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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51-57)(占前7楼,每楼一章) - 3,2

[db:作者] 2025-07-16 05:12 5hhhhh 1930 ℃

  顾不上嘴里的腥咸滋味,马菲菲低头将地上两只袜子都叼起来,爬到门边,分别放到两只鞋里,又重新爬回来。她不光长得有几分张雨绮的模样,身材体型也极为相似,丰腴饱满,这样一团白花花的美肉跪趴在地上扭动着来来回回,倒悬的双乳像两个小肉口袋前后甩着,硕大的臀部随着腰肢的晃动左右扭摆,这幅场景落在眼中,即使今天心情不佳,杜臻奇也难免有几分意动。

  「玩奶!」

  杜臻奇的命令简单明了,马菲菲却毫无游疑,立刻挺起上身,「啪」一声脆响,右侧的肥乳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她强忍着没有喊出声来,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整张脸皱在一起,几乎在瞬间又恢复正常的表情。如果光看她现在满脸笑容,根本不会发现她的乳房刚被重重抽打,只有乳房外侧的一片猩红和顺着脊柱沟淌下的一点汗水才能看出刚才那一巴掌究竟有多狠。

  「爽吗?」

  「爽!」马菲菲咬牙装出笑脸,「菲菲小贱狗就喜欢被主人打!求主人打得贱狗高潮吧……」

  「贱货!」杜臻奇二话没说,左右开弓连抽了十几下,「啪啪啪」的声音接连不断,马菲菲刚开始还在强忍,实在熬不住终于大声叫起痛来,但依旧只叫出一半,强行又将惨叫吞了回去,眼眶里噙满泪水。

  杜臻奇平日里也不是每次都会如此暴戾,只是今天正好想要发泄郁闷。马菲菲如果真对他的折辱甘之若饴,反倒少了很多乐趣,现在这种泫然欲泣却又不敢反抗的样子才能令他满意,同时也激起了更强的欲望。

  突然他停下抽打,一把捏住乳头,死命掐了一把,马菲菲只觉胸前一阵剧痛,鲜嫩的乳头像被碾碎了似的,再也控制不住「嗷呀」一声凄惨地叫了起来,身子一歪,险些栽倒在地。她伸手撑了一把,还没完全稳住,又被杜臻奇一脚踹倒。

  一只臭烘烘的脚直接压在她的脸上,用力碾踩,大脚趾顶到嘴唇上,使劲往嘴里钻。马菲菲不想含脚趾,又不敢做出过分激烈的反抗动作,闭紧嘴唇抗拒了一会,终于还是挡不住,被大脚趾捅进嘴里。粗糙的脚底皮肤从嘴唇到牙床一一擦过,多出这么一根玩意,嘴都合不拢,过不了多久,分泌了半嘴的唾液,隐隐像满是酸臭味似的。

  杜臻奇要做的事,马菲菲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强迫自己接受。

  照理来说,就算是被包养,也不至于如此低三下四,如果换一个男人,对那些自己实在无法接受的行为,马菲菲也完全可以拒绝。但面对的是杜臻奇,她却不敢说半个不字。

  当初刚被杜臻奇带走时的那份庆幸感早已烟消云散,尽管对这个男人根本就不了解,甚至应该说对他的事近乎一无所知,但马菲菲很敏锐地察觉到这男人的底色。自从那次陪他去见了那群凶恶的黑社会模样的家伙,眼见一个可怜的妓女被折磨得不像人样,而杜臻奇在一旁面不改色,浑然不当一回事,马菲菲在骨子里就埋下了对这男人的深切恐惧。

  在马菲菲的脸上踩腻了,杜臻奇又换到她胸上用脚底搓动乳肉,笑问:「脚臭不臭?」

  马菲菲强笑:「不臭,主人的脚是香的。」

  「操!贱货!要是脚不臭,干嘛叫你舔?就是要你这母狗舔臭脚才好玩啊!狗都是吃屎的,没让你吃屎,只让你舔臭脚,算是便宜你了!」一边说,杜臻奇一边将脚伸到马菲菲的下身,将大脚趾插进肉穴,进进出出十几下,抽出来伸手在脚趾上摸了一把,顺手又把沾到的液体都抹在马菲菲的脸上。

  「被脚趾插也能湿成这样,我的脚都被你的烂屄弄脏了,怎么办?」

  马菲菲心底叹息一声,强撑着直起腰,将舌头凑了上去。

  等她用口水将整根大脚趾舔得油光水滑干干净净以后,杜臻奇用脚尖在她肩膀上点了一下:「打盆水来,给我洗脚。」等马菲菲帮她洗完脚,正想去拿毛巾过来擦干,杜臻奇又把脚翘了起来:「用舌头!」马菲菲无可奈何,先将十根脚趾上的水吸尽,再努力伸出舌头,在脚心脚背不住地舔,好不容易才终于用嘴把他两只脚上的水全都弄干。

  「味道怎么样?」

  鉴于刚才这男人刚说过因为脚臭才让她舔,这回马菲菲不再一味机械地说类似「好喝」之类的话,抿着嘴想了会,才抬起头回答:「有汗味,也有脚臭,但母狗就喜欢为主人舔脚!」

  「真是条好狗!来,给你奖赏!」杜臻奇心情舒畅了不少,笑眯眯地站起身,一边解皮带一边说,「给我舔硬了,等会好干你屁眼!」

  「那我先润滑一下吧?」马菲菲预料到今晚多半还是肛交,想为自己争取一点稍感舒适的机会,杜臻奇却懒得理会:「你的屁眼都快操烂了,比前面还方便插,润滑个屁!」

  自从上次让马菲菲陪水宝清上床后,杜臻奇很少再操她的肉穴,倒不是怕有病,包养期间她每个月都要做一次体检,肯定不会有问题。只是因为杜臻奇对别人干过的洞兴趣寥寥,总算马菲菲的质量还不错,就算自己不常用,养着用来陪朋友做公关也拿得出手,比那些风月场上被操烂了的女人强,所以还是一直包养着。

  在杜臻奇自己想玩的时候,主要就用她后面那个洞。水宝清那次没玩她的屁眼,她过去也没试过肛交,是杜臻奇给她屁眼开的苞,对这个洞,他还有点兴趣。后来这段时间,他基本只走后门,肉穴反倒只插过三四次而已。像他刚说的「屁眼都快操烂了」,略显夸张,但也不是全然胡说。

  马菲菲认命似的握紧肉棒往嘴里送,杜臻奇突然在她肩膀上重重推了一把,推得她整个人往后仰倒。

  「等一下!」杜臻奇用手指轻搓肉棒,姿势和神情都略显古怪,僵立了一会,才再次挺直了腰,将肉棒对准马菲菲的脸,「嘴张开,先给你泡尿喝!」

  马菲菲似哭似笑地咧了一下嘴,仰起脸来,最大限度地将嘴张开,没等多久,一股湍急的尿流就直接冲到她的嘴里。口腔根本不可能盛得下这些尿,要不想让它们全流出来,就得不停地大口吞咽。也许是杜臻奇此前憋得太久,这泡尿时间很久,尿量极大,马菲菲根本吞咽不及,不得不一边吞尿,一边从嘴角边不住淌下尿水。眼角边热辣辣的,混在那些尿液中的,或许还有泪水。

  在马菲菲强忍充斥鼻间的尿臭,大口大口吞着尿液的时候,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吕秀茵也闻到了淡淡的尿味,借着黑暗小小地翻了个白眼,暗暗腹诽陆优的恶趣味。

  尿臭的源头并非陆优,而是来自吕秀茵自己的下身,伴随着臭味的,还有汩汩的水声,尽管并不响亮,但在寂静的夜里好像无形中被放大了,令人分外不安。

  吕秀茵也不得不紧张,她现在可不是待在安全的室内,而是在楼道里,撩起睡裙直到腰部,完全赤裸下身地蹲在角落撒尿。陆优站在几步外的位置,笑嘻嘻地用手机电筒对准她,亮眼的光束聚焦在尿液喷射出来的部位,已经渐渐失去刚开始的强劲感的尿流在灯光下被映照得特别清晰。

  「今天先这样,下次等这家人不在的时候,你再跟上次一样,脱光了像狗那样尿!」陆优的口气里既带了一点遗憾,好像还有几分期待。

  吕秀茵下意识地看向侧面几米外一扇紧闭的屋门。他们两个现在待在所住那幢楼的顶层,目前这一层只住了一户人家,是对二十七八岁的小夫妻。她最怕的就是这家人突然开门,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原本淅淅沥沥的尿流声就让她忐忑不已,总怕会惊动到室内的人,陆优突然开口说话,更吓了她一大跳,慌张地连连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其实陆优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是人在室外,这里的楼道又是敞开式的露天设计,再轻微的声音,在吕秀茵听来好像都能传得很远。

  这是个老小区,住在这里的人,不是老人孩子,就是外地打工者,剩下三分之一是工作没几年的年轻工薪族。半数以上房子都租了出去,像吕秀茵住的这幢楼,只有四户人家住着自家房子,其他都是租的房。

  吕秀茵住在四楼,顶层六楼只有西面一户人家,东面的屋子一直空着,自从她被陆优安置在这里,就没亮过灯。西面这对夫妻,不知道是工作的关系经常需要出差,还是别的什么缘故,经常也不在家,常常连着好几天都黑灯瞎火。

  正因为六楼经常空置,所以陆优在确定安全的时候,会带吕秀茵上来玩些刺激的户外游戏,当然绝大多数时候选在深夜。反正保安巡逻不会无缘无故爬到顶层来,普通单元楼里又没摄像头,不怕被人看到。即便真的有人突然上楼,基本上也能提前发现,不至于措手不及。

  在不到半年时间里,吕秀茵已经上来这层四五次了,尤其是气温逐渐转暖之后。在这个小小的楼道里,她曾经脱成全裸,曾经自慰到高潮,曾经学狗翘腿撒尿,曾经帮陆优口交,更免不了被操。

  虽然也算经验丰富,可那都是在这层没人的时候啊!今天那对小夫妻百分之百在家,下午过来时,吕秀茵在一楼遇见过他们。虽然彼此完全不熟,也从没说过话,但进进出出地见过好几次,偶尔点个头打个招呼还是有的,她当然不会认错。

  刚才陆优射过一次以后,心血来潮想要跑上来玩,吕秀茵提醒他今晚不安全,还是别玩这个游戏了。他不以为然:「这么晚了,谁没事跑到外面来?除非他们也想在楼道里玩。」

  确实,在他提出这个要求时,已经十点多了。即便不是早早就寝的老人,一般人通常也不会在这个时间出门。可万一出于某些特殊的原因他们还是出来了呢?吕秀茵怎么可能放心?只是说不清为什么,心底强烈的紧张感,反而给她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吕秀茵羞耻地发现自己这泡尿来得特别持久,尿得又多,很快在脚下铺开一大滩,慢慢延展出两三道水流漫淌开去,陆优笑骂着换了两次位置,以免皮鞋被尿液浸泡。

  陆优是那种强势的包养者,自从他包下吕秀茵,就试过很多并不粗暴但令人难以坦然接受的玩法,也向来不容吕秀茵拒绝。当初双方说好不玩SM,不伤损皮肉,在这个前提下,对那些古怪的要求,无论是否情愿,到最后妥协的总是吕秀茵。

  谁让自己拿这男人的钱,唯一的义务就是被他玩呢?

  吕秀茵恨恨地安慰自己,这也算是一种「职业道德」吧。随即又欣然地想,幸亏和他只有半年的包养约定,眼看期限快要满了。陪陆优这半年,比起兼职做校鸡接散客要赚得多,这男人的需求也不算特别强烈,真正操自己的次数并不过分频繁,唯一让人难受的,就是时不时想出那些古怪的玩法。继续被他包养,说不定会被他慢慢玩死,还是早点脱身为妙。

  「尿完了,我们下去吧?」吕秀茵总是提心吊胆。

  陆优却意犹未尽,犹豫了一下,小心避让着地上的尿水,走到吕秀茵身边。

  「不急,吸出来就下去!」按着吕秀茵的后脑,像操屄似的在她嘴里快速抽动,不知是哪根神经突然被触动,陆优莫名其妙又想到沈惜,突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

  应该没有吧?

  想来想去,双方此前真正意义上的交集好像只有为裴语微接机那次。当时没有发生任何冲突,而且自己此后爽快地退出了对裴语微的追求,沈惜应该不至于连这点心胸都没有吧?

  一时想得出神,没控制好耸动身体的力量,吕秀茵被顶得不住发出「呕呕呕」的呻吟,不停反胃,险些就吐了出来。

  在陆优瞎猜裴语微会不会成为自己和沈惜之间的症结时,那两人正在载歌桥的夜市里到处晃悠。

  裴语微今天中午才从成都飞回中宁,下午参加了集团的重要会议,下班后又陪裴新林出席了一个酒会,直到晚上八点多才终于抽出身。沈惜本想过来接她回家,裴语微却说在酒会上根本没吃饱,得找地方吃点夜宵。

  举办酒会的酒店离抚祥湖不远,步行到载歌桥只需要二十分钟,而抚祥湖畔自载歌桥到孝婆巷这一大片区域,正好是中宁规模仅次于锦丰古街的美食街区,每天都至少营业到午夜,于是沈惜就把两人见面的地点约在了抚祥湖东侧的湖畔公园正门口。

  见了面,两人自然地牵手,慢慢朝美食街方向走去。

  暮春的深夜微有凉意,天气虽已转暖,但还没有入夏后那种恼人的闷热。湖边有习习轻风,空气中带着植物和泥土的气息。裴语微本有满肚子想说的话,可走在沈惜身边,一时却忘了开口,就这么静静地走着。

  过了街,在路口处有个草根歌手正在表演。现在的时间不早不晚,湖边还有不少人往来经过,不时有人驻足停留,听上片刻,偶尔也有人掏钱丢进地上的吉他盒里。

  走近那个歌手所在的位置,他正好唱到结尾:「……晴朗蓝天下,昂头的笑脸,爱很简单,爱很简单……」

  沈惜突然轻轻笑了一声,惹得裴语微莫名转头。这个歌手可能也是主唱民谣类歌曲的,说起来,这几年在街边卖唱的草根歌手,唱民谣的是越来越多了,像赵雷的《少年锦时》这类歌经常会出现在他们的演唱歌单里,这也算是种潮流吗?

  沈惜原本无意停留,但没走出几步,那歌手又开始唱下一首歌。吉他弹奏的前奏传来,沈惜轻轻「咦」了一声,转回身来。

  「怎么啦?」

  「没什么,这首歌我蛮喜欢的,想听听。你会不会很饿?等几分钟行吗?」

  裴语微吐吐舌头:「也不至于那么饿啦,那就听听呗。」

  沈惜抱歉一笑,很自然地将她的小手换到自己左手的掌心中握着,腾出右手来轻轻搂住她的肩膀。他就留在自己站住的位置,并未刻意走近,安静地听歌。

  歌手唱得似乎比刚才要更加恬静些,干净的声音浅吟低唱般诉说着心底的情怀:「……我在鼓楼的夜色中,为你唱花香自来。在别处,沉默相遇和期待。飞机飞过车水马龙的城市,千里之外,不离开。把所有的春天,都揉进了一个清晨,把所有停不下的言语变成秘密,关上了门。莫名的情愫啊,请问,谁来将它带走呢?只好把岁月化成歌,留在山河……我在二环路的里边,想着你。你在远方的山上,春风十里。今天的风吹向你,下了雨。我说所有的酒,都不如你。」

  沈惜轻轻和着,唱到最后一句时,转过脸温柔地盯着裴语微的眼睛。一个瞬间,裴语微突然被看得有点羞涩,故作淡定地移开眼神。

  或许是为了消解难得的羞涩之意,她问:「这什么歌啊?好像没听过哎。」

  「算新歌吧,去年年底刚出的。听过『鹿先森』吗?一个乐队,这好像是他们第一首歌,《春风十里》。」

  「哦……」裴语微扭脸又瞅了那歌手一眼,轻声哼了起来:「莫名的情愫啊,请问,谁来将它带走呢?……今天的风吹向你,下了雨。我说所有的酒,都不如你。」这歌她只听了一遍,记不全歌词,但流畅清爽的曲调很好记,倒也哼得似模似样。唱到最后一句,简单的歌词自然记得,其中深切的蕴意也让她情不自禁地微笑。

  沈惜摸摸口袋,自从移动终端支付服务越来越便捷,他身上经常不带现金,今天兜里正好有些钱,摸出一张五十元钞票,走到歌手身侧,蹲下身放进打开的吉他盒。

  前往美食街的最后一小段路,裴语微一直轻哼着《春风十里》的曲调,到后来歌词基本忘得差不多了,只是唱到最后一句,还能准确地唱出词来。

  这种文艺小清新的劲头没有保持太久,一进美食街,热闹喧盛的氛围一下子就把小丫头的情绪点燃了,扯着沈惜在一间间店铺间徘徊。过去裴语微不常逛这样的地方,除了被美食吸引之外,一多半的兴奋劲其实还是新鲜感所致,一路过来实际买来吃的不多,却每家店都不肯放过,时不时还指着某样吃食刨根问底地打听。沈惜也确实有耐心,只要是自己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向她介绍;如果遇到他也不太熟悉的,就向老板打听。这会生意正好,老板常常顾不得跟他们废话,直翻白眼,甚至没好气地让他们快点走,沈惜也不气恼,还是客客气气地请教,十有六七倒也能问到想要的答案。

  说得多,吃得少,尽管逛了将近两个小时,裴语微吃得其实并不多。虽然是主动要求来吃夜宵,毕竟是极其注意身材的年轻女孩,也不敢多吃,只是垫垫肚子而已。真正下了肚的也就一小碗牛肉粉丝汤,一块南瓜饼和一根肉串。肉串她还只吃一半,剩下的递给了沈惜。

  大部分时候,裴语微都在滔滔不绝地讲这一个多星期在天津、成都等地的见闻。

  「忙了这么久,接下来能休息几天吗?」

  被沈惜这么一问,裴语微顿时苦了脸:「还不行,明天一早还得和吴阿姨去趟应林。」她口中的「吴阿姨」,就是之前带她去天津公干的新越集团副总,现在看来,裴新林可能是准备请她担任女儿的导师。

  「要去应林啊……」沈惜有些意外,没想到小丫头最近居然如此忙碌,「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还不能定。顺利的话,明天晚上就回来,也有可能要后天……」裴语微的口气里带了些歉意,毕竟刚当上别人的女朋友,就连着十几天不见人,刚回来又要出差,忙的虽是正事,难免对男友有些抱歉。

  她特意强调:「不过这次从应林回来,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跑出去了。正好星期六开始是小长假,假期就可以陪着你啦!」

  沈惜微微皱眉,遗憾地摇头:「我正想和你说呢,星期五我要去趟上海。本来还想明天约一下呢,现在看来,正好跟你错开。我这边如果快的话,周日就能回来。只能一起过小长假最后一天了。」

  「啊?」裴语微难掩失望地叹息一声,对这个安排她当然不开心,但也没有抱怨什么。她自己现在就是忙起来没影,没理由男朋友有事就要发脾气。

  今晚这次虽然时间不长,但接近满分的小约会,因为知道接下来几天依旧不能见面,难免在心情上打了点小折扣。快到午夜时,沈惜送裴语微回家。

  尽管已经确定关系,但两人没有搬到一起住的打算。沈惜对此无可无不可,裴语微则坚持要为彼此保留自由空间,不想刚开始恋爱就占满男友的世界。同时她也不愿意这么快就「寄人篱下」地住进别人家里。反正两人已经交换了各自家里的钥匙,只要愿意,随时都能跑到对方那里去,心情好就临时小住几天,没必要非得有个同居的形式。

  接下来两天,两人真的就没见面。裴语微是周五上午从应林回来的,当时沈惜说他已经离开中宁。这个下午,她显得格外无聊,本职是比较闲的,之前忙了近半个月,马上就要放小长假了,裴新林也没什么新的安排,她在办公室里几乎就要睡着了。

  快下班时,她和沈惜通了电话。他说自己已经到了上海,目前看来照原计划周日下午回归还是很有希望的。这样一来,算上周日晚上,总算还有一天两夜可以相伴,聊胜于无吧。

  沈惜问她晚上准备干什么。

  「不知道,在家里发呆呗。你又不在。」裴语微噘着嘴,趴在办公桌上有气无力。

  沈惜呵呵笑着表示等回来以后一定好好陪她。

  下班后,裴语微怏怏地回了家,没理会裴歆睿约她出去玩的邀请,尽管她也知道堂妹今晚准备的节目与男人无关,但还是没什么兴趣。回家路上,她随便找地方吃了些东西。到家后在客厅发了会呆,正在想要不要先去洗澡,沈惜就打电话过来。可能是出于某种补偿心理,他又陪她聊了许久,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无意中知道裴语微还没洗澡,就催她赶紧先去洗。

  「哎呀,无所谓啦,等会再洗好了。」

  「天慢慢热起来了,早些洗比较好,也能早点把衣服洗了,对吧?洗完我再给你打电话。」

  「好吧。」

  「你大概洗多久?」

  「不一定,今天简单洗一下就行了,十几分钟吧。」

  「还得吹头发,敷面膜什么的吧?」

  「嗯。」

  「那行,挂了电话你就赶紧去洗,我正好出去买点晚上在房间吃的东西。半小时以后给你电话。」

  「好嘛。」

  知道沈惜还会打过来,就不想因为拖延导致等会错过电话,裴语微抓紧时间去洗了澡。差不多一刻钟后,她一丝不挂从浴室走出。刚才过于心急,忘了拿更换的干净内衣裤,反正是在自己家里,她索性就这么光溜溜地出来。平时在家,她也经常什么都不穿地走来走去,客厅和卧室的窗帘平时都拉得很紧,也不怕被人偷窥。

  裴语微哼着歌回到卧室,刚才洗澡时隐约觉得下身摸起来有若有若无的毛刺感,这说明前次刮掉的阴毛又长了点出来,可能是因为前几次出差在外时刮得不太仔细,平日习惯了至少两天刮一次阴毛,当然会感觉有点别扭,她正在想要不要今天再清理一下,只是惦记着沈惜,觉得等打完电话再刮也不迟。

  要不去做一个永久脱毛吧?哈哈。

  裴语微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这念头只是玩笑般滑过心头,随即又被扔到脑后。

  替换内衣裤其实刚才已经找出来了,就放在床尾,只是忘了带进浴室。抽屉里最上面的几条都是丁字裤,裴语微刚才找出准备换穿的那条淡紫色小T 时,还想过穿着它站在沈惜面前的场景呢。

  突然莫名感到强烈的恐慌,好像冥冥中被什么恐怖的东西死死盯住。裴语微完全是下意识地猛然转身,身体刚扭转一半,她就被两条有力的胳膊紧紧揽住,带有微微汗味的男性气息瞬间笼罩住了她,从脚底升腾起的凉飕飕的惊惶闪电般传遍全身,裴语微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家里突然多出一个人来已经很恐怖了,在自己什么都没穿的情况下突然被一个男人抱住,这让裴语微觉得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即将任人宰割。她根本顾不上细看,也看不清听不清什么,伴随着惊慌失措的叫声,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她两只手都被箍住,但还是拼命地扭动,想挣出手来反抗。

  对裴语微的反应,突然出现的男人似乎也有些无奈,一边加大力量将她死死抱住,一边大声地解释着什么,但此时的裴语微五官似乎封闭了大半,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眼前模模糊糊,全然只是依靠本能在挣扎。

  过了好一会,她的挣扎几乎没起任何作用,反倒被越抱越紧,唯一的结果是体能因为恐惧而迅速被消耗。力气用光了,视觉和听觉反倒渐渐恢复正常,耳边反复响着一句话:「别怕,别怕,是我,是我!」

  声音是熟悉的。

  恐惧感渐渐退去。

  眼前沈惜面孔的轮廓渐渐清晰,裴语微慢慢压制住恐惧,恢复了镇定,看着这张面孔,过去看到时有多开心,现在看到就有多生气!

  「你干嘛呀!神经病啊!」此前的畏惧恐慌全都化成不解和委屈,裴语微气不打一处来,发泄般叫了起来。

  见鬼,自己都快要吓死了,居然只是男朋友的恶作剧!

  沈惜也知道这次似乎玩大了,连连道歉。

  越是恢复镇定,裴语微心底的火就越大。沈惜想吻她的脸颊,她却不肯就范。她不再挣扎以后,沈惜已经放松了对她的控制,她挣出双手,在他身上狠狠捶打了几下。她强烈地拒绝拥抱,脱开身后,觉得刚才打的那几下还不解气,又重重踩了他几脚。

  「你不是在上海吗?你不是不在中宁吗?你骗我!你神经病啊,干嘛要骗我,然后还要吓我!」裴语微变得有点语无伦次,实在是想不通沈惜为什么要闹这么一场。

  沈惜还是连连赔罪,哄她坐到床边,笑嘻嘻地说:「你只记得明天开始放清明小长假,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今天?」之前的恐惧有多深,现在的气恼就有多强,裴语微现在气得脑仁发疼,完全不能冷静思考,没好气地说,「什么日子?你还挑日子来吓我?!」

  沈惜摊摊手:「今天是愚人节啊……」

  「愚……」裴语微一楞,突然反应过来,今天还真是4 月1 日,突然有点哭笑不得,「就因为是愚人节,所以你要吓我?」

  沈惜抱歉地笑:「主要不是为了吓你,就是想骗你说我不在中宁,然后突然出现,给你个惊喜。我也想过可能会让你受点惊吓,没想到你会吓得这么厉害。」

  今晚这件事,沈惜策划了好几天。先谎称自己不在中宁,然后通过电话操控女友按他的设想去洗澡,趁她待在浴室里——从户外观察浴室是否亮起灯光,基本可以确认她的行止——偷偷打开家门钻进屋子,躲进另一个房间,等裴语微回卧室的时候再突然现身。

  这个计划不一定完美。如果裴语微反锁家门,就算有钥匙也开不了门;又或者她打开了浴室的灯,中途又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跑出去,这些都可能导致计划失败。如果遇到这些意外,那沈惜就只能放弃计划。

  最后,计划执行得倒是很顺利,不过把裴语微吓得够呛。

  不知不觉间,和裴语微待在一起的时候,沈惜慢慢恢复了一点点曾经的意气飞扬,随心所欲,想一出是一出的。

  「惊喜什么呀?」裴语微完全搞懂沈惜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后,火气多少熄了一点。尽管让她大大被惊吓这件事依然「罪不容诛」,至少不像刚开始那样完全无法理解了。她闭上眼又定了会神,刚才可是被吓惨了,只要回想起那一瞬间的深切恐惧,她简直就要委屈得哭出来。

  沈惜满心歉疚地又过来抱了抱她的肩,说:「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免得着凉。」

  突然意识到自己原来一直还全裸着,裴语微气哼哼地在男友胳膊上又拧了一把,起身朝衣柜方向走去。沈惜从后面望着她,刚溜进来时,他以为裴语微会在浴室换好衣服出来,哪想到竟然直接就看到她的裸体。

  裴语微的身体极其饱满匀称。尽管全身上下所有部位在尺寸上都不突出,但比例极佳,又带着健康的挺拔感。浑圆如半球的嫩乳,一只手勉强能覆盖住大半,巍巍轻颤,用最大的努力对抗着地心引力,带着自然的下垂,不但未失美感,反而增添了几分自然美;翘臀丰耸,看着并不大,但弧度极美,又圆又挺,带着亚洲女孩里少有的夸张曲线;长腿笔直滑腴,交汇处明显剃干净了阴毛,只见一片嫩美的肉色。全身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亮得耀眼。

  裴语微没穿此前找出来的内衣裤,翻出条纯黑色的真丝短睡裙穿上,余怒未消地坐回到床边。沈惜自知理亏,讪笑着上前献殷勤。

  「讨厌,离我远点!」裴语微没给他好脸色。

  「让我弥补一下错误嘛。」

  「怎么弥补?」

  「前段时间你辛苦了,我帮你按摩一下吧。」

  裴语微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会按摩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吗?」沈惜十指相扣伸展了一下手臂,又将两个拳头捏得咔咔作响,像热身似的活动几下,示意女友趴好。

  裴语微将信将疑地背朝天趴下。沈惜刚想上手,突然拍了下巴掌,跑去卫生间用最快的速度简单冲洗了一下带汗的身体,又特意仔仔细细地洗过手,这才回来正儿八经地为她按摩。他的手法倒未必有多专业,但态度很认真,毫不惜力,从脖子到脚踝,一路捏下来,一口气按了二十多分钟。裴语微在逐渐放松身体的同时,气也消了大半。

  「还行吧?」

  「嗯,还可以。」裴语微故意给了个较低的评价。

  「要不要再舒服一点?」

  「嗯……」裴语微随口应答着,突然一激灵,猛的翻过身盯着沈惜的眼睛,「怎么舒服?」

  「你说呢?」沈惜俯下身,慢慢靠拢,两人的脸越靠越近,裴语微不示弱地盯着他,但渐渐变得沉重的呼吸还是显示出她此刻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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