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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行刑示众的小少妇】(重口预警|轮奸|拳交|虐杀|剖腹),2

[db:作者] 2025-07-16 19:09 5hhhhh 8340 ℃

  

  “我猜,你等不及要展示我的罪证,对吗?”她浅浅地笑着,抬起头望了一眼翘首以盼的看客们:“那就来吧——反正你干过不止一次了。”

  

  “对,这才是好姑娘。”伍兹大笑起来,手掌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抚过去,掠过她的臀和腰,最后停在胸前——她的乳房不算太大,刚好称得上盈盈可握,但却分外挺拔,而且正被绳索勒得往前凸出来,犹如两座白石筑成的塔楼。乳头和乳晕的色泽依然粉嫩,透着少女的蓬勃芬芳,但尺寸似乎比一般同龄的女孩要大上一号,在伍兹手指的挑逗下,更是飞快地膨大起来,和艾琳小姐那对产妇般的乳头比起来恐怕也不遑多让。但不同的是,当被这样当众玩弄时,她没像艾琳小姐那样痛苦地咬牙抗拒,而是微张着嘴唇,轻声呻吟起来,似乎那不是处刑前的羞辱,而是在享受性爱的前戏一样。

  

  “她的奶子倒是和你差不多,估计淫荡的程度也差不多?”男人的手掌已经完全覆住了苏茜衣服底下的双峰,用和台上差不多的节奏,拨弄着那对同样粉嫩的奶头儿。苏茜拼命地咬着牙,压抑着想要叫出声来的冲动,但呼吸显然已经变得粗重而急促了。“别……别这样……现在……不要……”她迷离地摇着头。

  

  “那什么时候要?”他停止了动作,笑盈盈地在她耳边轻声问。

  

  “等……等会儿,找个合适的地方……你想怎么样……都行。”她把声音压到了最小,他得把耳朵凑过来才能听清,但她仍然觉得,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的心都快蹦出来了。那种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意识到,其实自己并不是真的想他停下的……

  

  “可我觉得,这里就很合适。”他的手指突然在她的乳尖上弹了一下,让她的身子猛地一抖。“你会比台上那个妞更骚的。”

  

  “混蛋,你知道吗……”她使劲掐他的胳膊:“你真的很讨厌,非常!非常讨厌!”

  

  “嘿,老弟,真有你的……”她听见了旁边传来的声音,肯定是对乔说的。也许她刚才声音太大了点,但她知道,那是迟早的事,他们迟早会注意到的,注意到她这个一边围观行刑,一边被没见过几次面的男人玩弄身体的蠢货。“妞儿很正点啊,不错。”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她觉得自己的脸肯定红到了脖子根,和着火一样烫,这辈子从来从来都没觉得这么羞过。“多少钱一晚啊这么会玩?”看样子,他们已经默认把她当作娼妓了。

  

  “该死,我可不是……”她气愤地想要反驳,但乔的声音赶在了她的前面:“嘿,还没谈好价钱呢。”他一边继续揉着她的奶子,一边坏笑着。

  

  她把后面的字咽了回去,闭着眼睛喘息着。其实……你也不是什么好女孩,对吧……她想……反正随便给几个子儿就可以乱摸的,再慷慨点就可以用手帮忙弄出来,甚至用嘴也不是不行……虽然真正插进过她小屄里的并不多,但其实……她突然觉得自己和娼妓其实也差不多。

  

  “你就真的这么想……在这种地方吗?”她转过头去,仍然闭着眼睛,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准备好迎接下一分钟会发生的事情,准备好让他脱掉她的衣裳,解开她的腰带,让她的长裙掉到地上……就在这儿,在所有人面前……

  

  也许,我真的会比台上那个女孩更骚呢?她发现自己兴奋得想要发抖。

  

  “现在……不要。”他咧着嘴,油滑地重复她刚才的声音。

  

  ——她气恼地发现,她被耍了。

  

  而在台上,黑头发女孩俊俏的身段正在伍兹的戏弄下情不自禁地扭动,乳房看上去好像比开始时更鼓胀了,乳头硬挺挺地往前探着,在指头的拨动下上下弹跳,连呻吟声也显得越发娇媚动人,引得人群里阵阵喧嚷和哄笑。直到伍兹给了他们一个神秘兮兮的眼神,然后双手一边一颗,攥住了那两枚鼓得滚圆的肉球:“好了,让我们来瞧瞧,这个不思悔改的贱货,奶子里藏着什么秘密……”

  

  他的手握紧乳房,往前稍稍用力捋了一下,女孩的身子也跟着颤了一下。

  

  一开始苏茜并没看出什么异样,直到人群里突然有人喊着说:“靠!这小婊子居然有奶水!”所有人的目光才齐刷刷地聚焦在她挺立的乳尖上——在那里,几点乳白色的圆珠儿正在阳光下摇曳着。

  

  伍兹得意地再次用力,紧攥着乳房的双手一下往前捋了一大截,在人群的哗然中,乳汁从缓慢地外渗瞬间变成了喷射,白色的细线像花洒一样呲地射向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他的手一直慢慢往前捋到乳尖,直到把乳头捏扁,把最后一点汁液挤出来,而女孩轻柔的啊啊声显得格外舒畅。他松开手,又再一次攥住乳房的根部,重复刚才的过程,就像给一头乳牛挤奶一样,乳汁的涌入让乳头变得更加膨胀饱满,圆鼓鼓地像要炸开似的。也许是刺激会让乳汁分泌得更勤,也许是乳孔会被冲刷得更加通畅,挤榨了好几轮之后,她的奶水非但没变少,反倒还喷射得更汹涌了,长长的白线洒出去老远,而她的娇喘声也越来越放肆,伴随着身子的一阵阵痉挛,苏茜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被这样弄到高潮了。

  

  “正如大家都看到的。”伍兹看样子手累了,终于放开了那对灌满乳汁的漂亮奶子,留下女孩失神地喘息着。“这贱货才十八岁,还没出过嫁,更没生过崽子,但她这对下贱的奶子,出产可是快赶得上一头奶牛呐!如果这不是魔鬼的巫术,那还能是什么呢?!”

  

  “该死的女巫!”“愿主重重地惩治她!”人群呼喊着,苏茜却觉得想笑,他们明明盯着她的奶子和下体看得目不转睛呢,却拼命要让自己显得冠冕堂皇。不过她打心底里有点佩服那个女孩——诚然,既然命运已经没法改变了,与其哭哭啼啼的,还不如好好享受生命最后一点时间。但如果是她处在那个位置上,她自认绝对不可能这么坦然的……

  

  伍兹转过身去,伸手拍了拍女孩被蹂躏成鲜红色的奶子,奶水还在意犹未尽地从奶头里往下滴,像漏水的皮袋似的。但没等他开口,女孩轻柔的声音先飘了出来,带着平淡却显得轻蔑的笑意:“我还有别的罪证呢,不打算给大家看看吗?”

  

  “别着急,贱货,会让你好好爽个够的……”伍兹边说边解开绳子,然后把它们拉高,重新固定好,和刚才对艾琳做的一样,直到把女孩的双腿完全拉扯开来。现在,所有人都能看清她十八岁的稚嫩私处了,她的毛发不算多,稀疏地覆盖在耻丘上,基本不会阻挡大家盯着中间肉缝儿的目光——那儿的景象和苏茜预料的差不多,有没有高潮她不敢说,但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是绝对的。

  

  “如果换成是你在上面,你会比她水更多不?”男人的一只手继续搓揉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却已经钻过她的腰带,慢慢往下探索着。马车旁边好几个人都在偷偷看她,但她好像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羞涩了,也许是台上女孩的表现感染了她?但也可能是她开始学会享受这种目光了。起码,他们应该是认可她的模样的,对吗……而且,如果可能的话……他们应该……也不会拒绝……对她的身体表露更多的欲望……但最让她受不了的,是他提到的那个她害怕却又忍不住去偷偷想的问题——如果在上面的是她,会怎么样?如果是她这样被赤裸裸地劈开腿吊在那儿,当着上百人的面,玩弄她每一个私密的地方……那种设想让她忍不住汗毛都竖起来,不住地打着寒颤。当他的手指终于穿过她不算茂密的丛林,挤进两腿间的缝隙里时,她知道,他肯定会摸到的,摸到刚从她温软的泉眼里淌出来的,那些湿滑的东西……她把手举起来,绕到身后,勾住他的脖子,他心领神会地俯下来,她犹豫了两三秒,然后闭上眼睛,抬起头,迎接他凑上来的嘴唇。“你猜,我会吗?”

  

  “嘿,要我说么……会,又不会。”他轻轻吻了她的额头,然后脸颊。她能听见身旁的喝彩和口哨声,看样子,他们喜欢她这样的表演。

  

  “什么……意思?”

  

  “现在你可能比她差点儿,但是你机会多得很呐,多尝个几次腥,保证就比她更骚了。”

  

  “你是说……我现在……不够骚吗……”那一刹那,她心底突然燃起一股不甘的冲动,汹涌着融进澎湃的欲望里,像洪水一样,把她的灵魂抛向浪尖。

  

  她抿紧嘴唇,带着种从没有过的倔劲,纤细的手指捏住了衬衣的扣子,娴熟地解开它,从下往上,一颗,再一颗,一点点露出底下白色的胸衣,以及半露在领口下的诱人沟壑。最后,她深吸了一口气,抓住胸衣的下沿,慢慢的,把它往上掀起……乔的手还搂在她的胸前,但透过他的指缝,他们应该能看见她粉嫩的奶头儿。“真他妈带劲儿,你这婊子。”她能听到他们低声的赞叹,而那会让她变得更湿润……

  

  “苏茜,你已经疯了……”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而台上,更疯狂的一幕正在上演。

  

  伍兹已经掰开展示完了阿什莉淌着水的阴户,毕竟年纪小了六岁,她的屄口看起来比艾琳的要更紧致,即使使劲往两边扒拉,也仅仅露出一朵半含半放的花儿,但那些重峦叠嶂的肉芽和褶皱已经让人禁不住去想象抽插起来会有多舒服了。有了前例在先,男人们现在都盼着看她也那样被拳头塞进去捣弄会是什么模样——显然,她比另外那个女人更嫩,却更有风情,肉洞被填满的景象一定美极了。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和预想的有点不一样——伍兹再一次狞笑着攥起手掌,伸向她敞开的下体,但瞄准的目标,却不是她粉嫩剔透的蜜洞儿,而是底下紧缩着的屁眼!还没等看客们回过神来,中指尖儿已经率先挤开了淡褐色的褶皱,紧接着是食指和无名指,一根接一根钻进那个比屄洞更紧窄的小孔里,粗暴地把稚嫩的雏菊撑开、拉平。一开始那似乎并不很费力,但随着手掌的深入,当五根手指的前端全都钻进去时,前进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女孩故作轻松的表情也已经撑不住了,小嘴越张越开,胸部一起一伏地大口吸着气,但仅此而已,她并没有挣扎或闪避,虽然按本能她应该会的,但显然她忍住了。虽然整个身子都在打颤,下半身却始终稳稳地保持着姿态,任凭那只沾满她自己爱液的大手像蟒蛇一样一点一点钻进身体深处,直到完全消失为止……那一刻下面甚至有人鼓起了掌,虽然马上他就意识到了不对,但依然引发了一阵哄笑声。

  

  但那还不是这场展示的全部。

  

  在喝彩声中,伍兹竖起了另一只手的中指,开始靠近某个没人能料想到的地方——就在她的屄口上边一点,两片豁开的肉瓣儿中间——女人用来尿尿的那个眼儿。“老天!怎么可能!”那是苏茜脑子里爆出来的第一个念头,但当她亲眼看着那根粗壮的手指缓缓穿透粉红色的蜜肉,一寸一寸直到连指根都吞没进去时,剩下的便只有惊诧和更剧烈的兴奋……她能听到女孩的叫声,她在努力让声音显得娇媚而不是痛苦,却没法完全做到——那个平时连根芦杆都难插进去的小孔儿,居然要承受这样的折磨,如果说不痛,那一定是假话。

  

  但她也许应该先关注好自己了……乔早已经挪开了他的手,让她圆润的半球完全袒露在阳光底下,他甚至还坏坏地捧着它们,好像在怂恿其他人来尝试一下——而且已经有不止一个人这么做了。当一双双质地各异的手在她还带着少女稚嫩的乳峰上抚摸……揉捏……挑弄……她能做的只有紧抓着乔的手,本能地呻吟……而且她还能感觉到,他们已经开始挽起她的裙子,把手伸向她努力并拢着的两腿间,拉扯着她遮羞的薄薄衬裤……

  

  在女孩嘶哑而艰难的喘息声里,伍兹把插进她尿眼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而且还来回抽插着,她已经完全失禁了,每当他把手指往外抽,尿水就会完全没有拘束地哗哗往外喷。而最后,他摆好姿势,让尿眼和屁眼里的两只手分别往上下两边用力,这次,中间的那个洞儿终于张开到了更诱人的尺度,从被迫舒展的穴口里,甚至能看清肉壁被另外两个洞里的手推揉着蠕动。而当他的手指做出往外掏的动作时,整个屄洞的肉壁都会被往外推,几乎要翻脱到屄口外面来似的,上面每一道沾满淫水的皱褶,全都那么清晰。

  

  苏茜呻吟着,顺从地微微分开腿,好让男人的手指能更方便地抚弄她的阴核……

  

  在台上女孩夹杂着痛苦与愉悦的尖叫声里,她高潮了……

  

  在头脑几乎变得空白的目眩里,她隐约能听见伍兹的声音,他似乎完成了他的“展示”,走向一旁的审判官:“大人,罪证已经展示完了,大家都看得真真切切,再确凿不过,现在,请您下令了。”

  

  戈林再一次站起身来,带着几分憎嫌的眼神,走向那两具敞开双腿展露着私处的胴体——终于,裁决的时刻来临了。

  

  “经至圣的国教审判庭与御前法务会共审,彼二女子罪证确凿,为神人所共愤!经呈至大的法罗默王亲批,按律,裁主犯艾琳.卡西铎以剥刑,裁从犯阿什莉.兰诺以剖刑,并予示众,以儆效尤!”

  

  苏茜还不太清楚那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她注意到,艾琳夫人的身子明显地在颤抖。

  

  “嚯,看来今天的戏码够精彩的哈。”乔的声音。

  

  “他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啊?”她有点忐忑地问。

  

  “剥刑,就是剥皮——那女人一身雪白的嫩皮子全都会活活给剥下来,只剩下光秃秃没皮的身子为止。”

  

  “天……”苏茜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那样……应该活不成了吧?”

  

  “废话,这本来就是死罪,而且是最高档的那一种,配享受的人可不多呐。”

  

  “剖……剖刑呢?”她不由自主地打着冷颤,可又忍不住好奇心。

  

  “那个简单点,把肚子剖开,五脏六腑都掏出来就完事了。”

  

  苏茜觉得胃里面一阵翻涌。她开始有点想开溜了,那种光想想就让人觉得寒毛直竖的场面,她害怕自己会受不了当场吐出来或是昏过去。但问题是,那个讨厌鬼还在……她可不想下次见到他的时候,被他安个胆小鬼的名字——她从来不愿意被人当成那种弱不禁风的女孩儿,尤其是在男人面前……

  

  但更见鬼的是,越是害怕,她越忍不住会去想……她盯着那个女人憔悴的面庞,她现在在想什么?她已经知道自己要承受什么样的折磨了吗?他们会怎么剥她?从胸口开始,还是从后背?当她白嫩的皮肤从血肉上被撕扯下来,那一定很痛很痛……她会哭吗,还是会嚎叫?会拼了命地挣扎?……那些可怖的幻想让苏茜的身子不住地打着激灵,甚至有点想尿出来。她使劲把腿并紧,但这不经意的动作却让她的下体有股奇妙的酥痒感。当她的目光往下扫过,停留在艾琳夫人那对让人羡慕的丰硕乳房上,她突然有种强烈的好奇,好奇它们如果被剥光了会是什么模样,还会这样圆润诱人吗?乳头儿还能这样挺着吗?还会……有男人对它们有兴趣吗……

  

  审判官完成了最后的宣告,把手中的文书重新卷起,抬头望向架子上的女人。“尊主在上,他怜悯众生,让日头照好人也照歹人,降雨给义人也给不义的人。在他公义的忿怒降下之前,你们若有什么夙愿与遗言,现在可以讲了。”

  

  他朝浑身发着抖的艾琳:“嗯?女犯艾琳.卡西铎?”

  

  “之前……我在狱中已经讲过了……恳求您能明察……”她终于鼓起勇气睁开眼,带着期许的目光。

  

  “嗯,我会尽力而为。”审判官点点头,然后转向另外一个:“你呢?侍女。”

  

  “我觉得……自己长得还不错,身材也还行,您说呢?”女孩的脸显得有点憔悴,额上带着些许汗渍,但依然保持着微笑,顽皮地打量着审判官。

  

  “我是个诚实的人,所以我赞同你。”戈林冷峻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

  

  “可您知道,我还没出过嫁,在被伍兹先生带走之前,甚至还没属于过任何一个男人——当然。”她向伍兹笑了笑:“这个月里他把我照顾得不错。”

  

  “那么,你的要求?”

  

  “我想……”她有点害羞似的把脸低下去:“能最后好好享受一下做女人的快乐。”

  

  “嗯?”

  

  “希望您能宽限我一点点时间,让在场的先生们,只要不嫌弃我的话,都可以来享用我的身体……就当……我是个免费的公用娼妓,行吗?”

  

  戈林似乎还想思考一下这个问题的合理性,但转眼,台下兴奋的声浪压过了一切。

  

  他无奈地转过身来,用眼神向伍兹示意:“文书上的期限是今天,所以,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他走下阶梯,翻身上马,人群让开一条路,目送他离去的背影。

  

  “小姐,陪我一起好吗?”女孩弯着笑眼儿,凝望着一旁的女主人,声音柔柔的。“反正,已经没什么好矜持的了,不是吗?”

  

  艾琳小姐低着头,沉默着,但突然,她仰起脸来,白皙的脸上露出一缕久违的淡淡微笑:“也许,我当淑女的确当得太久了。”

  

  她挺起胸膛,面向正拥上台来的人群,带着泪痕的潮红脸蛋显得格外撩人:“所以,偶尔当一次荡妇,应该也没关系吧……”

  

  苏茜注视着她们被人潮淹没,在混乱的喧嚣里,她依然能分辨出她们柔婉动听的声音。阿什莉的声音有点儿嘶哑,带着放荡的疯狂,但依然掩盖不了那种少女的青涩。而艾琳小姐,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柔和,像竖琴一样轻灵,一开始她仍然有点拘谨,当第一个男人插进她身体时,她只是短促地轻唤了一声,但飞快地,当她试着抛开所有的尊严和羞耻,学会去享受女人最原始的本能时,她的声音开始越来越放肆,听起来迷离而又兴奋,有种分外撩人的成熟魅力……

  

  但大多数人并没能发现:在这片混乱的荒场上,还有第三个正在被享用的女人——七八个有幸发现了新大陆的男人簇拥着她,把她拉进了马车的车厢里边。她也在呻吟着,只是还不敢像她们一样放肆。半裸的上身俯在墙板上,裙子被撩到了腰间,乔正站在她的身后,搂着她的小腹,让她的屁股微微撅起,她能感觉到坚硬而滚热的东西在臀缝里摩擦着,一点点靠近她淌着水的眼儿。双乳和阴核也都在被揉弄,而且是被不同男人的手。而某个迫不及待的男人已经解开了裤带,把阳具塞到她纤柔的手心里……她清楚,自己要被轮奸了……虽然她有试过同时伺候两个,但只是用手和嘴而已,没真的让他们操她……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接受这种事,更何况是这样在光天化日底下……是的,她想自己是疯了,被恶魔弄疯了……唯一庆幸的是,除了乔以外,这里面似乎并没有认识她的人,不然的话,要是这种荒唐事传到某些长舌妇那里,可能她真的只能改行去做娼妓了……

  

  而在这个小小的密室外头,男人们雀跃着跑过,争先恐后地涌向刑台,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小秘密,没有人注意到淫态毕现的她——那让她突然觉得有种怅然的失落感。

  

  “呵呵……看来你说的没错……贵族小姐……就是比我有魅力……对吧?”

  

  “哪的话,我觉得你这模样一点也不赖哈!”四十来岁的男人笑呵呵地说着,手里还攥着她右边的奶子。要是平常,她猜自己八成瞧不上他,但现在,她还挺喜欢这句话的……“呵!小婊子,原来你嫌少啊?再多来几个你吃得消?”另外个挑夫模样的年轻伙计掐着她撅起的屁股,她觉得他的肌肉看起来挺壮实,只是……

  

  但下一秒,她所有的思绪都中断了,只剩下啊啊的轻喘。

  

  身后,那根粗壮而坚硬的肉棒结束了挑逗,像蟒蛇一样,彻底穿透了她的花蕊……

  

  “你没想明白关键问题,蠢妞儿。”那是乔的声音,他一边笑着,一边把阳具再一次撞进她的最深处:“那两个女人就要死了,以后谁也没机会操她们了……而你还嫩着呢,以后多的是发骚的机会……”

  

  大约三小时后,伍兹终于开始指挥士兵们把余剩的人群撵下台去,重新维持住秩序,只余下木架上的胴体依然在风中摇曳着——这点时间显然不够所有人好好享受一遍的,不少人只来得及急匆匆插进去尝尝滋味罢了。但对两个女人来说,这或许是她们这辈子最充实的三个小时——艾琳小姐碧蓝的眼睛已经完全失神了,着魔似的圆睁着,沾着精液的嘴角只剩下微弱的喘息,身子却还在无意识地颤动着,丰硕的大奶子上满是咬痕和抓痕,原本就饱满的乳头被蹂躏得更加肿胀,活像两枚鲜艳的樱桃。阿什莉看起来比她稍微清醒一点点,起码她还能笑,微张的红唇带着如痴如醉的满足感,只是眉梢还有一点意犹未尽的无奈。白花花的乳汁还在从她的乳尖上往下滴,几乎每个男人都喜欢去挤她的乳房,欣赏奶水喷射出来的模样,失去了太多内容物的乳房现在显得有点儿下垂,但红润的乳尖还是一样坚挺,乳晕甚至还显得更鼓了。

  

  而有一样,对她们来说则是相似的——敞开的两腿间已经不成样子的下体:屄洞和肛穴都同样松垮垮地大敞着,被捣成白沫的浓精混着爱液从里面溢出来,大团大团地往下滴,充血肿胀的嫩肉亮闪闪地鼓到了穴口外头,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一粒粒晶莹剔透的肉芽儿。艾琳小姐的屄洞似乎被垂青得最多,除了被记不清数目的阳具插入和喷射过以外,还有不少人想要亲自感受下“恶魔巫术”的神奇,学着伍兹那样把拳头整个儿插进她的身体里,把她紧致的花蕊儿彻底变成了合不拢的肉环,从屄口望进去,肉穴深处所有的风光全都一览无余,连最深处的子宫口都被捣肿了,张着松弛的小口儿,往外吐着粘稠的液体。而阿什莉的肛洞更是彻底被玩烂掉了,鲜红的肛肉连同直肠一起坠了出来,像拳头那么大一团,布满褶皱的肠头像挽起的袖口一样翻开着,而且还在不住地滴着精液——看来这骇人的场面并没能打消男人们的兴致,反倒激起了他们的猎奇欲望,他们就这么让她的肛洞外翻着,把阳具直接插进她裸露的直肠里,直到她再也没法把它们收回屁眼里去为止。

  

  苏茜在人群里眺望着,乔依然在后面搂着她的腰,和刚来时一样。她的衬衣已经重新扣好了,但透过并不厚的白布,稍微留意就能看见隆起的山丘顶上那两团显眼的棕褐色,以及它们小巧挺拔的形状。显然,她的里衣已经没在身上了。她的裙摆则被翻折上去,扎进了腰带里,让裙子的长度缩短了一大半,整条腿一直到大腿根全都露在了外面,甚至能瞥见臀部一部分圆润的轮廓——除了裙子,好像已经没有别的东西遮盖它了。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晚上街边揽客的妓女,甚至还要更糟一点——他们并没拿走她的贴身衣物,而是把它们塞进了她的身体,塞进了她灌满精液的红肿屄洞里,最后还倒着插了个小瓷瓶,像塞子一样堵在屄口上,好把所有的东西都留在里边。而现在,她就这样站着,夹着腿,继续体会着身体里鼓胀的充实感,好像男人们的阳具依然留在里面一样——她记不清是多少人了,因为有的人插进来了不止一回,她只记得,他们一共射了二十一次——作为一个以前从没经历过群交的十九岁姑娘,她觉得这个数字实在太荒谬了,荒谬到她自己都没法相信……

  

  而现在,最后的时刻来临了。

  

  伍兹已经抽出了他的短刀,在油布上来回擦拭着,就像某种虔诚的仪式。

  

  “那么,你们两个谁先来呢?”他漫不经心地问。

  

  “我先吧……”艾琳的声音,她侧过头去,望向那个和她一样一丝不挂的女孩,眼神里含着疼爱和不舍:“对不起……我想……我没法眼睁睁地看着你……”她轻轻吸着鼻子,但终究没让自己哭出来。“所以……让我先走一点点……好吗?”

  

  “不,小姐……”阿什莉的声音依然平静,但却带着几分歉疚:“记得吗,我曾经起过誓,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你……”她轻轻摇着头:“但是对不起,小姐,对不起……我没能做到……但是,我最后求你一次,给我一个去上主那里申辩的理由,好吗——起码,我没有让你走在我的前面。”

  

  艾琳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她已经转过去,向把玩着刀具的伍兹露出浅浅的微笑:“来吧,让我死的样子漂亮一点。”

  

  伍兹夸赞似地点着头,刀锋扬起,缓缓探向她的胸前:“很好,很好……你是我见过最棒的婊子。”他舔着嘴唇:“如果不是限定今天必须处理完,我很乐意多花上几天,好好享受把你慢慢剐碎的感觉的。”

  

  “那你现在也可以……”她的声音打着颤儿,和她赤裸的身体一样:“可以……让我死得慢一点儿……我不会……介意的……”

  

  在伍兹不易察觉的讶异眼神里,她仰起头,闭上眼帘,紧咬着牙关,开始静静等待,等待刀尖穿透肌肤的那一刻——她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姑娘,她还没法敌过紧张与恐惧的本能,但起码,她没有让它们表现在话语里。

  

  刀尖刺进她肚脐底下的地方,并不太深。她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又迅速地平静下来。但是,当刀刃结束了短暂的停顿,开始慢慢向下划去时,苏茜注意到了她攥紧的双拳和蜷缩起来格格发抖的脚趾,以及痉挛得越来越剧烈的身躯。血从切口里渗出来,沿着肌肤像红丝带一样飘落,刀口一点点变长,一点点被内脏撑开,露出截面上鲜红的血肉和并不厚的黄色油脂。而最后,当粉红的肠子带着血丝,像鳗鱼一样从裂口里脱网而出时,她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并不大,更像是沙哑而发颤的喘息,但从她大张着的嘴和紧绷的脸蛋上,苏茜似乎能听见,一种无声的瘆人喊叫……

  

  刀子一直划过她的阴阜,把并不浓密的森林切开一小半,几乎要碰到耻骨上才停下。伍兹抽回了手,满有兴致地欣赏着她一点点涌出来的肠子,活像融化的奶油般往下淌。痛楚让她豁开的腹腔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但那只会把肠子更快地挤出来,一股一股地,最后垂落到地上,盘绕成软趴趴的一团,袅袅地冒着热气儿,就像肉铺宰猪时扔在案板下的杂碎——但不同的是,它的两端依然还连在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的身体里,让她圆睁着双眼,像刚从冰窟里捞上来一样疯狂地哆嗦着……

  

  “怎么样,婊子,够带劲么?”伍兹低沉的声音。

  

  “玩……玩我……”她已经没法维持语言的完整了,每一个音符都像溺水般艰难:“我的……小屄……和……奶子……一块……求你……”

  

  伍兹笑了起来,挥手招呼不远处的两个兵丁:“过来,帮我伺候下这婊子。”他指指那对还在滴着白汁的乳房,他们顷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露出一脸兴奋的神色。

  

  粗糙的手掌攥住了她的奶子,再一次开始搓揉它,拨弄她嫣红的乳头,从里面挤出洁白的汁液——经历了几个小时的压榨,她的乳汁已经不再那么浓稠,像掺了水一样淡薄,但白线儿反倒喷得更直更远了。乳头则已经变得像中空的皮管儿一样,被捏紧时似乎只剩下薄薄的一层,挤压乳房时却又会被乳汁撑得圆鼓鼓地挺立起来。另一个兵丁把她在空中晃荡的肠子撩到了一旁,草草搭拉在大腿后面,好露出那口再也合不拢的肉洞,开始狠狠地摩擦她比普通女人大上几倍的阴核。她开始呻吟,越来越大声,像个真正的婊子一样,只是声音里偶尔会混进痉挛引起的咳嗽声,让剖开的刀口随着敞开的屄洞一同呼吸般地一张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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