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曲折的感情

曹万邦：“毕业那天我要去和崔彤表白！！！”

崔威：“凭借什么？”

“六年时间”

“我可不会蠢到那样，应该慢慢铺垫一下...”

“你和她那天野营时候...你怎么能...看我，喜欢她就要大胆告诉她！”

“那说明什么？我会负责，只要她同意这订婚项链就送给她。除非她那天只是和我一样只想玩痛快”崔凯威拿出一个精致盒子，里面装着青蓝色的宝石项链。

“她才认识你几天，怎么可能喜欢你？”

“你放着追你的波尼不搭理，偏要去跪舔......”

“那是老子的！滚！”

“去呀！你有多少胜算？你爹我都没去呢！你六年说过128个字连她有几颗虎牙都不知道还没你爹我认识六天时候知道的多”

“你喜欢她，为啥没胆量和她说？”

“我已经按我想的做了，而你不仅没互动铺垫，一点多余的话都没有过...我可都不肯定现在表白会怎么样”

“不可能！你们只是走得简近一些罢了，但其实这才是最疏远的”

“我会在暑假让你有一个妈妈。嗯，我一定会的，因为我爱她”

“但是我敢说！”

“我在行动，她会来问我的，等到时候再说更是主动些。你知道以前那么多人死缠着追求她，有几个得到一个字的回应了吗？没有！”

“像你想的那么自然而然吗？不说明白就没有开始，开始了又不说明白”

“时机过早就是赌博，过晚就是突兀，不如引导她来问我。咱们年级那些经常表白然后几周分手的不在少数，表白该是成功的标志”

“我知道我屌丝难成，但是我还是要去！我就是要跳起来，够不到的也没事！”

“你觉得有东西高高在上时候，你已经输了”

曹万邦在毕业那天果然鼓起勇气向崔彤表白了，不过似乎崔彤很反感的样子，表示‘我们只能做朋友’，之后曹万邦给她发消息她也不回了。

但这还不是最坏的后果——崔威也躺枪了。不仅下午的毕业舞会时她没有去，离开了学校。几天后崔威约崔彤看电影，也被以‘我们没必要吧’委婉拒绝，似乎崔彤的态度转变很明显，就像是在和截然不同的一个人聊天。

后来，二人交谈。曹万邦：“看见没有，就是因为你这个莎比，崔彤都不理我了！”

“那是因为你太猥琐了！肯定是你去表白，结果被她以为你这个莎比是替我探口信的！现在好了吧？”崔威跺脚“我怎么可能派你去探口信？或者她以为我是替你探风的僚机？”

“没有你插手添乱，老子早就成了。现在倒好，在她眼里跟你这个莎比是联系一起的了”

“初中几年干嘛去了？暗恋什么呀？跟你说我当年可......现在我怎么解释？难道要和她说‘曹万邦不是给我探口信的’？还是我不是替你这东西探口信的？越描越黑”

“买了个表！”

“该死的！你让我的部署计划打乱了，还前功尽弃...本来我们很好的”

“哎，她会不会是性冷淡？或者...同性恋？”

“曹君你这矛盾转移得够突兀，以为这样就可以了？”

......

闲来无事，崔威开始了他的小生意——走私。他偷偷地联系国外货源，通过废弃运河运输到荒郊野外林子里，然后再悄悄地联系买家。

一次在和曹万邦爬山时

曹万邦：“你的走私生意做大了恐怕被盯上，我感觉内现在快被抓了”

“我会用很多身份，他们应该不会注意到这些是同一个人的”

“这件事绕开朝廷可是违反律令啊”

“我可是利人利己。从来不走私违禁品致幻药之类玩意...当然有时候会卖点老式枪炮之类，还都是滑膛的。我保证从我这都是保质量的好货”

“那你这黑色收入有多少？”

“也就够去饭店请客吃几顿饭吧，有些配件衣服医疗器械之类在镔国很贵，我走私的加上运输成本也才不到在镔国买的1/5，所以卖东西稍微加一点点够我零花钱就行，对镔国人有好处嘛”

“你这样会毁掉镔国制造业的，镔国市场不能......”

“镔国人有好处，我也有好处，你想去举报？”

“我这就去！”

“哈哈哈哈哈”

“好吧我不知道咋举报。不过我好奇你是怎么躲开搜捕的，按理说你进货多了会被发现”

“一般是找个没人但显眼的地方装一颗垂直的定时火箭弹，或者放把火，搜捕走私的会被引过去，又不会伤到人，等他们回来我早就溜了。”

“不是长久之计，他们摸出你的行动只是时间问题”

“没事，到时候我早就收手了，就这一个假期的生意”

“我寻思你肯定不缺这几顿饭的钱吧？为啥冒这个险还赚这点”

“闲的没事，这种冒险挺好玩的，要不我肯定不干。想找点刺激的又不想干坏事所以只能走私点民用产品。整不明白为啥他们费这么大辛苦阻止这种利民的事”

不久......

“曹君，你大学去学的什么？”

“工业和化学，一所排位不错的大学，刚刚好录取上，这是给我邀请的里面最好的大学”

镔国的大学是单项选择，成绩足够的会得到很多学校的邀请供选择。当然还有其他的因素，所以往往镔国的学生要在几张邀请中做出选择。

“你呢？”

“给我通知书的有一个和你差不多排位的好大学，但竟然是数学专业！我这次考试只是数学不太差而已咋就...”

“所以呢”

“还有两个邀请，一个是文学院，一个是神学院。如果我学神学应该比学数学更好，毕竟以前自己学过些”

“阿普卡里萨神学？别啊！那样你就不能结婚了”

“可以选僧侣能结婚的派别，再说以后可以搞研究又不是必须当僧侣”

“在镔国神学不怎么受欢迎的，你再考虑一下吧，在镔国神学院排位几乎是最低，为啥不选那个高排位的数学”

“要是能选地质勘探就好了，可惜成绩不够。那我选排位稍微低点的文学院。学喜欢的还能快乐点”

大学后......

“话说儿子，你跟我提过那个，你们班月即别兀鲁斯妹子怎么样呀？要不要追一下，以后去月即别兀鲁斯就有翻译了...”

“滚！不要！”曹万邦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心里只有崔彤！”

“别老惦记着你未来的妈妈行不行？”

崔威想了一会“唉！波尼怎么样？我记得高中时候她那么追你，你干嘛不搭理她？”

“哪只狗眼看见她喜欢我了？她怎么可能喜欢我...”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严肃点，人家上大学以后都有男朋友了，看样子长得可帅了”

“有就有呗，砍死了不就没有了么...”

“我才不去”

“你不理她，她现在在大学找的男朋友只是替代品，波尼肯定在等着有那么一天...曹君把她现在的男朋友打败，然后迎娶她”

“我从小到大一次架也没打过，没有实战经验啊”

“我可以训练你，到时候你用武器打肯定打得过”

“不去！”

“你也知道，癞蛤蟆吃不了天鹅肉，崔彤远在天边，难道你就不要近在眼前的波尼了吗？”

“还不是你坏了事？瞎跟我抢什么”

“什么叫‘跟你抢’？崔彤的表现来看，本来就应该更喜欢我对不对？”

“找死”

“要是真有本事，把波尼追过来，你要是成了我就不当你爹”

“滚去”

“我听说崔彤去玄帝城了。”

“你明白了？明白我在山顶为什么朝那个方向喊了吗？”

“滚”

这一天，崔威和曹万邦去爬山。冬天，天黑很早，山上一片冷寂，偶尔听到几声狼嚎。

“曹君，小心狼吃了你”

“还有心思说话”

“废话，这土坡我自己爬，到现在都足够三个来回了！”

又说:“两把登山杖给你，你还蹦着下山。一脚让你滚下去是不是更快点......”

“爹爹爹，这要留在山上不让狼吃也得冻死”

“那还不快走？”

“我腿只能蹦了...没有知觉...”

“废物”崔威拿起一根木棍，和登山杖垂直交叉绑住“抓住这个，另一只手扶着爹，带你下去”

“你手机还有电吗？开灯啊，我开灯都没电了”

“有这么黑？不需要灯”

山下，迷失了方向，遇到一面两米多高的墙，很长又没有门和缝隙。绕了许久，发现有一个门，却被几条铁链反锁。

“有人烟了，不过...这附近没有光亮”崔威思索到。忽然，不及耳目的速度起跳扒上墙头，又翻了过去。

“等等我！我这体重怎么能翻得过去？又没有力气了”说着门被从另一面打开了。

“急啥？要是文物在就好了，他能直接把你扛下来，再拿你撞开门”

二人连夜赶往有人烟之地。

山下，听到了隆隆的雷声。乌云从南方飘来。

“我爸住在虞国，希望虞国不要再制造紧张了”

“我不是在这？”

“是我法律上的父亲！”

“好吧...你祖上是虞国人？”

“我爷爷奶奶都是镔国的。我可是纯种镔国人！世世代代都在镔国做工。谁知道为啥他住在虞国去！”

“我祖先一千四百年前是镔国最大的贵族...当时还是贵族共和制。更早还有可能是克里尔岛来经商的宗室还是本地的贵族...族谱年久，一半多都看不太清了。不过都是千百年前的事了，谁还在乎。反正现在贵族院没我说话的份，议事厅又被代行官取代了”

“你不在乎你的血？”

“毫不在意。我在镔国出生居住，我认识的祖辈也都是。我就是这里的居民”

“你的纹章和旗印？”

“旗印是家谱上的一个片段残留，我补齐了。纹章是自己设计的”

曹万邦又问“你对阿桑姆洛弗的战事怎么看？”

阿桑姆洛弗是镔国和乌索诺争夺的势力范围，镔国近期派出远征军攻击了阿桑姆洛弗，于是乌索诺借机准备动员。一开始，都以为只是一次速战速决的战斗。。

“反正不会派我当阿桑姆洛弗的总督”

“但那地方确实很重要”

“你能得到什么？除了更多税和哪一天头上掉下导弹的风险？”

战争的阴影已经笼罩了天空，只待暴雨倾盆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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