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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忘羨/聶瑤]底特律:豔火07

[db:作者] 2025-07-15 15:52 5hhhhh 2660 ℃

07

目擊車禍現場的路過民眾急忙報警。

聶明玦立刻掏出手機打給魏無羨。

所謂的給力,就是需要幫忙的時候他會在。一秒後通訊接上,聶明玦衝口道:「莫玄羽?急件,立刻幫忙。」

對方一愣,立即反應道:「什麼事?」

聶明玦交代:「定位我的位置,兩分鐘前車禍謀殺,嫌犯在逃,阿瑤看見了,給我追人。」

魏無羨迅速道:「沒問題,密碼給我,馬上去他雲端資料庫調出畫面。」

「什麼密碼?」聶明玦一愣。

魏無羨急道:「金光瑤的密碼啊!沒密碼難道要我入侵仿生人機體嗎?」

「我不知道他有密碼!」聶明玦吼道。

魏無羨都快崩潰:「老兄!那是你的仿生人還我的仿生人!你不是很急嗎!?」

聶明玦惱怒:「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平常都怎麼設定的?」

「啊啊!好,我猜猜看!」通訊另一端傳來敲打鍵盤之類的飛快噠噠聲,魏無羨想也不想就問道:「他平常在床上都喊你什麼?」

「大哥!」聶明玦抬起頭,天空上已經飛速駛來幾輛懸浮警車。

「你叫我大哥幹什麼?」魏無羨困惑追問。

「他會喊我『大哥』!」聶明玦吼他。

「喔靠,密碼對了!」魏無羨喊了一聲,隨即道:「沒你的事了聶大。數據顯示金光瑤受損嚴重,你立刻帶他去雲深,我聯繫藍大哥接應。」

聶明玦掛斷電話,抱起金光瑤,對一名員警打手勢,對方立刻開門,他帶著失去意識的仿生人坐進車裡,下令道:「立刻去姑蘇模控。」

魏無羨掛了電話,跑去書房找自己的數據眼鏡,邊戴邊對藍忘機說:「藍湛,導入座標附近所有監視器,找一個穿綠色上衣的男人,我傳影片給你,是謀殺案的嫌犯。」

「嗯。」藍忘機目光略為失焦,將魏無羨拉過來抱在懷裡,冷靜道:「道路監視網現在分享給你。」

「好,開始找人。」魏無羨推了推眼鏡,驀然揚起一抹自負的笑,「休想跑。」

根據藍忘機和魏無羨的追蹤結果,底特律市警局在三個小時後,於通往市外的高速道路上攔截了逃亡的嫌犯。

兩次策劃攻擊聶明玦的都是同一撥人,幾年前岐山溫家那個案子的餘孽。

溫若寒在獄中顯然也很有本事呼風喚雨,透過在國外逃亡的兒子買凶,並且賄賂了聶明玦的新任書記官掌握他的行蹤,才有了這兩次的襲擊。

菜鳥書記官的頻繁通聯紀錄成了證據,事情水落石出。

但聶明玦此時根本心思不在這件事情上。他匆匆將金光瑤送到姑蘇模控,藍曦臣二話不說將人帶進實驗室,將聶明玦擋在實驗室外頭的休息偏廳,兢兢業業地開啟掃描儀和機械設備,實驗室所有照明全開,慘白燈光下,他戴上無塵手套,啟動微操作機械手臂,逐處檢查損傷。

聶明玦覺得自己的心情簡直像老婆難產的丈夫,坐都坐不住,像隻無頭蒼蠅般轉來轉去,連窗外夜幕降臨,遠處連綿不斷的浮空道路燈火架構出的美麗夜景,都無法在他的視網膜上多停留一分一秒。

一小時後,藍忘機和魏無羨趕來,藍忘機進實驗室協助藍曦臣維修,魏無羨的待遇則與聶明玦相同:休息區等待。

魏無羨看他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拖過一張單人沙發坐在落地窗邊,安撫道:「別緊張,我看過金光瑤的雲端備份檔,運算核心和記憶體沒受損,他主要是能源系統損壞,這部分修好,就能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仿生人。剛才車禍的嫌犯也抓到了,現在應該在警局關押,等著訊問。」

聶明玦看了他一眼,無動於衷道:「多謝。」

藍忘機不在身邊,魏無羨窮極無聊,用一派技術研討的語氣問道:「你平常就找藍大哥親自幫他檢修嗎?」

「對,阿瑤的脊椎關節經常走位,需要調整。藍忘機沒這問題嗎?」聶明玦疑惑道。

魏無羨眨了眨眼睛會意過來,忽然笑得異常曖昧,「聶大,你那個……不要老是用那種對他腰背負擔太大的姿勢做,仿生人雖然是鋼骨結構,腰椎也是會在大力彎折下老化的。」

聶明玦不理他:「聽不懂,說中文。」

魏無羨翻個白眼,不以為然地衝他一擺手:「嘖。簡單講,你在颶風來的大雨天開過傘沒有?就算那傘是made in Taiwan ,也會被吹開花的。仿生人的鋼骨就是傘骨!這樣搞他,哪天他屁股開花來找藍大哥維修,你英明神武的大檢察官名聲就不保了!」

聶明玦瞇起眼睛,不悅道:「你平常講話都這麼口沒遮攔嗎?藍忘機怎麼不管?」

魏無羨聳肩,雙手一攤,惡劣道:「你見過我當著藍湛的面這樣說話嗎?」

聶明玦罵了一聲:「表裡不一。」

魏無羨點頭:「過獎過獎,論表裡不一,我比不上金光瑤一根小指。」

聶明玦冷笑:「你哪裡都比不過他。別轉移話題,如果仿生人都有脊椎鋼骨磨損的問題,那曉星塵怎麼維護?」

魏無羨偏頭笑道:「宋子琛也會幫他調整。你怎麼不關心藍湛怎麼維修?」

聶明玦瞥了他一眼,「你才是下面那個。我又不瞎。」

「……」魏無羨難得被噎了一回,挑眉道:「我回頭就給金光瑤傳一些弱攻的影片。他一定也很願意嘗試新技術,到時候你就不要拒絕啊。」

聶明玦抱臂冷哼:「休想。」

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

又過了一小時三十分鐘。

夜已深,姑蘇模控的研發大樓幾乎人去樓空,除了這間實驗室附近的燈火,其他房間燈光都暗了下來。

「唉,好無聊。藍湛他們怎麼還沒忙完。」

黑衣青年坐在椅子上,掏出自己的折疊螢幕當成摺紙玩,才靈巧地折出一隻青蛙的形狀,可惜一放手,青蛙就塌了。

聶明玦看不下去,轉頭望向落地窗外,夜幕幽深,遠方燈火連綿不絕。

這個時候,如果是日常,他跟金光瑤早已在家窩房裡讀書閒聊。

金光瑤會對他微笑,會用溫和的口吻對政治新聞提出尖銳的批評,會在他洗澡後抱住他的背,用柔軟的臉磨蹭。

「我不太懂,聶大,你喜歡金光瑤哪點?」魏無羨意興闌珊的聲音從他背後飄過來,像是並不期待聶明玦會回答。

但聶明玦想了想,轉過頭,反問他:「魏無羨,你是真心喜歡藍忘機嗎?」

「當然是真心的。」魏無羨驚訝地說,「這需要確認嗎?」

聶明玦皺眉:「人類跟仿生人,真的有可能用正常的方式談戀愛嗎?」

魏無羨眨了眨眼,夜空般的眼眸似乎帶了幾分憐憫,「你不信?」

這名踏進法庭就金戈鐵馬殺伐決斷的男人竟然猶豫了一會兒,視線又轉向窗外都市夜景,沉聲道:「很難相信。」

「那先不管有沒有你所謂的正常戀愛關係,」魏無羨偏頭,手上的折疊螢幕布變成一隻飛機,拿在手裡晃,「你對自家仿生人什麼感覺?喜歡?討厭?覺得可愛?受傷了心不心疼?」

聶明玦緊擰眉頭,職業病發作,強迫自己盡量客觀陳述:「就算是機器人或電腦,只要你放在家裡精心維護,受損了,還是會心疼,但這不能推出跟喜歡有關的唯一結論。」

「哈。」魏無羨冷冷嗤笑一聲。

聶明玦不爽,轉頭欲罵,卻被一隻軟趴趴的布飛機戳中腦門。

他抓起失去形狀的軟布,打算揉成一團往眼前欠扁的黑衣青年頭上砸回去,軟布散開,顯示幕亮起,竟然是一則八卦雜誌的封面報導。藍色螢光的封面照片上,正巧是一名髮型與金光瑤近似,穿著火辣泳裝的性感女星。大寫的雜誌標題印在封面上,內容十分刺眼:『仿生人性愛服務壓倒真人!女士們,抱歉啦,塑膠玩具永遠不會被打敗。』

聶明玦額角一抽,還沒說話,眼前青年更尖銳的話飄過來,「如果你不喜歡他,還跟他上床,那就是把他當情趣玩具……嗯?」

黑衣青年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一重,他順著力道仰起臉,看見自家仿生人面沉如水,心虛地笑了笑,「藍湛,你來啦。」

藍忘機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他剛才說的話,瞥了一眼聶明玦手中的布團,走上前拿回來,仔細折好,放回魏無羨口袋:「別把隨身螢幕亂丟。」

「好。」魏無羨拉著他站起來,「藍湛,你忙完了嗎?可以走了?」

「嗯。」藍忘機點頭,面色無波。

魏無羨跟著藍忘機就要離開,聶明玦忽然問道:「你從哪看到那些內容的?」

黑衣青年轉頭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言不由衷地解釋:「啊、其實這不違法。聶檢察官不必擔心。」

「廢話。」聶明玦道,「我是問——」

「問你家那位,他一定知道。」魏無羨頭也不回地指指他身後,聶明玦一愣,轉頭,果然金光瑤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房間裡,一語不發。

魏無羨拉著藍忘機快步往外走,老實說為了今晚這趟,他連晚餐都沒來得及吃,此時饑腸轆轆,拉著自家仿生人陪吃飯去了。

聶明玦尷尬地與自家仿生人對視。

俊秀的青年乖巧地笑了笑,像是什麼都沒聽見,口吻一如往常的溫和體貼:「你怎麼了?」

聶明玦深吸了一口氣,收斂了情緒,上下看了看他全身,確定沒有任何損傷,搖頭道:「你沒事了?」

金光瑤笑而不答。

藍曦臣從實驗室走出來,對聶明玦道:「外觀損傷嚴重,幸虧核心沒事,把皮膚模擬元件更新、換掉斷裂的微管線就好。」

聶明玦鬆了口氣,對好友道:「曦臣,多謝。」

「不過,你的仇家還真不是普通的偏激,這陣子以來,遇到第二次了吧?」藍曦臣憂心得很,轉頭問道:「阿瑤,你想不想把功能調整一下,我幫你加入一些搏擊和武術知識,今天多虧你幫聶擋這麼一下,但我想你們更需要的是一個保鏢。」

「我會認真考慮,謝謝曦臣哥。」金光瑤對他微微一笑。

開玩笑必須適可而止。

魏無羨想,如果他家的仿生人有什麼地雷區,那他應該是毫不猶豫地用力踩在正中紅心的位置,下場才會這麼悽慘。

維修完金光瑤,兩人返抵家門的時候已經過了午夜,身為普通人類的魏無羨白天才受一番折騰、晚上又奔波一趟,累得要命,匆匆沖過澡後,往柔軟的大床一趴,就不肯再動彈。

但藍忘機沒有輕易揭過那句失言的意思。

「藍湛,來陪我睡。」魏無羨抱著蓬鬆的枕頭,笑著對男人招手。他不喜歡穿普通的成套睡衣,通常隨興穿上棉質寬領的上衣和短褲就睡,有時候更乾脆裸著就睡了,反正這房子裡就他和藍忘機兩人,根本不在意整不整齊的問題。

男人上了床,表情略顯冷淡,收走他的枕頭,將人抱坐起來,「先別睡,我們談談。」

「藍湛?」魏無羨不解地望著他。

藍忘機用那對煙金般的瞳孔望著他,語氣冰涼地質問:「你對聶明玦說,誰是情趣玩具?」

魏無羨一愣,心下喊糟,連忙抓起藍忘機的手,陪笑道:「……不,我只是在跟聶大開玩笑。」

藍忘機垂下眼眸望著兩人交握的手指,沒有輕易放過他:「對仿生人開這類玩笑,你覺得合適?」

魏無羨倒吸了一口氣,這下真是睡意全消,解釋道:「那種報導的確充滿歧視,我不認同,只是拿來點醒某些笨……唉,好吧,我承認,這是我不對。」

藍忘機手一轉,握住青年纖細的手腕,舉到彼此眼前,語氣淡漠而氣勢壓迫:「你自己說,怎麼罰?」

魏無羨小心翼翼道:「……讓你綁起來?」

藍忘機不退讓也不妥協,「還有呢?」

真是踩到大地雷啊。魏無羨腹誹道,聶大,為了讓你戀愛順利,看我多犧牲。

眼前帶著壓抑怒火的戀人還在等他自罰。

魏無羨嘆了一口氣,妥協道:「錯的是我,……你想怎麼罰都行。」

藍忘機堅持道:「你自己指定項目,我會如實執行。不得少於三項。」

「……藍湛你!」魏無羨瞪大眼睛。

藍忘機道:「這是處罰。」

魏無羨萬分艱難地說:「……在四面顯示牆的實驗室裡做。」

藍忘機道:「還欠兩項。」

魏無羨抗議:「讓你綁就是一項!」

藍忘機道:「還欠一項。」

魏無羨無賴道:「我想不出來了!」

藍忘機瞥了他一眼,挑釁:「賭上全球第一天才駭客的名聲?」

魏無羨搖頭:「名聲算什麼,放棄放棄。反正,想不出來!」

藍忘機:「那我選。」

說著拿過魏無羨丟在床邊的隨身顯示幕,打開網路搜尋頁面,輸入關鍵字『懲罰戀人』。

魏無羨看到皮鞭、蠟油、表面布滿突起的塑膠假陽具等琳瑯滿目的圖片,登即倒吸一口氣,往後退縮半公尺,還是藍忘機抓住他的手肘,不讓他掉下床。

魏無羨閉上眼睛,絕望呻吟了一聲,「還是我選吧。」

藍忘機無動於衷:「還欠一項。」

魏無羨裝可憐:「我真的不知道……你想我怎麼做?」

藍忘機一手摟他的腰一手握他的腕將他帶出臥房,往外走去。

「呃,去哪裡?」魏無羨楞楞地被他帶著走了幾步,一臉莫名。

「實驗室。」

「……現在!?」青年大驚。凌晨一點!?

「現在。處罰。」藍忘機面無表情道。

「可是我還沒想出第三項。」魏無羨嘗試拖延處刑。開玩笑,今天下午已經被折騰得夠嗆,再來真的要他的小命啊。

藍忘機冷漠道:「兩項亦可。等你想出第三項,再罰一次。」

「……我現在就想,等一下。」青年痛苦道。

魏無羨被他拖進家裡改裝的小型實驗室,這房間裡四面都是顯示牆,中央鋪著一塊羊毛地毯。

仿生人下令讓家務機器人將不必要的儀器都推開,將黑衣青年壓倒在柔軟的地毯上,拉過一條塑膠電線,凍若寒潭的眼睛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四面顯示牆亮起藍光,將男人的側臉映得詭譎而冷酷。

「我想到了。」事到臨頭,魏無羨反而冷靜下來,他勾起一抹壯烈的笑容,稍微撐起身體,粉嫩的唇靠近男人緊抿的唇,輕聲道:「既然是這張嘴惹禍,那你就塞住他,不要發出聲音好了。」

說完,他仰頭吻住藍忘機。

男人按住他的後腦,順理成章地加深這個吻。

果然是處罰。魏無羨被剝得精光,像待宰的羔羊,嘴裡咬著自己的上衣一角,無比乖巧順從地任男人擺佈,一聲不吭。

「不必如此慨然就義的表情。」藍忘機看著他,手掌眷戀地撫摸著他的臉頰,驀然輕笑一聲,「我並不生氣,別害怕。」

不是害怕,魏無羨看著那抹瞬間即逝的好看笑容心想。

他擔心的是眼前的仿生人異於常人的思考迴路,全然無法預料他的下一步會做什麼。要是一步踏差,自己今晚就沒得睡了。

但是,不生氣你還罰我。

魏無羨忍不住用目光控訴。

藍忘機愛極了他靈動的雙眸,低頭輕輕吻著他的額頭,解釋道:「但是這樣的錯,你要記住,不能再犯。」

魏無羨點頭如搗蒜,拼命用眼神示意:不會再犯了,可不可以不要罰?

「不可以。」藍忘機道。

「……」那雙濕潤的黑眼睛立刻謹慎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藍忘機一手放在他的大腿外側,慢慢沿著光滑肌膚滑到細瘦的腳踝,握住。

「把腿抬起來。」藍忘機道。

魏無羨乖乖照做,膝蓋彎折,讓男人取過一條塑膠電線,將大腿和小腿重疊綑綁。

下身忽然感覺到一絲涼意。

真是太糟糕了……青年仍然自由的雙手悄悄揪住地毯上的纖維,難為情地轉開臉。只有一腿被彎折起,腿根隱密的地方根本遮不住。

但還有更巨大的衝擊。

房間裡,四面顯示牆同時亮起,分別以不同角度映出他的裸體,以及仰躺在雪白地毯上,他一腿彎曲、私處坦露的羞恥模樣。

四周衣物散亂,只有空調低微的白噪音環繞,反而更顯淫靡氛圍。

……他對自己的選擇後悔得要命。青年忍住不閉眼睛,轉過頭看天花板,至少天花板沒有顯示幕。

但藍忘機親自看著他,手指夾著另一條電線,不容拒絕的口吻:「雙手。」

魏無羨乖乖將兩手伸出去,看著男人用深色塑膠線纏繞自己的

雙手腕,一圈又一圈地綁緊。

藍忘機停了動作,拿過手邊一瓶礦泉水扭開,仰頭喝了一口。

魏無羨見狀,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忐忑不安的心情,忽然覺得自己今天的每個決定都不對。

真是糟透了。

他不該讓藍忘機綁自己,否則現在就能逃命。

他不該讓藍忘機禁言自己,否則現在就能拼命求饒。

他不該讓藍忘機拍攝自己,否則現在就不會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

說到底,他不該拿歧視仿生人的報導開玩笑,現在就能跟藍湛睡覺了,不是困在此地、受此淫刑。自作自受啊!

他走神的片刻,藍忘機已經喝掉了小半瓶水,剩下的全澆在青年裸身上,冰涼的液體順著緊實的腹部線條往下流淌,打濕稀疏的毛髮,往腿根滴下,他渾身一顫,咬緊了口中的布料。

男人放下空瓶,按住他彎曲的膝蓋側頭親吻,帶著一點冰水的寒意,順著小腿往下移動,一直到腿根。

「看著。」他的下巴被握住稍微撥向左側,顯示牆上,照出他看不見的白嫩腿間,男人低下頭,分開臀瓣,輕輕舔上被水打濕的穴口。

濕熱而強硬的入侵,但更多的是羞恥。他被迫親眼看著緊閉的殷紅入口放大在顯示幕上,被男人的舌頭碾揉濡濕,乖順地張開小口,將外物迎入,撐開擴張。穴口下午遭逢一番蹂躪,現在仍然有些腫脹,卻也被調教得柔軟嫩紅,輕易就納入了侵犯者,乖巧地淌出透明的體液,簡直淫亂至極。

……不要!

魏無羨猛然掙動起來,立刻被強硬地鎮壓,雙腿被分得更開,沒有被綁住的長腿踢劃之間被抓住腳踝,架在男人肩膀上。

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四面牆投影出的那人,如何被掏挖身體的密處,長指插入,搗弄,將股間那圈肉褶又揉又磨得殷紅濕軟,慾望挺立,肉囊緊緊繃成可愛顫動的圓球。

青年喉嚨忍不住發出小聲的嗚咽。

彷彿懲罰他發出聲音似地,眼前的顯示牆切換了一個角度,應該是仿生人的視野,將穴口流出清黏體液的畫面放大,手指進出時,發出噗啾噗啾的響亮水聲。

魏無羨滿臉通紅,難堪地閉上眼睛。

男人的手指掠過他的眼皮,在他耳邊警告道:「魏嬰,不許閉眼。」

魏無羨決定反抗,用力閉緊眼睛,置之不理。

藍忘機也不強迫他睜眼,將人翻過身,讓他趴在柔軟的地毯上,按壓他的後腰,讓挺翹臀部高懸。

魏無羨一條腿仍然彎折,全靠藍忘機摟著他的腰才沒趴倒在地,他下意識睜開眼睛,靠手肘撐起身體,卻感覺到滾燙碩硬的性器抵在後穴入口,狠狠撞了進來,隨即劇烈頂弄碾磨。

青年喉間溢出一絲模糊呻吟,忍不住吐出嘴裡咬著的衣角,啞聲哀求:「藍湛,慢、啊啊……」

他忽然就住了口,被眼前的巨幅影像震驚地發不出聲,即使男人埋在他的身體裡,緩緩插弄深處脆弱濕滑的肉襞。

……那樣淫亂的人,是我嗎?

魏無羨睜大了眼,看著巨大顯示牆上的清晰影像,他臉頰通紅,彷彿雌獸般伏趴在地,高高翹著屁股,讓男人的深紅巨物不斷在股縫中進出,還一臉耽溺逸樂似地流下透明口涎的……

這是誰!?

他茫然無措地搖頭,胡亂哀求,「不、不要了,藍湛,求你了,關掉!關掉影像!」

藍忘機將他抱起來,讓汗濕的裸背靠在自己胸口,撈起長腿分開架在自己的大腿外側。有力的手臂繞到青年身前握住滿漲的精緻性器,緩緩搓揉。

「這裡,不像是拒絕。」藍忘機吻著他的頸側,低聲道。

「嗚!我……」魏無羨倒吸一口氣,咬牙不讓自己發出更丟臉的聲音。

眼前的巨大顯示幕上,黑髮散亂、渾身赤裸的青年的雙腿大開,露出腿間挺立的性器,滿臉通紅地享受男人手指的撫慰,而股間喜悅地吸吮著巨大肉刃,每次抽出都帶出大片水淋淋的體液,穴肉拼命熱烈挽留,甚至被拖出了內側紅豔的軟嫩。

櫻桃般水嫩欲滴的乳尖被揉弄得挺立發硬腫脹,腰腹緊繃著被掐著蹂躪出深紅的指痕,男人毫不留情地撻伐那處緊窄的軟穴,掏挖內裡,用彷彿要將他刺穿的力道,將更多滑膩體液帶出貪婪的甬道。

「我……」魏無羨死死盯著眼前的顯示幕,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男人兇狠頂弄,將肉體快感逼到極限,他被迫觀看自己被刺激到射精,將白濁體液糊濕男人滿手,被操弄得渾身發軟,眼角通紅,淚水大顆大顆滴落,卻連掙扎都忘了,只覺得腦海一片空蕩蕩的慘白,身體的快感越尖銳、歡愉越強烈,羞愧和難堪的感覺就越深重,像一塊巨石將他的心臟牢牢壓碎、磨成一灘模糊的血肉,難受得想一死了之。

赤裸的青年只是男人手中的一具玩物,任憑搗弄毀棄,無論如何哭叫,都不受撫慰。這樣的酷刑每多一毫秒都在蠶食他的理智,將他逼瘋。

仿生人不知疲憊,像是刻意設定忽略他的哭泣求饒,滅頂的恐懼像漲潮的海水一般淹過他的肺葉和鼻腔,蠶食鯨吞他斷續的氣息。只要藍忘機不願意停下,就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阻止他。

平日那些美好的肌膚相親,都是男人掌握著他的體溫變化、心跳和肌肉緊繃的程度,讓他獲得滿足之後,便適時停止。何曾有過這種……放肆又不堪的時候?

究竟還要忍受多久?

快感累積到一定程度之後,跨越了舒服的界線,變成尖銳的刺激,像是細微電流刺激著皮膚表面,每一次碰觸和深入都引發敏感的瑟縮,究竟是歡愉還是疼痛都分不清了,視野中蔓延著大片光影散亂的模糊,喘息深重地迴盪在耳邊,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男人的,那甚至不是呻吟聲,他的喉嚨早已啞得發不出正常的音色,又一次在全身都被佔領被掌握的劇烈快感中射出精液,男人卻不停,感覺到痙攣的內襞濕濘地咬死了巨物,竟然猛然挺腰,深入到令人發狂的程度。

「嗚啊!真的不行了、饒了我、會死的……藍湛……」

魏無羨手足俱軟,胸腹上沾滿了體液,已經射不出更多東西,窄小內襞深處地方被打濕一片,藍忘機不知道何時已經扯斷了他手足上的束縛,將他摟在懷裡,極盡憐愛地親吻他手腕上的粉色勒痕。

四面顯示牆影像消失,紛紛暗下。

安靜昏暗的房間裡,只剩一個人的斷續喘息,夾雜著哭泣的哽咽。

男人溫柔地逼問:「你說,誰是情趣玩具?」

「都是我的錯,對不起,藍湛。」青年嘆息,「你不是任何人的玩具。你就是你,不論身份為何。」

魏無羨抬起臉,紅豔眼角淚痕猶在,但藍忘機的眼神看起來卻更加悲傷。他心中一陣悶痛,開口道:「我不會再說了,抱歉。藍湛,你是不是很難過。」

「嗯,難過。」藍忘機垂著眼簾,認真地對他說:「整個宇宙,不管其他人如何看待仿生人,玩具也好、工具也罷,就只有你,不能這麼想。」

他的語氣不是要求,卻彷彿向天神祈願。

誰都可以看輕我、輕視那些人類造出的智慧生命,但是,只有你,唯有你,不行。

哪怕一毫秒都不行。

魏無羨仰起臉親吻他的唇,幾乎感覺到男人的輕微顫抖。他並起三指,如夜空般的黑眸認真地直視那雙悲傷的琉璃色眸子,他說:「我發誓,藍湛。我不對神發誓,我對你發誓,對宇宙起誓,對不滅的天狼星起誓:你與我永遠平等,直到我死。」

「我不讓你死。」藍忘機嚴肅地抓住他立誓的手指。

魏無羨笑起來:「你可以不讓我死。我把我的命都給你,由你決定。」

藍忘機動容,「……這可是,你說的。」

魏無羨點頭,篤定道:「嗯,我說的。你錄下來,複製一千萬份,放在每一個雲端硬碟,上傳到影音網站公開都沒關係。我可以一直反覆說給你聽。」

看著藍忘機專注而狂喜的神情,他笑了起來,格外認真地重述:

「我是魏無羨。我把自己的生命交給藍忘機,如何生、如何死,一切由他決定。西元2059年7月4日。」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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