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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风起时(1.27),2

[db:作者] 2025-07-15 15:52 5hhhhh 1210 ℃

  「呜!呜!不……呜呜……」糜一凡发出羞耻的含糊哀号,但随即感到大量冰凉的液体猛烈地顺著自己的屁眼灌了进来,无情地喷涌进她的直肠!

  「母狗,让我们先来清洗一下你的大屁股!」阮家元狞笑著,把大量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注射进悲惨的女兵的屁股里,他足足向糜一凡的肛门里注射了两升的浣肠液,这才停止下来。

  此刻糜一凡赤裸著雪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而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在屁股里的那种又涨又麻又痒的滋味,和在众多歹徒目光注视下被赤身裸体地捆绑虐待和浣肠的强烈羞耻感,更使她感到说不出的屈辱和痛苦。难以克制的排泄感和受虐的羞辱感,使糜一凡开始不断地抽泣呻吟起来,几乎悬在椅子边缘外的雪白丰满的屁股也开始不安地摇摆和蠕动。更使糜一凡感到惊慌的是,因为浣肠液中混合的麻药的作用,她开始渐渐感觉自己的屁股里面充满了一种难以启齿的麻痹和酸涨的快感?!

  「不要……呜、呜呜……不……」排泄感和麻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糜一凡甚至感觉自己被赤裸捆绑的肉体都开始燥热起来,她的意识开始混乱和崩溃,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咽和柔弱的哀号。

  阮家元看出被残酷虐待的女兵的身体的异样变化,脸上露出残忍的狞笑。他找来绳子,把糜一凡的头发扎起来向后来,固定在椅子靠背后捆绑她双手的绳子上,使女兵的头被迫向上仰起来清楚地欣赏到糜一凡脸上那种恐惧、羞耻和痛苦混合的表情。

  「母狗,你下贱的屁股是不是感觉很好啊?不要强忍著了,哈哈!」阮家元羞辱著被复杂的感觉折磨著的女兵。他忽然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糜一凡因为被灌进大量浣肠液而明显隆起的小腹!

  「啊!!不……啊!」糜一凡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排泄感,女兵彻底暴露在毒贩眼前的那个浅褐色的肉洞一阵激烈的翕动,大量混合了排泄物的浣肠液猛地喷溅出来!

  看到女兵最后的一丝抵抗也被打垮,在残忍羞辱下失禁排泄的样子,阮家元和歹徒们发出得意的狂笑。

  而彻底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的糜一凡则发出含糊凄惨的悲鸣,雪白丰满的屁股一阵阵激烈的抽搐颤抖著,一股又一股带著恶臭的褐色浊液从她的屁眼里喷射出来!

  等到糜一凡丰满的屁股停止了抽搐,阮家元命歹徒提来水,清洗感觉捆绑她的椅子前的地面,同时擦拭乾净女兵因为被迫排泄而留在下身的污秽。

  「要不要再来一次?母狗!」阮家元盯著糜一凡。

  糜一凡已经羞愧得满脸涨红,此刻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和力量,只是闭著眼睛低声抽泣著,羞耻地努力摇头。

  不知为什么,糜一凡此刻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如此残酷的羞辱虐待下,慢慢出现变化!一种令她难以启齿的快感在渐渐从刚刚遭到浣肠凌辱的屁眼周围涌起,甚至前面的小穴也渐渐变热不安起来!

  「嘿嘿,我还以为真的又变回那个坚贞不屈的女兵了,原来还是那个喜欢被虐待屁眼的骚货!你们看,这个婊子连乳头都挺起来了!」阮家元也发现了糜一凡身体的异样变化,他看到女兵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赤裸肉体开始微微颤抖蠕动,丰满高耸的乳房上面的两个娇小的乳头居然也渐渐膨胀挺立起来!

  糜一凡开始羞辱地哭泣,自己的身体在如此残酷的凌辱虐待下出现的变化使她感到惊慌和羞愧,而更令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想克制自己的身体的变化居然是如此的困难!她坚强的意志已经开始松动!

  但是阮家元还不想这么快就占有面前这个美妙迷人的肉体,他要用更残酷的手段使糜一凡慢慢崩溃,要把折磨她的过程变得漫长而残酷!

  阮家元示意李志同给他拿来两个粗大的电动按摩棒。闭著眼睛低声抽泣著糜一凡忽然感到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粗暴地插进了自己略微有些湿润的肉穴,她惊恐地睁开眼睛,看到阮家元已经把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阳具插进了自己双腿之间的小穴!

  糜一凡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号,但随即感觉又一根同样粗大的电动假阳具野蛮地撑开自己屁股后面刚刚遭到浣肠的肉洞,接著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面!前后两个肉洞都被假阳具插进带来的酸涨和摩擦感,使糜一凡立刻含糊而大声地哀号起来!

  「哈哈,一凡姑娘怎么了?对你这个性奴隶的调教,这才是刚刚开始!」阮家元狂笑著,把插进糜一凡肉穴和屁眼里的假阳具用皮带固定在她的双腿和屁股上,然后按动了电动假阳具的开关。立刻,插进女兵前后两个肉洞里的粗大乌黑的假阳具剧烈颤动起来!

  「啊!!啊……呜、呜……啊……」肉穴和肛门中传来的强烈的震动摩擦使糜一凡立刻不断地呜咽悲鸣起来,她暴露在众多毒贩视线之下的赤裸雪白的肉体渐渐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雪白浑圆的屁股也开始随著电动假阳具的节奏凄惨地扭动著,样子无比狼狈和悲惨。

  「再给你这母狗来点更刺激的吧!」阮家元拿来两个细绳子,然后动作熟练地捏起糜一凡双乳上已经渐渐充血肿胀起来的乳头,把两个乳头分别从根部捆扎起来,接著把两个绳子的另一头捆在插进她小穴里不断震动著的假阳具上固定住!

  女兵胸前赤裸著的丰满浑圆的双乳立刻被绳子拉得坠了下来,同时两个充血挺立的乳头更是被残酷地拉长起来!双乳传来的疼痛使糜一凡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哀号,而被两根按摩棒插入蹂躏著的肉穴和肛门,却感到一阵阵令她羞辱不堪的强烈快感,加上被以难堪的姿势赤身裸体地捆绑的羞耻,使糜一凡的意识渐渐陷入了混乱之中!

  「呜……呜、呜!……啊……呜……」糜一凡开始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呜咽和哀鸣,被张开双腿暴露下体捆绑在椅子上的雪白迷人的肉体有节奏地扭动抽搐著,显得既悲惨又淫荡!

  阮家元和手下们则带著欣赏和满足的狞笑,眼看著这个悲惨无助的女兵在肉体的快感、痛苦和精神的羞辱下哭泣呻吟,发出阵阵野兽般的狞笑……

  ——

  一清早,阮家元刚起来,就直向另一艘船跨了过去。他身上只有背心和短裤,并没有再穿其他的。这是因为他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多穿什么了。随着情况的发展,也许少穿些还会更方便。

  阮家元走到了货仓下面,他的手下早已将货仓布置成了一个刑房。刑房正中放着一张大床,曾经的军中格斗之花,黑蝴蝶的副队长云雁荷,同样也是毒枭女儿张丽琴的得力助手,一切都不存在了,此刻已裸着上身,被绳索捆绑在这张床上。

  年轻的女兵手脚张开呈一个「大」字型,雪白的手腕和纤细的脚踝上都缠着绳索,将武艺高强的她绑得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女兵的下身仍然穿着军裤,上身依旧仅存松垮的半截背心胸衣,袒露着令男人兴奋的玉体的各个部位,半裸着酥胸,给人带来了冰清玉洁之中透出极度性感的视觉效应。

  房间内站着七八个歹徒,他们昨天已经对云雁荷做了拷打,以打击她的气焰。此时,他们淫邪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注视着云雁荷赤裸着的雪白的上身和秀美的玉足,但没有阮家元的命令,众人纵然满腔欲火,也不敢上前动手。

  虽然女兵的玉体暴露在男人们的目光之下,但对自己命运已经有所预感的云雁荷却似乎已经平静,清秀的脸庞上只有刚毅的表情,而没有显出羞耻的神色,只是嘴角处流淌的鲜血,显然先前的拷打并不好受。

  看到阮家元走进了刑房,一个歹徒汇报道:「阮哥,我们刚才教训了她!」

  阮家元冷笑道:「云队长,没想到你还是没有觉悟?你命中注定就是我的奴隶,让你舒服了一年多,现在又开始硬朗了?看来对自己忍受我们折磨的能力颇为自信了?」

  云雁荷冷声说道:「阮家元,你这个混蛋。我真的后悔,为什么没有在过去的一年中杀了你,我真后悔,我真后悔……」

  阮家元一声冷笑,然后瞬间解开了她的腰带,松开了她的裤腰。随后,他接过手下递来的一把刀,割破了云雁荷长裤的裤管,将长裤从她的双腿上撕扯了下来。被剥去长裤后,女兵的身体已近乎于全裸。虽然窄小的内裤包裹住了下身最紧要的部位,但两条修长的玉腿袒露在了众人的眼中。她的大腿曲线柔和,一道优美的弧线由膝关节处向小腿划出,直收向纤细的脚踝,腿上的肌肤和上身一样晶莹如雪。

  「看来云队长一直不觉悟,昨天的药还不能停啊。」阮家元眼看年轻的女兵没有丝毫屈服的意思,一挥手,只见一名手下走到一边的桌子旁,拿起了一个注射器,先后从三个药瓶中将药剂吸入了注射筒中。随即注射器就被递到了阮家元的手上。被擒的女兵灵秀的双眼中闪过了恐惧的神色,被捆绑住的身体不断地扭动挣扎起来,但眼看着针尖不断地接近自己的手臂,却丝毫无法摆脱即将到来的厄运。她知道,这一定是当年折磨她的空孕剂!

  「住手!不要……」

  圆润的肩头被死死地按住,注射器没入了雪白的手臂之中。随着阮家元拇指的推进,无色的液体渐渐注入女俘虏的体内。即使是云雁荷这样的精锐女兵,此时双目中也充满了恐惧,惊呼起来。

  原本满满的注射筒中的液体很快被注入了云雁荷的体内。阮家元拔出了注射器,满脸淫笑地注视着这个被捆绑着的女兵。看到男人的表情,云雁荷那清秀的脸庞上不禁显现出了慌张的神色。

  「云队长,我想说,你和糜姑娘不大一样,所以我在空孕剂里,还给你加了一些你不大习惯的东西,不过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就像你的战友,罗妙竹一样……」

  天啊!难道他不仅注射了春药让自己变成淫娃,还要让自己变成对毒品依赖的奴隶?!云雁荷的恐惧感开始增强。大多数人在上瘾之后,会完全成为毒品的奴隶,最终将完全失去尊严。

  阮家元向手下挥了挥手,道:「可以了,我们过一会儿再来。把云队长放下来,给她点活动空间吧。」

  歹徒们涌上前去解开捆绑在云雁荷双手双脚上的绳索。女兵趁机挣扎着,想要寻找脱身的机会,但歹徒们知道她的厉害,已事先将她的手腕和脚踝都牢牢地按住。几个男人的力量当然远远胜过了云雁荷,使得武艺高强的女兵丝毫无法反抗。

  云雁荷的身体被男人们翻转了过来,变成了俯卧在床上的姿势,一部分歹徒将女兵赤裸的肩头、腰部、大腿和脚踝都按住,剩下的则将她的双臂强行扭到了背后,一道绳索绕过了她的脖子,越过了肩头转向腋下,绕着她的手臂,将她五花大绑了起来。

  捆绑完毕之后,歹徒们才放开了她。虽然阮家元的命令是给她点活动空间,但女兵的武艺实在太强,让她的双腿有活动的余地就足够了,捆绑住上身还是必须的。完成之后,歹徒们随着阮家元走出了刑房。

  阮家元最后留下的话是:「云队长,现在给你两个小时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回头见!现在我去隔壁看看你的好妹妹怎么样了,也不知道现在李志同他们把她整成什么样了,我交待过的,让她发骚,就不操她,看她天天嘴里鸡巴乱喊的脏话连篇,哈哈!」

  ——

  货轮底层这个改造过的秘密房间中,传来阵阵男人的狂笑、女人凄惨的抽泣悲鸣和皮鞭落在肉体上发出的沉闷声响。被毒贩们绑架的女兵糜一凡,此刻正被赤身裸体地捆吊在房间里,遭到残酷的鞭打和凌虐!

  这个房间,准确地说已经被歹徒们用各种刑具布置成了一个牢房。中央是一个用钢管焊接起来的好像绞刑架一样的架子,女兵被铁链和镣铐锁著,身体呈「X」形地吊在上面。此刻糜一凡完全赤裸的身体被锁住手脚的的铁链几乎拉伸到了极限,她的嘴里依然被一个系在脑后的钳口球紧紧塞住,胸前赤裸的双乳则已经明显地肿胀了起来!女兵被剃光了耻毛而完全裸露著的下身,两根黑色的大号假阳具被残忍地插进了她的肉穴和肛门之中,并且用绳子捆绑固定在她的双腿上,确保即使是残酷的拷打也不至于使它们从湿滑的肉洞中掉出来!在架子边上,两个歹徒正各自提著一根皮鞭,轮流抽打著被铁链锁在刑架上的女兵赤裸的身体!

  两个歹徒并不是胡乱地用皮鞭抽打著糜一凡赤裸的身体,而是每隔一会才用鞭子准确而又残忍地抽打女兵赤裸的后背、屁股、双乳和大腿一下,因为这样才能使被残酷凌虐著的女兵的身体,能够对插进她身下两个肉洞中的假阳具的震动产生足够的反应!

  即使是这样,糜一凡赤裸著的躯体上还是已经几乎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暗红鞭痕,而她丰满雪白的双乳和屁股更是已经被拷打得红肿了起来!这说明她已经经受了相当长时间的拷打!

  糜一凡此刻则几乎是被锁著双手的铁链拖著,身体疲惫而虚弱地挂在刑架上。她闭著眼睛,被钳口球塞著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难以形容的呻吟,从钳口球上的小孔中流出的口水顺著她的嘴角和下巴流淌下来,打湿了她赤裸红肿的双乳,而从被插进假阳具的肉穴中流出的大量淫水,更使女兵的下身和大腿内侧变得湿腻腻的而显得无比淫靡!

  这一天来,糜一凡除了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之外,一直是这么赤裸著身体被歹徒们用各种花样残酷地凌辱和虐待著:被赤身裸体地用绳子捆绑成各种羞耻的姿态来围观;被用铁链锁著脖子像狗一样地拖著在船上各处爬行,或者用绳子系在她的乳头上拉扯著,在船上四处展示她赤裸身子的样子;被吊起来用皮鞭肆意拷打;甚至是下身的两个肉洞里都被插进假阳具之后吊起来,在歹徒的嘲讽和羞辱中被假阳具的震动带上高潮!

  尽管迄今为止还没有遭到预想中的那种残酷的轮奸,但连续不断的折磨和凌虐,已经使糜一凡的精神极其萎靡,意志也濒临崩溃,而更使她感到挫败和绝望的是,女兵发现自己成熟的肉体居然已经渐渐开始对这种凌虐变得适应起来,不论是什么样羞耻和残酷的场合,只要她敏感的乳房、肉穴和肛门受到刺激,她的身体都会感到难以遏制的兴奋和快感!

  事实上,阮家元只要糜一凡一昏迷,就给她注射那种能够加强她身体对性刺激的敏感度的药物。但是昏迷中的糜一凡并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药物,而且她不像云雁荷和罗妙竹,曾经被注射过空孕剂,所以她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格外的惊慌和羞耻,而这种感受也形成女兵竭力维持著的最后一点自尊和意志的最沉重的打击!她开始感到惊慌、无助、耻辱和绝望!

  又是一记皮鞭落在糜一凡的后背上,因为精疲力竭而虚弱地被铁链拖著挂在刑架上的雪白肉体凄惨地颤抖了一下,女兵的嘴里则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行了,别打她了。」看出糜一凡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了,李志同命令歹徒停止了残酷的拷打。

  李志同慢慢走到刑架前,解开系在糜一凡脑后的皮带,把被口水弄得湿淋淋的钳口球从她的嘴里取出来。

  「母狗,被光著身子用鞭子抽的滋味怎么样?尝够了没有?」李志同托著糜一凡的下巴,把她流满汗水和泪水的脸抬起来。

  「……」糜一凡虚弱地闭著眼睛,小嘴无声地翕动了两下,她已经被折磨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志同松开手,糜一凡的头立刻软绵绵地耷拉下来。李志同把手慢慢地摸上女兵刚刚遭到残酷鞭打、同时因为注射药物的作用而变得肿胀的赤裸双乳,用手指夹住两个被穿上了乳环的乳头轻轻搓弄著。

  「哦……哦、不……呜……我操……你……啊……」糜一凡立刻感到一种强烈的战栗和快感,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李志同玩弄的乳头迅速地兴奋和挺立了起来!被残酷虐待后的身体依然会产生如此反应,使女兵忍不住立刻呻吟和抽泣起来。

  李志同则阴险地狞笑起来,面前这个美丽的女兵的肉体在残暴虐待后依然如此地充满性感,使他感到一种毁灭和征服的快乐。李志同使个眼色,两个歹徒立刻走过来,解开假阳具上的绳索,把两根震动著的假阳具从糜一凡的小穴和屁眼中抽了出来。

  「哦……」假阳具被从身下的肉洞里抽出来,女兵被铁链锁著吊在刑架的赤裸肉体忽然一阵激烈的颤抖和扭动,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一串柔弱的呻吟!

  李志同把手伸向糜一凡的双腿之间,他感到自己的手触摸到了一个火热而湿滑的柔软肉穴,两片肉唇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变得充血肿胀,他甚至能感到一些滑腻腻的液体正在从女兵身下的肉洞中缓缓流出!

  「哼哼,好一个淫荡的母狗,被鞭子抽打还会兴奋得流水!是不是希望继续被肉棒操你的骚穴和屁眼?」李志同残酷地羞辱著,把手上沾著的糜一凡小穴中流出的滑腻腻的液体抹到了她的脸上和嘴上!

  「不……你……放屁……我、没有……呜呜……」毒贩的羞辱使糜一凡感到强烈的羞耻,但她的身体却忽然变得更加失去控制了似的颤抖起来,甚至还能感到一点难以启齿的兴奋!她竭力试图压抑自己身体的感觉,用最后一点抵抗的意志克制著,呻吟著。

  「把这个骚货放下来,好好玩玩她!」李志同指挥著,歹徒们把糜一凡手脚上的镣铐打开,接著把女兵赤裸的躯体从刑架上放了下来。接著他们拖著糜一凡来到一个横著固定在地上的大油桶前,把她仰面朝天地放到油桶上。被横放的油桶侧面的弧线立刻使糜一凡赤裸的身体被伸展开,她的双腿软绵绵地垂在油桶的一边,头则耷拉在另一边。

  这个油桶被改装过,固定在地板上不会滚动,而且油桶的两边还被焊上的铁镣。歹徒们用铁镣锁住糜一凡的双脚和双手,使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糜一凡则毫不反抗地任凭歹徒摆布,此刻她感觉自己身体里已经没有一点的力气,精神也基本麻木了。

  「大家过来,看看这个母狗怎么发骚。」李志同招呼著歹徒们都围过来,然后走到油桶前蹲下,然后开始用手在糜一凡赤裸著的下身抚摸起来,用手指轻轻揉搓著两片充血肿胀的肉唇,把手指同时插进她温暖湿滑的肉穴和肛门中搅动抽送著。

  「不……不要……哦、嗯……不……」被歹徒们围观著如此玩弄小穴和屁眼,糜一凡感到羞愤欲死,可是极其敏感的身体却开始不可救药地兴奋颤抖起来,她怎样试图克制都难以制止从身下被羞辱地玩弄著的两个小肉洞里传来的快感,这使糜一凡几乎要崩溃了,她的嘴里开始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和呜咽,被锁在油桶上的赤裸身体也开始有节奏地扭动和颤抖!

  李志同的手指已经能感到女兵身下那两个迷人的肉洞开始有节奏地翕动,温暖的嫩肉紧紧地缠绕著自己的手指,同时大量滑腻腻的液体开始从被玩弄的肉穴里流出!

  面前这个被残酷羞辱和蹂躏的女兵的身体居然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使李志同也感到十分惊奇!而一个英勇机智的女兵,和面前这个既悲惨又显得有些下贱的赤裸女人之间的强烈对比,更使李志同变得越发兴奋起来!

  李志同把手指从糜一凡屁股后面那个敏感的小肉洞里抽了出来,用左手的手指继续在女兵已经变得湿滑火热的肉穴里抽插玩弄著,右手的手指则灵巧地剥开女兵肉穴的顶端,找到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的阴蒂,轻轻挤压揉搓起来!

  「啊……不……啊……」敏感的阴蒂遭到如此攻击,糜一凡嘴里立刻发出尖锐的悲鸣,她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潮水般地从身下涌来,被锁在油桶上的雪白肉体好像忽然又恢复了力气一样开始激烈地扭动和挣扎!

  「哈哈,看这个母狗,她兴奋起来的样子是多么下贱和淫荡啊!」歹徒们爆发出一阵狂笑,其中一个甚至也蹲下来,开始用双手握住女兵胸前赤裸肿胀的双乳,粗暴地揉搓著,揉捏著她那两个已经充血变硬的乳头!

  「哦……不、不……呜呜……停下来……你妈屄的停下来……呜呜……」赤裸的双乳也遭到攻击,使糜一凡更加感到难以忍受的兴奋,她感觉好像自己被凌虐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这团火立刻熔化了女兵仅存的一点意志力,使她立刻好像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尖叫哭泣起来,而她赤裸的身体却开始失去控制地扭动、摇摆和颤抖!

  「看,这个母狗已经发情了,她的骚穴里流出的水把她的大屁股都弄得湿漉漉的了,哈哈!」又是一阵哄笑,歹徒的羞辱使糜一凡混乱的意识感到一阵阵冲击,强烈的羞愧感和肉体的快感使饱受凌辱的女兵迅速地崩溃了,她开始毫不克制地放声哭泣、乞求和呻吟!

  李志同猛烈地挤压了几下糜一凡的阴蒂,手指在她的阴道中的抽送也加速,她看到眼前这个雪白迷人的肉体开始猛烈的扭动和抽搐,接著忽然停止下来,手指也从已经变得湿淋淋的肉穴中抽出!

  「啊!不……不要停……」糜一凡猛地感到一种强烈的空虚感从自己的下身传来,接著在自己的意识中爆裂开来!她忍不住发出一阵尖锐的哀号,完全赤裸著的下身也下意识地竭力向上挺著,好像在追逐著李志同的手指!

  「哈哈,看这个母狗……明显是感到被玩弄得不够呢!」李志同哈哈大笑,被残酷凌辱和玩弄之下的女兵肉体的羞耻反应使他感到满足。

  「我……操……操……不……呜呜……不要……」此刻,放弃抵抗和意志崩溃的女兵已经完全陷入到了狂乱之中,她现在只能感到身体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自己吞噬了。她开始放弃地哭泣。

  「母狗,是不是想要我继续玩弄你下贱淫荡的身体,直到你满足?好,开口求我吧?」李志同下流地羞辱著女兵。

  「呜呜……呜……求、求你……」糜一凡已经完全崩溃了,她感觉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已经被自己身体里那种难以忍受的羞耻快感吞没了,女兵开始哭泣著哀求起来。

  「好,母狗,作为交换,用你的嘴巴来满足我们吧!」李志同望著羞耻和崩溃地哭泣著女兵,狞笑起来。

  「李哥,刚才阮哥说让我们先别干这个骚货呢,让她发情得像条母狗再说呢!」一个歹徒望著眼前这个被残酷凌辱著的女兵赤裸迷人的雪白肉体,吞著口水在李志同耳边犹豫地问。

  「阮哥说的是不许我们干这个母狗的骚穴和屁眼,可没说不许从嘴里干这个骚货,哈哈!」李志同眨著眼,阴险地笑著。

  「对!干她脸上这个屁眼,哈哈!」毒贩们立刻兴奋地喊了起来。这么多天来一直只能玩弄、虐待和折磨赤身裸体的女兵,而不碰一下这个美妙的肉体,使歹徒们早就受不了了。李志同的解释立刻使他们感恩戴德地欢呼起来!

  一个歹徒立刻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走到油桶对面,一只手抬起糜一凡的头,另一只手扶著肉棒对准了女兵的嘴巴。

  「张大你的嘴巴,母狗,好好地舔!」李志同命令著,而意识已经彻底崩溃了的女兵则哭泣著,屈服地张开了嘴。

  歹徒立刻把他粗大的肉棒插进了糜一凡的嘴里!几乎一直顶进了她的喉咙!一种强烈的呕吐感和被迫口交的羞辱感使糜一凡立刻发出含糊悲痛的呜咽,但随即感到肉棒开始在她的嘴里和喉咙里粗暴地抽插起来!

  「好好地舔,要用上你的舌头,下贱的婊子……哈哈!你天天嘴里妈屄妈屄的说脏话,你的嘴就他妈的是一个脸上的屄,所以这么脏!」李志同下流地「指挥」著,同时又把手指插进糜一凡湿热不堪的肉穴,继续抽送起来,另一只手则开始继续挤压揉动著她的阴蒂。糜一凡赤裸的肉体再次开始兴奋的颤抖和扭动,她的意识又一次被强烈的快感吞没了,她被歹徒抽插奸淫著的嘴里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含混的呜咽和呻吟,而肉棒一直顶进喉咙里的抽动使女兵感到一阵阵窒息,她开始下意识地用嘴巴和舌头吮吸起嘴里的肉棒,来减缓这种窒息的感觉!

  「啊……这母狗的嘴巴还真厉害……我要忍不住了!」因为压抑了很久,加上糜一凡下意识地吮吸和舔弄,歹徒几乎立刻就开始兴奋地喊叫起来,他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彻底地羞辱和奸污这个女兵的快乐感觉,肉棒在糜一凡喉咙里一阵快速抽动,精液接著猛烈地喷射了出来!

  糜一凡则感到肉棒猛地深深顶进了自己喉咙深处,使她几乎要真的窒息了,接著一股液体猛地在喉咙里喷溅开来!歹徒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接著把肉棒缓缓抽了出来,随著肉棒的抽出,一股白浊的精液混合著口水从糜一凡的大口呼吸著的嘴里流淌出来!因为身体被锁在横放的油桶上而使头倒垂在一侧的缘故,从嘴里流出的大量精液和唾液立刻顺著糜一凡的脸倒流下来,一直流到了她的双眼上,使她的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但还不等糜一凡缓过呼吸,她就感到又一根肉棒顺著自己张大的嘴巴戳进了自己的喉咙!

  「呜、呜呜……」被歹徒从嘴里奸淫著的糜一凡发出含混的呜咽。

  与此同时,她感到李志同玩弄抽插著自己湿热的肉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同时自己充血的阴蒂也传来一阵阵更加强烈的潮水般的快感!糜一凡赤裸著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开始激烈地颤抖、抽搐!李志同也感到女兵阴道内紧密缠绕著自己手指的嫩肉也开始有节奏地颤动!

  几乎就在第二个歹徒在糜一凡嘴里射出来的同时,她也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团火迅速变成了一个炫目的白色光团,在她的意识里膨胀、爆裂、蔓延开来!!然而,还不等羞耻的高潮余韵中的女兵赤裸丰满的肉体从机械的震颤和抽搐中停止下来,第三个歹徒又用他的肉棒塞满了糜一凡已经几乎灌满了精液的嘴巴……

  ——

  「呃……啊……呃……啊……」

  当阮家元欣赏完了隔壁船的风景,再次走进这艘船的刑房的时候,云雁荷已经不在床上了。只见曾经精干硬朗的女队长已经躺倒在刑房的地面上,赤裸的身体不住地翻滚扭动着,两条优美的玉腿不停地摩擦着,一双纤秀的玉脚已绷成弓形。她的口中发出了带着一分淫荡的含糊的呻吟声,显然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她因为体质内一直留有空孕剂的根瘾,这次再次被注射,又激活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因子。加上这次阮家元更是加上了海洛因,迷幻带来的刺激,进一步加强了效果。其实现在的云雁荷虽然没有毒贩们的凌辱,但其实已经比糜一凡更欲火焚身。

  其实就当阮家元两小时前和几个毒贩离开刑房的一瞬间,她就已经感到下身变得奇痒无比,体内一股热流涌起,呼吸随即变得急促了起来。

  年轻的女兵虽然曾经多次被擒受辱。起先,春药只能击溃她的身体,使她产生一定的生理反应,却不能使她在精神上产生性欲。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早就产生过精神上彻底的崩溃,产生了不可抑制性欲和无数次高潮。一次次的崩溃使得她对春药的抵抗能力大大下降,使她再度产生了高潮,何况这次是她熟悉的空孕剂。

  药力很快就发挥作用到了极点,被捆绑的女兵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宣泄着不断升起的欲望。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脑海,她从床上滚落到了地面上,只能通过双腿的摩擦缓解着阴部的奇痒。

  此时,阮家元已能看见,女兵亵裤的裆部已经被流淌出的淫水所湿透了,呈半透明状,已现出了阴部处一片稀疏的黑色。清秀的脸庞上,那原本刚毅的表情中已经带着三分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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