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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生花》君墨

[db:作者] 2025-07-15 15:53 5hhhhh 9970 ℃

[今魔]醉生花

by:君墨

在死亡般甜美的睡眠里,

把我无悔的亲吻涂满

你光滑如铜的美丽身躯。

——《恶之花-34-忘川》

我看向房门。

那外面的人走过了第三圈,鞋底和毛毯之间发出的声音很微弱,但他拍着墙壁的声音却很清晰,我想去捕捉他是否在说话,却意识到他一言不发。他只是像是孩子那样拍打着墙,手掌脚步声一起响着,于是我开始数他的脚步,一二三,二二三,转半圈,贴着另一边的墙壁继续行走。

我知道这个在门外徘徊的人是谁,但我疑惑于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并且昏头般绕着这里走上这么多圈,不过我无意去提醒他他的声音很大,也无意开门去拦住他的脚步。

冯·比雷费鲁特卿·保鲁夫拉姆。

我默念他的名字。

我的未婚妻——亦或者说是未婚夫。他是个年轻的孩子,保有贵族血统的矜贵和傲慢,容貌非常美丽,实力也非常不错。

他看我的眼神带着恐惧,又带着爱慕,这是非常奇怪的事,而我不得不承认我对他怀有一见钟情般既好笑又真实的情感,这或许是爱,又或许是占有欲。

他最近正避着我,会在与我相遇的拐角绕路,会拖延或提早进餐的时间,会避开视线的打招呼,我并不理解他的行为,正如我不理解他为何会在对婚约不满的同时不拒绝它。

他是个难懂的孩子,我想,然后听到我的房门传来被打开的声音,被我评价着,在外面转了不少圈的正主走入房间,我注意到他丢了一只鞋,衣服凌乱但还算齐全。

“……你是谁?”

他询问我,大概是因为房间内的漆黑,又或者是因为他此刻醉酒的状态,他前进一步,把门关上,向着我的方向堪称跌跌撞撞得走来,我伸出手将他接住,接着才意识到他的温度颇高,看起来醉的很厉害。

“你是谁?”

他从摔倒中缓过来,拽着我的衣领,重复着问题,嗓音绵软,比平日里的清脆要讨喜,我耐心的低头看着他,一面等待他自己反应过来,一面帮他脱去了剩下的那只鞋。

“回答我——你是谁?你看起来很眼熟,很像……”

他依旧在那里喋喋不休,拽着衣服得手微微松开,却依旧带着细小的拉力,在我低头帮他解开外套的时候含糊得在我的耳畔吐字,我抬头看他一眼,他正闭着眼睛皱着眉,于是我熄灭了把他话语后续逼出来的想法。

他却并未放弃折腾我的想法,我把他的手拉直,方便将外套从他身上脱下去,他却反抓住我的手,指尖戳着我掌心的茧,随即在我耳边低声的笑,说:“啊,我果然没有猜错……你就是他……”

“好了,保鲁夫,”于是我叫他的名字,将他的外套扔去一边的椅子上。我用手托起他的面庞,感受手掌下的皮肤逐渐和我化为了同一温度,他乖顺得把头颅的重量搁在我的手上,与我安静的对视,“清醒一点,保鲁夫,我希望你乖一些。”

“但我一直都很守礼,”他反而抱怨起来,语调下降,碧色的瞳孔在黑暗中也泛出粼粼水光,“我——”

“你?”

“我一直克制着想见你的想法,”他说,手掌抓住了我的手腕,“我们的婚约——名不副实的婚约,你为什么没有拒绝,你明明不喜欢我,你是否是想要我家族的话语权?”

“……我不认为我是个需要为了权利付出我自身利益的人。”

他看了我一会,居然点了头,像是想通了什么难题一样的笑起来,这将我对于他话语的怒意刷去一半:“那么,你是因为什么而同意的呢?”

“我以为你会聪明些。”

我将他拉回我的腿上,他方才的动作让他只差一步就能摔去地上,而此刻我把他拉了回来,并扣住他的手腕,向里面注入我的魔力,把酒精带来的影响压下去。

我想,我知道了他为什么躲着我,那么接下来就只是回答的时间了。

“我同意婚事,所有的解释只有一个,不是吗?”

保鲁夫眨了两下眼睛,他身上的温度还没有褪去,但我知道他就已经醒酒了,他的上半身被我压在怀里,因此正用手推着我的肩膀,听到了我的声音后手指一颤,降下去的温度再度升高。

“我……”

他挣扎起来,然后在我用手轻抚他背脊的动作下安宁下来,却依旧没有改变想要辩解的想法,我感受到他贴着我肩膀的胸腔颤抖着,发出含糊不清得辩解。我没有去捕捉他的话语,反而闭上眼睛去追寻他说话时身体的动作,他抬起手,他滚动喉结,他看向我。

“向我道歉吧。”

我尽量放柔声音,松开了扣住他身体的手,他看着我的视线变得茫然,随后又升起一些恼怒,我喜欢他这样的视线,只有这时候他会忘记对我的恐惧——说到底,我依旧不理解他为何对我抱有畏惧。

“向我道歉吧,保鲁夫,”我重复到,打断了他打算出口的话,“然后告诉我,你爱我。”

“不,我……”

我用手指压住他的嘴唇,随后上前去亲吻他,用舌尖撬开他的牙齿,舔舐他带着酒精甜味的口腔,轻咬他不知该如何动作的软舌,我吞咽他的唾液,并倾听他发出的抗议的呜咽。

“不要违抗我,我不希望从你的口中听到拒绝,保鲁夫。”

我松开吻,在他喘息时如此提醒。这在他眼里或许算得上是警告了,因为我看见他裹着惊惧的视线,这让我有些困扰,又有些好笑——喝醉的人是他,他却把我当做喝醉的人。

“告诉我,你爱我。”

“我不爱你。”

他固执己见的说,仿佛之前喝醉时候脆弱诉讼都是错觉,我扣住他的下巴,叹息着加大力道,看见他红起来的眼圈,只觉得头疼。

“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你总该好好听话的,我本来打算把这时间定在在与我婚后——”他露出湿润的眼睛,似乎预见到了什么的挣扎起来,我揽住他的腰,在他的脖颈上用魔力制造出项圈与锁链,接着才放任他跳下我的膝盖,赤脚站在地上的毛毯中,“现在不一样了。”

“过来,保鲁夫,在我面前跪下。”

我拉住那根锁链,看到他面上浮现出愤怒与恼羞的红晕,稍做停顿。

“如果你不想你的家人死在你的面前。”

我认为我的话语或许过于严格了,以至于他险些落下泪来,好在他并未反弹,而是乖顺的跪在了我的脚边,抿着唇瞪向我。

他的外套、裤子和鞋子都已经在刚才被我脱下,此刻正保持着上身穿着马甲和衬衫,下身除了内裤和袜子外什么都没有穿的样子,我看了他一会,当着他的面解开了裤子的皮带,将还没有勃起的性趣从裤子中拿出。

他被我以扣着后颈的姿势,捏猫似得扯近了,摇着头的抗拒行为也被我镇压,我将他的侧脸碰在我的腿根上,他的的鼻息便喷洒过来,撩起了火苗。

“……”他再一次恳求得看着我,想要说求饶的话语,但我对他摇头。他停顿,沉默,随后带着纠结和愤懑张开了嘴,试探性的舔过我性器的表面。

于是它勃起,在我感慨于保鲁夫对我的吸引力时向对方打了个招呼,青年显然是被吓到了,他犹豫了一会,还是继续了他的工作。

我眯起眼睛,感受他柔软的舌头扫过性器的经脉,他的唾液开始濡湿表皮,舌尖偶尔扫过铃口,带走上面溢出的液体,他的动作的力道偶尔有些大,但不会过于影响享受,反倒引起更高的对于青涩感的性欲。

我意识到此刻让他含进去指不准会被他的牙齿磕到,因此干脆让他停下,在他露出得救的神色时将他按在了床上。

保鲁夫扭动着想要脱离,我将他脖颈上的链子绑在了床的围栏上,脱下他身上剩余布料时才发现他也已经半勃。

“这就是你说的——不爱我?”

我抓住他的性器,那还很稚嫩,带着未被使用的粉色,连包皮都没打开。保鲁夫没了动作,我抬眼去看他,他正用双手遮着脸,粉色的红晕从他的脸上蔓延开来,连身躯都带上了这样仿佛情动一样的色彩。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我握住他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被他那句否认带来的怒火也消去部分——他似乎非常懂得如何无声无息得抹消我的怒气,这是大部分人做不到的,也许我该夸赞一下他的教导者了。

或许是最后的遮羞布被我扯去,保鲁夫没再挣扎,他从指缝里露出眼睛,眼睛泡在泪水里,我用手指划过他顶端的眼口,他便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急促得喘息。他还太稚嫩,被取悦得茫然情绪浮在面上,在我低下头舔去那上面溢出液珠时甚至弓起了腰身,用手捂住嘴唇才没有喊出声。

我有些想笑,但为了不惹恼他只好忍住。我将他的包皮拉下,露出那下面粉嫩脆弱的肉柱来,他发出一声呜咽,没了手掌遮盖的眼睛溢出了泪水,我伸手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才教导他动作得低头含住他性器的顶端。

他发出了尖而利的喊声,尾音却绵软着荡开,我顺着他的柱体向下舔过一圈,带走那上面没有气味的粘液。在收起牙齿后将他比我小上不少的性器含住大半,用舌面磨蹭他突出的筋,听到他哭喊得啜泣声。

保鲁夫很快就射出来,我在他肌肉抽搐前就将他的性器吐出,用手接住了他射出来的液体,那些液体带着浅淡的黄色。看起来这是他初次用射精的方法疏解欲望,他张着嘴喘息,视线摇晃着找不到焦距。

我把他抱起来,在他还没回神之际把他放在我的腿上,将集在掌心的液体陪着从床头柜内找到的润滑剂一起涂抹在他后穴的穴口上。那未被使用过的后穴紧闭着,周围露出些浅粉色,保鲁夫终于回了神,他疑问得发出鼻音,意识到我在做什么后身体的温度再度上升。

但他没有挣脱,也没有反抗我,反而是用颤抖着的手环住了我的脖颈,于是我将揉弄他穴口的手指插入他的后穴,感受肠道内部的肉壁不适且想将我的手指挤压出去得收紧,过高的温度将润滑融化,我眯起眼睛,看着粘稠的液体挤出他的穴口,顺着我的手指往下流。

我插入第二根手指,小力啃咬他的脖颈,感受被他心跳带动的血管在皮肤下缓慢跳动,在极近的距离里听到他喉咙里含糊的呢喃。他的肌肉随着我的手指在他体内搅动而僵硬,又随着我安抚的舔吻柔软,他开始冒汗,在我寻找穴肉中敏感点的同时尝到乐趣一样缓慢而不自知得扭起了腰。

他身体的反应太过诚实,我将他按在床板上,看到他回头时眼角红得像是涂了胭脂。他碧色的眼睛沉在水底,光影洒在他的瞳仁深处,陪伴着我手指动作的停止,他的表情流淌出不自知的不满。

我忍不住弯起嘴角,被手指插揉玩弄的穴口吐出细密得泡沫,色泽也逐渐变红。我将自己勃起的性器放在他的腿内,感受不见光皮肤细腻的触感,我凑身去吻他,尝到他舌尖甜美粘腻的味道,手指再次向着深处戳弄。

“唔啊!”保鲁夫骤然蜷缩了一下,他皱起眉头,猝不及防般泄出走了调的呻吟,他的抓住床单,指尖用力到皮肤都没了血色。

“是这里吗?”我询问,他扭开头避而不谈,于是我向着刚才的位置再次施力,让他扭动着腰肢发出更为剧烈的喊叫。

“不要逃避自己的快感,”我拔出手指,在他耳边温和得教导道,“喊出声音,摇动腰肢,服从我,顺从我。”

我分开他的臀肉,将自己对比起发着抖,吐出粘液的后穴过于硕大的性器缓慢得插入,他发出哭喊,摇着头抗拒,察觉到无法阻止我后向着前方爬行,试图脱离我顶入他体内的动作。

于是我拉住那根锁链,拽着我扣在他脖颈上的项圈将他拉回来,他的手指把床单抓皱,无法感到快感那样苍白着面颊,偏偏性器还挺立着,随着他被我性器插入的颤抖摇动。

“不要逃避快感。”我再次重复,看到他哭的极为凄惨,比在我面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死亡的人都要狼狈,但他太美了。

他太美了。

造物主将他的面容勾勒得太过完美,以至于那没有褪去的星点欢愉足以勾起燎原欲火,纵使他哭的更加凄惨,也只会让人愈发想要侵犯他。

我进入得更深,拽住项圈制止了他的逃离,仿佛动物交合一样把他压在床铺上,看着他的身体被重新燃起欲火的妩媚姿态。这应当是他拒绝的东西,可它们现在就在我眼前,无法躲避,纤毫毕见得摊开在我面前,等待我坏抱着他,将我们一起燃烧殆尽。

我低下头,在他的背脊上落下亲吻,咬住他的皮肉留下烙印,我看到他忍不住俯下身体,用被铺摩擦性器追求快感,看到他摇动腰肢,发出淫靡得声音请求我进入得更深。他的呓语声音极小,还放不下尊严,我便扣住他的腰肢,一次次向着更深的地方开阔我的领地,等待他发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淫言荡语。

我将他翻过身来,凝视着他不断的留下泪水,因此湿润的赤红面庞,枕头已经被他濡湿了一片,而他正咬着自己的手指,努力抑制完全不随他想法涌出口腔的声音。

我打开他的双腿,将它们抬到我的肩膀上,看到他已经被我的性器拍打红肿的臀部和后穴,他们蔓延出艳丽的红晕,保鲁夫的视线停在我的脸上 他唇边的唾液被他缓慢的吞回口中,我扣住他的膝弯继续插入,已经被他后穴溢出来的润滑剂和肠液湿润的下体相互拍打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咿……不要,不……”保鲁夫抬起手,无力的推动我的肩膀,他的表情却绝没有话语的意思,舌尖落在唇上 ,颤抖得频率似乎是想要舔舐什么,淫荡得足够撼动一个圣人的心。

而我绝非圣人,因此这已经足够我完全不顾他的动作,径直在他的穴内抽插,他的手指这回有了力气,扣住我肩膀的手陪伴着大腿内侧的肌肉不断抖动着,在落下伤口的同时射了出来。

“要……”他喘息到,口水没了约束,从唇角落下来,我替他擦去,又将其昏着他射出来的精液一起在他的小腹抹开,“要、融化了……”

我将半软下来的性器也从他体内退出,他高潮绞紧的穴肉还在挽留着我,丝毫不见一开始的抗拒姿态,在我拔出后还一开一合得动作着,随后在他身躯没有完全脱离高潮的战栗下吐出我射在里面的精液。

白色的液体已经被里面过多的肠液和润滑稀释,因而看起来量极大,顺着他的臀缝往床单上滴落,我坐去他的头边,托着他的头颅让此刻非常乖顺的保鲁夫伸出舌头,舔去还在我性器上粘着的液体。

“现在我来回答你的问题。”

我看着他茫然的表情,湿润的身躯和狼狈色情的模样说到。

“我是因为爱你而同意婚事的。”

我撩起他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抚摸他的眉眼,看着他爬满红色的面颊,忍不住升起了亲吻的想法。

“我先前如果并不爱你,那么我此刻必然是深爱着你的——此后也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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