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羞耻

　　「所以说，现在就要开始了吗？」

　　心有惴惴的我见到刺猬头从楼下的快递那拿上来了一个形状可疑的盒子，而此时距离我醒来不过十五分钟。

　　他们应该早就准备好了，在我睡着的那段时间里。

　　我心底有些害怕的盯着黑哥把盒子从刺猬手上接过，他笑眯眯的把封口打开，然后从里面掏出了一根白色的按摩棒和一个小小的刺状跳蛋。

　　粉红色的跳蛋样子有点像是刺角瓜的模样，只是缩小了一号，看上去还蛮像小孩子玩的玩具。

　　而按摩棒才是真正令我好奇的源头，曾经看到过妈妈用同样的按摩棒舒缓肌肉的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一手拿着按摩棒，一手举着跳蛋走近，忍不住问道：「你是打算给我按摩肩膀吗？」

　　「嘿，小妹妹，这东西可不是这么用的。」

　　黑哥和他的朋友们都发出哄然大笑，就连我那懦弱的哥哥也不由的轻轻抿了一下嘴唇。我不知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才引的他们如此开心，但下意识的，我认为这不是一个好的兆头：「你别过来！」

　　我色厉内茬的喝止，但显然，这并没有什么作用。

　　「小妹妹，肩膀还是留着下次你自己使吧。我有更好的地方帮你放松，放心，这东西我会留下来的，给你当作礼物。」

　　他的笑容在我的眼里显得十分邪恶，我虽然知道他们要做的无非是把在筱悠和季大班长身上做过快乐事在我自己的身上重演一遍，但莫名的，我感觉事情的发展似乎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至少，我没见他们把这新送到的两个小玩意，放在筱悠的身上用过。

　　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哪怕现在的处境完全是我自己给他们的机会。

　　从未经历过真正性事，可以说是除了看似快乐的表象以外，几乎一无所知的我紧盯着他，目视着他一步步走到我被迫被绳子分开的双腿之间。这羞人的姿势叫我不由的感到脸上发烫，而当我感觉到黑哥的手指在我的隐私部位肆无忌惮的拨弄的时候，便更叫我进一步的觉得羞耻万分。

　　当然，我是不会承认的，在他游动的指头似清风般的拂过我小穴上稀疏的毛发的时候，我想的是让他再进去一点。

　　我感觉痒痒。

　　但却不是脚心受袭时的残忍折磨。而是另一种，叫人心跳加速，微微感到有一丝丝灼热在自己的稚穴中产生、分流。稍有发烫的触感温和宜人，如温水般洒过肌肤，熏香绕过鼻梁，沿着尾椎骨，蔓延至全身，乃至是娇嫩的足趾和蜷起的指尖。

　　这蚀骨的酥麻不禁想要叫我呻吟出声……

　　可是不行……

　　我是谁？我是高心语，是所有人心目中的乖乖女孩，学校里名列前茅的优等生。在老师们的眼中，什么坏事都和我扯不上关系，就连我自己，也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如此完美的我，值得品尝世间的一切极乐，却不染其中尘埃。

　　风月，或许与我相连。但风尘，却不过是我弃之如履的玩物。

　　因为哪怕是堕落，我也应与他人不同——我本就应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傲雪的寒梅，些许的污渍，不过是我无暇去掸的间隙罢了。

　　而大梦过后，我，依旧是我。

　　所以哪怕是为表，为里。为了继续维持我在他们眼中清纯无垢的形象，我也不得不轻咬嘴唇，小小的虎牙倔强的露在酒窝一旁，在旁人看来，无疑更添几分可爱。

　　「小妹妹，你出水了哦。」

　　可俗如黑哥，又怎知我心中百思。就在我思考的那一片刻，不知在查看什么的黑哥便也调笑着把翻动两片阴唇的手指收回，语带调笑：「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挺老实的。」

　　「嘿嘿，高阳，你妹妹怕不是个傲娇哦。」

　　说完，心满意足的他站了起来，把两根被淫水染湿了的手指享受的含在嘴中，啧啧有声的啜吸了两口。然后，我便又见他小退一步，把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顶在了我的桃园蜜穴之上。我下意识的一惊，低头看去，可还没来得及等我说话，我只听耳畔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咔嚓」，仅是瞬间，浑身一阵痉挛的我立刻被一团如同电流般流窜过脊椎的快感给抽干了力气。

　　「叽！」

　　如同被一道闪电给劈中了大脑，头皮一阵发麻的我脑内的一切思绪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给冲击的一团乱麻。

　　「喂，一上来就开到最高是不是不太好，这小妹子受得了吗？」

　　恍惚间，我仿佛听见了黄毛的说话声，但很快的，几个男人互相之间的交谈竟在我的耳中飞速淡去，除了……除了我自己发出的尖叫。

　　在他人眼中，想来现在眼白不断向上翻起，嘴角乱颤，流出口水的我一定是显得十分可笑而诱惑的。

　　但在我的视界中，却是一副截然不同的画面。我只见到在开始一刹那间过去以后，黑暗消退，色彩涌现。数之不尽的彩色光球和黑白两色的色块齐齐在人影幢幢的轮廓前弥散。我的眼睛好像变成了万花筒，在飞速旋转和闪烁变形的图案中，我渐渐的感受到了一种来自缺氧带来窒息感——一种独特的，濒死体验。

　　就像是一条被人抛在岸上的鱼，渴水的我不住的使尽全身力气，竭力的在绳子的束缚下扑腾着，挣扎着，大张着嘴。

　　我似乎懂了，又为此感到懊悔。

　　现实的骨感给了我沉重的一击，这种来源于外物直接作用在小豆豆上的刺激绝谈不上是享受。我的灵魂都好似在这一刻与身体的触感被迫割裂，冲顶到极限的感官反馈的已不再单纯是愉悦的享受，还有其内，腔道中无法抑制的褶皱不自觉的缩紧和蠕动。我仿佛梦见了澎湃的大河，听得耳边浪响，低头远望，在那欲望决堤的洪流里，名为疼痛和酸麻的小鱼也一道夹杂其中，我甚至察觉到了一股叫我发狂的尿意，这是一种混杂着疼痛与快慰的酸麻，直逼我自制力的底线。此刻的我，无比的清楚又混乱，我的视觉都好似在如此强烈，强烈到使人崩溃的快感中裂作两分，一半在天，俯瞰云端，一半在地，遥望深渊。

　　但这种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

　　如同潮汐，涨潮时来的汹涌，而退去时却又悄无声息。

　　虽然耳边的按摩棒运作时的嗡嗡声依旧，但我就仿佛是个快要在欲海溺死的幸运儿碰巧抓住了一块浮木。初时的快感过去以后。我猜测似乎是自己敏感的胴体已经开始渐渐习惯此类震动产生的刺激。慢慢的，我眼底的神采逐渐恢复，按摩棒带给我的快感也渐渐从开始时的决堤洪水，缓步的变作涓涓细流。

　　但回过神来的我却更觉羞恼。

　　实在是刚才不受自制的举动太过影响到了我的形象。就算是叫我失神的高潮结束以后，我发现，在绳子的束缚下，半弓起腰身的我仍旧保持着一个极度叫人感到羞耻的姿势——不着片缕的可爱妹子双拳紧握，十根脚趾死死的向内弯曲，抱住了脚掌。特别是向前昂起的胯部山丘在白色按摩棒的抚慰下，就变的好像是主动向前迎送一般的凑到了黑哥的胸前，而那新启开没有多久，就沾满了透明液体的按摩棒的前端，在灯光下，更是忽闪忽闪的，挑衅般的跳跃着淫靡的光泽。

　　见到此情此景，羞愤难耐的我再也坚持不住自尊，紧绷起腰身的力气彻底的随着身体的虚脱泄去，浑身上下都软的不得了。我想到，是不是就在刚才快感带来的失神中，失去理智的我应当是过度的使用了全身的力量，使得现在，那种高强度运动过后的酸痛感充满了全身的关节，竭力过后的虚弱身体无疑叫我只能累到大口吸气，连句完整的话都没力气说了。

　　「呜……」

　　似乎是见到我在第一波的攻击中扛了下来，尽情的享受着这一调教过程的黑哥微笑着又试图把另一个小玩意给塞进我紧致的后庭之中。

　　「不行，那里不行……」

　　我软绵绵的试图翻身抵抗，但对于已经用尽力气，半是残废的我而言，这显然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呜……好痛。」

　　我可怜兮兮的喘叫显然引起了哥哥的同情心，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黑哥只是轻飘飘的提了一句：「现在的这些可都是为了你。」就乖乖的让他把嘴巴给重新闭了上去。？？？

　　为了他？什么叫做是为了他？

　　高阳……他们到底在我睡着的那段时间里达成了什么样的可怕协议？

　　「啊！不要。」

　　可恶！我觉得现在的我就和一台老式的鼓风机也没啥两样了，破旧的风箱里发出呼呼的尖啸，每一次费劲的呼吸都像是在做临死前的最后挽救一般。心中彷徨的我极力的想要摆脱自己两腿上的绳结，把自己的两瓣，白白嫩嫩的臀肉给尽力提升，在微小的空隙间反复摇摆，试图躲过那只作怪的恶手。

　　可一块已经在砧板上的猪肉又怎能逃脱大厨的菜刀。

　　一手把持着按摩棒的黑哥还是如愿的把那带有尖尖刺须的跳蛋给完整的塞进了我的菊穴里边，那被异物入侵的堵塞感强烈的引发了我的便意，哪怕我今日还没怎么吃喝，肚子里也是空空如也。但菊穴中的软肉在跳蛋刚进入时，就已经开始自发的排斥异物的入侵，可这又谈何容易。

　　「不要，要出来了。」

　　在如此猛烈的感官刺激下，我再也无法有效控制住自己面部的肌肉，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是非常的无助与崩溃。不管是想要嘘嘘的尿意还是便意，天生喜欢干净的我根本无法忍受，哪怕只是想象，我都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比难堪的排泄压力给逼疯了！！！

　　「快拿出来！拜托！」

　　「是嘛。」相比焦急的我，作为施虐人的黑哥正是玩到最高兴的时候，他愉快至极的把手指摁在跳蛋的底部进进出出，得意洋洋的目视着我脸上细微多变的神情和上下扭动的眉毛，「怎么样，还受得了吗？小妹妹。」

　　「不要再动了！！！你……你……这个恶魔。」

　　我几乎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骂出了这段脏话。但这空洞无力的唾骂显然根本无伤于黑哥的一根皮毛。我越说，他就越是来劲。很快的，他来回在我后庭中进出的手指愈加深入，而每一次的推入与菊花自发的吞吐，那跳蛋上的小刺就会狠狠的在我敏感的嫩肉上刮开一层层酸麻和肉欲交织的狂风。

　　「不行了，不行了……」

　　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只言片语的我痛苦的闭上双眼，额头上满是细汗。

　　「怎么样，还舒服吗？」为了在几个小弟面前加强权威，试图表演一番调教秘籍，以令我更坠深渊的黑哥把按摩棒稍稍抬起，他管这招叫做松弛有度，等到我的身体线条明显放松一些以后，他又会在同一时间，双手齐齐用力，把按摩棒和推动跳蛋的手指一起运作起来，把我折磨的苦不堪言，泛红的肌肤上下，敏感好像不管叫人碰到哪处，都会立刻引发我一次高潮一样。

　　「是这里舒服呢，还是那里舒服呢？」

　　他把按摩棒轻轻移动，仔细的观察着我身体上的每一寸变化：「还是说，这里更舒服呢？」

　　「噫！！！」

　　又一次被他的小玩具击中敏感点的我不禁大叫出声，不断的放低自己的腰部想要躲开，却不想拿在黑哥手中的按摩棒紧随其上，在如此紧追不舍的追击下，我不得不将自己的两只手臂捱到极限的向上翻起，用手背死死的顶住了椅子的两个扶手，明明清楚知道这根本没有什么用，但我却不得不寄希望于这些无用的动作能够减少哪怕一丝，我来自身体上的压力。

　　不能失禁，绝对不能失禁！

　　但肉体的本能往往与意志相悖。

　　我几次向哥哥眨动的眼睛也被后者心虚的避过，孤独和无助包裹着此刻的我，我挣扎着，不得不向黑哥求饶：「求你，快让我上个厕所，就快出来了！好脏的，好脏的……」

　　已经被逼至极限的我语无伦次的把一头如云墨发给摇的四散而开，然后便更加绝望的见到黑哥反以为喜的伸出两根手指搭在了我紧紧缩起的脚掌之上：「不！不……不，不要！！！」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无比惨烈的尖叫声，随即，就像是被突然扼住了喉咙，在短短的刹那，短促的变调之后，满脸通红的，咬牙切齿的我止不住的从嘴角泄出一连串娇笑：「噗，哈哈哈，流氓……混蛋！！噗，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啊，哈哈哈，要出来了哇啊啊啊啊，要出来了！！！

　　「什么要出来了？我怎么听不懂呀，小妹子。」

　　「不要，不要，不要！停下，停下！！！给我停下！！！」

　　我惊惶的目视着黑哥把我潺潺流水的阴唇拨到一边，用指尖配合着按摩棒轻触我的阴蒂，继而进出我娇嫩的稚穴。

　　而后！

　　「嗤……」

　　随着一连串晶莹的液体在天空中四溅而开，恍惚片刻的我完全不知是该为久憋之后的轻松高兴还是应该为自己丢失的尊严而痛哭一场。可是现在，我不得不接受一个已经发生的事实，迎来如此惨烈结局的我被迫在失禁的同时，依旧在脚心受袭的窘迫下，大笑着任由几个男人把我的丑态尽收眼底。

　　「呜呜呜……」

　　眼角的泪水像是不会断裂的丝线，可是从脚心传来的痒意却叫我不得不继续开怀。在这其中，到底是快乐多过折磨，还是折磨更甚快乐？我想我已明白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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