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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交女生的日记 第二部 (Nana的日记簿)(06-08),3

[db:作者] 2025-07-16 05:11 5hhhhh 8920 ℃

  「我靠。。。。。。」

  「很有趣是不是。」

  「我會做噩夢的。」

  熒幕裡面這三個男人把女孩子放倒,剛才強迫女孩子口交的男人換過一個男人和另一個男人壓住女孩子的胳膊,換出來的一個男人把女孩子的腿劈開,然後就把雞巴插進了躺著的女孩子的陰道,我看明白了,他們三個每個人都在用這個女孩子的一個部位,最後那個男人一定是屁眼了。

  走廊裡面隱隱約約的傳來女孩子的哭喊聲呻吟聲,在為我們看的無聲的熒幕配著音,除此之外周圍好寂靜,連蟲子的聲音都聽不到。

  這個時候,一個穿著淺粉色性感吊帶緊身裙,梳著馬尾的女孩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怯生生的走到我們跟前,欣宜看了她一眼,問她要做什麼?

  這個女孩子帶著微微顫抖的聲音對欣宜說:「求求你們,我真的做不了,我來的時候,我老鄉告訴我是來這邊做保姆的,但是到這裡才知道是做這個,求求你們叫我走吧,我做不了。」

  「走?你怎麼走?你去哪裡?」欣宜面無表情的冷冷的低著頭看著熒幕對這個長得純純的女孩子說着。

  「我想回家。」女孩子帶著顫聲的說完,欣宜卻面無表情的眼睛繼續盯著熒幕半天都沒有吭聲,我看著這個女孩子的樣子,自己都快要哭了,我用手指在吧台下面戳了一下欣宜,心想妳想想辦法啊,不要擺出這個臭樣子,沒想到欣宜嘴裡面冷冷的只說出三個字:「坐回去。」

  欣宜從始至終就沒有抬起頭來看這個女孩子,可是這個女孩子還是不死心,眼角慢慢的流出了眼淚,繼續聲音顫顫的求欣宜,這時候走廊裡面傳來了更大一陣那個女孩子的哭喊慘叫聲,我低頭看了一下熒幕,原來一個男人正在拿著一根棍子一樣的東西狠狠飛快的抽插裡面那個趴在床上被兩個男人卡住身子的女孩子的肛門,三個男人都是張狂淫笑的表情。

  「求求你們了,放我回去吧,我想回家。。。」女孩子說着哭出了聲音來,我又在吧台下面用手指戳了一下欣宜,但是欣宜卻沒有理會我,只是繼續板著臉冷冷的說:「我告訴妳,坐回去,我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惹我。」

  大廳邊上的座位上有些女孩子怯怯的低著頭,也有幾個在伸著脖子朝這邊看,但是沒有一個為這個女孩子說一句求情的話的,哪怕是把她拉回去安慰她。

  這時候,這個女孩子湊到我面前來,滿臉眼淚,超級可憐的對我說:「這位姐姐,我看你是好人,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正在我不知所措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這個女孩子居然噗通一下子跪在了我的身邊抽泣著。

  我看了看這個女孩子,又看了看欣宜,欣宜告訴我不要理她,她願意跪著就叫她在地上跪著,可是我這個人做不到像欣宜那個樣子,我趕忙去扶起這個女孩:「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講就好了,不要跪下去啊。」我看這個局面真的急死我了,我甚至有自己掏錢為這個女孩子贖身的想法了。

  「我告訴你不要理她,你這樣子我沒法做的。」欣宜對我用台語說了一句。

  「可你不管她,她跪在我身邊欸。」我也用台語開始和欣宜對話。

  「求求你們了,放了我吧。」這個女孩子還在哀求我們。

  欣宜冰冷的對這個女孩子說:「做保姆,你有身份證居留證嗎?你老鄉收了你的錢騙了你知不知道?你不要求我們,你要去找他,你給我坐回去,不要惹火我!」

  欣宜剛說完,這個時候,剛才進去的那三個男人中間的一個手裡舉著一根滿是水的棍子笑著走了出來,欣宜看見,對著他大叫:「老大,你不要搶劫啊,我這裡沒有錢給你。」

  「妳總是這樣幽默,我是出來找第二個,你剛不是嫌我們點的少嗎?」

  「那舉個棍子幹什麼?」我這才看見這個男人手裡面是一根粗粗的擀麵杖,上面用水沖洗乾淨了。

  「捅屁眼喔,剛才進去那個就這樣玩嘍。」

  「啊?你喜歡欸?」欣宜驚呆了大叫一下。

  「幹什麼大驚小怪的,沒想到沒有捅幾下子,肛門撕裂,不過叫的好爽。」

  「我靠,老大,你們就點這一個吧,不要捅了,再捅我們這裡的人全部都要陣亡了。」

  「還有你們兩個喔,哈哈。」這個男人舉著棍子壞笑著,欣宜罵了他兩句,看來他們很熟的樣子,最後這個男人說:「不開玩笑,支持你們開張營業,再點一個,不對,再捅一個,一共付你一萬塊。」

  欣宜馬上變了剛才怒氣沖衝的臉色,對這個男人笑著:「夠爽快,隨便點。」

  這個男人笑著,看了沒幾秒鐘,就指著跪在我身邊的這個女孩子說:「就是她最好了,呵呵,好像小母狗。」

  「ok啦。」

  我聽到恨不得把這個男人宰了,也很擔心同情這個女孩子的遭遇。這個女孩子聽到剛才這個男人講的,拼命的抓住我,躲到我的背後,但是欣宜叫來幾個看場子的男人,把這個女孩子拽到了裡面的屋子裡,這個男人手裡舉著擀麵杖對著我們笑笑:「兩位,可以現場觀摩喔,如果眼饞也可以免費體驗。」

  欣宜翻了他一眼,說了句:「去死吧你。」

  我和欣宜在吧台上還沒有坐穩,就听到裡面隱約傳來了慘叫聲,我正好在熒幕上看見兩個男人卡著這個女孩子,叫女孩子撅起的姿勢跪在床上,剛才這個男人用擀麵杖一下子就捅進了女孩子的肛門,飛快的抽插著,這個女孩子都快要痛死了,幾個男人大聲的淫笑著。

  這個男人捅累了,就把另一個坐在牆角喘息的第一個女孩子拽過來,兩個男人用雞巴開始幹這兩個女孩子被擀麵杖捅的撕裂的肛門,慘叫聲走廊裡都可以聽的見,有幾個女孩子坐在凳子上偷偷的哭著,即使我們吃飯的時候那個來諂媚的女孩子也低著頭失去了剛才的氣焰。

  欣宜看了看,走下吧台對她們說:「你們看到了嗎?如果老實點,彼此都開心,不老實,哭哭啼啼的,就像剛才那兩個一樣,被擀麵杖捅的肛門撕裂,然後被男人幹。你們也不要恨我們,如果恨就恨你們的老鄉,跟你們明明白白的講,這裡幕後的老闆也是你們的同鄉,所以即使你們有陰影,離開之後,不要恨我們兩個還有其他人。」

  雖然欣宜這樣說,但是底下有些女孩子還是忍不住哭哭啼啼的,欣宜沒有理她們,回到座位繼續看現場a片,這時候我看見熒幕裡面三個男人輪流拿皮帶狠狠的抽著跪在地上的兩個女孩子,太慘了。

  不多久,又來了一些客人,欣宜去招呼他們,他們也選了自己中意的女孩子,於是走廊裡面陸續的傳來越來越多的呻吟聲,欣宜挨個在熒幕上看每一間屋子裡面的發生的情況,有在躺著劈著腿或者撅著屁股愛愛的,有在面帶噁心的表情被迫口交的,有在光著身子被皮帶抽著被迫含羞跳舞的,有跪在地上被皮帶鞭打痛得翻滾的,有在一邊大哭著一邊被扇耳光的,有正被踹下床的,有跪在地上被迫給男人舔臭腳的。。。我也陪著欣宜看著這一切的一切,所有場面真的不可思議。

  突然我不知道為何從心底冒出一絲優越感,我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人性罪惡使然,我努力克制著這種感覺,於是我趴在吧台上,聽著走廊裡面的各種叫床哭喊慘叫聲閉著眼睛休息了片刻。

  「累了是不是?」欣宜拍拍我,溫柔的對我說,「如果累了,裡面有個房間可以休息。」

  「你如果對這些女孩子像對我一樣好就好了。」我趴在桌子上默默的對欣宜說。

  「你這個人欸,你這樣,你走不遠的知道嗎?」

  「我不知道走的什麼叫遠近,我只是覺得她們好可憐。」

  「可憐?是我叫她們來的嗎?她們自己來的知不知道?是她們自己沒腦子被同鄉騙。」欣宜喘了幾口氣,繼續和我說:「這個社會不要太貪財,也不要太無知,她們被騙到我們這裡算是好的,如果被騙到日本那真的叫一個慘字了。」

  我知道欣宜說的是什麼意思,因為我之前也聽過有被騙到日本跳機就是偷渡的陸妹,月亮妹,泰國妹會被迫做什麼賺錢,講真,如果有好的舒服的位子和環境,本國的女孩子還搶不過來呢,哪會留給人地兩生的偷渡妹,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好事情。我親耳聽說過有東南亞某國女孩子被騙跳機到歐美去,每天卻被逼笑著表演吃狗屎,直到吃出狂犬病發作身亡,這個世界,我想了想,不禁嘆了一口氣。

  正在我思考人生世界的這個時候,一個光頭男人,挎著一個包包左看右看的走了進來,欣宜看見這個男人,笑著迎面走過去:

  「等你好久了,終於來了,很難找是不是?」

  「不是很難找,根本是在異度空間裡面,我轉了好久,再找不到就要回去了。」

  「真的太抱歉了,休息一下,然後開始。」欣宜剛說完,就指著我對這個男人說:「這是若珊,我閨蜜,陳年老友,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若珊,這是飛機哥。」

  我聽到這個名字捂著嘴忍不住笑出聲音,向他揮了揮手。

  「很好笑是不是?」這個男人對著我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我只不過覺得名字好有趣,不好意思,請見諒喔。」我笑著回答。

  「所以我見女人就講,千萬不要打我,打我就是打我飛機。」

  「哈,你好壞欸。」欣宜笑著打了這個男人一下。

  「好喔,你打我飛機,是不是忍不住了?快來。」這個男人說著,笑著對著欣宜就要拉開褲鏈。

  「非禮啦。」欣宜在大喊,我則在一邊傻笑的看著他們兩個。

  這個時候又從走廊裡面傳出一波哭喊聲,其實剛才就有,只不過被我們的嬉笑聊天遮蓋住了。

  這個男人看著走廊裡面,「哇,你們這裡,你們這裡不是殺豬場嗎?」

  「瞧你講的,是應召站。」

  「嚇到我了,我以為走錯了,走到殺豬場裡面了。」

  「你不要裝了,等下你上場之後,我們這裡才真的變作殺豬場了。」

  「謙虛謙虛,不要誇獎我,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容易不驕傲。」

  「壞欸。」欣宜又打了他一下。

  這個男人笑著看著我說:「這位正妹,看到了嗎?你作證,她要打我飛機。」

  「我看到了,我作證。」

  「若珊,你幫他講話喔,你把我閨蜜都騙去了。」

  「人家沒有打我喔,是你打我兩下子。」。。。。。。

  我們三個就這樣嬉笑著,這個男人最後喝了一杯水,搓了搓手,和欣宜講:「開始吧,我隨便點,還是你推薦?」

  「你自己點喔,來這裡你還客氣什麼?千萬不要點我們兩個,我們兩個只會虐人,不被人虐,要想正常回家,就點那邊的。」

  這個男人又和欣宜調皮了兩句,走到大廳邊上,對著剩下的低著頭的女孩子看了看,就笑著點了一個略低著頭,怯生生的,豎著馬尾,眼睛不大不小,皮膚不黑不白,看上起純純的內向的鄉下姑娘。

  「有眼力,給你點贊。」欣宜沒有理睬還坐在椅子上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對這個男人說了一句。

  「你不要誇獎我喔」,這個男人和欣宜說完,又對女孩子說:「起來吧,和飛機哥去戀愛。」

  但是女孩子卻抬著頭對這個飛機哥抽泣著說:「求求您了,放過我吧,我是被騙來的。。。」

  「你是騙來的,我也是被騙來的,正好我們是天作之合。」飛機哥坏笑了一下子,然後就拽起女孩子,但是這個女孩子拼命的抓住身邊的女孩子不想走。

  叫我真沒有想到的是,身邊的女孩子推了這個女孩子一下,還趕忙的對欣宜和我說:「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我看在眼裡,真的氣死我了,世界上居然有這種落井下石的同胞。

  「看到了嗎?你同鄉都不管你,快點起來吧。」飛機哥說完,兩隻手拽起這個無助可憐的女孩子,然後欣宜叫過來幾個看場子的男生也幫著一起向走廊裡拖這個女孩子,這個女孩子一直在哀求哭泣著。

  「不要怕,小美女,覺得飛機哥不帥嗎?哈哈哈哈。。。」

  欣宜這時候對我小聲說,這個飛機哥就是她跟我講的那個超級男s,我心裡不由得替這個女孩子揪著心。飛機哥叫我們兩個一起過去,他說都是朋友,好久不見,一邊玩一邊過來聊聊天也不錯,於是我跟著欣宜就一起進到了走廊裡面。

  到了房間,這個飛機哥不顧女孩子的哀求一下子就把女孩子的性感吊帶裙脫了下來,「穿衣服做什麼,和飛機哥戀愛就要清清白白的。」

  然後飛機哥自己踩到椅子上,在包包裡拿出自己帶來的手銬,就把女孩子雙手吊在屋頂的鐵棍上面,這個女孩子全身赤裸著,腳尖踮在地上,抽泣的無助的不知道看著哪裡。女孩子的皮膚滑滑的,雖然不是太白嫩,但是一對不大不小剛剛好的乳房挺拔在胸前,兩個粉嫩透黑的乳頭叫人忍不住捏一下,一柳不濃不稀的陰毛露在兩腿之間小腹之下,飛機哥用手摸了摸含羞臉紅的這個女孩子,然後在包包裡面又拿出一卷黑膠布,緊緊的貼在女孩子的眼睛上。

  欣宜問這個飛機哥:「玩什麼?」

  「看喔,不看怎會知道。」這個飛機哥雖然是超級男s,但是一直面帶笑容,不過我看得出,這片笑容底下隱藏的是極度的殘忍,變態,而絕非什麼善良之輩。

  這個飛機哥真的和我想的一樣,從包包裡拿出自己帶的特製的皮鞭,在我們面前笑著一下一下的狠狠亂抽著這個可憐的被蒙住眼睛的女孩子,女孩子痛的大聲慘叫着,鞭子抽過,一道鞭痕就留在身上,我不禁倒吸著寒氣,為這個女孩子在捏一把汗。

  「聽出是什麼音樂了嗎?」飛機哥笑著對我們說。

  「你他媽的抽鞭子還有音樂喔?」欣宜不屑的瞅了他一眼。

  「巴哈C大調。」

  「去你的。」

  「飛機哥抽的不是鞭子,抽的是藝術。」

  「快玩吧,不要給我我們弄死就好了。」

  「放心吧。」飛機哥說完,又對著女孩子的乳房狠狠的抽著,女孩子被抽得痛的發抖,汗珠從額頭冒了出來。

  我小聲的問欣宜不會打壞吧,欣宜卻看著這個痛的發抖的女孩子對我笑著說了一句:

  「深山老林的,飛機哥只要玩嗨,打壞了拿回去餵狗也好。」

  欣宜說完,我在背後看著她,我覺得這好像不是我認識的欣宜,這不是那個和我調皮的,跳跳的,愛搞怪的欣宜,是她怎麼了,還是我怎麼了,我聽著女孩子一聲一聲的慘叫,貼緊欣宜的身子,欣宜也下意識的摟著我:「別怕,你平時不也做女王嗎?」是啊,欣宜說的對,我平時也是做女王,但是我做的和眼前的這一幕可以相比嗎?

  「若珊看起來膽子很小。」

  「她是我們的大小姐,你不要嚇到她。」

  「哪天約你喝咖啡,交個朋友。」

  我看著對我笑笑的飛機哥,搖了搖頭。

  「害羞。」

  「什麼害羞,你嚇到人家了。」欣宜摸了摸我的頭髮。

  「好好,不抽了,不抽了,換其他的,換其他的,不要把我們的小公主嚇壞掉。」飛機哥笑笑說完,放下鞭子,可以講這個女孩子除了頭部臉部,沒有一處沒有鞭痕的。

  我看見他又從包包裡拿出一個大盒子,打開之後全部是雪亮的鋼針,我不禁捂了一下臉。飛機哥拿出一根鋼針,對我笑著晃了晃,然後捏住女孩子的乳頭,慢慢的插了進去,眼睛被遮住的女孩子被沒有防備的痛覺扎得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臉上帶著極度驚恐的表情,因為她不知道還要發生什麼,還有多少痛苦等著她。

  飛機哥又拿出一根鋼針,像剛才一樣慢慢的插進了女孩子的另一個乳頭,女孩子全身痛的不住的發抖求饒,欣宜這時候卻拍了一下女孩子的屁股說:「臭婊子,叫什麼,說喜歡欸。」然後她和飛機哥一起哈哈大笑。

  「說不說,說自己喜歡。」飛機哥笑著也問了一句這個女孩子,但是女孩子還是求饒,除此之外沒有說別的。

  飛機哥看了看女孩子,笑了笑,又拿出一根鋼針,「不說,那就不要說了。」他說完,就捏住女孩子的上下嘴唇,把這根鋼針從下到上直直的穿插過去,然後又拿出三根鋼針,挨個從女孩子的上下嘴唇穿插過去,女孩子痛得叫不出聲音,只好左右扭動著已經顫抖得像發動機一樣的裸體。

  「你好殘忍喔。」我忍不住說了一句。

  「藝術,這是藝術,殘忍也是一種藝術。」飛機哥笑著看了看欣宜。

  「你不懂就不要亂講喔,飛機哥是SM業界的針灸高手,針到病除。」欣宜說完,又用腳狠狠的踹了一下這個女孩子的腿,「臭婊子,今天叫飛機哥給你扎一扎針灸,幫你舒筋活血。」

  我真的看不下去了,想拽著欣宜離開這個房間,欣宜告訴飛機哥自己慢慢玩,閨蜜受不了那麼刺激的場面了,飛機哥對我們揮揮手,但是欣宜帶著我臨離開前,還回頭問這個超級恐怖的飛機哥接下來還有什麼內容。

  「好奇心這麼重,等一下回來一起玩欸。」

  「我陪我閨蜜,她膽子小。」

  「我靠,好好,我自己玩,回去我約你,帶你閨蜜,我請你們吃飯。」

  「好喔,不要食言喔。」

  「我這個人說到做到的。」

  「千萬不要把人給我們弄死啊。」

  「什麼?人?哪裡有人?」

  「她啊。」欣宜指了一下這個痛的不住顫抖的女孩子。

  「她是人嗎?在我眼裡連狗都不如的,我花錢買的玩具而已,哈哈。」

  「你快去死吧,你也就是在這裡,回台北這樣玩不被人家揍死才怪了。」

  「你這句話講對了,我今天要把我幻想中的藝術全部實踐出來,等一下還有電棍插陰道,電棍插肛門,刀割肛門,。。。最後是尿液精液眼藥水。」

  飛機哥說到這裡,連我都不禁在發抖,何況這個被吊在屋頂的女孩子,我還沒有等欣宜說什麼,拽著她就走開了,欣宜一邊被我拽著走,一邊對著房間大喊:「你他媽的,玩出事情,你自己負責任啊。。。」

  我們回到大廳,我自己順著自己的胸口,喘了幾口大氣:「你他媽的哪裡找來的變態,完全不是人。」

  「他人超好的,非常男人。」

  「我看你腦子有毛病了,我擔心他會變殺人狂魔喔。」

  「哎呦,你也在sm業界那麼久了,都是很正常的不是嗎?」

  「媽的,平時那都是簡單玩一玩,今天,今天他這是,他不是玩欸。」

  「這不是就在我們這裡嗎?沒有人管對不對?」欣宜說著,對我聳聳肩,走廊裡面不斷的傳出那個女孩子的慘叫,她的慘叫聲蓋過了所有其他的哭喊聲呻吟聲,真的太可怕了。

  我平復了自己片刻,突然看見剛才那個落井下石推開被吊在房頂的女孩子的女孩子從廁所回來一臉麻木的坐到椅子上,我突然火冒三丈,因為我最恨的就是這種人,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那個女孩子看見了,嚇得低下了頭左顧右看。

  欣宜超了解我的,問我怎麼了,我小聲的就把自己心裡的火氣想法和她講了,但欣宜卻告訴我,她們這樣子彼此不合正好,如果她們團結了互相幫助彼此了,我們就不好管她們了。

  我告訴欣宜,我要釋放,我心頭有火氣,欣宜和我說,如果你想玩玩可以,不要把兩件事情聯繫一起,不要叫這個女孩子察覺,就要故意叫她們彼此不合,彼此不幫助互相,這樣子我們才好管住她們,我冷靜了一下子,答應欣宜說我知道,我明白。

  然後我就慢慢的走到這個女孩子跟前:「你站起來,和我進去。」

  「我。。。我。。。」

  「你他媽的,誰叫你去廁所啦?」我大喊了一聲,給了這個女孩子一個重重的耳光,其他的女哈子被嚇得全部打了一個冷顫。

  「什麼我我的,你他媽的給我起來啦。」我用力拽著這個女孩子的頭髮,把這個女孩子從椅子上面拉了起來,她痛的嚇得不住的求饒,告訴我剛才真的憋不住了,看我們進去好久,才會自己去廁所的,下次一定報告我們再去。

  「你剛說什麼?和我狡辯嗎?」我用力的踹了她的肚子一下,她痛的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若珊姐說的話和我一樣,在這裡都是聖旨,不聽話的話,就要挨打,你們看到了嗎?」欣宜在一邊對著其他的女孩子說,這個時候,那個已經剛被幹過兩次,我們吃飯的時候過來拍我們馬屁的女孩子在一邊說:

  「有些人啊,就是沒大沒小的,您們消一消氣。」這個時候,這個女孩子站了起來,湊到我的耳朵邊小聲對我說:「她就是我跟您們說的五號。」然後她又對欣宜小聲說了一遍,說完了就像要等著看好戲一樣坐了回去。

  我真的想把這兩個人綁一起一起打,但是我心裡記著欣宜剛剛對我說的話,我們有情有義,她們就要無情無義,這樣子我們才好管她們,不過她們也真的不爭氣,非常配合我們,於是我忍住了。

  我對著那個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的五號說,「你他媽的不要給我裝了,你給我過來,爬過來,爬到吧台哪裡去。」我說完了,欣宜又在後面踹了一腳,「不是喜歡去廁所嗎?不是喜歡自己不報告去廁所嗎?過來啊,叫你去夠了。」

  這個五號被嚇得在地上爬著,爬到吧台的前面,我拽過椅子,坐在高高的椅子上,把高跟鞋脫掉,然後把絲襪腳踩在這個五號的臉上,「你不是喜歡去廁所嗎?叫你聞夠了,味道好不好?!」

  「操你媽的,叫你躲。」欣宜在後面用腳喘了一下五號的腦袋,然後手按著把五號的臉死死的貼在我被腳汗浸濕的絲襪腳上。這個五號不斷的乾嘔著,不住的求我們饒了她。

  「香不香?操你媽的,香不香?」我聲嘶力竭的對這個五號大喊,想把心裡一切的怒火都發洩出來。

  「香,香。」

  「把味道都給我聞進去!操你媽的賤貨!」

  這個時候進來了幾個客人,又從裡面出來了幾個客人,看見這個場面驚呼:

  「我靠,今天有現場表演喔,若珊姐怎麼不通知我們喔,太讚了,正妹調教母狗。」

  「你們都撒尿了嗎?」我氣的轉頭問這些男人。

  「沒有喔,還有屎呢。」

  「把這個臭婊子拽到男廁所裡面去,對著她的臭嘴撒尿,拉屎!費用全免。」

  「若珊姐說的對,你們過來把這個喜歡去廁所的臭婊子拉到男廁所裡面去。」欣宜在旁邊狠狠的踹了幾腳這個五號,補充了一句。

  「哇靠,若珊姐曼麗姐,超讚欸,我們以後一定常來。」這群意猶未盡的禽獸嫖客說完,一擁而上,把這個把我氣到的五號拖到了男廁所,我自己坐在椅子上喘氣,就听到男廁所的方向傳來一陣劇烈的乾嘔聲,欣宜從男廁所那邊笑著跑過來對我說:「我靠,你過去看看欸,這群禽獸拿那個五號的嘴當作馬桶了。」

  「我不去看了,她有那麼老實?」

  「他們把她拷在水管子上面了,我靠,嘴裡全部是大便和尿,每個人還在排隊輪姦她。」

  「媽的,這是她的報應。」

  最後我們叫這個五號自己去她們的洗澡間去自己洗乾淨,叫全部的女孩子看去廁所不報告是什麼下場。我的氣終於算是消了,這個無情無義的五號被我們整的半死,欣宜偷著和我說,她要和老闆說把這個五號遣返回去,不然夜長夢多,我點了點頭,問她怎樣遣返她,欣宜和我耳語了幾句,然後我們彼此對笑了一下。

  今天真的是通宵,到了子夜十二點還沒有結束,客人絡繹不絕,那個被吊在屋頂上面的女孩子被折磨的也快要死了,我們叫幾個看場子的男生把她抬進屋子裡面,然後我又去找了一些碘酒叫那些男生為她擦傷,我覺得自己真的做不了什麼,突然有一種身心糾結無能為力的痛楚。

  客人一直到了深夜,到了結束經營的時間,客人全部走光,然後欣宜和我又搭上車回去我們燈火通明的城市,這些女孩子則全部留在這裡,等待著屬於她們的明天。

  回到了城市裡面,我和欣宜在便利店買了飲料,我突然看見旁邊一個街友孤零零的坐在便利店的椅子上吃便當,我默默的走了過去,把欣宜剛剛給我的今天這一天的全部薪水遞給了他。。。。。。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文中地名人名及其它皆為劇情所用,切勿隨意關聯妄自揣測。

              (8)

  回到了城市裡面,我和欣宜在便利店買了飲料,我突然看見旁邊一個街友孤零零的坐在便利店的椅子上吃便當,我默默的走了過去,把欣宜剛剛給我的今天這一天的全部薪水遞給了他。

  欣宜問我為什麼要把這一晚賺來的錢全部給街友,我沒有多講,只告訴欣宜,我心裡有些不舒服。

  回到了欣宜的住處,我們也累了,欣宜把她狗狗陰莖上面安裝的貞操針抽下來,然後我們兩個洗過澡就倒床睡了,欣宜知道我不喜歡和這個穿著女人內衣褲妖裡妖氣的CD男睡在一起,她就叫他睡在房廳沙發上面,我心想真有意思,這裡到底是誰的家,我們真的成了反客為主。不過我也知道有一些m男的快感也許就源於此,也許這樣他很開心,那麼彼此都開心就好了,我們睡我們的床上,他睡他的沙發。

  關掉小桌燈,我和欣宜擁擠在一個被子裡面,身子貼著身子,彼此可以觸碰到彼此光滑的身體,我們只穿著小內褲,胸罩則丟在了衣架上面,欣宜又開始摟著我,手還不老實的從我的後背,摸到我的腰際,最後又溫柔的輕撫著我的屁股,欣宜拿捏的力度剛剛好,好像是個蕾絲邊業界的老手,把已經疲憊得只剩下喘氣力氣的我,摸得有些勾起春意。

  「你真的是那個什麼嗎?。。。百合。」我小聲的問了欣宜一句。

  「嗯,是。」我有些睏睏的,但是聽欣宜的聲音卻不像有睡意的樣子,我覺得欣宜又開始犯神經病了,略開玩笑的告訴她:

  「你不要對我下手喔,好恐怖。」

  「我真的喜歡你,真的。」

  「真的?那你真的和別人那個過嗎?女孩子。」我快將近睡著了,聽她講完,迷迷糊糊的故意嘲弄的問了她這一句。

  「我和小芬做過一次。」

  「你他媽的說的是真的?!」我聽欣宜這樣子說,我立刻醒了,我知道欣宜這個人雖然有時候神經不太正常,但她不會拿別人撒謊的,小芬是欣宜原來兼職酒店的一個女孩子。

  「當然嘍,為什麼要騙你。」

  「你他媽的,。。。」

  「怎麼了?」

  「你變態欸,睡覺啦。」我轉過頭繼續準備入睡。

  「小心我去法院告你,歧視我。」

  「你他媽的睡不睡?」

  「不睡了,你歧視我。」

  我聽欣宜這樣子講,睏睏的我有些忍不了了,沒想到欣宜較真起來,我最討厭其他人打攪我睡覺的,只要打攪我睡覺,我就非常非常的不高興,於是我又轉過頭來配合著上來的火氣嗆欣宜:

  「他媽的我就歧視你了怎樣,你不要碰我喔。。。對了,你剛講了,那個小芬和你一樣的癖好,去找她,不要碰我!」

  「找不了。」

  「為什麼?」

  「她叫人把我打了,這個臭三八。」欣宜說完,狠狠的罵了一句。

  「為什麼要打你?嫌妳嘴太臭嗎?」我冷笑了一下,但我突然想起來,還沒有來得及問欣宜吃教授便便是不是真的那件事。

  「我那次是強姦啦,我以為她也是,但她不是。。。後來那個臭三八叫人把我打了。」

  「活該喔,她叫誰打的妳?」

  「不想回憶了,不要再說這個。」

  「好,睡覺。。。不要碰我喔,碰我我也會找人打你。」

  「你不會的。」

  「神經病,有病去看!」

  我氣氣的嗆了她一句,翻過身子,抱住一個枕頭,閉眼就要睡,心想真他媽的,沒想到欣宜大腦被刺激得有超嚴重,過幾天我要想辦法帶她去看一看心理醫生,畢竟是好朋友,我不想看到她最後進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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