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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国】(3)魅

[db:作者] 2025-07-16 19:09 5hhhhh 1260 ℃

 作者:Mix

 2018年11月2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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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7287

 魅

  空气里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灯光的照射下,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种淡淡的红,大床占据了大半的地面,上面铺了大红的绸缎,包裹着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

  魅魔跨坐在男人身上,疯狂的耸动着身体,粗重的喘息和浓厚的汗味混在一起,整个房间充满了一股子淫糜的气息。细尾巴胡乱甩着,时不时划过一道道漂亮的弧线。

  也不知过了多久,魅魔的动作才舒缓下来,身下的男人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呆滞,嘴角微张,仿佛失了魂一般……

               东星野夜

  魅魔撩了撩有些凌乱的额发,一只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那是阿斯加得的方向,流光在天穹勾出一副巨画,奔腾的能量流从某个点向着四方辐射开来,向着无穷的远方延伸过去……那是阿斯加得的结界。

  那是这里特有的夜景,整个人间只有阿斯加得有这样浩大的魔法阵列,也只有东星野才有这么多能用作能源的矿石。只可惜这样壮丽的景象再没有人为之赞叹,这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恶魔们整日整夜的除了争斗便是淫乱,少有像她这样,无聊得抬头看天的。

  他怎么还不来呢?魅魔手指勾起尾巴上的小环,举过头顶,伸了个懒腰,心想那小鬼是不是又勾搭上了哪个女恶魔,等会儿非得给他榨干不可。

  她心里碎碎念,又倒了杯酒,小口小口的喝着。

  酒馆里挤满了形形色色的恶魔,蛛魔、兽人、还有各种各样奇形怪状没有名字的家伙们,当然最多的还是炎魔,这里是炎魔的地盘,那些浑身冒火的家伙们驻扎在风牙山的山麓,恶魔们在山崖上筑起了城市,建起了高耸入云的灯塔,方圆上百公里的恶魔都往这里聚集,倒是少有的一片繁荣景……

  毒药推开酒馆的大门,呼啸的风立马就窜了进来,跟着里面就是一阵嚷嚷,他飞快的钻进门里,女孩也跟着在后面进来。

  她终于没有浑身赤裸了,她套着一身黑色的修女服,背着巨大的背包,跟在毒药的后面,他们是来采购补给的,即使狼人们在进入东星野之前储备了足够的肉食,但是佐料之类的玩意儿总是不能少的。

  自从【卵】长在到她身上之后,狼人们对她的态度一夜之间就变了许多,她不必再做些什么扛东西,寻柴火一类的活儿,更没有哪个不长眼的在她身上发泄淫欲,哪怕实在是没有空着的女人,他们甚至宁愿在她面前打手枪,他们毕恭毕敬,然后敬而远之……她居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毒药寻了个位置坐下,把摘下斗篷挂在旁边的架子上面,女孩跟在旁边坐下,巨大的背包放在地上,金属的底触及地面发出沉重的闷响,这包东西至少有两百来斤,起码在两个月之前她是绝无可能仅仅靠着肉体背着这种重量的东西健步如飞的,也许是【卵】的缘故,她开始不断的发育,似乎一夜之间便长开了,身材没有明显的变化,但肌肉变得更加匀称,眸子里越来越亮,她每天醒来都能听到骨骼的爆响,一股股暖流在她通身上下奔流,她在蜕变。

  那东西占据了她的整个阴道和子宫,一直延伸到外面来,如果撩开衣服就可以看到她的整个下体被几条粗壮的触手裹得严严实实,那东西似乎成了她的一部分,有时候使劲儿掐上一下还会感觉到锥心的刺痛,随着蜕变而来的是无法抑制的淫欲,几乎是下意识的,她的手指无意识的就会摸到阴蒂上,不住的揉搓,直把那颗柔嫩的小豆豆掐的红肿充血。

  「给我两杯那个」毒药点了点架子上的一个绘着火焰纹路的瓶子,那是炎魔们自酿的烈酒,名字似乎是叫「炎血」,一如炎魔们暴烈的性格,这东西的劲儿也是相当的暴烈。

  「我不喝酒」女孩看着眼前泛着赤红颜色的酒液,一把推到毒药的面前。

  「嚯,穿了身修女服还真把自己当修女了。」毒药抽出放在女孩衣襟里的手,拍了拍她的脸蛋,笑着说女孩面色没有丝毫变化「反正我不喝酒,给我一杯凉水就可以了。」

  「好吧,修女小姐」毒药随手拿了个玻璃杯倒了杯水放在女孩面前「来酒馆灌水,你可真是个怪胎。」

  毒药慢慢喝着酒,不时的搂过女孩的脸蛋舔上一两口,女孩也不反抗,只是用手帕擦掉脸上沾上的涎水,然后慢慢喝着水,时不时看看身边形形色色的恶魔们,两个人类出现在这种地方本来应该是很扎眼的事情,但恶魔们似乎和没有看到一样,依旧一边喝着烈酒一边吹着牛皮,视他们如无物。

  毒药很快便倒了下去,事实上他酒量并看上去的没有女孩想象的那么大,面前两杯酒才喝了半杯便是满身酒气的趴倒在吧台上面烂醉如泥。

  女孩悄悄的用手指戳了戳毒药的脸,只觉得一阵滚烫,吃吃的笑了起来,这个人的暴虐恍如昨日,但他收起那恶魔般的面容时却又是那么可爱。

  「主人……」不经意的,她的嘴里蹦出来一个她曾经叫过千百遍的词汇。

  她放下水杯,点了点墙壁上的某个地方,对着恶魔服务生说道「请问,可以把那个东西给我一下吗?」

  「那个?」服务生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客人,不过还是依照她的意思把东西递了过来。

  那是一把琴,远东的乐器对于星野来说从来都是陌生的,云川高原和更那边的帝国阻断了去往东方的道路,教国的东方人往往是从云川的浪人,或者是从帝国逃来的奴隶。这里怎么会有一把这样的琴,它的主人又去了哪儿?这些问题总能引起许多人的遐想。不过对于女孩来说她并没有想得太多,她的记忆从之前的某个时间开始便断掉了,之前的都是一些细碎的照片,也许是「主人」做的小改造,也可能是自己丢掉的,不过怎样都好,她并不是很关心,她抚摸着磨得发亮的弦轴,熟悉的触感沿着她的指尖传到她的心里,似乎是本能的,她调好了弦,轻轻拨了几个音,柔和的音律从指尖跳出来,恶魔们都转过头看向这边,这里经常有一些不怕死的冒险者们跑过来,人类并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儿,他们其中有那么几个家中还豢养着一些颇有姿色的女冒险者,但歌者和琴师在这里总是稀罕玩意儿。

  她一边拨弄着弦,哼着轻柔的歌儿望处雨收云断/ 凭阑悄悄/ 目送秋光……水风轻/ 蘋花渐老……月露冷/ 梧叶飘黄/ 遣情伤……故人何在/ 烟水茫茫/意义不明的字句仿佛本能般的从她的嘴唇里蹦出来,她喃喃的唱,脑子里闪过无数破碎的画面,晶莹的雪花,庄严的神殿,奔腾在群山之间的巨龙,立在山巅,拄着宝剑的勇者,以及那个在她的脑海中轰鸣的声音:云川!云川!

  她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眼泪忽的落了下来「继续啊」恶魔们在旁边嚷嚷着,但女孩放下了琴,拿过毒药面前的酒杯,猛灌了一口,仿佛火焰在五脏六腑里燃烧,她抬头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阵阵刺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的往外钻,她知道那是她的过去。

  「好久没有听过这么好的曲子了呢」不知何时,魅魔已经坐在了她的旁边,赞叹道女孩沉默着,一言不发,只是瞟了一眼魅魔,魅魔自顾自的摆弄着手上的小玩意儿「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过了一会儿,魅魔又看了看女孩「北陆人都和你一样不矜持吗?」女孩眼神飘忽,言语之间却带着少有的强硬,似乎换了个人「北陆人?」魅魔咯咯的笑了起来,旁边的恶魔们也跟着笑了起来「怎么?」女孩斜着眼看魅魔,有些好奇「没什么不对的」魅魔收敛了笑容,露出一副追忆的表情「这个词儿已经好多年没人用了,现在我们的名字是……魔族」

  「你可真是个有意思的魅。」女孩咯咯的笑「我的名字……」她突然闭上眼睛,脸上露出痛苦的颜色「我的名字叫……莎雯」

  ………………………………

  炎惧躺在幽黑的地牢里,水滴从牢房顶上落下来,几丛蘑菇从床边的石头缝里冒出来,油灯发出昏黄的光,除此只外就没有任何光源了也不知道外面是日是夜,粗略包扎的伤口还往外渗着血,他看起来很是虚弱,这里是风牙山山腹里的一个地牢,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这里是囚禁人类奴隶的地方,只是现在这里已经没用人类可以囚禁了,即使是泄欲用的女人们也都被安置在营地里面了,算起来这里的建造也有他的一份力,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自己也会被关在这里。

  当他回到营地的时候并没有把那条用生命换回来的情报传达上去,当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关进了这里,不知世事。

  炎惧蹒跚的起来,贴着墙壁慢慢的走着,摸着墙上的石头,一块块的敲过去。

  他走到一块石头面前,停住了脚步,细细的抚摸着上面的刻痕,手上微弱的能量明明灭灭。

  这是为了囚禁人类建造的地牢,设计者们也没有想过这里有一天会关着一个恶魔,他们对这里做了元素驱散,这个魔法可以让一个区域几百年里都只有零星的元素能量,但石头里面的元素不在此列,人类不能抽取石头里的力量,而恶魔并不是人类,他们可以将一切存在的元素力量收归己用,如臂使指。

  虽然为数不多,但是这些天里炎惧已经聚集了相当数量的能量,起码,足够轰飞那并不坚固的栅栏门。

  叮铃铃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来,来人腰上挂着个铜质的小铃铛,随着脚步声叮叮当当的响着,那是一个略显老态的炎魔了,虽然脸上表现得不太明显,但是身上散发的那股子沉沉的暮气让他有些不舒服。炎惧不大喜欢这人,尤其是在当这人作为看守的时候。

  他从腰间拎出一串锈迹斑斑的钥匙,伸进锁孔扭了两动,因为太久没用过,锁孔里似乎也生了锈渣,老炎魔扭了半天都没打开,索性伸出手来握住锁扣,淡淡的红光闪烁间,铁质的栅栏门上只剩下一片焦黑和一堆半融化的废铁,还往下滴着红红的铁水。

  「跟我来」简简单单三个字,没有多的废话。

  老炎魔提着灯笼走在前面,炎惧跟着在他后面走着,幽黑的地道里只有两人的脚步的沙沙声,显得有些诡异。

  看着眼前的昏黑,炎惧总感觉心里发虚,似乎害怕有什么鬼怪从黑暗中跳出来。他突然发现即使是恶魔也是会怕鬼的。

  真是有趣,他心想,脚下一步一步的走着,心思飘忽到远方。

  「闭眼」老炎魔的声音传到他耳朵的时候他已经来不及思索了,随着铁门的轰然洞开,炽烈的白光直照进他太久没有见过亮的眼睛,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片纯净的白。

  ………………………………

  佩尔娜缓慢推动着巨大的针筒,她想让动作尽可能的柔和一些,这样妹妹就能少承受一点无谓的痛苦。

  「今晚结束了你们就自由了」那些恶魔是这么说的,虽然恶魔的话从来都不可信任,但「自由」两个字又是那么的诱人。

  佩尔娜已经尽可能的放慢了手脚,但是过量的液体灌进肠道还是让小佩雅吃痛的叫出了声。

  「不痛,不痛」佩尔娜只能小声的安慰妹妹,咬着牙将最后一点液体推进佩雅柔嫩的肛门。

  「没事的,没事的,不痛不痛」佩雅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却依然微微的笑着。「我也是女人了呢,不用姐姐和妈妈帮我受罪了。」

  她一只手扶着已经微微鼓起来的小腹,一边把塞子递给姐姐,粗糙的软木塞一下子插进来,让女孩脸上狠狠的痉挛了几下。

  佩尔娜咬着嘴唇,强逼着让眼眶里的泪水不至于马上掉出来,搀扶着妹妹起来,把针筒递给妹妹,自己趴在架子上,把头埋在面前的毛巾上,死命的克制着让自己不哭出声来,浑身抖个不停。

  佩雅轻轻的抚摸姐姐的身体,过了好久佩尔娜才平静下来,撅起屁股,面无表情的趴在架子上,目视前方,只有微微发红的眼眶还没消退。

  「快结束啦」佩雅轻声说,从旁边的水槽里抽满清水,把针筒对准姐姐微微微有些红肿的下体「今晚过了我们就回家啦,我们一起,回家」

  冰凉的液体侵入柔嫩的肠道,佩尔娜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恐惧或者痛苦,过去的这些日子她经历过这件事情太多次,已经足够习惯。

  她们面对着,伸出手拔出肛门的塞子,秽物随着水流在划过一道弧线,喷溅到旁边的水槽里流走。她们又重复了许多次,直到喷出来的液体变得清澈。

  连续的浣肠让她们几乎虚脱,姐妹俩面色惨白,互相搀扶着,倒进盛满热水的浴桶里,过了好久才缓过气来。

  佩雅突然攀上了姐姐的身体,已经颇具规模的胸脯贴上佩尔娜的乳房,双手搂着姐姐的脖颈,和佩尔娜比起来,她的身体还稍显稚嫩,但是已经个十足的美人坯子,只可惜她来不及长大了。

  佩尔娜捧着妹妹的脸蛋,轻轻的吻了上去,不知何时,一只小手已经探到了她的下身,轻柔的抚弄着,带来丝丝缕缕电击般的快感,她也不动作,只是任着妹妹施为。

  这不是她们的第一次了,早在她们还是贵族小姐的时候就整天腻在一起,在旁人看来她们只是关系亲密,只有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她们才会褪下衣衫,露出白皙的皮肤,拥抱着耳鬓厮磨。在教国,这些事情如果被发现她们大概会被除以好几年的监禁,所以她们只能偷偷摸摸的,像两个偷蜂蜜的小贼。

  只是自从【北国】的叛乱,龙川港落到了恶魔们手里,她们便再也不属于教国了,主的威光不再庇佑她们,而主的戒律也不能再约束她们,她们失去了一切,却在某种意义上得到了自由。

  过了好久,佩尔娜抬起头,看着妹妹的脸,嘴唇间连着亮晶晶的丝线,满脸绯红,她感觉到一股子热流在体内爆开,沿着伤痕累累的花径涌出来,似乎是感觉到了姐姐的情动,佩雅头深深的埋下去,小嘴含住姐姐的乳房,细细的舔弄着。佩尔娜伸出手,一根手指轻轻的探进妹妹紧窄的蜜穴,另外几根手指轻轻挑逗着柔软的阴蒂。两具雪白的肉体在氤氲的水汽里死命的纠缠着,仿佛要将对方和自己融在一起。

  恶魔们并没有在旁边围观,这是很少见的,在这些日子里,佩尔娜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接受恶魔们的淫虐,哪怕是睡觉的时候都说不定有一两个恶魔悄悄靠过来将她肏醒过来,再肏昏过去,这不是没有发生过的。恶魔们突然的改变让她有些疑惑,但她并没有想得太多,一无所有的人,也不必害怕失去更多。

  清洗完毕,擦干身上的水渍,她们手挽着手,推开门,恶魔们在外面等候,这是第一次,她们受到作为人类的「尊重」。

  巨大的眼罩几乎盖住了佩尔娜的半张脸,她的眼前一片漆黑,脚镣随着她的走动哗哗的响起来,恶魔几乎是拖拽着她往前走。

  当眼罩被摘下来的时候她几乎被炽烈的光照的睁不开眼来,她在那个昏暗的小屋子里已经呆了太久,无论是接客还是睡觉,猛然间见到这样的的光难免有些不适应,过了好久她的眼睛才恢复过来。

  妹妹在旁边瑟缩成一团,无论她的身体发育的再怎么成熟,到底还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

  佩尔娜走过去,伸出手搂住妹妹,佩雅比她矮了足有一个头,正好能站里着把头埋在姐姐的胸前,或许是因为视线被遮住,又或许是因为姐姐的拥抱,佩雅的身体终于平静下来,湿润的感觉在她胸前溢散开来。

  劣魔猛扯着佩尔娜的头发,她往后趔趄了几步,手臂松开来,失去了姐姐的支撑,佩雅一下子软倒在地,一摊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身下流出来,打湿了一大块地面……她失禁了。

  「站起来,婊子,站起来」劣魔拽着佩雅的手臂,几乎是拖着的把她往旁边拖拽,地上留下长长的水渍。

  与接近三米高的劣魔相比,佩雅就像是个玩具娃娃,她确实也表现得像个坏掉的娃娃,一动不动,只是四肢不住的战栗,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往下淌落,顺着脚尖滴在地上,深碧的眸子瞪得大大的,写满了恐惧。

  佩尔娜跌倒在地上,头撞在边沿的杆子上,她这才注意周围的环境。

  这是个笼子,整体形似鸟笼,只是如果这里真的装过鸟的话,那鸟的翼展至少得有十米,笼子外面望去是嶙峋的石头,几个黑魆魆的洞穴嵌在岩壁上面,不知通向何方。

  她这才发现那炽烈的光是从哪里来的,这个笼子悬空挂在垂直的岩井中央,缓慢的往下降着,下面是奔流的熔岩,不时几蓬汹涌的火焰从那里面爆裂开来,带起阵阵涟漪。

  佩尔娜突然发狂似的的撕打压着他的劣魔。

  虽然早就知道「自由」也许只是个美丽的谎言,但当这个谎言被揭穿的那一刻她依旧难以接受——把她们扔到这种地方,自然不会是让她表演淫戏的,这是一个祭坛!即使它并不像传统的祭坛那样庄重正式,比起被熔岩烧成灰烬,和这些畜生拼了反倒是更好的结果。

  然而柔弱的贵族小姐显然不是成年恶魔的对手,即使只是恶魔序列最底端叫不出名字的劣魔。

  粗壮的恶魔只用了一只手就把她按下去,另一只手照着她的脸狠扇了两巴掌,带起几滴飞溅的血,佩尔娜披头散发,血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显得极其惨烈。

  劣魔把她的手反绞在身后,狠狠的扯了几下,佩尔娜听到了咔咔的声音,然后便是剧痛,她知道自己的骨头断了,劣魔把她摁在地上,手臂的剧痛让她几乎不能动弹,只有双腿紧紧的绞在一起,仿佛在下意识的抗拒着什么。

  可惜对于恶魔的力量来说,她的抵抗实在是微不足道,劣魔轻轻松松的就掰开了绞在一起的大腿,柔嫩私处一览无余。

  粗壮的阳具狠狠的插了进去,和劣魔做爱从来都没有所谓的快感,只有撕裂的痛苦和各种各样恶心的气味儿,因为他们的家伙实在过于巨大,有些身体比较弱的人类女人甚至会直接被那些野兽般的阳具豁开下体,流出花花绿绿的内脏来,这种事情并不少见。

  佩尔娜低声的哀嚎,断断续续的说着恶魔们听不懂的话。

  「不要……不要碰……不要…不要…放了……她……啊啊,我和你做……啊…我给你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另一边佩雅也在尖叫,凄厉而绝望。

  眼泪慢慢模糊了佩尔娜的视野,她被摁在笼子的边上,劣魔疯狂的奸淫着身下的女孩,他们也是祭品的一部分,所以他才会这样的暴戾,这样狂暴的宣泄。

  女孩的手无力的伸向妹妹的方向。

  另一边,劣魔半躺在地上,举着女孩娇嫩的身体往巨大的阳具上套弄着,举起来,落下,举起来,落下……仿佛在摆弄着一件玩具,每一次的落下都让快四十公分的巨大肉棒整个没入女孩的身体,佩雅半张着小嘴,嘴角流下几缕涎水,眼睛上翻,原本秀美的面容扭曲的不成样子,只有喉咙里发出「格格」的声音,劣魔将佩雅的身体狠狠的往下一撞,佩雅只是小声的哼了一下,再没有声音,大股大股的鲜血还有碎肉和排泄物沿着劣魔的肉棒流下来,流了一地,劣魔抽出染血的阳具,笑得狰狞可怖。

  笼子慢慢的没入奔涌的岩浆,无声无息,和真正的天地之威比起来,无论是女孩惨叫还是恶魔的狞笑,都显得微不足道。岩浆的表面开始泛起不同于之前的光,在那光里,赤红的影子一个接一个的浮现,从零星到几个到几乎挤满了整条红河!

  密密麻麻的旗帜从那河里直刺穹顶,仿佛片片飘落的枫叶被炽焰点燃,在黑暗之中上下翻飞,如果炎惧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的叫起来,那是熔火之渊的旗帜!

  …………………………

  魅魔看着远方微微泛红的天空,她终究没有等到要等的那个人。

  那个有意思的女孩儿和她的主人早已经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无论在人间的什么地方,黎明时分总是寂静的,魅魔的桌子上横七竖八的搁了有七八个酒瓶,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拎起旁边已经包裹好的琴,推开门走了出去,冷风打在她的脸上身上,撩起凌乱的头发,随着风飘摇。她回头看了一眼这座荒废了她许多年时光的城市。

  「我要走啦」她低低的说「再也不回来」【待续】版主提醒:阅文后请用你的认真回复支持作者!点击右边的小手同样可以给作者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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