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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美(旧文新改浓情版),2

[db:作者] 2025-06-19 14:44 5hhhhh 7830 ℃

  大姐的屁股无论如何也不能全露出来,我只好把大姐上边露出的部分先控制住,然后把松紧带慢慢的用力往下拽,尽管下边卡在她胯骨的部位无法拉动,但松紧带一拉长,上边的半个屁股已经露了出来以后,在用力一些,大姐的屁股沟基本也就全露出来了。

  我一只手紧紧的往下拉着她短裤的松紧带,把它拉过屁股沟部位,让大姐大屁股露的更多,另一只手捏住我的那个硬硬的东西,顺着大姐的屁股深沟轻轻的送了进去。我那硬硬的大鸡巴顺着大姐的屁股沟慢慢往里插,我的身子也慢慢往前贴,此时我浑身上下别提多舒服了。那是一种飘飘若仙的感觉啊,

  我的身子和我的鸡巴一起向前运动,很快我的前身就和大姐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来。我的小腹紧紧的贴到了大姐那坚实的屁股上,我的龟头穿过大姐那密密

       的阴毛挨慢慢的顶在了大姐那两片软软的阴唇上

  我高兴及了,幸福死了。我的身子哆嗦成一团,我全身都贴在了大姐大后边,我的那根硬硬的大鸡巴一直顶到了大姐的阴部,如果再一用力往上一挑,就能把自己的鸡巴插入大姐的穴里了,那湿润的热乎乎的小穴,该是多么的美妙啊,

  我的幸福就要实现了,我就要插进去了,我幸福,我激动,我亢奋,我紧张的不敢喘气,我用手扒开了大姐那两片阴唇,把我的龟头对准中间继续往里送,我的龟头已经感觉到大姐那个小穴的温度啦,只要再用一把力慢慢的插进去,我就是神仙了,我就上天了。

  谁知就在这时,我突然身子一热,像有一股电流通遍了我的全身,一种从没有过的幸福,一种从没有过的麻木,一种无限幸福,无限酸甜,无限好受的感觉在我的身体上出现了。我浑身抽动了一下,这一抽动像是要死去,又像是要永别了。

  随着这突如其来的神秘的快感出现,我的阴茎里射出了一股黏糊糊的东西,这些东西都发射到了大姐大阴毛上,然后很快的从大姐的屁股上流了下来,我一阵惊慌,知道这就是射精了。我知道自己现在是失身了。我从此不再是处男了。

  我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了大姐。可大姐却什么也不知道啊。

  我舒服死了。我兴奋及了,没有想到,男人射精的时候那感觉怎么那么舒服啊,那是人生最舒服的时刻啊,那一刻,我什么都忘了,忘记了是自己是全家下放,忘记了自己是地主出身,忘记了是睡在别人家里,忘记了身边的女人就是自

            己非常喜欢的大姐……

  我用手摸了摸大姐的阴部,那上面全是我的精液,黏糊糊热乎乎的,还有些腥骚的味道,我惊慌,我幸福,我爽快,那舒服的感觉就别提了。我也不能知道为什么男人射精的时候会是那样的舒爽,那样的好受,那样的忘掉一切,

  此时我就心想,如果让她们发现了,打我一顿也值得!就是让我去蹲监狱也划算了。这就是色胆包天吧。

  我停了一会,静静的听听动静,炕上的人谁也没有醒,都在酣睡中,我的阴茎逐渐软了下来,感觉它先是离开了大姐的阴唇,也离开了那浓密的阴毛,又经过了那硬硬的屁股,又经过了那短裤的松紧带,然后垂了下来,

  我用我的背心在大姐的屁股中间按了几下,我不敢擦,害怕把她弄醒。可我又不能不把这些脏兮兮的东西粘下来,一旦大姐醒来,发现了这些黏糊糊的东西,她要是叫嚷起来,我就完了。

  我把我的背心按在大姐阴部片刻,估计那些精液也都吸到了我的背心上,因为当时的背心都是绵线的啊。既然能吸水,就能够吸收精液吧。

  大姐还在睡,那睡姿是很美的很甜的,很安详的。我想如果能娶她做老婆也是很好的,虽然她比我大,但很好看,很能干,将来我把她带回城里,让她跟着我享福。她美丽,而且勤劳,什么都能干,

  我想将来我们的日子也会很好的,我也会很好的待她,我会做她的好丈夫…

  …如果能把她娶到家里,我们就可也脱光衣服,好好的干上一次,我会把我的鸡巴全部插入到大姐大阴道里,全部插入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呢,我不得而知。

  可我相信那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刻。

  我有些困意了,想睡了,刚刚进入朦胧中,大姐的身子移动了,她转动了一下身子,换了个姿势,又睡着了。我发现大姐这会儿是平躺在那里,仰脸朝天入睡的,听着她那均匀的呼吸声,看着她那一起一伏的庞大的乳房,我又不想睡了。

  我脑海里突然产生一个新的念头,想摸摸她的乳房。平常我只是从她那丰满的胸部去感觉,去猜想她的乳房是个什么样子,可她的乳房是从不外露的,即使是晚上撒尿,我连她的屁股和阴部都看到了,可就是没有看到她的乳房。

  此时,我装作翻身,顺势把手放到了大姐的胸前,正好放在她的乳房上,虽然感觉到了那两团坚实的园鼓的肉,可必然是还隔着一层布,那是一层很硬很厚的布。那时候农村的姑娘都是不带乳罩的,里边穿的是一个很小很紧的用很结实的布料做的紧身小衣服,古代叫做亵衣,

  这个小衣服四周都没扣子,是一个死桶,硬从头上套下去的,为的是控制乳房的发育,免得穿衣服的时候胸部太高。这是中国古代女人的习俗,也是当时农村姑娘的习俗,她们认为一个姑娘要是挺着一对大大的乳房那是很难看的。

  我的手在大姐的胸部放了一会,那厚厚的紧身衣很影响我的感觉,我就把手移开,慢慢的从小衣服的下边往上伸,我就是想把手伸进去直接摸摸她的乳房,可是我失败了,那小衣服真的很紧,我怎么努力也无法把手伸进去,

  费了半天劲儿,也就刚刚伸进两个手指头,就再不能往里进了。我的手指头还没有碰到她的乳房,我怕继续硬往里伸会弄醒她,就把伸进去的两个手指头也抽了回来。我本来是想把手抽回来就算了。

  可我的手一经过她的肚皮,那光滑细腻的感觉,那温热坚实的感觉让我又一次产生了冲动,我把手顺着她的肚皮往下滑,一下子伸进了她的短裤里,摸到了她的小腹,很快又触及到了她的阴毛,而且还正面摸到了她的阴部,那阴部的肉是鼓鼓的,柔软的。那感觉是非常刺激的。

  我又失控了,又有些颤抖了,我大胆的把手伸过了她的耻骨,用手找到了那两片阴唇,我用两边的手指头扒开了她的阴唇,中指顺势伸了进去,感觉很滑,很软,很热。同时我感觉很奇怪,大姐浑身的肉都是很结实的,很硬的,为什么她的阴道里的肉如此的柔软呢?更让我奇怪的是大姐睡觉这么死,轻易不醒呢?

  她是不是故意装睡也好让我来摸她呢?

  我知道大姐很早就辍学了。在家里当大人使唤,两个大人成天在生产队学大寨搞生产,两个妹妹又都在上学,所以大姐每天起的很早,要做饭,要喂猪、喂鸡,喂狗,喂羊,中午也没有时间睡觉,晚上还要陪我们几个玩一会。

  说真的,大姐要是不和我们玩,我们几个是没有意思的,大姐是太累了,太辛苦了。所以晚上睡的特别香,如此看来我的动作再大一点,她也不会醒的,她的父母比她更累,也不会醒的。于是我的欲望更加膨胀了,又产生了一个更大胆的念头。

  我假装翻身,把一只胳膊和一条腿都压到了她的身上,她还是没有反应,于是我就把身体全部贴了上去,其实就是拥抱了她的半个身子。半搂着大姐那坚实的身子,听着她那均匀的呼吸,感觉着她那胸部和腹部的起伏,我已经是很舒服了。

  因为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拥抱女人,而且是我最喜欢的女人,尽管她是在睡梦中,可她的身体还是给了我慰济,给了我幸福和快感。我就这样默默的拥抱着她的半个身子,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欲望又膨胀了。感觉不能完全满足了。

  我慢慢的把我的整个身子都移动了上去,我现在是全部身子压到了大姐的身上,感觉就像她的爸爸压到她妈妈身上一样。大姐的身体真好,一个小伙子压到了她的身上,她居然还在熟睡,我已经感觉她的喘气冲击到了我的脸上,

  我望着大姐那张朦胧美丽的脸,望着她那性感的嘴唇,真想俯上去亲吻,可我没敢,怕弄醒她。我只好把我的感觉放在了身体上,我的胸部紧贴着她的乳房,我的肚子紧紧贴着她的肚子,我的大腿紧紧压着她的大腿,我是轻轻的压在大姐大身上,细心品味着身下女人肉体的滋味。

  一个小伙子把一个大姑娘压在身下,一个小伙子趴在一个大姑娘身上,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很爽,很幸福,很刺激的。我试探着把我的屁股抬起来,把我的那个硬硬的东西对准她的阴部,我很想学她的爸爸那样照着她妈妈的那里边狠狠的插进去,

  那该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可那幸福离我还很远,因为大姐的两腿的紧紧合拢着的,而且还穿着短裤,我也知道那短裤是无论如何也扒不下来的。即使腹部能扒开一个三角形,屁股下边也扒不下来的,她的屁股会把裤衩卡住的。但是到了这个程度,我是不想从大姐大身上下去的,

  我悄悄的把我自己的短裤腿到了屁股下边,把我的那个硬硬的东西全部露了出来,然后一只手把大姐的短裤腰部的松紧带往下拉,虽然她腰下的部分卡在屁股上不能拉下来,屁股不能露出来,但在我的努力下,还是把她的裤衩的松紧带拉到了阴部下面,

  她的裤衩的松紧带被我拉成了一个大三角型,她的小腹和阴部终于完全的露了出来,我身子慢慢压了下去,把我那个硬硬的东西慢慢的往她的阴道里放,我知道是插不进去的,因为她两腿闭的很紧,

  我又不能太用力,感觉也就是顶到了她的阴唇外边,估计是把她的阴唇给顶瘪了回去,感觉还有几根阴毛横在我的龟头前边,就像在阴道口罩上了一个网子,挡住了我的龟头,我不敢往里插了。我只好把我的鸡巴往下一顺,让它大头朝下,贴在了大姐的阴部,

  我趴在大姐身上,鸡巴贴在她的阴部,我双臂搂抱着大姐姐的身子,我的嘴距离她的嘴已经是非常近了。我全身上下都在享受着她的肉体,

  大姐的短裤的松紧带在她的阴部下边开始往上收缩,到了我的阴茎根部那里就挡住了。因为我的阴茎还贴在大姐的阴唇上,虽然不能插入,但这个时候我也不能松开,任凭她短裤的松紧带把我的阴茎的根部勒的很紧很不舒服,

  但和我那浑身舒服的感觉来比是能微不足道的。一个小伙子一生头一次趴到一个大姑娘身上,紧紧的搂着她,而且还把自己的阴茎贴到了她的阴道口上,这就足够了。我已经满足了。

  我的胸部压着她的乳房,我的小腹贴着她的小腹,我的阴毛贴着她的阴毛,我的鸡巴就贴在了她的三角地带,虽然没有插到阴道里边,这已经让我舒服的忘乎所以了,

  我想此时如果她能把两腿劈开,把阴道口张开,我就会给她一插到底,然后抽出来再插进去,如果我屁股能上下活动,能把我的阴茎插到她的身子里边来回抽动几下,那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我的嘴离大姐大嘴越来越近了。我已经感觉到了她嘴唇的柔软与温度,我脑子一热,就把嘴吻了上去,就这一吻,让我身子一震麻木,一阵痉挛,我下边又泻出了一堆黏糊糊的精子。

  我紧紧地搂着大姐大身子,尽情的享受着,那一瞬间,我真的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这让我想起了农村艺人唱的一首民歌:「天牌呀,地牌呀,我都不爱呀,就把那人牌搂在怀,浑身发麻骨头节开,浪水流出来……」

  我把身子从大姐的身体上慢慢的移动了下来,把我的那个已经软了的东西从大姐的两腿间抽了回来,感觉大姐的短裤的松紧带从她的阴部反弹回到了肚子上。

  很可能是被我拉的时间太紧了,让它失去了原来的松紧度,所以没有收缩回到大姐的腰部,大姐大肚皮还有很多留在外边,还有那美丽的肚脐眼……

  躺在大姐身边,我感觉自己是出汗了。我反复的思考着大姐此时是出于一种什么状态,她是真的睡得太死,还装作睡觉,还是故意享受呢?还是给我个面子怕我难堪呢,说不上明天她会找个没有人的机会骂我一顿呢,或者打我一顿呢。

                二、

  早晨,我被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弄醒,我睁眼抬头往地下一看,是大姐提前起床了。,她在打开柜子,翻出来一个短裤,然后迅速的脱下了自己屁股上的短裤,又迅速的把那个新的短裤换上了。

  在她脱下短裤和穿上短裤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大姐大全部裸露的下体,大姐的下体是美丽的,特别是大腿根部和屁股相接的地方,非常好看,巧夺天工,精美至极,那阴部的阴毛也是错落有序的,那阴唇的形状也是有如鲜花盛开,魅力勾人。

  当她用力的穿上短裤那一瞬间,我猛然想起昨天晚上我最后那次在她身上射精的事情,下来后我就睡着了,怎么就忘了给他擦拭一下了呢?一定是我的精液把她的短裤给弄脏了。所以她才起早下地换短裤的啊,遭啦,坏了。

  她会不会骂我呢,会不会打我呢,会不会把这事情告诉我的父母呢?会不会从此不再理我了呢,如果就因为这一次莽撞就让我失去了大姐,那我真是失去的太多了。那我就是失去了一切。我不敢想了,只是偷偷地看着她

  大姐换完了短裤,转身想要离开柜子,又思索了一下,重新把柜子又打开了。

  她在柜子里又找出了一件小紧身衣,她把自己身上的那件紧身衣用力往头上脱,那衣服也真的很紧,大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脱下来,

  当她把紧身内衣脱下来的一瞬间,她的两个硕大的乳房从她的小衣服里腾地跳了出来,好大呀,好白呀,好美丽呀,像两座白白的山峰,像两个热气腾腾的大馒头,又像是两个精致磨造的白瓷饭碗反扣在她的胸前,她让我想到了西方油画中的大宫女。……

  看到大姐大乳房,我惊呆了。那乳房怎么比她的屁股还要好看呢,那是特殊的美丽,可谓世间珍品。我想,世界上不会再有任何东西比它更美丽。此时我这才知道,女人身上最美丽的是乳房其次是臀部,那美丽是无限的,是充满着永恒的魅力的,是永远的吸引着男人的目光,永远的激发着男人的欲望,

  也许就是因为有了女人那丰满的乳房和园鼓的臀部,男人的生活才会充满阳光。也许就是因为有了女人那丰满的乳房和园鼓的臀部,男人才去做工,才去奔波,才去升官发财。升官也好,发财也罢,还不是为了女人,

  我不是官,我也没有发财,可现在我能看到女人的身体,能看到女人的乳房和那美丽的屁股就足够了。

  现在我才感觉到,和女人的乳房臀部相比,女人那最隐蔽的阴部其实是很丑陋的,就像一个老头干瘪的嘴,皱皱巴巴,四周长满了黑毛,可那里怎么就成了男人最终的目标呢,其实女人的身体是美丽的,男人能抱着女人的身子,就该满足了。可为什么还得把那个东西插倒那肮脏的窟窿里去才算最终实现目标呢,

  为什么男人非要把自己的东西往那里送呢?我也说不清,但是知道自己的目标还没有实现。也很想把自己身上的东西送到那里去体验一下。

  一连几天,我像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我也不敢正视大姐,只是偷偷的观察她。她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依然精力充沛的梳头洗脸,喂猪扫院子,她那健美的身体在院里院外忙碌着,奔跑着……

  我想那一定是巧合了。也许那天大姐真的就是要换洗一下她的内衣内裤,也许不是因为我弄脏了她。

  但是有一天我们两个在厨房的通道上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用一种嗔怪的眼神看了我一下,然后扭头就走开了。我心里慌乱及了,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明思苦想,努力琢磨着她的眼神。

  还有一天,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突然说到:「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家里那条大黄狗压在了我的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想把它推下去,可有优点舍不得,我喜欢我们家里那条狗……」

  我听了她的话,感觉脸上发热,浑身发烫,心跳不止,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做梦了还是在暗示我。可那又是一种什么暗示呢,是让我继续,还是让我收手呢,我明思苦想,不能自拔。

  在这一段时间里,国家的形式发生了变化,邓小平复出了。各项事业都出现了回潮的形式。县城里也给爸爸捎来了消息,说单位继续人才,想把他们调回县城去,爸爸和妈妈高兴的几天不睡。我可不高兴,我不想回城,我不想离开大姐她们,更因为我的目标还没有实现。

  又过了几天,爸爸和妈妈的情绪突然又冷却了。爸爸对我说:现在开始反击右倾翻案风了,邓小平又下台了。不过这让我看到了希望,就像春天即将到来,寒冷空气反复交替一样,我和你妈妈早晚是要回城了,但是却无法把你带回去,因为你已经年满十八岁了,根据现在的政策,下放户的子女年龄超过十八岁就不能和大人一起回城的。

  但你无论如何不能永远生活在这偏僻的地方,你必须努力学习,将来找机会考大学,然后就能分配回城里。听说马上又恢复高考了。我相信你是有希望的。

  爸爸给我制定了学习计划,让我开始复习准备高考。

  可我的脑子里总是想着大姐,想着她的乳房,想着她的屁股,想着她的阴部,想着她那健美的身体,我什么也学不进去,数学荒废了,理化也搁浅了。只有文学还算可以,因为我喜欢写日记,写诗歌,写散文,

  但唐诗宋词也没有记下多少,什么「雷动江边鼓吹雄,百滩过尽失途穷……」,真没有意思,枯燥无味,到是几首带有色彩的古诗让我着迷一遍就记住了,这是

           郭沫若写在《虎符》里边的:

              我把你一张爱嘴

  比作一个酒杯,

  喝不完的葡萄酒哟,让我心醉,

  我把你两个乳头,比作两个坟丘,我愿深埋在这里,永不抬头……「

  期我乎桑中,(等待我,在桑树林中)

  邀我乎上宫(让我上去,干她)

  转眼间,书上的一切都模糊了,大姐的那丰满的身体浮现在我的眼前,她微笑着向我挥手,她蹲下尿尿露出了屁股,她脱下紧身衣服,露出了乳房,我真的是学不下去了。我忘不了大姐。

  这一天,本村的李木匠给大姐领来了一个小伙,说是给大姐介绍的对象,让他们两个相看相看,这小伙子二十多岁,个子不高,腿有点弯,但是模样长得不错,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说话铿锵有力,有板有眼,

  李木匠说他是外乡的一个民兵连长,父母都是党员,非常有政治前途,这小伙子对大姐大个方面都很满意,基本上算是同意了,可临走时突然问大姐:你家是什么成分。?

  大姐毫不犹豫地说:我家是地主出身。

  那青年愣住了。他问李木匠说:你怎么没有和我说她家庭出身的事呢?

  李木匠说:我是一个木匠,就知道做木匠活,我锯木头的时候就看那木头上边划的黑线,我从来不看阶级路线,我看人也从来不管什么出身不出身,瞅着去舒服就行,我在你家做木匠活的时候,你爸就说让我给你找个对象,他说只要是个漂亮的能干的高大的好姑娘就行,也没有说成分的事呀。再说了,上哪找那么全科的女孩子呀?

  那青年说:这还用专门说吗,在当今的社会里,在当前的形式下,找对象,这政治条件是必须放在第一位的呀。你这人就是:只顾低头拉锯,从不抬头看路。

  送走了那个青年人,李木匠回来对大家说:你们看他是个什么鸡巴玩仍,瞎鸡巴得瑟,没事,我再给你介绍一个不看成分的,这回我一定得问好了。只要他不嫌弃你是地主成分就行。反正我成年在外边干木匠活,接触的小伙有的是。

  真的,没过多久,李木匠又给大姐领来一个年轻男子,他说是这个男青年家在外公社,家里条件很好,父亲是个大队书记,他本人是村上的赤脚医生,虽然他父亲是党员,可他本人就是给人看病,从不管什么成分。

  那个男人说他25岁,可我看他最低也有三十多岁了。这个男青年个子不高,腿有点弯,脸上全是酒刺,还有些雀斑,眼睛不大,眉毛稀疏,嘴有些歪,牙也很黄,说话结巴,而且口臭特别严重,大姐看了看那个人,又看了看我,她的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

  我对着大姐家里北墙上的镜子和那小子比较了一下,我头一次发现我已经是一个美男子了。当时农村正放映一部电影叫《侦察兵》,村里的人都说我像电影明星王心刚,我这才发现,我已经是一个很帅气的大小伙子了。此时我故意把身子挺直,把胸部挺高,而且站在了那个男青年的身边。

  我偷偷的看着大姐,大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男青年,然后她就把头低下了。她,那浓密的眼睫毛遮住了半个眼珠子

  李木匠对大姐的父母说:「你的大姑娘也二十多了,该定了。我知道你闺女比我的这个远方侄子好看,可你也得想想,这个时代,谁家贫雇农的小子敢娶你们地主的子女啊,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上次我给你们介绍那个民兵连长还不是嫌弃你们出身不好,怕影响他们的政治前途,不干了吗。再说了,你们要是找一个同样出身不好的,那将来生了孩子还是地主成分啊。子子孙孙就别想翻身了,你必须找个出身好的,总得为后一代想想啊。这红色江山是不能变的,永远不能变的啊,「

  我听了这话,心理一震,非常气愤,又非常悲哀,因为我也是地主出身啊,将来我能找一个什么样的老婆呢,我喜欢大姐,喜欢二姐,更喜欢小妹,可她们看来都不能给我做老婆了。按李木匠的意思,根本就不会有哪个女孩子愿意嫁给地主出身的男孩子做老婆了,

  看来她们姐三个将来都得嫁给贫雇农了,哪怕那贫雇农是个瞎子,瘸子,聋子,傻子,疯子……用鲁迅的话说,我已经是「出离愤怒了」

  大姐的爸爸妈妈都在看着大姐,大姐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镜子上的毛主席语录,那语录是:「誓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大姐突然说:「行,我答应了」她背过脸去,好像是落泪了。我心情沉重满脸沮丧的从大姐屋里退了出来。

  我一连几天也没有到她们的屋里去,也不和大姐说话,大姐的心情也不是很好,我们两个经常是擦肩而过,谁也不说话。大姐只是瞪着那双黑黑的大眼睛,拼命的干活。

  爸爸和妈妈到城里办事去了,得好几天才能回来,晚上我一个人在屋子里看书,门开了,大姐走了进来说:「过去玩玩吧,我爸爸和妈妈到外公社去了。今天不能回来了。」

  我忙问道:「是不是到那个赤脚医生家里去了。是不是去你的对象家里和他的父母研究你们结婚的事情了?」

  大姐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是的,我快要结婚了。我快要走了。

  我悻悻地说:「那咱们俩就在我家说会儿话吧……」

  大姐说:「不行,已经很晚了,我还有两个妹妹在屋里,她们离开我会害怕的,还是过我们屋去玩吧,如果我结婚走了,咱们就没有机会玩了。」

  我只好过去了。

  我们四个人一起玩扑克,这扑克玩的很没有意思,大姐总在想事情,我的眼睛盯着大姐,小妹的眼睛盯着我,我发现小妹的眼睛不如大姐的大,但是非常有神,非常的美丽,如果说大姐的眼睛是「水灵」,那小妹的眼睛就是「迷人」,那双眼皮一眯缝,让人心动。

  小妹那两道眉毛又细又长,那脸是粉红色的,根本就不像一个村人,活像一个演员。小妹发现我在看她,调皮的和我对视了一下,然后就笑了,笑出了两个酒窝。二姐看见我们两个在对光,偷偷的笑了笑说:「可惜我们都是地主崽子,要不,你就可以在我们三个人中间选一个媳妇。」

  小妹说:「哥哥还是选我把,我最漂亮,可我们村子的小伙没有一个比你好看的,我可不想和大姐一样找个丑八怪,我要找一个漂亮的像你那样的小伙,我可不管你地主不地主,反正我也是地主,我们两个地主结婚,再生一个地主崽子。」

  她的话把大伙都给逗笑了。

  大家笑得都很开心,暂时忘记了政治环境的压力。我接着小妹的话头说:那将来你就是地主婆了。

  说几句笑话,大姐也开心点了,我们总算是高兴的玩了几把。夜深了,人静了,村子里的狗也不叫了。二姐早已经困的不行了。小妹也吵吵着要睡觉,大姐就把被褥捂好了。她用那双美丽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说:「你也在这睡吧。也许以后就没这个机会了」

  我高兴的点点头,我的眼睛和大姐的眼睛碰到了一起,她的眼睛又黑又大,炯炯有神。我们两个目光相碰的那一瞬间,我的浑身像通了电流,一下子就热了。

  我发现大姐的脸也红了一下。她的眼睛里蕴含着很多内容。我有了一种幸福的预感。

  我很习惯的躺在了大姐的身边,两个大人不在家,这铺炕应该是很宽超的,可大姐还是靠我很近,她静静的躺在我身边,瞪着美丽的大眼睛呆呆的望着房顶,我看着大姐的脸,听着她均匀的呼吸,看着她那一起一伏的丰满的乳房,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二姐和小妹很快的就睡着了。发出了酣声,我明知故问的对大姐说:「你睡了吗?」

  大姐说:「没有。我睡不着」

          我说:你是不是在想结婚的事儿

  大姐说:我们两个现在最好不谈这个。

  我说:那我们猜谜语吧,我给你说个谜语猜让你猜猜。「

  大姐说:「那你就说吧。」

  我心理一阵紧张,给大姐说了第一个谜语:「上边毛,下边毛,里边一个黑葡萄」。

  大姐说:「我知道是什么,我不说,不好听。」

  我说:「这深更半夜,也没有别人,就我们两个,还怕什么呢?说吧。」

  大姐说:「那我就说了,一定是男人或女人身下边的西,你看你说的,上边毛,下边毛。里边一个……」。

  我笑了说:「你猜错了大姐,这个谜语的答案是‘眼睛’。」

  大姐第一次像小孩子一样打了我一下:「你好坏,你再说一个,让我猜猜。」

  我又说:「一头长毛一头光,插里一拽冒白浆。」

  大姐说:「我猜还是男女的事情,又怕你是耍我。不敢说。」

  我忙说:「你先说说你是怎么理解的,反正也没有别人,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大人不在家,她们两个也都睡了。现在是咱们两个人的世界,我们也该放松一下了。你大胆的说吧。我肯定不笑话你。我想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什么界限了。

  人世间一切忌讳的话语,我们两个现在都能说,这是天赐良机,你说是不是呀,大姐。」

  大姐说:「是啊,我也很珍惜我们现在是自由的时间,那我就什么都敢说了。

  我理解你说的那个谜语就是女人和男人发生关系,那一头长毛一头光就男人的那个东西,插里一拽冒白浆就是做那种事的时候出现的情况」。

  我本想把答案告诉大姐,可听她这么一说,我不想告诉她真的答案了,我顺水推舟的说:「你是从哪里看到的?难到你和别的男人有过?」

  大姐忙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没有干过那种事,小的时候,我是第一个孩子,爸爸妈妈总是搂着我睡,他们干那种事的时候,怕碰到我,就把我往一边推,好几次把我弄醒。我就偷偷的看他们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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