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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魔力》尤莉,2

[db:作者] 2025-07-15 15:52 5hhhhh 4840 ℃

  噢,对了。保鲁夫拉姆……有利慢慢的记起保鲁夫拉姆解除婚约的事情了,忽然觉得一阵心痛,赶紧问到:“保鲁夫拉姆呢?”孔拉德温柔的说:“他没事。”“我要去看看他。”有利起身作势要下床。孔拉德摁住了他:“陛下,保鲁夫拉姆去做国内巡查了。您下的命令,忘记了吗?”啊?我什么时候下过这样的命令了?有利觉得记忆有点缺失:“那他要去多久?”“您说3个月。”

  保鲁夫拉姆……我为什么会叫你出去巡查?我怎么记不起来?难道是那个古怪的魔王作的安排?真是个莫名其妙的狠心家伙,那样虚弱的身体应该在家好好休养阿。有利觉得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这时,有利心底深处的魔王,跺脚捶墙的狂呼“到底谁才是狠心的家伙啊,你这个大笨蛋!”

  ※※自※※由※※自※※在※※

  3个月后,厨房里,侍女3人组八卦中。

  “你们有没有发现啊,最近陛下好奇怪哦。经常发呆呢。”侍女A说。

  “是啊是啊,上次我不小心把糖错当成盐放进鸡汤里。可是陛下眼也不眨一下就喝下去呢。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食不知味’?”侍女B说。

  “最近陛下经常接不到孔拉德阁下的球哦。还被球打得鼻青脸肿却不肯休息。这不是陛下最拿手的运动吗?孔拉德阁下也很为难呢。”侍女C也来凑一脚。

  “最可笑的是,陛下有几次竟然在批复文件上,把自己的名字签成了‘保鲁夫拉姆’呢。果然,陛下被抛弃受到的打击真是很大呢。”侍女B摇着头说。

  “唉……保鲁夫拉姆阁下不是说出去巡查3个月吗,为什么还不回来啊?如果保鲁夫拉姆阁下一天不回来,陛下恐怕会一直这样魂不守舍下去呢。”

  “可是,回来了又怎样?你没有见过那朵血伏莲吗?红的多可怕。保鲁夫拉姆阁下解除婚约的决心很大噢。”

  “话说回来,保鲁夫拉姆阁下为什么要解除婚约呢?他不是很爱陛下的吗?”

  “一定是陛下做了什么惹他伤心的事情吧?”

  “可是现在陛下不是很难过吗?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闹矛盾呢?我们的陛下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呢。”侍女3人组的八卦继续进行中……

  “我是奇怪的人吗?”无意中听到关于自己八卦的有利,站在厨房门外喃喃自语的说。

  “陛下,我找得你好辛苦啊。您上个厕所怎么这么久呢?来,我们快回去上课吧?”浚达抱着有利的手臂说。

  “放开我,浚达,我好累,我想回去睡觉。”有利挣脱开浚达,头也不回的想自己的卧室走去。 

  “陛下,您讨厌我了吗?”浚达泪眼婆娑望着有利,像面条似的瘫软在地上。

  拐角里,孔拉德担忧的眼光追随着有利远去的背影。古音达鲁的手拍了拍孔拉德的肩膀,说:“也许,我们该去请贤者大人过来比较好。”

  

  卧室里。有利神情颓废的坐在床边。我这是怎么了?这种心痛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这是……爱吗?有利使劲的摇了摇脑袋。笨蛋!我怎么可能爱上一个男人?笨蛋?啊……好熟悉的称呼。有利似乎看到保鲁夫拉姆站在他面前骄纵的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笨蛋。“不要叫我笨蛋!”有利条件反射的呐喊道。“哼。”幻念中的保鲁夫拉姆扭开骄傲的头颅,任性的转身飘走,离他越来越远。 

  有利伸手想拉住保鲁夫拉姆,却发现眼前只有一团空气。唉,最近老是出现这样的幻觉。保鲁夫拉姆,你什么时候才回来我身边啊?有利长叹一声,顺势倒在软软的大床上。这张床原来这么大啊。有利在床上翻滚来翻滚去,想起保鲁夫拉姆穿着粉红睡衣甜蜜的睡相,不禁抱住保鲁夫拉姆的枕头,在脸上轻轻的蹭着。有利心底的魔王摇了摇头,你这笨蛋,连我每晚唯一能抱住心上人的机会都被你搅和掉了,现在才抱着个枕头有个鬼用!

  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涉谷,我可以进来吗?”是村田健的声音。

  有利连忙把枕头放好,坐起来拉拉衣角:“进来吧。村田。”

  双黑贤者走了进来,把脸无极限近的凑近有利的脸。“村田,你干什么啊?”村田健推推眼镜,露出他招牌式洞悉一切的笑容::“涉谷,你最近睡得不大好呢。皮肤粗糙,还有黑眼圈。”

  有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坐在床边,苦笑了一下。

  村田健也并排着坐了下来:“呐,涉谷啊,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没……没有。”有利支吾着说。心里嘀咕着,村田,你又不是不知道,这15年来,我在地球那边都不怎么受欢迎呀。

  村田健笑咪咪的继续问说:“那你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

  有利脑海里闪过保鲁夫拉姆的脸。他赶紧摇晃了一下脑袋:“我……不知道。”

  “冯比雷特卿每次拼了性命的维护你,你有什么感觉?他流血受伤时你有什么感觉?看到那朵血伏莲有什么感觉?假如我说,也许冯比雷特卿再也不会回到你身边了,你会有什么感觉?”村田健连吐炮珠似的问道。

  “不会再回来了?你说什么?”有利激动的抓住村田健的肩膀。

  “冷静点,涉谷。我只是在假设而已。”

  有利松了一口气:“村田,你是想告诉我,我爱上保鲁夫拉姆了吗?爱上……一个……男人?”

  “涉谷,真正爱,是不分阶层,不分年龄,不分种族的,不分性别的。爱甚至是不分物种的,你忘记了莱恩跟他的砂熊吗?”村田健说道,“涉谷,忘记那些教条和世俗吧!要忠于你自己心底的感觉。不要等到想爱的人消失了,才会追悔莫及。”

  有利看着村田健,这个同龄却又早熟的人,他的镜片反射着阳光,看不清眼睛的神色。村田,你是在思念真王陛下吗?有利没有问出口。一阵沉默过后。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要走了。”村田健站了起来,透明的镜片后是笑咪咪弯弯的眼睛。“有利,快点把保鲁夫拉姆找回来吧。你的心意不是已经确定吗?”

  确定了吗?也许我真的爱上他了。“可是,我怎么知道去哪里找他啊?”有利苦笑着。

  “啊,我伟大的魔王陛下,您会知道的。”村田健按着有利的肩膀,笑咪咪的盯着他那双黑色的眼睛,似乎要把他的心底看穿似的。

  有利心底的魔王也在思付着,是啊,该找他回来了。3个月已经过了好多天了,保鲁夫拉姆的行动太慢了。难道……他不打算回来了吗?魔王陛下忽然觉得一阵痛心。如果那个倔强的人儿不肯回来,找到了又该拿他怎么办呢?

  

  真魔国边陲的一个小镇郊外,保鲁夫拉姆牵着马,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这几个月的时间是如何过的,对他来说是一片混沌。似乎帮助过几个困苦家庭的重建,似乎处理过几件地域不和的纷争,似乎筹建了几个医院和教堂。

  保鲁夫拉姆走到一条小溪边,伏下身子喝水。清澈溪水中的倒影,一身平民的装扮,却丝毫无损那脸庞的英俊。看见自己倒影中脖子上一抹红色的印记。保鲁夫拉姆的心战栗了一下,陛下……有利……生活得还好吗?摸了摸脖子上的嫩红痕迹,保鲁夫拉姆不明白,这个伤痕为什么几个月了都还没有要消失的迹象。魔王陛下的牙齿真是与众不同的利害啊。保鲁夫拉姆苦笑了一下。

  抬头看了看天空。这同一片天空下,有利应该生活得很开心吧。没有我在他身边碍手碍脚的,他可以随心所欲的和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了。保鲁夫拉姆觉得心口一阵酸痛。对不起了,魔王陛下,我没有遵守您的命令。3个月太短了。即使再过300年,我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有利。爱一旦付出就收不回来了。唉,有利,如果当初没有激怒你,没有婚约的束缚,也许我就不会爱上你。能像孔拉德和哥哥一样,以朋友的身份追随在你的身边,那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啊。

  “保鲁夫拉姆,答应我,留在我身边。”耳边似乎响起了魔王的呼唤。保鲁夫拉姆赶紧摇摇头,咬着嘴唇轻声的说,“原谅我,陛下。您是一个坚强的人。虽然不能和您朝夕相伴,但是我的心里,始终有对您最深的歉意和祝福。”

  保鲁夫拉姆整理好思绪,飞身跨上马背,向着更加远离真魔国的方向奔去。

  

  深夜,魔王寝室的窗台边。一个黑色挺拔的身影,魔王站在夜风中,望着那皎洁的月亮发呆。保鲁夫拉姆,真的不回来了吗?有利的寻人告示早已贴遍大街小巷。我的宝贝,你究竟在哪里。魔王轻叹了一口气。没办法了,让我发挥我的魔力来找你吧。只是,我好害怕,即使找到了你,你也不肯回来。

  魔王端起一盘清水。在月色下念动咒语:“夜的精灵,凭借我魔王的名义,为我寻找血莓的所在吧。”说完,魔王咬破自己的手指,往水中滴入几滴鲜血。脸盆中,升腾起一股雾气,雾气越来越浓。雾气中,一张精致英俊的脸,正在沉睡。雪白脖子上那抹红色的遗迹,散发着幽灵的光芒。“保鲁夫拉姆,”魔王忍住想去触摸那个幻影的冲动,喃喃自语:“我一定要让你回到我身边……”

  

  3天后。真魔国的边陲小镇上,保鲁夫拉姆正在整理重新出发的行装。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谁会来找我呢?保鲁夫拉姆疑惑的打开房门。

  门外,一群正装的士兵齐刷刷的敬礼,为首的一个恭敬的说:“阁下,吾等奉魔王陛下的命令,前来带您回血命城!”

  究竟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我还以为自己的行踪隐藏得很好呢。保鲁夫拉姆微微的皱起眉头:“我不想回去。你们去跟魔王陛下说,我还要在国内做巡查。”说完,保鲁夫拉姆气恼的把房门彭的一声关上。

  走到窗边,却发现整栋楼已经被包围了。哼,这么几个人,就想把我抓回去吗?保鲁夫拉姆狠狠的窗子关起来,拉上窗帘,拿起佩剑,气冲冲的想门口走去。但是转念一想,也无谓连累这些奉命行事的兵士伤亡。算了,等夜里戒备松了再伺机突围吧。

  被保鲁夫拉姆的甩门动作吓了一跳,门外的士兵唧唧咕咕的小声说:“魔王陛下的前婚约者脾气真大啊。”“听说是个相当任性的人啊。无缘无故的就解除了婚约。”“我有个叔叔的阿姨的表妹的姑妈的侄女在血命城里帮佣。听说魔王陛下为此茶饭不思呢。”“怎么办?看样子阁下是不愿意回去的。”“还好还好。魔王陛下有先见之明,给了我这个。”

  为首的兵士从兜里掏出一个类似香水瓶的东西来。从门缝里一点点的喷射进去。然后拿着怀表来数着。

  1分钟后,守在门外的士兵破门而入。保鲁夫拉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哇,注入了魔王魔力的迷魂香水太神奇了。”“快,别说那么多了。赶紧把阁下抬上那架超级魔动飞行器。魔王陛下说了,明天早上要是见不到阁下,要把我们军法处置呢。”一阵手忙脚乱中……

  

  次日早上。保鲁夫拉姆晕晕沉沉的醒来。美丽的长睫毛微微的闪动,睁开眼睛,眼前又是一团黑影。是谁?努力的眨了眨眼睛,适应着早上明媚的阳光。“啊,保鲁夫拉姆,你终于醒了。”一个喜悦的声音。看清楚了,黑色的眼眸,傻瓜似的笑容。是有利!

  自从解除婚约走出有利卧室的那天,以及整整4个多月了。眼前这张脸,是多么熟悉阿。把对他的爱藏在心里,努力不去想念,却又时不时出来折磨我的心。保鲁夫拉姆怔怔的看着有利。这个笨蛋的傻样一点也没有变。看来,他过得很好。这,就够了。

  “保鲁夫拉姆,你终于回来了真好。”有利高兴的握住了保鲁夫拉姆的手。

  “我说过,不要这样。”保鲁夫拉姆抽出他的手,把头扭向另外一边,不去看眼前这日夜思念的脸,唯恐自己心软。“我已经不是您的婚约者了。请您稍微尊重一下我,好吗?”

  有利很委屈的想,握手也不行吗?你什么时候说过不要握你的手了?有利心底深处的魔王心揪了起来:这个倔强又别扭的小美人,他的心意还是如同顽石般难以动摇。

  “呐,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好不习惯啊。”有利挠挠头发说,“你以后不要自己一个人出去巡查了,好不好?”

  保鲁夫拉姆闭上了眼睛,沉默不语:有利,时间长了,你就会习惯的。

  “呐,保鲁夫拉姆,等一下我们一起去洗澡,好不好?”有利试探着说,“你不在,都没有人帮我擦背呢。”

  保鲁夫拉姆心想,你以前不是不喜欢我帮你擦背的吗?再说这种事,谁都可以做。难道,我在你心里,就只是一个擦背的吗?而且,我们已经不是未婚夫妻了,我有什么立场和你一起洗澡?

  “保鲁夫拉姆?要不我帮你擦吧?看看你离开这么久,有没有变瘦。”有利嘻嘻的笑说。完全无视保鲁夫拉姆的心情。这个直肠子的笨蛋,再次见面的喜悦,使他忘记了保鲁夫拉姆已经跟他解除婚约的事情了。有利心底的魔王暴跳着:你这个笨蛋,还敢笑?!你知道事情有多么严重吗?

  保鲁夫拉姆闭着眼睛,继续沉默。

  “保鲁夫拉姆?为什么不说话?你睡着了吗?”有利轻轻的问。

  站在一旁的孔拉德拍了拍有利的肩膀:“陛下,保鲁夫拉姆累了。你先让他好好休息吧。”

  “噢,那你好好睡吧。”有利掖了掖保鲁夫拉姆的被子,“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随后,依依不舍的和孔拉德走出了房间。

  听到房门合上的声响后,保鲁夫拉姆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雾气开始在碧绿色的眼眸里弥漫。有利……你的笑脸还是那么灿烂,可是我却笑不出来。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我该如何面对你呢?

  

  关上房门。有利驻足在门边看着紧闭的房门:“孔拉德,保鲁夫拉姆为什么不理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回来,他却……”

  “这……”孔拉德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有利,保鲁夫拉姆为什么要和你接触婚约呢?”

  有利这才想起那夜对保鲁夫拉姆说过的话,抓着脑袋懊悔的说:“是我不好。我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一个男人结婚。”

  哦,原来如此,我猜也是这个原因。孔拉德怜爱的望着有利,问说:“那您现在的想法是什么呢?”

  “现在?”有利抬起头来,摸着下巴说,“我……我希望能像过去一样。保鲁夫拉姆可以呆在我身边,陪我吃饭,陪我睡觉,陪我学习……”

  “有利,你爱他吗?你愿意和他结婚吗?”孔拉德打断了有利的话。

  “结……婚吗?”有利承认,保鲁夫拉姆的失踪让他茶饭不思,也许自己真的是爱上他了。可是,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啊。我对他的爱,是能维持一辈子的爱情吗?抑或者,只是兄弟之情?有利有点犹豫。

  听到有利吃惊的反问,孔拉德轻轻的摇了摇头:“有利,保鲁夫拉姆对你的爱是全心全意的。如果你不爱他,以他骄傲的自尊,是不会再留在你身边的。”

  “那他不是自己跑回来了吗?我以为他已经原谅我了。”有利不解的问。

  这次轮到孔拉德吃了一惊:“有利,是你命人将他绑回来的。你……不知道吗?”

  “我?”有利抓抓脑袋,这又是那个魔王干的好事吧。啊,算了,他这回真的干了件很好的事呢。有利心底的魔王不满的嘀咕:这是什么话,我哪一次不是干的好事,还不都帮了你?“啊嘿嘿,这魔王的魔力还真是强大啊。他是怎样找到保鲁夫拉姆的,我完全不知道呀。”

  孔拉德恍然了:“哦,是魔王陛下做的啊。我想,是种在保鲁夫拉姆脖子上的血莓指引的吧。”

  “血莓?对了,我也发现了。保鲁夫拉姆的脖子上怎么有发红的印迹?”有利问,“我还以为是被什么虫子咬的呢。”有利心底的魔王十分不爽:什么虫子!笨蛋!不要自己骂自己!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是一种爱之吻。有魔力的人可以根据他的吻追踪到心爱的人。吻的爱意越大,血莓的印迹就越难消除。”孔拉德解释道。

  “什……么……?吻?!”有利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这……你是说我,不,是魔王吻了保鲁夫拉姆吗?”

  “总总迹象表明,事实就是这样。”孔拉德一边说,一边注意着有利的表情。

  这,这怎么可以呢?那个魔王,那个魔王……他怎么可以那么卑鄙!趁我不知道的时候吻了保鲁夫拉姆。还是那么深,那么鲜红的吻。爱意越大,越难消除?都4个多月了。保鲁夫拉姆脖子上的吻还在。这,魔王爱……保鲁夫拉姆吗?是那么强烈的爱吗?有利觉得有点晴天霹雳般的难以接受。为什么要吻在脖子上,手臂阿什么的不行吗?那个家伙,该不会已经霸占了保鲁夫拉姆的身体吧?有利越想越酸,心就像被硫酸狠狠的浇过一般。

  魔王在有利心底冷冷的独白:哼,你自己不懂得珍惜。还不许我爱他吗?什么王位,什么权力的都给你好了。我只要能每天晚上看着保鲁夫拉姆幸福的睡容就够了。你连爱他的心都不能确定,还想他的身体做什么?

  孔拉德看着有利复杂的表情。暗自心想,有利,你在跟自己身体里的魔王陛下吃醋吗?那就好,我最重要的弟弟,还是会有幸福的一天的。

 ※※自※※由※※自※※在※※ 

  午后的知了烦人的唧唧叫着。魔王的办公室里。传来有利高分贝的叫喊声:“不行!我绝对不答应。绝对!”

  保鲁夫拉姆一身久违的蓝色军装,在有利的办公桌前静静的伫立,碧绿色不屈的眼眸,坚定冷静的表情,越发衬托出他的英俊和高贵。任由有利在他前面拍桌子瞪眼睛,保鲁夫拉姆都不为所动,房间里所有人都感受到这个冰山美人所散发出来的万年寒气。

  “为什么想回你的领地?我们之前都是在一起的,不是吗?”有利气恼的说。

  “以前,我是你的婚约者,我有必要看管一个花心大萝卜不出轨。可是现在……”保鲁夫拉姆咬着嘴唇,顿了一下,“现在,我想不出什么理由要留在你的身边。”

  “不是婚约者,我们还是朋友啊!”有利叫道。

  朋友……是吗?保鲁夫拉姆在心里苦笑了一下。“朋友需要朝夕相伴吗?没有这个必要!”保鲁夫拉姆坚决的说。

  “你说过你会在我身边保护我的。”有利耍赖似的说。

  “陛下有足够的力量保护好你自己。而且,孔拉德和皇兄,还有浚达,他们都会贴身保证您的安全的。”保鲁夫拉姆冷冷的说道。

  “不要叫我陛下!你以前从不这样叫我的。这太奇怪了,不是吗?”有利暴跳着说。

  不忍看着有利哀求似的眼神,保鲁夫拉姆把脸转向别处,眼睛定着地板,以沉默来对抗。无声,无言,骤时,房间里整个气氛冰到了极点,时间似乎停滞了。

  房里的众人,微微的皱紧眉头,担忧的看着这两个互不退让的人。

  “这个……保鲁夫拉姆?”浚达支吾着,试图打破这零下100度的坚冰,“不要让陛下为难了。我们做臣子的,应该服从陛下的意愿。”

  对,对。我还是魔王陛下呢。我怎么忘记了?有利从来没有觉得做王的感觉如此好。“嗯哼!”有利挺起腰板,清了清喉咙,板起脸孔,摆出一幅王的架子来:“保鲁夫拉姆,留在我身边。这是我的意愿,你不会违抗的,对吗?”

  保鲁夫拉姆扬起眉毛,盯着有利的眼睛,缓缓的吐出一句话:“您是以魔王陛下的身分命令我吗?”

  有利被保鲁夫拉姆盯得好不自在,毕竟,他这个平民派的魔王,很少以魔王的身份去压迫任何人。“呃……对!我命令你。我以魔王的身份命令你!”有利把心一横,声音提高八度的说。

  “是吗……既然如此……”保鲁夫拉姆慢慢的抽出身上的配剑。

  “保鲁夫拉姆,你想干什么?”浚达紧张的挡在了有利的前面。

  有利觉得猛的眼前闪过一道寒光,保鲁夫拉姆双手捧着出鞘的宝剑,举过头顶,单膝跪倒在有利的前面。“恕臣不能接受陛下的命令。请陛下将我依军法处置。”

  “这……”有利没想到保鲁夫拉姆如此决绝,身体一软,跌坐在魔王的办公椅子上。“你就这么想避开我吗?”有利绝望的说。

  “保鲁夫拉姆,就算你要回领地,也得有陛下正式的批文。今天不是议事日,你先留在这里几天,等陛下的批文吧。”孔拉德使出缓兵之计。

  “孔拉德……”有利的笨蛋脑袋并不理解孔拉德的劝说。孔拉德向着他轻轻的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有利这才明白过来,“嗯。今天我恨累了,不想弄什么批文。保鲁夫拉姆,你先回去房里休息吧……我们改天再议。”有利疲惫的说。

  

  入夜。保鲁夫拉姆在窗边沉思着:魔王今天会出现吗?我该怎样才能不伤他的心,又能满足有利和女人恋爱的心愿?能说服他放开我么?

  忽然传来了一阵心急火燎的敲门声“保鲁夫,开门!”听到那低沉的声音,保鲁夫拉姆知道,是魔王来了。

  从声音里就听得出魔王的愠怒,保鲁夫拉姆犹豫着该如何应付这位和菜鸟有利完全不同的陛下。“快开门!怎么?你要违抗魔王的命令吗?”

  看来是躲不过了。保鲁夫拉姆轻叹一声,走到门边。一拉开门,就看到魔王那张威严的脸,不敢正视魔王带着怒火的眼睛,保鲁夫拉姆转身走到窗边,看着花园问道:“陛下这么晚,有什么事情吗?”

  “啪”的一声,仿佛把怒气都发泄到可怜的大门身上,魔王把眉毛一挑:“你不知道吗?你怎么忍心离开那么久呢?如果这次不是我找你回来,你是不是打算躲我一辈子?!”

  魔王的怒气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保鲁夫拉姆,只见他脸上还是一样的如月光般平静:“陛下,有利并不需要我在他身边。我也不再是您的婚约者了。您又何苦让我再回到这个伤心的地方呢?让我走吧,不要再折磨我,也不要让有利为难了。”

  “不!”魔王再也按捺不住,从背后一把抱住他日思夜想的可人儿,“你不能就这样放弃!再给那个笨蛋多点时间吧。这几个月来,他真的有所觉悟了。留在他身边,让他证明对你的爱吧。”

  “他只是失去朋友的陪伴有些寂寞而已。只要时间一久,他就会把我忘记,找一个女孩子,好好生活下去的。我没有办法待在他身边,您要我用怎样的心情看他爱着另外的女人呢?”保鲁夫拉姆哽咽着说。

  “你应该再相信有利一点,再相信我一点。我会帮你把有利的心都给你的。”魔王收紧了围在保鲁夫腰间的手,把脸深埋在他的脖颈上,信誓旦旦的说。

  脖子间传来一团热气,保鲁夫拉姆的心一阵战栗,难以承受这久违的温柔。拨开掐在他腰间的手臂:“不需要了,陛下,我累了。在我决定解除婚约的时候,就没想过要回头。”

  魔王把保鲁夫的身子掰了过来,正面相对:“你真的忍心离开我吗?!”

  “是的。陛下”保鲁夫拉姆低着头轻声而坚决的说。

  “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说!保鲁夫!”

  保鲁夫拉姆把脸转向魔王,望着那难过焦急的黑色眼眸,心里闪过一丝不忍,但是他还能怎么办呢?夹在这个深爱他的魔王和不爱他的有利之间,真的太痛苦了。为了有利的幸福,保鲁夫拉姆深吸了一口气,加重语气,一字一吐的说“是的!陛下,请让我离开!”

  “不!不!”魔王抓紧了保鲁夫拉姆的肩膀,摇晃着叫喊道“你不能这样对我。”他一把将保鲁夫拉姆拥入怀中,紧紧的抱住,深怕眼前这个美人会忽然消失似的:“答应我,不,你发誓,不要离开有利的身边!不要离开我的身边!”保鲁夫拉姆沉默着。

  魔王将保鲁夫拉姆从怀里移开,捧着那张精致美丽的脸,倔强的轻咬着嘴唇,那沉默的碧绿色眼眸里透露着坚决和不屈。魔王失控似的叫道“我命令你!我以魔王的身分命令你!不许离开!”

  “以魔王的身份命令我吗?不,陛下,我不接受。您就当我这个做臣子的,违抗了您的命令。杀了我吧!”保鲁夫拉姆豁出去了。本来就是饱受感情的折磨,生存对他来说,早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只是任何宣誓效忠真王的军人,都没有自我了断的权利。

  “死,也无所谓吗?”魔王冷笑一声,将怀里的保鲁夫拉姆狠狠的推倒在地上,“不,我不会让你死的。可是,如果你不服从魔王的命令,我要你生不如死!”

  看着魔王那冷峻的脸,保鲁夫拉姆跌坐在地面上,用无所谓的语气冰冷的说道:“随便您如何处置。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再呆在有利的身边了,这样对谁都不好受。”

  威胁恫吓果然没有用,魔王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要拿这只倔强的小猫怎么办呢?小猫?对了,也许可以试一下那样做。不管怎样,看来那也是唯一的办法了。魔王的嘴角扬起了一丝邪邪的笑容。

  魔王双手抓住保鲁夫拉姆的领子,把他凌空拎了起来,冷笑道“那好吧,我的冯比雷特卿,就让你见识一下魔王真正的手段是怎样的吧。”

  

  

  魔王把保鲁夫拉姆扔到了床上。粹不急防的,压上他火热的唇。保鲁夫拉姆一惊,想把他推开,却发现双手不受控制,仿佛被抽走了生命力似的。这就是魔王的魔力吗?解除我手的力量,不想让我抵抗?那随你吧。即使你夺走我的身体,也无法改变我的心意。就当最后一夜,我对你的爱的回报吧。保鲁夫瞪着美丽的眼睛,望着天花板,极力不去感受唇齿间传来的甜蜜温度。

  魔王在保鲁夫拉姆的唇间轻啃,磨蹭,却发现保鲁夫拉姆赌气似的紧咬着牙关。他停了下来,望着怀里的人儿英勇就义般的神情,在心里轻叹了口气:宝贝,为了你以后的幸福,我一定要当这回坏人。我不想有利那个笨蛋后悔,也不能看着最爱的你在孤独痛苦中度过余生。“保鲁夫,你不肯回应,是想证明你爱有利多过爱我吗?”

  “不是这样的……”保鲁夫拉姆正要辩驳,却发现魔王的舌头在他说话间已经侵入到他的口中。这个狡猾的家伙,保鲁夫拉姆暗想,却发现头脑已经无法思考。魔王的舌头在他牙齿间仔细的刷过,挑逗着他嘴里柔软的小舌头,爱意在口中蔓延到脑海里,保鲁夫拉姆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魔王的手不规矩的探入保鲁夫拉姆的衣服里面,抚摸着他平滑的肌肤。扣子,一颗颗的被解掉。在一个缠满的深吻之后,保鲁夫拉姆发现,自己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暴露在冷冷的空气之中。而魔王,还是衣冠整齐。

  吻,密集的啄在保鲁夫拉姆精致的脸上,额头,眼睛,鼻子,嘴唇,还有微微泛红的雪白脸颊上。手,在全身上下慢慢的摸索,无定点的掠过每寸肌肤。手指间的温度在滑过的地方引发感官上微柔的战栗。

  “答应我,不要离开。”魔王在保鲁夫拉姆的耳边轻轻吹气,如催眠般的说道。

  “不……办不到……”虽然身体如野火燎原般炙热,但是保鲁夫拉姆的理智还未丧失。

  “我会让你答应的。”魔王把保鲁夫的耳朵含在口中,牙齿轻轻啃咬着耳垂,舌头在耳朵的轮廓里添过,暖暖的气流在耳朵深处流连。魔王的手轻抚着保鲁夫拉姆光洁的胸膛,在雪白的胸肌上打圈,若有似无的挑逗着粉红色的小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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