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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之交——2005年的最后一天(增补版),1

[db:作者] 2025-07-16 19:10 5hhhhh 8930 ℃

曾几何时,我开始对失去知觉的女人萌生了异乎寻常的兴趣。

塞外小城的数九寒天,身处室外只要片刻不动就会被严寒来个下马威,从生痛的脸皮到发麻的双脚,无不昭示着寒风的凛冽。天色擦黑后路边行人个个裹紧衣帽行动匆匆,还会漫无目的伫立街头的,大概唯有本人而已。此时我被冻到发酸的双眼,正直勾勾盯着针纺商场楼顶点亮的大幅宣传栏,视线中心则聚集在其中一副美人卧床酣睡的广告上。美女恬静的睡颜总能引发我的无限遐想,每当路过此地总会止步片刻,静静欣赏一番,尤其是被下露出的美丽脚掌,可谓百看不厌。

对焦完毕,我眨了眨发涩的眼睛,迈开步伐径直离去,重新回归往返出租屋的夜路。寒风一点点夺走行人的清醒神智,脚下人行道的积冰残雪也增添了几分滑跤的几率,然而我的心绪依然一成不变,被广告中的平面模特吸引在脑海里尽情YY起来,无非都是些宅男的幻想。对于本人这样当了19年处男情感生活为零的死宅而言,平复激素分泌带来的生理欲望,唯有忠诚的右手与脑内意淫而已。

细细想来,开启这一系列另类兴趣爱好的起始点应该是在中学时期。

这开天辟地的头一遭发生在一个夏日的午后,即将迟到的本人蹬飞车直奔学校。当时中学管束严厉,不同于旷课数月都无人问津的大学,中学时期迟到一分钟就可能要面临教导主任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情节严重”还有罚站大刑伺候。

然而那一天,骑车经过路上乱糟糟的一堆围观群众,好奇心使然从人群缝隙往里一瞅,仅仅是惊鸿一瞥,我就感觉全身上下如遭雷击,立刻刹住坐骑,脚蹬都顾不得踢上,匆忙放下车子分开人群钻了进去。

人群中央躺着一辆车轮变形的女式自行车,一旁是一名穿着牛仔裤的年轻女子,昏死过去四仰八叉倒在街上。现场见不到一丝血迹,受害者白色的衬衫松开了一个扣子,露出白得发亮的肚皮缓缓起伏着,还见得到小巧的肚脐,似无大碍。女孩双手上举,两腿松松垮垮分开,裤脚延伸到足踝。脚底的凉鞋有一只断了带子,斜斜挂在脚尖上,让出圆润但被地面挤出褶皱的脚跟,以及白白的脚心;可能姑娘买了小号凉鞋,另一只凉鞋端端正正附在原位,鞋尖上露出微翘的脚趾头,换个角度就能看到趾根与脚掌,两者并举,基本就能拼出端庄脚掌的全景印象。没人蹲过去查看伤者,大概怕被讹上或者干脆嫌麻烦,只是站在旁边围观而已。

一边则是一辆翻倒的摩托车和一个醉酒不起的汉子,坐在地上还叽叽咕咕不知道自语些什么,显然不是我的关注点。视线重新汇聚到姑娘身上,尤其是她衣缝下的小肚子和光着的脚底,看得我下面一阵发热,不得不把手揣进裤兜摁住抬头的“小兄弟”,臊得自己直脸红,瞧瞧四周,还好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女人身上,没人关注我的异动。

女人就这样躺着接受路人视线肆无忌惮的凌辱。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女子大张的两腿之间,从裤门到底线湿淋淋一片,裤裆下流出黄黄的一滩液体,想必是失去知觉后不幸失禁,结果以这副羞辱的模样,成为一众看客的焦点与谈资。

“死了么?”

“你没看还喘气呢?”

“哎哟,没少尿。”

“她男朋友看到的话不定觉得多丢人呢。”

“这得让甩了吧。”

“她自己醒来看见准保都想跳楼。恨不得刚才就让车撞死喽。”

“救护车还不来?”

“醉酒骑摩托?我看起码得拘15天吧?”

周围人议论纷纷,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

此时我恨不得双眼变成照相镜头,竭力将眼前的美景印在脑海的底片上。只可惜怕挨处分不敢多留,只好恋恋不舍挤出人群,继续上车赶往学校。

当天下午实在听不进课,满脑子翻来覆去都是方才的景象,总想脑补一下之后的经过:她被抬上救护车时,会不会有人架起她的上半身时,借机双手环扣胸前揩油?无知觉的女人被人抱来抬去,会是怎样的模样?会不会有人脱下她的凉鞋,抓挠她粉嫩的脚心,甚至闻闻有无脚味?美女不知道多久没洗脚,出汗多不多,闻起来什么味道?会不会有人脱下她湿哒哒的裤子,打量或者擦拭她尿湿的私处?她会被脱光到什么地步,接受多少人近距离内带有色情意味的视线?会不会有许多男人盯着她一双赤裸的脚掌,尽情用视线凌辱女孩子这个通常羞于示人的部位?而经历这一切她都在无知觉的状态,任人摆布。

我想想就心中奇痒难忍,多么希望自己就在那辆救护车中,与昏迷的美女独处,继而对那具年轻诱人的娇躯为所欲为。

多年之后,尽管我已经记不起许多同班师生的模样,脑海中那个昏迷在道路中央的美丽女人的姿态相貌却从未淡忘。每次见到车祸,心中总会浮起一个小小希冀,期待着再次目睹那样的香艳一幕。只可惜老天大抵是公平的,这等美事总归可遇而不可求。

从此以后,我对没有知觉的女人总会有一种特别的偏好。许多小事不经意间便会改变一个人的想法、思路与喜好,这件事便是一例。所以含有凶杀、暴力、色情等成人元素的影视剧电视台总会选在孩子们入睡后的深夜档播放,大概也是基于相同考虑,媒体报道中青少年接触暴力游戏、黄色小说、黑帮电影后导致的犯罪事件也屡见不鲜,着实令人叹惋。

思绪回到现在,我迈着冻得阵阵发虚的双腿回到了租住的小区。虽然时下不过六点挂零,天际却已经不见余光了。路灯只亮一半,在黑处迈步要格外小心。道路开裂不平,到处是坑,发灰的红砖砌成呆板的一幢幢六层楼房,在昏暗的冬夜格外破败凄凉。而在这里租住,最大的优点便是廉价。

每当想起刚刚入住时的一幕总会不禁莞尔。由于学校的舍友整日吞云吐雾,平素远离烟酒的本人不得不另觅居所。与房东相谈甚欢,谈笑间他未曾提起同租人的存在,我也压根无此想法未曾过问,结果等我搬入新居整顿好行李,累了一身大汗拿着盥洗用品去浴室冲凉,推开门却见一位妹子正在洗漱。虽然没有日本动漫中脱得精光洗澡的妹子一边遮羞一边尖叫的香艳场景,但是现场的尴尬也可想而知。我只得一面道歉一面退出,还不忘带上门。气定神闲之后,不禁心生几分遗憾,反正自己毫不知情有理在先,没见到妹子走光着实有点亏。

不出所料,第二天妹子就以生活不方便为由退了房,自此租客只剩我一人。房东自然十分无奈,却也抱怨不得,毕竟是他疏忽在先。也许更觉遗憾的实为本人,好不容易可以与漂亮姑娘共处一室租房同居,不仅在外人面前多了不少吹牛的资本,更获得机会可以一逞私欲,甚至彼此熟悉进一步发展关系把妹子搞到手也未可知,由于却阴差阳错失去机会。如果当时在浴室中得以一览乍泄春光也算不虚此行,结果却是妹子受到惊吓退房而去,白白失去了借机揩油的大好机会,搞得我好生懊恼,简直好比到手的肥肉长了翅膀而去。

至少建设于20年前老迈筒子楼,供暖系统却不见偷工减料,屋里时常燥热难耐,而并未包含进房租的冬季取暖费必不会少。三室一厅居室,只有一位房客入住,房东必然不会就此作罢。我只希望下一位房客讲究卫生,做得到谈吐文明,最好举止得体,如果是个漂亮妹子自然更佳。

半个月后,仿佛老天眷顾,发现下一位租房者真是一位妹子,还带了闺蜜,漂亮姑娘居然一来就是两个!两人恰好都是本人喜爱的类型!初见心中不免狂喜,在“同居者”入住时,煞是殷勤地帮助靓妹搬上搬下。妹子们比较客气,其中一位高个子的还悉心的拿出面巾纸,给本人额头擦汗。一时间不免心中小鹿乱撞,好生得意。

与漂亮美眉“同居”的日子总是愉快的,房间里多了不少属于女生的物件,青春的生活气息流转其间。只可惜两个美眉平日回来就一头扎进房间,除了洗漱方便基本打不到照面,只有晚上回家与早上出门时点个头寒暄几句。隔壁就是洗手间,由于老房隔音极差,不过几天,即使不去刻意倾听,本人也能从声响清晰分辨出美眉是在嘘嘘或者大号,是洗脸、洗脚还是洗PP,增添了不少生活情趣。

除夕那天房东喊大家包饺子,美眉们的晚饭要么在饭馆解决,要么就叫外卖,这次居然半推半就答应了。不用说,本人自然兴奋莫名,想在美女面前露一手留个好印象。然而得意之余却忽视了一个客观现实,秉承“君子远庖厨”的传统思想,我平日在家往往厨第之事敬而远之,手艺生疏,何来露脸?

“哎呀!你们看!馅飘上来了!饺子烂了好多!”

饺子下锅后不久,高个子美眉凑到锅边往里一瞧,立刻惊呼出来。

“谁包的?”

房东也赶紧凑近。

“这饺子皮形状...”

小个子美眉瞅了一眼浮在滚水上的饺子皮,双手不客气的环抱着视线就朝我转了过来。

“...”

我无言以对,因为这明显是出自本人的手笔。

“同学,其实我们要吃的是饺子,不是面片汤。”

高个子美眉笑着揶揄我,两汪促狭的水眸格外养眼,面颊上一对酒窝煞是可爱。

“煮面片汤的话,肉放太多了。”

小个子美眉稍稍扬起下巴,像看傻瓜一样斜睨着我,与高个子美眉一唱一和。

“各位美女,其实我是觉得只有饺子未免太过单调,适当来点面片可以增加些别样的口味。”

我信口胡扯,为了不致太丢人而找起了借口。

“来点?这都快成满锅面片啦...”

就这样,包饺子被两位美眉一顿笑话,印象是留下了,只与理想中相差甚远。但是往好里想想,和美女们多了些接触,总算有些朋友的意思了。

不过这件事留下印象最深的并非饺子本身,而是吃饺子时高个子美眉无意中透露她俩是迫于压力出来租房,没透露给其他任何人,当时小个子美眉不满的给了她一肘使眼色示意她住口。我不禁有点失落,以为已经成了朋友,然而以此来看还是被人家当贼防范,果然美女戒心都比较强么,还是女人都对我这样的屌丝有些偏见?如果我英俊多金,情况会不会截然不同。

不过,如此一来反而常常勾起了欲火。对于本人这个独身太久的宅男而言,听得两位女神吃喝拉撒却不能发生任何实质接触,无异于烈火熬心。下半身的反应还在其次,主要是心里痒痒的难受,好像被羽毛撩骚皮肤却又无可奈何,久而久之简直是折磨。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趁人不备拿起美眉们脱在门廊处的鞋子嗅一嗅,感受一下姑娘的体味,以平复内心渴求,不过入脑入心的往往只有一股皮革的苦气,着实索然无味。除此之外,美眉们的贴身物件都在屋内,平日压根接触不到,不免心生遗憾。

不是没动过溜门撬锁的心思,然而“有贼心没贼胆”这句跟了我半辈子的评价再次显灵,隔着一道门就是梦寐以求的宝地,自己却只敢想想,想等到哪天美眉们忘记锁门再瞅空潜入。只可惜美眉们每次离去总会伴随着清脆的锁舌弹出声,每天我离开前都会到美眉的房间门口压个把手,却每每落空,只余一声叹息。

每次想到这一点,心中不免一阵挫败,只得长出一口气,巴望着哪天人品爆发老天垂青,不说指望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至少让本人有机会揩个油占个便宜,可以将美人的一抹春色尽收眼底。

不过对于屌丝而言,也只能想想对吧?

脑海中又过了一遍人生输家的自怨自艾,颓废的挪着步子走入阴暗的楼道,在昏黄的灯光下迈上楼梯间窄小到完全不符合人体工程学的豁牙台阶,转过一个又一个垃圾道口散发着阵阵邪味的转角,费了好大劲才爬上了7层楼梯,最后站到了出租屋的门前。

爬楼梯据说可以加强锻炼,现在天天爬7层楼,我感觉今年体育达标可以及格也未可知。美眉们可能正在屋里,所以我选择喘匀了气抹把汗再进屋,不想一开门就被看到一副狼狈的德性。

扭钥匙进门,屋里黑洞洞的,似乎美眉们还没回家。我打开迎门柜头顶的小灯,借着昏黄的光摘下围巾脱掉大衣挂在门厅的衣帽架上,换上了拖鞋。

屋里屋外完全两重天,一重是冰,一重是火,屋内的热气扑面而来,激出一身汗搞得头皮都在发痒。冻了半天,回到家里没有现成的饭菜,也没有美眉可以养眼——一般回来的时候见到美眉们出自己的房间在外屋活动,高个子美眉会笑盈盈地主动打个招呼,小个子美眉没这么热情但也会点个头,天天出来进去和美女零距离的感觉很是美妙。迎接我的是暖气熏烤的燥热,助长了屋子里盘旋不散的酒气,还有房东闷雷似的呼噜声,以及缺乏照明的昏暗。

原本我想直接回屋泡个方便面解决晚饭,这一学期的生活费到元旦就花的差不多了,不好和家里人开口要,只好委屈自己靠方便面撑到放寒假,但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就靠泡面结束,还是满心不甘,所以现在一肚子怨念,听到房东那猪一样的呼噜尤其来气,我直接扭头就进了客厅准备讨伐一番。

客厅被薄薄的幕帘分割开来,最外间是厨房,中央最大一片是客厅,之后是房东的卧间,这其中还包括了卫生间,却是用三合板三面围住加一面贴墙的简陋设置,这一切只因冬季采光需要,几乎粗劣到令人发指。

我掀开最里面一道幕帘进入房东的卧间,正要推醒这个家伙,眼前的一幕却令我如遭雷击一般僵立当场。

月朗星稀的夜空,为这张大床容身的黯淡空间披上了一层淡雅而分明的银纱,但眼前的一切却与这一氛围格格不入:房东正趴在靠窗的双人床上酣睡地全无形象,而一个属于女人的柔软屁股被他充作了靠枕。下面是皱皱巴巴的床单和狼藉的衣物,两人就在大床中央交叉着趴成了一个T字形,女人一丝不挂,房东却裹着毛衣西裤,袜子都没脱。虽说屋里的温暖即便裸奔也不致着凉,但这女人能不着寸缕大喇喇卧在这外人可能来往的地界,是该说醉得不轻不省人事还是说有暴露癖想大秀身材呢。

面对直挺挺趴着的光屁股女人,如果身为君子就应该立即掩面转身离去,祈祷无人发觉,但是我却选择轻步接近,双眼拼命攫取眼前诡谲场景的每一个细节,任由下身的小家伙一点点昂首起立。

裸女丰满的双腿从房东脑袋下面直直伸出,一双脚丫子悬在了床沿以外正对幕帘。不出意料,这里才吸引了我最多的关注。她鹅卵石样圆圆的脚跟在月光下形成了朦胧的明暗界限,如玉石般引人只想上前轻触,而女人的脚心逆光朝内因而昏暗不清,只能注意到其肉感圆润的外形,也许还有地面月光的漫反射,浅浅的在趾尖脚掌镀上些许亮色。

视线一路向上是女人双腿间黑色的隐约一团,接着就是宽厚浑圆的屁股,月光洒在一对光滑的臀瓣上还亮起了两点妖艳的高光,形同华美的艺术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几乎沉醉其中,时间仿佛已经失去意义,我的世界中只剩下自己与眼前光着屁股的裸女。此时我的内心深处欲念翻滚,满脑子都是怎样可以在这样一具身材傲人的肉体上揩油。

突然间,在性感的屁股上如放屁一样挤出来的怪异鼾声戛然而止,我心头一滞,本能的上移视线,发现房东在女人屁股上睁开的双眼,他的五官被臀肉挤得几乎变形扭曲,因此这一幕看上去格外滑稽,不过我却笑不出来,反而一口呼吸直接窒在了胸口,久久吐不出来。

房东发现我出现在视线之中呆滞了片刻,眼中惺忪顷刻间被讶异驱散,看了眼我后面发现没别人,他的下一个动作居然是盯着床头带夜光示数的闹钟仔细瞧。等到视线再回到我的脸上,方才那份紧张却已然消失无踪,以至于我以为刚才那一瞬间是自己看错了,没见过一个人在这一瞬间就能调整好情绪,不过憋在胸口的一口气一直没敢出来,脸上也烧的要紧,只是像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样静待对方开口。

“回来啦,今天怎么早?我记得你每天七点以后才回来。”

房东从屁股上抬起头来,若无其事的擦擦嘴角的口水。

“...明天元旦,所以提前放学。”

我胸口这口气总算随着这句话吐了出来,刚才紧张半天猜测他可能的谩骂羞辱都没出现,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弄得我更加不知所措,只能顺水推舟据实回答,紧张到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更令我羞耻的,是感觉到自己的裤裆里还黏黏的,活像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开个灯吧,今天没留神就喝多了。”

房东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好意思。”

等了半天房东也没责备我,我只好主动开口,转身穿过幕帘去门口开灯,心想这下得罪了房东,这地方只怕是待不下去了,明天只好另觅住处,但是数九寒天出租屋哪里那么好找!难不成要露宿街头?

按下开关,房间顿时通亮起来。

“你别多想,我没有要怪罪的意思。过来帮我收拾一下吧,太乱了。”

房东说着,响起了打火机点燃的咔哒声。

我又是一惊!什么情况?房东的口气中依旧不见半点埋怨,似乎对我的唐突毫无介怀,就好像打算炫耀自己女人的身材?或者是欲擒故纵,打算趁我偷瞄女体时抓个现行?

“这是嫂子吗?”

凭借最后的戒心,我原地没动又问了一句,先试探一下再说!

“嫂子?哈哈哈,怎么可能,是骚子还差不多。见过裸体女人么?不过来开开眼?”

房东笑得很是爽朗,似乎不像有诈。

‘不是嫂子?这是房东的什么人?炮友?情人?或者干脆是楼凤婊子?而重点是...而且想看就过去?’

不过无论如何,我想再看看那个光屁股女人!一眼都行!何况只是个被灌醉的婊子,没人在乎!那活色生香的女体犹如刚出炉的奶油蛋糕,催动着我放下包袱迈开双步返回房东床边。

掀开幕帘,眼前的景象又令我吃了一惊。起身的房东径直坐在女人肥厚的大屁股上抽烟,不过烟头不在自己手中而是用上了女人的脚丫子!这上百斤的重量居然没把美女压岔了气,女人甚至都没哼哼一下,醉得真心够死。

房东正面朝着我吐出一个烟圈,他倒捉着裸女的一条小腿递到嘴边,女人脚趾之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烟卷没有夹在天然就比较松垮的大脚趾和食趾之间,而是缝隙更小的食趾与中趾的趾缝里,看得出房东经验不少,这动作并非一时兴起。这个慵懒的姿态与其说是一种猎奇,不如说更像是一种赤裸裸的炫耀。

至少看得出,房东真的不在乎这个女人被我看光,方才还有些的胆怯顷刻之间被我压到了心底,得以重新壮起了贼胆。

“她怎么醉成这样?这是喝了多少啊?”

我如是问道。

夹着烟的脚丫几乎从下面遮住了房东的半张脸,形似在亲吻女人的脚掌。吸气声不意外的响起,然而我并没有看到吸烟时烟头的一明一灭,反而注意到房东闭上眼微微仰头的陶醉神色,他分明是在裸女的脚丫上深吸了一口气。

此情此景面前,本人受惊后阳痿不举的分身再次雄起,顶起了裤裆。

“味道不错,要不要来一口?”

房东没有答话,而是很好客地递过女人的小腿,那个姿势恰好让我看到女人光滑的大脚掌,还有脚趾缝之间的烟屁股。

“她是谁?”

我摇了摇头,没去细想房东指的味道是来自香烟或是脚丫,情景突然变得这样刺激,我有些手忙脚乱,只好先岔开话题。不得不说,房东很会勾起我的欲望,甚至于是精于此道。

固然我和房东是很熟了,平日里无话不谈,颇为投机,最劲爆的一次,房东提到他小时候曾经趁着表姐酒醉熟睡,剥去鞋袜舔脚,见当事人不省人事于是又掀起毛衣玩奶,最后劲头上来了干脆脱下大女孩的裤子插进去狠狠干了一炮,当时还不懂得戴套,没把人家搞怀孕了之后他想起来就后怕...这故事实在太过传奇,但见房东得意的神色,似乎也不是空穴来风,我怀疑当时是不是他就发觉了我的某些癖好。然而尽管熟到如此地步,能把自己的女人主动出让给我看,细细想来还是颇为蹊跷。

“婊子而已,看光她的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吧?被你个年轻小伙子占点便宜,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房东又捉起女人的脚丫吸了口烟,我注意到女人的脚趾薄荷绿色的趾甲油,性感而轻浮,在不穿凉鞋不露脚趾的季节还把趾甲油涂得工工整整,只怕是职业需求使然。

这一句话彻底卸掉了我的心防,原来是个被灌醉的婊子,既然如此便不必再伪装什么正人君子,大大方方去看去摸就好,人家的职业就是提供这种服务,只不过我蹭点便宜罢了。既然没有女朋友可以亲近,怎么可以让这样的机会从手边溜走?

我离近了朝方才黑暗中没看清的女人的下庭仔细观瞧,屁股缝的尽头是一个鼓包,在两腿之间黑乎乎一坨,大致看得出是两片肉瓣拼合而成,还装点着稀疏的阴毛。耻丘的淡褐色并未在肉缝尾段结束,而是一直朝上蔓延,经过了肛门直到尾椎终止,以突出的颜色标识出了女人最隐密珍守的部位。螺旋形的肛晕灰蒙蒙的,只有中心的黑洞周边有一圈浅粉,总而言之这里并不美观,甚至称得上有些丑陋,然而由于是女人的私密之地,映入眼帘时心中的爽快无与伦比。对于一个当了20年处男的人而言,更是形同置身天堂。

这女人很是丰腴,每次房东抬放她的腿脚,都会带来女体大腿到臀肉的一阵荡漾,我感觉下面湿的更厉害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女人的大腿内侧,光滑细腻,还算温暖但已经低于正常体温了。

“就算是个婊子,好歹也心疼一下给盖条被子,她光着屁股别冻坏了的。”

尽管明确对方的身份,然而也许是这具玉体过于美艳,我还是忍不住心生怜惜。

房东脸上浮起一个轻浮的笑容,看得我心里有点发毛,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惊人之举。

“我给你表演个魔术吧。”

说着,房东炫耀似的吐出最后一个烟圈,从女人脚趾缝里挑起烟头,美女的玉腿失去掌控跌回床上,还晃悠了一气,大腿的嫩肉又抖了抖,我几乎看直了眼睛。房东把女人两条腿分开一个不小的角度,乍看上去就像女人有意卖骚展示私处,接着一把扒开了她的大屁股蛋,女人的肛门立刻夸张地形成了一个小洞,似乎很是松垮。

随后房东做出了第二个令我大跌眼镜的举动,他捏着尚未熄灭的烟头,一把塞进了女人张开的屁眼里。

我惊恐的后退了几步,准备在这个可怜的女人抠着腚眼叫唤乱窜的时候逃得远远的,然而我却呆在当场动弹不得——因为什么都没有发生,烟屁股露在肛门外面,女人继续安安静静躺着,房东还悠闲地坐在她的大屁股上面。

“她...她死了?真的是死人?”

我没注意自己腔调都变了。

房东爆笑出声,就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那笑声夸张得要紧,还啪啪拍起了大腿。

“服了...我真服了!现在才发现!”

他居然笑出了眼泪,还拿手背蹭了蹭眼眶。

一种异样感油然而生,但是这一切着实太过戏剧性,令我最先产生的并非恐惧,而是诧异。

“充气娃娃?”

房东戴个眼镜,白白净净像个书生,并无一副满脸横肉的歹人模样,加上彼此也算熟稔,我内心深处并不认为他会是个杀人凶手,宁愿相信这又是一个恶作剧,因此开始主动为他‘开脱’。但是我即使没吃过猪肉不可能没见过猪跑,硅胶娃娃的肌肤不可能有眼前女人大腿的触感!

“你见过被烟头烫过还不爆的充气娃娃?”

坐在屁股洞里塞着烟头的女体上的房东依然笑得一脸得意。

“......”

直到这时,一阵恶寒才窜上心头,我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本能的绷起了肩头唤起了自卫的本能,双手也无意间攥紧,汗水淌了一脖颈。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寻摸起防身的武器。

“如果我说是我干得太猛,在床上把她给干死了,你能接受么?”

我愣住了,刚刚开始进入的戒备状态,被房东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又给打散了。仔细想想,好像的确是一种比较合理的解释,过于激烈的性交可能导致心肌梗塞。但是谁会在发现身下的女人被自己干死了之后,还悠然自得的趴在尸体屁股上睡了一觉的?

我从房东脸上移开视线,开始左右梭巡起身边可以利用的武器,也关注起他可能使用的凶器。

“是哥们就别担心,她是药死的,我没武器,也犯不着对你怎么样。和你这样的小伙子真干起来还不一定谁占便宜...”

房东发现我重新提起了戒备,于是总算正色起来回答。

“既然这样的话,你也知道我的。我不想惹麻烦,这女人与我非亲非故,是死是活与我无关,我犯不着为她出头。要说的话,看她死我还高兴,这些女人都该死!我这人条件不错,对身边女生真心诚意,硬是没一个女人看得上我,宁愿跟了流氓人渣也不愿正眼看我,好逼都让狗操了!女人就是越对她好她越贱,死了活该,我才不会同情...”

大概是为了让他解除猜忌戒心加上自己有感而发,我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套。毕竟我没学过拳脚功夫,读这么多年书当年的意气风发也早就消磨殆尽,身板也只能说是一般般,与精壮无缘,因此我尽可能避免冲突,这时候就坡下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能平平安安离开就烧高香了。

“没事,你放心,哥们绝对不连累你。不过别让警察知道了,到时候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房东先是面色诚恳地听我说了半天,才出言打断。

“我不会报警的。我的身份证复印件和房契,都给我。”

房东并未立刻表现恶意,加上平日相处得很是愉快,又是一副善人模样,我居然渐渐放下心了,反而又瞅了女人的裸尸几眼。在杀人案面前能表现得如此淡定,我都很钦佩自己。而提出这个要求其实更多的是我的一种试探,看看房东方才的友善表现到底是真心诚意还是故作轻松。

“你要走?”

房东并无犹豫,从女人身上,或者说是女尸身上下来,拉开抽屉取出了我租房时的身份证复印件与租赁合约递了过来。

“对,我不惹事的,尽管放心。这个直接帮我烧了吧。”

我话音刚落,房东就笑嘻嘻地拿起打火机点燃了纸张,很快这些凭据就变为了地上的几片灰烬。

“明天再动身吧?现在火车站没几趟车了,你知道的,过年票不好买,这天寒地冻的,不如白天再走。”

房东善意提醒道。他的言谈举止固然没什么威压感可言,我却不敢太过大意放下戒心,那具遇难者赤裸的尸体很显然妨碍了信任。然而房东话中的道理却又无法驳斥,小区附近没有旅馆,身上这几个钱也不够坐出租车,贸然离开说不好房东和严寒哪个先要了我的命。

“嗯,我收拾一下东西。”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末了视线还是忍不住往女尸身上瞟,我发现自己对女人的尸体并无排斥,甚至还有几分...留恋?忽然一抬头我注意到了房东玩味的视线,像被看穿心事似的匆忙收回目光,几步就回到了房间。

先打开抽屉拿出一把折叠刀,揣在了裤兜里,定了定神,心中踏实了很多。即使房东突然翻脸,我至少具备了正当防卫的手段。

等到借助武器摆脱了恐惧,我收拾起自己的行李物品,反而开始胡思乱想。心中一团乱麻,惶惶然犹如梦游,直到现在依然对方才发生的一切缺乏实感,恍恍惚惚感觉只是一场梦境,一场渗透着自己的失败、欲望、现实、虚幻的怪梦,我几乎搞不清自己在其中到底扮演什么角色,只觉得怪怪的,内心深处的认知拒绝接受这荒唐的一切,总感觉这样戏剧化的事情与自己无关。

忽然身后房东敲门,我一怔,摸了摸口袋里的刀子,定了定神说道。

“请进。”

即便基本上肯定房东不会杀我灭口,然而这时候如果我不让他进门,他也许反而会起疑心感觉我要对他不利,这时候如果节外生枝无疑大家谁都捞不着好,所以稍微一思忖,我还是决定放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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