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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文心雕龙——欲目春情】【Poker】【51】【完】 - 1,1

[db:作者] 2025-07-16 19:10 5hhhhh 8980 ℃

 作者:UDP

 2018年12月18日独发于第一会所

 禁止转载

 字数:14631

                前言

  万物萧瑟之时,正值互联网泡沫破灭,遥想上世纪90年代那些奋战在网络的文学斗士们,他们有朴素的互联网分享精神,他们为了更新而更新,他们或奇诡,或雄伟,他们不愧是狼的传人,以此文致敬。

                第一节

               哲学三问

  「李晓飞!还不起床,你的钱快没啦!」话音未落,吸尘器的噪音已经充斥了整个房间。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要干什么?

  有点惊魂未定的我思索着,不是在玩扑克的么,我的99击中了暗三,K92杂色,那个Pro戴着眼镜,之前6小时最多的时候赢了6万美金,现在应该也应该水上4万多,怎么能让他上钩,我去演AK,KQ?他手里拿着的是22么?还是AK,KQ,QQ,JJ?毕竟翻牌前他在我raise的情况下做了re- raise,还有他之前的打法,不止是凶残,简直就是凶残,清空了4个鱼的Pro不能小觑啊,等等,我的牌呢,牌桌呢,那些鱼呢,还有荷官呢?我TM不会是拿到好牌晕过去了吧,操蛋。

  我睁开了眼,心里的懊恼却被眼前的景象一下就击散了。10平方左右的房间虽然看上去很整洁,但一股老旧的感觉确从四面八方溢出来,一个穿着黑色吊带的背影戴着耳机,懒散的推着吸尘器,嘴里还哼着走调的音乐。

  一股激灵,这是仙人跳?

  「这是……」我话未说完,一股更大的恐慌从心头泛起,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见鬼了,谁的声音,谁这么无聊把我的声音变了,自己的声音怎么一下变成了这样,难道昨天喝多了,断片啦?

  我摇了摇头,站了起来,突然就凝固在了空气中。

  半开的窗户透过去可以看到楼下的店铺招牌,行色匆匆的各色人等,这都不重要,可怕的是里面自己模糊的影子,一头栗色的长发,帅气或者说是漂亮的脸蛋,更可怕的是还戴着胸罩,是的没错,可怕的这款我还在我之前的炮友身上见过,和T字内裤是一套,据说挺贵的,等等!

  T字裤?我小心翼翼,躲躲闪闪摸向了双胯,低头又迅速抬起了头。窗户里的模糊的影子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是的,一整套!短暂的迟疑后,我猛地将内裤往前拉开,还好,那一坨还在。我赶紧抛开这不知道哪里来的松一口气的念头,三省吾身。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要干什么?!

  第二次的哲学三问并没有让我从死机状态下清醒过来,无数个可能性在脑海里闪过又消逝,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有一瞬间,我感觉有人在捅我,回头一看,那个背影的正面伫立在面前,未化妆干净的脸庞,细细的眉,大大的眼睛,嘴唇有些干,宽松的吊带胸部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两个诱人的圆形弧度,一股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没有想好开口说什么,女孩摘下耳机,疑惑的问道:「还有十分钟妈妈就回来了,你还不去洗漱,那笔钱你还要不要了?」说完动作麻利的过来解开胸罩,取下肩带,小心的将它放在床脚,嘴里还在念叨:「妈妈也太偏心了,给你买的都是这么好的,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啊,要不你给我试试?」一脸懵逼的我听到了这番话,想起了还穿在身上的那窄窄的布条,一股恶寒,赶紧脱下它,「给你」嫌弃似的递给了她,四处张望想看看有没有正常的内裤。

  女孩被我的动作惊吓到了,愣了一下,说道:「你今天怎么怪怪的,Yeah,终于可以穿上XX了。」说完关掉吸尘器扔在一旁,蹦上了床,迫不及待的脱下了吊带裙,手舞足蹈,一边怪笑着,一边动作优雅的将我刚才脱下的一套迅速的穿在了自己身上,不停的摆出了不同诱惑的姿势,完全把我当作空气。

  我有些愣住神,太多的问题让我疑惑,没有任何头绪让我去分析,眼前又这么一幅美人换衣的画面,要不要这么刺激?

  仿佛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碎了,一股热流涌向全身,又汇集到后腰,一股烦躁感像一团烈火熊熊燃烧。我死死盯着对面女孩的动作的时候,她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不时笑吟吟的回头看着我,还用眼神撩拨我,突然她好像发现了什么,满脸诧异的颜色,嘴里念叨着「这是怎么回事?成功了,这就成功了么?」我顺着她的视线往我身下看去,一根肉色的阴茎笔直的挺立在下腹位置,粉红色的龟头胀鼓鼓的,跟我示威似的还不停的引领着整条肉茎抖动,TMD,我那条黑不溜秋,上面可以纹身七言绝句,陪我三十多年,和100多个全球各地各行业的技师交流过,喷射次数才1500多次,还有好多年可以使用的意大利炮去哪里了,这谁能给我藏起来不成?

  胡思乱想间,一只颤抖的手伸了过来,坚定的握住了我的鳮巴,蜻蜓点水一样套弄了一下,好像在检查真假。我看向了那个女孩,她的激动已经在她的身躯里隐藏不了了,嘴里还嘟囔着「成功了」,仿佛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她猛地将头伸过来,一下含住了我的龟头,疯狂的舔舐着,淫荡的声音瞬间响起。她的小手很柔嫩温暖,一会抚摸着我的屁股,一会轻柔着我的蛋,一会有撸动着我的阴茎,她的嘴唇,她的舌头,她的口水不停的刺激着我的龟头,嘴里哼唧着,「射给我,射我脸上,鸡鸡好大,鸡鸡好粗,鸡鸡好硬,干死我,射死我,我爱大鸡鸡,我要大鳮巴。」

  「好爽,好舒服,真硬,一蹦一蹦的,好喜欢。」

  「射给我,我要。」

  迷惑的我更加的迷惑,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一个陌生的肉体,另外一个穿着两根布条的陌生美女在口交,这是爱情动作片里面的情节啊,可这一切的感官刺激都是那么的明晰,强硬的勃起,发射的冲动,湿漉漉滑溜溜的口腔,抖动的乳房,晃动的屁股,难道国内什么时候有这么高清晰度的VR技术啦,我不禁摸向了自己的太阳穴看看有没有这样的设备存在。

  身体的晃动让女孩以为我在配合她的动作,她加速了自己的动作,水汪汪的眼睛也在寻找我的眼神,鼻子的哼声透出了更加浓郁的淫荡的味道,光滑的屁股也在调皮的跟随着上半身动作晃动着,我再也忍受不住,吼道「我要射了」,便挺起腰在女孩的嘴里喷射,超级强力的射了4、5股之后,正准备将鳮巴从对方嘴里拿出来,便听见一声「你们在干什么?」我回头望去,一个身着黑色套裙,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的成熟女人张着嘴立在门口,脸上的表情写满了惊讶。

  不知道是不是人的惊奇的容量有限,我麻木的将鸡巴从女孩嘴里取出,回身走了两步来到床边,闭眼将自己摊在了床上,考虑着是不是趁着自己进入贤者模式的时候好好的捋一捋,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想清楚。

  女孩「呃呃呃」的叫了几声,又忙不停的将口中的精液吞咽进去,兴奋的叫道「妈妈,快奖励我,弟弟刚才射我嘴里了!」她已经从刚才趴在地上的姿势变成了在成熟女人身边蹦跳了。

  妈妈???

  弟弟???

  一股身体深处的疲劳袭击过来,贤者模式好像瞬间被击碎成一堆散落在地板的玻璃渣,夹杂着愤怒和向上天求饶的迷惘思绪瞬间填满了整个我。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要干什么???

  我睡了过去。

                第二节

               我要去泰国

  记得有一个物理理论,对于宇宙来说,是没有时间这个概念的,时间只是为了观察世界的一个人为定义。真正组成世界的是物质与能量,万有引力可以解释苹果掉在地上,可以解释天体的轨道运行,无法解释我身上现在的状况。那个前一秒,不对,秒是时间单位,不能引入时间;不行,不引入时间描述不详细。之前的我在12年7月9日坐在永利的一张德州扑克赌桌前为了从那个Pro那里赢钱,现在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不知道咋回事射了一个不知道真假的姐姐一嘴还被这个姐姐称呼为妈妈的女人发现了,她们在门外低声的说着什么,我躺在这里胡思乱想。我能从这个事情里面得到什么结论?被人换了身体?这个身体这么漂亮有没有被干过?(菊花一紧,赶紧想别的)那个女孩是谁?那个女人是谁?跟这个我是什么关系?

  操,赌博害人!

  肚子里一阵叽咕的叫声,我感觉到一阵强烈的饥饿,不管怎么样,饿死在这里肯定不是一个选项啊。我起床又在窗户里看见了那个可以称得上「漂亮」的自己的模糊影子,赶紧来到床的另外一侧。一个小过道那边就是一个衣柜了,至少这里的家具我都认识,我安慰着自己。穿上衣服,解决吃饭问题,这是我找回自己的第一个动作。

  「哐!」「哐!」「哐!」全是女人的衣服,我只能拿起一件粉色的浴袍穿在身上,别说还挺合身,走到了门口,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正在激烈但是音量很小的争执着什么。我敲了敲门,问道:「你们好,打搅一下。」两个女人立刻看向了我,神情中包含着激动、疑惑等很复杂的情绪,成熟女人很快的回应我「晓飞,怎么了,我们吵到你了么?」说着站起身来走向了我并试图抚摸我的脸庞。

  我看着她缓慢的步伐,微微抖动的身体掩藏不住她的激动,欲言又止的神态仿佛在告诉我我和她的关系匪浅,但我只能横下心拦住她,说到「老实说,我觉得我失忆了,我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但是我现在非常的饿,想吃东西,你们能帮我么?」说完我的眼神在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之间游荡,试图寻找她们神色间的破绽或者线索。她们立刻把我带到了餐厅,送上了各式各样的食物,静静的看着我进食。一顿狼吞虎咽后,两个女人罗里吧嗦,七嘴八舌的说起了话,如果没有我的引导,我觉得她们俩会再说个三天三夜。

  我多次头疼,多次吐血表情过后,整合她们的描述,大概整理一下:我,李晓菲,明天18岁,一个重度性别认知障碍患者,经过4年与母亲张文芳,姐姐李小彤的各种斗争,打算明天去泰国做变性手术,张文芳通过各种不懈的努力,找了一个大师拿了药让我吃下,就成了现在这个暂时失忆的状况。姐姐李小彤因为成功让我射精,将获得妈妈张文芳原来给她许诺的奖励——的一半,她们还要继续争执这个问题。

  「就是说刚才我睡的房间就是我自己的,衣柜里面的衣服是我这些年各种绝食抗议,遭受毒打后不妥协后你买给我的?」

  「是啊,儿子,你能找媳妇了,李家有后了,我对得起你爸啦,呜呜」母亲张文芳回答道。

  「我刚才射精是你叫李小彤做的?」

  「之前我们都试了好多次不行,你特别厌烦,还威胁我们再试,你就自己切掉JJ。」李小彤的回答。

  「我想静静」

  还好没有人回答我「静静是谁」,她们把我像大熊猫一样送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在门口停步,问道「家里还有别的房间么?」看着这个粉色色调的装修还有潜藏在衣柜里的那些「我」的衣服,我一点都不想呆在这里。从她们的小心翼翼情绪里感觉到一种期盼多年终于成功的喜悦还有一种深怕美梦醒来的担心害怕,我又接着说:「你们谁去帮我买点内衣,衣服什么的,我想先打理自己,这个浴袍我也不想再穿了。」母亲张文芳迅速拿起沙发上的手包,掏出钱包,拿出几张纸币交给姐姐李小彤,欣喜的说:「小彤,快去快回。」李晓彤拿着纸币看着我说:「看来不像是假的啊,那个大师很厉害啊,我得找他给我看看什么时候能找个有钱的男人啊。」说完就出了家门。

  母亲张文芳骂着「死丫头」,转身过来笑着说道「晓飞,来,妈妈的宝贝,想要什么,妈妈给你买」,说着就要来牵我的手。

  我拒绝了,说道「虽然你们说的我觉得都是真的,但是我现在不是性别认知障碍,我现在是自我认知有障碍,我到底是谁?你们先让我静静!」语气中充满了烦躁。

  张文芳却好像看到了新大陆一样,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对,对,儿子说的都对。」

  我看着她那宠溺的眼神,不禁又是一阵烦躁,「厕所在哪里,我要洗个澡。」我大声道。

  张文芳连忙领着我到了卫浴间,又是铺防滑垫又是检查沐浴露,忙碌了起来,我静静的立在了镜子前。

  以前觉得什么潘安宋玉都是古人杜撰的虚拟人物,看见镜子中的自己,我想他们可能也许大概还不如我吧(怎么有一种要呕吐的感觉?)。栗色的微波浪的长发,眉唇含情,干净的瓜子脸,皮肤光滑润泽,白里透红的感觉,一双失焦的眼睛却好像让整个形象显得楚楚可怜,随意穿披在身上的浴袍愈加增添了一份自然的风情,Emmm,要是有个女的长成这样我一定会努力追求和他来一炮,不,十炮,不,更多,如果他是个男的,我会不会因此而变弯呢。好像哪里不对,我因为镜子里面的自己变弯了,太他妈可怕了。怪不得这个李晓飞要把自己叫做李小菲,不愧是国色天香级别的人物啊。以前这个李小菲还会做什么动作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呢,学习一下那个经典的超模动作,对,腿劈开一点站立,左手叉腰,弄一下头发,微微低头,眼神穿透一点,来个飞吻。

  我觉得镜像好像碎了,完美,我理解了李小菲,这完全就是可以靠身体吃饭,哪里需要什么才华啊。

  突然感觉好像气氛不对,我回头一看,母亲张文芳满脸的愁容,「儿子,你,不会明天还要去……」紧攥的双手把干燥的浴巾仿佛都要挤出水来。我也觉得非常的尴尬,赶紧对付道:「没事,就是好像觉得有点想起了什么,你先出去吧。」说完将她推了出去,直奔淋浴间。

  理解归理解,这他妈形象必须的改变啊,对,先去理发,再在装扮上下点功夫,以后慢慢再想办法,一定不能弯啊,这要是弯了只能找自己,太恶心了。

  一阵胡思乱想后简单洗完擦拭身体后,无奈的穿上粉色浴袍走了出去。

  母亲张文芳绞着手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我出来,赶忙迎上来说「儿子,你明天不去泰国的话,那妈妈把机票都退了,那边的手术也一起取消了,明天给儿子买个生日礼物,你想要什么啊?」我看着她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随意答道「不是说了不去的吗,其他事情你看着办把,礼物不需要,我就想找个地方先想想清楚好多事情。」

  母亲张文芳好像并没有相信我说的话,追问道「儿子,你告诉妈妈,要什么礼物,妈妈一定给你买。」

  说来说去我不禁有些烦躁,怒道「我现在连我自己是谁都没有搞清楚,你别烦我,你再烦我我真跑去泰国了。」

  本来是一句玩笑的话借机让她闭嘴而已,谁知道我一看她的表情就觉得坏菜了。

  光彩好像一下就消失了,眼圈红了,泪水已经开始点点滴落,母亲张文芳哆嗦着嘴「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我就知道我罪孽深重,老天爷不会这么容易就让我儿子好的,我还得想办法,还得想办法。」

  我傻眼了,一堆的旧问题在我面前我还没有搞定,吃个饭洗个澡搞清楚了一些事情,还没歇口气,又摊上事情了。能怎么办,先安慰安慰让她也搞清楚状况吧。

  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故意动作很MAN的撩了一下长发(怎么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双手扶住了她的肩膀,感觉她的颤抖,我轻轻的晃了晃她,让她停止了自言自语,等她看着我的时候,我才开口道:「虽然有些奇怪,我也只能这么称呼你。张文芳,你看,我醒了以后,听了你们讲的事情,我才大概了解了一些,但是说实话,我需要时间来想想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之类很高深的哲学问题,然后我们才能再沟通交流,也许我才能搞清楚一些东西,你明白么?所以我根本不可能去什么泰国,这件事我什么印象都没有,你就不要再烦我了。现在一切都很乱,老实说,我对你们俩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也没有什么亲近的感觉,早上也是那个自称姐姐的李晓彤在那里脱得光溜溜的穿内衣,还骚来骚去,我一个没忍住就跟她……」

  我在这里大倒苦水,母亲张文芳还在那里傻傻的听着,突然我感觉她的眼睛就亮了起来,整个人一下就充满了高兴的感觉。我这吐槽还没有结束呢,她心情就好啦,不过也好,省得浪费口水了,有点累。

  「你说你看她换衣服就没忍住?」母亲张文芳开口了,有一种探寻的味道。

  「呃。虽然有点尴尬,但是我醒来的时候穿了一套那个什么内衣,我觉得恶心就脱下来,她非说要试穿,就把她的那个吊带裙脱了,还不停变化姿势,我就……」虽然有点挠头,但是钢铁直男的我不能惧怕这样的困扰,一定要解释清楚。

  「脱了衣服,做了几个动作,emmm」母亲张文芳好像是在复述我说的话,但我有一种错误打开某个APP的感觉。

  她犹豫片刻,推开了我,站了起来,交叉着脚步,跳舞一般走向沙发的远端,屁股仿佛充气般胀鼓鼓的将套裙上面的直线扭曲,行进中好像编织成了一张网网住了我,那黑色的丝袜迎着光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光泽,引诱着什么。突然,她站定了身体,就这么背身对着我,褪下了上身的小西装,白色衬衣在动作下产生了褶皱聚集在腰部,她拧过头,左手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上半身随之往前倾斜一点,仿佛受不了这样的拍打似的,她的嘴里已经发出了「嗯哼」的声音。她的右手解完了衬衣的纽扣,也在自己的屁股上拍打了一下,这啪啪声好像打开了我的身体的开关,我感觉到了一股异常强烈的勃起。

  「等等,你不是我的母亲么?」我的喉咙很干,声音感觉有一种撕裂感。

  「儿子,我就是个妓女,想被儿子操的母狗,我的逼已经湿了,快来干我吧。」张文芳用一种特异的闷着的声音勾引着我。

  我一阵热血上涌,站起了身,挺立的鸡巴从浴袍中间钻了出来,停靠在我打结的地方,我一边前进一边脱去浴袍,张文芳的眼神有一种不可思议,一种期盼,回身大叫道「儿子,你的鸡巴真厉害,大师没骗我,成功了,成功了」说着就要来抱我。我一把搂过她的细腰,旋转着让她站稳,右手狠狠的捏着她的屁股。

  「儿子,你不是真的要……呜呜」张文芳好像还没有搞清楚一头发情的野兽是什么样的,我已经吻了上去,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探索,她却紧闭着牙关,双手试图推开我。

  虽然感觉自己只有110斤,但是毕竟是个男的,她的动作基本还没有展开,我已经将套裙退到她的脚下,把她横抱起来往沙发上面一扔,张文芳传出一阵闷哼,「儿子,你听我说,我们成功了。唔」我的左手捂住了嘴,右手撕扯着她的衬衣,把胸罩往上面一推,一对雪白的奶子蹦蹦跳跳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毫不犹豫,我的嘴也覆盖了上去,舔弄着左侧深棕色的乳头,右手也覆盖上了整坨软肉,感受它的细腻光滑,手感绝佳。过了一阵,她的抗拒停止了,我赶紧扶正她的身体,撕扯丝袜,打开了胯间的阻隔,紫色的半包式内裤出现在眼前,我观赏了片刻,将鼻子对准位置顶了上去,感受着臀间传来的热度和味道。

  「啊,不要,儿子,不要这样」,张文芳的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头让我动弹不得。我只能伸直胳膊,摸索着又攻占了她的双乳,有些发狂的叫道「你不是要被儿子干的母狗么,不是都湿了么,让我检查一下。」

  我能感觉到她的真实的反抗,但现在我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腾出右手我拨开她的内裤,露出了她毛茸茸的下体,肥美的肉片就在眼前,我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好像是击中了靶心,来自她大腿的抵抗消失了,我不知疲倦仿佛美味的舔弄着她的阴蒂,大阴唇,唾液和她的爱液混杂在一起。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强烈,不停的嘟囔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好像玩弄一般,我抬起头叫道「张文芳,张文芳」

  闭合的双目睁开了,里面满是春情和一种说不明的羞涩,「儿子,怎么啦」她轻声说道。

  「我要你看着我,看着你的儿子舔你的骚逼。」我逗弄着她,她的眼神有些紧张了,我继续道「这样你儿子的鸡巴会变得更大,操妈妈的大鸡巴」一种妖异的情绪从她本来迷离的眼神中扩散开来,呼吸也急促了,忙道「好的,儿子,我看着儿子舔妈妈的骚逼。」她的手按住我的头在胯下,我伸出舌头,一会上下,一会左右,一会旋转,很快,她的声音就变得大了起来。

  「我的乖乖儿子,我的漂亮儿子,心疼妈妈,给妈妈舔逼了,舔的妈妈好舒服,要高潮了」

  我的胯下已经胀痛了,一通吮吸过后,我跪在沙发上,右手拿着大鸡巴敲打着她的小穴洞口,看着她的眼睛,坏坏的说道「张文芳,儿子要插你的骚逼了。」说完就尽根而入。

  「噢……」一声长长的吸气声传来,张文芳主动的撑起了她的上半身,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抽插的鸡巴,配合的耸动了起来,一对奶子在欢快的跳跃。

  水特别多,叽叽咕咕的响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着,张文芳不停的叫着,「儿子你的鸡巴好大啊,好硬,我好喜欢。」

  「儿子,妈妈要出水了,流出来了,好多水,啊啊啊。」

  「儿子,妈妈的乖儿子,妈妈就是妓女,专被儿子干的妓女。」

  「妈妈要死了,儿子要干死妈妈了。」

  「妈妈生了个好儿子,好儿子能够干妈妈,干死我」

  张文芳的动作越来越快,眼中色情的光芒吸引着我,我抬起她的腿,额头碰着她的额头,欣赏着她的眼睛。她在我的注视下很快就变得疯狂了起来,用手捧着我的脸胡乱的亲着「宝贝,心肝宝贝,妈妈爱你」我的腰拼命的撞击着,双手腾出来用力的捏着她的双乳,吻了上去,她疯狂的用舌头配合着我,呜呜的叫着。

  坚持了一会,停止了接吻,配合着耸动,我急促的说道「我要射到小母狗的骚逼里。」

  张文芳已经胡言乱语,头发散乱着,唾液汗液的混合物让她的脸庞发亮,她紧紧的搂着我,叫道,「使劲插我,使劲插你的小母狗,射到小母狗骚逼里,儿子,妈妈爱你」

  「儿子,妈妈要死了,要开心死了,啊」

  我的动作愈来愈快,在她的淫声浪语下,我射了出来。

  张文芳的身体也痉挛着,享受着精液的冲击。

  「好烫,好舒服,还在跳」

  「儿子,妈妈被你干死了」

  「我又流水了,妈妈留了好多水」

  感觉射了十来股后,满身大汗的我刚想要离开,张艳芳已经手脚都缠了上来,紧紧的搂着我。

  「我的儿子干了我,我的儿子不会再去泰国了。」

  我再也不想废什么思考的力气,胸口枕着舒服的肉团,贴着她的脸,就这样迷糊了过去。

                第三节

               面目一新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沙发上,张文芳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李晓彤已经在厨房里忙碌了,我也不管她们在那里讨论什么,径直走向了淋浴间。又一次在镜子前感受了一番自己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妖艳贱货后,带着一身鸡皮疙瘩回到了客厅。

  母女俩已经摆好了饭菜,等我入桌后又欣喜的看着我疯狂进食。这几个小时以来我面对着一次又一次惊吓,不解,还说不清楚主动或被动的射了两次,消耗巨大。科学表明人类进食的时候会给人带来愉悦感(感觉科学有点废),我也不管她们对我的注视,将自己的口腹之欲满足了再说。

  「真正的弟弟原来能吃这么多啊,好开心。」李晓彤惊喜的说道。

  「安静点,别打搅你弟弟吃饭。」张文芳呵斥着,语气中的惊喜比李晓彤还要强烈。

  「妈,以前弟弟像女孩的时候你就偏心,现在眼看他就是男孩了,你答应我公平对待我俩的,我也是你的亲生女儿。」李晓彤在争宠。

  「闭嘴,好好吃饭」张文芳看着我的眼神都没有移动过,也不关心李晓彤在说什么。

  「哼」李晓彤不说话了,眼睛滴溜溜的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衣服在哪?」我站起了身,实在有点难以忍受这件娘气的浴袍。制止了起身要去拿衣服的张文芳,我顺着她目光的方向发现了沙发角落的衣物,拿着就往淋浴间走去。

  「衣服还没有来得及洗,要不你再等等。」张文芳赶忙说道。

  「没事」我关上了房门,迫不及待的穿上了衣服,看向了镜子。

  一件白色的T恤,一条牛仔短裤,一头栗色的长发,微微歪着的头,审视的目光,妈的,这镜子里的人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楚楚动人的样子,眉头一皱,更是增添几分清纯,这镜子有毒吧。操,我得弄个光头,走出房门,使劲将刚才残留的觉得说操转身都有一种致命吸引的念头推向脑海的深渊。

  「有没有剪刀?」我只能求助于母女俩。

  「你要干什么?」张文芳有些紧张。

  「我要把头发剪掉。」我隐藏了全部两字。

  「噢?晓飞(菲)你不再想想,这可是你每天都花好久时间打理,两三年才有的成果,你不会后悔吧?」李晓彤仿佛在关心,仿佛在怂恿。

  「不会后悔,家里没有告诉我哪里能够理发,我一秒钟都不想耽搁。」他妈的,我得让自己静静的思考问题啊,脑子里全是这妖艳的感觉怎么能安定下来。

  「我带你去,就在楼下。」李晓彤的热情让我感觉她比我还急迫。

  「张文芳,你……给我点钱。」虽然我很尴尬,但现在好像只能寻找这个突破口。

  张文芳一脸懵逼,想要说什么,却是止住了,转身去拿出她的钱包拿了几张纸币递给了我。

  熟悉的富兰克林的大脑门,我把它们塞进了裤兜,跟着早在门口等候的李晓彤出去了,屋里留下了维持着一脸懵逼的张文芳。

  李晓彤谜之开心的带着我来到了一间美容沙龙。我一路上已经有了哲学三问的第二问的答案,这里是澳门。得出这个结论并不因为是我观察的家所在的那栋公寓楼的模样,也不是因为或近或远的招牌,更不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能听懂的行人的粤语、英语、葡语,而是因为几个看上去就龙行虎步的微服私访的运动鞋西装人士,他们正在大声的讨论12年7月9日看的某个我也看过的秀。而我的那一时激动让他们误解了什么,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坚定了我一定要尽快改变形象的决定。

  回过神来,我已经坐在了转椅上,一个皮肤粗糙、比我妖艳等级低好多等级的发型师正疑惑的看着我(我想吐)。

  「你确定你要剪掉长发?」这是个来自巴西发型师,脑海里产生了这个念头。

  「你来自巴西?」我不由自主的问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提问,而且是用葡语(我为什么会这个?)

  「是的,但我在法国呆了挺长时间,BLABLA」发型师小哥楞了一下,好像担心我质疑他的专业水准,详细给我描述了他技能多么的好,给多少名人服务过,他哪知道我这只是自己给自己做了一个技能检查。

  「好的,我信任你,给我剃个光头吧」我回复道。

  「NO,你一定要相信我,BLABLA」发型师涨红着脸,一个劲的解释,一定要和我辩论清楚他的艺术在我的头上可以做完美的演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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