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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13-25)附1-25合集下载,2

[db:作者] 2025-07-16 05:12 5hhhhh 9460 ℃

  「快说!你为何会在这里?」朱管家威胁道,「你若是不说,老朽就这样把你丢到街上去,让你和你的天波府都颜面丧尽!」

  「我,我不知道……」穆桂英确实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觉得这一切恍如一场无厘头的梦境。

  「她不知道,我来告诉你吧!」一个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不知何时,独眼等四人已悄悄下了阁楼,并排站立在朱管家的身后。

  「你,你们又是何人?」朱管家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

  独眼等人本欲就此离去,但在阁楼上偷看下面发生的事,一听这老管家要将穆桂英献给庞太师,便着急起来。因为穆桂英已答应给他们银两,若是让她身陷庞府,恐怕他们的银两便没了着落。要知道,那三百两的银子,足够他们花天酒地许多日子。想到这里,便铤而走险,下了阁楼,要从老管家手中抢人。

  「你不必知道我们是谁,我们也不会告诉你!你只需知道,这婆娘是我们带来这里的,她便是我们的东西,任何人都不可染指!」独眼道。

  「你们,你们好大胆子,竟敢绑架浑天侯!说,你们是哪个府上的人?」朱管家第一反应便是什么皇亲贵胄,不然平头百姓借他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穆桂英下手。

  「哈哈!我们没什么府!要是有府,也是送你去阴曹地府!」一撮毛狂笑道。

  「你们,你们这样做,是求财,还是求命?」朱管家不愧也是见过世面的,马上冷静下来,要探明白对方的意图。

  「我们自然是求财!」独眼道。

  朱管家指着穆桂英道:「既是求财,你们能从她身上得到多少银子?」

  独眼伸出三个手指:「整整白银三百两!」

  「哈哈!」朱管家大笑,「区区三百两银子,何足挂齿!老朽出五百两白银,向你们要了这女人!」

  「成!」独眼一拍大腿道。

  「不成!」糟鼻反对道。

  独眼一愣,将糟鼻拉到一边,低声道:「你疯了么?足足五百两白银,够我们在京畿买一块地了,远比穆桂英能给的多!你为何不成?」

  糟鼻不答反问:「你忘了这是哪里么?」

  「自然是庞府米仓!」

  「庞家和杨家素来不和,太师更是视穆桂英为眼中钉,肉中刺!你想,若是这老头将穆桂英献给太师,又何止这点银子?」糟鼻道。

  独眼点点头:「说得倒也有些道理!那依你之见,当如何是好?」

  糟鼻道:「且听俺来与他交涉!」

  独眼也没其他办法,只好暂时将四人的指挥权交由糟鼻。只见糟鼻走到那朱管家跟前,指着穆桂英道:「你可知道她是什么人?她可是当朝赫赫有名的浑天侯,你只拿区区五百两银子便想从我们手里将她买了,岂不是痴人说梦?」

  朱管家便问道:「那你要如何?」

  糟鼻道:「此事好办,待你将她献于太师,所得的真金白银,你拿一半,我们四人拿一半!」

  朱管家沉默下来,没有作声。

  糟鼻见他犹豫,便急忙补充道:「你想啊,如今你一耄耋老者,空守米仓,何等凄凉!现在让你平白捡了个便宜,定然会被太师重新看中,委以重任,何乐而不为?我等几人,不过是求些富贵,到时你若肯在太师面前多美言几句,让我们兄弟四人混些官职当当,逢年过节定然少不了孝敬你老的!」

  朱管家将四人一一打量了一遍,只见他们个个年轻,身强体壮,他若是不允,也万万打不过他们。弄不好还要平白丢了性命,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糟鼻继续道:「以俺看来,你对这穆桂英也是颇感兴趣的,难道你就不想先尝尝她的滋味么?待你享用过了,再去进献给太师,赏钱依然分文不少。这等好事,千载难逢,莫要再犹豫了!」

  朱管家一拍大腿,道:「罢了,便都依你罢了!」他看了看日头,又道:「此时不过刚过正午,待老朽先行享用一番,天黑之前通知张全管家,来这里提人也不迟!」

  糟鼻笑道:「还是老先生想得通透!」

  朱管家道:「此处久未住人,满屋皆是尘土,不如换到老朽所住的楼里去。

  老朽在那藏了许多美酒,今日也算是缘分,便拿出来一起喝了罢!」

  「好!」独眼拍手笑道,「先生有美酒,此处有美人,更是人生几何?咱们一边饮着酒,一边再将穆桂英玩弄一遍,天黑之前,得了银子,再去勾栏坊玩耍快乐……」

  就在独眼设想着美好未来的时候,忽然楼下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15、五个人的交易

  话说穆桂英昏倒在天波府门前的时候,恰被路过的四名痞子遇到,这四名痞子便动了歹心,将她抬到几乎是荒无人烟的庞府米仓强暴奸淫。这四人的前脚刚走,后脚庞家的府兵和羽林军一道,便从另外三个石塔上了地面,不一会,便把天波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太师庞集和东海公庞琦并辔坐在马上,指挥着军队。庞琦虽被穆桂英割伤了小腿,但并非要害,包扎之后已无大碍。

  这时,中军校尉过来禀报:「启禀太师,公爷,小的们已将天波府围住!」

  「好!」庞集的眼中带着杀气,「让小的们守在原地,府里一个人也不许放跑了!」

  中军校尉领命刚走,又来了几名斥候,向庞琦禀报:「公爷,小的也探清楚了,这府里没有一丝动静,想必府中之人早已沉沉入睡!」

  「哦?」庞琦问道,「可见有哪个厢房亮灯?」

  斥候回道:「并非见着!」

  庞琦便叫过几名传令官,吩咐道:「快传我军令,杀进天波府,一个活口都不许留下!」

  「慢着!」就在传令官刚要去宣令时,忽然太师庞琦出言制止道。

  庞琦奇道:「大哥,你这是为何?」

  庞集道:「那穆桂英知晓了我们的动机,此时定然已经入府,想必已有所准备。若我们贸然杀入,必中其埋伏!」

  庞琦道:「穆桂英即便入府,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哪有那么快能准备好?」

  庞集道:「你没听到斥候所报么?一个厢房都没亮灯,便是怕亮了灯,打草惊蛇。如今全无动静,便是已布好了口袋阵,只等我们中计!」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庞琦问道。

  「且先等等,静观其变!」庞集道。

  庞家府兵和羽林军一直等到天开始蒙蒙亮了起来,也不见天波府内有任何动静。庞琦早已忍耐不住,发问道:「我们且不管他有没有埋伏,先杀进去,再做计较!」

  「不成!」太师阻止道,「这天波府越是安静,便越是可疑。这样子看起来虽一切如常,保不住其中暗藏杀机,若贸然行动,惊动了京兵和巡城御史,可不好向天子交差!」庞集老谋深算,事事小心谨慎,只道是府中埋下了伏兵,等他中计。却不料,穆桂英根本未踏进天波府半步,反倒是如此,却摆了一出空城计,让太师不敢轻易入府。

  「按你的意思,我们这就放过他们了?」庞琦道。

  庞集看看天色,道:「天已微明,马上便要早朝了。那穆桂英定然会在早朝上弹劾老夫,贤弟你且将人马悄悄安排在王城四周,若老夫上了朝,过了午时不能回来,便是已经出事!你便率人马杀进王城,来救为兄!」

  「好!」庞琦道,「我也正有此意!围着这天波府,不如去围天子的王城!」

  庞集留下几名身手敏捷的斥候,继续在天波府外打探消息,便与庞琦一道,领了人马,该退往地下的往地下退去,等候军令,该围王城的,都乔装成走卒的模样,暗藏兵器,把王城的几个重要出口都看得严严实实。

  庞集匆匆忙忙地回府,换了朝服,提心吊胆地去上了早朝。走在路上,一面盘算着等下如何与穆桂英抗辩,一面想着如何将自己在王城里头的消息及时告知庞琦。

  不知不觉间,庞集已到了朝堂。他往文班的首席一站,斜过眼去偷偷瞧武班。

  不料他瞧了几遍,却未见到穆桂英的身影,心下便愈发疑惑起来。

  不多时,便听到太监陈琳唱班,天子上朝。仁宗皇帝这几日对贵妃庞多花愈发痴迷,无心早朝,在朝堂上匆匆与群臣商议了几句西夏入寇之事和呼家起兵之事,便退朝而去。

  庞集悬着的心这才稍稍落地,急忙出了王城,去寻弟弟庞琦。

  庞琦见了太师,问道:「大哥,此事如何?」

  庞集道:「并未见着穆桂英的影子!」

  庞琦道:「这便怪了!她若是知晓我们谋反,定然会将消息告知天子,却为何连早朝都不去上了?」

  庞集又问道:「刺探天波府的探子可有消息?」

  庞琦答道:「方才刚刚来的消息,道是天波府从一早开始,便未见到穆桂英出门。只是那管家杨洪,照旧出府买菜,四处选购府里的日常用品。」

  庞集点点头:「倒也是奇怪!难道穆桂英昨夜并没回府?」

  庞琦道:「她不回府,还能去哪里?」

  「走!」庞集道,「去河堤那里看看!」

  兄弟二人一路往北,出了京城,往黄河大坝而去。待趋近大坝,只见管家张全已候在那里。那张全见了二人,急忙行礼道:「见过太师和公爷!」

  「此地情况如何?」庞集忙问道。

  张全摇摇头道:「并未见到穆桂英。小人已让人去向修河的民夫打听,那民夫道,自昨日穆桂英离开,便未再回过河堤!」

  「这便怪了,该是去了哪里?」庞琦道,「莫不是见天下大势已定,心下慌乱。她连夜出了城,逃往别处去了?」

  庞太师道:「决然不会!依我之间,此时她必定藏于府中,秣兵厉马,只等我们动手,她便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可如何是好?有她在京一日,难不成我们便一日不动手了?」庞琦急问道。

  庞集想了想,道:「传我之令,地上地下各营将士,若没有老夫的命令,谁也不得轻举妄动。兵变之事暂且按下,待局势明朗,伺机而动!此乃百年之大计,不可急于一时!」他又召过张全,吩咐道:「着你挑选三百名身手敏捷之人,在城内寻觅穆桂英的踪迹,若有线索,速速向老夫禀报!」

  张全点头道:「谨遵太师之命。小人这就将消息传到城内各处去!」

  庞集又嘱咐道:「此事还需隐秘行事,切不可引起太大动静,惊动了天子。」

  张全答应一声,便带了几名随从,飞马往城里的各处暗线通报。

  朱管家与四名痞子听到的马蹄声,便是张全的。小鬼从窗缝里朝外张望,待看清了来人,便道:「来的是庞府的大管家张全!」

  众人一听,都向朱管家望去。朱管家不明情由,也疑惑道:「他怎的来了?」

  眨眼工夫,张全一行人已跑过晒谷场,在三幢旧楼前下马。只听张全喊道:「老先生可在屋里?」

  朱管家望望众人,道:「是寻我来了!你们且在屋里不要出来,待老朽出去,问明白事由!」

  四人不敢出声。朱管家便拄着拐杖下了楼,一见张全,便问道:「张大管家,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找老朽,不知所为何事?」

  朱老管家毕竟是张全的前任,张全见了他,自然也礼让三分,道:「先生可说笑了,在下今日特地前来拜见先生!」

  「休要客套,有话便讲!」

  张全略有些不自然,赶紧笑了笑,道:「昨日夜里,汴州旧城里闯入一人,惊动了太师他老人家。地下人马倾城而动,却依旧让那人逃脱了!怕是那人已窃取了太师机密,太师已容她不得!」

  朱管家有些变色,问道:「何人如此厉害,数十万人倾城围捕还能全身而退?」

  张全凑近朱管家的耳边,低声道:「先生有所不知,那人乃是天波府的寡妇,浑天侯穆桂英!」

  「啊?!」朱管家闻言大吃一惊,马上想到了自己身后的屋子里,正藏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穆桂英。

  「怎么?难道先生有什么线索?」张全见他神色有异,便问道。

  朱管家见他问起,急忙恢复了神色,道:「那倒不是!只是这地下的秘密若是让天波府的人知晓了,定然启奏圣上,这次怕是太师遇到棘手的事了!」

  「可不是!」张全道,「因此小人才来拜见先生……」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闯入者的身份,直接去天波府里拿人不就成了?来找我作甚?」朱管家假装并不知情地问道。

  张全道:「先生有所不知。那穆桂英从地下杀出,便不见了踪影。今日整整一天,也不见她现身,因此太师才更加疑惑。太师推测,她此时或奔走于大街小巷之间,四处联络京城的戍卫,纠结军队,伺机反击!」

  「你多虑了!」朱管家大笑道,「穆桂英既知地下的秘密,直接上天子那里一告,太师便万事休矣。何须如此麻烦?」

  「太师多疑,先生又不是不知道,」张全低声道,「越是如此,他便越惊疑不定。况那穆桂英素来本领通天,几个月前还身任天下兵马大元帅之职,要纠集京兵,调动京畿的大军更是易如反掌。这才是眼下太师最担忧的事情!」

  「既然连太师都担忧,此事老朽一行将就木之身,还能帮上什么忙?」朱管家问道。

  张全道:「这米仓附件,先生很是熟络,若是先生见到了穆桂英的行踪,千万告知在下。太师已有言在先,要是能擒住穆桂英,官晋三级,赏黄金一千两。

  在下若是因此得了高官厚禄,定然记得先生!」

  朱管家听了官晋三级,黄金千两之辞,不由愣了一下,道:「那是自然…

  …」

  张全望了望朱管家身后的那幢楼,疑问道:「先生平日里不是住到中间那楼里的么,今天到这下人居住的破楼里来作甚?」

  朱管家一听,道:「这不……有些工具放在此处,来拿一下而已……」

  「哦……」张全点点头,拱手道:「这便不叨扰先生了,在下先行告退!」

  说罢便上了马,在马上又不忘叮嘱道:「先生若是见了穆桂英,当速速告知在下!」

  朱管家辞别了张全,返身上了旧楼。那四名痞子见他脸上洋溢着神秘莫测的微笑,便好奇询问道:「张管家来此处找到先生,不知为了何事?」

  朱管家道:「这下我们可要发财了!」

  「此话怎讲?」四名痞子问道。

  朱管家指指穆桂英,道:「也不知你们几个走了什么狗屎运。这穆桂英昨夜闯入太师府,窃了太师的机密,现在太师正要缉拿她。她与府里的高手交手时,误中了迷香,才昏倒在天波府门前,让你们白白捡了过来。」朱管家故意隐去了地下城,阴谋叛变等细节,只是草草地解释了几句。

  「原来如此!」四人这才恍然大悟,「我倒是,这穆桂英怎么会好端端地倒在天波府门前!」

  「如今太师下令,凡是拿住穆桂英之人,官晋三级,赏黄金千两!」朱管家继续说。

  「啊!」四人惊得连嘴巴都合不拢,千两黄金对他们来说,是听都没听说过的。

  糟鼻一拍手道:「方才险些被你这老头蒙骗了去!你只给我们白银五百两,现在白银都成了黄金,要不然都被你一人独吞了!」

  朱管家呵呵笑道:「老朽倒也没想到,这女人竟那么值钱!只是太师也承诺了,进献者官晋三级,我们哪怕是平头百姓,晋三级也是六品官了,可当个判官郎中什么的!只是老朽年纪大了,吏部定然不会录用了,这当官的差事,还是你们去吧!」

  「老大,你听到没,你要当官了!」三人一齐抱着独眼高兴道。能官晋三级的只有一人,既然朱管家放弃了,那四人之中,当然是非独眼莫属。

  独眼也笑道:「若俺能混个郎中,也给你们弄个书记县丞的官当当。那时候,我们兄弟四人,便可以耀武扬威,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了!」

  就在几人白日做梦时,穆桂英心中更是说不出的难受,想不到自己一时大意,中了迷香,醒来竟被人当作货物一般买卖。他们开出的价格越高,对穆桂英来说反而越发觉得屈辱。

  「哎,老先生,既然有那么好的事,方才你为何不直接将她献给了张全呢?」

  一撮毛问道。

  朱管家咯咯地笑道:「这你便不懂了吧?好在老朽也见多了世面,不然哪里还轮得到你们去当官那赏金?你想,若是方才老朽直接把穆桂英献了,那张全可是见利忘义之人,便将功劳全揽到自己头上去了,咱们在这里岂不白高兴一场?」

  独眼一拍手,道:「说得有理!果然是先生能识人!今后我们几个若是真飞黄腾达了,定然记得先生,为先生养老送终!」

  朱管家眉开眼笑,道:「难得你们知恩图报了,只是你们蒙着脸,到时即便你们当了官,老朽也认不出你们是谁。」

  「这……」四人忌于穆桂英的威严,怕被她认出长相,日后报复,便在她醒来之前,各自蒙上了面纱。

  「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独眼道,「这娘们或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即便被她认出来,也报不了仇了!」说罢,便将自己的面纱一扯。余下三人见他如此,也不犹豫,将面纱摘了。

  穆桂英这才看清了四人的长相,想起自己刚才被人凌辱,竟连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岂不奇耻大辱?现在见了,却见他们四人,除了小鬼年幼,长得还有些模样之外,另外三人,更是一个丑过一个,不禁感到恶心起来。而那小鬼,确与自己的儿子一般大小,愈发觉得无地自容。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玷污,浑身上下都是肮脏的,脏得快要长出蛆了,令她忍不住作呕。现在,她只想有一潭清水,自己扎到水里,将被玷污的身体清洗干净。

  「原来是你们四个痞子,老朽倒也认得你们!只是你们几个也忒大胆了,竟敢在穆桂英的身上打歪主意!不过也罢,若你们胆小,也没了今后的富贵!」朱管家道。

  独眼呵呵傻笑:「我等区区草莽,不想竟入得了先生的法眼。」

  小鬼机灵,在旁插嘴道:「怕是先生不肯将穆桂英献给张全,是还没有享乐过吧?」

  朱管家愣了一愣,又哈哈大笑:「你这小鬼,倒也聪明。若是日后成人,定然也能通晓人事!」

  独眼也笑道:「既是先生所愿,我们不如速速将这穆桂英抬到他的屋子里去。

  也让先生赶紧拿出美酒来,咱们一边饮酒,一边观赏穆桂英的肉体,倒也知足了!」

  事不宜迟,几个人抬起了穆桂英,就往楼下走去。

  穆桂英忍辱负重,饱含委屈地顺从了四个痞子的意愿,也答应了他们的要求,等他们一完事,只道自己要被放走。不料中途进来一个老管家,事情陡然生变,仿佛她又被推到了谷底,不由一阵绝望。更难以忍受的是,自己又要重温噩梦,被别人凌辱奸淫了,便声嘶力竭地叫喊出来:「不行!你们快放开我!你们答应过要放我的,为何出尔反尔?」

  独眼笑道:「穆桂英,你区区三百两白银我们早已看不上了。马上我们就又千两黄金了,哈哈!」

  天波杨府世受皇恩,虽也不差一千两黄金,但穆桂英一向以节俭为主,若是动用了这么多黄金,府里必定要追查原因。太师贪赃枉法,一千两黄金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九牛一毛,最主要的是,太师乃是一家之主,可随意分配府里的资产。

  而穆桂英不过是天波府里的孙媳,虽然她战功赫赫,可是在府里辈份是最低的,她不可能无底线地答应对方的要求。

              16、酒肉盛宴

  又下起了一场瓢泼的阵雨,雨点如帘子一般,在眼前升起几道白茫茫的屏障。

  偌大的晒谷场被雨水冲刷着,显得更加空旷。

  四人抬着穆桂英,冲过雨帘,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老管家的屋檐下。穆桂英的身体被雨点冲洗着,却冲不净她心头的耻辱。她的身上沾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雪白的肌肤被染成了灰褐色,这时被雨一淋,不仅没将灰尘冲下,雨点反而将均匀的灰尘涂了开来,斑驳的粘在身上,像涂花了的妆容。

  几个人一起进了屋子。屋里的陈设倒也简单,一张桌,一顶茶几,几把椅子。

  由于没有满地铺陈的席子,屋子看起来有些空荡荡的。一楼只是朱管家的会客厅,卧室是在二楼。朱管家道:「你们将她放在这里便可。」

  扑通一声,几个人将粽子般的穆桂英丢到地上。这时朱管家已拿出了许多美酒和刚刚在集市上买来的熟食,道:「寒舍简陋,几位将就了!」

  四个人早已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椅子上,道:「能有这样的地方落脚,已是不错了!」

  在几人说话间,穆桂英使劲地扭动着肩膀,又尝试着要将身上的束缚挣脱开来。既然已经指望不上别人,她便打算依靠自己挣脱。

  「你们且先吃着,老朽要乐呵乐呵了!」朱管家笑着说道,人已走到穆桂英跟前去了。他见穆桂英不停挣扎,便笑道:「穆侯,被绑成这个样子一定很难受吧?要不要老朽来帮你松松绑?」

  穆桂英一对剑眉往上一竖,杏眼瞪得溜圆,喝道:「快替我把绳子松了!」

  「哟?」朱管家假装吓了一跳,道,「好凶的悍妇,若真替你松开了,我们哪里还能活命?」

  「你!」穆桂英明白对方在调戏自己,不由怒上心来,骂道,「老匹夫,我要杀了你!」

  朱管家扳住穆桂英的右边肋骨,将她的身子翻过一半,让她侧卧在地上,然后又走到她的身后,细细看她背上的绳结。方才慌乱之中,他根本不及细看,现在才发现,原来是三股绳子挽到一起的抽股结。他拉住那绳结,轻轻一拉,那绳结便松了开来。

  穆桂英被两股绳子挤压得变型的一对乳房,这时没了压迫,顿时如气球一般又鼓了起来,重新变成了一对雪白结实的肉球。

  「想不到,你皮肤的弹性这么好!两个奶子被这个样子绑了那么长时间,居然一点都没变型!」朱管家赞叹着,双手分开,一手一只抓住了穆桂英的双乳,使劲揉搓起来。

  穆桂英刚刚觉得双乳一阵轻松,紧接着又被一双枯老的手死死握住,顿时感觉又羞又怒。刚刚被一个比自己的儿子年纪还小的小鬼凌辱,现在又被一个比自己父亲年纪还大的老头玩弄,穆桂英只想承认这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她只需要有一条胳臂或一条腿可以获得自由的话,就可以结束这场噩梦。但是朱管家却只松开了她乳房上下的两条绳子,便开始玩弄起她的乳房来。

  「放开我!」穆桂英怒喝着。如果说被一个孩子玩弄,她感到羞耻的话,那么此时被一个耄耋老者玩弄,她只能感到恶心。这股恶心,让她空荡荡的胃里阵阵泛酸。

  穆桂英的乳房虽然很快恢复了原样,但被绳子勒过的痕迹却仍深深地印在乳根上下,而曾被勒到充血的乳头,此时血液一下子流畅起来,竟变得又是刺痛,又是酸麻,即使没有被朱管家揉搓,她也能感到那阵阵跳动的异样感随着血液流向她的全身。她也说不出这究竟是一种痛感,还是一种快感,或许两者皆有。只是当两者结合到一起时,更能拨动她敏感的心弦。

  「穆桂英,你与我们庞家作对那么多年,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落到我们手里吧!」

  穆桂英对于朱管家来说,虽谈不上恨,却也害怕。这个连太师都要忌惮三分的女人,现在被他肆意玩弄,心里的成就感陡然而升。他几十年的人生中,从未像现在这样得意过。

  「你们这些奸贼,祸国殃民,阴谋叛变,我定然不会轻饶了你们!」穆桂英听他说起庞府,便马上想到了庞太师谋反的事实,顿时怒火中烧。

  「哈哈!到了这个时候,竟还如此口硬!」独眼等痞子在一旁依然饮起了酒,大笑道。

  朱管家扭过头对他们道:「这正合了老朽的口味,性子越是刚烈,老朽便越是喜欢!」

  「你们!你们!」见这些人竟然如此轻视于她,穆桂英更是愤怒,对着他们喝道,「皇天在上,我若是能重归自由,定将你们碎尸万段!」

  「只怕你没这个机会了……」朱管家说着,手上已开始朝着穆桂英的身下滑去。在丝滑如缎的肌肤上覆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再加上被汗液和雨水一淋,此时更是粘乎乎的。但这丝毫不影响朱管家的兴致,像穆桂英这样美妙的胴体,即使在怎么蒙尘,依然对他充满了诱惑。

  「啊啊!奸贼,不要碰那里!」穆桂英感觉自己的下体又被人侵犯了,羞耻感紧接着涌上心头,对着朱管家大骂。被年纪这么大的一个老头侵犯,穆桂英实在无法接受。

  朱管家一直摸到穆桂英的双腿之间,那肿胀的阴唇和阴蒂,无需眼见,只凭手感便可以摸出被强暴的证据。「已经被他们玩弄过的小穴,还这么在意吗?」

  朱管家几个手指一起动作,拨弄着穆桂英的几瓣肉唇。

  「呀!不要!快松手!」穆桂英害怕自己又像在糟鼻和一撮毛的手下那样失态,急得大叫。

  「我倒是天上地下你没什么害怕的,想不到竟如此惧怕被我摸到这里!哈哈!

  穆桂英,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朱管家见穆桂英着急,更是兴奋。

  「甚么怕不怕的?」一撮毛筛了一碗酒,一饮而尽笑道,「你摸她下面,这娘们可享受了,方才也情不自禁地来了好几次高潮呢!」

  「是吗?」朱管家看上去更加来了兴致,「想不到,堂堂的浑天侯私底下竟是这么不害臊的货色!」

  「胡说!」穆桂英大吼。这样的事实她根本不敢再回忆,已成了她心底永远也无法抹去的痛苦。此时再被提起,有如触了她的逆鳞,更加怒不可遏。

  「哈哈!现在不承认也没用,我们可都看得真真切切!」糟鼻也边饮酒边笑着道。

  朱管家抱住穆桂英的双腿,使劲地往她身前压过去。穆桂英的屁股也在无意之中被抬了起来,露出那个花瓣环簇的后庭来。在肛门四周,还残留着许多粪便和血水的混合物,黑糊糊的沾满了半个屁股。朱管家笑着对四名痞子道:「你们这玩得也忒过分了吧?竟然爆了她的后庭!」

  糟鼻笑道:「怪只怪我们人多,女人却只有一个,一时没能忍住,便操了她的屁眼!」

  朱管家也不惧怕脏,手指在穆桂英的屁眼四周不停拨弄着,将那几乎干涸的粪血混合物拨开:「穆桂英,从没唱过被人操后庭的滋味吧?这次还好受吗?」

  穆桂英马上又想起了自己刚刚经历的惨痛,简直是痛不欲生。想想自己的后庭连丈夫杨宗保都没有玩弄过,却丢在了几个陌生人的手里,顿感痛心不已。

  「老先生,你还磨蹭什么?快快把正事办了,我们还等着拿银子去勾栏坊快活呢!」独眼已是不耐,此时穆桂英在他眼中,已不再是勾起欲望的那具肉体,早变成了白花花的银子。

  不劳独眼催促,朱管家也早已忍耐不住。他之所以不停戏弄穆桂英,只不过瞧见她羞耻的样子,更能激起他内心早已如灰烬般的欲望。此时无需多言,已是如死灰复燃一般,他年迈的心脏,像少年一般砰砰乱跳,几乎要从他的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他再也无法抑制心头的欲火,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

  「想不到,这老先生一把年纪了,家伙还是如此巨大!」糟鼻嬉笑着说。

  「见到穆桂英这样的尤物,谁能不硬?若不是要拿她去换银子,俺天天操他都愿意!」一撮毛道。

  朱管家无暇再与他们打趣,穆桂英幽深的肉穴吸引着他,让他连理智都抛弃了。相对于他这样的年纪来说,穆桂英无疑更加年轻,也更具有诱惑力。

  「不要!你不要进来!」穆桂英见他的龟头已顶住了她的阴道口,急忙使劲地挪动着后背,将自己的身子往后移去。即便是青楼的妓女,被这样一个老头奸淫,也不会心甘情愿。

  不料那朱管家却抱着穆桂英的双腿,用力地往后一拖,让她抬起的屁股,牢牢地贴在了自己的胯骨上。他的肉棒早已挺立而起,正好结结实实地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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