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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不似少年游】(5-7),1

[db:作者] 2025-07-16 05:10 5hhhhh 7230 ℃

 作者:食熊2018年8月20日发布于第一会所

 首发于第一会所、留园网禁忌书屋

 字数:1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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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5、6、7三节,之前虽然发过第5节,但匆匆写就,现在稍作修改,和6、7连接起来,好读一些,就一并发出来了。给管理员添麻烦了,抱歉。也还望多通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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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权力

  晚上我接到陈盈的电话时正在西山园。

  两个月前,杜成给了我一套房子,让我带人来住。杜成这几年在京城投资了几处房产,也不愿租出去,空在那里应付通胀。

  杜成知道我最近在和一个北外的女学生纠缠,可能是从梁薇那里知悉的。我让他别瞎打听,我是吃独食的,他知道了也尝不到滋味,别憋坏了。杜成笑骂着说哪里会跟哥们抢人。

  「祥哥,我这套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给人家姑娘住吧,别总往酒店领了。」

  杜成翻了翻手包,找到一串东西,扔到我面前,是闪着银光的四把钥匙和一张蓝色的门禁卡。

  我知道杜成的意思,我家的几套房子都在赵蕙名下,虽然她默许我在外风流,但不会容忍我把别人带入她的领地。再大度的女人也是女人。

  「成,那我就收着钥匙,总和她去酒店确实不好,把人家小姑娘当成鸡了么这不是。」我对杜成笑笑,并不假意客气,然后拉开抽屉,扔给他一条黄鹤楼。

  「刘总送的」我挥挥手。

  我半年前戒了烟,打算再要个孩子。

  房子在西北郊的西山园,离北外不远,只是周五晚上有些堵车。我坐在车里,无奈地看着万泉河路上凝固住的半条街尾灯。

  今天早上在梁薇身上发泄过一次,有些疲倦,本想早点回家睡了。临走时却收到了林澄的微信,提醒我还有个少女需要我喂饱,这是我几乎每个周末的健身项目。

  车流一动不动,我转头看过去,坐在副驾驶的正是林澄,粉嘟嘟的小脸配上齐耳短发,俏皮可爱。

  我是半年多以前认识的林澄,那时我上一个包养的姑娘要大学毕业去上海工作了。好聚好散,我和她和平分手,也祝福她自食其力。熟识的老板们知道了,凑了顿饭局,胡乱灌了几杯红酒,就让林澄睡到了我的床上。京城高校云集,娇俏可人的女大学生们像是字画红酒普洱茶一样,被衣冠楚楚的男人们送来送去。

  正思考着,车流开始蠕动,我收起心思开车。林澄感觉到汽车发动,放下手机。过了一会儿,她一只小手摸上我的裤裆。我皱眉,然后把她柔软的小手抓住,拍到她的大腿上,让他不要在我开车时胡闹。林澄小嘴一撅,粉腮鼓得圆圆的,生气了。车窗外的路灯透进来,林澄长长的睫毛像是挑着几点金光。我只觉得小女孩儿可爱,笑了出来。

  林澄也无法再佯装生气,噗嗤一声,也笑了。

  推开西山园公寓的房门,林澄不等我换鞋就垫脚环上我的脖子。我把她抱进卧室,扔在床上,小姑娘咯咯笑起来。

  趁林澄洗澡时,我掸了掸床上的灰。林澄只有周末能来,一周没人打扫,灯下不少浮尘。我看着这冷清的大房子,一阵孤独感涌了上来。

  我随后冲了个澡,把肉棒翻来覆去洗了几次,冲洗掉上面梁薇的淫液。林澄裹着浴巾,看见我出来,跳起来拉着我坐到床上,面对着我,用小巧的粉舌舔舔嘴唇,然后湿哒哒的小肉唇就贴上了我的嘴。大三的女孩子,这么熟练地撩拨男人,我不愿多想她结识我之前的经历。

  也许是早上和梁薇做过,我阳具仍然乖乖地瘫在浴巾里,没有动静。林澄乖巧地跪在我裤裆前,像一团粉白色的小猫。小猫用两只肉爪分开浴巾,含住我的龟头,吞吐几下,然后舌尖轻轻刮着冠状沟。我只觉得下身痒痒的,肉棒缓缓抬起身。

  林澄翻身上床,分开双腿,媚声说:「老公……你来吧……小澄想要……」。

  看得出来林澄有些急切,每周草草地做一两次爱,难以浇灭少女的欲火。

  我掰开林澄两条细嫩小巧的腿,却无奈肉棒不够硬,在她微微湿润的阴唇间滑上滑下,就是无法插入。

  林澄小手伸了过来,准确地握住肉棒上下套弄。另一只手翘出修长的食指,钻进大阴唇里沾了些淫液之后开始画着圈地揉按阴蒂,像是在给她胯间的小嫩芽做眼保健操。

  少女粉色的阴蒂慢慢鼓胀起来,挂着水色,从两侧浅棕色的褶皱里露了出来。

  林澄熟练地服侍我,略带青涩的小脸刻意做出娇媚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自然。我觉得自己身前好像是一具工业产品,精致的美貌,标准的淫浪神态,两只小手有节奏地刺激着雌雄双方的性器官,有条不紊。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城市里,每天有多少这样的性爱机器被制造、分发、使用,乃至丢弃?

  想到这层,我顿时失了兴致,肉棒软了下去。林澄套弄着的小手不知所措地停了下来。

  「老公,嗯……你今天是怎么了,是太累了么?」林澄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知道她拿捏着语气,不想触碰到三十五岁男人可怜的自尊。

  我摇摇头,说我舔舔你下面,也许能硬起来。

  「老公最棒了,老公加油!」林澄听到我要给她口交,笑容绽开,俏皮地举起小拳头。我看着眼前,赤身裸体双腿大开的女孩装出天真少女的模样,觉得滑稽。

  我俯下身子,闻到了林澄胯间沐浴液的清香混合着一点点少女爱液的腥味。

  正要伸舌头撩拨她的小肉芽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林澄皱了皱眉。我翻下床,看到手机上大大的两个字:

  「陈盈」

  通话时间不长,内容却让我很是不安。我只回了一句:「你不要开门,等我过去。」就挂了电话。

  我转头发现在边上的林澄快要急哭了,坐起来拉着我的胳膊,涨红小脸让我不要走,说今晚说好了要陪她的。我没有理会,急匆匆穿上衣服,指着她鼻子让她不要再闹了,我有要紧事。

  林澄被我的急切愤怒吓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不知是真哭还是挽留我的伎俩。

  小女孩果然在情场上火候未到。如果换做梁薇,绝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此聒噪任性。我不理会身后的抽泣声音,逃跑似地摔门出去,上车油门踩到底,一路飞奔到陈盈的住处。

  刚才陈盈在电话里带着哭腔说被人威胁骚扰,在家里不敢出门,只能向我求助。她声音颤抖着告诉我她家的地址,竟几次说错。我握着方向盘心中忐忑,后背渗出汗来,羊毛衫裹着寒湿的衬衫,有些难受。

  陈盈租住的老旧小区离我公司五分钟车程,我牢牢记住了地址,找到了楼下。

  小区门口的保安见我开着奔驰,挥挥手让我进去。我注意到寒风里无精打采的保安和破旧的小区正门,愈发担心陈盈。

  「那个人是不是已经进去了?」我暗自思忖。

  我停了车,看着夜色里黑洞洞的单元门,犹豫了一会儿,下车小跑到门口,按下501号码。

  「祥子是你么…」尖细的女声混合着噪音从门上的喇叭里传来。只听到陈盈的声音,我就觉得一股热流冲上脖子。我拉开门,飞快地跑上楼。

  开了门之后我稍稍松了一口气,陈盈安然无恙地在进门处等着我。一双大眼睛含着泪花,双颊苍白,嘴唇没有血色。

  见我来了,陈盈先是扑上来抱我,我喘着粗气,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她的头发盘在后面,不甚整齐,几缕青丝从发圈里钻了出来,搔弄这我的脸。

  我能感到陈盈柔软的身体在我怀抱里微微颤抖。即便隔着陈盈的白色羊绒衫和我汗湿的衣服,陈盈的体温仿佛能透过来。我浑身燥热起来。

  一两秒钟之后,怀里的身体抖了一下。陈盈好像意识到这样抱着不妥,抽离手臂,后退半步,离开了我的怀抱。

  我痴痴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陈盈刻意地和我保持距离。曾经无数次缠绕着我的躯体,现在却无法一抱,倏忽弹离。我眼睛有些疼,也许是汗水流了进去。

  我扶着陈盈的后背让她坐到沙发里,让她给我复述事情经过。陈盈颤声讲了起来:

  「我毕业之后来北京找了工作,换过几次工作,后来进了PL集团。」

  我胸口一痛,马上想到当初我们分手后,陈盈也许是还期盼着能与我再见,才孤身一人漂在北京。我轻抚她的肩膀,让她继续说。

  「在PL集团我见到了些红……嗯……权贵子弟。其中有个叫叶志忠的男的。

  我们领导冯姐,是叶志忠的情……情人,经常带我跟他们圈子里的人吃饭。哦,据说叶志忠爷爷是军方首长什么的。」

  听到叶姓,我心下一惊。这是些通天的人物,开国元帅后人。PL集团军方背景深厚,叶家在里面经营多年,我早有耳闻。

  「有一次和叶志忠吃饭时他让我挨着他坐,饭后冯姐让我和她一起陪叶志忠回房间,进了房间冯姐把我摁在床上,要脱我的衣服……」陈盈边说边抽泣。

  「我当时挣扎来着,冯姐就骂我说多少人想见都见不到叶公子?别人往上贴还来不及。我也是为了小陈你好。反正就是这种话。叶志忠让冯姐跟我慢慢谈,就去卫生间了。我借机挣脱冯姐,跑了出来。」陈盈委屈得眼眶又是一红。

  我听到这里,心下一惊,看来是这样的戏码:叶志忠他们把年老色衰情妇安排在PL集团无关紧要的部门里,负责招有姿色的女孩儿进公司,然后安排吃吃喝喝,专门供他们圈子选妃用。我听说过叶家少爷和某章姓影星的传闻,却想不到叶公子大餐吃腻,开始找良家民女寻欢。

  「逃出去之后我就想辞职不干了。办离职的时候,冯姐……冯静看见我,又威胁我说叶公子偏偏就看上我了,不听话要吃苦头的。法律能管你我,管不了人家,你想清楚。这是她的原话,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听到这里我仿佛能看到一个半老徐娘跪在地上求宠不得摇尾乞怜,一心想着尽快给叶志忠找新玩物,生怕断了和这群公子哥儿们的联系。

  「我当时很害怕,就离开北京,去兰州找同学,躲冯姐几天。我听说叶志忠的女人很多,觉得过几天他就能忘了我。」我想起在飞机上陈盈跟我说她辞职探亲,原来有这样的隐情。

  「哪想到昨天一回来就有人敲我门,我看是个陌生的男人,就没开。今天我实在饿得不行,出去买些吃的,回来时发现以前的两个女同事在家门口等我。她们让我回去找冯姐……冯静,我自己不去也会有人带我去的。我推开他们进了家门,之后强关上门。然后那个男人又来了,敲门,我没开,害怕得不得了。我不知该找谁帮我,就给你打了电话。」陈盈讲述的条理清晰,有些出乎我对她的了解。也许因为在京城工作十年有余,说话利索多了。

  「后来呢?」我追问道。

  「后来他们就走了,然后你就来了。」陈盈提到我来了,面色稍缓和,面颊上又重新染上了桃粉色。

  叶志忠,叶志忠……陈盈提出了一个难题,这个难题绝非我这样的小老板可解。机缘巧合?鬼使神差?陈盈确实纯美可人,但怎会让叶志忠这样的人物神魂颠倒?我虽有些不解,还是尽力安抚陈盈,说我给你找个住处,你暂时先别住这里了。

  我不会妄想和叶志忠、冯姐们争斗,面对无法战胜敌人,甚至不屑于和你战斗的敌人,最好的方法是逃避。我让陈盈简单收拾一下,然后把她安顿在了西城的一家万豪酒店里。

  回家的路上我给林澄打电话,让她明天早上就回学校去,我周日去老地方开房,保准喂饱她。

  林澄不太情愿地挂掉了电话。我打算让陈盈暂时住到西山园去。林澄可有可无,陈盈却是我失而复得的珍宝。

  晚上回到家,赵蕙已经睡了。我从橱柜里翻出之前剩下的一瓶格兰菲迪,倒了一点。为了要孩子,已经半年多没喝酒了。我瘫在沙发上,含着一口酒。酒精和烟熏的味道刺激着口鼻。我想起陈盈抱着我时,她后背柔软的触感。十年了,陈盈如这威士忌,美得醇厚醉人。房间里好像飘着陈盈脖颈发丝间的香味儿,身上好像还有陈盈乳房贴在我怀里的充实感,我下身硬了起来。我暗笑自己,面对极尽媚态的青春少女林澄,我这根阳具疲软不堪。而想一想抱着陈盈的感觉,它就翘了起来。

  这根肉棒比它的主人更恋旧。

  酒未喝完,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陈盈正在一个男人身下挣扎,男人面目模糊。一会儿,男人又不见了,陈盈抬起头笑我,好像我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6秋水

  周六早上,我被赵蕙的脚步声惊醒。发现自己侧卧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薄被。

  赵蕙穿着紫色的丝质睡裙,踱步过来,蹲在我头边,一双明眸含笑。

  「难得你周末还回家睡哦,再往前走几步就能睡到床上了,何必睡在这里呢?」

  赵蕙笑起来,弯弯的眉毛好像在讥讽我。我没有回答,咧嘴笑笑,这是在确认默契。

  我忽然想起睡前喝了酒,望向茶几,上面只有一个空空的水晶托盘。

  「哦,我把酒藏起来了。说好不喝的,以后别喝了。来吃早饭吧,我亲手做的。」赵蕙站起身来,往餐厅走去。

  看着赵蕙扭着屁股走路,美妇丰润的曲线在紫色绸布下面左右滑动,两条长腿像是在闪光,我本来有些晨勃的肉棒顿时硬了起来。

  可这肉棒好像又不是为眼前的女人而硬的。我想起林澄大概已经搬出西山园了,今天该把陈盈接过去。我顿时胸口发闷,想立刻见到陈盈。

  胡乱塞了几口蛋炒饭,中间被饭粒呛了两次,之后我就说去厂子看看,出了门。

  接陈盈去西山园时,陈盈坐在副驾驶上。这个位置赵蕙梁薇偶尔会坐,林澄每周都坐,如果这座椅能记住这些美臀,不知会如何给它们排序。

  路上陈盈话不多。我问她昨晚没害怕吧,她轻声说昨晚没睡好,惊魂未定。

  我侧目看她,却未见憔悴。少女般黑亮的头发盘城一团发髻,睫毛高翘,额头鼻头有细密的汗珠,晨光照在上面亮闪闪的。两点红唇油润饱满,上唇微翘,像是要诉说什么。

  十多年了,这张面庞从青涩到成熟,我多想记住上面所有的笑容和泪水。

  当初我离开家乡H市进京上学。陈盈拗不过家长,在H市本地一所挺出名的大学念书。

  大一入学一个月整时,是十一假期,我本约好和同学爬香山,却在9月28号收到一条短信:

  「亲亲我的老李,我翘了两天的课,要坐火车去北京看你啦,记得接我呦~ 」

  我仍然记得那个早上,北京站出站的人流像是沸腾的水,在导游们吵吵嚷嚷的东北话里,钻出一个雪白色的身影。陈盈在火车上睡了一晚,眼睛还有点没睁开,头发乱乱的。我顾不得这些,揽她入怀。周围的黄金周游客们也许注意不到这对情侣,男孩儿像是要把女孩儿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之后又一挺腰,女孩儿被男孩儿反弓着腰抱了起来,一双白运动鞋在空中乱蹬,女孩儿咯咯笑着,不管周围的嘈杂混沌。

  北京最美是秋天。蓝色的天,黄色的银杏树,红色的城墙,碧绿的后海,和纯白色的少女。

  我们在景山上接吻,我们在昆明湖边拥抱。

  我请她吃烤鸭,看她笨手笨脚卷不好荷叶饼。我喂她,笑她粘满嘴边的甜面酱活像长了小胡子。

  陈盈看哪儿都新鲜,蹦蹦跳跳去王府井吃小吃,结果是我们剪刀石头布,输了的人喝一口豆汁。我们在后海划船,她让我对着白色的佛塔起誓,永远爱她。

  假期将近结束,我们走累了,倚靠在圆明园的遗址边休息。陈盈红着脸拉拉我衣袖,凑到我耳边,微微喘着气低声说:「我例假刚刚完事儿。」我们之前几天住在小旅馆,因为她的月事不能做爱,只能让她帮我舔弄出来。

  我们大学有个传统,要在本科四年里在圆明园过夜一次。晚上闭园时只要躲过巡视员,就可以拥有一晚上的皇家园林,树丛荒地,废墟上的大石块,月光下如镜子一样的福海,都会短暂地属于你。

  那个晚上,圆明园属于我们。

  夜幕降临,借着月光,我们找了一艘停在福海岸边的小船。油漆斑驳,缆绳紧挽。陈盈轻巧地跳进去,软软的小手再拉我进去。月光下,她的身体随着船左右微微摇动,像是风里摇曳的花。

  我们躺在船里疯狂地接吻,好像要把这一个月的思念揉碎一样,两条湿漉漉的舌头恰似两个摔跤手,缠绕、翻转、僵持、进攻。嘶嘶溜溜的口水搅动声在湖面上飘着。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能听见少女动情的喘息,湿热的呼吸打在我脸上,我裆下酥麻着立起一根肉棒。

  我伏下身子,褪下陈盈小巧的运动鞋,摸着脱掉棉质的袜子,把她的两只小脚捧在怀里。陈盈好像有些痒,仰着头轻轻哼着。白色的脖子洒满月光。

  我把微微潮湿的少女脚趾含进嘴里。「别,走了一天了,好脏的……」陈盈的抗议声像是猫叫。我吮吸着脚趾缝里的咸味,微微的汗酸味飘进我的鼻孔,那是最催情的味道。我脱下外套,铺在脚下,把陈盈横抱着放下,然后轻轻褪下女孩儿的牛仔裤。

  白生生的腿被月光染上一层银光,随着船摇啊摇。我有些眩晕。

  我探头去舔她两腿中间的内裤,鼻子下巴能感到一篇濡湿,女孩儿一个月未沾雨露,身体敏感极了。

  陈盈腰一挺,我轻轻褪下湿透的内裤,舌头贴上肉芽。我惊讶于自己对眼前身体的熟悉,摸着黑也能准确找到小小的阴蒂。我们走了一天的路,没有洗澡,少女两腿间弥漫着醉人的腥臊味道。相爱的人,哪怕一点体味就能点燃情欲,更遑论这酝酿了许久真挚味道。哺乳动物最原始的发情信号起了作用,我的肉棒像是要挣脱枷锁的革命斗士,紧紧地顶着我的裤子。

  我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品尝陈盈的淫水,酸酸咸咸的粘液,混合上美妙的体味,少女大腿内侧滑腻的触感,我再也忍受不住。我站起来像是撕扯一样褪下裤子,抓着陈盈细细的脚踝,插了进去。

  「啊……」陈盈用手背盖着嘴,仰着头,发出压抑的呻吟。我缓缓抽插,感觉着少女阴道里面滚烫的液体浸泡着我坚硬火热的阳具。我从来没抽插过如此多汁的阴道,陈盈源源不断地爱液证明了她对我的忠贞。

  后来陈盈告诉我,她独自在H市时克制着不去自慰,她像蜜蜂一样积攒花蜜,要把最美好的身体留给我。

  我动作大了起来,船随之晃动。哗啦啦的水声像是在给陈盈悠扬婉转的呻吟打着节拍。我怕早早缴枪,只好尽量不去看月光下少女的表情,尽量不听她动人的啼鸣。这是最后一夜,我也想把最好的肉棒献给我的姑娘。

  陈盈的高潮是无声的颤抖,好像所有能量都像烟花一样绽放在了下体,她的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只有身体一次次的痉挛。阴道里好像灌满了水,晃晃悠悠和身边的福海溶成了一个。

  那晚我射了三次,最后一次时只感觉从会阴连到龟头一阵疼痛。陈盈高潮了四五次,把身下垫着的外套染上了一大团水渍。

  我们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瘫软在船里,相拥盖上浸着淫液的外套,听着秋虫儿鸣叫睡着了。

  野鸳鸯被进园游客逮住的场景没有出现,我们不到四点就被冻醒了。起来牵着手散步,看着东方既白。

  离别的主题是泪水。去火车站的出租车上,陈盈就开始哭,到了检票口前,她抱着我时,眼泪更是滴滴答答地砸在我肩头。陈盈流了一夜的淫水,又流了一天的泪水,我有些疑惑她小小的身体里怎么存的下这么多水份。

  不知道现我身边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身体里还有没有这么多的水。我拉回思绪,把车开进西山园小区。陈盈大眼睛望向窗外,神情有些迷茫。

  我推开厚重的公寓门,眉头一皱,林澄走时好像故意把屋里弄乱了一样。这个恼人的小妖怪。

  陈盈各个房间转了一圈,之后谢我给她找了这么好的住处,语气礼貌而疏远。

  我看到主卧粉色床单上一滩颜色稍深的痕迹。心里暗暗苦笑,可能是昨晚林澄没被满足,在我走后自慰留下的。

  我办事有些不周到,现在才想到衣橱里留着不少林澄的少女睡衣,卧室里浴室里到处都是另一个女人的痕迹和味道。很是奇怪,一旦事情关于陈盈,我平日的缜密周全不见了踪影,变回了十几年前那个做事冒失的小伙子。

  我没有辩解,陈盈也没有过问。她只是挽起白衬衫的袖子,把那些淡粉嫩红的睡裙浴袍一件件叠整齐。陈盈弯着腰叠衣服,窗外冬日阳光刺眼,我隐隐能透过她的白衬衫看见里面的胸罩带子。

  陈盈最后掀起沾着另一个女人淫液的床单,我过去帮她拿住一边,两人叠好。

  我见她面沉似水,不看我,只是盯着手头的衣服床单,好像早已看够了我,看透了我。

  我有些无地自容。随便是谁都能发现这是我养情妇的房子。为什么我没有提前来收拾一下呢?是我忘了?还是我内心深处偏偏想让陈盈看到这一切?

  也许我的潜意识一直想告诉陈盈:你的李祥已经变成了一个风流的混蛋。

  陈盈叠完林澄的衣服床单被子,把它们放在最靠边的柜子里。陈盈动作轻柔,好像是生怕把我情妇的财产损坏一样。林澄的东西把柜子赛得满满当当。陈盈把门关上,又在门上按了按,好像是要把林澄的最后一丝气息封印在里面一样。

  然后她转过身,呼了一口气,甜甜一笑,对我说:「我要回家拿些东西」

  她笑得太用力了,眼睛里都笑出泪水了。真是个傻女人。

  我劝她别回家了,万一冯姐的人在等她呢?

  「还是我陪你去买一些衣服床上用品之类的吧。」我只想多给她花些钱,越多越好。

  陈盈拗不过我,又跟我出了门。我们准备就近去中关村的几个购物中心。

  路上,陈盈一直很沉默有不安,好像是在心里嘀咕了好久,才开口。她怯生生地问我:

  「你现在的妻子是她么?」

  终于问了这个问题。我知道她指的是赵蕙,点了点头。然后说,「她叫赵蕙,我应该跟你提过这个名字。」

  陈盈没再作声,我看看她,沉默不语的她。

  胸口又痛了起来。

                7溺水

  在商场里,陈盈焕发了一些神采,脚力十足,逛得我两腿酸麻。我支持不住,拉着她找了一家星巴克。陈盈捧着一大杯拿铁,我捧着一大杯美式,聊了起来。

  「你们的孩子还好吧,今年几岁了?」陈盈问我。微笑得有些生硬。

  「十三了。」

  「是闺女还是小子?」

  陈盈这两个词用得颇有家乡话的神韵,我听到了笑了起来。

  「闺女,大姑娘了。」

  我其实有好多要问陈盈的话:为什么不结婚?有没有男朋友?怎么一直待在北京?打算在我这里住多久?

  问题纠缠着问题,像打结的耳机线,反而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我好像被陈盈审问一样,给他讲我的生活和工作,讲我赚到了钱,又厌倦了赚钱,讲我吃山珍海味,却总也吃不饱,讲我买了许多间房子,却再也睡不着。

  我提到了赵蕙,陈盈眼睛里有委屈也有怜惜。也许她当我是攀附富家千金的穷小子,身不由己,和妻子同床异梦,惨兮兮地被关在婚姻牢笼里。

  事实并非如此,我曾经深爱着赵蕙。

  初次见到赵蕙是在大学游泳馆。

  我现在并不游泳了,看一眼泳池都会恐惧。但在大学时,我还是流线型身材的游泳高手。晚上没课就去大学游泳馆来个三千米自由泳。

  大一下半学期的一个晚上,我照常去游泳。泳池里三个学生在游,我游到一千五的时候,换气时看到侧面有一双白白的腿在乱蹬,我心里一沉,有人溺水了。

  这时耳边响起了哨声,喊声,救生员的跳水声,乱作一团。

  我本能般地吸了一口气扎下头去游到隔壁泳道。从背后抱起溺水的人。是个女孩儿,身材修长。我拖着她的腋下,大声喊着让她别动,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肩膀。救人要控制住被救者,我挺起腰腹,紧紧贴着姑娘的后背,让她动不得。之后反打蛙泳腿缓缓倒退着把她拖到池边。

  姑娘叫赵蕙,并没有大碍,只是在深水区抽筋了。

  赵蕙和我是一个学院的学院,不同专业,之前应该也见到过,但没在意。我上大课总是坐在后面,离第一排的女生远了些。

  老套的英雄救美故事。之后我们约着一起游泳,我教她自由泳蝶泳,一起看电影,她对我表白,浅吻,深吻……

  这个故事不老套的部分是,我没有告诉赵蕙陈盈的存在。

  我被赵蕙迷住了。不同于陈盈的乖巧恬静,赵大小姐快人快语,两挑剑眉颇有英气,一米七五的身高,又直又长的腿高挑诱人。我无法舍弃她,当然也无法舍弃陈盈。

  大二之前的暑假我回家晚了几周,赵蕙家在北京,她想让我多留几日。我骗陈盈说要上一个暑期课程。

  我们的第一次在我的宿舍里。

  那时我很穷,我是很晚之后才知道赵蕙家境富有的。我们的娱乐,除了偶尔看一场电影之外,就是绕着学校的人工湖一圈圈地走,兴致来了她亲我一口。赵蕙好像从不害羞,只知道爱个痛快。

  那天晚上我们走累了,我把她拉回宿舍。暑假时宿舍就我一人在。没什么留宿的学生,宿管不严,经常不在岗,赵蕙顺利地潜入,坐到了我宿舍的硬板床上。

  我们接吻,我拉开她的衣服,把头埋在她胸里。赵蕙的胸比陈盈的大一些,像是白人一样上面有细细的绒毛。赵蕙回手解开胸罩扣子,一双雪白丰乳跳了出来。我含住乳头,比陈盈的小一些,却更硬。

  我回身合上蚊帐。

  赵蕙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低声说「祥子,你爱我么?」

  我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这双眼睛一会儿是赵蕙的,一会儿又变成了陈盈的。

  我说我爱你。这话也是在心里对陈盈说的。

  赵蕙笨手笨脚地帮我脱短裤,然后自己脱下内裤。我拿起那条黑色蕾丝的内裤,看到裆部有丝丝透明的液体。她见我盯着内裤上的体液看,一把抢过内裤仍在边上,粉拳锤在我头上。

  我捧起她修长的腿,腿上的肌肉紧致饱满。顺着笔直的胫骨,我的嘴唇滑到赵蕙白皙的脚丫上。

  淡淡的皮革味,汗酸味。脚底有些黏,我舔上去,很咸。赵蕙缩在床头,咯咯笑起来。

  赵蕙的阴部只有淡淡的腥味,没什么尿骚味,和陈盈的味道略有不同。我熟练地用舌尖钩挑少女淡棕色的阴蒂,豆豆像是突地跳出豆荚。赵蕙阴毛茂密,阴毛撩拨着我的鼻子,伴着一点汗酸,我有些迷醉。

  抽插时享受着身下少女紧致的阴道,却不可避免地想起陈盈,陈盈的阴道只是嫩滑,赵蕙的阴道里却重峦叠嶂,刮擦我的肉棒,很是舒服。

  我动作变大,铁架床吱吱呀呀地发出声音,如果有人在走廊里经过应该会听到。我沉浸在赵蕙的肉体里,顾不得那么多。

  高潮要来临,赵蕙大喊大叫起来,她叫着我的名字,然后又把指甲抠进我的后背,抓了几下,好像还是不过瘾,就抬起上身伸着脖子咬上我的肩膀。在疼痛中我肉棒突突地跳着,射了。

  射完后的肉棒酥麻敏感,赵蕙却正值巅峰,只觉得她阴道里收缩吮吸,然后一阵热流浇到了我的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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