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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是大明星(番外3-15)(斐南曼篇),2

[db:作者] 2025-07-16 05:10 5hhhhh 5900 ℃

  喝茶是裴南曼最大的爱好,这让秦泽想起自己的大房王子衿,喝茶喝出了胃病,来沪市这一年多,才慢慢养好。

  不过王子衿喝的是绿茶,裴南曼喝的是红茶,红茶稍稍好些,不至于太伤胃。

  都是爱茶之人,但王子衿和裴南曼毫无共同语言,一个爱绿茶,一个爱红茶,无疑是豆腐脑甜党咸党的翻版。

  对了,咸党万岁。

  「彪叔一个人住?」秦泽问道:「他的儿女么?」

  裴南曼露出一抹恍惚之色,轻声道:「有一个儿子,死了。」

  秦泽好奇道:「能问问原因?」

  裴南曼:「彪叔和我爸一起长大,也是同门师兄弟,我爸从小教我练功,但后来外头事越来越多,大多数时候都是彪叔教我练功,我和曹兵都算他半个徒弟。

  前些年我本来想带他去沪市,让他帮我培训保安,但他没同意,说自己年纪大了,守着院子,偶尔还能去我爸坟上找他喝酒,可不要客死他乡。但愿意帮我教徒弟,我安保公司的几个教官基本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身手不错。「

  秦泽竖大拇指:「确实厉害。」

  天方影视的艺人保镖都是裴南曼的安保公司的人,包括姐姐外出时的保镖也是,秦泽以前无聊试了试保镖的身手,身手的确不错,比那些几乎没什么杀伤力的「明星保镖」要厉害多了。

  「彪叔有一个儿子,大我六岁,死于一场斗殴。那年我爸刚死,墙倒众人推,他的地盘被人瓜分抢夺,我爸死后,树倒猢狲散,帮派里超过半数的人觉得我是一个女流之辈,撑不起大梁,纷纷改投别的大哥。还支持我的,只有我爸那些换命交情的老兄弟。那段时间过的很艰难,处处杀机。有一次,我和曹兵还有彪叔的儿子去跟一伙势力谈判。那是场鸿门宴,他们埋伏了刀手,在我们踏出饭馆后,在小巷里被截杀。彪叔儿子是为了掩护我和曹兵才死于那里的,他被人砍了几十刀,后来给他收尸时,右手没了,致命伤是头上三刀,直接砍碎了脑壳……」

  那段往事对她肯定打击很大,时隔多年,再次说起来,秦泽依然能从她眼里看到哀伤。

  秦泽缩了缩脖子:「突然觉得晚生十八年也有好处,打打杀杀的多不好,还是和气生财重要。」

  裴南曼似笑非笑:「怕了?」

  秦泽苦着脸点点头:「所以我说坐你胯下……坐下童子就好啦。」

  裴南曼凝视着他,片刻,摇头:「其实你没怕,你这人就是这样,有一股子让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的自负。有时候觉得很讨厌,目中无人,狂傲自负。但却无力反驳,当初……」

  她犹豫一下,接着说:「当初那个人不是曹兵而是你的话,我可能根本不用握刀。」

  秦泽没说话。

  一个男人街头喋血,再怎么凄惨,也是一条好汉,是可歌可泣的事儿。

  但逼着一个女人和人厮杀,在风光无限,也是一种悲哀。

  他想了想,道:「如果我是曹兵,我就会带你离开,给你全新的生活,给你无忧无虑的日子。」

  裴南曼眼波闪了闪,撇嘴:「苏钰就是被你这么忽悠的死心塌地的?」

  秦泽也撇嘴:「苏钰可不是甜言蜜语能哄到手的女人。」

  裴南曼不屑道:「你不懂,再自矜自傲的女人,也是爱听心仪男人的甜言蜜语的。再聪明的女人也会变得傻乎乎。」

  「原来是这样,」秦泽恍然大悟,赞道:「曼姐果然是我人生导师,这么有深度的话苏钰可说不出来,我姐和子衿姐都说不出这些道理,还是和曼姐聊天最愉快,听姐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裴南曼听着听着,嘴角微微翘起,眸子悄悄的闪过喜悦。

  这时,瞥见秦泽意味深长中夹带戏谑的眼神,顿时幡然醒悟。

  少妇裴南曼脸蛋倏然腾起红霞,一脚剁秦泽脚背:「找死。」

  秦泽躲开,没让她踩。

  裴南曼气不过,继续踩,两人在石桌底下你追我躲。

  连着好几下没踩到,裴南曼板着俏脸起身:「不喝了,睡觉。」

  「诶,」秦泽喊住她:「我睡哪里。」

  裴南曼停住脚步,茫然回头。

  「东屋老爷子睡的,南屋我看了,床没铺。」秦泽嘴角一挑:「咱们睡西屋么?」

                 6

  很显然,裴南曼并不是那种体贴宜家的女人,做不到事事照料周全,她把秦泽晚上睡哪里这件事给忽略了。

  如果是宜家体贴的好女人,这会儿应该满脸歉意的说:「呀,非常抱歉,我现在给你去铺床。」

  但裴南曼眨了眨眼,说:「床没铺,自己就不会动手么?」

  一转身,扭着丰腴的屁股,回她自己的西屋去了。

  秦泽下意识的「哦」一声,很咸鱼的转身,走到一步,猛的反应过来,哧溜哧溜的跑回来,挡住裴南曼关门的手。

  橘黄色的灯光映照着她精致端庄的脸庞,漆黑的眸子闪着星星般的光芒,凝视着他。

  容我沉吟沉吟……

  秦泽沉吟片刻,说:「我觉得吧,我已经是一株参天大树了,不需要猥琐发育。」

  裴南曼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我要努力一下,努力一下,没准就不用和小左小右这俩前女友复合。

  男人不主动,怎么吃鲍鱼改善伙食。

  于是秦泽道:「所以藤蔓呢?我要藤蔓。」

  裴南曼翻了个白眼,没拒绝也没反对。

  秦泽心花怒放,扭头就去拎自己行李。嘴里碎碎念着少年不识愁滋味,爱看片子,爱看片子,脱了裤子强行撸……

  原词是什么他已经忘了。

  秦泽拎着行李返回,看见裴南曼衣衫整齐的坐在床沿,床下铺着一张凉席,一床薄被。

  他就想欢快的小公鸡,突然卡壳了,茫然的呆愣原地。

  脸上笑容渐渐消失。

  见他滑稽有趣的模样,裴南曼嘴角翘了翘,脱掉鞋子钻被窝,在被子里一件件脱去衣裤,又换上睡裙。

  「我,我就睡地上么?」秦泽委屈道。

  裴南曼穿着紫色丝绸睡裙,坐在床上,「那要不我睡地上。」

  「算了吧。」秦泽左顾右盼,道:「你不洗澡么。」

  裴南曼神色戒备,「不洗了。」

  秦泽道:「呸,真不爱干净。」

  裴南曼嘴角抽了抽。

  她原本是想洗澡的,但房间里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不甘心被这家伙瞧到美人出浴活色生香的画面,便强忍着不洗澡。

  「你不洗我洗。」秦泽就没那么多顾虑,当着她的面脱掉衣服裤子,就穿一条四角裤,然后拿着浴巾和干净的四角裤进了洗手间。

  裴南曼躺在床上,规规矩矩的盖好被子,听着浴室方向传来隐隐约约的水声,破天荒的,有一点点紧张。

  就像青葱稚嫩的女孩,第一次和男友开房,听着男友在浴室里洗刷刷。

  在她三十年的人生中,这样的情景,屈指可数。

  过了大概十分钟,洗手间的门打开,伴随着秦泽的脚步声。

  裴南曼吃了一惊,这么快的么?等秦泽走到地铺边,她忍不住问道:「洗完了?」

  「是啊。」秦泽擦着头发,侧着脑袋,凝视着床上的她:「我还顺便刷了牙。」

  裴南曼:「。……」

  「那睡吧,你把灯光了。」

  「哦。」

  秦泽关了灯,房间里陷入黑暗,窗帘把院子里橘黄的灯光挡在外面。小镇的夜晚非常寂静,没有车辆行驶的噪音,没有半夜不睡觉的夜猫子大声喧闹。秦泽住的帝景豪苑隔音很好,晚上同样安静,但这种静和乡下的静不是一回事,很难用语言表达,只能意会。

  秦泽听着裴南曼平缓稳定的呼吸声,问道:「曼姐,睡着了么。」

  裴南曼没搭理。

  秦泽:「别装啊,我听你的呼吸声就知道你没睡。」

  沉默几秒,裴南曼惊异的语气:「你听的出来?」

  秦泽:「自从我神功大成以后,听风辨位的本事就越来越厉害了。睡觉的呼吸声和人醒时的呼吸声是不同的。」

  裴南曼:「好像还不知道你的路数。」

  秦泽:「主修易筋经,辅修一指禅,师承捂裆派。」

  聊就被秦泽聊死了,裴南曼应该有点恼怒的,因为秦泽听出她呼吸急促了几下。

  「其实我练的是内家拳,注重养气,强健筋骨,滋润五脏六腑,自然就耳目聪明,我这么厉害,也是练气有成的原因。」秦泽解释道。

  裴南曼冷笑:「练气能养生,但养不成徒手碎瓷杯的变态。」

  秦泽无言以对。

  这下子就真不好解释了,系统说人皆有气,强大到一定程度后,能强筋健骨。

  就是这个「强筋健骨」有些太强了点,说出来裴南曼估计也无法理解。就像传鹰大侠和令狐冲解释该怎么破碎虚空。

  令狐冲只会一脸黑人问号,并觉得这家伙脑袋瓦特了。

  「不想说就算了。」裴南曼语气中带着小女人似的赌气。

  默然片刻,她又自己打破沉默:「下一步决定要做什么了么。集团组建完毕,是不是要筹备上市?」

  「等东风规模再大点,业绩再好一点,销售路子铺到国外,预计还得一年半载时间,然后我再筹备上市,但也不是宝泽集团上市,而是东风上市。」秦泽道。

  「你是打算让所有分公司都上市?」裴南曼翻了个身,凑到床边看向地铺上的秦泽,她被惊到了。

  「是啊,按照你说的嘛,以后多做实业,做实业的话就一定要上市,不然就是小打小闹。能上市割韭菜,为什么不上市呢。」秦泽道:「争取在五年内,个人资产破两千亿,嗯,个人资产。」

  裴南曼戏谑道:「别到时候全充了老婆本。」

  秦泽窘了一下:「苏钰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回头教训她。」

  老婆本又称姐姐本,他收入的百分之八十,被姐姐严格管控着。那是他自己的收入,是一个男人的「工资卡」,这和股份不是一回事,所以长期以来,苏钰和王子衿对姐姐颇多不满,因为自己男人的工资卡被别的女人掌管着。

  秦泽给自己找理由:「这正是我精明之处呐曼姐,别的男人老婆本只能娶老婆,而我的老婆本能娶姐姐。」

  我的老婆本是世界上最优秀的老婆本,它能娶个姐姐当老婆。

  裴南曼嗤笑一声,不予评价。

  「做实业的话,记得多和你老丈人家合作。互惠互利那种。」说到这里,裴南曼又调侃起来:「公司管理有苏钰,白道背景有王家,这么看起来,你姐姐反而一无是处。可偏偏你最爱的人是秦宝宝,我都替王子衿和苏钰感到不平。」

  「是为你自己鸣不平吧。」秦泽没好气道。

  裴南曼不说话了,抓起枕头砸他脑袋。

  秦泽严肃道:「喜欢一个人,不是看她背景有多大,能力有多强,我爱她,只因为她叫秦宝宝。」

  好一会儿没听到裴南曼的回应,然后秦泽听见她细若蚊吟的嘀咕:「败兴。」

  秦泽话锋一转,「其实她也不是一无是处啊,她带火了起点的」嘤嘤怪「这个梗。」

  裴南曼:「你姐经常嘤嘤嘤?」

  秦泽嘴角不自觉的荡起笑意:「嗯,跟我撒娇的一种方式。」

  这回裴南曼彻底不搭理他了。

  秦泽检讨了一下,不该在曼姐面前聊姐姐的,更不好流露出姐控的本质,他在三人行里,从不在任何一个人面前过多的提及另外两人。但之前曼姐一直扮演着「听众」的身份,他对曼姐敞开心扉,承认自己是个可耻的姐控。

  所以,在曼姐面前他总是不去避讳。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曼姐带他来祭拜父亲,带他来见家里的长辈。

  嗯,以后在她面前不说姐姐了,只和她商业互吹。

  胡思乱想着,半小时就过去了。

  「曼姐,你睡了么。」秦泽问道。

  见她不答,秦泽继续道:「地上有点冷,我想睡床……」

  北方的四月天,其实不冷,虽说躺在地上,凉席有点凉飕飕。

  裴南曼没回答,可是秦泽听到她呼吸在这个瞬间急促了一下,她假装自己睡着了,那我就假装她睡着了。

  裴南曼不是苏钰,不会说:来呀,快活呀。

  也不是姐姐,不会说:咱们就是睡素的,聊聊天。

  也不是王子衿,不会说:只要你蹭一蹭不进来,我就同意你和我睡。

  她的沉默就是回答。

  秦泽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爬到床边,钻进被窝里。

  裴南曼背对着他,一头青丝散落在枕头上,秦泽特意将她的头发拢了拢,然后打个结,这才挨着她曼妙的背部曲线躺下。

  长头发的女人其实很讨厌,别看平时长发飘飘很有女神范儿,到床上就不对劲了。动不动就说你压到我头发了。

  不管苏钰王子衿还是姐姐,都说过这样的话。

  因此他每次和姐姐们上床睡觉都会提醒她们扎头发,要是她们忘了,秦泽就自己动手帮忙扎。

  被子底下,裴南曼身躯悄不可察的扭了扭,似乎有些不适应。

  本以为没洗澡的裴南曼会有一身汗臭味,钻入被窝后,他却闻到了女子身上幽幽的香味。

  秦泽嗅了嗅,是她身上经常会有的那股淡淡幽香,不知道是那款香水的味道。

  女子体香的说法,大多都是香水日积月累的成果。是靠家境和养生积累出来的。

  妈妈身上就没有这种幽香,年轻时没这条件,年纪大了又没了必要。

  这是秦泽对体香的理解,要换成姐姐的说法:当然是天生的体香啦,我们小仙女从来不上厕所,浑身上下都是香喷喷的。

  女人的体香刺激着秦泽的荷尔蒙,尤其大被同眠的尤物是他以前可望不可即的女人。

  秦泽颤巍巍的伸出手,环住裴南曼堪比姐姐的极品小蛮腰,睡裙下的小腹平坦紧致,没有破坏手感的赘肉。

  他的手在小腹部位轻轻摩挲,感受着丝绸睡裙的柔滑,想象着小腹真实触感又会是怎样。指尖稍稍用力,还能摸到裴南曼似有似无的腹肌。

  这是最性感的腰肢。

                 7

  少妇裴南曼没法再装睡,浑身僵硬,不适应这种陌生的接触,更不适应丰腴有致的身躯被男人亵玩。

  但她没抗拒,只是悄悄咬紧唇。

  秦泽指尖划过她腰肢的曲线,找到了有小蛮腰的女人就注定会非常性感的肚脐眼,隔着睡裙,指尖深入,轻轻按了按。

  裴南曼皱了皱眉,却不是反感,而是有种莫名的战栗。

  秦泽知道该怎么逗弄女人的身体,从姐姐们那里习来的经验,觉不是看似熟女其实经验不多的的裴南曼能媲美。

  他没火急火燎的提枪上马,而是继续挑逗,手掌贴着裴南曼的平坦的小腹,在胸脯下方,肚脐下方位置流连,不过线。

  顶多在往下几寸,摸到内裤边缘就停下来。

  裴南曼思维仿佛生锈的齿轮,卡着动不了。她再强势,终究还是女人,当秦泽咬住她最敏感的耳垂时,裴南曼忍不住发出颤抖的呻吟,僵硬的身躯瞬间瘫软。

  她敏感的地方是耳垂,这一点秦泽在系统真人模拟的工口游戏里就知道了。

  一些细节他也了然于胸,比如吹口气,会让她浑身毛骨悚然,舔一舔,则会让她浑身软绵绵。

  裴南曼兵败如山倒。

  没记错的话,在工口游戏里,裴南曼会说:「不要…不要…舔。」

  秦泽含住温软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舐,少妇裴南曼起先能咬牙坚持,但几分钟后,她娇躯越来越软,呼吸越来越急促,秦泽能感受到她不断升温的脸蛋,想来如果开灯,会是一朵娇艳欲滴的桃花。

  裴南曼缩了缩脑袋,伸出捂住耳朵,近乎呻吟的声音:「不,不要舔……」

  秦泽怎么可能放过她,使出比古代那个京城人还要厉害三分的口技,在他孜孜不倦的引导下,裴南曼被拉入情欲的深渊,但她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久违的欲望在一点点蚕食她的理智和思维,紧贴着玉背的强壮身躯,充满了男人阳刚的灼热体温,正如娇软胴体吸引男人那样吸引着她。

  渐渐的,当怀里的少妇只剩下娇喘和呻吟后,秦泽放过她的耳垂,撩开了她的睡裙,一点点脱下蕾丝。

  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蕾丝的湿润触感已经说明裴南曼情动。

  这时,裴南曼却突然按住了。

  黑暗中,两双眸子对视,一双眸子吞吐着情欲的火焰,一双眸子妩媚的如烟笼雾绕,秦泽皱了皱眉:「曼姐?」

  裴南曼脸蛋布满红霞,强作镇定的语气:「睡了。」

  秦泽愣了愣,不甘心,紧紧箍着她的小蛮腰:「完事了再睡。」

  裴南曼不羞涩不恼怒,声音软绵绵,带着女强人褪尽铅华后的温婉,语气却坚定:「睡了。」

  秦泽急了,「这就睡了?不是,曼姐你差点就成了我的左膀右臂了。」

  本来今晚是属于小左小右的。

  这是几个意思啊,关键时刻你就感冒了?要给你来瓶急支糖浆么。

  你也得了「想谈恋爱但害怕被日」的子衿病了吗。

  裴南曼丝毫不体谅yu火焚身的咸鱼泽,往里挪了挪,然后卷个身,用被子裹住自己诱人的娇躯,然后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一声不吭。

  但秦泽看到,她在被子底下偷偷穿内裤。

  「湿了啊,换一条吧。」秦泽翻着白眼,故意刺激她。

  裴南曼偷偷穿胖次的动作僵了僵,假装没听到,默默穿好,然后默默睡觉。

  她这一卷身,原本盖在秦泽身上的被褥就全被她占了,仅穿一条裤衩的秦泽躺在床上,裤裆里的屠龙刀溢满了杀气,带着不甘心被裤衩束缚的坚挺和战意,誓要和床上的女妖精大战三百回合。

  但它注定不能如愿。

  秦泽怅然叹口气,烦躁的抓了抓裤裆,爬起来,又进了浴室。

  等他冲凉回来,屠龙刀已经收敛了杀气,同意暂时放过床上的勾人女妖精。

  秦泽细细回味,如果把年前厨房那段对话当做相亲,这趟来东北祭祖,可以算作约会。

  他试着去揣摩裴南曼的心理,趁着闺蜜怀孕,拉着闺蜜的老公出来浪,还睡一张床,愧疚是有的,紧张也是肯定的,或许还会有点刺激。

  但要说多么多么愧疚,估计也不会,你看,反正都有两个竞争对手了,多我一个也不多。

  但两人从朋友关系转化成染色体交换关系,本来就需要一点时间磨合。

  所以,稍稍欠了点火候。

  上床,重新搂住裴南曼温暖的娇躯,秦泽摒除杂念,很快进入梦乡。

  好了好久,秦泽轻轻的鼾声响起,裴南曼悄悄睁开眼,浓密的睫毛下,一双黑亮的眼眸,她往秦泽怀里缩了缩,然后静等片刻,没察觉到臀部有什么咯人的东西后,才闭上眼安心睡觉。

  第二天清晨,秦泽准时醒来,床边已经没了少妇,她穿戴整齐的坐在床下凉席上,双手撑在身下,双脚搭载膝盖上,但整个人是凌空的,全靠双手撑着。闭着眼,不知道这个姿势维持了多久。

  这应该是瑜伽,看这姿势就是大师级的,家里的嘤嘤怪根本做不出这种高难度的动作。

  秦泽打着哈欠伸懒腰,看了眼男人黄金时代必然晨起一柱擎天的裤裆,低声道:「委屈你了,好丁丁要日久弥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们总有鳝饿有鲍的一天。」

  裴南曼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

  她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偷偷的咬了咬牙,就知道这家伙时不时蹦出一些你不懂得话,绝对都不是什么好话。

  秦泽穿好衣服,洗完脸刷完牙,陪她坐了片刻,见她始终不肯睁眼,也不和自己说话,纳闷道:「咋啦?」

  裴南曼睁开眼,撇过头去,似乎脸红了。

  秦泽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昨晚又没吃你,害羞什么。」

  裴南曼脸色愈发红润,瞪眼,「再提昨晚,信不信赶你回沪市。」

  啧,果然还是床上的曼姐温婉动人。

  秦泽耸耸肩,提议道:「晨跑去?」

  「你方便?」

  「有口罩,我出门必带口罩。」

  两人踏着清晨的阳光,穿梭在小镇的街道上,沿着贯穿小镇的大街一直跑,一直跑,渐渐出了小镇,四野被田地和水塘以及低矮的青山占据。

  「过惯了大城市的生活,偶尔来乡下住一阵子,最是心旷神怡,洗涤心灵。」

  秦泽道:「就像大鱼大肉吃腻了,喝碗白粥,就觉得特别香甜。」

  「没怎么来过乡下吧。」裴南曼摘下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汗,然后递给秦泽。

  秦泽摆摆手,示意自己不需要,他小跑着继续前进:「去过的,小时候我妈每个暑假都带我去乡下,去见……许阿姨。」

  裴南曼瞬间懂了,没办法不懂,因为说到那个许阿姨的时候,秦泽脸上的笑意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怅然。

  两人在一块荒地停下,秦泽说我要练功了。

  裴南曼站在一旁,睁大亮晶晶的眼眸,好奇又期待的看着他缓缓拉开架势。

  她对秦泽深深的好奇着,这个男人永远给人一种云遮雾绕的感觉,哪怕昨晚两人还躺在一张床上,差点做了夫妻之间的事。哪怕她自觉已经走进秦泽心里,并曾经窥视到那个光鲜外衣下自卑怯弱的男孩。

  但仍然不减他的神秘感,比如这一身骇人的师承。

  结果出乎意料,甚至有点失望,秦泽的起手式很太极吧,应该是太极,她虽然不练内家拳,可见多识广,太极还是能认出来的。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裴南曼又发现他的太极有点不一样,不是现在很流行的「健身操」,太极拳传承至今,路数越来越多,有的确实具备历史传承,有的干脆欺世盗名,瞎几把扯。

  而秦泽打的太极,和外面那些妖艳jian货都不一样。但从感官上,给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圆润自然,不疾不徐。

  裴南曼发现自己竟然根本不认识他练的是什么内家拳。

  「这是什么?」她问道。

  「小学生第二套广播体操。」秦泽边打边说:「名字我不知道,教我的师傅没告诉我。对了,曼姐你想学吗?」

  裴南曼眼睛一亮,端庄俏脸喜色浮动:「可以么?」

  「虽然是不传之秘,但传给自己媳妇应该没问题。」秦泽挤眉弄眼。

  裴南曼自动忽略他的话,与秦泽并肩,然后看他。

  秦泽中断体操,从头再来,把起手式释放给她。

  裴南曼照葫芦画瓢,几次后,就能学的有模有样,半小时下来,整套体操她已经会了。

  在她认真做体操时,秦泽把手搭在她肩膀,细细感悟,没有感应到「炁」的流动。

  果然不行!

  系统说初练者必须有人引导气感才能迅速入门,当初就是系统为他打开了新世界大门,让他拥有了泰迪肾。

  「系统,我该怎么引导她体内的气感?」秦泽在心里沟通系统。

  「等你把广播体操更新到第六套再说吧。」系统:「毕竟弱鸡的你,还不配穿道授液。」

  清晨柔和的阳光洒下,裴南曼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中,三十出头的少妇,清丽的仿佛出水芙蓉。两鬓汗珠流淌,跑了半天没怎么出汗,打一会儿广播体操竟然已是大汗淋漓。

  「力竭了……」

  坚持打完整套体操,裴南曼弯着腰,扶着膝盖,剧烈喘息。

  秦泽吃了一惊,他当初可没这种感觉的,忙上前搀扶,递毛巾,柔声道:「感觉怎么样?」

  裴南曼脸庞潮红,素白如玉的脸汗津津一片,眼睛却神采奕奕:「感觉很好,通体舒泰。」

  她昨晚睡的不太好,今早又趁着秦泽没醒,赶紧穿好衣服,其实睡眠不够,神思疲倦,但练完广播体操后,神清气爽,疲惫顿消。

  返程的路上,裴南曼一本正经,脸色严肃的说秦泽肯定遇到了国术大宗师,有幸得名师指点,苦修内家拳十余载,方有今日之成就。

  少妇曼开始疯狂脑补,大师不愿意透露姓名和师承,所以假托广播体操之名敷衍。

  嗯,就是这样。

  秦泽憋笑憋的很辛苦,师傅倒是有一位,但不是国术大宗师,而是被踢出群的Low逼系统。

  「对了系统,你说第六套广播体操是怎么回事。」秦泽心里默默道:「第二套广播体操就已经让我变」超人「了,还有第六套?」

  系统:「有的,你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说清楚点。」

  「不说,等时机到了,我就发任务,现在先故意吊你胃口。」

  「……」

  秦泽没在意,反正世界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修仙啊,这事系统以前实锤过的。

  如果不能修仙,那挂逼的人生毫无意义。

  沿着大道一直走,回了小镇,秦泽犹豫再三,道:「曼曼,拜托你一件事。」

  裴南曼还是不习惯他直呼昵称,养气功夫深厚的少妇曼面色如常,道:「什么事。」

  「李家在南方挺有势力的对吧。」

  裴南曼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提起此事,点点头。

  「浙省江义县,95年,我想要各个政府部门所有人员的名单,不,照片,我要照片。」秦泽道。

  「人员名单……」裴南曼皱了皱眉,没问原因:「如果是有编制的,搜罗到合照应该没问题,但未必能详细周全,不敢保证每个人都留了照片。」

  秦泽「嗯」了一声:「你尽量试试吧,我也有让子衿姐帮忙,成不成还两说。」

  裴南曼好奇道:「能问原因么?」

  秦泽抬头,望向远方,幽幽道:「讨一笔死债。」

  希望许耀的记忆靠谱。

                 8

  许耀曾经与他仔细分析过那个男人可能就职的岗位,从姐姐许茹打工过的地方开始推算,许茹身兼数职,辛苦劳作,所以她接触过的人茫茫多,本是一件大海捞针的事。

  许耀与姐姐相依为命,对她的性格脾性了如指掌,可以排除那些狂蜂浪蝶,以及萍水相逢的路人甲。

  能与许茹产生深厚感情致使她甘愿怀孕的那个男人,定然是那几年里与她相处时间很长的男人。那么,哪些人会频繁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首先就是工作上的,这些年,许耀把许茹当年曾经工作过的地方,一个个仔细排查,以大海捞针的蠢办法,凭借模糊的记忆,试图找出那个男人。

  自然是不可能成功的。

  哪怕缩小了范围,仍然是大海捞针,且年代久远,更增加了寻找难度。

  但还有一个地方许耀不曾寻找:江义县的政府机构。

  许茹曾在政府某机构里做过保洁,甚至不是招聘进去的工作人员,而是廉价的临时聘用人员。当时愿意做这种工作的,都是上了年纪的大妈大爷。

  许耀虽说是实业大佬,数百亿的资产,但要在江义县众多政府部门里,找到二十几年前的某个人,便需要查找一些陈年档案,外人再怎么富可敌国手眼通天,也没那个本事和资格去触碰政府的「历史」。非体制内的达官显贵不可。

  反而是现今在职人员的资料档案容易弄到。

  过年那段时间,许耀打电话以拜年为由,隐晦的说起此事,拜托之意溢于言表。

  秦泽不置可否,没一口答应。他不觉得政府的官老爷们会看上做保洁的许阿姨,而且一个人交际关系再狭窄,她几年中接触到的人,也不是说找就能找全的。

  假如是某个男人在许阿姨落魄时帮了一把呢,然后互生情愫,私定终生,这些可不是许耀会知道的,查也查不到。

  许耀甚至连那个男人的容貌都快模糊了。

  秦泽本人不愿意去纠缠陈年往事,对他而言毫无意义,但对许耀就不一样了,他知道这个亲舅舅的执念有多大。

  姐姐含辛茹苦养育他,而他却在姐姐最痛苦的时候,又狠狠扎了姐姐心窝一刀。

  许耀有多恨自己,就有多恨那个男人。

  逝者已矣,但活着的人还可以算账。

  秦泽能做的就只有这些,查不到万事皆休,若是查到了,他只要把资料送给许耀就行。

  许耀爱怎么算账,随他,与己无关。

  两人还没吃饭,早已饥肠辘辘,虽然秦泽的脸能当饭卡刷,但他不适合在光天化日之下露出。

  于是两人在小镇上买了早点,打包拎着,打算回家后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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