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eesuwon

　2018/12/05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第二章

　　一星期后，我搬到朝云大楼第十层１０５Ｂ新家，新装潢新家具，双人席梦思床垫。我满意极了，不说房价，光光这些装潢沙发家具，以我目前的薪资，不吃不喝要三年。心里想着处女膜换这间房子，好像不吃亏。当天布置完新居，晚上赤裸裸地躺在席梦思上一觉到天亮。

　　一个人独居真爽，衣服爱穿不穿，任意而为。

　　一个月后，公司接到一个新案子，是二百多户的十六层大厦。开张那天，我穿上公司青绿色制服—西装上衣包裹着白色衬衣，同色长裤。走进样品屋时，招来男士叹赏，女士忌妒的眼神。旭阳对销售员服饰要求很严格，必须穿公司规定的制服。女士ＯＬ套装，男士一律西装领带。

　　在接待几个客人都无功而返后，我静下心仔细观察这些来看房子的顾客，发现他们绝大部分都是受薪阶级。一栋七八百万元的房子，也许一辈只买这一次。因此签约前都是计算的仔细再仔细，杀价再杀价。我检讨自己的缺失后重新修定了行销策略。

　　经过几天沉潜，好运终于上门。「小姐先生，容我介绍一下这栋大楼的特色。大楼所有外墙及地板磁砖全是义大利进口，尼阻防震装设采用日本产品。公共设施仅占一成，坐南朝北太阳不西晒。三房两厅格局非常适合一般家庭。交通也很方便，如果自己开车，不塞车的话，只要３０分钟就到三光新越百货……」我对着一对夫妇说明着。

　　少妇：「贷款多少？利息怎么算？」我回答：「由泰山银行贷款。分３０年缴纳，每月利息仅２万上下，自备款只要１５０万……」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签约卖出了我售屋身涯的第一户。有了开端，事前功课又做得很足，销售成绩因此扶摇直上。一个月下来，绩效排名从倒数第一变成第一，超过了那些老鸟。因而常常获得经理的赞赏，却也引起同事的忌妒。半个月后就遭到冷酷的对待。

　　这天天气太热，冷气全开的结果，导致断电使工作暂停，大家都跑到附近有遮阳处防晒。等水电师傅修好时，工地主任通知大家继续上班。正当我要走进样品屋时，忽然有人喊：「燕子」，我回头一看，一个高壮黝黑穿工作服手提工具袋的男子笑着在看我，这不是我前男友「阿成」吗？

　　「阿成！好几年不见，你变得好壮，都快不认得你了。」我说。「五年多不见，你变的好漂亮。」他回答。

　　「油腔滑调的德行一点都没变。现在我在上班不方便招待你，改天有空再请你吃饭。留个电话吧，哦！你住那？」「我住朝云大厦十楼，手机给我……」邻居？我愣了一下，居然住同一栋同一层楼。

　　他拿着我的手机敲了几个数字，等他的手机一响，就把手机还我。

　　「好，再联络。」我并没有说出他跟我是邻居。心想我搬进去已经三个月居然都没碰到，也许他刚搬来吧。

　　阿成是我高职的学长，学的是水电工程，大我二届。父亲开水电行，他白天帮父亲工作。从我国中三年级就死缠烂打的开始追求我。

　　经过几个月的观察，觉得他虽然有些色色油嘴滑舌，基本上还算诚恳，个性很独立，因而博得我的欢心，答应接受他的追求。虽然中间遇到父母过世变故，但我们的感情一直很稳定的发展。至于男女之事，仅限于接吻和抚摸。其余要求我都以年纪太小推拒，坚持处女之身要过２０岁才献身给他。不让他越雷池半步；这让阿成头痛不已。

　　在他毕业的前一天晚上来找我到经常约会的空教室。快到达时，隐隐约约听到从教室传来「嗯……嗯……」的呻吟声。我们笑着对看一眼，很有默契的压低身子放轻脚步，除了不想惊动这对情侣外，也想看看我们约会的场地被那一对情侣先行占去。

　　我们低着身像小偷一样走到窗沿下，透过窗户看到一幅令人心跳的画面。原来是平常很乖的同班同学，也是好朋友的小娟坐在一个男生腿上，耳朵正被男生舔着而发出呻吟声。男生双手正在扒下小娟的上衣，顺便也解开她的胸罩，露出了丰满的乳房。

　　「你要死了，万一有人看到怎么办？」小娟拍掉男生的手。

　　「这里离他们很远，不会有人过来的，放心啦！」男生很霸道的将小娟上衣连同胸罩一起扒下扔在桌上，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和丰满乳房。

　　他再伸手解开百褶裙勾扣，学生裙就掉在地上。小娟很配合的抬起屁股，让他将自己三角内裤脱下。男生将全裸的小娟抱起来放在桌上，把头埋在他两腿之间，在小娟蜜穴舔起来。「嗯……哦……死鬼……变态……嗯……爽啊……」小娟的呻吟声又传了出来，身体也开始扭腰摆起臀来。

　　我顿时感觉下半身一阵燥热心跳加速，小穴淫水泊泊沿着大腿流了出来。我知道偷窥很不道德，却忍不住站在窗沿继续偷看。下半身早已顶起帐蓬的阿成更是看的晶晶有味。

　　「啪」一声，男生搧了小娟乳房一巴掌说：「骚货，起来，该你来服侍我了。」「嗯！」一声，一丝不挂的小娟站起来走到男生前面跪了下来，两手扶着男生屁股，甩一下头发斜着头慢慢舔了龟头几下，再张口就把竖立在她眼前的老二整根吃了进去，动作十分熟练。此时我的蜜汁已流到鞋子内，实在不敢再看下去了。

　　「快点走！再看下去会被发现。」说完拉起阿成的手就走。可能声音引起他们的警觉，「谁？」教室里响起了询问声。阿成一看，抱起我拼命的跑，看到一间门半开的废弃教室就躲进去。废教室堆满了废弃桌椅杂物，人藏在桌椅之间基本上就不容易被发现。

　　阿成让我躺在一张榻榻米上，等我们休息够不再气喘了，他躺到我身边，抱住我低头深情的热吻着，舌头相互纠缠。这些都是平常约会时固定会有的动作，但现在做起来却有激烈的奇妙感觉，身体兴奋的几乎要瘫软。

　　阿成一面深吻，一面解我上衣内钮扣，这在平常我早已拍掉他的手，但今晚不但未拒绝，还有些主动配合他的动作。这时上衣被脱下，「嗯！」我嗲声的回应。他见我没有推拒，心花怒放的舔着我耳朵，解开了我的胸罩，「啊！」我稍稍用力推开他娇声说：「够了，别再脱了。你是不是也想学刚才那男生脱光我衣服？」任何人听到我这娇声拒绝，都懂这是欲拒还迎，更像是挑逗。他看了我胸脯兴奋的叹息：「好美！」一只手立刻捻捏着我的乳房，另只手解下了百褶裙，顺手拉下了三角裤。「啊……不要……嗯……」我低声呻吟，这是我第一次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躺在男人面前，感觉很刺激也很兴奋，淫水不断的溢出来。

　　他两只手不停在我裸体从上往下的抚摸，一只手从屁股摸到三角禁区，手指在阴唇上弹了一下，「啊……嗯……」我感觉到一股电流直冲大脑，呻吟声加剧，淫水直流。这时他快速的脱光自己，直接压在我身上，肉棒直接顶在小穴口蠢蠢欲动。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我一下子不知所措愣住了。

　　还好下课铃声惊醒了我，急忙的要推开他，道：「阿成，放开我，不要这样子，我们都还未成年，不可以这样。尤其这里是学校公共场所，更不可以。」被欲望迷昏头的阿成，早已蓄势待发，怎么肯停下来，他说：「刚刚你不是有看到小娟他们早就在一起了？燕子，给我吧！我绝不会离开你的。」他毫不理会我的话，一意孤行的想要将肉棒着插进来，懗的我尖叫一声。拚了全身力气将他推开，接着「啪！」一声赏了他一巴掌。

　　时间突然静止不动，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阿成，不要这样子，我心里还没准备好。再给我一段时间好吗？」我怯怯的说，并抓住他的手压在我奶子上。他看我一眼站起身来：「对不起，我太急了。」就扶我起来穿衣服，也不等我穿好就单独一人默默地走出去。这一声对不起，打断了一年多的感情，到现在整整五年多没见过面。我曾经想过，如果他当时再坚持一些或直接硬上，我应该会让他如愿以偿的。

　　预售屋销售顺利的进行着，这天五个光头黑衣人进入样品屋，还有两人在样品屋边将写着「夕阳棺木行筹备处」的黑字白布条挂起来。

　　一位四十来岁像是老大对着我开口：「小姐我要买楼下两间联栋的，要在这里开棺材店，价钱怎么算？」我回答：「大哥，您面子大，我打个电话给老板，看看可不可以便宜点，可以吗？也请您先将招牌收起来，否则顾客看到这里开棺材店，房子就卖不出去了。」他点头同意：「赶快打，叫他带一百万现金来，我们很忙的。」

　　以前曾听公司人员说过，售屋前，白道规费，黑道保护费，都会按规矩缴纳。大咖流氓收了钱就不会来骚扰。来捣蛋吃豆腐或勒索的都是小杂粹小角头，遇到时都是请警察处理。由于都是小角色，案情也单纯容易侦办，警察也乐于处理。

　　「这些小角色也敢用这招来恐懗我，你尽量拖延他们，十分钟内我就会带人到场处理。」林董听我说完后交代我尽量小心招待好这批无赖。这时大家都被黑衣人架势懗的都站在边边闭着嘴瑟瑟发抖。

　　「大哥，抽根菸。我们老板很快就会来这里亲自接待您谈价码，您稍等一会儿，我帮您泡杯茶。」说完我帮他点着香菸后刻意一扭一扭的走到茶水间。我必须设法尽量拖延他们，争取时间等待老板的到来，这也是表现自己能力的大好机会。我认为以我的美貌，牺牲色相吸引他的注意力是最有效又方便的方式，就算是毛手毛脚被占点便宜，自己并没吃大亏。性骚扰在职场上屡见不鲜，没什么大不了。

　　果然黑道大哥尾随也来到茶水间跟我说：「小姐，你好漂亮，听说你们售屋小姐很多都是靠陪睡来拉业绩，表面上很端庄，实际上都是婊子，白天卖屋晚上卖身。是不是真的？」「大哥，别家公司我不知道，我们公司绝对没这种事，请你不要侮辱我们，也尊重你自己。」我认为用强硬的言语对付无赖的言词羞辱是最好的方式，过于软弱就会被吃定。料他也不敢公然打女人吧，何况外边还有同事会帮腔。

　　「他妈的，你这屄毛都没长齐的小妞竟敢顶撞我，老子我最讨厌你这种表面清高，私底下肮脏不勘的烂母狗。」听到烂母狗三个字，我情绪突然失控，不知道那来的勇气，凶狠的回嘴：「你骂谁烂母狗？只会欺负女人的小杂碎！小王八蛋。」骂完，第六感告诉我，强硬过头事情闹大了。

　　啪的一声，我的头被搧的一歪，脸上出现红色巴掌痕印。

　　「他妈的！骂的就是你，烂婊子。」

　　平常胆小怕事的我，今天大概吃错药了。再次挨了一耳光后，「你敢打我。」说完我拿起装满热开水纸杯子，连杯带水一起泼在流氓身上，再上前用尽全身力量甩了他一记响亮耳光，打的他耳鸣眼花。

　　「啊！」他被烫的惨叫一声，再加上耳光，让他丢光面子，疼痛还算其次，尤其是被女人甩巴掌。连续意外的打击彻底激怒了他：「这十几年来，敢对老子动手的，你是第一个。」

　　他举起拳头要打我时，觉得不妥又放下来。这时他那色色的目光来回扫过我身体，「嘿嘿！」淫荡的笑声过后，伸手抓住我衬衫领口，双手向两侧一扒再往下一拉，「嘶！嘶」两声，西装上衣连同衬衫一起被撕破，「吧嗒！」落在地上。接着抓住绣着蕾丝花边的胸罩，推了上去，一对小白兔跳了出来。

　　此时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忘掉自己上半身已经全裸。脑袋想着不知道他还要对我做什么，难道大白天这么多人在场，他敢强暴我？

　　「你想干什么？不可以，救命啊！」我大声的喊着。

　　想到这么多人在场，我同事呢？怎么没人出面回答？难道都跑光了？我不看还好，这猛然回头张望，包括黑衣流氓，同事，有的坐在桌子上，有的站着挤在一起围成一个半圆圈看着我，毫无救人或同情我的样子；尤其三位售屋小姐，还揪着嘴角在嘲笑。

　　这回脸丢大了。

　　「啊！」我尖叫一声，脸红得像苹果，这时才想到自己的样子是多么的丢人。我赶紧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用手摀住丰满的乳房蹲了下来，刚蹲下就被杂粹用脚踹趴在地上。流氓顺手从水龙头处拔出一根塑胶水管，随着「咻！」一声，水管抽在背上，「啊！」我痛的大声惨叫。鲜红的鞭痕立即现出，背上肌肉痉挛颤动，身体火辣辣的疼痛。

　　「咻！」又是一鞭，「烂母狗，刚刚拿热水烫我，甩我巴掌，现在老子也让你痛几下，尝尝味道。」水管照着我全身一阵乱打，一时咻！咻！咻！啊！啊！啊！响个不停，我终于痛得受不了，喊着：「饶了我……痛……饶命……以后不敢了……」流氓这才停止近乎疯狂鞭打。我整个背部已布满红白条纹，像极了高速公路警车的红白线交错，大腿屁股也因该一样吧，虽然有长裤遮挡。

　　这时林董的宾士６００，和两辆闪着警示灯的便衣警车开到样品屋外，从车上冲进来八名身穿着刑警识别背心的大汉，「哔！哔！」两声哨声，一名很面熟一时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年纪与自己相仿的年轻刑警举起三号短管小左轮，枪口向天花板道：「趴下！通通趴下！」众人看到枪通通趴下了，除了打我的黑道老大还站着。年轻刑警看了我一眼，愣了一下，上前两巴掌把流氓打趴在地，似乎还不过瘾，又补上两脚。流氓痛的满地翻滚，啊！啊！的惨叫。这时刑警脱下背心说：「燕子，快穿上，我帮你挡一下，快！」他这提醒，我不顾疼痛急忙抓起胸罩，手忙脚乱满脸羞惭穿回身上，再套上背心。「好了，可以回头了。」他转身看到我雪白的手臂上各有两条鞭痕，从包包中取出一瓶药膏给我：「先擦点药膏，对止痛消肿很有效。ＴＭＤ，打女人还这么狠，我要揍扁这龟儿子。」

　　他气愤的转身上前对着流氓狠踢两脚，准备再踹几脚时，一名刑警拉住他说：「头儿，我们带回去再修理他，这里不太妥当。」他才悻悻然收起腿，大声喊：「用勒索未遂，伤害罪现行犯逮补，通通上铐带回队里。朝勒索未遂，伤害，组织犯罪方向侦办移送地检署。小刘把现场监视器犯罪录影资料拷贝，小陈把棺材店招牌取回当证据。收队。」命令下完后笑着对我说：「燕子，麻烦你也走一趟警局协助调查。」

　　「死猴子！」我喊了一声、「终于想起来了？」「嘿嘿！」他笑笑回了一句。

　　「谁叫你整个人变了样，你以前胖胖有点矮，现在又高又帅又壮。」「谢谢赞美，我发育比较晚。你也更美了。走吧！我载你回家换衣服，再去分局作笔录，住那里？」

　　「我住朝云大厦十楼。」

　　死猴子：「离分局很近。」

　　施厚慈，国中高我一届的学长，外号死猴子。平时喜欢吃女生豆腐，说些黄色笑话，所以也有人叫他色猴子。他家离我家很近。

　　由于我人漂亮身材又好，有时放学回家我会卖卖骚，让裙子短一些，上衣扣子少扣一粒。两人遇到时，经常在我身上撞一下，腿上偷摸一下而换来我一阵猛掐。有一次居然拍打我屁股一下，换来一阵追逐粉拳猛捶。由于大家年纪小，我并没有想到那方面去，只是觉得有点讨厌。但被男生骚扰吃豆腐也有兴奋刺激的感觉。尤其屁股遭到拍打时，有一种难以启齿的特殊刺激又有点爽快感。

　　如果光着屁股……我不敢在往下想，内裤渐渐潮湿了。

　　有一次放学，我被三个附近小流氓骚扰，摸胸摸腿眼看就要掀我裙子时，他不顾危险拿着棒球棍冲出来打跑三个小流氓解除危险。从此以后我对他改观，不再觉得他那么讨厌。我国二时他转学后就失联直到今天。

　　这时林董走过来在死猴子耳边说：「警官！我们到里面说话好吗？」施厚慈：「报告议员，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可是他们除了伤害罪可以和解外，其它两样都是公诉罪。我能做的就是让你们公司跟这些人这些案子脱钩，并尽量不让记者知道，免得歪曲报导影向贵公司销售。只要汪小姐不提伤害告诉，我就尽量配合议员。汪小姐你同意吗？」

　　林董抢着答：「我代表她同意，感谢再感谢，多谢你们辛劳。我这给大家准备了一些零用钱买些茶水喝，大家别客气，辛苦各位了，谢谢！」他取出一叠约莫十万元的千元大钞交给其中一位。

　　感谢完，林董把我拉到房间内低声道：「我平常都跟他们高层往来，基层关系完全没有。有时候上级压迫下级，下级不见得会买帐，你这个同学明显就不买我的帐。更糟的是如果遇到少部分升迁无望的刑警，常常阳奉阴违，勾结黑道一搭一唱反过来来勒索。所以你同学的职位及管辖区域，如果他能为我所用，对公司太有帮助了。我拜托你帮我做好他的公关，甚至可以不择手段。我马上拨５０万到你户头，你懂的。另外，我看过监视录影，觉得你很合适当主管，虽然你很年轻。我决定把外边这些人全部解聘，如果你把他关系弄好，我升你当销售经理外，如果有销售案，你就兼工地主任。这样，你一个月固定薪水就有五～八万元。现在公务员平均薪水只有二万元而已。你考虑一下再回答我。」他点起一根菸，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他把我当成什么了？如果拒绝会被解雇吗？如果同意，每个月光薪水就至少有五万，如果有工地，基本薪水至少有八万。「董事长，我会尽全力不择手段拉拢他。但是我要津贴补助，史警官案我要二十万工作费。另外请他吃饭娱乐等花费实报实销。」我决定跟他谈判价码。「成交。」豪不考虑就答应，林董说完站起来反手拍拍我屁股说：「做生意的料。」

　　我跟在林董后面走出去，心里想着这是堕落的开始吗？为了钱？我很穷？答案是我不很穷。那是淫荡？自己跟林董只做过五次，每次不超过三分钟。每次看到像肥猪般的林董，自己都觉得恶心想吐。想到可能跟身强体壮的死猴子来场床头大战，内心身处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答案应该是了，自己是个淫娃。

　　我心不在焉低头走着，「咚！」在我撞到桌子要倒地时，一支粗大的手掌扶住我的背扶我起来说：「在想什么？这么专心？」死猴子问道。

　　「在想你呀！才怪。怎么去警局？坐我机车，或你搭公务车回去，我换好衣服，背心再送到分局还你？」我问到。「当然坐你的机车，否则你穿识别背心遇到临检麻烦就大了。咦！手臂上伤痕已经不见了。」「嗯！完全不痛了，可是背上腿上屁股上都还麻痛麻痛的。要怎么办？」我瞟了他一眼。

　　他尴尬笑笑并没回答。走到停车处他问：「你骑还是我骑？」「我全身都还痛着，浑身无力；当然是你载我啰。」我的机车坐垫是成１５度前倾式，前座低后座高。我跨上后座搂住他腰部，上半身包括胯部很自然的紧紧贴着他的背，哦！应该说是趴在他背上。

　　「当你司机，福利很好，下次受伤，千万要找我载你。」「找死！快点骑，我屁股坐着快痛死了。」说完，我狠狠的拧他大腿，「啊！」他夸张的大叫一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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