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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文心雕龙—欲目春情】【一本江湖】【26】【完】 - 1,3

[db:作者] 2025-07-16 05:10 5hhhhh 7570 ℃

  樵夫开心的笑出声,哼着曲子专门挑那些不平的地方走。一路颠簸,少女看破但未点破,就这样什么也不用担心,什么也不用顾虑,什么也不需要做,只用舒服的趴在男人背上就可以下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她确实有些累了,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着实多了些,其中一些对于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来说确实有些耗费心神,一路上和这大叔斗智斗勇真的让她很是疲惫。再加上,大叔这样占着她的便宜,吃着她的豆腐,她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似乎今日与师兄亲热无意间被师兄打开了什么开关,让少女竟然期待与异性的接触起来,一开始还不自觉,直到自己的小屁股被大叔牢牢的掌握,那种心安的感觉便尤为强烈,似乎连砰砰跳着的心也被樵夫大叔一手掌握了。再加上大叔有意使行程颠簸,自己的小屁股被大叔又抓又握,胸部也不断的再大叔的宽背上上下磨蹭,那种熟悉的濡湿感,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少女不断的审视自己,运起内息一遍又一遍的在身体的经络里游走,都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可是如果与师兄之间是因为情到浓处,可是与这大叔又算是怎么回事?自己与他乃是初见,平日里素无交集,可自己腿间的濡湿也并不假。难道说真的如大叔所说,自己是那什么来着。少女不想回忆那些恶毒的字眼,可心中的烦躁却是愈演愈烈。屁股上的手还在作怪,胸前的小肉粒又有些麻痒,游走的内息有些躁动且乱的厉害。少女发现了不对,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内息反而会伤到自己。不行,要赶紧调整才行。

  「放我下来。」少女放开了樵夫的脖子直起身子。

  「啊?这还有一段山路呢,没事仙子,俺还能再走一阵。」樵夫正享受着,当然不愿意将到手鸭子给飞了。

  「快放我下来!」少女急了,内息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在体内游走,情况已十分危急了。

  樵夫听出不对,连忙停下将少女放下,才一转身就发现少女果真不对。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出的气比进的多。这是怎么了?」仙子,你可别吓俺啊!你你你这是…」

  「快扶我到旁边坐下。」少女脚步虚浮,竟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了。

  少女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内息莫名暴乱,师父又不在身边,怎么办?怎么办?

  樵夫取下少女背后的背篓连忙扶她到树下靠着树干坐好,刚才还气喘吁吁的少女,这会竟变得气若游丝。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小娘们只是摔了一下怎么就成这样了?她不会死吧?还没给自己生闺女呢,这可如何是好?

  「仙子!仙子?」樵夫拍了拍少女肩膀,少女费力的睁开眼睛虚弱的看向樵夫。「仙子,你怎么样?俺俺俺,俺该做点啥啊?」

  少女此时十分难过,上一刻身体里的内息狂躁的让她害怕,紧接着下一刻内息又沉寂下来,这急涨急退瞬间便让她受了不轻的内伤。这下好了,自己这下真的是没辙了,这大叔此时要是想对自己做些什么,自己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大叔该不会真的对自己那样做吧?

  「我没事。只是需要休息一下。你也累了吧?」少女试图掩饰自己此时虚弱的样子,但就像她腿间的濡湿一样,生理上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樵夫不傻,他从少女的眼睛里看到了许多东西,有无助,有恐惧,有软弱,有乞求,还有期盼。「俺是粗人,没事的?仙子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喝水?是不是中暑了?」

  少女阅历有限,她从樵夫的眼睛和话里看不出也听不出除了关切和真诚外的其他东西。她能做的只是盯着樵夫的眼睛,试图从中辨析出什么其他的东西,但紧接着便放弃了。辨析出了又有什么用?师父师兄不在身边,自己现在用不上任何力气,稍一运气浑身就撕心裂肺的疼。大叔若真是有歹意,自己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紧接着少女发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她不怕疼,拼着浑身被撕裂的疼痛运气,她发现原本充盈在自己的经络里那些浑厚的内力正在飞速的流失,几个呼吸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它们去哪儿了?自己的苦修十多年的内力不见了?内力尽失?一但运气便疼得要背过气去,难道这就是师父说的走火入魔?难道自己以后都不能再修炼了?这种疼痛的感觉,难道说自己???

  「噗…」少女突然喷出一口血。

  「仙子!仙子!你别吓俺啊!仙子?」樵夫这下真的慌了。我的娘,吐血啊!

  樵夫见过肺痨鬼,那些人才会吐血,可这仙子又不咳又不喘的,哪里会是得了痨病的样子。

  少女没有应声,她此时在意的是另一件事,这种运气即疼的状况难道就是师父说的经脉尽断?犹如晴空中炸响一道惊雷,少女自耳至脑皆是嗡鸣。

  「噗。」又是一口血箭喷出。少女头晕目眩,眼前尽是飞舞的光虫。在大叔一声声的仙子中,只留下一句送我回清虚观便晕了过去。

  少女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来到了海边。这里和道观那边一样炎热,但又有些不一样的地方,这里不时会有海风吹过,有些腥有些咸。看来师兄言过其实了。说起来之前师兄下水游泳着实让少女羡慕,早就想找机会试一试了。少女眼见四周空无一人,现在不就是个大好的机会吗?少女脱了鞋子,又脱了道袍和里衬,只穿了亵衣亵裤朝海边行去。腥凉的海风吹过,环绕着少女的身体甚是凉爽,瞬间便消减了周遭炎热的温度。

  少女的嫩足已被湛蓝的海水淹没,饱含滋养生命的水份透过皮肤渗透进少女的身体,至脚踝,至小腿,至膝盖,至大腿,至会阴,至阴阜,至气海,至全身,至生命,至万物。

  少女仰躺在海水中,被海水浸泡着舒服极了,亵衣早已湿透紧紧贴在少女的肌肤上。少女胸部不大,海面上只露着少少的乳房,海风吹过带走乳房上的水份,有些凉,凉意透过皮肤,凉进心里。

  怪不得师兄喜欢入水,这种全身都被包裹的感觉实在是令人安心。就像被心爱的人搂入怀中,感受着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双腿交叠十指紧扣,微微的海浪如同恋人的手一般,轻轻揉揉的滑过肌肤带起一阵阵的战栗感。

  一部分亵衣露在水面,少女感觉有些冷了,索性脱了下来。小小的乳房随着海浪沉浮,小小的乳尖如同海面上漂浮着的小小樱果,吸引着空中飞鸟的注意。

  哦。有鱼群游过,这调皮的鱼群不知被什么惊到了一样慌不择路,顺着少女微张的双腿扎堆挤了过去。待到行至尽头才试图另寻出路,可后面的小鱼仍在奋力向前挤着,都不想被落在队伍后面。于是,鱼群撞作一团,在少女腿间上演了一出众生群像。慌乱间,似乎有鱼挤进了亵裤,被布料蒙住的小鱼以为自己已至鱼生的尽头,拼命的挣扎。任何生命都有挽歌轻唱的权力,鱼也不例外。只不过,这首终曲需要自己来唱,鉴于它是条鱼,那么注定这首挽歌是沉默的,但这沉默不代表静蔼。激烈的终曲带偏了亵裤的裆布,少女稚嫩花唇直面鱼群与海浪的侵袭。

  少女有注意到腿间的变化,可她不想动。唯一做的便是提起肛肉缩紧阴门,不至于有小鱼进去了便是。其实少女想说的是,这样还蛮舒服,幻想着海浪是师兄的大手,一寸寸的丈量过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幻想着调皮的鱼群是师兄的手指,拉开自己的亵裤,在自己的羞密处温柔的轻点轻啄。少女有些羞,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做梦还会梦到亲热的场景,小小的乳房传来熟悉的酸胀,小腹处的暖流又再次慢慢溢出。

  她没有与男人亲热过的经验,并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该做些什么。可步步攀升的生理节奏一直带着她向更高处攀爬,上去容易,可少女真的不知道下来的方法,就这样越爬越高,越攀越险。看着齐肩的云雾,低头看向身下的万丈深渊,再看头上仍没有终点的山峰,少女突然产生了就这样跳下去吧的想法。虽然可能无法体会到登顶的乐趣,但放弃其实才更需要勇气不是吗?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大叔哪里不好了?少女有些诧异,为什么大脑中会冷不丁的出现樵夫大叔的身影。不过关于这个问题,少女真的不好作答。首先,大叔那近乎骚扰的轻薄很是让少女反感。然后,在自己力竭之时,大叔眼中透漏出的关切并不是装出来的。

  最后,同样在自己力竭之时,大叔并没有乘人之危,反倒更在意的是自己的状况。

  要知道,在这之前他可是一而再再而三明目张胆的对自己毛手毛脚,可越是到了这样的时候才越能看清楚一个人究竟值不值得依靠。显然,大叔交出的答卷,让少女这位阅卷人还算是满意。主要是前面极色的表现让他丢掉了许多印象分,虽然中期凭着孝心拉回了一些分数,但仍然没有让少女完全满意。不过还算不错,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大叔用他的臂膀给了自己坚实的依靠,这让少女格外的感动。

  所以少女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无比大胆的决定,如果大叔再有什么不过分的小动作,依他就是了。少女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只是心中这样想,就这么做了。

  罢了罢了,自己走火入魔,经脉齐断,师兄会如何看待自己还属未知,自己又该如何自处也未有定数。且走且看吧。

  鱼群已散,倒是海浪大了些,摇的少女时起时沉。海浪似乎明白少女的渴求,不住的朝着少女涌来。少女自小未到过海边,不懂得海流所代表的意义。势大的海流裹挟住少女的一只小乳不放,另一道不停歇地在少女花唇前顶探。胸前的海流似乎幻化成男人的手不住的在自己乳房上揉捏,满满的胀痒都随着揉捏被慢慢化解。少女奇怪极了,可她真得不想睁眼,她有些累了。这么奇怪的梦都做了,会占自己便宜的大海又算得了什么呢?就这样吧。

  少女纵身一跃,从山峰上跳了下来。无所谓的这样与那样,这样就这样。

  少女舒展了身体,喜欢这副身子?那就拿去享用吧。反正经脉齐断,注定了是废物一个了,自己或许已没有了站在师兄身旁的勇气了。

  海浪果然迎头袭来,揉捏乳房的力道大了些,亵裤的裆布也更偏了些,自己夹不住的那些羞人汁水也被海浪一道卷走。少女满足的畅快地轻声哼叫,腿间的海浪消失不见,紧接着一道浪头迎面盖了过来,鼻子被淹,少女张开小嘴,海浪顺势流入直冲柔软的喉咙,在少女口中激起不小的浪花。少女被呛,本能的吞咽了几口,果然是海水,又腥又咸。只是不知海水中夹杂着什么慌乱中吞下了不少,甚是浓稠。

  退潮了,海浪趋于平静,一个接一个的小浪仍摇摆着自己,一起一伏。乳房上的海浪还未退去,或轻或重的握着,这种似乎心都被掌握的感觉让少女有些迷恋。突然间,少女有些头晕,被呛的喉咙还有一些难过,胃部一阵上涌,少女咳凑起来。

  「仙子!你醒啦?仙子?仙子?」大叔的声音忽远忽近。少女头还有些昏胀,恶心的感觉尤为强烈。还好还好,樵夫大叔果然没有弃自己而去,不管他带着怎样的目的,或是为了给老娘看病,抑或是试图从自己这里得到更多,无论如何,他一直在自己身边。少女眼睛有些朦胧,水汽漫了上来。

  「咳!咳咳。」少女又咳几次才渐渐好转,嘴里的味道怪极了,着实让人恶心。

  「仙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大叔一脸关切的看着少女。「要不要喝水,刚才仙子你咳的很是厉害。」

  「不用了,我好些了。」少女清醒过来,发现大叔正横抱着自己,而且自己为什么只穿着亵衣亵裤?发生了什么?大叔真的对自己做了什么不成?少女脸色阴沉下来,顾不得查看自己伤势,连忙感觉起自己的身体来。

  还好还好。大叔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自己的身体并没有特别的不适感。都说女人第一次会特别疼,自己的羞处完全没有任何的不适感,只是仍有些濡湿,大概是之前被大叔背着的时候弄得吧?嘴里有些奇怪的味道,喉咙粘粘的,但还算可以接受,少女品了品味道,有些腥腥的感觉,喂了自己鱼腥草?鱼腥草有清热解毒的效果,没想到大叔竟然还懂得这些。可是他怎么喂的?难不成是嚼碎了用嘴渡给自己的?看着大叔毛茬茬的嘴巴厚厚的嘴唇,少女觉得还是不要追究了比较好,自己现在确实好多了不是?那就算了吧。嗯,就这样吧。

  「咳。你的手?」少女刚放下心来,终于发现了不妥的地方。大叔横抱着自己,可他的一只手钻在自己的亵衣中正牢牢地握着自己的乳房。

  樵夫连忙将手放开,规规矩矩的横抱着少女解释道:「仙子!是这样,你听俺解释。你一定要听俺说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少女心境已有所改变,并没有心急火燎的质问樵夫,只是柔柔看着樵夫地回了句:「说说看,我听着。另外,现在这是在哪里?」

  「这是另外一条下山的小路,不太好走,所以没什么人走。」樵夫愣了下,难道她发现了?不应该吧。「是这样的仙子。刚才你吐完血昏倒之后,脸色红的厉害,俺一摸你的额头,娘耶,烫得可以烧水了。俺也不懂该怎么办,只好先想办法把你体温降下来。」樵夫边说边观察着少女的神色,随时准备修改措辞。还好少女神色平静,还是温柔地看着自己。温柔?樵夫又愣了下。

  「继续说。为什么走这边?」少女闭上眼睛,她现在如果还不懂这樵夫的心思那可就真的是傻了。不过,她就是想知道大叔会如何圆这个慌。现在想来,刚才的梦中所发生的事情大概都是真实的了。

  「哦哦。然后,然后俺就把你的外衣解开了。你衣衫不整,毕竟是个姑娘,俺不舍得你被别人看去了,所以就走了没人的这边。」樵夫讪笑着。

  「哦?后来呢?」少女继续问道。不舍得被别人看去,你就是自己人了?你肯定看了个尽兴吧。还有听这话的意思,自己已经变成他的了?这副身子就那么好看吗?

  「后来?温度还是降不下来,仙子你不知道,当时你烫的呀。」樵夫有些心虚了。

  「是吗?然后呢?」少女忍着笑意,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大叔能在言语上吃瘪。

  虽然自己付出了许多代价,但始终是个胜利。不是吗?惨胜也是胜嘛。

  「然后俺把仙子你的里衬也脱了。」樵夫感觉到哪里不对,可是他没读过书,会写的字也只限于名字而已,所以他无法形容现在的感觉。别提多憋屈了,明明自己占足了便宜,可怎么觉得自己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个呢?

  「哦?那体温降下来了吗?」少女已经大致猜到了下面会发生些什么,结合大叔所说的基本上已经可以与梦境相匹配了。所以,现在不停询问,只是享受这个乐趣罢了。少女没有介怀关于轻薄的问题,因为到了这个时候,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已经发生的事情代表着已经过去了,时光不可能倒流,现在的自己也根本没有办法惩治大叔,他没有伤害自己就真的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要是现在把自己带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把自己锁着,日夜供他玩弄,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不是吗?到时候别说身子了,怕是心也会被他毁掉吧。性命的问题少女倒不担心,这副身子最大的用处就在这里了,虽然有些讽刺,但不得不说这确确实实是最好的证明。少女温热的身子会叫会动还会潺潺的流水,永远比一具冰凉发臭没有丝毫美感的尸体更让人心动不是吗?

  「当然没有。仙子,那会你都烧迷糊了。俺只能把你水囊里的水用手盛着撒到你身上,这样还多少有一些效果。」樵夫尽最大程度解释着,试图让少女相信目前的一切是情理之中的。

  撒?这个词用的相当不严谨,少女觉得把这个撒字换成摸更为合适。大叔他确实把水囊里的水用来给自己降温了,但,他绝对是用摸的方式,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从上到下,甚至从里到外的帮助自己降温。算了,还能说什么呢,出发点确实是好的。水份从体表蒸发,可以带走一部分的热量,所以,少女不打算苛责樵夫什么,而且少女自己也明白,自己并没有苛责的立场,他这么照顾自己,难道自己还去指责他的不是不成?无论如何,他都是在关心自己帮助自己不是吗?

  「然后你的体温降下来来一些,再然后就是现在的样子了。」樵夫没手擦汗,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少女美妙的胴体上。也不知是累的,还是心虚导致的。

  少女体贴的伸出小手替樵夫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带起一阵香风。樵夫心驰神往,使劲的嗅了嗅鼻子。少女的脸色红润了些,还有一个问题樵夫没有回答,那就是他的手,什么时候伸进自己的亵衣里去的,而且还那么大胆的摸自己。

  「那你的手……」少女话说了一半便羞的说不下去了。

  「仙子你说那个啊。那是……那是……」那是了半天,樵夫没那是出个所以然。

  这个慌终于到了扯不圆的地步了,少女没有再说话,也没有看樵夫,只是直直的看着周围的树丛。樵夫还在努力着,不停地说着仙子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那样的,你一定要听俺解释啊。

  少女心里并没有生气,反而都是暖意。这个男人为了自己挖空心思,尝了些甜头又得费尽心思的哄骗,这样才有可能再次尝到想吃的滋味。男人真的好难啊,从头到尾都需要投入那么多的精力,每一步每一环可能都有数不清的陷阱和挫折。

  而且每一局都是一场豪赌,赌赢了家财万贯,赌输了就倾家荡产。倘若自己的内力还在,倘若自己的经脉没有受伤,事情还会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吗?或许他早已变成这茫茫大山里的一具无头野尸了。人的一生会遭遇许多挫折和磨难,就像这些枝繁叶茂的树,成长到这样的规模,个中困难真的只有经历过的才会知道。

  「仙子,这个……俺不是郎中,俺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当时的症状。土办法俺是知道一些的,可这个为什么俺的手会……俺也……」樵夫脚下的步子没停,顺着颠簸的小道继续下山。

  「别说了。」少女出声了,打断了樵夫的话。

  「仙子……」樵夫有些后悔了,一时的急色让他可能将到手的鸭子给亲手送了出去。不过还别说,虽然没敢真的怎么样,那小嘴还真是又嫩又紧。可惜了这泡陈酿老精了,不过也算是进了她的身子了。

  「是不是当时我的脸色煞白?」少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冒出来了这句话。话刚一出口,少女就愣住了,同样愣住的还有樵夫。

  「是是是。」这是怎么个情况?樵夫不知道少女肚子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眼下,顺着少女的话接下去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

  「那是血液停流造成的,原因大概是心脏骤停。需要心脏继续跳动,恢复血液流动才行。」少女接着说道。她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替樵夫圆这个慌,难道说自己心里也在期待着什么?话一出了口,便没有了回头的余地了,至于事情会朝着怎样的方向发展,少女也无法把控。或许是这次经脉尽断,脑子大概也没有幸免吧?不然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哦?」樵夫听懂了一些,可还有些摸不着头绪。

  「所以你就帮我恢复心脏跳动了?」少女的话音有些颤抖,虽然天边已挂上金云,可阳光似乎还有些耀眼,少女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

  「啊?哦对!是的没错。俺那会看你脸色煞白,没有一点血色,看你当时一直捂着胸口……」樵夫边说边注意着少女的脸色,小心翼翼的继续向下说:「后来俺趴上去听了一下……」少女修长的睫毛只是抖了抖并没有发作,樵夫才壮着胆子往下说:「俺一听,哎呦,都没音了!这可咋整啊。俺又不懂!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呢?俺想想啊。接下来是…」

  「给予一定的外力就可以恢复循环……」少女这下连声音都有一些抖了。

  「对。没错,给一些外力就行,可是怎么给外力,俺想啊想啊。眼看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樵夫哪里懂这些啊,少女怎么说,他就怎么往下圆就是了,可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什么叫给予一定的外力?砸一拳吗?这小妮子心里想什么呢?

  「按,按压即可。」抖成这样,少女也不知道自己是激动的还是期待的。

  「哦对。俺想起来了,按压几下就行了。所以,仙子,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了。」

  谢天谢地,事情圆上了,就是搞不清楚这个小骚货想什么呢?难道是她昏倒的时候给她弄舒服了?还想再试试?刚才可惜了,那穴窄的,竟然进不去。还得再等等,这妮子别看长的挺美,喜怒无常的,说翻脸就翻脸了。

  「谢,谢谢你。」少女的眼睛依然没有睁开,只是略显颤抖的话音出卖了他。

  「不客气仙子。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哈哈哈。」樵夫心里想到了一些事情,但现在只敢试一试,至于会是什么样,他没有把握。「仙子……」

  「修笙离。」少女终于讲出了自己的名字,这代表着什么,她自己也说不好,只是听着樵夫一直叫自己仙子仙子的,十分别扭。

  「好名字。人美名字也美。那……俺叫你笙离?」樵夫心里一笑,哎嘿,有戏啊。

  「都好,都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少女羞红了脸。

  「孙得贵。起名的说今生俺能得一贵人相助。笙离仙子,俺……」樵夫欲言又止。

  「怎,怎么了?」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这到底是不是自己所期待的?少女也有些迷糊了。

  「俺,俺看你脸色不是太好。」樵夫顿了顿,少女也听明白了。「是不是还……需要俺帮你恢复循环?」

  「麻烦你了。」少女的声音小如蚊呐。

  「不打紧不打紧。行走江湖,理当互爱互助,俺这就先助你再爱你。」这下颤抖的声音终于轮到樵夫了。

  「坏,坏蛋。谢谢你,哦……轻,轻点。轻点嘛。」

  「笙离仙子,俺看你气若游丝,是不是也该恢复一下那个什么循环?」

  「嗯?慢着。你刚喂我吃了鱼腥草,味道很…唔!唔!唔…嗯…哈…哈…不要了,不要了。唔…唔…嗯…唔…」

  「师父!师父!」少年一把推开道观木门,顾不得擦拭满头的大汗快步跑向主屋。为什么不叫主殿,因为道观只是一处三进的老宅修改过来的,院中最中最大的住房便是主屋了。

  「咦?」少年三步并作两步,师父不在?这个时候还不到开坛时间?那是在伙房?

  少年又去伙房,师父果然在这里,清粥小菜师父正吃着。少年耐心等师父咽下最后一口粥,立刻跪倒在修道人面前,倒头便拜:「师父!」

  修道人用方巾擦了嘴回道:「从你还未进观,便听到了你的声音。修道之人,成何体统?」

  少年没有起身,修道人平日里十分严厉,这些都不算什么,少年措了一下辞说道:「师父,徒儿有一要事禀告。」

  修道人脸上的神色变了一下,旋即恢复如初。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但是命数这东西真的是无法左右。修道人起身收拾了碗筷重新坐好,「说说看。」

  「还请师父为弟子与师妹证合。」少年情绪激动,话中满是那种无法掩饰的喜悦。

  果然是此事。怎么办?总不能真的伤了这对小情侣的情意吧?笙离平日里按自己的吩咐苦修清心诀修道人是知道的,可这十几年间他尝试了无数办法都无法化解花须折那一掌的余毒。

  「舍儿。」修道人打算最后尝试一下最后的办法,回学艺的地方,依稀记得哪本道藏中有提到过解毒的记载,可是无数的办法都失败了,只能回去找找看。

  「弟子在。」少年直起身子,眼神中只有希冀。

  「笙离的身世,你知道多少?」修道人不忍伤害,只能从侧面迂回。

  「弟子知道不多。只记得师父说过,待到成人之时才会告知。」少年不明白师父此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是同意还是反对?少年说不好,也不敢去猜。

  「也罢。舍儿,为师答应你了。」修道人同意了徒弟的请求。

  「真的?谢谢师父!」幸福来的如此顺理成章,少年一跃起身,一把抱住修道人。「谢谢师父恩赐良缘!养育之恩,弟子与离儿没齿难忘。」

  修道人理解弟子心意,并没有训斥少年,只是唠叨了几句成何体统有失斯文而已。

  「不过…」待少年平复的心情,修道人说出了心中疑问。「你和离儿,到了哪一步了?」

  「师父所言何意,还请师父明示。」少年诧异极了,什么哪一步?师父在说什么呢?

  「舍儿,为师下面的话你一定要记住,切忌做出犯忌之事,记住了吗?」修道人平时虽严厉,但像今天这样郑重还是第一次。少年跪正,看来接下来的话很是重要。

  「无论你与离儿如何开始,我希望暂时停止向下发展。」修道人慢慢说着,少年却睁大了眼睛。

  「师父?为什么?」少年不敢相信,师父刚才明明答应自己和离儿的事情,为什么突然又反悔了?为什么?

  「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舍儿,你的路还有很长。」修道人摇摇头。

  「可是师父,你…」少年明白师父为什么会提起清静经,但心中的疑问始终让他如鲠在喉。

  「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孩子,记住为师接下来的话。」

  修道人怜爱地扶起少年,「为师既然已经答应了你和离儿的亲事,那就不会反悔。

  为师要出去一趟,在我回来以前,不许撩拨离儿的情欲,不许破了离儿的身子,不许让离儿泄身,更不能以任何方式让阳精进入离儿的身子。记住了嘛?任何方式都不可以。」

  「师父,弟子不明白。」少年心情稍缓,师父答应了自己就不会有错。可是后面的那些,师父到底在说什么?自己下午的举动是不是已经触了师父所说的禁忌?这可如何是好?

  修道人长叹一口气:「孩子,你可记得离儿修的是什么功法嘛?」

  「回师父,弟子记得,是清心诀。」这件事情少年一直不解,师父只教了师妹这门清心寡欲的功法,修习之后原本活泼的师妹变的愈发清冷。

  「清心诀是门寻天道,毁人道的功法。但有些事情还不可以告诉你,放心吧,为师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为你们证合这门亲事。但是,在我回来之前,希望你们可以一直相敬如宾,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撩拨离儿情欲,不能破了离儿的身子。

  尤其是不能让离儿已各种方式泄身,更不能以任何方式让阳精进入离儿的身体。这次,记住了吗?是任何方式。如果犯了上面的忌讳,那只能听天由命了。」

  修道人言辞郑重,由不得少年辩驳。

  「是,师父。弟子记得了。」少年按下心中的好奇,但紧接着不安起来,午后在湖边的事情,那算是撩拨师妹的情欲吗?

  「为师这次出去,快则三日,慢则五日。切记为师所说,为师这就出发,你们好自为之吧。」说完修道人便起身离开,留下少年一人惴惴不安。

  师妹当时应该已动了情,自己…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啊?少年有些不安,这种犯了错的负罪感让他十分心虚。少年斟酌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如实告知师父,师父神通广大,一定有办法化解。

  「师父!」少年追出门,观里哪里还有师父的踪影?少年快步跑出观外,青石板路上修道人的身形急掠,师父走的如此之急,可想而知事情的严重性。师妹会不会有事?过了这么久,师妹又去了哪里?为何迟了这么久还未回来?少年提起内劲边喊别追,修道人听到少年呼声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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