的……

「唔……奇怪?為、為什麼……」

靠在他身上喘息的少年突然發出慌張的啜泣聲,吉爾伽美什也在同一時間發現了異狀,明明才剛高潮過、也完成了標記行為,但士郎的身上卻依舊散發著誘人的甜味,體溫也仍高熱得驚人,方才射過的性器竟又緩緩站了起來,身體忍受不了燒在甬道內的麻癢感,因此又不安分地扭動了起來,彷彿剛才的性事完全沒能滿足他,所以才繼續用氣味呼喚著Alpha趕快來標記自己。

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的吉爾伽美什忍不住懊惱地嘖了一聲。也許真是被Omega的荷爾蒙香味弄亂了腦袋,他居然還真把士郎當成了Omega,卻都忘記了Alpha無法被同性標記上味道,即使是半個Omega,士郎也依然無法染上他的氣味,而不被Alpha的味道覆蓋,士郎的身體狀況就無法從發情症狀中脫離恢復,除非他按著士郎肏到發情期結束,否則士郎這幾天都只能被自己兩種性別的慾望衝突折磨到昏死了,但這個方法也是行不通的,因為士郎的身體可是比Omega還虛弱,交合之事對他的症狀是舒緩,但也是負擔,怕是他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長時間大量消耗體力的性事,只能盡速解決。

暫時性的標記不行的話,就只能……

想出解決辦法的吉爾伽美什,手指不禁順著腦中的想法撫上士郎的左肩,那裡被士郎自己抓出來的傷口還滲著一些血液,甜膩的香氣也是從那裡散發出來的,這就表示士郎的的肩膀裡有Omega特有的腺體。

「不、不可以!絕對不行……唔嗚!」

士郎跟他也是有默契,立刻從吉爾伽美什的動作裡察覺到對方的想法,但本來就不想讓吉爾伽美什因為自己的緣故淪為只能乖乖聽話的棋子,士郎因此著急得想要趕快站起身子遠離對方好阻止臟硯的計謀,不料卻先被吉爾伽美什搶先壓在了床上。

「說好了要滿足本王的吧?本王都還沒玩盡興呢,就想急著跑去哪裡呢?」

吉爾伽美什死死地壓制住士郎的四肢,擺明了就是不准他走,此刻士郎的浴衣只剩下袖子還套在手臂上,其他垂落在身後的部分都已經失去了遮蔽的作用,纖瘦的裸身肌膚上映著情色的紅粉色澤,身軀敞開又動彈不得、只能任憑他玩弄的可憐模樣,讓一向喜歡欺負人的吉爾伽美什燃起了一股施虐的慾望,俯下身、不顧身下人掙扎地舔弄少年的耳畔,同時扭動著腰,用還插在對方穴裡的肉棍輕輕摩擦在前列腺的軟肉上,在那竄起的酥麻讓後穴又開始發癢的士郎是得到了安撫,因此又受不住地軟下了腰,舒服地發出滿足的喘息,與感到羞恥的哭聲。

「嗚嗚……拜託你、真的不要……」

「那你就當作是被本王強上了吧。」

懶得再跟士郎做口舌之爭的吉爾伽美什彈了個響指,讓兩扇寶庫門開啟在士郎的手臂邊,從中各射出一條金色的鎖鏈將士郎的手捆住後向上吊起,本來就無力抵抗的少年這下是更沒辦法掙脫了。

「乖乖聽話,別忘了你只有滿足了本王,才能保護你的妹妹啊。」

聽吉爾伽美什又拿櫻當威脅,士郎正想開口說點什麼,就被男人搶先摀住了嘴巴,不顧身下人意願地挺起腰,頂著穴裡最軟嫩的那塊肉用力鑽劃。

「嗚……嗚……」

每每穴道被肉柱撐開、肉莖上凸起的軟刺勾著內壁用力攪動刻磨,摩擦出的炙烈熱度都舒爽得讓士郎無法招架,使勁要想掙脫鎖鏈束縛的手的動作不覺間也變成了攥著床單摩挲,對男人抵抗的字句也逐漸剩下悶聲的喘息,並隨著男人抽動下體的節奏而高低起伏,若不是不想聽見對方那實在掃人興致的發言,吉爾伽美什其實是很想鬆開堵住那張嘴的手掌、聽著少年現在令他極其興奮的嬌喘聲。

搔著癢的肉穴比身體的主人要誠實得多了,得過一回的寵愛後便像是知道男人的陽物可以紓解那難耐的搔癢似的,穴壁上的息肉無處不一熱烈歡迎,咀著濕黏的蜜液去拼命吸吮著那根肉棒,吃得又餓又饞,也把吉爾伽美什夾弄得舒服至極,分身也因為迅速充血而再次挺硬腫脹,興致高漲的他於是架起士郎的左腿扛在肩膀上,肉棍插在那口注滿自己精液的濕潤穴道裡,順暢而快速抽送了起來。

「嗚、嗚唔……」

粗碩的肉刃兇悍地捅著毫無抵抗能力的濕熱小穴,又時不時技巧性地用龜頭抵在前列腺上狠碾摩擦,竄起如電流般的強烈酥麻,與那略微的疼痛感一起在士郎的體內交融,進而昇華成一股全新而奇特的快感,刺激得士郎眼淚是啪嗒啪嗒地不斷落下,卻分不清楚到底是難過還是舒服,或是喜歡還是討厭了,唯一能感覺到的只有自己的身體似乎離不開吉爾伽美什這樣的對待,因此身體不受控制地使勁抬腰,搖晃著努力想要迎合男人的抽插動作。

隨著兩人的交合愈加激烈而緊密,溫度升高的體熱讓荷爾蒙的氣味變得更加濃郁,更是把浸浴在這股甜味中太久的吉爾伽美什醺得到了極限,一感覺到自己的東西再次在士郎的體內膨脹成結了,趕在連最後一丁點的理智都得消磨掉前,吉爾伽美什緊緊按住士郎的頭,在他的耳邊說道。

「讓本王標記你,士郎。」

士郎聽得出來,男人的這句話裡少了他平時的霸道任為,剩下的是他從來沒聽過的溫柔憐惜,因此他立刻知道吉爾伽美什的這句話不是命令,而是好心的特意提醒,雖然同樣也不給他選擇的餘地,但反而讓士郎更加不願,被摀住的嘴大聲咿嗚著不成話語的抵抗,被固定住的頭也拼命地扭著想搖頭拒絕。

「會有點痛,稍微忍耐一下。」

直接無視了士郎所有的抗拒之意,吉爾伽美什說完這句話後,便立刻張嘴咬上了士郎左肩,用牙尖刻入那處的膚肉直至裏層的腺體,讓自己的味道得以完全滲入士郎的體內,並嚐著氣味直到嘴中的香甜終於淡去、留下幾分血的腥味後,才鬆開嘴離去,但一陣劇烈的頭疼便像根釘子,緊接著狠狠扎進吉爾伽美什的腦中。

「……唔……」

即使早就有了被「枷鎖」扣住時會產生身體不適的心理准備,但反饋比預想的更嚴重,讓沒能準備完全的吉爾伽美什是難受地發出了一聲悶哼,瞬間連力氣都使不出了,而士郎就趁著這短暫的一瞬奮力鑽出男人的手掌,只是好不容易取回了發聲的權力,但在看到吉爾伽美什變得有些蒼白的臉色後,知道對方已經被自己扣住的士郎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倒是泛著濕潤的眼眶這下湧出了更多的淚水。

「你要是想再說那些不識趣的話,本王可就真的要堵著你的嘴讓你不准再出聲了啊。」

知道少年覺得內疚想跟他道歉了,吉爾伽美什於是搶在他說出口前先說道,但聽了對方這番一副毫不在意的發言後,士郎是哭得更厲害,不顧男人真的會說到做到地大罵道:

「笨蛋!這種事情你怎麼可以不讓我跟你道歉?永久標記的話就再也無法解除了啊!這樣一來,你也會跟我一樣只能乖乖聽命於爺爺了……哈啊!」

粗熱的肉杵突然頂進了穴的深處,擰在中心發癢的那個點上用力搗磨,強烈的快感便從那處侵入了士郎的全身,綿延而不絕,這樣直入重點的疼愛方式對感覺敏銳的士郎來說實在太過刺激,即使前一刻在還在懊惱悔恨著,也立刻舒服地叫了出聲,只能乖乖臣服於身體最誠實的反應裡。

「你把那些多餘的話拿來叫成好聽的聲音來取悅本王,不是討喜多了嗎。」

縱使大腦還有點陣陣地刺痛,但吉爾伽美什仍像沒事般地冷哼了一聲,接著一扇寶庫門開啟,在吉爾伽美什手掌上落下一只手指大小的細長玻璃瓶,他撥開了瓶塞,接著便毫不客氣地將瓶中的液體直接倒在士郎的肩膀上,那幾個冒著鮮血的小窟窿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只在那處皮膚上留下一圈痕跡淺淡的齒印,然後吉爾伽美什湊近鼻子在士郎身上嗅了嗅,方才那股濃烈得膩人的甜味正在消散,表示他確實已經標記了士郎了。

「現在也沒了那種贗品的刺鼻味道,怎麼樣?本王的氣味你還喜歡嗎?」

「……不知道。」

士郎噘著嘴,撇過視線不想跟吉爾伽美什對上眼,對於這樣羞躁的問題實在是沒那種羞恥心去回答,因此他說得特別小聲又彆扭,但臉頰還是不禁地泛紅露餡了。除了還沒得到高潮的後穴依舊癢得渴求著能夠被肉棒狠狠貫穿摩擦外,他現在呼吸時只要吸口氣,就能聞到那原本香甜得薰人的空氣裡此刻只剩下吉爾伽美什身上那股清爽而優雅的麝香氣味,讓他是真實地感覺到自己已經被男人標上了記號,雖然因為自己明明是個Alpha卻還能被染上他人的味道而感到詭異,但又有一種近乎雀躍的情緒流動於心的深底。

雖然士郎嘴硬不說實話,不過吉爾伽美什無所謂,士郎這麼不坦率的個性有時看在他眼中也挺是讓他喜歡的,一股惡作劇般壞心念頭也跟著在腦中冒了出頭,抓著士郎的細腰,冷不防地又插進了深處,也害得後庭還養得難受的士郎再次驚叫出一聲近似滿足的嬌喘。

「哼,不管你喜不喜歡,既然已經是本王的東西了,那就乖乖享受本王的寵愛,別再亂想一些有的沒的了。」

吉爾伽美什接著彈了個響指,囚著士郎手臂的鎖鏈立刻鬆開收回寶庫裡,而雙手獲得了自由的士郎則是詫異又不解地望著男人。

「本王現在不捆你了,讓你能夠覺得自在一點,但你要是再抗拒本王的好意,那本王只能再把你綁起來了,明白嗎?」

看著男人的那雙琥珀色眼珠眨了眨,然後聽懂了地點了點頭,原本因頑固抵拒而一直僵硬著的身體肌肉接著放鬆了下來,像是允許了對方的意思。

平常的士郎對他即使不違逆,也從未像現在這樣乖順聽話,因此吉爾伽美什甚是高興,那些想趁機欺負逗弄對方的壞主意也通通打消了念頭,晃著腰開始小幅度地在緊熱的濕穴中抽送分身,直接給予對方想要的,以此好好疼寵這位可憐的少年。

粗碩的肉棍很是霸道,來回輾壓著濕軟的肉壁欺凌,速度由緩漸快,抽插的力道也逐漸加重,把緊緻的穴道磨得都只能鬆開了嘴,只得把男人的肉棒全部吃下,波濤的酥麻伴隨著肉棍炙熱的摩擦,如海嘯般席捲至四肢百骸,舒服得讓士郎弓起背部輕顫、不斷搖頭求饒,卻沒察覺到自己的雙腿竟悄悄攀上了男人的腰背,緊抱著像是不肯對方離開似的,腰臀也自己擅自抬高,讓奔馳在小穴中的肉刃能夠抽插得更加順暢,無意識的肢體動作裡已皆是他對吉爾伽美什的渴望。

真可愛。

平時看起來黯淡又有些冷感的銅黃雙眼,此刻則因為承受不住肉穴被男人的陽物蹂躪帶來的強烈快感與羞恥,被泛出淚光浸成如蜂蜜般的水潤色澤,也使那雙眼睛難得地透露著流動的情感,想著少年是因為他才變成這副艷麗動人的模樣,瞬間,一股衝動凌駕了腦中任何想法,吉爾伽美什伸手扣住士郎的後腦勺,不給他有機會避開地吻了上去。

「嗚唔……嗯……」

兩瓣舌肉再次纏綿在一塊,但和先前的吻不同的是,這次的更像是吉爾伽美什單方面的強吻,動作強硬又狂亂地佔領那張還無法靈活對應的小嘴,也讓跟不上他節奏的士郎只能放棄掙扎地任由對方侵略,但動作中卻也不見半點對男人的抗拒之意,靜待而順服的樣子更像是在仔細感覺著與吉爾伽美什接吻的體驗。

感覺到夾弄自己分身的小嘴是越咬越緊,同樣快攀向高潮的吉爾伽美什加快了速度,發狠地插捅那口哭著淫音的濕穴,而除了舒服的感覺就什麼都想不了的士郎也把手臂攀上了吉爾伽美什的背部,似若允許又像是無意識透露出了對於男人的感情地努力迎合,頃刻,兩人都忘記了對彼此的距離與顧忌,只是貪婪得從對方身上索取快感,直到意識發白的瞬間來臨,灼熱的精水分別噴在兩人的身上,以及灌入那口狹窄黏熱的小穴裡,才在逐漸緩和的喘息聲中找回理智。

低頭端詳著少年還因高潮的餘韻而朦朧著的濕潤雙眼,還有方才因為歡叫得無法合嘴而溢出了嘴角的唾液銀絲,士郎這般見不得人卻只被他一人所見的羞恥模樣讓吉爾伽美什實在滿意得不得了,心中更是湧升出一股從未有過的無比滿足,要不是已經做了標記降低發情的症狀,又顧及懷中的少年身體虛弱不堪一再進行激烈的性事,吉爾伽美什真想在能夠保持理性的狀態下再好好品嘗少年一回,於是作為代替,吉爾伽美什俯下身,想用親吮的方式在士郎胸前的肌膚上留下屬於他的記號。

但前一刻目光還有些恍惚的士郎,突然用手擋住了吉爾伽美什的動作,那雙好不容易流露出情感的眼神此刻卻又變回平時的淡薄冰冷,以一個聽起來沉著而嚴肅的口氣,對吉爾伽美什說:

「是我主動勾引你的。」士郎的聲音認真得沒有半點要開玩笑的意思。

「我這麼做是因為不想讓櫻成為『枷鎖』,而你則是中了我的圈套、身不由己才只好標記我的,所以你沒有做錯任何事,你也可以對我生氣,我不會逃避的。」

聽了士郎這段突然莫名又像是想把所有的責任往自己身上攬的發言,讓出於善意才幫助他從發情症狀中解脫的吉爾伽美什感覺自己的好心完全被曲解了,猛烈的怒火接著立刻竄燒上了他的心頭。

但就在吉爾伽美什氣得要開口責罵之時,士郎略為冰涼粗糙的指尖又撫上他的臉頰,像是在哄騙又像是在安撫,伴隨著想忍住卻還是無法壓抑流出的淚水,哽咽著聲對他哀求:

「拜託你,請你必須得這樣想才行,請你得厭惡我,這樣當爺爺拿我作為逼迫你屈服的籌碼時,你才能俐落的斬斷跟我的關係,只有這樣做,你才有辦法全身而退,好嗎?」

士郎在感情方面或許是遲鈍,但他還是聽得出來,男人拿他的妹妹所做的那些要脅,是為了要讓他肯接受幫助而說來嚇他的,還有不顧他意願的強行標記,也是為了要減少他的罪惡感才故意先聲明那是非士郎所願的強暴行為,吉爾伽美什為了他毫不介意地扮演了所有壞人的角色,這讓能夠理解對方用心的士郎怎麼不對他感到愧疚?所以士郎才在被標記後願意與吉爾伽美什交合,想盡可能地對他做出彌補,而後又擅自將他們的關係止於肉體的結合,也把自己隱藏起來的感情埋葬於心中更深層之地。

兩人都是臟硯計謀的受害者,而且將他們扣在一起的牢鎖本來是能夠被避免被扣上的,若真要有人得為這無法挽回的結果負責,士郎覺得至少他不能讓吉爾伽美什獨自背負下所有的罪名,他寧願彼此都哀怨憎恨對方,如此一來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便能沒有掛念的做出犧牲,吉爾伽美什也能毫無顧慮地捨棄掉自己了。

士郎的這番話說得簡略而隱晦,也把自己扮得像個薄情之人,為的就是不想吉爾伽美什察覺到他心中真正的盤算,但善於看穿人心的吉爾伽美什可沒有像士郎這般遲鈍,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士郎的心思,也因為如此,讓吉爾伽美什愣得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雖然早就知道少年是個極端的自我犧牲主義、是個就算要把自己的命都賠上了卻還只擔心他人安危的蠢蛋,如果是平時,他一定會罵對方的這種想法是自大虛偽,但不知為何,吉爾伽美什現在就是說不出來,或許是因為知道少年是真心想保護自己,也或者,是他實在太心疼為了某人的一己私慾而淪落至如此慘境的少年了,為此而讓腦袋空白了一陣的吉爾伽美什,過了許久才開口回應道:

「不過是一個要是沒了本王就熬不過發情期的Omega,與其擔心本王是怎麼看待你的,不如先憂心你那拙劣的侍寢技巧要如何進步才能侍奉本王吧。」

吉爾伽美什表面說的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但他其實也再明白不過被扣上了「枷鎖」的自己,要獲取像空氣一樣重要的魔力已經不再是隨心所欲了,即使是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古代王者,也有了讓他不得不屈服的囚銬,而且手握栓著兩人命脈繩索的人還是位企圖聖杯到了走火入魔程度的魔術師,讓吉爾伽美什都不禁承認就連那隻蹂躪烏魯克的天牛都沒令他感到如此棘手過。

但唯一能夠肯定且讓他回答得不容質疑的是,吉爾伽美什一點都不後悔為了士郎而讓自己落入這般凶險的處境,即使再重頭來過一次,他也會走上二樓去尋找士郎的。

「對不起……」

本應該是要讓吉爾伽美什討厭自己的才對,結果卻反被對方那一點都不把自己的無情放在眼中的冷淡之語給安慰了,無比內疚的罪惡感壓垮了士郎的心,大量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在嚎啕的哭聲中不斷地向吉爾伽美什道歉。

吉爾伽美什並不喜歡士郎跟他說對不起,尤其是為了他沒做錯的事情卻還是向自己說的道歉更是令他心煩,但吉爾伽美什這次什麼話都沒說,只抱著士郎的身體讓他可以依偎在自己身上,難得安靜地聽著對方哭泣。

也不知道士郎究竟哭了多久,接連的激烈性事免不了給身體帶來疲憊,只聽見耳邊的哭聲漸弱為啜泣,然後緩入沉靜,吉爾伽美什才低頭去查看士郎的狀況,這時的士郎已經累得睡著了,但閉上的雙眼都哭得紅腫,左右眼角都印著一圈明顯的淚痕,呼吸有些急促,即使睡著了臉部神情裡仍透露著他的不安。

連壞人都不肯讓本王當啊……

沒了對方的阻擋,終於能好好觸碰對方的吉爾伽美什親吻上士郎微微皺起的眉間,他希望少年睡覺時至少能夠放輕鬆著別再被殘酷的現實折磨了。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懂得如何討人開心啊,士郎……」

男人像是在喚著少年地在他的耳邊輕喃,但也知道少年應該是沒有聽見他的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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