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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26-30),3

[db:作者] 2025-07-16 19:09 5hhhhh 3140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那天穆桂英被潘贵等人虐待后扔下台子,遭到数百人的轮奸,直到第二天凌晨,人群尚未全部散去。可以免费享用穆桂英这具尊贵的肉体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疯狂,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强暴穆桂英,久久不愿离去。在场有数千人之多,后面的人根本挤不进来,前面的人又迟迟不走,有的人甚至连续奸淫了她三四次。

  穆桂英感觉自己被男人的肉棒包围了,只要睁开眼,见到的都是一支支五黑粗壮的阳具,从四面八方朝她伸过来。这一天,穆桂英前后小穴都遭了殃,不停被肉棒插入,又不停地被射精。很快,穆桂英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很多人将精液射到了她的脸上,浓厚恶臭的精液将她的眼睑都糊住了。

  等到天光大亮的时候,人群的气氛依然高涨,甚至还有人在购票入场。穆桂英终究也非铁打的身子,遭受了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竟翻了白眼,口中吐出白沫来。庞家四虎与朱管家一见,怕出了人命,不好向太师等人交代,急忙驱散了众人。

  可奇怪的是,即使穆桂英翻了白眼,口吐白沫,但神智却依然清晰,仍没有昏迷过去。当人群被驱散之后,穆桂英孤零零地跪在厅堂之中,屁股重重地压在脚心上,身子左摇右晃,竟没有倒下。

  庞牛虎拿了一个项圈过来,给穆桂英戴上。这个项圈正是前几日穆桂英被岳鸣皋用铁杆控制驱赶的那个,只是现在并没有把铁杆连上去。庞龙虎又召过几名大汉,将穆桂英架到了台子后的黑屋子里去。

  “娘!”杨文广见有人进来,急忙双手攀住铁栅栏,大叫起来。可是当他再见母亲的时候,穆桂英的样子让他更加震惊。穆桂英看起来比昨天还要不堪,人虽是醒着的,却像是被抽去了灵魂一般,只剩下一具空壳。那空洞的眼神,苍白的嘴唇,让她看起来一下子老了许多,再也难以复见往日的神韵。

  穆桂英却没有搭理他,低垂着脑袋,下巴几乎陷入到自己丰满的双峰中间去。她像是一具没有骨架的尸体,任由几名大汉架着拖行。

  庞龙虎拿起一杆钢叉,三四丈长的杆子,顶端是拇指般粗细的铁条完成的半圆。只见他将钢叉竖起来,从铁栅栏中间的缝隙过钻过,又转横过来。他用这半圆的钢叉,叉住杨文广的脖子,用力往里一推。

  杨文广顿时被叉到了墙上,不能脱身。他用手死死地扳住钢叉,叫道:“奸贼,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那边庞飞虎会意,急忙摸出钥匙,打开了牢门。几名大汉赶紧将穆桂英往牢里一丢,那庞飞虎又将牢门锁了起来。

  见杨文广母子二人皆被关到了牢笼里面,庞龙虎才将钢叉松开,道:“杨文广,好好照看一下你这当婊子的娘!今天晚上,我们还要拿她去赚钱呢!哈哈!”

  “娘!娘!”杨文广急忙奔到他母亲身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替他母亲裹上,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不停地呼唤道。

  穆桂英瞪着无神的双眼,目光涣散,神游太虚一般无动于衷。

  “呜呜……娘,这群畜生居然敢这样对你……”杨文广低头一看,穆桂英的阴阜上竟有多出两个黑糊糊的烙印来,上面稀薄的血水和精液到处横流,不禁又是一阵心痛,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呃……文广……”哭了好大一会,穆桂英才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发出了声音。

  “娘!你怎么样了?”杨文广见母亲有了动静,急忙将她的身子用力摇晃起来。

  “不……不要晃……”穆桂英虽然保持着神智,但已是心力交瘁,连呼吸和心跳都感觉疲惫不堪,成了一件无法承受的负荷。杨文广这一晃,让她更感头晕目眩,几乎要呕吐起来。

  杨文广这才意识到母亲虚弱的身体根本经受不起他这样的折腾,急忙停了下来。他根本不敢想象,母亲又承受了怎样的凌虐,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尽管他与母亲赤裸的身子相对让他有些尴尬,但无处安放的目光还是落到了母亲的胸口,刚刚包裹上去的衣服来不及系上门襟,已从两边散落开来,露出两只呼之欲出的丰满肉球。杨文广愣愣地看了一会,才发现自己所视非礼,急忙将目光移开。但是他的目光又不自觉地落到了穆桂英的双腿之间,被无数人凌辱过的阴户,已是肿胀外翻,紫得发黑,像是一朵怒放的玫瑰。后庭内壁的淫肉也肿得从肛道里挤了出来,如含苞的牡丹。

  “呀!文广!”虽然穆桂英的声音很轻,但还是能听出话音里的震惊。不知何时,杨文广的肉棒居然坚挺起来,硬邦邦地顶住了穆桂英的后背。

  “啊!娘!”杨文广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竟会对自己的母亲起了本能的反应。

  就在母子二人尴尬相对的时候,庞集和庞琦二人到了勾栏坊,被老鸨引入地下,径直到了黑屋子里来。一场大战过后,二人连平日的神气都没了,垂头丧气的。

  庞家四虎见二人进来,急忙见礼道:“父亲,伯父,城外战况如何?”

  庞集叹口气道:“唉,别提了!那呼家元帅甚是厉害,斩了东海元帅,把一支数万人的大军杀得片甲不留。如今那北国的人马已包围了京师,不日即要攻城!”

  “什么?”庞家四虎吃惊道,“岳元帅被敌人斩了?待明日,孩儿出城迎战,去和他们杀个你死我活!”

  庞琦道:“连岳元帅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们四人,又岂能敌得过?”

  “难不成眼睁睁地看着呼家逆贼在城外耀武扬威么?”庞家四虎不屈道。

  “今日老夫前来,也正是为了此事!”庞集道,紧接着又问,“那穆桂英现在何处?”

  庞家四虎一齐将手指向牢笼之内,道:“刚刚逼着她接完了客人,现在关在笼子里,容她暂且休息片刻。只等晚上一到,接着为我们赚银子!”

  庞集道:“今日老夫要她另有用处,暂且不让她接客了!”

  庞家四虎不解,问道:“伯父要这婆娘有何用处!”

  庞集无心再与他们解释,吩咐道:“快将她从笼子里提出来!”

  庞家四虎不敢违抗伯父之命,那庞龙虎又拿了钢叉,将杨文广叉到墙上,不容他动弹。那庞牛虎也拿了一根长铁杆,一头挂着一个钩子。只见他将钩子伸进笼子里,勾住穆桂英项圈上的铁环,将她拖到笼子边。那庞飞虎急忙打开了笼门,庞毛虎带着几名大汉一道,冲进笼子,都开绳索,将穆桂英绑了起来。

  其实,这个时候给穆桂英捆上绳子也是多此一举,但庞家父子怕她反抗,弄得不好,将整个地下城闹得天翻地覆,收拾也是麻烦。因此多了个心眼,先将穆桂英制住,再用绳子捆上。

  穆桂英被提了出来,几名大汉架着她,将她放到那张合欢椅上。

  庞太师一见,穆桂英的阴阜上竟有多出两个烙印,便有些不悦,问道:“这是何人所为?”

  庞家四虎不敢隐瞒,道:“此乃刑部尚书潘大人所为。”

  庞太师见是潘贵所为,便也不再追究。他走到合欢椅前,拍拍穆桂英的脸颊,叫道:“醒来,快些打起精神来!莫要装死,老夫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

  刚才穆桂英的后背被儿子的肉棒顶到,已是羞耻万分,比被那么多人凌辱还要觉得不堪。现在又被人拖来架去地摆弄,更觉身心疲惫,躺在合欢椅上昏昏欲睡。被太师拍了巴掌,才缓缓睁开眼睛,那目光如受惊的小鹿,害怕又有什么酷刑将会降临到她身上。

  庞集见穆桂英醒来,便道:“穆桂英,老夫也不与你再卖关子了。老实告诉你,呼家大军已经渡过黄河,围困了京师。如今各地勤王之师正从四面八方赶来,但抵达京城尚有些时日。老夫恐怕他们攻城益急,被攻破汴京,到时城内玉石俱焚。天子震怒之下,谁也吃不了兜着走!因此老夫想请穆侯一道商议破敌之策,穆侯以为如何?”

  穆桂英定定地望着庞太师,好一会才道:“你们,你们如此对我,虽然我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但终究是有人会来收拾你们这些逆贼的!你们也得意不了多长时间了!”

  话未说完,那庞龙虎已是一步上前,啪的一巴掌扇在穆桂英的脸上,大声骂道:“臭婆娘,事到如今,你还如此嘴硬!太师与你说话,你需小心应对,若是惹急了老子,老子可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庞集却一把将他拦住,又对穆桂英道:“这呼家叛逆乃是当今天子认定的,你若是帮了老夫,便是帮了朝廷,也无异于为朝廷效忠。何况那呼延守勇借来的,正是北国兵马。穆侯你久与北疆交战,定熟知北国人的习性。若你能助老夫破敌,老夫便不再让你出去接客了!”

  穆桂英冷笑一声,道:“呼家本是忠良,正是遭了你这奸贼的陷害,才致满门被诛。如今呼家后人皆已长大成人,寻你复仇。这一切便全都是你自找的!想要让我助纣为虐,你死了这条心罢!”

  庞集见无法说通穆桂英,便叹了口气,道:“卿本佳人,老夫本不愿用那法子对付你。只是如今战事迫在眉睫,你又不愿与老夫合作,便怪不得老夫了!”说罢,便对老鸨道:“去拿些五石散来,让她服用!”

  穆桂英本来并不知道五石散为何物,自从在黄河上捞起那浮尸,又遇到从庞家庄地下逃出来的女子后,便去访了几名宫中的太医,又翻了些药典,方才知道这是一种药性极烈的方子。这方子始于春秋,盛于魏晋,彼时人人服用,能致人疯癫狂躁。直到前唐时期,才逐渐被废。有宋以来,已是鲜有人服用了。也正因药性极烈,有春药之功效,亦有极大的成瘾性。那从庞家庄逃出来的女子,便是服用此散后,瘾疾发作,不能自禁,甚至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来。

  穆桂英一听庞太师要强迫她服用五石散,心里暗暗害怕,但嘴上却道:“即使你让我服用了此药,我也不会为奸贼出一谋半策的!”

  少顷,老鸨已取了一个瓷瓶过来,又让小鬼去取了一壶酒。只见她将酒筛到一个瓷碗里,又从瓷瓶里取出一枚青蓝色的丹药,轻轻放入碗中,用筷子搅拌了片刻,那丹药便全化入了酒里。

  庞集见了,道:“多加一些丹药进去!”他怕药力不够,不能使穆桂英很快成瘾。

  老鸨道:“太师,一般成年男子服用一丸便已足够。若是药力太强,怕烧坏了五脏六腑。”

  庞太师指着穆桂英道:“你道是一般男子能与她相提并论么?休要心软,听老夫之命,再加两丸进去!”

  老鸨没有办法,同情地望了穆桂英一眼,便又从瓷瓶里取了两枚丹药出来,化入酒中。

  庞龙虎见老鸨已调好了酒,便从她手里将酒碗接了过来,一把掐住穆桂英的双颊,道:“快喝下去!”说罢便由不得穆桂英愿不愿意,将这一碗化了丹药的酒往穆桂英的嘴里灌了进去。

  “奸贼!你们让我母亲吃的什么?”杨文广虽不知道五石散的药性,却也明白,这些人给他母亲吃的绝非良善之物,便急得大叫。

  “呜呜!呜呜!……”穆桂英咬紧了牙关,拼命地左右摇头,不让那酒灌进自己的口中。可是那庞龙虎犹是力大,掐着她的双颊,隔着口腔外的皮肉,几乎将她的牙齿都要捏下来了。穆桂英只感觉口中阵阵剧痛,不由得松了牙关。那牙关一松,醇香芬芳的酒液便咕咚咕咚地灌进了她的口中。

  这几日来,一直没怎么进食的穆桂英,已是饿得头晕目眩,四肢无力,舌头一碰到那香甜的酒液,顿感满足,极强的汲取欲望便由心中升了上来。几乎不用庞龙虎强迫,她便自觉得咽了两口。那酒流到她的胃里,更感温热,身子无比舒服。尽管她知道酒中含着毒性,却不顾饮鸩止渴的后果,贪婪地喝了下去。

  30、“行散”

  五石散药性烈得像火山喷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魏人服用五石散,多要行散,即用奔跑、呼喊等方式将体内的药性散发出去,同时又要吃冷食,压制体内的燥热。那带着五石散的酒一进到肚子里,便如一团烈火般熊熊燃烧起来,顿时将穆桂英周身上下烧得通红。

  不知何故,穆桂英忽然一下子变得精神百倍,眼前豁然开朗,如临仙境,人也开始躁动起来,莫名地兴奋百倍。这股兴奋让她心跳又开始加速,原本疲惫、虚弱的脉搏此时也开始亢奋,让她不顾一切想要往前冲去,即便她知道前方是万丈深渊般的沉沦也在所不惜。

  庞集看到穆桂英身体的变化,点了点头,道:“这三枚丹药药性果然非比寻常,这么快就有了反应。”

  老鸨掩着嘴嘻嘻笑道:“下了这么猛的药力,药劲上来肯定是快的!”

  穆桂英的脑子开始变得混乱,仿佛喝醉了酒一般,成了一团理不清的乱麻,

 让她忘记了自己所受的屈辱,也忘记了自己身在囹圄,想尽一切办法要让自己的身子放纵一回。

  庞集伸出手,去摸穆桂英修长结实的大腿。可是当他的手指一碰到穆桂英如丝绸般的皮肤时,穆桂英却忽然如受惊一般,把双腿缩了起来。

  穆桂英发现,自己的周身不仅兴奋,而且变得异常敏感,连别人一碰她的皮肤,都能让她涌起一股如浪潮般的激动。这股激动来得如此猛烈,让她猝不及防,似乎将她催化得更加兴奋,让她不禁有些害怕,才将双腿缩了起来。

  庞集道:“看来第一次还是有些不能习惯。不过没关系,多服用几次便会好起来的。”

  老鸨又笑着道:“那是自然。想那杨府的十姑奶奶初来勾栏坊,也是刚烈不屈。一服了此散,变得就听话了许多。”

  穆桂英身上每一寸部位都开始活跃起来,每一个毛细血孔似乎都有了生命,

 急促地开始呼吸。她迫切地渴望着能让身体活动起来,若不是现在被绳子绑着,她早就上蹿下跳起来。

  “现在该让她行散了吧?若不将药性散发了,不消几个时辰,那五脏六腑就尽数坏了!”老鸨提醒庞太师道。

  “看她的样子,倒也迫切地渴望行散呢!”庞集道。

  庞家四虎听了,便取了一把尖刀出来,挑断了穆桂英身上的绳子。四个彪形大汉一起,将她的手脚死死地按在合欢椅上。

  穆桂英感觉自己血流不停地在加速,似乎连血液流动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晰无疑。她发现自己的血脉开始贲张,心似乎要从嗓子里蹦跳出来,不停地撞击着她的胸腔。她周身的血液都像变成了火油,那溶了五石散的酒便成了星火,一碰到火油,顿时燃烧得烈火冲天。

  庞集走到合欢椅前,用手开始玩弄起穆桂英的阴户来。穆桂英整个阴户肿得像一朵盛开的花,肿胀的皮肉看起来愈发娇嫩欲滴,仿佛可以挤出水来了。“这几天,被很多男人都玩弄过了吧?他们操得你可舒服?”庞集一边挑逗着穆桂英的阴蒂,一边笑着道。

  “呀……呀呀……”穆桂英的阴户同样如火烧一般炽热,也愈发敏感,被庞太师一挑逗,淫水很快就流了出来。

  “哈哈!穆桂英,现在让老夫瞧瞧,你真正淫荡的样子!”庞集对五石散的药性深信不疑,多少女子都屈服于药性之下。同样,他也相信穆桂英根本无法抵抗这如巨浪一般的药效。

  穆桂英似乎流出来的淫水都是滚烫的,充满了交媾的欲望。五石散令她几乎已经奄奄一息的身体重新焕发出活力,像是脱胎换骨,重获新生一般。穆桂英已是三十多岁的年纪了,但此时,她仿佛又变回了一名少女,有使不完的力气,也有耗不尽的欲望,对异性更有着强烈的追求。

  原本已经坚挺的阴蒂,在庞太师的不停拨弄之下,愈发胀大,变得像拇指一般肿大,如同在她的胯下,长出了一条男人的阳具。庞太师大笑:“勃成这么大的阴蒂,内心该是有多么渴望呀!”

  血液在穆桂英的体内掀起一阵又一阵的巨浪,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是一个波涛澎湃的大海,席卷了她的三魂六魄,将她的灵魂卷入海底。她不知道这是沉沦,还是重生?

  “啊……”穆桂英带着颤音大叫着,却不知该拒绝,还是该接受别人的凌辱。若是拒绝,她再也寻不到其他的途径来散发她体内的烈火,但若是接受,残存的理智并不允许她这样做。大火一直烧到她的脑子里去,让她变得更加混沌,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穆桂英的小穴顿时变得空虚起来,尽管此前已经有无数男人的肉棒满足了她,甚至让她几度崩溃,但此时又是欲壑难填,像思春的少女一般,渴望男人再一次给予她满足。那翻开的两叶花瓣随着她阴道的收缩,不住地一张一合,样子像是在沉重的呼吸一般。

  “是不是很想让男人再操一回?”庞集淫笑着说,同时将手指探入了穆桂英的肉洞里去。只见他一下子就将两根手指完全没入到肉洞中间,反复旋转起来。

  穆桂英得到了空前的满足,这种满足即使是数十次的高潮也无法企及,正如久旱遇甘霖一般,滋润着她的身体,也滋润着她的性器。“啊啊!啊啊!”穆桂英在混沌中,早已忘记了羞耻,放声浪叫起来。

  五石散的服用历史,延绵近千年,每个朝代对方子都有改善。到了宋时,虽已罕有人再服,但药方已是相当完善,不仅驱阴补阳,更能令人性欲大增。这方子到了勾栏坊里,为了控制妓女,除了必备的五方石散,更掺入了大量春药和迷药,令人忘乎所以。穆桂英虽是女人,但性阳刚,因此这五石散对于她来说,功效无疑倍增。这也正是往往越刚烈的女子,越容易被药性控制的原因。

  庞集感觉自己的手指像浸入了一潭滚烫的稠液之中,手指被浓得像米糊一般的淫液包裹,仿佛陷入了沼泽一般,不能自拔。见到穆桂英如此淫荡,他身下的肉棒也不知不觉的硬了起来。

  这时,老鸨又调出了一碗化了五石散的酒来,递到庞集面前,道:“太师爷,如此良辰美景,岂能虚设?是否也来一剂五石散助助兴?”

  庞集想也不想,便将酒碗接了过来,一饮而尽。原来,五石散就像是一朵美丽而带着毒性的曼陀罗,不仅让勾栏坊里的妓女成了奴隶,同样也让太师成了奴隶。他也正是服用了五石散后,变得癫狂暴躁,才有了篡夺帝位的妄想。

  庞集服了五石散,顿时也感觉燥热起来,也不觉得害臊,顿时将浑身上下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啊……啊啊!不要停,快给我……”庞集这一饮一脱,自然少不了双手,

 已将手指从穆桂英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可是刚刚得到满足的穆桂英,一下子小穴又空虚起来,感觉刚刚聚敛起来的魂魄又被人抽走了。小穴在一实一虚之下,反而变得愈发难受。

  “啊!娘!你这是怎么了?”杨文广根本不知道五石散为何物,却听到自己冷傲尊贵的母亲说出这么下贱的话来,如遭雷击一般,大惊失色,脱口问道。

  “哈哈!”庞集大笑,将沾满了爱液的双指伸到穆桂英面前,又拍了拍自己下体已经坚挺得像木棍一般的阳具,道,“穆侯,你是要老夫的手指,还是要老夫的肉棒?”

  巨大的空虚让穆桂英全身都绷紧了,像一把拉满了弦的弓,不得不发。她混沌模糊的双眼看了看庞集的手指和肉棒,道:“都行,我,我只要你插进来……”对于穆桂英来说,只要能满足她小穴的空虚,无论是什么东西插进去都是没有区别的。

  “哈哈!真是个下贱的女人!想不到你淫荡起来的时候,这勾栏坊里的妓女都自叹不如!”庞集得意地大笑。此时那药性也在他体内开始燃烧,烧得他整个身子都冒起水汽来,大汗淋漓之下,人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贱女人!”庞集骂道,“上次让你舔老夫的阳具,竟敢咬伤了老夫!现在再让你舔一次,你还愿意吗?”

  “不……”穆桂英摇着头,舔男人的阳具根本不能满足她小穴的空虚,她自然不肯。

  “既然你不愿意,老夫便去找个其他女人行散!”庞集回头对老鸨道,“快去将佛见笑找来,老夫要在她身上行散!”他眼睛的余光又扫了一眼穆桂英,继续道:“这贱女人便让她发情而死罢!”

  “不!不行!快在我身上行散!”穆桂英并不是怕死,只是这欲火焚身的感觉,比死还要痛苦百倍。

  “娘!你,你怎么?……”杨文广更是吃惊,刚才听到自己母亲的浪叫,已令他如遭雷击。此时又见她恳求别的男人玩弄自己,更是肝肠寸断。他简直快要不认识自己的母亲,这哪里还像那名金戈铁马,气吞万里的穆桂英呀?

  “想让老夫在你身上行散,那也不是不可以!”庞集俨然一副胜利者的模样,在黄河渡口的惨败阴云此时一扫而光。他指了指自己坚挺的肉棒道:“只要你替老夫舔舒服了,老夫便在你身上行散!”

  穆桂英望望庞集的肉棒,那根粗大丑陋的阳具,此时在她眼里看来,已不是那么恶心下作,相反对她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呀!难道服用了这五石散,真的将我沦为了不折不扣的荡妇了么?”穆桂英心中暗暗惊讶。只是此刻她已来不及多想,人像是喝醉一般,吃吃地点了点头。

  “快起来!”庞家四虎见她答应,便一把将她从合欢椅上拽了起来,拖到庞太师面前,喝一声“跪下!”四人二话不说,便把穆桂英按着跪倒在庞集身前。穆桂英站直了身子,比庞太师还要高出一个头,即使是跪了下来,也要俯身低头,才能面对庞集胯下粗壮的肉棒。

  “快含到嘴里去!”庞集双手握着自己的肉棒,递到穆桂英面前。

  “啊!娘!不要!”一想到男人那恶心的性器要进到母亲的嘴里,杨文广一想起来,浑身都起一层鸡皮疙瘩,急忙大声呼唤道。

  但是穆桂英仿佛没有听见般,如饥似渴地张开嘴,竟真的将庞集的肉棒含了进去。

  “哈哈!果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吸男人的肉棒都吸得那么卖力!”庞集大笑。虽然他趁着穆桂英昏迷时,曾用肉棒奸淫过她的嘴,可那毕竟是昏迷中,毫无征服感可言。现在穆桂英生龙活虎地跪在自己脚下,替他舔舐阳具,那自豪与得意,自然非同日而语。

  穆桂英的嘴像是一个漩涡,将庞集的肉棒使劲地向着漩涡中心狠狠地吸引进去。穆桂英从未替男人口交过,甚至连自己的丈夫杨宗保都没有过。可是这一次,她却是吮吸得如此认真。内心的欲火以及对行散的渴望,让穆桂英喊着庞集的肉棒,本能地吮吸起来。

  “呜呜!娘啊!不要啊!”杨文广见母亲如此下贱,觉得无地自容,失声痛哭起来。他泪流满面,双手抓着铁杆紧紧不放,用头拼命地撞着铁杆。

  “想不到,这浑天侯行军打仗天下罕有敌手,这口活也是一流啊!”庞集同时享受着穆桂英舌头的温软和杨文广的痛苦,顿时感觉自己有一种高高在上,比梦想中的君临天下还要来的过瘾。他的阳具周遭都没有包皮包裹,只露出一段布满青筋的肉棒,因此对穆桂英的吮吸更加敏感,简直欲仙欲死。

  “哧溜!哧溜!”穆桂英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她从来没有尝试过替男人口交的滋味,却不料到体内更是火上浇油,性欲完全被挑逗起来。因此越吸越有滋味,变得爱不释手。

  虽然穆桂英吸得很是卖力,但毕竟不是风尘女子出身,只是胡乱得乱舔一气。但庞太师却觉得别有滋味,不自觉得迎合着她吮吸的频率,轻轻送起腰肢,将肉棒往穆桂英的嘴里推去。

  穆桂英一边吮吸,一边也前后摆动着脑袋,尽量让自己的口腔摩擦对方的阳具。不一会儿,她便感觉两颊肌肉酸痛,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忽然,庞太师用力地将肉棒往穆桂英的咽喉里一送,那巨大的龟头便直直地抵进了穆桂英的食道里。可怜第一次口交的穆桂英措手不及,被堵住了喉咙深处的气眼,一口气缓不过来,猛烈地咳嗽起来。庞太师这忽然一送,并非没有缘由,只因被穆桂英吮吸肉棒,实在太过爽快,一时没有把持住,精液便射了出来。他这厢精液喷薄而出,穆桂英这边正好咳嗽起来,猛吸一口气,竟把突如其来的精液吸进了气管里头。这样一来,穆桂英便更加难受,气道、食道同时被异物堵住,气息大乱,几乎把心都要咳出来了。同时,精液也从她的嘴里进去,从两个鼻孔里一齐喷了出来。

  见到穆桂英这副凄惨的模样,庞集更加兴奋,身上火烧般的感觉丝毫没有减退,反而更加炽热。也许由于五石散的缘故,他的肉棒在射了精之后,丝毫没有疲软,依然虎虎生威,大可挺枪再战。只见他挽起穆桂英的头发,将她拉到一边,自己径直在地上一躺,又指指自己的宝贝,道:“贱婆娘,快自己坐上来!老夫这就替你行散!”

  穆桂英本就是跪在地上的,这一会来不及起身,便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如上马背一般,翻身跨到庞集身上。

  “果真是将军出身!这上男人的姿势都跟上马一般!”老鸨吃吃地笑了起来。即使在勾栏坊里,也没有哪个女子动作能有穆桂英这样利索的。

  “来!自己坐上去,好好享受一番!”庞集将自己的阳具握得笔直朝上,对穆桂英道。

  “娘!不要啊!你千万不能让他们如愿了!他们这些奸贼,快放过我娘!”杨文广目睹过自己的母亲被无数人奸污,但那不过是出于强迫,现在却见母亲顺从地爬到男人身上,更觉得不可思议。现在他心里认定,母亲定是被人有什么药物蛊惑了,才会如此迷失心智。

  穆桂英分开双腿,跪坐在庞集的身上。只见她微微抬起屁股,左手按在庞集的肩头,撑起自己的身子,右手伸到自己身下,从庞集的手里接过他的肉棒,几乎没有犹豫,塞进了她空虚已久的小穴里。刚刚替庞集口交,让穆桂英充分体会了不一样的男女交媾方式,也让她体内的欲火更盛,每个毛孔似乎都要冒出火来,使她对异性更加迫切渴望。

  庞集抱住穆桂英的柳腰,用力地将她往下一按。穆桂英便一屁股结结实实地坐了下去,那根巨大的肉棒几乎一直捅到了她的小腹里,令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啪!庞集一巴掌拍在穆桂英结实的屁股上,道:“快动!”

  无需庞集催促,穆桂英早已本能地在他身上晃动起身子,胸前的两个大肉球疯狂地上下晃荡起来。她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催动着她情不自禁地将小穴和太师的肉棒摩擦起来。

  庞集握住穆桂英的双手,将她的双手按到她自己的胸前,握住两只乳房,说道:“快!摸摸自己的奶子!”

  穆桂英的乳房坚挺得如同里面灌了铅,硬邦邦的,即使在她自己的揉捏下,竟也不会变型。穆桂英果真用力地揉搓起自己的乳房,那从乳房里瞬间传递出来的快感,让她几乎疯狂。被别人揉捏乳房,穆桂英只会感到羞耻,而被自己揉捏,她却可以恰到好处地控制力道和频率,因此更加享受。她一边将手掌覆盖在乳房上,双手同时上下左右画着圈按压自己的奶子,一边身子却依旧笔直地跪在太师身上,屁股也在太师的身上前后左右地摇摆起来,让太师的肉棒可以在她的腹内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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