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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不似少年游】(0-4 ),1

[db:作者] 2025-07-16 05:10 5hhhhh 5540 ℃

 作者:食熊2018年8月16日发布于第一会所

 本人首发于留园网禁忌书屋

 字数:11664

                0引子

  2018年,我再次见到了陈盈。

  那是在兰州飞往北京的航班上,我刚刚登机坐下,有女声问我「先生麻烦让一下好么」。我看了一眼,是一个颇有风韵的少妇,看起来有些眼熟,正指着我右边的座位。我急忙起身让她进去。

  少妇落座后,盯着我看了几秒。我有些难为情。

  「李祥?」少妇竟然呼出了我的名字。我困惑地端详了一番少妇:

  「陈盈?」我终于想了起来。

  少妇捂嘴,一双明眸笑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睛,我有些胸闷。陈盈看着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示意我说话。十年的时间,让我不知如何再和眼前的女人交谈。

  「我去兰州出差来着,这……这是要回北京」我试着打破沉默。

  「你也住在北京呀,真好。」陈盈道,边说边把手包塞到座位底下。

  「你在北京工作?」我问陈盈。她有些尴尬,说她五年前到北京一家公司工作,刚刚辞职了,这才有时间去兰州探亲。她问我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我说我毕业后留京,结婚生子。「好幸福啊」陈盈边说边恭维地笑着。

  飞机上气氛有些尴尬,我要了白水,边喝边翻着杂志。陈盈也不说话,只是怔怔地望着舷窗外的云海峰峦。

                1缘起

  我和陈盈是高中的同桌。那时她短发齐肩,双眸含水,我总是痴痴地看。她发现了就会背过脸去,头发一甩,清香扑鼻。我学习成绩好,给她辅导习题,手舞足蹈教她立体几何,每天考她二十个单词。

  陈盈当然也喜欢我,我知道的。我和班花走得近她不理我,我碰了一下她的手她眼里是兴奋,双颊却如粉桃。

  我那时是个十六七岁的男孩,这样的事情,忍不住的。

  一天放学之后,骗她要帮我整理卷子(我是课代表,要干些杂活)我拉着她到了地下室楼梯下的储物区,这里不会有人经过。

  她一脸疑惑地被我拉进了幽暗的楼梯下面,我对着惊慌的她,用力吻了下去。她双唇紧闭,哼着嘤嘤的声音。我双臂环抱着她,能感到瘦小的身躯在我怀里扭动。

  我在她窒息前松开她。她蹙眉愠道:「你疯了,这是干什么?」我嬉皮笑脸地说:「我喜欢你呀。」她跺脚说,我知道,但这是在学校啊。

  我们的表白都很仓促。

  她愣了一会儿,拉起我的手,压低声音,却又郑重地说:「李祥,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了,我也喜欢你,真的。」

  我再次捧起她的面颊,吻了上去。她笨拙地张开嘴唇,牙齿碰牙齿,牙齿刮舌头。我们的初吻失败得像一只业余的乐团。她身体在我怀里软了下去。我感到自己的阳具挺了起来。十六岁的肉棒新鲜强硬,好像在校服裤子里挣扎一样,跳动着向前刺着,隔着几层布料攻击着陈盈的小腹。

  怀里少女的身体软了下去。我急不可耐,双手拉起她的上衣,里面是淡黄色的胸罩。「别……」她喉咙里吐出微弱的一声。我哪里管,直接蹲下品尝起细腻的腰肢,小巧可人的肚脐。

  我的并没有在她嫩白的腰腹上浪费时间。一路向上,一双饥渴的手把胸罩推了上去,现在想来钢圈应该是会勒疼她的。我却不懂得怜香惜玉。面对两团棉花一般白嫩的乳房,我先是闻了闻香味,是洗衣液的花香和淡淡的的汗味,酸酸的少女体味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仿佛能听到一股热血冲入我头颅的声音。我无法理会陈盈的抗议,含住粉色的处女乳头。

  陈盈的那副乳头在我阅历至今也无出其右,后来在灯光下我仔细把玩过,色泽粉润,乳晕小巧。最是少女动情时,乳头胀大得恰到好处,褶皱略深,刮擦着男人的唇舌,是两粒肉做的春药。

  我含着乳头,左边换到右边,右边换到左边。乳头涨得硬硬的,从葡萄干变成了杏仁。两团美乳上是我的口水。

  陈盈几乎瘫倒,我脱下校服上衣,铺在地上。几乎是横抱着把半裸的她放在其上。

  「李祥不要啊,我们走吧……」陈盈大眼睛水光莹莹,像是要哭。我吻她,说:

  「盈盈,我就是摸一下,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十七岁的少年笨嘴拙舌。这十几年间我学会了比这漂亮许多的花言巧语,今天我可以毫不费力地逗得美妇佳人花枝乱颤,让不谙世事的少女芳心萌动。我再也不用为了摸一下女孩儿的身体撒谎辩解,我可以让无数美人跪在我面前掰开花瓣等我插入。

  可我再也没有十七岁那样的渴望,没有说过那么真诚地话。

  我急切地褪下少女的校服裤子,几乎是硬扯下去的。陈盈扭动着屁股,像是在抗议,但我无法保持温柔。白生生的大腿晃来晃去,像是血吸引鲨鱼。

  内裤也是淡黄色的,夹紧的大腿间有一簇黑色掩映在薄薄的布料下面。我口舌扑了上去,淡淡的花香,汗酸味,一点点臊味,和微微的腥膻,隔着内裤我能感受到要溢出来的潮湿。少女情欲的味道像是子弹射进了我的喉咙。我无法思考,视力模糊。

  我先扯下的陈盈的运动鞋,之后一并褪去宽松的校服裤子和内裤,仍在一边。「不要啊……」少女的心思很是奇怪,我脱她裤子时腰臀腿脚都很配合,这时却害羞起来。

  哪里管那么多,我掰开细嫩的双腿,埋下头去。

  楼梯下面昏暗,我看不见阴唇的颜色。我笨拙而急躁,只想尽力吮吸异性的味道。陈盈阴毛不多,集中在小腹下面一朵。裂缝的上面是娇小的阴蒂,我含在嘴里吮吸。「啊……疼」陈盈叫了出来。我连忙住嘴。下面是肥嫩的大阴唇,上面光滑黏滑,溢出的爱液味道咸腥,唤醒我原始的兽性。我双手掰开阴唇,娇嫩的肉瓣被拉扯,滑不留手,又弹了回去。「疼啊……」陈盈叫声里带着哭腔。我轻了一点,再次掰开花瓣,里面是小阴唇。我没有仔细体会小阴唇的滋味,只觉得一股股的黏液涌了出来,流淌到我鼻子下巴上,女孩儿下体腥臊的气味弥漫开来,并不浓重,却毫不掩饰地撩拨着我的神经。

  阴茎好像是自己要跳出裤子一样,我无意识地脱下裤子,挺起黑紫色的龟头。我努力回忆A片上看来的姿势,双手握住陈盈纤细的脚踝,双臂外展分开两条玉腿,龟头贴在滑腻的阴唇之间,上下游走。滚烫的阳具像是在沼泽里挣扎的泥鳅,不知哪里是入口,所到之处只是湿滑。「不要,不要……」陈盈想蹬腿,但双脚被我牢牢钳住。我为了防止她踢到我,把她的双腿向前一压,陈盈雪白的屁股就翘了起来。我的大泥鳅好像碰到了一个炽热的洞口,腰一挺,龟头滑进去一半。

  我知道今天也不理解很多文章里写的破处经历,为什么他们能感受到处女膜的存在。无论是陈盈,还是后来我经历的几个处女,破除是只能感到处女阴道无比的狭窄,阴茎被紧紧地箍住,热、兴奋、疼痛混合在一起,这是处女的味道。在这阴道里巨大的压迫感之下,处女膜的阻碍是很难被感知的。

  龟头滑进去之后我几乎没有等待,用整个体重压了下去,挣扎着的的泥鳅全身浸没在沸腾的海洋里。肉棒像是被无数只手攥住一样,这些手像是在高烧,火热而扭曲,挤压,旋转,蠕动。肉棒的胀痛和阴道壁挤压的疼痛汇聚成了缠绵的快感。

  出乎我意料的是,陈盈没有发出声音,她紧闭着眼睛,睫毛颤抖,像是在嗓子里吼,确没声音。我知道这是疼痛到了极致时的反应。她纤腰反弓,然后用重重地摔在地下,屁股抖得我的肉棒差点滑了出来。

  幸好我改扶着她的两瓣臀肉,没让她娇嫩的阴道逃脱我的阳具。「啊……」她终于哭喊出来。我尝试着抽动,因为阴道壁禁锢我硕大的龟头,抽插十分艰难,我好想前后抖动一样。阴道里的湿滑温热,以及紧致而蠕动的阴肉让我无法坚持,肉棒前端的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我的后脊,我腰眼一阵酥麻,肉棒开始跳动。

  我仿佛能听到滚烫的精液冲进少女子宫的刷刷声。陈盈应该是十分疼痛,根本顾不得感受热精打在阴道里。她知道我抽出阴茎她用手抹了下身才发觉我射在了里面。当时她哭诉着:「怀孕怎么办,你怎么这样对我。」

  我射精之后头脑冷静了一些,拿起边上陈盈的黄色小内裤擦拭她下体的爱液、精液和血液。看着泪眼婆娑的陈盈,我有些后悔这场性事。我们的第一次如此狼狈地结束,直到今天我仍然有些愧疚。

                2妻子

  回忆被机上广播打断,飞机很快降落在北京机场。

  往到达出口走时,陈盈问我怎么回去,我说公司有人接我,不如一并送你回家。陈盈推辞,我执意问她的住址,原来离我们公司不远,她只好答应。

  「李总,这儿呢!」杜成在接机人群里满面堆笑向我招手。杜成是我们公司副总,这次突然勤快起来,执意要来机场接我,让人摸不到头脑。我不太喜欢他的跳脱,悻悻地介绍陈盈是我的老同学,恰好遇见。杜成谄媚地和陈盈握手,陈盈倒是落落大方,微笑着和杜成打了招呼。

  车上我和陈盈交换了微信。我边和陈盈在后座聊天,边打量她,精致的妆容,细嫩的皮肤,粉白的耳垂下是两颗饱满的珍珠,一身剪裁得体面料高档的套装,修长美腿和一双优雅的高跟鞋,可见她这些年过得挺好。我的愧疚好像少了几分。说来也怪,和陈盈聊天我仿佛回到了青涩的年纪,紧张怯懦。我想杜成应该在暗暗吃惊,毕竟他未见我如此狼狈。

  杜成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几次开错了路。绕了不少冤枉路之后,才把陈盈送到她租住的高档小区,而我到家已经是八点了。

  打开门,妻子正背对着我,坐在餐桌边上发呆,餐桌上是保姆做好的几碟素菜。我从后面抱住妻子,轻声问:「小蕙怎么不吃饭呢?」

  「在等你。」妻子声音颤抖虚弱。

  我知道妻子还没有从丧父之痛里走出来。我的岳父赵长明是一个多月前去世的。他白手起家创业,打拼了大半辈子,交到女婿手上,想着颐养天年,却罹患癌症去世。岳父去世后,我多少有些茫然,不知道还有谁能和我促膝长谈谆谆教导。可我只能故作坚强,负担起家庭和公司。

  我们草草吃了饭,洗了澡,躺在床上。妻子还是闷闷不乐,背对着我,紫色的丝绸睡袍勾勒出婀娜的女体曲线,流淌在我面前的一瀑青丝遮盖了妻子的面容。看着边上的成熟身体,我脑子里却突然全是陈盈望向窗外的样子。

  看着边上的成熟身体,我脑子里很快灌满了陈盈的面容,陈盈的光滑的后颈,陈盈的美腿,高跟鞋上露出的嫩脚。睡裤里的肉棒硬了起来。

  我扳着肩膀把赵蕙翻了过来。

  「干嘛?」赵蕙蹙眉道。

  「蕙蕙咱们都一个多月没做了……」

  「可我真的没心情」赵蕙低声说。

  我有些恼怒,只得有些严肃地说:「咱爸的在天之灵希望我们这样过下去么?你不知一直想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么……」赵蕙听到这里立刻想捂住我的嘴,又想到女儿正和奶奶在三亚度假,不在家里,就收起了手。

  女儿只知道她爸爸很宠爱她,却不知道那段离奇的故事和她的身世。

  我褪下赵蕙的睡裙,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我埋下头,是成熟身体的奶香。妻子扭动着身体,忽然伸出手揽过我的头,狠狠地吻我,两只舌头像是扭在一起的两条毒蛇。妻子的身体很诚实。

  「祥子,我现在想要了」赵蕙有些急切地说。30多的女人身体敏感饥渴,悲伤垒砌的堤坝无法阻挡性欲之水。

  手指伸进妻子的内裤,能感受到薄薄的布料已经微微潮湿。我轻轻地拨弄她滑嫩的阴蒂,妻子不安地扭动腰肢。「啊……啊……」,成熟女人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回荡在空旷的卧室里面。阴蒂一抖,好像又涨大了一些。

  我褪下妻子的白色内裤,分开她丰腴的双腿,端详着两瓣熟悉的嫩肉。妻子很主动,蜷起腿,用修长的手指掰开两瓣大阴唇,淡褐色的蚌肉被手指摁在两边,微微伸长,露出里面鲜红的褶皱。我凑近看,女人的性器总是让人百看不厌,尤其是这样嫩红的褶皱,像是嗫嚅一般舒张,吞吐着晶莹的淫液。妻子的兴奋来得很快。

  我伸出舌头舔舐小阴唇里含着的爱液,不时用舌尖划过阴蒂。妻子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服侍。十多年了,妻子咸咸的淫液是我最常吃的一道菜。一道菜吃得太多了,也就说不上喜欢与否,享受变成了本能,爱情变成了习惯。

  接着是正在蠕动的阴道口,我把舌尖轻轻探进去一点,也许是要到排卵期了,妻子特有的腥甜味钻入我的鼻腔。甜甜的奶香,这个味道十多年了,一直没有散去。

  我拿个枕头垫在妻子肥美的双臀下面,用已经胀大许久的肉棒在两片沾满淫水的滑腻阴唇之间游走,然后一挺腰,插了进去。

  妻子的阴道里更加的润泽温热,我缓慢地抽插,一边扶着妻子的脚踝。随着我进攻的力道渐渐加大,一双白嫩的脚在我眼前挥动着,我把一只送到嘴边,吮吸着小巧的脚趾。「啊……啊……别……脏……」妻子呻吟着。

  看着妻子闭眼皱眉,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我边吮吸着妻子的脚趾,又想起了陈盈。

                3梁薇

  高中时慌乱的初夜过后,陈盈生了几天的气,我试着哄好她。

  我故意和班花梁薇走得很近,帮她带盒酸奶,殷勤地帮她做作业。陈盈看在眼里,先是闷闷不乐,之后总是红着眼睛,我知道她经常偷偷低哭。

  「你不喜欢我了?」,娟秀的字迹如此写着。纸条是我一个早上在书桌里发现的。我读完字条,扭头看边上的羞红了脸的陈盈。「今晚去我家吧,我爸出差了,家里没人。」我轻声对她说。她粉嘟嘟的脸低下去,默认了。

  一天里我盘算着晚上的计划,不安、兴奋。晚上我拖着她长长的校服袖子,像牵宠物一样把她领进家门。锁好门后,我把她一把抱起,扔在我爸的大床上。

  我父亲哪里是去出差,母亲离开后,他就急不可耐地把金钱和最后一点能量释放在女人身上,所谓的出差,无非是花天酒地去也。这张大床容纳过多少我爸的情人?有多少丰腴的姐姐阿姨们在这里被我荒唐的父亲蹂躏?我不知道。

  但今天这张床上的女人属于我。

  「你是我的人了,你把身子给了我,我不会离开你的,小傻子。」我趴在陈盈身上吻她的额头,她先是笑靥绽开,然后大眼睛里就溢满泪水。我吻着她眼角两侧滑下的泪水,我褪下她的衣服,我不再慌张。

  这次进入得还算顺利,我握着她纤细的脚踝抽插,眼前小巧的少女玉足,包裹着陈盈双脚的白色的棉袜有些湿润,我把鼻子凑了上去,棉袜尖上有淡淡的酸味。

  我有些恋足,之前在家里发现过父亲情人的丝袜,成熟女人足底的淡淡酸臊味道总能让我嗅舔一番,然后一边想象着我和父亲一样把她们按在身下操弄,一边射出浓精。

  我闻着陈盈脚上的酸味,阳具愈发胀痛,加上陈盈刚被开苞,初经人事,阴道紧紧地箍着我的肉棒,我不一会就射在了里面。弱小的少女躯体痉挛颤抖。陈盈还是没有叫床呻吟,只是不住地喘息,两捧嫩嫩的小脸染着粉色,女孩儿双鬓微黄的绒毛泛着情欲的光亮。痉挛喷射过后,我有些惊恐,问陈盈怎么办。陈盈说她刚来完月事,应该没事儿。我问她哪里学的这些。她害羞地说是梁薇告诉她的。我有些惊讶,女孩子心思难猜,难道她和梁薇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势如水火?

    ****************************************************

  造化弄人,我和梁薇的故事开始在一切行将结束的时候。

  刚刚领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个夏天,父亲去上海找他新认识的网友。那是2002年,拨号上网视频不容易,父亲急不可耐地扑向网线另一端的一个个妖艳猎物,撞运气。家里只剩我一个,我便邀请几个朋友来家里聚会。

  几个男孩儿,还有陈盈和梁薇,坐在我家的地上喝着啤酒果汁。陈盈和我恋爱近两年,如胶似漆。我探索过陈盈的每一寸身体,陈盈也放下了羞涩,面对众人,也不避讳地斜靠在我怀里,和梁薇聊着天。

  晚上男孩儿陆陆续续回家,我看梁薇火辣的身材,尤其是牛仔短裤下的修长美腿,在盛夏有些不安全,提出送她回家。陈盈嗔怪道:「咱们睡一起,梁薇睡到你那屋不就好了么。真是的。」

  服从领导安排。我和陈盈洗过澡之后又是一番盘肠大战,我在少女的蜜道里驾轻就熟地抽送肉棒,陈盈小手紧紧地捂着嘴,怕隔壁的梁薇听到。战斗之后我们都很疲惫,沉沉睡去。

  夏夜总是多梦,尤其是在性事过后,我总是被困在混乱的梦里。迷糊中,我好像在舔一双美腿,美腿上有女人香香的汗味。我随着细腻的皮肤向上,是牛仔短裤毛茸茸的边,我鼻子贴在短裤的裆部,嗅着少女下体的滋味。我喜欢夏天,夏天一切的味道都浓烈起来,可我在梦里使劲吸吮,却嗅不到一丝女阴的淫味,只有美腿上的体香。无奈,我抬起头恳求这双腿的主人解开裤子。主人低下头,我吃惊地发现,那竟然是梁薇的面孔。

  我惊醒,内裤被膨胀的肉棒高高顶起,像是窗外夜色里亮着蓝光的电视塔。可怕的是同时还有十足的尿意,啤酒喝多了。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吧,我怎么会梦到梁薇呢?我心里为自己开脱。

  我捏着龟头让肉棒稍软,然后下床尿尿。回头看看,陈盈还在熟睡,少女的呼吸宁静悠远,像是远处飘来一般。

  我到厕所解决完问题,路过客厅,突然觉得有一股异香,借着窗外电视塔的蓝光,看到一个身影坐在沙发上。我想了起来,这是梦里闻到的香味,是梁薇的味道。

  「你……」我压低嗓子,用气声问道。婀娜的长发黑影没有作声,只是伸出长长的手指,指向她睡的卧室。

  我们蹑手蹑脚地进去,梁薇轻轻带上门,然后扭开床边的台灯。我惊讶地发现她脸上的泪痕。

  「你怎么了?」我疑惑道。

  「可能以后我就见不到你了,李祥。」梁薇带着哭腔,低声说。我知道梁薇指的是我要去北京读大学,她考到了本地一所普通本科,两地千里相隔,自然是不容易再见。可为什么她哭着说这个?

  「你……」我又不知所措起来,让我想起第一次面对陈盈身体的时候。

  「你有多傻啊,李祥,你看不出我喜欢你么?」梁薇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责备地看着我。

  「我从高一开始就喜欢你了,可你只会哄你的同桌笑,心里只有她。」梁薇怨道。

  「不是的……」我口干舌燥,想要辩解。我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卷曲的阴毛,混乱不堪。

  「我知道你们男生传的那些事,都拿我当笑话看,说我和社会上的男人睡觉……呜……」梁薇哭了起来。她双手捂住脸,肩膀耸动呜咽着说:「我怕你看不起我,不敢跟你表白,只能在教室最后一排远远地看着你和陈盈……」她趴到了床上,埋着头哭泣。梁薇身高足有一米七五,白白的长腿横陈在我面前,上面是牛仔短裤包裹的翘臀,正随着少女的抽泣上下起伏。我心绪烦乱,无暇顾及眼前的肉色。

  「没有的,我哪里有看不起你,你那么漂亮……」我试着冷静下来,解释道。

  「我今天想把所有的话都对你说,我怕不说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梁薇抬起头对我说,她眼睛红红的。

  直到今天我都不能理解我奇怪的女人缘。之前有个爸爸交往的漂亮阿姨用媚红的手指甲挑着我的下巴调笑道:「你真像你爸爸,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傻姑娘。」或许真是遗传了我荒唐的父亲。他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财产和社会关系,却给了我一段能吸引女性的基因。我弄不清楚是因为外貌声音体态还是气味,我们父子两个像是蝴蝶飞进千亩花丛,是最成功的两头雄兽,不知疲倦地在成群结队的雌兽体内播撒子孙,让别的男人羡慕。

  我从来不喜欢父亲,却最终活成了他的样子。我们体会过相似的快乐,也被命运施加了同样的刑罚。只是那时的我太年轻,无从预知之后的命运。直到多年后,命运的法槌高高抬起,准备落下。

    ****************************************************

  赵蕙渐渐高起来的呻吟声打断了我的回忆,脑子里的陈盈梁薇变成了眼前成熟美艳的妻子。我轻咬她的脚趾,感觉阴道里一阵热流浇到了我的龟头上。

  三十多岁的女人,性器正式水草丰美时。低头看去,浓黑的阴毛里,随着我紫红色肉棒的大力抽送,汁水飞溅出来。妻子疯狂地喘息,这是我熟悉的声音。

  「啊……嗯……老公我爱你,用力操我,我给你生个孩子吧……」赵蕙用哭腔低吼着。我看着颤抖的妻子,却又感觉面前一会儿是陈盈的粉嫩脸颊,一会儿是梁薇的娥眉红唇。背叛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在赵蕙之外睡过不少女人,却从没有今天这样的内疚。赵蕙也一直默许我在外风流,并不在意我喂饱了多少条饥渴的阴道。

  毕竟我们一起守着一个秘密,那个秘密太沉重,我们尽量活得轻松一些。

                4猎犬

  那晚和赵蕙做完我失眠了。年轻时睡不够,过了三十睡不着。

  我辗转反侧口干舌燥,只好下床喝水,看到手机一闪,是一条微信。

  「老李你回家了么?想你了。」

  我没有回,上了床看着身边呼吸均匀的妻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我早早到了公司,副总杜成跟我讲了一下我去兰州这几天公司的情况。杜成是我的大学同学,在我入职岳父的公司之后很快就跳槽投奔我而来。岳父见他精明能干,专业对口,小公司又正缺名校毕业生撑门面,就欣然应允了。岳父出国治病这两年,我和赵蕙轮流去陪护,杜成把公司的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

  杜成正说着,梁薇推门进来了。几日不见,梁薇有些哀怨地看着我。杜成知趣地告辞出门。

  「昨晚给你发微信你也不回我是吧?这么多天不见你也不想我呗。」梁薇边撒娇边扭着屁股走到我办公桌前,用半片臀瓣在桌沿上蹭着。

  高中毕业之后我就和梁薇断了联系,直到毕业五周年时。那时我刚入职半年,全国各地跑业务,恰好到家乡打点客户时高中班级组织聚会,就去和高中老同学们喝了一顿酒。

  聚会上,陈盈没有出现,我却在酒桌那端看到了梁薇的影子。梁薇席上没和我说话,我们有些尴尬。散场后梁薇主动走过来,高跟鞋哒哒地敲在大理石地面上,我有些紧张。当时我们寒暄了几句,梁薇执意要送我回酒店,说是她没喝酒,开车送我就好。我拗不过就坐上她的车。车是一辆红色的奥迪A4,想必她过得不错。在酒店门口我下车时,她望向我的眼神有些不舍,幽幽地问我,我能上去和你说说话么?我知道她想做什么,事情像是五年前的旧梦重温。

  我领梁薇进屋之后,她几乎是用强奸一般的姿势把我摁在床上,撕扯开我的领带,解开我的领口,然后用红唇压上我的嘴。

  我亦色心大起,翻身把梁薇压在身下。梁薇笑了起来,媚眼里满是风情。她双手解开我的腰带,一并撸下我的西裤内裤。我伸手进她的短裙里,丝袜的裆部已经是一片泥泞。梁薇自己剥下短裙丝袜,分开丰满的大腿,漏出湿润的猩红色性器,光滑的肉唇浸透着汁水,却是没有一根阴毛。这副白虎性器,比我五年前的的所见更加娇媚红润,饱满圆润的大阴唇突了出来,没了少女的青涩味道,肉嘟嘟地,好像能在手指下弹出乐曲一样。我没有迟疑,插了进去。梁薇的阴道很是神奇,好像有几圈肉环紧紧地箍住我的肉棒,肉环还会随着我的抽插蠕动挤压。少年时,我被这副性器一夜榨干,今天好像也在劫难逃。

  我一边抽插,梁薇一边妩媚地呻吟:「啊,好哥哥用力干我……,用力啊……好深……」,声音宛转悠扬,像是一首歌谣,每个声响都恰到好处地砸在男人的心坎里。

  我很难在这样的生理构造和技巧下坚持,要射精时,梁薇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用双臂环抱着我。我好像被一条蟒蛇缠住了身体,在她怀里抖动着发射。梁薇的阴道像是母亲抚摸婴儿一样,温柔地蠕动摩挲着我射精过后的肉棒。我受用无穷,腰眼里升腾出的快感像是顺着导火索,窜上我的脊柱。前所未有的愉悦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我想死在这个风骚又温柔的怀抱里。

  高潮之后,我们对面躺着,我端详着面前这个美艳的女人,二十多岁的年级,却好像有一双看透世事的眼睛。

  梁薇用挺翘的鼻尖顶着我的鼻子,吐气如兰,和我讲她这些年的故事。

  「那时你好紧张」梁薇回忆起来那一夜,笑了起来。

  她从高一开始就被当地一个房地产老板包养了。确切地说那个老板包养了梁薇母亲和她,一对母女花。五年前的那个晚上,梁薇主动说喜欢我,但是自卑于自己的身份,又知道陈盈已经献身于我,只好远远看着我和陈盈好在一起。直到高中毕业时,怕之后天各一方,才终于委身于我。我始终不知道陈盈是否察觉到了我和梁薇的事情。

  毕业之后梁薇读了一所普通大学,之前包养她的老板出事逃去了国外,她轻易地就又找到了下一个金主。

  「小时候是为了钱,后来逐渐有了成就感,别的姐妹被男人操,我却觉得是在操男人。我喜欢男人在我怀里颤抖的样子。像是婴儿。」梁薇略带兴奋地说。

  我惊讶于她的坦诚,问她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她和我讲她已经厌倦了被包养的生活,想找份工作了,听说我在北京,问我在北京有没有什么好机会。

  「你的……厄……男朋友,没有在北京的关系么?」我指现在包养她的主人。

  「他呀,我和他分手了,现在一个人。」她眼神有些黯然。「祥子,我不想打扰你的生活,只想问你能不能帮我在北京找个工作。你要是有需要呢,我随时可以陪你的,只要你不嫌弃我。」

  梁薇是我见过的最直率的女人。我问她为什么要去北京。她说想逃离家乡的城市,去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去一个大到没人能注意到她的地方。我大概猜得到她的想法,让我帮她在北京落脚,然后通过我生意的关系帮她找下一个金主。北京遍地黄金,大富大贵的禽兽横行,她厌倦了家乡的小打小闹,要开始新的狩猎。

  我想了想,梁薇一言不发,眼神有些紧张地看着我皱眉沉吟。

  我另有打算。

  我让梁薇第二天跟着我和客户吃饭,梁薇想了想,答应了。

  客户是家乡H市XX局的一个小领导,王主任,50十多岁,看起来儒雅慈祥,却对我们的项目多有挑剔。一项厂区改造工程千头万绪,多少只硕鼠想瓜分这罐蜜糖。我们公司负责一小部分设备,王主任拿捏着这部分设备验收的权柄。这可能是王主任退休前最后一笔大进项了,难怪他处处下绊子,我只得来到久别的H市,亲自打点。

  两天前登门拜访,三万现金塞给了他夫人,王主任果然传出话来,今天可以跟我吃顿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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