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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と悪魔パロ1(ルイシェ),2

[db:作者] 2025-07-16 05:12 5hhhhh 4300 ℃

  總覺得最近有種一直被盯著看的感覺……

  從患者家中離開的路易斯,忍不住皺起眉心想。就連剛才也是呢,治療患者的過程中,能感覺到窗外有誰在看,但患者的房間在二樓,唯一高度跟屋子一樣的樹,其樹枝又無法讓人站在上面往窗內看……

  或許是鳥也說不定。

  這樣一想後,他就稍微安心了一些。

  「哦呀,這不是神父先生嗎,早上好。」

  低沉的男性嗓音拉回了他的思考,他這才發現一名熟悉的男人正朝自己走來,趕忙掛上笑容打聲招呼:「早上好啊威廉,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神父先生你呢?看起來是結束工作了,可別說你沒吃早餐就上工了喔?」

  「當然是吃過早餐才出門的,還有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不要用那麼見外的稱呼方式也沒關係嗎?」

  看著站在面前的男人,路易斯顯得有些無奈。

  男人名為威廉・莎士比亞,並不是當地的居民,僅是一名旅人。

  前陣子他看不下去鎮上的流氓欺負小孩、出手制止時,莎士比亞是唯一站出來幫忙的人。確認小孩平安無事後,他和對方稍微聊了一下,這才深入瞭解了一些事。

  聽到莎士比亞的全名時他很驚訝,因為跟某個名人同姓同名,不過莎士比亞說那是碰巧撞名罷了。姓氏沒有被否認,所以至少有親戚關係吧?他是這樣想的。

  雖然彼此年紀差很多,但在那之後他們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忘年之交。莎士比亞說話相當地風趣,無論是說起故事還是自身的經驗,精彩到他會忍不住猜說這個人的職業是不是說書人。

  相較之下,身為神父的自己能說的內容就相對遜色很多,畢竟在告解室聽見的所有事得一輩子守著,他專職也只是用自己特殊天賦去治療他人,能分享的僅有從路過的驅魔師聽來的內容。

  「抱歉,剛剛遇到別的神父,所以太習慣就喊出口了。」莎士比亞露出淡淡的微笑,臉上帶著些許歉意。

  「原來如此,不過我沒有在責怪你的意思喔!」發現自己的說話方式會讓人誤會,路易斯趕忙澄清。這時,他瞥見了男人提著的皮箱,注意力因此被吸引了過去:「威廉,那是什麼?」

  「我的行李。」

  「行李?你要離開這裡了嗎?!」

  「哈哈,瞧你緊張的,還沒到我要離開的時間呢。」看著慌張的路易斯,莎士比亞忍不住笑了出聲,「我下榻的旅店出了點事,所以我要找別的地方住了。」

  「這樣啊……那找到住的地方了嗎?」

  「目前還沒有,遇到你之前我問了其他旅店,都說要等幾天才有空房。」

  「還要等啊?那你這幾天怎麼辦?」問出口後,路易斯頓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要不,你來住我家吧?」

  一聽到這個建議,莎士比亞睜大了雙眼,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住你家?這樣你方便嗎?」

  「當然沒問題,你也知道我一個人住嘛,平時更沒什麼客人、客房很少會用到,空著也是空著,不如讓你住。」

  「那住宿費……」

  「唉唷提什麼住宿費,真的要付的話,你有空和我聊天就好了。」畢竟一個人住,多多少少還是會寂寞呢,有人能說說話他就很開心、不多求什麼了。

  「和你聊天當住宿費?這可真新穎。」莎士比亞很感興趣地瞇起雙眼,「不過除了聊天以外,能讓我下廚、或者幫忙你一些雜事當作回報嗎。」

  「那麼先回我家放行李吧,讓你一直提著皮箱也不好啊。」路易斯笑了笑,內心已經把稍早一直煩惱的事情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

  他本來打算找出備用鑰匙給莎士比亞,可是被婉拒了。莎士比亞說,如果要進屋卻沒辦法的話,可以在門口等他回來。

  ──是想拐個彎告訴他不能亂把鑰匙給人吧?

  正在房內稍作整理、準備就寢的路易斯心想,卻在此時聽見了房門外喊著自己的聲音,立刻起身去開門。

  看著站在門外、早已換上睡衣的莎士比亞,路易斯有些困惑:「威廉?怎麼了,床睡得不習慣嗎?」

  「不,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你有空的話願意和我聊聊嗎?」

  「現在?」

  「不方便的話我隔天再說,反正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

  「沒有不方便啦,先進來吧。」

  「那就謝謝了,當然,我不會占用你太多時間的。」莎士比亞微笑著踏進了路易斯的房間,並順手關上了房門。

  發覺接下來站著說話有些奇怪、但房內也沒有給別人坐的椅子,路易斯有些尷尬,「呃……我房間沒有第二張椅子了,你介意我們坐床上嗎?」

  「怎麼會介意呢,說實話,有時候坐在床上談事情還比較自在呢。」莎士比亞如此回答,等路易斯坐下後,也跟著坐在床邊。

  「那麼,你是想到什麼事要跟我聊?」看向男人的雙眼,他等待著對方開口。

  「是之前你說過的,驅魔師轉述給你們聽的經驗……」他頓了頓,接著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的專職並不是驅魔這塊,但我有點好奇,你見過真正的『惡魔』嗎?」

  「我從沒見過真正的惡魔,可是疑似被惡魔迷惑的人……」

  「你是指『行不義之事』的那種人?像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時,那個欺負小孩的人?」

  「啊。嗯……是沒錯,總感覺那位再不醒悟的話會完全墮落、被惡魔奪走靈魂拖入地獄啊……」好奇怪,莎士比亞從沒打斷他說話過,剛才怎麼突然……

  「……路易斯,你知道惡魔如何讓人『墮落』嗎?」

  「欸?是有聽大家講過,人心動搖的時候,惡魔就會出現、開始在耳邊細語,引誘人去做一些不義之事。」

  「像是姦淫之事?」

  「嗚哇!別、別說得那麼直白啦……」

  「抱歉抱歉,我沒想太多。」看著臉完全紅起來的路易斯,莎士比亞忍不住笑了笑,「不過你們確實要一輩子禁慾不是嗎?不會很辛苦?」

  「其實習慣後還好啦,畢竟那又不是人活下去的必要條件。」

  「那只是你沒體會過才能這麼說吧。」

  莎士比亞的語氣很平穩,他卻能從中聽到一絲嘲諷。

  「威廉?」路易斯眨了眨眼,對於莎士比亞竟會對他說出那種話顯得有些困惑。

  「嘛,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欸?秘密?可是我家不是告解室……」

  「有什麼關係,這只是微不足道、也不會傷害誰的小秘密。」

  「那,威廉想說的秘密是指什麼?」

  莎士比亞一直盯著路易斯,過了一會才緩緩開口:

  「我就是你們所說的『惡魔』。」

  時間在那一瞬間,似乎停住了,四周也變得很安靜。

  路易斯像是感到不可思議般地睜大雙眼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男人,幾秒後乾笑出聲:「威廉,這種玩笑話可不好笑啊。」

  「我可沒有在開玩笑啊,你不相信?」莎士比亞輕輕地笑了,稍微挪動身子、靠近一些,「既然如此,就用身體好好體會一下這到底是不是開玩笑吧,童貞處男。」

  「童、童貞處男?!」從沒想過會被這樣稱呼,路易斯一時之間相當錯愕,在來得及反應前就被推倒在床上,清楚感覺到有一隻手正在他的股間游移,嚇得他下意識去抓住那隻手:「威、威廉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用行動證明我不是開玩笑啊。」

  「我、我現在相信你不是開玩笑,所以──」

  「如果你認為我聽到你說相信就會停手的話,還是省點力氣吧。」莎士比亞瞇起眼,冷笑道,「順便告訴你一件事,惡魔要讓人類最快『墮落』的方法,就是和對方發生性關係唷。」滿意地看著路易斯聽見他這句話後那種羞紅了臉、同時感到恐懼的表情,他繼續補充:「特別像是你們這種禁慾、連跟異性都不曾牽過手的人,只要一嘗到性愛的快樂,墮落的速度會很快呢。加上,讓一個神職人員墮落,可以抵好幾個墮落的人類,這很划算不是嗎?」

  路易斯試著想讓自己冷靜,如果他記得沒錯,惡魔是會被聖物排斥的。對,莎士比亞能成功進入他的家門,也只是他邀請對方進門的關係,惡魔基本上是沒有權力擅自進入身為神父的他所居住的屋子。

  他一直以來都有隨身攜帶著十字架的習慣,就算他不是驅魔師,只要找到機會一定有辦法全身而退的。

  「你在想什麼都寫在臉上呢,神父先生。」刻意拉近臉之間的距離,莎士比亞抽回手,直接扯開路易斯的睡衣,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那作為項鍊、正靜靜躺在男子胸膛上的十字架,「想要用這東西來對付我?真是天真得可愛啊你。」

  「為、為什麼你可以碰?!」衣服被扯掉導致上半身赤裸的衝擊,遠不及惡魔竟能碰觸十字架一事,讓他頓時慌了手腳。

  「是啊,我為什麼可以碰呢?那種事情怎樣都好,反正你現在要被我上了。」他俐落地爬上床、調整姿勢跨坐在路易斯的身上,二話不說把這人的褲子連同底褲一起脫下:「不過我是個好心的惡魔,決定在上你之前先幫你脫童貞,感謝我吧!」

  「不、不要!不管是哪個我都不要!」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他怕得開始掙扎,沒幾秒卻因為分身被握住而全身僵硬不敢繼續亂動。

  「真任性啊,是因為我用這個外表你不能接受?將就點,都要被我上了,我可不想浪費時間改變外表。」

  「不、不是……嗚!」

  「這反應真不錯呢,表情也很棒。」他刻意套弄微微勃起的分身,欣賞路易斯那充滿恐懼、極力忍耐的表情,「來,不用那麼壓抑,順從身體本能好好享受嘛。」

  「這、這種事情怎麼可以……」路易斯試著努力想讓莎士比亞鬆手,無奈下身的快感完全剝奪了他所剩無幾的力氣。

  「啊啊,又是這種台詞。你知道嗎,你們每個人一開始都不情願地反抗,結果沒一個能完全抵抗到到最後、反而都哭求著我不要停手。」他的指尖輕輕地在前端的小孔撫摸,成功讓男子的身體不停顫抖,「硬得差不多了,那麼我就……」他刻意不將話說完,確認路易斯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身上後,一口氣彎下腰張嘴含住尚未完全勃起的分身。

  路易斯愣了一下,直到發現包覆自己性器的溫暖並不是錯覺後,臉唰地全紅了:「你、你在、唔嗯!做什麼?!」

  「唔,幫你弄事前準備。」莎士比亞靈巧用舌頭舔遍嘴裡的分身、稍微鬆口挑逗般地親吻著龜頭,「放心,惡魔的身體平時都處在能隨時跟人做愛的狀態,等會就可以直接讓你插進來了。」

  「快住手、我沒有──」

  「沒有什麼?你的小傢伙可不這麼想,被隨便舔一舔就直挺挺地站著呢。」

  「那、那個是……」

  「因為是童貞所以就算是我這種男人來弄,也是超敏感超有反應呢,真可愛啊。」

  這也是他很困惑的地方。女惡魔就算了,眼前的莎士比亞可是一個身材比他壯碩的中年男性啊,難道真的和對方說的一樣,只因為他是處子的關係?

  「你應該連自慰都不曾有過吧?不過從今以後也不用了呢,畢竟跟人做愛比較舒服。」注意到前端冒出些許黏液,他刻意用舌尖輕輕地刺激,同時試探性地吸吮,清楚感覺到男子發出短促的呻吟並反射性地想逃,「你比我想的還蠻會忍的嘛,一般來說現在早就忍不住想射了,該誇誇你。」

  腦袋仍混亂著的路易斯注意到莎士比亞無預警地放開他的性器了,正想趁這短暫的空檔想辦法脫逃,卻看見莎士比亞不知何時把褲子脫了,整個人也坐得更上來一些、幾乎是坐在他的股間上,頓時更不知所措,「你、你什麼時候脫褲子的!?」

  而且現在他勃起的分身似乎貼著對方的臀部,這讓他不敢去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脫衣服這種事一隻手就夠了,要我教你嗎?」莎士比亞抬起身子,一隻手扶著路易斯的性器,讓其抵在穴口。他看著露出隨時快哭的表情、用力搖頭的路易斯,嘴角微微揚起,「別哭喪著臉嘛,脫童貞可是值得慶祝的好日子呢。」

  接著,他開始慢慢地往下坐,引導分身插進後穴中。

  「別、別這樣、唔……快拔出來……」

  「拔出來?開什麼玩笑,你也明白吧,你的肉棒非常興奮,說謊可是不好的喔。」

  確認已經插入一半後,莎士比亞刻意一口氣坐下。性器被緊緊包覆的感覺讓從沒經歷過性事的路易斯發出一聲呻吟,在搞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之前,男人已經擅自扭動起了腰。

  「威、威廉……唔嗯!停、停下來……不、不要做這種事……」壓抑著從分身上傳來的快感,路易斯努力擠出話來,並試著伸手想推開對方。太荒唐了,他認為是朋友的人,現在竟然坐在他身上扭著腰、用後穴侵犯著他。

  「哈啊……不要做這種事?別裝了,你明明就很享受,還越來越硬了。」莎士比亞笑著說道,空出一隻手在那赤裸的胸膛上游移,「這也不能怪你,畢竟你是個沒經驗的處男。放心,大家第一次做都這麼興奮的,沒有例外。」

  路易斯還想反駁,但接連不斷的快感衝擊著大腦讓他無法思考,腦中被這前所未有的快樂、恐懼和罪惡感完全塞滿,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並不清楚什麼標準才算是莎士比亞口中所說的『墮落』,也不知道『墮落』之後會怎麼樣──會死嗎?他會被惡魔拖下地獄、永不超生嗎?

  啊啊、不要,那種事情他才不要。

  至少真的要死的話,也不要這種莫名其妙的死法啊!

  下身傳來的感覺有些不一樣,緊接而來的快感讓路易斯的思緒瞬間空白。

  「哦呀哦呀,射精了啊?」腰沒停過的莎士比亞滿意看著失神的人,打算等到體內的性器吐完白濁後再停下來,像是榨取精液般緩緩地上下擺動腰部,「跟一開始說好的一樣先幫你脫童貞了,等會就幫你破後面的處、體驗一下普通男人一輩子都無法體會的性愛。」

  嘛這段話大概無法被聽進去吧,第一次攀上高潮可沒那麼快回過神來。

  莎士比亞聳聳肩,晃動因為太興奮而無意識跑出來的尾巴,確認路易斯已經結束射精後,兩手撐在床上,正要慢慢起身讓分身退出去。

  ──無預警地,一雙手捉住了他的臀部,並用力地把他壓回原位。

  出現了預料外的發展,莎士比亞反應不及,忍不住叫了一聲。如果只是這樣還不至於讓他叫出來,在那瞬間他感覺到自己的尾巴也被抓住、緊緊壓在手與臀部之間,無法逃脫。

  他急著伸手想要讓尾巴脫離這種被壓制的狀況,沒想到捧著他的臀部的路易斯開始抽插,敏感的尾巴也間接被摩擦著。

  「啊啊夠了,你真身是惡魔就算了,為什麼要來找我做這種事啦!」像是憤怒一口氣爆發開來,路易斯憑藉剛才的印象,不顧一切努力地重複把人托高後再壓下的動作。

  「哈啊、等、等等……先、放手……唔嗯、有話好好說……」

  「一開始不聽我說話的是誰?就算神原諒你,我也不可能再聽信你的任何話語!」

  搞什麼,完全跟剛才的態度不一樣?不只如此,他還覺得手好像壓到了什麼東西。

  雖然嘴上那麼說,但路易斯還是因為手有點累、稍微停了一下。沒辦法,一開始是氣頭上才衝動行事,老實講他根本沒有足夠的力氣重複這種動作太久。

  不過莎士比亞的重量比他想像中的還輕了不少。以前曾跟別人一起扛過相似體型的傷患移動,要不是有人幫忙,他覺得自己根本無法一個人扛起那名傷患……

  看了一眼不知道為什麼渾身顫抖的惡魔,路易斯趁著抽回一隻手、試著努力坐起來後,思考一會還是讓手抓著莎士比亞的腰。他也不想再多碰對方任何一個部位,只是隨意放手的話很難講會不會又變得身處劣勢。值得慶幸的是,莎士比亞並沒有脫掉上衣,至少不會直接觸碰肌膚。

  「那個……威廉,我剛剛話說得太重了,如果你答應我不再強迫我做這種事,我可以放你下來,但你要立刻離開才行。」雖然他心情還是很複雜,看在這幾天相談甚歡的交情上,也不好意思太責難對方。

  「哈、哈啊……唔、你在說什麼鬼話……你還勃起著,根本毫無信服力、嗚……」隱忍著尾巴傳來的快感,男人故作鎮定地說道,「反正你也不是守貞的處子,已經是『共犯』了。你最好就放開我,那麼我就會把你剛剛對我做的事全討回──唔!」

  路易斯突然往前傾、將他壓在床上,讓莎士比亞愣了一下。尾巴已經獲得自由了,可是時機不對,導致尾巴被壓在他自己的身體之下,狀況反而比剛才更糟。

  「什麼共犯……明明是你硬來,我可算是被你侵犯的啊!」

  「吵死了!我還好心幫你前面脫童貞欸!等於你剛才是被女人侵犯,你明天去問看看啊有哪個男人被女人侵犯會不開心!」

  「不管男女對我來說都一樣啦!我本來就沒打算要跟誰發生性行為啊!」語畢,為了避免莎士比亞趁機耍什麼小把戲,他刻意動了幾下,爭取一些時間。雖然他不太懂自己應該沒怎樣用力,男人為什麼卻發出了的斷斷續續、細碎的呻吟。

  仔細一看,莎士比亞的臉泛著他不曾想像過的淡淡紅霞,那雙綠眸也泛著一層薄薄的水氣。有那麼一瞬間,他開始懷疑起眼前的並不是一名使用中年男性外表的惡魔。

  就在這個時候,路易斯的眼角餘光瞥見身下的人似乎正偷偷扭動身體,這讓他回過神來,想起得避免惡魔反撲,只好又試著緩緩抽插來阻止。但看到莎士比亞跟一開始截然不同的反應,他按耐不住好奇心,忍不住開口詢問:「我說,你為什麼看起來比剛才難受的樣子啊?」

  而且看起來又不太像是被弄痛的反應……

  「唔……卑鄙的處男、有種光明正大用身體決勝負……嗚啊!」

  「誰卑鄙了啊,還有別一直喊我處男,我有名字的。」

  被說卑鄙讓路易斯有點動怒,動作稍微粗魯了些。同時思考著自己是不是要趁莎士比亞顫抖、沒特別注意他的時候直接拔出來逃跑會比較實際。

  「不、不想被說卑鄙,那就別讓我、壓著尾巴……」

  「尾巴?」

  這麼說起來,驅魔師確實提過惡魔有尾巴,是少數的弱點。所以剛才扭動身體是為了把尾巴從自己身下弄出來?

  他不太懂惡魔的身體,不過尾巴壓著會痛吧?就像是動物都不喜歡尾巴被隨意碰觸,更何況是壓在身體下面。

  路易斯好奇地將手伸到莎士比亞的背,試著鑽進床與背之間的縫隙,手指立刻碰到彷彿有生命般的條狀物。這個就是尾巴?他反射性地一把抓住、想幫對方輕輕弄出來。沒想到才一握住,莎士比亞就發出一聲呻吟,身體微微顫抖、後穴也突然縮緊。

  他嚇了一跳,仍努力冷靜小心翼翼讓尾巴離開那狹窄的位置。他其實以為惡魔的尾巴會是一種碰不得的東西,手碰一下就會像是碰到荊棘一樣馬上流血,再不然就是有倒刺,結果實際上什麼危險性都沒有。

  順利讓尾巴大半都獲得自由了,雖然靠近根部的地方還壓在腰下面但才那一點應該還好吧?

  應該要立刻放手才是,但路易斯仍抓著尾巴好奇地盯著那微微掙扎的尾巴看。反正不會受傷,也順便多摸摸看觸感如何,以後可以把情報轉述給其他人聽。

  「嗯啊!笨、笨蛋處男快放手!」尾巴一直被觸碰的狀況下,莎士比亞無法保持冷靜、也使不上力來反擊,「你這偽、偽善者,就別當神父了吧!」

  話才剛說完,原本幾乎沒什麼在動的路易斯突然激烈地動了起來,毫無防備之下,加上尾巴被那隻手緊握的關係,加倍的快感傳遍了莎士比亞的身體。

  「我已經沒讓你壓著尾巴了,你為什麼還要用言語攻擊我啊?」又是卑鄙又是偽善者的,這種攻擊言論真是太惡毒了,看來如果太過大意,惡魔一定會馬上反撲硬是讓自己墮落吧。

  不想被用這種方法拖到地獄的恐懼再次竄了上來,維持著抓住莎士比亞尾巴的狀態,他將手撐在床上,努力擺動腰肢抽動性器,等待著能趁機逃跑的時機來臨。

  做了這種事情的他已經是罪人了,接下來的歲月要為這事懺悔贖罪直到能被原諒,這倒是沒關係,他有心理準備了。不管能否被原諒、所謂的人生又剩下多少也沒關係了,只要不是因為和惡魔發生性行為而『墮落』、被奪走靈魂就好。

  聽著男人煽情的呻吟,路易斯的腦子漸漸陷入混亂……

 ◆

  當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天亮了。

  路易斯一度懷疑自己死了,但他仍躺在他房間的床上、聽得見外頭的鳥鳴聲,身體也能自由活動──此刻的他近乎全裸,跟昨晚相同。

  其實他對於最後到底如何、發生哪些事毫無印象,不過這樣看來,莎士比亞是放過他了?

  接著想起某件事的他趕緊穿好衣服,衝向客房。

  客房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人在。

  莎士比亞的衣服還掛在衣架上,而所謂的行李則靜靜待在牆邊。他走了過去,伸手提起皮箱──不用打開,他也知道那是空的,僅有皮箱本身的重量罷了。

  顧不得早餐還沒吃,路易斯換上外出服,踏出家門去拜訪鎮上所有的旅店。

  他問過了,從莎士比亞出現在鎮上的那天開始,沒有一家旅店有他所描述的男人投宿過。而昨天,全部的旅店都有空房,並不是莎士比亞說過的,要空房得等幾天的狀況。

  啊啊、原來打從一開始就是在騙他啊……

  冷靜思考後,才發現最近一直感覺到的視線,也是遇到莎士比亞才出現的。加上感受到視線沒多久,一定會在路上巧遇莎士比亞本人。

  想到這裡,他覺得頭有點痛。

  早就被盯上了嗎。不過看起來應該不會再見到面了吧……

 ◆

  路易斯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試著跟平時一樣。如果被問起為什麼精神不太好,他也只能笑笑說昨晚處理一些事情導致太晚睡了。

  回到家吃完晚餐後,他再次踏入客房,糾結了很久還是把莎士比亞的衣服從衣架上拿下來並摺好,打算小心打開皮箱放進去。

  說實在這些東西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有考慮拿聖水淨化過後直接捐出去,但從昨晚的經驗看來,聖水應該沒用……

  放在家裡也不是好方法,乾脆先裝一裝,等有機會處理再說。

  「哦呀哦呀,亂動別人的東西可不是好行為喔?」

  背後突然傳出低沉的嗓音,路易斯的手完全停住,緊張地回頭一看──莎士比亞雙手環胸靠著房門,嘴角微微揚起。

  「你、你為什麼在這?!」

  「我為什麼不可以在這?」

  「等等,我沒有把我家的鑰匙給你,你怎麼進來的!」他明明記得回到家後都會鎖好門的,剛才也沒聽見窗戶和門被破壞的聲音啊……

  「真愚蠢啊,只要你應許我進屋過一次,在我厭倦之前,只要我想要,隨時都能進來。」看著就像是小動物般無助顫抖的路易斯,似乎被逗樂的男人忍不住笑出聲來,「有什麼好緊張的,我又不會殺了你,更不會吃了你。」

  ──嗯,但另外一種意義的『吃』他確實會做。

  「你、你不是要我的靈魂……」

  「靈魂?哦你是指死後的事?以我們的標準來看,你如果現在死了、用強拉也沒辦法把你的靈魂完全拖入地獄。」

  「欸?什麼意思?」

  「人尚未完全『墮落』就會讓我們多花費力氣去處理,沒有惡魔想做這麼不划算的事呢──簡單來說,就是你還沒拿到地獄的門票。」

  聽到這裡,路易斯稍微鬆了口氣,「那你到底為什麼又出現了?」

  「當然是要來讓你『墮落』的啊。」

  「咦你不是放棄了嗎?!」

  「哈?怎麼可能放棄?這樣就放棄的話,我的自尊可無法忍受。」說到這裡,莎士比亞的眼神極為不悅地看向眼前偷偷站起來後退的人。

  「你的自尊?」怎麼會突然提到自尊?而且很生氣的樣子……

  「可別說你忘了,你這傢伙昨天晚上抓著我的尾巴不放,把我操到失去意識了!」他的音量略為提高,雙眼怒視著不知所措的路易斯,「不論男女,從來沒有人類能對我這出這種事。如果是什麼性經驗豐富、精神力高強的男人就算了,但偏偏是你這個連跟女人接吻都不曾有過的處男神父!我的自尊無法接受!」

  「什、什麼我昨晚還幫你把壓住的尾巴弄出來欸!一開始哪知道你有尾巴。還有別一直喊我處男神父,我明明就有名字!」

  「弄出來又怎樣?直到最後都抓得那麼緊,你是剛出生不久不管什麼都會立刻握住的嬰兒嗎?都已經要你放開了、你也應該能從我的反應看得出來惡魔的尾巴很敏感,不能亂碰吧!」憤怒地說完後幾秒,莎士比亞愣了一下,像是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什麼秘密般。當然,路易斯也注意到了這點,睜大了雙眼。

  客房內安靜了好一會,路易斯才開口:「……你剛剛說什麼?」

  那句話是指,惡魔的尾巴就是弱點嗎?這麼說來莎士比亞後來的反應確實落差極大……

  「啐、不重要,反正我要住下來了。」沒有正面回答,男人不悅地走向床鋪,輕輕地坐在床邊,「放心我不會整天在家,白天我也有事,除非真的太無聊不然不會到外頭找你。」

  「我沒有允許你可以住下來啊!而且你是惡魔吧,為什麼要住在神職人員的家裡啊!」

  「為什麼不行?我何止住過神職人員的家,照三餐跟我做愛的也不少啊,想聽嗎?」

  「我沒有要聽……」啊啊、話題又跑到這方面來了。臉微微泛紅的路易斯撇開臉,暫時不想跟對方對上視線。

  「真可惜,我本來想把這個當作住宿費的。」莎士比亞瞇起眼,背後開始出現一條悠悠晃著的尾巴,「不過我在想啊,用我的身體付應該可以吧?」

  「都不要!麻煩你出去好不好?!」

  「不要?你昨晚不是都把精液射在我身體內?很享受強姦我的感覺不是嗎?」

  「才、才沒有!」努力擠出話來後,路易斯快步地朝向房門走去,想離開客房。太奇怪了,明明受害者是他,為什麼莎士比亞能把他說得像犯人一樣?

  「喔對了,忘了跟你說,房間鎖門沒有用,我有辦法不破壞門進入房間。」看著剛踏出房門一步的路易斯,他輕鬆地說道,成功讓對方猛然停住腳步、緩緩轉過頭來,表情一臉驚恐。

  「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為了我的自尊,每天都要跟你做愛──噢你不用那麼緊張,今晚只是來跟你打聲招呼,等等我要出去,好好期待明天晚上吧。」

  路易斯很認真思考,現在去找驅魔師來的話,有沒有辦法在明天晚上前驅逐走眼前的惡魔。

  到底為什麼他會被惡魔纏上啊?難道是神給予他的考驗?但這考驗似乎有點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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