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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星潾姬的失控】(第一章),2

[db:作者] 2025-07-15 15:54 5hhhhh 3730 ℃

  「好啦好啦,不要生气。女孩子生气起来,脸皱起来就变丑了哦。」

  这一次,男人的声音充满了磁性,仿佛诱惑着可怜的猎物走向陷阱的妖魔。「有些事情是不能被外人知道,否则就太令人害怕了,不过只要出发点是好的,那就一切还在可控范围之内了了。就像是你屠杀那些异灵一样,不也一样是绝对不能对其他人描述的事情么。这里绝对不会有其他人过来,只要你动作够快,帮你爸爸解完毒之后,父女两还来得及回家吃晚饭呢。一切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哼哼嘿~一切都像是没发生过一样,」重复着那最后一句话,苏曦冷冷地笑着,「有你这种歪门邪道在,我……」

  按照惯例的大概是要说些慷慨激昂的话,但当少女本能地抬头怒视屏幕,首先看到的依旧是屏幕里那高清显示着的父亲那痛苦而疯狂的面容,苏曦说不下去了。

  少女知道,就算是对着那看不见的对手再怎么呛声,也对如今的情况于事无补。

  「请继续说啊,可爱的苏曦妹妹。」

  苏曦沉默着,脸色异常难看。

  突然间,少女咬了咬牙,弯曲膝盖,双手撑地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低声下气道:「求求你,拜托你放过他们,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你想要什么,只要不过分的话,我都愿意做。」

  对方并没有立即回话,仿佛陷入了思考般沉默了十几秒后,从屏幕那边才传来声音:「嘛,一个巽星选中的战士对我行这样的大礼,你怕是在心里杀了我几十遍了吧。哈哈,我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啦。不过既然你这么讲了,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来,请露出内裤吧。」

  「你……」苏曦抬起头来,原本可爱的小嘴张开了大半,然而却立即像是被什么堵住般的不甘的闭上了,眼神复杂的看着屏幕。

  父亲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了,然而身体无论怎么在那少女的身上大力的抽插却也依旧得不到满足,脸上的五官因为痛苦而狰狞的纠在一起,甚至让人联想到了僵硬的石雕。

  普通人的话恐怕就会立即被这幅淫靡而恐怖的画面给震撼住心神吧,然而,苏曦作为星选士。作为长期作战在一线的战士,少女第一眼注意到的却是父亲不断摇动的四肢。在那里,大滴大滴的汗珠凝成一片,又在那红彤彤得像是刚出炉的铁条般的高温给蒸腾,肌肤表面腾起的雾气简直让父亲的身形都有点扭曲了,即便如此,以星选士那敏锐的视力也看得出,他那延展的手臂上的肌肉正在不受控制的轻微抽搐着。

  人当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抽搐筋挛。这还只是看到的表象。内部的脏器一定被药物不断的侵蚀着。

  而爸爸身体下的那个女孩身上则更是多了无数的淤青的痕迹,再这么下去,恐怕就会变得和魔灵杀掠的现场那样无法挽回了。

  苏曦死死的抿住嘴唇,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放回到大腿上的指尖也紧张的泌出了细汗,好像脱离身体控制一样轻轻地哆嗦起来。

  真的要按照恶魔说的那样去做吗?

  尽管是尽力的试图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但是苏曦自己也理性的明白,自己的心早就已经是乱了方寸。

  从未遇到过的变故,对自己了如指掌的敌人,沦陷下去的爸爸,还有一个无辜陷入的女孩,现在唯一能够挽救他们的,只有自己了。

  可是……对方的命令同样是饱含恶意,恐怕自己只要一脱下裤子,就会被遍布在房间里的摄像头拍摄下来,然后可能就会被发布到网上各处,接着甚至连自己的老师、同学都会对着自己指指点点……那样一来,自己还有爸爸就都完蛋了啊。

  在这种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哪怕只是随便想想就能想象得到的未来,就让苏曦禁不住浑身冰冷的颤抖着,身体僵硬的瘫坐在地面上。

  「啊呀呀!」屏幕里的父亲发出了声惨嚎,一脸很难受的样子抓挠着身体,指甲在手臂上抓住道道血痕也不罢休,仿佛要抽出里面的骨髓般。

  「呜……。」父亲痛苦的声音打断了少女的呆滞,看着那越来越不妙的情况,苏曦的眼角湿润起来,蹙起的秀眉紧紧地纠结在一起。

  完全没有办法,但是自己什么也不做的话,那情况只会更加恶化。

  苏曦只觉得脑子都嗡的一下空白一片。

  「好,我知道了。」耳边传来了轻轻得像是蚊子一样的细小声音,少女知道,这是自己在开口说话。

  巨大的倒错感仿佛让身体里的僵硬都感染到大脑里一样,意识和身体都隔离开一般,就好像有另一个人接管了自己的身体。

  苏曦直起身来,膝盖以上的身体笔直的挺立着,双腿也紧紧地合在一起,乍看上去就仿佛是传说中的正坐姿。

  然后,苏曦低下头来,看着风衣上的亮晶晶的扣子映照出自己充满恐惧的神色。

  缓缓地掀起风衣的下襟,一直把它扬到胸前,然后用下巴顶住不让其下落,接着,少女的双手伸向了束在腰上的小皮带。

  「咔擦~」眼前突然传来一阵闪光。

  「不要。」在这瞬间,苏曦哆嗦了下,带着哭腔的叫起来。双手飞快地抬起挡住自己的脸。

  少女从未想过,平素里也是时常听到的相机声,竟然也会如此的激起自己的恐慌。

  「别废话,你还想不想救你的爸爸了。」男人的声音变得阴冷而强硬。

  「好……好。」抬起头,双目无神的看着父亲那焦躁痛苦的样子,苏曦无奈的点点头,再一次地将手伸到风衣的前襟,拉起到脸边。

  少女的俏脸低垂着贴在高高折起的衣服上,任由散落的秀发把小半张脸遮住。

  就算是明知道这种做法只是无意义的自欺欺人,但也至少让苏曦觉得仿佛心理有种遮蔽的安慰。

  接着,少女白皙的纤指在皮带上摆弄着,曾经一向敏捷秀气的指头,此时此刻像是卡住了的齿轮般慢慢吞吞的,本来就是接近于装饰品的小皮带扣,竟然好几分钟都没有解开。

  男人当然轻易的看穿了少女那幼稚的抵抗,冷笑一声:「如果你非要这么拖时间的话,我也无所谓的哦。继续拖!」

  面对这样看似平淡的催促,苏曦的表情变得僵硬起来,手指也仿佛随着脑袋里的僵硬变得无力起来,何尝是不知道自己的这种做法毫无意义。轻轻的叹息一声后,滞涩的指尖机械的运转着,用着平日里的惯性,一拉一拨,皮带的扣带立马解开。

  伴随着皮带从腰上抽出的动作,紧身的长裤开始从腰上缓缓的脱落了。

  最开始还只是露出被扎在裤子里的白色小毛衣,等到裤子在褪到臀部的位置上卡住后,女孩那印着小熊图案的内裤就显露于摄像机之前了。穿透外裤的缝隙,还能够隐隐约约地看到高中生少女那白白嫩嫩充满肉感的双腿。

  那只有还在发育中的女孩子才能拥有的青涩得带着还未成熟的独特魅力的双腿畏畏缩缩地紧贴在一起,仿佛用这种合上修长的双腿的动作就能够保护住脆弱的纯洁般。

  但是苏曦没有想到的是,正是因为紧紧的合上大腿,下坠的裤头只在屁股的位置上停滞了片刻,随后因为收缩起来的下身的姿势,继续向着下掉。

  在整个屁股都感受到春日的凉意后,哪怕是心里早就有了准备,苏曦那埋在上衣里的脸蛋还是立马通红起来。

  平日里哪怕是和同龄的男孩接触的经验都没有几次,在此之前完全没有想到过自己居然还要在人前作出这样羞耻得难以置信的事情。

  对方的语气变得轻快起来。「哟哟哟,原来可爱的苏曦妹妹还是穿着这样可爱的小熊内裤了。居然是这么卡哇伊的类型,哈哈哈,好了,就这么直接站起来吧,裤子就不用穿了。放心,这一层不会有人过来的。第一瓶解药就在你旁边的床底下,咯,就是那个蓝色的玻璃瓶的。」

  少女沉默着,默默地从地上站起身来。在作出这个动作后,原本掉到接近膝盖位置的裤子自然接着下坠。不过苏曦现在也没有反对的余裕了,任由着裤子顺着她那牛奶般白皙润滑的肌肤毫无停顿的泄下,在脚边铺散成一个圈。

  苏曦毫不犹豫的卧在地上,爬到床底拿出那瓶所说的解药。

  「好了,再拿上这个耳机,需要做什么我会实时告诉你的。」

  「对了,作为你对我太不尊重的惩罚,裤子就不用带了,不过随便放在房间里被服务员看到了也不好,这样吧,看到旁边的箱子了吗,扔进去。」

  苏曦一言不发,顺着提示拿起那个做成类似耳坠般的耳机贴在耳洞里,再放好裤子后,抄起门卡就急匆匆的向外走去。

  「镇定,镇定,深呼吸,不要慌~」尽力地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苏曦不断地在心里默念着。

  然而以往一向有用的深呼吸调节法在此时似乎失去了以往的作用,哪怕是对方现在仅仅只是要求脱去了外裤,其他的衣服还完好的保存在身上。本来买的时候就稍微有些偏长的风衣的下沿也堪堪盖到了大腿至少一半的位置,最初还嫌风衣的下摆长得累赘的少女此时此刻无比的感谢这种设计,然而风衣的下摆终究不是真的用来充当裙子的,只要眼尖一点,略带开叉的中央的缝隙还是可能看到胯下的小裤裤,而凉飕飕的空气更是碰在没有被内裤完全包裹住的臀瓣边缘,提醒着女孩自己正在房间里开裆裸身的事实。

  内心的羞耻还是没办法遮掩,她只觉得整张脸都仿佛要烧起来一样。

  「必须要快。」苏曦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提起那瓶颜色怪异的解药,少女颤颤巍巍的打开房门,探头出去,在确定没有其他人在过道后立马策足狂奔,飞快的到旁边的门口刷起卡,等到门打开后侧身跑入房间里。

  在飞奔到房间后,苏曦长舒了口气,在立马靠在门口,顶在门背上,顺便拉起门口的链条加固,免得有不知情况的服务员之类的误闯进来。

  这种程度的运动量本来对于星选士而言连热身都算不上,明明有着远超凡人的耳目,苏曦知道这一层并没有出现什么脚步声,然而可是异常紧张的情绪仿佛死死地攥住心脏般,似乎周围黑漆漆的房门随时可能会洞开,任何一丝的风吹草动都让少女惊慌失措。

  「怎么样,我说了没有人在吧。」男人的声音得意洋洋。

  「别……别废话,然后我该怎么做。」闻言后,少女羞红了脸,有些气急败坏道。

  「哦,之前讲过的,首先得让你的爸爸射精出来。看得出你爸爸果真是劲猛,看来一动不动的女人是满足不了他的。」

  「只要……只要射精出来就可以了吗」苏曦低声问道。

  男人像是会错意,开口提醒道:「哦,想找别人代劳是来不及了哦,我就不提这种状况下怕是没有哪家的妓女敢上门来。话说啊,苏曦妹妹你真的有妓女的联系方式吗?」

  少女咬着嘴唇,从喉间憋出话来:「别废话,这瓶解药,要怎么用?」

  「射精出来之后,把解药从马眼里面灌进去。话说你爸爸,要忍不住了哦。」男人突然说了句。

  苏曦在和对方说话的时候,始终都是抬着头看向前方的。对方的提醒对于少女而言,当然是毫无意义的废话。

  这个房间和前面自己所处的房间是同样的格局,入门之处就是玄关,在经过一个不算多长的走廊便到了类似客厅的大房间,一张大床就摆在那里,旁边还有几个门对应着阳台和更小的房间,那就不是苏曦需要注意的了。

  在进门的那个刹那,听到声响的父亲立马望向自己。

  作为全球五百强企业里也算得上是中层的父亲一向很忙,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苏曦记得,只要一有时间,父亲也总是会抽出空来陪着自己。假如是平常,父女两个人相处在一起,这将是一个温馨美好的画面。

  但是这一次,苏曦只能呆呆的站在玄关,望着房间里。

  爸爸也停止了对下面那个可怜少女的抽插,直起身来和苏曦对视着。

  苏曦没有说话,沉默的和他对视着。在第一眼亲眼看到父亲的那个霎那,少女甚至心里产生了个想法——自己的眼睛会不会看错了,其实这根本不是自己的爸爸,和那个恶魔的充满恶意的谎言一样,只是个虚假的道具。

  也难怪她会出现这种想法。

  爸爸熟悉的面容,却是完全陌生的表情。

  那是作为女儿在这十几年来的相处中,从未见过这样恶意的表情——父亲咧开嘴,仿佛正在开心的微笑,然而那布满血丝的双眼里可没有一丝一毫看到亲爱女儿的欣慰样子,更多的是看到了「新鲜猎物」送上门来的狂喜。

  「他」已经不认得自己了。那充满了欲望、狂躁的可怕眼神,也是苏曦从未在爸爸脸上看过的。

  假如不是星力从未报警,苏曦简直要以为他已经被什么不知名的邪物给占据了身体。

  但是哪怕是没有邪灵附体的痕迹,爸爸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了。和最开始那浑身的艳红不同,此时爸爸的身上依旧炽热,然而那保养良好的健美形体上开始浮现出了斑斑点点的暗红色硬块,而且状况还在不断恶化。更令少女脸色羞红的是,父亲那膨胀得硬起的紫黑色肉棒在那高大的身体上也显得比例夸张,正直挺挺地朝着自己。

  在惊骇中回神过来,苏曦只觉得鼻头一酸,眼里也被腾起了雾气,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哀声道::「爸爸,爸爸,我是苏曦啊。求求你清醒一点。」

  「呼哧呼哧……」完全没有丝毫看到女儿的欣喜或者尴尬,男人不为所动的弓着身体,血红的眼眸里看不到除了欲念之外的情绪,什么女儿啊,至亲啊,伦理道德啊,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此刻的「他」已经不再是人类了,而是在药力的催化下化身被性欲主宰的野兽,心里唯一所想的就是「操操操」。

  只要fuck,干,日就好,其他的什么也不重要,看不见也听不见。

  而眼前,就刚好有一具鲜嫩可爱的女体。Very good!

  至于她是谁?重要吗?

  现在下面的肉棒可是痛的要命啊。

  于是野兽顺应了本能。

  在苏曦变得泪眼朦胧的视野里,爸爸在盯着自己一会儿后,腾身而起。

  以前令自己超级温暖、有安全感的宽厚胸膛,有力的臂膀,都变成危险的凶器冲着自己压来。

  现在的爸爸已经不是爸爸了,如果还是几年前的自己的话,恐怕就会完蛋了吧。

  苏曦苦笑的摇摇头,伸出了手。

  如同无数次和魔灵的战斗中一样,男人的势头被硬生生的遏止了。仿佛出现道无形的壁垒般,空气里的阻力骤然增大了无数倍,男人原本迅猛的奔跑在腾空的霎那就变成了慢动作,简直就像是这个现实世界其实只是个电影视频,而在视频外有一只手轻轻的点着「缓慢播放」的按钮般。

  很快地,「那只手」按下的暂停键,男人就这样被固定在半空中。

  男人的表情越来越愤怒了,这也是他唯一还能自由作出的动作。空气仿佛变作了固体,挥舞的手和脚被牢牢地黏在了半空中,无法动弹。甚至连口腔里的空气也在刹那凝结,因恼怒而大张的嘴也只能僵硬的保持着张开的姿势,连声音也无法发出。

  「哟,这不是做得挺好嘛。话说,这究竟是什么能力啊?」

  根本不想理睬那个混蛋,苏曦径直的走到父亲面前。

  在真的走到了父亲面前,停住脚步后,少女发觉,自己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这可不仅仅是因为脱去了蔽体的外裤,春日的寒意抚摸着自己裸露在外面的白腿和臀沿,更为重要的是,自己走上了这个可怕的路。

  哪怕是和魔灵战斗也不会动摇的心,在此刻竟然无法抑制的害怕,甚至到了想要直接转身逃跑的地步。

  原本理性里明白要面对必须接受的事实,可是自己却在这短短的几步路里眨了无数次眼,衷心的祈求下一刻自己坐在家里的床上,方才的一切,只是自己发的一场无比真实的噩梦,仅此而已。

  甚至少女脑内幻想着,那可恨的罪魁祸首就突然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样一来,自己那拥有着足以击蹋整栋楼的浩然伟力,就可以直取核心,直接采用暴力让对方屈服,让他乖乖地解除掉这些无趣的陷阱。

  脚下的地板很坚硬,也很真实。苏曦知道,自己心已经乱了,自己只是按照着惯性努力维持镇定。

  然而,就算是心里无论如何的担忧,苏曦还是一步步的走上前,鼓起勇气面对着这一切。

  「怎么这么大!」没有说出口,少女只在心里暗暗惊呼。

  刚才在隔壁房间的摄像头里,本来摄像机已经把一切拍得一览无余了。不过当时初陷阴谋的少女只是挂心着爸爸的身体状况,和警惕着对方的突袭,并没有特地注意。

  走到面前了,苏曦才惊觉到父亲那雄起的阳具究竟有多惊人。

  勃起的鸡鸡简直是如同小孩子的小臂般粗壮,被固化在空中笔直向前,直挺挺的指向苏曦。

  「射精……射精……」作为新世纪的少女,苏曦也是上过生理卫生课的,对于这个名词并不至于说完全未曾听过。可是那种概念在少女的脑海里仅仅是停留在「人体生理」的层面上,在这一刻之前都以为离得自己很远,根本就不必在意。

  大脑瞬间就懵了,哪怕是日常再怎么品学兼优,又或者是有着和魔灵之类的怪物有着无比丰富的战斗经验,但是在这个领域里,苏曦还是彻头彻尾的雏儿,运作的星力仅是压制了爸爸周围的空间,眼看着因为自己凑近,那本来就膨胀的肉棒有着进一步雄起的趋势,少女喃喃自语道:「我该怎么办……」

  「去舔它啊。」耳机里适时的传来了声音。

  「舔?」苏曦瞪大眼,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不然你以为怎么出精?」男人也露出疑惑的问道。

  「难道不是……不是用手吗? 手淫,难道不是手吗?」苏曦颤颤巍巍的说着,脑袋里疯狂地回忆着相关的信息。作为一个高中生,她当然不可能去特地搜索什么关于射精的信息,但是曾经看过的新闻里,似乎偶然的看到了关于手淫的说法。

  所谓的手淫,顾名思义应该就是模拟着阴道对大鸡鸡进行刺激,然后射出来吧。

  男人静默了片刻,抛出句「随你怎么样,射精出来就可以。但是我得提醒一句,时间是很宝贵的。」后又不说话了。

  「可以把周围的摄像机关闭吗?」苏曦只好问出下一个问题。

  房间里大大小小的摆放着几个摄像机,原本以为是全固定式的镜头,在自己进来之后,居然一个个都转动着方向,冲着对准自己。

  「哼哼~」对方只是一声冷笑。

  苏曦脸色一沉,也不说话,在父亲面前蹲下了身子。

  更远的地方,在密闭的房间内,屏幕外的男子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这可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大猎物呢。作为没落的魔法世家,男人早就没有了足以继承先祖伟业的资质。只能靠着仅剩的一些天赋学习着现代魔法,好在可以借用着现代科技的力量武装自己。再加上古老巫术和科技结晶的结合也胜在奇巧。

  再加上以前在魔法界里的人脉,东一手西一手的也总能混一混。

  但是总觉得不够,自己已经很难再得到满足了。人生在世,所图的无非是名声、财富、美女或者类似的玩意儿。

  不过男人心里也清楚,自己可不是个膨胀的家伙,正是因为自己是魔法世家的一份子。哪怕是因为好几代的继承人都缺乏天赋,已经越来越难以传承先人那几近传说的手段,然而世家终究是世家。就好比如耗费数百年生长起来的古树,就算根系已经被啃食得差不多了,在倒下之前,外行人看起来外表依旧庞大。

  而在这个世界的暗地,有着如同自己这样的根基的家系不在少数。它们可谓是世界的基点,维持着这个世界的稳定的存在。

  像自己这样层级的人,很难挤进它们的圈子里了。

  财富,如果说对于那些在明面上打拼的庸庸碌碌的人来说,自己拥有的钱和产业是他们这辈子都难以想象的,哪怕是手头上有点紧也没关系,反正通过催眠控制住的那些个老板、或者是贩售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禁药,那钱就来了。

  既然够用了,那就不必更多了。自己又不是那些卑微的凡人,不需要像是苦等寒冬的松鼠那样辛辛苦苦的存储备用粮。只要自己的催眠术用出来,勾勾手指,钱就像是从聚宝盆里拿出来一样。

  名声,那就更有意思了。自己当然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作为暗世界的法师,难道要拿起巫术瓶子来吸人眼球吗。想要名誉,就得抛头露面,就得和那些三教九流的东西们用和善的外表多多交流,还要委屈得去做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 而且更重要的是,名气需要不断的行动来维护。

  对于那些真正的掌控者来说,跳上台面来引人注目的「同行」只不过是些有趣的小丑罢了。

  没错,对于自己而言,那就是美色了。

  女人,女人,足够优秀的女人才配得上自己。这也是自己唯一的乐趣了。

  虽然连这种乐趣,自己也差点以为要衰退了。

  话说起来,自己的破处好像已经过了很多年,第一次的女人,还是看过一部色轻小说后,按耐不住后找到一家当时颇为红火的酒店破掉的。当年还是初中,印象里在破处后,自己还颇为自豪呢。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可笑。

  过了这么多年,庸俗的女人,自己已经玩厌了。只要甩下一把钞票,那些最低级的女人就会媚笑起来,而只要再用一把力,她们就会跟着你走到你的房间,按照你的要求搔首弄姿。

  而更高一点的,那也只要自己扮好行头,用着甜言蜜语、鲜花玫瑰就能拿下。如果还敢假扮矜持,这种贱货只好用点下药或者催眠的手段了。

  更高级的,那就是完全不被自己抛出的诱惑所动摇,那就只能一点点的接近她们,然后用药物软化她们的意志,用催眠术对准她们的大脑植入卑靡的意念,然后改变她们,扭曲她们。

  自己玩过的女人里,有看上去娇娇可人的淑女,也有淫荡的贱妇,也不乏傲气的JK、至于外表冷艳的御姐OL也大有人在。

  自己总是在一次次的换着女人,甚至开始厌倦这种征服的快感了。因为她们几乎最终以同样的方式,跪服在自己的肉棒下。

  自己也每次都腻了,在征服的巅峰后,施舍完自己的精液后,彻底的厌倦后转身寻找下一个目标。

  自己险些以为自己对女人也没兴趣了。

  直到那一天,自己在大都市里最高档的顶层咖啡厅里坐着准备猎艳——那里是不少都市白领喜欢的去处。正当自己看着来来去去的女人坐烦了,准备离开。

  突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男人知道,这是血脉的警示。虽然这股血脉早在不知道多少代之后稀薄下去,但是曾经的退魔师本来就对着邪物有着超常的感应。

  这种反应并不常见,但是在自己那十几年的人生里也偶有发生,假如是以前,自己早就摇摇头,赶紧地从这种是非之地离开了,绝不多做停留。

  反正自己早就不是所谓的退魔师了,家族曾经那记载在族谱里,让小时候的自己看得眼睛闪闪发亮的退魔伟业,就让其他更有能耐的发「正义春」的人士来扛起来吧。

  然而那一次也不同以往,警示的根源就在身边不远。

  一个幻灵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它在露面的开始手里就染着鲜血,开始攻击眼前的活人。

  那扬起如同镰刀般的刃臂每一次挥舞,哪怕是没有擦到身体,也能凭空的让一个坐着的男女当即昏迷。

  没有身体,仅凭着精神现世的邪物,只有拥有灵视的异能者,以及在被攻击的活人才能够注意到。

  自己哪怕是有过健身的经验再加上一点点的灵视立即起身,但是在楼道口就被那结界逼回来了,就算是装作要盛自助餐随性的走动避过几次那东西的移动轨迹,但是随着周围活人的减少,迟早会被「那玩意」注意到的。

  而自己也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绝不是对手。

  就当旁边也有人倒下,自己也开始觉得身体一阵发冷,过往的人生都开始在眼前回溯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形自天而降。背后的太阳为这身影染上道神圣得不可侵犯的光晕。

  宛若天使降临。

  之前那大逞凶威的妖物,转瞬间被撕得四分五裂,甚至不是一合之敌。

  然后,那个身影从自己的身边走过。

  太亮了……

  不知是否是特意使用了灵力来隐蔽身形,对于自己来说,那笼罩着身躯的光晕实在是太闪耀了,以至于根本看不真切。唯一能够用自己阅遍女性的目光来辨识的就是,那应该是个年轻女孩子。

  在回去之后,自己就疯狂的在家中的图书室里搜寻着信息,从那少得可怜的信息里只能确定出一点,那是个获得了贤智之星眷顾的幸运儿。

  传说中的巽星会授予它所看重的人力量,而且那传说中的象徵着贤智和王者的大星似乎总有着自己独特的规则,并非是完全的按照血脉,也不是知识,甚至也不完全是人间的道德来选中它的「选民」。

  以往的自己是不会对同样在「暗世界」里的女性出手的,哪怕是玩弄普通的女人到发厌,脑袋里也不会转过这个念头,因为自己很清楚,和明面世界上井然运行的法律不同,在世界背面的社会,有着更加赤裸裸的规矩。

  有时候生死就在转瞬。有时候,那非人的惩罚甚至会让你渴求死亡。

  但是在看到那束光之后,自己就像是沉溺在蜜糖里的苍蝇那样,嗡嗡的飞着,期盼着再一次碰上那个天使。

  爱是独自占有,爱是不能分享,爱是紧紧的握住绝不放手。

  直到今天,哪怕是现在,看清楚了「那个女孩」的相貌,她在自己的眼里,依旧和第一次见面那样亮得惊人。简直是整个身体都泛上了刺目的光辉。

  屏幕的另一头,男人皱起眉,眼前的屏幕上泛起了层层叠叠的波纹,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在暴雨天里的池塘,雨水打得水面不断起伏,模糊一片。

  「哼哼,终究是太年轻了。」男人冷笑一下,摇摇头,手指轻轻在键盘上敲击,切换了另一个界面,很快,少女的影像重新出现在屏幕上。

  在那个房间里怎么可能只是区区几台机架式的摄像头就能够打发得了呢。床头柜的闹钟里,天花板上悬着的吊灯中,挂在墙壁上的抽象派的壁画里,甚至是门缝里可全都是早早隐蔽好的摄像头。

  毕竟,只有这样的排场,才能配得上一个真正的星选士嘛。

  「拜托,这样子屏蔽掉我的话,我可是会心里不安的哟,这样子可就没法好好指导你解毒了,假如出了什么差错,那就非常的……啧啧啧!」

  塔式的摄像机重新恢复了画面。

  在屏幕里,跪倒在地上的星选士已经完全没有以往那对抗不存在于世界的「怪异存在」的那股威风凛凛的样子了,在面对亲人的时刻,那足以逆动世界的星力也无施展的余地。

  话说回来,剥离了星选士身份的苏曦,也只不过是一个才十七岁的高中少女。

  透过暗藏在闹钟里和床里的针孔摄像头,男人可以清楚的看到星选士皱着眉头,白嫩的手臂不情愿地伸了出去,秀气的十指颤颤巍巍地握住了自己父亲那勃起到鼓胀的肉棒。

  「啊呀。」在以往的人生里,少女是不可能有过握住鸡鸡的经验的。在第一次碰到那根巨大的逸物后,苏曦竟是发出一声细微的惊叫,宛若碰到了烙铁般猛的缩回手。

  下一刻,爸爸那原本牢牢固定在空中的阳物轻轻地向着女儿的方向摇了摇。

  「fuck啊,好难过啊~痛死了。」男人那仿佛是咆哮又似乎是哭泣的声音充满了房间。

  封印正在松动,这是星力构筑的壁垒由于精神涣散而产生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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