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好久的AR小隊。

我這是第二次寫酒後亂性的梗了吧？【掰手指】

不過我還是沒忘記自己插了旗的。

事情發生在很早期，應該是AR小隊初成立幾個月的時期？因為沒辦法把這個插入主線劇情裡。

以上，本篇開始。

這是AR小隊第一次成功的，沒有惹火任何隊友的任務。M16A1用力拍著AR15的肩膀，大聲說著只要想做還是能成功的這句話。

AR15沒好氣的拍掉了M16A1的手，後者又去拍了拍M4A1的肩膀。

“我們去喝一杯吧怎麼樣！就當作慶祝了！”這個提議很顯然就是M16A1提出來的，M4A1還不清楚要怎麼和其他人相處，怯生生地答應了這個荒唐的慶祝會。

SOPⅡ從來都不會拒絕熱鬧的，雖然自己的用眼球泡酒提議被否決了，但仍然興致勃勃的。AR15擺了擺手直接拒絕，似乎已經看到了這場慶祝會的結局。

也許當初和AR15一樣，選擇拒絕才是最好的。

即使是記憶後來被封鎖了，但是M4A1每次回想這個事情的起因時，耳根都會熱的發燙。

那真的是，荒唐到難以理解的一件事。

去酒館的路上，SOPⅡ一直在和M16A1吵鬧著。話題無非是徒手拆鐵血的，或者是榴彈扔的遠近一些事情。

M4A1會靜靜地跟在她們後面，所有的思考都是和剛完成的任務有關。

她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為什麼當初帕斯卡會讓她來當這個隊長。

“M4，”這個時候M16A1總會拍拍她的肩膀，隨著自己抬起頭所能看見的，就是M16A1信任的目光和笑容，“我們相信你，M4。”

“對啊M4，今天指揮的就超級好~！”SOPⅡ甚至用手比劃了一下很大的範圍，笑嘻嘻地轉身倒退著走路，“AR15只是不滿意自己的表現啦，M4你也別太在意啦~”

“嗯……”M4A1只是很小聲的點頭回應了兩個人的安慰，笑的有些勉強。

真的是合格了嗎？

哪怕是已經到了這個小酒吧的時候，M4A1仍然在思考這個問題。

“M4，要喝點什麼嗎？”

M16A1坐在她身邊，能帶來安全感的手穩穩地拍了下M4A1背部，沉悶的打擊讓M4A1回過神，乾瞪眼地看著對方。

“我說，要喝點什麼嗎？我請客。”M16A1的臉上帶著笑容，SOPⅡ坐在那邊胡亂的點了一堆各式各樣的雞尾酒，抽著眼角的M16A1忍不住轉身給了她一拳。

“好痛！M16你幹嘛打我啊！”SOPⅡ捂著自己的腦袋委屈地看著M16A1，完全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

“我請客你也不能這樣亂點東西啊，真當自己不用出錢了是嗎！”M16A1伸手壓著SOPⅡ的腦袋揉亂那頭粉白色的毛髮，“錢不夠了就把你壓在這裡抵帳。”

“不要啊我不要在這裡工作！M4救我——”SOPⅡ將希望寄託在M4A1身上，未曾想她和M16A1現在的情況卻是讓M4A1笑了出來。

“噗……”M4A1捂著嘴扭頭輕聲笑著，SOPⅡ完全不能理解的歪著頭，想對M16A1發問的時候發覺這個人也在微笑地看著M4A1。

那笑容看上去像是……像是什麼？帕斯卡？

這兩個人真的很奇怪。

SOPⅡ看著調酒師遞過來的高腳杯，留下自己喜歡的幾種顏色後，把其他剩餘的推給了M4A1那邊。

“啊……”M4A1看著突然多出來的一大堆杯子，不知所措地呆愣在那裡。

這應該是她第一次喝酒。

如果當時，沒有因為甜就喝掉那些就好了。

也許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了。

“M4？”SOPⅡ意猶未盡地想要拿回來幾杯，才發現推過去的酒都被M4A1喝的一乾二淨，那些雞尾酒少有烈性酒的辛辣，甜膩的味道讓M4A1甚至忘了這些是酒。

大量攝入的酒精減緩了所有模組的運算速度，SOPⅡ急忙過去扶住要癱倒下去的M4A1，背起對方想去找結帳的M16A1。

“……你給她喝了多少？”M16A1扶額看著喝的脖子都紅了的兩人，伸手去把SOPⅡ背上的M4A1換到自己身上，“算了，我帶她回去，SOPⅡ，你還要做什麼嗎？”

M16A1看著跑向櫃檯的SOPⅡ挑了下眉，拎著一瓶酒回來的SOPⅡ仿佛搖著尾巴的狗兒。

“給AR15帶的！既然是慶祝會，肯定她也要喝的~”

是那樣嗎？不過你拿的好像是烈性酒。

M16A1象徵性摸了摸她的頭表揚了一下，背穩身上已經睡著的M4A1，三個人往住所的方向走去。

“M16……”SOPⅡ走在她身邊看著M4A1睡著的樣子，突然出聲，“M4剛剛一直都在小聲說著什麼，不過我沒聽清，今天不是很成功嗎？為什麼M4看上去還和之前一樣？”

“SOPⅡ，今天出任務開心嗎？”M16A1看著正前方的道路，很認真的詢問著，“我是說，玩得開心嗎？”

“超~開心！”若不是拿著不少東西，SOPⅡ甚至想把衣兜裡的[玩具]拿出來給M16A1看，“今天得到了超級多的戰利品！”

“那就好。”M16A1沒有正面回答SOPⅡ的問題，只是點頭表示認同，“那就足夠了。”

“什麼嘛！你根本就沒回答我！”SOPⅡ站在燈下看著M16A1，生氣地鼓起臉，“M16！你還沒……”

“SOPⅡ，”M16A1指了指前面不遠處的房子，那是她們的臨時住所，“到了，再不回去的話，AR15可能不會讓你進門了。”

這句話倒是真的。

SOPⅡ直接不管先前的問題了，她的處理器沒有那麼複雜，執行順序按危險度排序的話，自然是進不了屋比較高。

看著跑走的SOPⅡ，M16A1回頭看著M4A1，聲音放的更輕了，“還難受嗎？M4。”

她下次不會再帶M4A1喝酒了。

“唔……”肩膀上傳來難受的呻吟聲，M16A1加快了步伐，進屋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將M4A1安置在床上。

“她怎麼了？”AR15靠在門上，看著M16A1忙來忙去，屋子裡濃郁的酒精味讓AR15皺了下眉。

“……哦，喝酒了啊。”

AR15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M4A1，沒有再多說什麼，將幫忙緩解酒精的藥物放在櫃子上，隨後轉身離開，並且順路幫忙帶上了門。

M16A1坐在床邊凳子上，安靜看著床上的M4A1。

屋子裡只有沉重的呼吸聲，M16A1松了松自己的衣領，後仰靠著椅背看著天花板。

屋子裡氣溫有點高了。

“M16姐……”M4A1無意識的轉身面對著M16A1，體內所有的模組全部用作於分解酒精了，核心運作速度降下來的遲緩感讓M4A1看上去像個因為宿醉而痛苦的人類。

看上去像個人類。

M16A1搖搖頭，把這個想法果斷刪除掉，坐在床邊伸手握住M4A1的手。

“我在這，M4。”

M4A1感覺自己好像在大海的深處。

身體各處被海水擠壓著，疼痛感遍佈全身，仿佛要把骨骼壓碎的力量讓M4A1難受的閉著眼無聲流淚著，特別是大腦的刺痛感更加讓人難以承受。

寒冷從四肢蔓延到身體上，但機表卻高溫難耐，M4A1感受到有人接觸了自己的額頭，清涼的溫度讓M4A1忍不住抬起手抱住了對方。

M4A1睜開眼，她什麼都看不清，明明人形在夜晚也是能清晰看見近距離的事物的，她用力抬起頭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卻撞上了略硬的東西。

額頭傳來的疼痛是很微弱的，但是沒辦法很好控制情緒的M4A1卻哭出了聲，眼淚被溫柔地擦拭，額前微紅的地方也被輕緩揉動著。

M4A1抽著鼻子，像個孩子一樣努力不讓自己繼續哭出來。

有什麼在接觸著自己的唇，M4A1扭了下頭閃躲了一下，嘴裡被塞進類似膠囊的東西。

她不要吃藥。

酒精延緩的模組讓M4A1失去了基礎的理智，張嘴呸的吐出藥物，胡亂的手摸到嘴邊，拿起膠囊很大力的扔了出去。

“M4……”

很模糊的聲音，M4A1只能判斷那是喊著自己的名字，她胡亂地搖著頭，拒絕的意思表現的一覽無遺。

“我不要……不要吃藥……”

M4A1緊緊閉著牙關，扭著頭想把自己埋在枕頭裡。

她不要吃藥，那種很苦的東西既不好吃也很難下嚥。

有什麼人歎了一口氣，凳子挪動和床鋪晃動的吱呀聲，M4A1剛一扭頭，就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捏住了下巴。

用盡全身力氣拒絕的藥物並沒有到來。

相反是格外柔軟的觸感，M4A1張開嘴，濕滑的事物鑽入自己口中，相抵的舌尖上傳遞過來一個圓滾的……

膠囊。

柔軟的接觸只是消失了一秒，再度貼上時渡過來溫水，M4A1沒法抵抗的吞咽掉那些，不情願吃下的膠囊也被一併吞咽入腹。

下頜的力度消失了，柔軟也消失了，M4A1舔著自己嘴邊的液體，那味道嘗上去就像是喝過的酒一樣。

手用力捏著殘餘在掌心的布料，M4A1偏著頭，即使是看不清也望向了自己猜測的地方。

“還想要……剛剛的酒……”

M4A1的話朦朧到無法聽清。

但是M16A1卻實實在在的聽見了，她安靜地看著抓著自己袖子的M4A1，那雙濕漉的眸子裡映出自己的樣子，不過M16A1也很清楚，M4A1現在根本看不清自己。

M16A1的眼睛也像醉了酒一般混濁不清。

也許是，剛剛的行為讓自己的模組也被酒精麻痹了吧，M16A1雙手撐著床鋪，慢慢地靠近著毫無防備的M4A1。

酒的味道在互相傳遞著，M16A1再度親吻上M4A1的唇，沒有攜帶任何的藥物和水源，反而去攝取對方為數不多的津液。

M16A1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順著嘴角向下親吻著M4A1，自己的眼罩被M4A1胡亂揮動的手打掉，無可奈何地壓制住M4A1的雙手，M16A1懲罰一樣的在M4A1脖子下吻出一個痕跡。

吻痕的色彩比高溫略紅的肌膚還要鮮豔。

M16A1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她推高M4A1的衣服，散熱讓M4A1體溫比以往高了不少，低頭親吻著姣好的胸型，分解散發的酒精讓M4A1整個人聞上去像是一杯酒。

一杯讓人醉過頭的酒。

M16A1像是品酒一樣舔舐著頂端的果實，M4A1的手搭床鋪上，聲音由難受變成了舒適的輕哼聲，酒醉的疼痛被M16A1的溫柔對待驅散著，M4A1側頭將半張臉埋在枕頭裡，突然出聲喊著M16A1。

“M16姐……”

M16A1抬起頭，褪去M4A1的衣物，抬起手在M4A1的額頭撫摸著，M16A1低下頭寵溺地親吻著對方的臉頰。

“我在這，M4。”

M4A1放鬆下來，身體仿佛漂在海面上，隨著海浪沒有目的的漂流著。

被暖陽曬過的海水是溫熱的，全身被溫暖包裹讓M4A1忍不住哼哼著，遲緩運作的模組斷斷續續回饋出舒適感，腿間突然的疼痛被拍下的海浪打消殆盡，M4A1感覺有人握住了自己的手。

隨後所有的景象都改變了。

那就像是漂流時遇見的浮木。暖陽消失後的大海寒冷刺骨，M4A1用力抓緊那只手，暴風雨也傾盆而落，巨浪像是要埋葬自己，M4A1很用力地搖著頭，在溺亡邊緣掙扎著。

身體隨著海浪被高拋起，再重重落回水中，水面拍打過的脊背熱得發燙，M4A1繃緊著全身肌肉，最後的浪花越卷越高，直到將M4A1拋入天上的雲裡。

“嗚……”無助感讓M4A1顫抖著哭出了聲，眼淚止不住地滑落，她睜開眼，朦朧的視野裡是M16A1的模樣。

“M16姐……”M4A1輕聲呼喚著，自己的手不知何時被M16A1穩穩地握住，安全踏實的聲音出現在耳邊。

“我在這，M4。”

身體就像是經過了數天的持續作戰，M4A1迷糊的哼了一聲作為回應，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M16A1站起身，手上的大片濕潤表明了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她抽了幾張紙擦乾淨那些液體，又擦乾淨了M4A1腿間的痕跡，將被子蓋在已經睡著的M4A1身上，覺得不妥的又把自己的外套蓋在了被子上。

M16A1拾起在枕邊的眼罩，被M4A1的淚水打濕了半邊，短暫地思考後依然選擇戴上，M16A1穿著單薄的襯衫，猶豫了一下拎著自己私藏的酒離開了臥室。

徑直去了房子的外面，M16A1靠在冰冷的水泥牆上讓身體溫度降下去，打開酒發出了通訊請求。

「這麼晚了聯繫我，是有什麼情況嗎？」

黑眼圈又嚴重了不少的帕斯卡出現在自己雲圖裡，M16A1閉上眼睛，抬手喝了一口拿出來的藏酒。

“幫我清一下M4今晚的記憶，就是剛剛一個小時裡的。”

M16A1的聲音低沉沙啞了不少，這讓帕斯卡有些好奇，一邊遠程操作清理著記憶，一邊順嘴問了句。

「是發生什麼了？別告訴我你喝多了把M4上了。」

“嗯。”

M16A1只是簡單的一個單字默認了那句話，卡在操作介面的帕斯卡愣住了，手猶豫著按到了記憶封鎖的鍵上。

「不是吧……」

“嗯，喝多了。”M16A1抬起頭看著夜晚的天空，常年烏雲密佈的天空今晚意外的能看見幾顆微弱的星光，“只是喝多了。”

只喝了一口的酒被扔到垃圾桶裡，M16A1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再度回到了房子裡。

她只是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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