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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欲》君墨

[db:作者] 2025-07-15 15:54 5hhhhh 9880 ℃

[今魔]关于受伤的治疗方法

By:君墨

A.

保鲁夫经常受伤。

这倒不是说他笨手笨脚,或者被人欺负,恰好相反,他自小就有着聪慧的名声,学习与容貌都是一等一的,虽然不擅与人交流,但家境优异,本来也不需要和他人交好。

他本可以被娇养大,维持着精致的样貌与白皙柔软的皮肤作为贵族在国家高层做一个不露脸的贵族。但我说了“本可以”。

保鲁夫自己选择走上了战斗的道路。

他那是还是个小孩子,在与他族孝忠的魔王会面,由对方颁发下他的爵位后他所决定的。

“我将成为他的掌中剑,”孩子在那时候说,“我不仅仅因我的家族而孝忠那位先生,我想要他知道这一点。”

于是他拿起了剑,拿起了魔术书,在柔软的掌心中留下茧,在指尖留下反噬得伤疤,他很快以优秀的学习和战斗能力闻名城市。那位魔王垂下视线,注视起了这个常常能够为他轻易击退敌军,在回头时向他露出一个笑容的少年。

他的实力和他的面孔太不相符了。保鲁夫拥有金色的柔软发丝,碧色的双眼和高挺的鼻梁,他的面孔混合着女性的柔和与男性的俊朗,他的皮肤即使在战场上磨砺多年也白皙得不像话,他的肌肉紧实却不发达,从外表上看起来纤细得用一只手就可以折断他的手臂。

魔王曾在他打过胜战后去看望他,他没有通报对方,而是忽然有了戏谑心思得直接瞬移到了对方卧室的窗边,抬手敲了敲玻璃。

在里面的少年拉开了窗帘,他原本警惕的面孔变得惊讶又欢快,他把手上的匕首扔去一边的桌子上,走来想帮魔王开窗,又忽然迟疑了。

“怎么了?”

“啊、是的,很抱歉,我在处理伤口,如果您介意的话……”

“别在意,保鲁夫,”擅自前来,作为困扰源的男人露出温和的微笑,他又敲了下窗户,保鲁夫于是走过去打开了锁,让对方得以进入屋子,“你为什么不找个医生?”

因为开锁的动作扯到了伤口,感受再度受创的肌理往外涌出血液的保鲁夫抿了下嘴唇,他打算理一下匆匆披上的衬衫,却发现血液已经濡湿了一小片布料。

自发在他房间里书桌前坐下的魔王显然也发现了这点,他眯起眼睛,手指交错着握在一起,看着少年在他颔首允许下脱去那件衬衫。

从衣料下露出的皮肤有着不亚于其纯白的色泽,保鲁夫把包到一半得绷带重新拆掉,露出后腰位置皮肉外翻的伤口,那口子不算很深,看起来却可怖得很。

“只是小伤,医生现在可是稀缺物资,”少年咧着嘴忍痛往伤口上倒着药粉,褐色的粉末在接触到伤口后被血液快速濡湿,发挥药效之际也让保鲁夫因疼痛苍白了面色,“嘶……抱歉,让您看到我那么狼狈的样子。”

“倒也不一定。”魔王低声说,只捕捉到了声音,却并未听清对方说了什么的少年歪头看向男人,被对方摇头的动作轻松抹消了好奇心,他瞄了一眼伤口,确定药粉被简单粗糙的涂好后拿起绷带。

然后被打断了动作。

“到我身边来,我的战士。”男人阻止他后说,并且伸出了邀请的手,“我不想看到你对你伤口进行更多的摧残。”

“……您说话可真狠。”

保鲁夫先是吓了一跳,随后又露出一个笑容,他顺从的走到魔王面前,将绷带递给对方,而男人也顺势把他揽近,以近乎拥抱的姿势将绷带绕过她的后背,在伤口上束上了第一圈绷带。

魔王帮忙的包扎比起他自己勉强的包扎只好上那么一点,由此可见虽然可能学过包扎,但从没在别人身上实践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了。保鲁夫已经舍弃了前几分钟的害羞,此刻只觉得绷带有点勒得慌,苍天可鉴这是魔王松过三次的结果,而帮忙的本人则发出了“谁让你腰这么细”推卸责任一样的感慨。

终于算是包扎好的少年松一口气,没了椅子,只好在床铺上坐下,他意识到魔王的视线凝在他的胸膛上,便开口解释:“以前的伤口都用药物抹掉了,这一道也不算很深,没有问题的。”

“……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这样不冷吗?”

保鲁夫看了一眼阳光明媚得窗外,花了一秒琢磨对方这句话的意思,接着花了三秒琢磨自己是让仆从给自己送衣服还是穿上那件已经被血弄脏的衬衫,在做出选择之前被男人用他的夹在手中的外套盖在了肩膀上。

“我还是对您的感温感到好奇……不,算了,并不是什么大事。”

在魔王暗含警告的视线下放弃了话语,摇头后忍不住低笑起来的少年摆手,把衣领拉到胸前,好歹是遮住了大部分皮肤:“然后呢,有什么想和我聊的吗?”

“没,只是一时兴起,”忽然仓促起来的魔王战起身,想了下又伸手揉了揉保鲁夫的头,“那么我先走了。”

他在保鲁夫出言阻止前用魔法瞬移离开,而抬了手的少年坐在床上发了会呆,回神后对于自己的猜测颇为羞耻的捂了脸。他花了点时间才克服了自己的内心,用手拉住身上衣服得袖子覆在鼻尖,轻轻嗅了嗅那衣服上沾染的男性气息。

魔王的身上向来没有熏香,此刻他的衣服上也么有什么气味,只留有穿行过空中前来他房子时沾染的树木气息,可这也让他的脸变得更红起来。

而本来又回来,把找出来的顶级伤药送给对方的魔王看着他的动作一僵,沉默且快速得又瞬移逃走了,根本没有被保鲁夫发现他再度来回了一次。

伴随这场莫名其妙的会面到来的,是魔王三个月后昭告全国的求婚。

以及被求婚的冯·比雷费鲁特卿·保鲁夫拉姆丝毫没有丝毫犹豫就接受的消息。

B.

结婚对于两个人的改变并不大,保鲁夫依旧带着军队出征,魔王依旧等待他的归来。

但对于周围的人改变就太大了。

在经历过盛大的婚礼现场,魔王亲自迎接保鲁夫胜利归来,特地建造了房间同居等等等等折磨后,他们堪称习以为常的看到魔王收到了保鲁夫受到重伤战报后,露出几乎要把已经投降的敌方全部杀死的黑暗表情。

人也是他亲自接回来的。

原本反对魔王出城的人声音都不敢吱,安安稳稳等着对方从战场上把伴侣带回来才松了半口气,还有半口气依旧掉着怕伤势太重让男人一冲动毁个城。

好在保鲁夫十分争气,在魔王爆发之前醒来了。他这回伤的位置在腹部,是被安排进军队的的探子刺伤的,上头还有毒,因此醒来的时候还愣了会时间,被握着他的手睡在床边的魔王吻回了神志。

临晨时点的昏暗光线让他看不清魔王的表情,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些轮廓,被吻上的时候他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是对方,被熟悉的气息怀抱住的时候保鲁夫才松散下来。

他吮着对方的舌尖,感受到男人脸上的胡渣碰着他的下巴,唾液作为湿润的道具被他吞入喉咙,勉强缓和了太久没喝水后的干渴。好在魔王也很快意识到这点,他松开唇舌,端起床边水杯的同时还用了个魔法把水变温了。

“你昏迷了三天,”在他被扶起来,靠着枕头缓慢的喝水时,魔王坐在他身边,用手指梳理他的发丝时这么说到。保鲁夫抬眼看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这是单纯的告知还是生气的表现,“这场战争已经胜利,而我在考虑……”

“是否停止战争?”

保鲁夫问,他的嗓音还有些沙哑。魔王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放好后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让他的背靠在自己的身上,用手抚摸他的脸庞,答到:“不,我只考虑是否把你关在我身边。”

“我并非一个注重权利的人,保鲁夫,但我是一个理解魔族恶性根的人。除非我能够把所有反叛者都杀光,并确定不会有人不满我的举动,我才拥有了不会被他人轻易推翻的人生。因为我厌恶被他人操控,战争必不可少……可我也绝对不能失去你。”

已经在战场上从少年成长为了青年的保鲁夫回头。他想看看魔王脸上的表情,却被对方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把头放回原位,于是他思考了一会才做出不知对方是否需要的回答:“我知道。我不介意被关——事实上,用关字有些以偏概全。准确来说嘛,我不介意留在你身边。可你也知道,我之所以战斗都是为了你,我生活的重心是压在你身上的,我的母亲为我这一点感到忧心,我却觉得没有大碍。”

他说的很慢,似乎是一面思考着一面吐字的,魔王抱着他,一言不发的等待着他的话语,他的胸腔贴着保鲁夫的背,于是两个人都能感受到温度的流通与彼此的心跳。

“我是为了你而存在的。”保鲁夫下了定义,语气斩钉截铁,“我们的世界是不完整的,是虚伪的。我曾抗拒这一点,但是在碰到你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不管我和你是否也是他人定义下的东西,我都愿意为你做些什么。”

“我在另一个世界里或许并不需要参与战争,我在另一个世界里或许并不存在,我们在那里或许并不相识,甚至互相厌恶。但我在碰到你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不同,这个世界是不同的,我是可以拽着命运的线行走的,而不是它拽着我。”

青年回过头,这回魔王没有阻止他了,但他也没有去观察对方的表情,而是极轻的,像是在亲吻一只蝴蝶那样的亲吻了恋人的唇。

“我们脱离了既定的命运,这个世界是我们的,我们不是主角,不是反派,我们只是凡人。”他说,“我们彼此拥有彼此的心脏。”

魔王低着头看他,沉默许久后叹息:“我早该猜到你说话好听的,”在保鲁夫反驳他说的只是真心话前,他用手指抵住对方的嘴唇,用一句话结束了这场对话,“我想要你了。”

“……?!”

男人坦然顶了下跨,让已经变硬的性器隔着裤子摩擦两下青年的大腿,好整以暇得看着刚才说着表白话语都没害羞的人面颊瞬间充血,他忍不住带着笑意帮保鲁夫把刘海别在耳后。

爱与性欲是缠绕在一起的,他想,在过去他从未想过自己能有这样的感受机会,好在保鲁夫帮他把近乎所有他曾以为不会拥有的东西都有了体验。

这会让他的心脏软化,又会让他拥有更强的能力,立在战场上为他战斗的人是他埋在心脏最深处的宝藏,这句话说出去又有多少人会相信呢?贵族与统治者多数是会把爱人放在家中,铸造金做的牢笼,用宝石翡翠铺在地上,为他们穿上昂贵的服饰,妄图把恋人当做金丝雀饲养的。

而魔王将恋人放在外边,让他走过战争,让他为自己带来胜利,让他受伤,让他经历死亡。他为他购置最好的装备,却并未赠予他珠宝,他为他涉及最严谨的行军路线,却从未为他书写一封情书。

没有人以为这是爱——他们却知道这是爱。

“要做吗?”保鲁夫低声询问,他的身体还有点虚软,为了不表达出抗拒,他舔了舔魔王按在他嘴唇上的手指,因而带出对方停顿了一下的呼吸,“我暂时……”

“不,”魔王回答,他小心的把对方放回在床上,对着保鲁夫奇怪的神色笑了一下,接着脱去了对方的裤子,“我不想把你的伤口弄得糟糕,让我来取悦你——不要太激动,小心伤口。”

“这本来应该是我需要说……嗯……”

被猝不及防亲吻了大腿内侧敏感皮肤的青年用手背抵住了嘴,压住了出口的声音,只让声音短促得在口腔里转了半圈。男人抬头看他,嘴角带着明显的笑意,而被吓到的保鲁夫用湿润起来的眼睛瞪他,与此同时也认不出红着耳朵笑起来。

“我也爱你。”他慢条斯理的用手抚摸青年的性器,却用着认真的语气开口,让保鲁夫不知道该把注意力放去哪边,“我也能够感受到那些——你所感受的东西,但我和你得感官不相同,你能够理解吗?”

魔王低下头,他亲吻了对方勃起性器的顶端,伸出舌头舔去上头冒出的液滴,感受到保鲁夫剧烈的颤抖后伸手压住他的动作。

“你也改变了我。”

他说,带着并未被看到的极为温和的视线,随后含住青年的性器,那上面没有任何异味,先是沐浴露的香味,随后才是极为熟悉的他自身带着的暖香。

保鲁夫的挣扎颤抖都被压住,他被迫近乎一动不动得咬着嘴唇,为过于刺激的快感呻吟,听到表白后的笑容还挂在唇边。魔王用手捏过他大腿内侧的皮肉,舌头顺着经脉舔舐,偶尔用上颚去碾压对方的铃口,他的头发落在保鲁夫的腿上,被那上面分泌出的汗水黏住。

“真浓,”在青年绷紧了身体,纵使被压着也抬起了少许的腰的动作下吐出性器,接住了那些带着一点黄色的浓稠精液,魔王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很久没有解决过了?”

“……我,呼,我还没有为此困扰过……”保鲁夫把神志从茫然的白色总拉回来,他还在喘气,没有力道牵制了的手盖在了嘴上,眼角带着浅浅的一层湿润,嘴角溢出的唾液则已经被擦去,“我不知道……会这么舒服。”

“是吗?”

魔王询问,然后他将青年翻了个面,在保鲁夫抬起头发出疑问之前吻了吻对方,把已经布满情欲红晕的青年染得更加艳丽。

“虽然不能做,但是这样可以吧?”他问,但声音很小,比起询问保鲁夫更像是在喃喃自语。在保鲁夫将头埋在枕头里的时候,他将带着润滑剂的手指探入青年的腿根之间,分开了囊袋后在不见光的细嫩皮肤中抚摸摩擦,“把腿借给我,没问题吧?”

被这样的触碰吓到,又在询问下软了身体的保鲁夫没敢抬头,他在枕头间含糊得嗯了一声,很快感受到属于男人的粗大性器插入了他腿间的缝隙。

这里本不该感到多少快感的,但保鲁夫刚刚高潮过一次,他抽着气被炽热的肉柱顶着鼠蹊部摩擦,性器无知无觉的勃起,被男人顺势一起顶着磨蹭。魔王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将喘出的气喷洒在他的脖颈和脸侧,性器插弄的速度其快,都能听到囊袋打在大腿上的声音。

保鲁夫恍然间都觉得腿间着了火,热度袭涌而上,魔王咬住他的肩膀,大概是太用力咬破了,有湿润的触感和疼痛蔓延开来,但是这也没有唤回他的意识,等魔王抽出性器射在他背上的时候才意识到青年早他一段时间射了。

精液和润滑一起沾在他被摩擦得红肿的腿间,看起来色情得一塌糊涂。在再度勃起前,魔王把保鲁夫从快把他闷死的枕头中解救出来,满意的看到对方的伤口没有受创。

他低下头,舔去青年眼角的泪水,在爱的话题上犹豫一会,还是选择了另一个。

“我会让你回到战场,保鲁夫——你要以我的爱人,我生命之光的称号为我得到胜利。”

“然后,我们将无所不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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