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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魚轉生之版權爭戰 第貳章-第玖節-理性蒸發,1

[db:作者] 2025-07-16 19:09 5hhhhh 8780 ℃

第玖節-理性蒸發

「哈哈哈!不可能不可能!我才不要繼續當那個蘿莉控的情趣娃娃哩!阿哈哈哈哈!!」

阿福穿著Fate/Apocrypha那套紫色私服與黑絲襪,坐在我眼前,露出可愛的虎牙用那銀鈴的笑聲在我面這麼笑道。

由於阿福的連環摳實在太煩人,我終於還是耐不住性子接起了通訊……

才剛接起來,阿福就楚楚可憐地對我喊著【為什麼要掛掉呀!我這邊超級緊急的,聽我說完啦!】這段話,讓我不聽他把話說完都不行。

據阿福所說,他主動地背叛了藤丸,並趁著打暈藤丸的期間,趕緊拿了通訊器向我求救,希望我與他重契,成為我的從者逃過藤丸的魔爪。

結束了與阿福的通訊後,我立刻聯絡代理人放行阿福,然後就地打開了固有結界,投影了幾個H-GAME的幾十位冰山美人和偽娘去處理立香的慾望後,便帶著在廚房與奶光和小櫻做早餐的當麻子前去迎接阿福。

會帶當麻子主要還是因為她的【幻想殺手】是從者的剋星,有她在身旁,就不需擔心阿福是藤丸派過來的刺客,能夠好好地與他對話。

可沒想到阿福的駿鷹都還沒降落,他一從空中見到我,立刻就從駿鷹上跳了下來摔個狗吃屎,不僅是臉,連身上的絢麗盔甲都沾滿了土,狼狽樣從地上趕緊爬了起來,握著我的手催促我趕緊和他重新契約。

一切都來的太突然,我連思考這又是藤丸計謀還是阿福真的背叛的時間都沒有,就因為同情阿福那滿身是土的樣子,莫名地與他契約了。

確定了契約之後,阿福才大吐了一口氣念著【哈阿阿——還好,剛才藤丸醒來了以後,一直用念話叫我回去,還說了再不回去就要用令咒把我靈體化哩!】這段危機根本還沒解除的台詞……

阿福好像不知道令咒是共通的,要是藤丸現在下了靈體化的命令,他依然會靈體化,然後在我看不見的狀況下被抓回藤丸那!

為了阻止這件事情發生,我只好先連同當麻子把阿福帶進基地內,然後隨便找間廁所讓他在門外等我;我在廁所內毫不猶豫地就侵犯了一臉狀況外的當麻子,然後在即將射出白液時,抽出一堆衛生紙,將白液射在上面包起來,揹著因高潮動彈不得的當麻子立刻衝出廁所……

可這時,我發現阿福已經不在廁所外,就連廁所附近的通道都不見他的身影,只好趕緊用令咒下令阿福立刻回到我身邊並解除靈體化……

隔了一兩分鐘,阿福才一臉驚恐地從對向走道朝我跑了過來;當他張嘴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我趕緊將包覆著白液的衛生紙塞進他ㄉ的嘴裡,並強迫他吞下去,這才完成【受肉】的動作,避免他再次被靈體化。

當然,這不代表我信任了阿福,剛才他消失,也有可能是藤丸為了消耗我令咒的策略,於是在揹著當麻子的狀況下把阿福帶進第三宿舍內,打算讓他接受【極意-女子生存論】的洗禮,讓他完全歸屬於我……

但就在愛爾菲特開口了四五秒後,我才又想起阿福不是女生,【極意-女子生存論】不可能會管用時,意外地發現阿福和身為女孩的當麻子一樣聽得相當入神……

【咦?他不是女孩子嗎?那他的好感戰力為什麼從55升到Infinite呢?】

結束了【極意-女子生存論】後,我將阿福並非女性的事實告訴愛爾菲特,她竟然瞪大了眼睛訝異地對我這麼詢問著。

【Infinite】?有這種可能嗎?

我抱持著疑問看向了阿福,他竟然和當麻子一樣,用身上的衣服擦去因【極意-女子生存論】而受到感動的淚水……

在搞不清楚阿福性別的狀況下,我拉著他的三股辮,將他拖進廁所裡面,把他的裙甲掀起來,並脫下內褲檢查性別……

帶著的呀……

雖然沒我大,可確確實實存在於胯下之間,連兩粒彈藥庫都好好地掛在槍桿子下……

而且阿福還因為我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他雙頰帶著紅暈,將胯下的槍桿子架了起來,似乎對我產生了奇怪的期待感……

【阿嗚嗚嗚!!】

我伸出雙手,用拇指壓緊中指,大力地彈向阿福的兩顆彈藥庫後,他才發出宛如女性的慘叫,因劇痛而使的槍桿子軟下……

無視因疼痛而在地上打滾的阿福,我在廁所的洗臉盆洗了洗臉,取回理智後,才又拉著他的三股辮出了廁所,將當麻子揹起,分別給了愛爾菲特和諾愛兒輕吻,才離開第三宿舍回到【第十宿舍.改】。

回到了宿舍後,我將當麻子輕放回她的寢室,並同樣給了她柏拉圖式的輕吻後,就拖著阿福的三股辮到了另一間無人的寢室內,打算對他進行盤問。

附帶一提,X‧Alter正與其他人坐在客廳大鋪吃著和菓子,而據奶光所說,X因為控制不住衝動,對著客廳內的潘德拉貢與兩儀式還有莫德雷德吼著【我以外的Saber全部打飛!!】,引起舍內的所有人的公憤,早上才被關到地下三樓去禁閉。

進了房內,我坐在地板上準備開口時,阿福卻自顧自地將盔甲卸下,用魔力重新構築了自己的私服後,才用女孩子的鴨子坐,坐在我對面,掛著通紅的雙頰與我對話。

開口問他為何會背叛藤丸跑到我這,他就用了最初的理由,告訴我藤丸把他當成洩慾工具……

「慢著,阿斯托爾福!藤丸既然是蘿莉控,為何又拿你來洩慾?」

「他說那些孩子是精神支柱不能玷汙,自己又不想找對他有意思的貞德‧Alter上床,所以就用一堆人形當祭品把我召喚出來,一有慾望就拿我的屁股來洩慾!感覺糟透了!」

原來如此,藤丸對蘿莉是處於精神信仰的愛慕狀態,但又排斥成熟女性所以才找看似女性,身為偽娘的阿福出手。

雖說意外好像又不是那麼意外……

真讓我感到意外的是黑貞德竟然對藤丸有興趣呀……

不,不對!我剛才聽到了一個更意外的消息!

「阿斯托爾福,你說,藤丸他用人形召喚從者?」

「是阿,他老趁著人形進修復室維修時,將她們丟到召喚陣裡進行召喚,個性爛透了!」

「貞德和貞德.Alter也是這樣召喚出來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她們兩個是在我之前被召喚出來的。我本來還為以為藤丸很喜歡她們,所以為了報復,把貞德和貞德.Alter給搞上床,想讓他難堪,可沒想到他竟然是個變態蘿莉控,對這件事情不聞不……」

「等、等一下!你搞上了貞德和貞德.Alter!?怎麼搞上的啊!?」

「欸——我趁她們洗澡的時候,用了【一觸即摔】的寶具把她們的腿部靈體化,然後強姦了她們。」

「你的個性意外地惡劣呀……」

「沒辦法啦!好早之前就有個女御主,叫賽什麼的不斷地對我性騷擾,接著又是藤丸,而且更加過分,直接把老二插進我的屁股裡,所以我才受不了這種老被人拿來洩慾的事情!」

「……那個好早之前的女御主不會叫【賽雷妮可.艾斯科.千界樹】吧?灰色長髮還帶著眼鏡的女性?」

「啊!沒錯沒錯,是叫那個名字沒錯!你怎麼知……」

「那不代表你認識貞德嗎!!」

「我是認識呀,為什麼連這個你也知道?」

「先不說貞德.Alter,貞德有喜歡的男孩子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呀,我記得叫【齊格】的樣子?原本是人造人來著。」

「你這不是給他戴綠帽嗎!他是你費盡心思救出來的第二位御主吧!」

「哈哈,老實說當時我太生氣了,所以沒想那麼多,而且貞德也不在乎,所以沒什麼關係吧?」

「她不在乎?你說真的還假的?」

「一開始是非常生氣,不過多上了幾次床後,她變得相當安分,有時甚至還會主動爬到我床上!畢竟是處女,沒體驗過,所以不小心就上癮了吧?哈哈哈哈哈!」

「上癮……這就是現實的FGO嗎……把我對Apocrypha的感動還來……」

「Apocrypha?」

「沒什麼……所以貞德.Alter也是這樣被你攻略下來的?」

「是呀!」

「所以現在她們到底喜歡的是誰?」

「是我吧?我逃出來以前她們還掉著眼淚追了上來呢!」

好亂呀……

先不說現實的阿福竟然把理性蒸發到這種地步……

如果真照他所說,那我接下來要面對的就不再只是藤丸的工作和憤怒,連兩個貞德的私怨都得想辦法扛下來……

我剛才好像還有什麼想問阿福,可是聽到他們那邊的關係也亂的出乎我意料之外,讓我忘了自己想問什麼玩意兒……

【要不乾脆把阿福賣給貞德,換來短暫的停戰時光?】

還揉著太陽穴這麼思考著的同時,我突然注意到阿福的唇已經疊上了我的嘴……

「你幹什麼呀!」

雖然立刻就把阿福給推開,但他又主動地朝我的腰抱了上來,並用鼻子不斷地聞著我的褲襠……

「你身上有一股好好聞的味道……」

「你對著褲襠說什麼【好好聞的味道】!你是變態阿!」

「之前大概不是,可現在好像是了……嘿嘿~」

從雙頰紅透的臉蛋上,我彷彿從阿福的瞳孔內看到了愛心,這大概表示著他正陷入發情的狀態……

慘了慘了,我的理性也要因為阿福那張誘人的臉蛋和打扮快蒸發光了,不找個人來阻止我們兩個,那肯定會再犯下和德爾君那時同樣的錯誤……

「嗚喔喔喔!?」

就在我即將淪陷時,身後突然有股怪力將我從後領提起,並把我當行李一樣抱在腋下……

抬頭一看才發現是小莫;她雖然穿著平常的私服,但卻召喚了【克拉倫特】,一臉不悅地將劍尖指著狀況外的阿福。

「你,剛才御主拉著你進門時就覺得似曾相識!老子認得你這傢伙,是在聖杯大戰時的黑之Rider吧!」

「阿勒?我也好像在哪見過妳……阿阿!一度殺死齊格的紅之Saber!」

「你是打哪來的!想對我家御主做什麼!」

「打哪來的呀……我是查理曼的十二個聖騎士之一,英格蘭王……嘛~總之因為一些奇奇怪怪的因素,我在漫長旅行的途中被藤丸給召喚出來當……」

「藤丸?那個下三濫的男人嗎!」

「沒錯沒錯!就是那個下三濫!我本來……」

「那你就老子去死吧!!」

「嗚哇哇!!」

小莫揮劍的動作其快無比,從舉高過頭到揮斬之阿福的腦袋不到一秒,可阿福也不遑多讓,注意到小莫一舉起劍立刻就抬起雙腳,用套著黑絲襪的著腳掌夾住了【克拉倫特】的劍身。

小莫的力量明顯比阿福大上許多,阿福雖然努力地夾住劍身,可從她臉上的冷汗和顫抖的全身來看,大該撐不過幾秒,【克拉倫特】就會將阿福那被白色蕾絲女性內褲包著的槍桿子和彈藥庫給切成兩半……

「等一下等一下!紅之Saber!我現在是妳手上那個男人的從者,不是藤丸的啦!」

「那你剛才想作什麼!抱住御主的用意是什麼!」

「因為我覺得他很可愛所以想侵犯……阿,不不不!我只是想給他愛的擁抱而已!」

「鬼扯!難道不是被藤丸命令,想對御主下殺手嗎!」

「我都已經是御主的從者了,還怎麼……阿勒?對喔,明明都是御主的從者了,藤丸當時為什麼還能把我靈體化呀?」

「你果然是藤丸派過來的刺客阿阿!!」

「慢著慢著!別再加大力量了!妳也問問手上抱的御主阿!御主你也別看戲,快替我解釋呀!!」

被阿福這麼一提醒,我才注意到自己確實在看戲,看著阿福百口莫辯,可又積極辯護,受人憐愛的樣子。

可當我正想開口時,西裝內的通訊器又響了起來……

【馬的,我最近快被這通訊器煩死了,真想把這玩意兒扔了……】

但是,就在我確認了是代理人打過來的以後,才耐著性子把通訊器接了起來……

「代理人二號,怎麼了嗎?」

「在警戒範圍內有幾位揮著白旗的客人,我的指揮官,請問該放行還是攻擊?」

「揮著白旗?把畫面轉過來。」

「明白了,我的指揮官。」

……

靠腰……

來了三個麻煩的傢伙……

而且還都不是衝著我來的……

————————————

「我的御主藤丸立香在這的吧?把她交給我。」

「阿斯托爾福!快跟我回藤丸那吧!」

「……別朝我看過來,蛆蟲。」

從上到下,分別是留著金色短髮,穿著真祖姬服裝的【白姬-愛爾奎特.布倫史塔德】;綁著金色三股辮穿著無袖襯衫與黑色裙子和黑色高筒襪的【貞德.達克】;穿著【集新宿私服】的【貞德.Alter】,總數三人與我們面對面,坐在我和阿福所在的房間內;小莫似乎和黑肉大姊姊一樣,消除了氣息躲在房內的衣櫃內,觀察著這三人,一但有敵意出現,小莫會立刻現身砍掉她們的腦袋。

附帶一提,之前瑪修阻止兩儀式時我就想說了,遊戲中的FGO明明沒有與月姬聯動,為什麼還能把【遠野志貴】和【愛爾奎特】召喚出來?

現實中的FGO難道也和現實的少女前線相同,有著不少我認知外的知識嗎?

回到主題,我還沒回答任何問題前,阿福就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吹著口哨粘在我身旁,並不斷地從三人的死角處摸我的屁股吃我豆腐。

這個理性蒸發的混蛋,都陷入這種修羅場的狀態了,還不顧氣氛地發著情……

嘛,阿福十之八九是不肯理會一臉厭惡和一臉鄙視看著我的貞德與黑貞德,這邊只能由我來收阿福的爛攤子了。

「三位,其實……」

「我只要我的御主,把她交給我。」

「阿斯托爾福!我們都親自到這拜託你了,你為什麼還不肯回去?我已經和你承諾會忘記齊格了不是嗎?求你跟我回去!我保證這次會二十四小時陪在你身邊,絕對不會讓御主再為難你!」

「都說了別朝我這看!糞蟲!」

……

溝通不能,換B計畫;先把阿福賣了再說。

「好吧,兩位貞德似乎不是來找我的,那就在這房間慢慢跟阿斯托爾福談吧,我閃人。」

講完話,才起身打算離開時,阿福竟然也跟在我屁股後面,而其他三人也因此和我與阿福產生聯動,起了身子跟在我們身後。

真夠麻煩的……

看來不先處理掉阿福,雙子貞德肯定會跟我們到天涯海角……

「麻煩三位先給點空間和時間,讓我和立香與阿斯托爾福溝通溝通。」

說完後,我將阿福帶進廁所內,並將他壓坐在馬桶蓋上;不過這個舉動似乎又讓他起了誤會,他毫不猶豫地就將眼前,我的褲子拉鍊拉開,試圖從四角褲內將我的槍桿子給掏出來……

【白癡!我不是要幹這種事情!】

雖然想這麼對阿福怒吼,可我發現了現在不先拿利益誘惑他,不管我說再多的建言,理性完全蒸發的他八成都不會聽進去,所以便放任阿福將我的槍桿子放進他自己的嘴裡,讓他掛著發情的臉發洩自己的慾望替我口交。

趁著口交的同時,我藉由阿福的表情與舌頭舔舐的方式來與他進行對話;由於阿福的口技相當不錯,如果不趕緊得到結論,對話就會在射出白液前結束,所以我得使用脅迫的方式來與阿福交涉。

「聽好了,如果你還想留在我這,就給我想辦法把貞德和貞德Alter兩人留在你身邊。」

「嗚嗚!?」

「你不同意,我現在就把老二收回褲襠裡,然後把你推出去給她們,讓她們用蠻力把你帶回藤丸那!」

「嗚嗚……」

「很好,等一下射出來的精液,別給我吞下去了!想辦法讓她們兩人把我的精液喝下去進行【受肉】,讓她們無法藉由靈體化離開這。」

「嗚嗚?」

「【受肉】就是給予從者肉體……你別廢話,照我說的做就對了!」

「嗚嗚……?」

「這種獎勵沒得談!我捅你還說得過去,但我絕對不讓你捅!」

「嗚嗚嗚?」

「那就這麼說定了,等我把手邊的問題全處理掉,自然會獎勵你……嗚嗚!!」

真是千鈞一髮,嚇死我了……

差點就在談判途中射了出來,阿福的口技也太嚇人,都快要可以媲美代理人二號的技巧了……

————————————

「御主!御主我找妳好久了!您突然的下落不明,讓我找了您好久!要不是我在這個時代突然獲得魔力的補充能夠實體化,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都想您想的快發瘋了!」

我將放映著立香影像的通訊器拿給了愛爾奎特,而愛爾奎特見到立香就像發了瘋似地向她哭訴著自己的經過。

和阿福達成骯髒的交易後,他便含著精液,毫不猶豫地衝出廁所,用接吻的方式平等地把精液給灌進貞德與貞德Alter的嘴裡,然後不顧我和愛爾奎特的存在,就這麼把貞德雙子帶上床,熟練地玩起3P。

奇妙的是雙子貞德竟然對【吞精】這件事情不感排斥,阿福吻上去沒幾秒,就看到她們閉上雙眼,忘我地上下蠕動著喉嚨,證明了她們毫不猶豫地就將精液給吞進肚子裡……

本想見識一下阿福玩3P的技巧,把它吸收作為經驗來一次替多位老婆們服務,不過,愛爾奎特的表情顯得相當不耐煩,所以我只好藉口帶她去見立香,將她帶到另一個沒人的房間,用通訊器讓她和立香聯繫。

據愛爾奎特和立香的訴苦中我發現了一件事情,愛爾奎特的御主是立香,而非藤丸;立香被轉移到特異點後,她就一直以從者的身分遊蕩在這個世界上尋找立香的身影,直到這個時間點,得到了魔力的補充實體化,才確定立香存在於這個時間點。

現在的愛爾奎特和這座基地的女性沒什麼兩樣,成了愛的使徒,只為立香而活,如果立香開口滅掉人類,她甚至會毫不猶豫地使用空想具現化將人類滅絕。

對於如此專情,一心一意愛著自己的愛爾奎特,立香只說了一句【我正忙著和其他大姊姊玩雞雞,掰!】,就結束了與她的通訊……

結束通訊的愛爾奎特,就像失去了魂魄一樣,連悲傷的眼淚都流不出來,僅僅只是看著結束通訊的通訊器發呆。

據我所知,愛爾奎特在原作的故事中,只要喜歡的對象也喜歡自己,就算對象多跨幾條船,愛爾奎特也相當OK,充分地展現出貴族的包容力。

可如果是被拋棄的狀況下,那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嘛,怎麼說立香都把令咒轉給我了,愛爾奎特應該算是我的從者了,就這麼放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也不太好,所以我又用了老方法,將愛爾奎特帶到愛爾菲特面前,使用令咒竄改愛爾奎特和她體內另一位人格的感情,同時接受【極意-女子生存論】的洗禮……

愛爾菲特說了四十秒左右,就拍著自己的巨乳,掛著自信的笑臉喊著【好了!這麼一來這兩位女孩也從-75直升Infinite!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可我看愛爾奎特還是低著頭一臉沮喪的樣子,完全不像沒問題。

「愛爾奎特?好一點了嗎?」

「……您願意接手我這個破鞋嗎?」

「破、破鞋?」

「明明愛著志貴,還和他上過床,卻背叛了他,私下與御主訂下愛的誓約,發生了比志貴還多上千倍的肉體關係,又被捨棄的我們……不是破鞋是什麼呢?」

「呃……這應該不能稱為破鞋,而是……是……時勢所趨吧?」

「呵呵,您真是風趣呢……」

真不妙……

愛爾奎特的表情與言語上的確對我起了相當程度的戀心,可她對自己好像相當地自卑,比當初的櫻還更加誇張。

要是不趕緊繼續灌溉她內心中的愛之花,說不定會和櫻一樣作出令我意外的舉動,例如把人類毀滅又或者自殺之類……

————————————

「哈阿阿……好舒服……又溫柔,又細緻……哈阿阿阿阿……從未感受過如此……哈阿……溫柔的愛……哈阿阿……」

愛爾奎特正躺在床上,從腋下抱著我,隨著我緩慢的抽插動作,發出細微又勾人的媚息聲。

為了防止愛爾奎特作出意料外的舉動,我用公主抱的方式將她抱回剛才的無人房內,把她放在床上,打算趕緊用肉體的洗禮來恢復她的自信心……

可沒想到她卻早我一步褪下自己的衣裳,並對我張開雙手,做出希望我擁抱她的舉動。

我當然不可能拒絕,脫下衣服後,便立刻將尚未架起的槍桿子朝她的穴口頂了過去,但因沒上架,所以無法順利地插進她的肉穴內……

這時,愛爾奎特自己下了床,用雙手熟練地撫摸著槍身,並將之含入嘴裡,用舌頭逗弄著槍桿子的同時,還用牙齒輕咬著最為敏感的前頭……

大概是受過立香的調教吧?除了立香那神乎其技的舌頭,愛爾奎特的口技大概是所有我共枕過的女性中最高的,連代理人二號都無法相媲美,才兩秒我的槍桿子就架的老高,而且不到二十秒,白液就不爭氣地射進了她的喉嚨裡,莫名地完成了受肉。

當愛爾奎特吞下精液,並帶著淫亂,心醉神迷的神情舔著槍桿子語彈藥庫時,才終於引發了我的性致,將她重新抱回床上,從肉穴口一路撞上子宮,讓槍桿子在這不需愛撫就濕的一蹋糊塗的肉腔內抽插……

我注意到了一件事情,就我所知,愛爾奎特只有一次與【遠野志貴】的肉體關係;這一次的性愛不可能會讓她的肉穴不需愛撫就能如此濕滑;這些過剩的愛液,肯定是因為見到立香而流出的,而追求刺激與新鮮感的立香,絕不可能用溫柔體貼的手法來進行性愛。

因此我為了不讓愛爾奎特聯想起立香,用上AK12親傳,連兩儀式和根源式都讚不絕口的【極緩慢式性愛】來對待愛爾奎特。

這種性愛法雖然異常緩慢不夠刺激,但舒適與窩心感,更甚至是愛戀感都能夠在緩慢的性愛過程中完全得到滿足。

如我所料,抽插了二十多分鐘,愛爾奎特的雙手從我的腋下穿過,輕撫著我的肩胛骨;雙腿不但主動扣著我的臀部,還不自主地讓腰部如海浪般一波波地弓起,配合著抽插的動作來享受這份舒適感……

「如果……哈阿阿……您是我的御主就好了……哈阿……我想永遠沉醉在這份愛裡……哈阿阿阿……想就這麼一直感受這細膩的愛……」

夾著妖豔的吐息聲說完這段話後,我的槍桿子感受到愛爾奎特的肉腔內變得更是濕滑,甚至到了進出都近幾乎都沒有阻礙的地步。

又過了兩個多小時,愛爾奎特貌似了解了緩慢式的性愛法;她用左手撐起自己與我,用面對面的坐姿體位與我相擁,以極慢的動作主動地扭動著臀與腰,讓體內的槍桿子以轉圈的方式來接觸她的肉壁……

但我發現愛爾奎特無論怎麼樣都不肯與我接吻,就算我的嘴唇主動靠過去,她也只會婉轉地將頭移,並開放在我的肩膀上,總是保持嘴巴間的距離。

在動作的期間,我因為少了接吻這個動作而感到不對勁,於是便直接地向愛爾奎特開口了……

「妳……討厭和我接吻嗎?」

不問還好,一問之後,整個動作都停了下來,愛爾奎特的表情比之前還沮喪,氣氛從乾材烈火降到冰點以下……

我為了不讓氣氛繼續尷尬下去,還是稍微扭著腰讓她體內的槍桿子給予適度的刺激,可愛爾奎特卻沒有因此繼續動作。

她抱著我的雙手突然放開,並抱住自己的兩臂,抿著嘴唇夾著哭腔把原因告訴了我……

「這份愛太過……太過深入內心了……要是連嘴唇都受到入侵,我不認為自己能繼續壓抑衝動……」

「衝動?」

「……我是……我是吸血鬼的真祖……所以……會有討人厭的需求……」

「喔喔,吸血衝動呀?我想這對我來說應該不是問題喔?」

「……?」

「我的肉身似乎是亞聖杯的魔力構成的,應該不會成為死徒;倒是我怕妳吸了我的血,會不會造成妳出現什麼異變呢。」

老實說,我不可能不害怕吸血這件事情,但自從我知道自己是亞聖杯後,對於自己的肉身本來就有不少疑問,要是可以藉由這次的吸血來確定自己不會死徒化,那就證明了真祖的魔力無法影響到我。

更重要的是,這麼一來,愛爾奎特就不用再壓抑苦忍著吸血衝動;說實話,從動畫與漫畫中,我大概能從畫面上體會到愛爾奎特忍的有多辛苦……

要打比方,大概就好像尿到一半被人堵住尿口無法再繼續尿尿一樣,難過煎熬又痛苦吧?

所以,如果我有機會解放她的痛苦成為她專屬的血包,那我會想嘗試看看……

嘛,失敗的話,頂多就是像現在這樣宅在基地內不見陽光,然後【投影】幾個【投影物的女性】來吸血補身而已,完全不會傷害到任何人,甚至還能藉此強化自己的體能。

這麼想了以後,我刻意歪著頭,將脖子靠向愛爾奎特的臉,慫恿她對我吸血……

「來,吸吧?」

「……如果……如果失敗了……您成為死徒……那我……我……這份愛意不就又……我不要……」

「我多的是方法讓妳吸唷?妳大概不知道吧?立香已經把令咒傳給我了,妳現在不是立香,而是我的從者喔?」

「咦?所、所以我這身滿盈的魔力是因為……」

「是因為我的關係。快吸吧。」

「不……不行……就算如此……」

「我以令咒下令,【愛爾奎特.布倫史塔德】,立刻解放吸血衝動……」

「等、等等……!!」

「吸取我的血液!」

「不要!!」

愛爾奎特大喊的同時,身體卻不受她的控制,不但瞳孔變成鮮紅的細長貓瞳,眼白也跟著變黑,陷入不能自主的狀態,張開露出兩根獠牙的嘴,朝我的脖子靠了過來……

嗚……

意外地痛呀……

聽說真祖吸血時的魔力會把痛覺轉換為快感,怎麼我連個【快】的感覺都沒有?

嗚嗚……

感覺脖子上有什麼東西被抽了出去,要說舒服還是不舒服,那我可以用【超級不舒服】來形容!

給我努力一點阿真祖的魔力!!

「嗚……我……我竟然……」

結束了吸血,回過神的愛爾奎特立刻抹去獠牙與嘴內殘留的血液,不敢置信地看著滿是鮮血的手掌好一會兒後,才抬頭看向摸了摸被咬的脖子的我。

「我死徒化了嗎?」

狀況外地問了愛爾奎特後,她夾著相當恐懼、顫抖的音腔,對我下了命令……

「把、把你的右手舉起來……」

「喔。」

回應了愛爾奎特後,我便把右手舉高過頭,而看到我遵從命令的愛爾奎特,彷彿世界末日到來,一臉死灰地盯著我看……

我敲!!

「嗚!!」

順手給了她腦袋一記手刀後,愛爾奎特那死灰的表情變得呆滯,接著又過了幾秒,她才打算繼續對我下命令,測試我是否死徒化而成為她的下僕。

可隨著我的抗命,愛爾奎特的臉上也逐漸地露出了笑容,並更是高亢地命令著我……

「舉起你的左手……」

「不要。」

「把、把兩手都舉起來。」

「不要。」

「立刻把兩手都舉起來!」

「下點別的命令吧?」

「我以真祖的名義命令你把兩手都舉起來!!」

「噗噗!!」

「立、立刻擁抱我!!」

我毫不猶豫地就朝愛爾奎特抱了上去,這時她的笑容又慢慢地垮了下來,並對著天花板碎念著【死、死徒化了嗎……剛才果然只是時間上的……】的同時,整個人就如同虛脫般地坍下了肩膀……

「傻瓜,下這種命令我怎麼可能會反抗……」

在愛爾奎特耳邊這麼細語後,我舉起雙手捧著她那狀況外的臉,朝著她微開的嘴唇吻了上去……

在舌頭與唾液的一陣糾纏後,我舔到了殘留在愛爾奎特嘴內,自己的血液,因此結束了吻,把參雜血液的口水給吐到床下的榻榻米上。

見到我這麼做的愛爾奎特,終於重新綻放笑容,激動地朝我抱了上來,並將以往的痛苦與寂寞全哭訴了出來……

「如此、如此漫長的歲月……志貴、藤丸立香……誰都無法完全承受的愛意……終於……終於有一位是我真正能愛上的人……能夠放下一切,即使吸了血也不會成為死徒的人……我不會放開您的……永遠……永遠都不會放開您的……」

「愛爾奎特……」

「不論到哪……絕對不放開您……」

「愛爾奎特。」

「世界上唯一的您……只有您……」

「愛爾奎特!!」

「決不……哈阿阿阿!!」

由於愛爾奎特喜極而泣,丟了理智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面,我抓住她那柔嫩的臀肉並將之抬起,隨著槍桿子往上頂的同時,用力地壓下她的肉穴,讓槍桿子強烈地撞擊子宮口,使的她不由自主地喊出了今天分貝最高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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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好了,要吸血沒關係,但以後只可以吸手臂,不然我真的痛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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