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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咖啡豆的處理法(提爾比茨 純愛),2

[db:作者] 2025-07-16 19:10 5hhhhh 7800 ℃

  好冷……

  冰冷的軍港裡沒有同伴的身影,僅僅是孤身一人守望著這北境之地。

  北方的孤獨女王。那是不知何時起被敵人與友軍冠上的名字,象徵在這遼闊北境之中獨自鎮守一方天地的麗人

  不曾經歷戰役、不曾離開港口,只是終日為了震懾的人而存在著,封存了大炮與驕傲的麗人只能寄居在軍港之中,日復一日地看著度層變化過的海平面。

  無庸置疑,麗人的命運是可悲的。

  身後沒有需要守護的事物,身前則沒有要毀滅的敵人,唯有混凝土製成的碉堡矗立在這軍港四周,既無人能與之交談,也無人願意與之同行。

  同型姊妹的戰死早就傳入耳中,盡了身為一名軍艦的職責,其餘的軍艦也在四處奔走著,為了國家奮鬥著。

  唯有自己一無是處……

  即使引頸眺望著遠方也看不到戰火喧囂,今宵又是無所事事的蜷縮在寒冷的北方,等待著某一天自己派上用場的時刻。

  引頸企盼自己的存在派上用場,但又在每一個日落後蜷縮在軍港一隅,忍受著永無止盡的寂寥。

  「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存在。」

  無人響應的軍港之中,只有一陣寂寥的風刮過,咆嘯著將這呢喃絞碎在風中。

  初雪降下的時節,艦隊的出勤率卻沒有跟著下降,在鎮守府近海的漁船們燃起了燈火在夜間繼續捕魚,冬季的洄游漁獲是附近重要的民生經濟,到了春節之前都不能掉以輕心。

例行性地巡視著夜間的港口,白雪降落在那同樣純白的海軍搭盤帽上顯得有些厚重,麗人的身影在這時刻緩緩回到港口的船塢之中,開始獨自進行著儀裝的整備工作。

  初雪時節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以忍受的溫度,對她來說,遠在比方的故鄉此時早就被無盡的冰雪覆蓋住,比起只是降雪的這裡來說還要冰冷上無數倍。

  只是無比熟悉的雪景仍會勾起過往的記憶,即使這雪色不曾給自己帶來快樂的回憶,卻也深深成為了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提爾比茨深深地感受到這一點。

  「糟糕透頂的天氣,我老家那裡可是一年到頭沒看過雪的啊。」

  「指揮官?」

  凍的不斷發抖的聲音突然傳來,讓正在拆卸儀裝的提爾比茨看向一旁,卻只見到包裹在厚重的防寒大一下的指揮官靜靜地坐在岸邊等著她,身上都堆上了少許的雪。

  只看著不斷發抖的男人抖落身上的雪,從大衣中拿出來的兩瓶熱騰騰的易開罐飲料,他將裝滿黑咖啡的罐子丟向提爾比茨,自己也拿著熱烏龍茶湊了過去,兩人就在這卸載儀裝的空檔之中緩緩地喝起茶來。

  「這麼晚了還不休息麼,指揮官。」

  「總要確認每個人都回港並檢查儀裝的問題才能休息吧,這也是責任的一環啊……啊―――冷死了,人類為什麼沒辦法好好的學會冬眠啊,我也想窩在被窩裡睡上個兩個月啊。」

  這是來自南方島嶼省分的指揮官最常有的抱怨,一到了冬天眼前的指揮官就跟個懶蟲一樣天天都窩在有暖氣的臥室裡睡覺,一點也沒有軍人刻苦耐勞的樣子。

  然而那股帶點笨拙的笑容與總是能銜接上所有後勤工作的態度,甚至就在這時候也不忘帶上一罐易開罐的熱咖啡給自己,這便是這個男人神奇的地方。

  趁著在儀裝卸除的過程中,兩人一同眺望著這片漁船依舊頻繁出港的海域,彼此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這個天氣最好的就只是不容易有戰爭而以,再過一陣子應該就連海面都會結冰了,那時候就徹底封港了。」

  「冬季戰爭……指揮官想要嘗試看看麼?」

  「別說傻話了,現在遠洋只有輕巡跟驅逐組成的遊擊在巡視,賽壬也不會在這天氣搞事才對,年節都要到了我可不想出事啊……」

  「那麼現在只剩下遠洋補給麼……下次要是有機會請把這工作交給我吧,有點興趣呢……」

  「饒了我吧,這種工作叫驅逐艦們去就好了,每天調配鎮守府的石油儲備可是個會讓人禿頭的煩惱啊。」

  「是嗎,的確資源調配也是個問題呢。」

  指揮官的語氣雖然有些隨意,但是提爾比茨也認可了資源調配上的問題,那有點不著邊際的閒聊

易開罐的咖啡跟烏龍茶上頭還冒著熱氣,看到穿成顆球一樣保暖的指揮官坐在船塢邊上跟自己說著話,原本還有些感慨的提爾比茨也終於松了口氣,在深夜的整備期間還有人聊天這點並不算壞。

  雪夜一如自己在挪威那時候一樣帶給人寒冷的感覺,站立在海面上的提爾比茨也忍不住感歎著。

  「真像呢……」

  「像?」

  「挪威,在那裡也是寒冷的讓人忘卻溫暖呢。」

  「想起過往的記憶麼?」

  「嗯,不過安心好了,北方的孤獨女王是不會被這點寒冷打倒的。」有些憂傷的記憶似乎湧上心頭,然而此時的提爾比茨卻只是輕輕地搖頭,像是要否認自己還留戀過往一樣:「現在的我已經有了戰場,也有了同行的艦隊,這樣就夠了。」

  僅僅是這樣真的行了麼?指揮官看著像是沉浸在往日哀傷中的提爾比茨,指揮官將喝到一半的烏龍茶放下,也將手上的手套拔了下來,像著提爾比茨說了聲。

  「提爾比茨。」

  「咦?」

  風雪中,脫掉手套的手指觸碰著提爾比茨的臉龐,堅毅的麗人臉頰早就被這天氣動的失去血色,宛如那一身蒼白的軍裝與長髮一樣融入雪景之中,也同樣的寒冷。

  指尖幾乎在接觸到空氣的瞬間失去了溫度,但是指揮官還是強忍的寒冷向前去,直到碰觸到麗人的臉頰,用雙手輕輕托著那凍僵的腮幫子,自己的手指輕輕撫摸著那張清麗的臉龐。

  被這樣觸碰的提爾比茨雖然有些錯愕地簇起眉,但是感覺到男人的手指似乎都在打顫著,忍不住問道。

  「不冷嗎?為什麼要這麼做?」

  「嗯,很冷喔,不論是天氣還是妳的臉。」

  真是不客氣的回答。被撫摸著臉頰提爾比茨有些不高興於這樣過於直接的答案,但是指揮官卻沒有繼續說任何話,只是不斷撫摸著冰冷但滑順的肌膚,將那張冷漠的臉龐托在手心中。

  慢慢地,捧在手心裡的臉頰逐漸地變暖起來,隨著指揮官過於親昵的動作讓提爾比茨也開始感到不自在起來,然而男人的手卻沒有因此放開,直到原本宛如死人般蒼白的臉頰再次紅潤起來,原本有些顫抖的吸氣聲也逐漸平穩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像冷靜下來般安穩的呼吸。

  這次換成指揮官問著。

  「還會冷麼?」

  「不,不冷了。」像是感覺到這股溫暖一樣讓提爾比茨也有些在意起來,輕聲地笑了出來:「但是只要指揮官將手抽離的話,肯定很快又會冰冷起來吧。」  

  「無論有多寒冷的事物,只要有人願意努力地放在手心裡就會變暖的。」圍巾之下只看的到男人彎起微笑的眉毛,雙手依舊托著女人的臉頰:「看吧,北方的孤獨女王也會臉紅不是嗎?」

  「……這也是您替將士打氣的戰術麼?」

  「不是。」很單純地否定掉帶點躲避意味的說詞,指揮官倒是乾脆地丟出用開門見山的方式說了:「只是男人對女人的調情而已,最直白的那種。」

  咦?

  感覺到被撫摸臉頰的麗人那一瞬間的動搖,指揮官只是笑笑著,終於將那碰觸提爾比茨臉頰的雙手收了回去,戴上手套後站了起身來。

  儀裝的校準回收也終於結束,碩大的主炮自麗人身上撤下,眼前的提爾比茨就猶如一名身穿軍裝的普通女人一樣,在指揮官彎腰伸出手的幫助下自船塢中拉上了岸邊。

  然而在指揮官注視下的提爾比茨卻沒有如往常一般迅速地離去,只是看著眼前的指揮官,臉頰上的紅暈非但沒有退去,似乎還更加地消張著擴散開來。

  「居然在那樣的狀態說這種害臊的話,你是要我如何處置你呢?」

  「真男人會珍惜喜歡的事物的,若是妳的話……我會不厭其煩地讓妳想起這一點的,而去觸碰著妳。」愛逞強的男人儘管說著帥氣的話也不斷地打著嗲縮,那個看上去怕冷怕得要死的身影免強擠出了一絲微笑:「回去吧,我在辦公室請你喝個熱紅酒,麻煩現在就用酒來當作賠罪吧。」

  也不等待回話,已經被凍到開始流鼻水的指揮官就走向了燈火明亮的指揮室方向,那像是隨時會跌倒的蹣跚步伐看的人忍俊不已,要不是剛剛沒有被這樣親昵地撫摸著,提爾比茨都要笑出聲音來了。

  那個笨蛋,居然用這種方式來激勵人。,溫熱的臉頰碰觸到冷風時不禁感到一陣刺痛,被瓦解掉的冷漠咆嘯著想要重新覆蓋在自己臉上,將這股短暫的溫暖撲滅掉。

  果然這溫暖不能抵擋寒風啊。

  難得地,她將衣領子拉高來遮蔽那早已習慣的風雪將雙頰使勁地塞進了,紅潤的臉頰在此時卻像是從內部透出了溫度一般,灼燒著周圍的空氣,讓她感到久違的寒冷。

  只是男人對女人在調情而已……

  「啊……真是過分的說詞,這不是令人無法繼續適應這寒冷了麼?」

  已經變得不能夠再喜歡這股寒冷了,不能夠再把這無人的夜晚視為美景了。

  藏在高領衣服下的嘴唇微笑著,曾經的孤獨女王邁開了腳步,亦步亦趨地跟在眼前不斷發抖的指揮官背後,冬夜的鎮守府上,淺淺雪上印著兩排淡淡的腳印,緩緩地延伸至鎮守府溫暖的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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