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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的咲的一生,4

[db:作者] 2025-07-16 05:12 5hhhhh 7540 ℃

「咕滋,咕滋,咕滋……」

「啊啊……嗯……嗚嗯……」女孩蹙著眉頭,彼此相依的近距離下,可以感覺到她的體溫正在升高,身上滲出的汗液,也逐漸打濕她身上的那件薄短袖。

「唦……」持續抽插著,將她的薄短袖往上擼至鎖骨附近。

「!?」也許是剛洗完澡且接近就寢時間,短袖下沒有穿其他的貼身衣物,少女的胸部直接露了出來。

尺寸比前個電車上的橙紅髮色的女孩要大上一些,形狀比較圓鼓,揉握的手感也充實得多。

「嗯……嗯……」盡情玩弄黑髮少女胸前的玲瓏美乳同時,原本褐色的峰頂慢慢的充血,變紅挺立起來。

「啊……」睡夢中的她似乎嘗試醒來,無奈藥效將她牢牢困在夢境世界。

「咕滋……」放開揉捏著的少女的雙峰,放任它們隨著抽插彈跳。

「咕滋咕滋咕滋……」攢住她的腰,彎下身開始射精前的衝刺。

「嗯……啊!嗚嗚……」身下少女的身體熱得發燙,隨著抽插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感的低吟,閉著眼睛神情粗喘著氣,迷離的神情彷彿下一秒就要融化。

「咕滋咕滋咕滋……!!」快感與性慾,還有前一秒還用在抽插的力氣,從下半身抽離,灌入少女體內。

解放後還沉浸在餘韻中有些脫力,趴在少女身上喘口氣。

坐在沙發上稍事歇息,將電視轉至電影頻道。

身上還套著一件被擼到鎖骨位置的薄短袖,躺在沙發上大汗淋漓的半裸少女一腳垂在沙發下,微微張開的雙腿股間,私處的肉縫正汨汨漏出白濁的精液。

「唦……」起身拽著少女的腳,將昏迷中的她拖下沙發,往廁所走去。

「喀答。」臨走前順手把客廳的燈給關上。

(錯的不是我,是很髒很噁很礙眼壞了我的心情,三之三)

「為甚麼……」上廁所竟排出異物,少女嚇的不輕。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突然的手機震動聲,讓這個處於緊繃神經的女孩又受到了一次驚嚇。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循著聲音來源,少女這時才發現,她平常在使用的白色手機,不知為何出現在設於馬桶旁邊牆上的面紙盒裡。

「嗡嗡嗡嗡……」少女打開面紙盒,顫巍巍的想伸手拿出手機。

「!?」手機卻在她拿到手的一瞬間,閃著來電顯示的螢幕自動熄滅。

手機開始自動播放影片。

「不,別再來了……」上一次手機發生異常,是她在課堂中無聊解鎖螢幕,結果手機自己跑出好幾張照片。

他們五個人裡當時最先失蹤的橙紅色頭髮的少女,在照片中赤身裸體躺在汽車引擎蓋上,擺出雙手比YA的姿勢。

失去神采的雙眼盯著相機鏡頭,加上任人擺布的癱軟身軀,讓人相信照片中的女孩已經是一具屍體。

傳送至手機的照片不只一張,那遇害的朋友事後被在樹林裡拖行,甚至被掩埋的畫面都在照片中呈現,當時讓少女嚇的丟下手機奪門而出,但事後她在手機裡尋找,卻再也找不到那幾張照片。

然而現在手機播放的視頻,主角是她自己。

視頻中黑髮少女自己一絲不掛,不省人事癱坐在廁所馬桶上,一個黑衣黑褲,頭戴安全帽的怪人走進拍攝的鏡頭。

對方手裡拿著裝滿了不明液體的針筒,將其捅進了少女的後庭,並將針筒裡的液體推送進少女的腸道中。

針筒裡的液體似乎是浣腸液,不一會兒昏迷的少女便在拍攝的鏡頭前,無法控制的脫糞了,大量的黃褐色的汙水與糞便從後庭排出。

所幸開始就是在馬桶上,少女一股腦的把肚裡的東西拉出來也沒把廁所弄髒。

持續的幾趟灌腸排泄,直到少女的腸道清空,排出來的液體變的透明,期間昏迷中的她還忍受不了這種異樣的刺激,失禁尿了出來。

對方放下針筒,然後拿出了一小袋的一元硬幣,一個接一個,將為數不少的銅板深深塞入了女孩的菊穴當中。

最後影片中少女被在對方的幫助下穿上衣服,假裝沒事般被放回沙發上。

原來會上廁所會拉出硬幣,是因為這個啊……

「嗚噁!」看到這裡少女再也忍受不了,頭皮發麻的嘔了幾聲後,站起身想要跑出廁所。

「!!」誰知道一開門,影片裡的安全帽怪人,竟出現在外面等著她。

「啪嘰!!」

(錯的不是我,是很髒很噁很礙眼壞了我的心情,三之四)

手裡的電擊棒將從廁所跑出來的少女再次弄暈。

「唰碰!」頸部遭到電擊的她向後仰倒,直接摔在地上。

手機影片的一連串衝擊似乎讓女孩沒空拉起褲子,倒地不起的她下半身赤裸光著屁股,熱褲與內褲直接落在馬桶前。

現在沉在馬桶底,排出來的硬幣稍為數了下,數量與當時塞進去的相符。

肚子在稍早已經被我灌腸清了個遍,拉出來的東西也只是一堆銅板,抽幾張衛生紙在少女的臀縫間,來回輕擦幾次即可。

「唦……」手繞過她的腋下,環住少女的胸口將她拖出廁所。

「嘎吱……吱……」裸足在木製地板上摩擦出略為尖銳的聲響,少女遭到電擊失去意識低著頭,一路被我拖著進了浴室。

「咖,唰,」推開浴室門,騰出一手將用來隔開淋浴間的塑膠拉門拉開。

淋浴間地板還是濕的,足見之前不久前使用過。

這個再明顯不過了,畢竟上一個用過浴室的人還躺在這裡。

黑髮少女的朋友,橙紅髮色的女孩裸屍弓著腰,半蜷著身子橫在浴室地上,從我給她洗澡之後就一直留在這裡。

身上的髒污與泥土被我仔細洗去,赤裸的胴體放置了好段時間大致都乾的差不多了,但頭髮上都還留著水珠。

「唰……」動手把黑髮少女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

單薄的短袖往上撸起,將她的雙手往上舉,短袖順著手臂脫離身體。

內褲被套在熱褲裡一起脫下,沿著裸足拽掉。

「唰啪!」去除少女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物,將其變成赤身裸體後扔至浴室的地板,正好躺在她的朋友身旁。

「嘎嘰……」順手轉開旁邊浴缸的水龍頭,開始在浴缸注水。

「唰唰唰唰唰……」

折騰了一陣,現在浴室裡暫時只剩下浴缸的流水聲。

「唦……」將黑髮少女與她死去的朋友身體拉直。

比較起現在橫在浴室地上,兩名一活一死的少女,被悶死的橙紅髮女孩比黑髮少女要矮半個頭。

論身材來說腰肢與苗條程度其實不分軒直,但臀與胸等強調柔軟的部位,少女明顯比她的朋友更有本錢。

死去的橙紅髮少女嬌小青澀,而黑髮少女則有著稍微優於同齡身材的小驚喜。

「唰唰唰唰唰……」浴缸還在注水。

拿來了捲黑色的絕緣膠帶,還有一根紫紅色板透明矽膠材質,給女性對女性的交合用的的雙頭假陽具。

「唦……啪。」將橙紅髮少女的裸屍提起,讓她面對面趴在黑髮少女身上。

裸屍的左手越過黑髮少女的右肩,左手穿過她的右腋下,最後在雙手纏上好幾圈膠帶固定,在少女身上做成類似斜背帶的樣子。

下半身裸屍的雙腿用類似盤腿的姿勢,緊緊環住她好友的腰,同樣膠帶伺候。

裡好重紅髮女孩的四肢,將黑髮少女的雙手反綁治背後。

「咕滋……咕嚕……」最後是紫紅的雙邊假陽具,一頭扎進裸屍的陰道裡,另一頭則捅入黑髮少女的體內。

死去的橙紅髮女孩現在彷彿手腳並用,緊緊抱住她的朋友,下體還透過一根雙頭假陽具親密結合。

「唰唰唰唰唰……嘎吱。」水位差不多了,關上水龍頭。

「唦……」少女身上被朋友赤裸的屍體摟著不放,兩個年輕女孩的體重加在一起雖然不是什麼負擔,但拉起來的時候還是遭到了小小的阻礙。

「啪唦!!」放入浴缸的動作不甚溫柔,基本上跟直接扔進水中差不多,濺起了不少水花。

將躺在浴缸裡的黑髮少女,頭慢慢按進水裡。

「咕嚕咕嚕咕嚕……」一個個氣泡開始從沉睡的少女口鼻中冒出,浮出水面。

(錯的不是我,是很髒很噁很礙眼壞了我的心情,三之終)

「咕嚕……」好痛苦。

「!!」少女被無法呼吸的痛苦驚醒,但眼前卻朦朧一片。

片刻之後她才發現自己正在水中,狹小空間與尚淺的水深,讓少女發現這裡似乎是浴缸。

「咕嚕嚕嚕!!!」掙扎的想坐起身,雙手卻被反綁,身體也被不知道什麼有重量的東西纏住,壓得她直不起腰。

更重要的是,有一隻手按住她的額頭,不讓他從水裡出來。

「咕嚕嚕……」缺氧讓少女漸漸使不上力,眼看就要淹死在浴缸裡。

「唰!!!」誰知那隻手突然扯著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拉出水面。

「咳!咳……」她暫時的死裡逃生,嗆了好起口水的少女邊咳嗽邊喘氣。

「……!!」少女很快發現就她現在的處境。

渾身赤裸的躺在浴缸裡,雙手被反綁。

股間的異樣感覺,下體似乎被插入了什麼。

「咿咿咿!!」少女一聲驚叫,她身上纏著的不是“東西”,而是一個跟她年齡相仿的女孩。

那失蹤好段時日的朋友,現在也跟她同在浴缸裡同樣一絲不掛,雙手死死抱著少女,而雙腳則環在少女腰間。

橙紅髮女孩的頭軟軟的歪向一邊,渙散的雙眼無神的盯著浴室的牆。

朋友赤裸的身體冰涼沒有體溫,即使是摟抱著胸口相貼的極近距離,黑髮少女仍無法從橙紅髮女孩身上感受一點動靜。

沒有呼吸心跳,橙紅髮色的女孩已經是一具無生命的遺體,而現在這具裸屍變成束縛住她生前朋友行動的刑具。

「喀擦。」手機的快門聲。

「!?」一個黑衣黑褲把自己包的密不透風,帶著安全帽的怪人,站在浴缸邊用手機給少女拍照。

「喀擦,喀擦。」那隻手機是原本屬於少女的白色手機。

「你……」對方一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拿著一只插了電的吹風機。

「嗚哄哄哄哄……」吹風機打開,開始吹出熱風。

「等等……」浴缸裡黑髮的裸身少女似乎想說什麼,不知道是求饒還是辯駁,也許兩個都不是?

安全帽的手鬆開,吹風機自由落下。

「咕嚕。」落進了浴缸水中。

「咿咿咿呀呀呀呀呀呀呀!!!!!!」那句“等等”變成了少女的遺言,瞬間通電的浴缸中,她痛苦的睜大了嘴瞪大了眼。

「啪唦啪唦唦唦!!!」彷彿是被電力充飽的玩具,少女劇烈扭動,掙扎在浴缸濺起陣陣水花,充滿了活動力。

雙腿掙扎中伸出水面,在水花的裝飾下一屈一伸,裸足的腳趾時不時的在緊蹦與展開間來回。

「喀擦,喀擦。」安全帽頻頻按下快門。

「……」她的朋友面對通電的水顯得乖順許多,橙紅髮色的少女緊緊的用手腳纏住少女,作為類似刑具的用途束縛住她,不讓少女有機會逃離浴缸。

就像當時缺氧給予少女的朋友一樣,觸電的痛苦讓她用盡一切力量去驅動她的身體,但也逐漸剝奪她的生命。

「呃……啊……」少女睜大著眼,此時的她還尚未死去,張著的嘴不知還想說什麼,或者單純只是呻吟。

觸電的痛苦有增無減,但少女的身體逐漸失去力氣。

「唰啦……」然後慢慢的,濺起的水花弱化成了漣漪的波紋,少女的動作變得像是在划水般。

「嘩啦……」裸足最終還是沉入水中。

少女浴缸中的裸體還在一下一下抽搐著,但這已經不屬於少女的生命,僅僅是身體在通電後的反應。

幾番折騰後,抱住少女的橙紅髮女孩頭正好倚在她朋友的肩上,而少女則仰著頭枕在浴缸邊緣。

她直勾勾盯著天花板,瞳孔開始放大,少女渾身赤裸在浴缸裡被活活電死,與她的朋友一樣,變成一具了死不瞑目的裸屍。

(錯的不是我,是很髒很噁很礙眼壞了我的心情,四)

「呃……」一頭黑長毛的男學生一時說不出話來。

固定在牙醫床上時忘了封口,剛剛還一直嚷著“這麼做符合法律嗎?”,“有那麼嚴重嗎?”一類的話。

在請他吃球棒,他吐了幾顆牙跟鼻梁粉碎後總算閉上了嘴。

居然還搬法律出來,這裡看起來像法院嗎?

考慮到上回KTV店員跟老闆的失血休克,這次不好再把那玩意兒一吋一吋弄下來了,畢竟他在這裡的預定行程並不是只有這一段。

因此這次我打算用油壓剪,尺寸比斜口鉗大,有著長柄與粗厚刀刃,能剪斷鐵鍊鐵絲網的破壞工具。

「不,等等……」

「別看,對你沒好處。」好意提醒,雖然那是你的命跟子。

「喀喳!」

深夜的牙醫診所沒有看診,卻發出遠超越小孩看蛀牙的淒厲哀號。

(錯的不是我,是很髒很噁很礙眼壞了我的心情,五)

一頭金毛髮型像蘑菇的男學生看起來非常緊張,在車站來回踱步。

躊躇了一會兒,他走至投幣式儲物間。

努力的回想當時的情景,他們五個人欺侮的女遊民使用過,原本放著錢的櫃子到底是哪個。

「咖嘰……」將櫃門打開。

「!」男學生很錯愕,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他右左右查看了隔壁的櫃子,不是同樣是空的就是使用中。

但想想這也正常,女遊民不論生死繼續待在這裡的可能性都很低。

那時候一起對女遊民暴力相向的朋友四個人通通失了蹤,然後現在網路上流竄的影片,也更新到剩下一個人臉上有打馬賽克,有做變聲後製的版本。

男學生慫的完全沒了當初不信邪的痞樣,面臨不知名且確實逼近的威脅,這可不是用狡辯或者嘴砲能應付的。

「唦。」男學生將口袋裡的一捆鈔票放進了櫃子,接著關上櫃門。

說是一捆,但其實不過是三張一千元面額的鈔票和橡皮筋,跟同伴搶走了女遊民辛苦積攢的錢,最後花到只剩下這些。

「錢我已經還了,不要來找我,不要來找我……」男學生充滿恐懼,著魔似的嘴裡叨念著,轉身飛也似的逃出車站。

(錯的不是我,是很髒很噁很礙眼壞了我的心情,五之二)

一頭金毛髮型像蘑菇的男學生,被鐵鍊鍊著手吊在半空中,肚子被什麼東西塞到撐得鼓了起來。

「為什麼!!!」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大吼著。

「呼……」脫下橡膠手套,揉了揉太陽穴。

不得不說,拿大量的百元硬幣塞男生的屁眼是個粗活,而且十分的辣眼睛。

「匡。」準備工作結束,抄起旁邊準備好的鋁棒。

「我不是都已經道歉了!!你還想要怎麼樣!!!」

身為始作俑者道歉,確實是必須做的,但受害者並沒有接受道歉的義務。

「嗖!」將鋁棒甩向男學生的肚子。

再說了,你又不是跟我道歉。

(錯的不是我,是很髒很噁很礙眼壞了我的心情,終)

對女遊民暴力相向的視頻風波持續發酵,直到發生了的某個轉折。

五個影片中的高中生屁孩,其中三個男生最近有人在一間廢棄醫院找到了。

三個高中男生被發現在手術室奄奄一息,該醫院本就是謠言充斥的“據說”鬧鬼地點,幾個大學生原本是要去試膽,卻在手術室裡真的嚇破了膽。

右手與左腳被砍下,性器官被移除。

渾身都有被擊打過的傷痕,其中以腹部最為嚴重。

在消化系統裡發現了為數可觀的,百元面額的硬幣,研判是從排泄口塞入。

兇手一視同仁,三人身上都有一連串相似的,各種極嚴重或者永久性的傷害,即便活下來,往後的日子也將與傷殘相伴。

而他們身上的傷痛,似乎沒得到什麼同情,也無法給他們做過的事做抵押,在被人發現並送至醫院後,網路上與各方的罵聲變得更加沸騰,甚至出現了揚言取其性命的言論。

期間是有一些替五個人說話,或者質疑這一切是有人帶節奏的聲音,但很快便淹沒在一片罵聲中。

這三人接下來的人生,得背負身體的傷痛與殘缺,還有如同過街老鼠的指指點點與罵聲,痛苦的活下去。

而五人中的另外兩名女高中生,直到現在依然不知所踪。

(這是不實指控,之一)

「爸爸,我出發囉。」

「嗯,慢走。」回以慈祥的微笑,在公寓住處樓下與孩子道別後,中年男子與自家孩子走反方向,往公車站牌移動。

「……呼……」邊走邊看著天空吐了一口氣。

幾年前以被公司開除,丟了工作為起點,家裡發生了一系列變故。

當時可以說真的是低潮,各種麻煩接連發生,甚至於自己在當時都曾因一時衝動,犯下了某個錯誤,差點讓整個家庭分崩離析。

雖然是跟老婆好不容易撐了過去,但代價是親生女兒當時就此離開這個家。

而如今他找到了不錯的新工作,獲得了老婆的原諒,領養的孩子也成了夫妻倆失去女兒後的慰藉,總算是重新步上正軌了。

「(雖然對咲有點抱歉,但我當時也是為了這個家才這麼做的。)」

公車抵達站牌,中年男子上了車,往公司而去。

(這是不實指控,之二)

坐進屬於自己的辦公隔間,中年男子打開電腦。

「?」公司的電郵不知為何,傳了個影音檔案給他。

雖然對其用意感到不解,但男子還是點開了檔案。

「……!!!」他愣住了。

檔案裡的影像場景是他的家中,準確來說是幾年前他的家中。

在他家中的某間臥室哩,一個臉打了馬賽克的男性正騎在一個女孩身上,貪婪得放縱自己的肉慾。

即使打了馬賽克影片裡那個男性男子也認得出來,就是男子自己。

幾年前犯下的錯,實情是丟了工作的他某天乘著酒意,強姦了自己的親生女兒,其後更食髓知味的好幾次用女兒的身體洩慾。

結果最後東窗事發,男子為了自保歪曲事實,指稱是女兒先勾引自己才會把持不住,讓老婆一氣之下把女兒趕出了門。

拍攝角度彷彿當時是有人跟男子同在房間裡拍攝,但男子可是記得很清楚,當時是關起門來偷偷摸摸幹的,可沒有甚麼第三人當攝影師。

那為甚麼會有這段影片?坐在電腦前的中年男子關上影音檔案,鐵青著臉冷汗直流,腦中慌亂的推敲著各種可能。

影片的進度條行進到最後,螢幕上出現一行字。

“想要看完整版?請務必前往下列地址,親自洽詢。”

(這是不實指控,之三)

公司發生了不小的騷動。

看起來那個來源不明的影音檔案,傳遍了全公司的電腦,離奇的是連沒有連接網路的電腦也中招。

公司上下一時都在討論影音檔案的來源,散播的手法,當然還有那個臉打了馬賽克的男性到底是誰?

嚇得男子當機立斷下午請了早退,隻身盡可能快的前往影片所說的地址。

地址的確切位置,是鬧區一棟貼著出租告示的四層空樓房。

「咖唦,咖唦……」走進樓房,地上蒙了一層灰塵,還有打破的玻璃。

裡面空蕩蕩甚麼也沒有,男子便往二樓移動。

「!!」在二樓發現了除了自己以外,另一個身在這棟樓房的人。

渾身黑衣黑褲,帶著全罩式安全帽,讓人看不清真面目。

「……」對方靠在牆邊,似乎早就在等他。

「是我女兒派你來的吧?」雖然在立場上處於被動,但考慮到可能會被牽著鼻子走,面對身分不明的來者,男子還是收起軟弱。

在來這裡的路上幾經思量最終得出個結果,寄發這段影片的人,十之八九就是之前離家的女兒,咲。

不過當時她是怎麼在房間裝上針孔,還有為何過了這麼久才又現身,這些問題尚未得出答案。

「唰啦……」男人從公事包中掏出一只厚厚的信封。

「這是五十萬(日圓),是對當時的補……」那是在途中去銀行提領出來的。

「吉田先生。」對方發話了。

「!」著實嚇了男子一跳,因為對方的聲音明顯經過變聲處理,也許是安裝在安全帽中的機關吧?

「我不是以金錢來談條件的。」對方擺擺手。

「況且,原來你覺得親生女兒的被毀掉的人生跟貞操,就值五十萬?」雖然經過變聲處理,但對方的語氣裡明顯包含著恥笑。

「你說夠了沒啊!」男子一下惱羞成怒,說話大聲了起來。

「注意語氣,吉田先生。」然而主控權終歸在對方,男子任何過激的行為,都對自己處境有害無益。

「仔細聽好了,關於與你的交易內容。」

「把你過去對咲做過的事情……」對方從口袋拿出手機。

手機的畫面出現男子稍早看過的那段,紀錄他不堪過去的影片。

按下播放鍵並把音量調最大,整個二樓充斥著男子的親生女兒,咲央求住手的哭音,以及男子洩慾的粗重喘息。

「……對現在住在你家的那個孩子,再做一次。」

「或者你可以選擇隔天,讓無碼版的影片,送至你每一個認識的人手上。」

「跟公司同事以及你的老婆,解釋一下你當初對“勾引”的定義。」

「你這喪心病狂的傢伙!!!」男子大罵道。

「記得想一下什麼體位比較舒服。」對方沒太搭理男子,逕自朝樓下走去。

「站住!」

男子想追上去,但對方僅僅是離開男子的視線不過一秒半秒,等男子追到樓梯邊,已經看不到對方的身影,人就這麼消失了。

(這也是為了這個家。)

「咖搭。」

「?」門忽然打開,男子走了進臥室。

「……對不起。」

「爸爸?」

(這是不實指控,之四)

男子徹夜未眠,第二天精神不濟的去上班。

「?」卻發現一進公司,所有人看他的眼神,明顯很奇怪。

公司一大早有人打開電腦,發現電腦裡又出現了不明來源的影音檔案。

點開檔案之後,又是一段洩慾的視頻。

但這次拍攝的房間擺設,以及洩慾對象明顯跟之前不是同一個。

更重要的是,這次洩慾者的臉沒有打馬賽克。

男子的長相馬上被認了出來,除此之外,跟之前的那部影片比對聲音,體型,還有動作,很容易就能看出倆影片中洩慾的男性根本就是同一人。

先是強姦自己的女兒,然後連領養的孩子都不放過,男子的聲譽徹底毀了。

對方信守諾言,確實沒把無碼的影片散播出去,但沒說不拍別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子飛也似的逃出公司,一路連滾帶爬的跑回家,卻在推開門之後,見到了另自己崩潰的畫面。

當初咲被強姦後選擇隱忍,但這次不一樣。

孩子脖子套著繩結,吊在客廳天花板,選擇了自我了斷。

(這是不實指控,終)

「出來!!給我出來!!!」待出租的樓房裡,迴盪著男子的吼叫。

男子揮舞著手中的菜刀,逐層尋找。

他要把那個毀了他人生的傢伙找出來。

結果搜索了整棟樓房,卻找不到任何人。

「你他媽個瘋子!!毀了別人的人生很有趣嗎!?」男子開始在樓房裡朝著任一方向叫囂。

「明明相安無事的為什麼還要追這種舊帳!!」

「我對咲也是不得已的啊!!」

「嗖!」身後傳來破風的聲響。

「啪!!」男子轉了一圈摔在地上。

對方不知何時無聲無息出現在背後,賞了男子額頭一記。

「嗖!」男子被敲的暈頭轉向,想站起身,卻看到一根甩棍朝自己的臉揮來。

「啪!」那是他最後看到的畫面。

(在魯克群島,某個海盜頭子說過的話)

「唦……」再度從床上醒來。

臥室裡一片晦暗,時鐘顯示現在已是大約下午五點半,鄰近傍晚。

她是什麼時候入睡的來著?不過這也不重要。

重點是,她又失敗了。

憔悴的面容,加上彷彿是刻畫在臉上的黑眼圈,讓這位年紀約40上下的婦人看起來氣色糟透了,甚至帶有病態的氣息,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上。

這些時日裡本身是沒什麼病痛,造成她現在這副模樣,主要是心理上的折磨。

當時痛罵女兒多麼不檢點、狐狸精,勾引自己父親也就是婦人的丈夫,一邊將女兒趕出家門。

直到她看見了那段影片,影片裡女兒哭著求自己的父親住手,那個男人還是侵犯了自己親生女兒的身體。

現在想起來是多麼不可原諒,無法原諒丈夫為逞肉慾幹下獸行,為求自保顛倒黑白,但更多的是無法原諒自己的愚蠢。

結果她的丈夫在染指自己的親女兒後仍不滿足,連他們在那之後收養的孩子都不放過,進而導致了孩子事後不堪受辱,自殺身亡。

而那個禽獸不如的男人,則在自己的行為東窗事發之際,選擇逃之夭夭,直到現在都不知所蹤。

她被獨自留了下來。

周圍的人將她當成強姦犯的老婆看待,而她則認為自己是個是非不分,把無辜女兒趕出家的白癡。

「……」看向自己的左手腕。

誠如剛剛說的,婦人又失敗了。

尋死肯定不是值得鼓勵的事兒,但面對這樣的變故,婦人得知真相當下是立即崩潰,喪失求生意志的。

最早是像最近一樣,以割腕結束生命。

然而當她再度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自家床上。

以為割腕自殺似乎只是做夢,於是她又去廚房拿刀,割斷了自己的動脈。

就在失血過多失去意識後,她又一次從床上醒來,她的自殺行為,又一次變成了一場夢。

在那之後她數度嘗試殺死自己,吞安眠藥,喝農藥,割斷頸動脈,甚至是突然跑到大街上,讓措手不及的大貨車把自己撞爛。

藥物腐蝕內臟,身上慢慢血液流光,抑或者是骨頭與血肉先碾碎後再捲進車輪裡……結果就是又數度從家裡的床上醒來。

試過的自殺方法,變成了一個個深刻而真實的夢靨。

「呵呵……」盯著完好無損的手腕,婦人笑了。

對婦人來說,這樣維持不死,夢境與現實的輪迴,與其說是詛咒,不如說是對她自己愚蠢的懲罰吧?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邊放聲大笑,她打開了所在的公寓的窗戶,跨了出去。

「嗖……啪嘰!」先是物體高速移動的破風,然後是什麼重摔地面的聲響。

明明知道卻無法止歇,一直做同樣的事,卻期待不同的結果。

她會再從床上醒來,畢竟這只是場夢。

(想成為什麼樣的人,跟性別年齡甚至種族都無關,大概?)

啥?我沒說我把他怎麼了嗎?

嗯……就這麼說吧,他被送去了某一個世界線,過些時日會再回來的。

那是個足以顛覆他某些認知的世界線。

不不不,別誤會,不是那種住著舊日支配者,專吃SAN值的那種世界線。

而是他在那裏會了解到某些事。

例如,不是只有女性才能被叫“母豬”,“肉便器”或者“性奴隸”甚至是更激進的詞彙。

他這種貨色也可以。

(又不是我一個人造成的!!!,一)

位於市郊,剛倒閉數月的肉品工廠如今人去樓空。

原本為了保存原料,跟個房間沒兩樣的大型冷凍庫,現在工廠斷水斷電,裡面的溫度基本與室溫無異。

不過裡面的燈光倒是亮著的,不至於讓現在待在裡面的人伸手不見五指。

「拜託,夥計。」有點玩世不恭的痞子樣,被綁在椅子上的年輕男子,隼人熟練的嘗試與將他囚禁於此的人交涉。

「這裡真是臭死了。」隼人忍不住抱怨,不愧是之前做肉品處理的工廠,腐肉的味道道現在都還沒消散。

染著紅髮穿著潮流,長相尚稱帥氣,因為會打扮讓本身的形象加分不少。

若是涉世未深的年輕女孩,再加上幾句花言巧語很容易就入套了,然後不知道有幾個的下場會跟吉田咲一樣。

「……」對方一身密不透風的黑衣黑褲戴著安全帽,看不見真面目的同時又沉默不語,讓人猜不透真面目。

「如果是上個月還沒付清的錢,小幡先生說過我可以……」

「喀鏘。」看起來是結果是交涉無效,對方手裡的釘槍扣下扳機,高壓氣體將金屬釘高速發射。

「喀喳。」釘子射中隼人的臉頰,穿進它的口腔中。

「嗚……啊!」他痛的大叫。

常有人調侃說“臉皮厚的可以擋子彈”,但現實似乎是做不到,臉皮連釘槍都擋不了。

「淦你TM搞屁啊!!」臉上有傷的男子怒吼。

「我不是說我會還錢了嗎!!」

「嗖!!!」對方握緊的拳頭破風而行。

「碰!!!」轟在這紅毛王八羔子的肚子。

椅子沒有固定在地上,這貨就這麼跟著被綁住的椅子往後飛了兩三公尺,滾幾圈摔成狗啃泥。

「噗……噁!!」狼狽躺在地上的紅毛吐了一地,力量要是再大一點,估計連屎都給紅毛從他嘴裡揍出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對方發話了。

「是我太衝動了。」邊說邊把隼人從地上扶起。

「吱喳。」並把插在他臉上的釘子拔起。

「嗚!靠!!」受到二次傷害的臉頰此時血流如注。

「隼人先生。」戴著安全帽的對方聲音被經過變聲處理,無法辨識特徵,甚至聽不出是男是女。

「我不是為了欠款而來的。」

「那不然……」雖然臉頰上開了個洞,但對方的來意出乎意料,也讓這個紅毛痞子暫時懵了一下。

「我是為了吉田咲來的。」

「……」隼人的臉上浮現了種不可思議的表情。

「呃,誰?」然後一臉狐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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