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MP45喝醉了。

這件事UMP9是最後知道的，她趕過去的時候，那個喝醉的小孩子已經被隊友保護起來了。

“你可算趕過來了。”HK416見到UMP9之後松了口氣，讓出一個身位暴露出身後的UMP45。

對UMP9來講，有些陌生的UMP45。

像是一個和父母走失的孩子。

低著頭一言不發地坐在那裡，G11靠在她的身邊早已入睡，聽見聲音後UMP45抬起頭，那副迷茫的眼神和臉上的酡紅證明著這個人喝醉的事實。

沒有了熟悉的笑容，沒有了熟悉的溫和，現在呈現在UMP9眼前的是，是一個陌生的人形。

但又格外熟悉。

UMP9走上前去一些，HK416看了眼她的樣子，伸手抓著G11的衣領拖走只知道睡的生物，留下單獨的空間給她們二人。

“45姐。”

UMP9蹲在UMP45身前，仰頭看著很不安的她。

“你喝多了，我要帶你回去。”

“我……喝多了？”UMP45皺眉思考著這句話的意思，然後輕輕搖頭，伸出雙手去捧著UMP9的臉看著她，“我沒有喝多……我很清醒。”

喝醉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的。UMP9任由她捧著自己的臉，露出對方熟悉的笑容，“好，45姐沒喝醉，那我帶你回去好不好？”

“……不好，”UMP45的臉上已經完全藏不住她的內心，氣鼓鼓地看著UMP9的笑容，然後一下又一下的搖著頭，“不好……9現在的笑……好假。”

UMP9散去了自己的笑容，眨著眼睛看著已經不會遮掩內心的UMP45，抬起手抓住了臉龐的雙手，“45姐不喜歡嗎？”

“喜歡，我喜歡9騙我……”UMP45很困倦地點著腦袋，很慢地呼吸著，“因為我也有騙9……所以沒關係的……”

45姐騙了我什麼呢。

UMP9張了張嘴，把這句話咽下肚，她現在問出來的話，是會得到答案的。

那不是她期望的，UMP9想要的是UMP45自己親口說出那些事情。而不是由自己親自詢問。

“9……？”

放開UMP45的雙手站起身，準備強行抱著她回去的UMP9低下頭，看向突然抓住自己的UMP45。

“45姐……”UMP9放低了自己的聲音，彎腰輕拍著她的背，“怎麼了？”

“連你也要丟下我了嗎？”UMP45很緊張地抓著她的外套，力度之大甚至讓指尖微微泛白，“9……”

“我哪裡都不會去，45姐。”UMP9再度靠前，另一隻手穿過UMP45的腿彎，打橫把她抱了起來。

“我現在要帶你回去，然後一直陪著你，好嗎？”

UMP45的回答只是抓著UMP9胸前的襯衫，像是賭氣的孩子一樣用嗯作為回答。

UMP45似乎一刻都不想讓UMP9離開自己。

被抱到床上後也是一直抓著她的外套，被迫脫下衣服的UMP9再三保證著自己只是去取溫水，才得以從UMP45身邊離開。

她甚至都等不了自己離開哪怕幾分鐘的時間。

回來的時候也不過是三分鐘而已，坐在床邊的UMP45很用力抱緊著她的外套，低著頭任由自己默默地流淚。

怎麼就哭了……

UMP9拿著醒酒藥和溫水走過去，站在UMP45面前伸出手。

“我回來了，45姐。”

掌心裡放著白色的小藥丸，UMP45抬起頭看著UMP9，並沒有去詢問那是什麼。

雙手不願意放開UMP9的外套，稍微探頭前伸，低下頭的UMP45吐出舌頭，像是奶狗一樣舔去UMP9手中的藥物，不借助水的輔助咽下，又是在撒嬌一樣繼續舔著她的掌心。

濕熱的接觸，還有細微的癢感，UMP9低頭看著UMP45，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

“9……”

UMP45終於放開了手裡的衣服，抬起手抓著UMP9的襯衫，另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殘餘在喉嚨間的苦感讓UMP45皺緊眉頭，抬起頭看向UMP9。

UMP9端起那杯溫水喝了一些含在口中，將杯子直接放在床頭櫃上，沒被抓住的左手抬起撫摸著UMP45眼睛上的疤痕，看到對方本能閉眼後低頭吻了上去。

傳遞過去的溫水換來了酒的味道，UMP9稍微側頭加深著親吻，強硬且不容置疑地去挑逗著對方的軟舌，像是報復剛剛行為一樣的用舌尖接觸著她的舌下，迫使著對方有所回應。

UMP9並不想和這個狀態的UMP45發生關係。

直到自己的肩膀被推動著，UMP9才結束掉這個漫長的親吻，舌間黏連著的絲線很快斷裂消失，面色更加潮紅的UMP45抬起手摟抱住UMP9的脖子，眼底的模糊混亂此刻也消失不見。

“9……”UMP45溫柔地喊著她的名字，摟抱著的雙手施加著更多力量，UMP9被迫彎腰用手撐在床邊，自己也被UMP45抱在懷裡。

“45姐，還難受嗎？”

“……不會了。”

UMP45沉默了很久才回答UMP9的問題，鬆開手低著頭不說話，得到解放的UMP9直起身子，很小心地抱住了她。

“想做。”

“……好。”

躺在床上的UMP45看著UMP9，自己的衣服被溫柔地一一褪去，肌膚接觸到冰冷的空氣，酒精揮發帶走的熱量讓UMP45打了個寒顫。

“很冷嗎？”正在解著自己襯衫扣子的UMP9看向UMP45，準備伸手去取被子。

“……一會兒就會熱了。”UMP45搖著頭拒絕著，眯起眼睛看著UMP9的身體，逐漸恢復清醒的意識讓她不自主地露出很虛偽的笑容，“9……”

“45姐？”UMP9把襯衫脫掉扔到地上，扭頭看著不再陌生的UMP45，也像是她一樣露出了充滿活力的笑容——她一直都比UMP45更會作假。

“想要9粗魯一些……”UMP45抬起手抓著UMP9，從指縫穿過十指相扣，“可以嗎？”

“我不會傷害45姐……”UMP9爬過來撐在UMP45身上，將那只手壓制在她的頭頂，俯下身子張嘴舔了下UMP45的頸側，輕咬含住她的肌膚，“但如果是45姐要求的話，我會執行的……”

UMP9會服從UMP45所有的命令。

本是溫柔地含吮變成了啃咬，UMP9將UMP45另一隻手也壓制在頭頂，簡單直接的UMP45的襯衫當做繩子，幾次纏繞後捆住了她的雙手。

UMP9做完這一切後和UMP45對視著，就像是互相瞭解的那般露出笑容，俯下身子的UMP9張嘴咬住UMP45的喉嚨，那雙手也沒有技巧可言地去觸碰著她的身子。

所有的一切都違背了常理。

此時此刻疼痛才是證明存在的方式。

UMP45吸了口冷氣，從身體傳來的疼痛讓她試著產生了掙扎的行為，UMP9沒有攜帶感情的望過來，露出UMP45熟悉的笑容後張嘴咬住了她的肩膀。

很強烈的疼痛從那裡傳來，嘗試反抗的UMP45被UMP9牢牢地壓制住，舔著嘴唇抬起頭的UMP9看著因為痛感眯起眼睛的UMP45，低頭張嘴吻了過去。

這次可沒有上次那麼溫和，強勢入侵著對方的UMP9迫使UMP45對自己有所回應。索取唾液的同時搶奪著空氣，即便UMP45已經有了掙扎她也仍沒有停止這種行為，直到對方反抗開始微弱時才緩緩離開，用自己的犬齒輕咬著UMP45的下唇，認真注視著她因為缺氧虛軟的樣子。

“9……”終能恢復呼吸的UMP45再一次地呼喊著UMP9，然而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UMP9只是安靜地看著她，像是一頭獵豹一樣舔著自己的唇，俯下身子張嘴在UMP45完好無損的肌表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嘴裡甚至能嘗到仿生血的味道，UMP9用手撫摸著滲出血點的牙印，持續不散開的疼痛讓UMP45根本沒辦法獲得任何快感，然而就算是這樣，她也依然有了反應。

UMP9的手順著她的身側下移，只在腹部繞了幾圈後摸到了UMP45的腿間。指尖細微的濕潤讓UMP9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出來，張嘴含住UMP45紅潤的耳垂，話語間充滿了冷漠和疏遠。

“45姐……這樣都會有反應嗎？”

僅是沾染了很少液體的中指直接地深入到了UMP45的體內，乾澀的通道回饋給UMP45的只有被強行進入的撕裂感。

UMP9低下頭咬牙克制住自己的情感，手指卻已經開始動了起來，撫摸著UMP45的身子下移，不斷的啃咬試圖讓UMP45能忽視掉下體的疼痛感。

即使是這樣也依然會有快感的，UMP45用力抓緊捆住雙手的襯衫，大口呼吸著緩解不適，被突然欺壓的敏感傳達出快感和疼痛，體內熟悉的長度和粗細讓UMP45慢慢起了情欲。

身體分泌著更多的液體去緩和著刺激，UMP9看著開始因為興奮露頭的肉芽，算不上溫柔地用力按壓著，用拇指指腹很粗魯地蹂躪著脆弱的地方。

即便是這樣，身體也依然會產生快感。

UMP45纖細的身子因為刺激弓起，卻又被UMP9無情地壓制在床上，已經沾染足夠濕潤的手指用力探入，勾動按壓著敏感的地方。

“嗚……”

呻吟聲從喉間溢出，UMP45扭頭咬著自己的下唇，這場情事仿佛成了兩個人之間的對抗，都在互相等待著對方的認輸。

但結局是固定的。

加入一根手指參與到這場混亂之中，UMP9惡意地按壓著UMP45體內的敏感，在外的地方也不斷給予刺激，快感讓UMP45悶哼出聲，所有被啃咬過的地方一同傳回刺痛感，把本就敏感的神經挑逗的更加亢奮。

“9……不……嗚……”

UMP45還是沒能說出拒絕的話，UMP9一反常態地溫柔親吻著她的腹部，手指卻不留情面地持續有力進攻著脆弱不堪的地方。

粘膩的水聲刺激著兩個人的神經，UMP9故意地製造出更多的聲音，另一隻手也伸過來掐捏著已經輕微紅腫的柔軟，內外同步的過分刺激讓UMP45根本沒辦法再對聲音加以克制，腳趾緊抓在一起緩解這種快感，繃緊的肌肉更是加劇了疼痛。

“9……9……！嗚啊啊啊啊啊啊——”

求饒的聲音被UMP45藏在高潮的呼喊中，UMP9低頭溫柔舔去那些液體，待UMP45身體恢復平穩後撤出手指，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她爬上前去解開束縛著UMP45雙手的襯衫，那上面紅色的勒痕讓UMP9不斷的親吻著她的手腕，溫柔的抱住身體酥軟下來的UMP45，UMP9側身和她抵著額頭，膽怯擔憂地看著還在喘息著的對方。

“45姐……很疼嗎……對不起……”

酒精依然在折磨著她的思維，UMP45搖了搖頭，抬起手抱住了哭泣的UMP9，施力讓她依靠在自己懷裡，“是我讓9這麼做的，不要哭了。”

“……嗯。”UMP9沉悶的回應裡還帶著啜泣的聲音，UMP45大致看了下身上的被啃咬的痕跡，伸手去拽過了被晾在一旁的被子蓋在身上。

“好啦，沒事了，睡吧，9。”

UMP45有些吃痛的皺了下眉，脖子上的傷口接觸到了UMP9的頭髮，抬起手摸著懷裡大貓的腦袋，UMP45用力抱緊著UMP9。

“晚安。”

說做一次就做一次。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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