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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魔力》尤莉,3

[db:作者] 2025-07-15 15:52 5hhhhh 3790 ℃

  从未被侵犯的耳朵和胸部显得特别敏感,保鲁夫拉姆觉得小腹处燃起一股暖流,在一点点的积聚。难耐的发出轻微的呻吟声,他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魔爪,却无奈全身乏力。

  “舒服吗?我的宝贝?”魔王一边舔咬着保鲁夫拉姆细致的勃颈,一边问道。

  “呃……请你快一点吧。快点……做完让我走……”保鲁夫拉姆艰难的吐出几句话。

  “快点?不,我要慢慢折磨你。酷刑才刚刚开始呢。”魔王的嘴角洋溢着恶魔般的微笑。

  魔王看着他为了掌握保鲁夫拉姆行踪而种下的血莓,怜爱的献上一个轻吻。忽然,又开始用力的啃咬保鲁夫拉姆的脖子。

  “啊……”粹不及防的疼痛,让保鲁夫拉姆忍不住叫出声来。

  魔王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不顾怜香惜玉的在保鲁夫拉姆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迹。“疼的话就求饶吧。”

  “不……绝不……”

  “那就让我看看你这只嘴硬的小猫能撑到什么时候吧。”魔王坏笑着将吻下移,在保鲁夫拉姆胸前已经翘立的小樱桃处轻轻舔吻。手,按在保鲁夫拉姆平坦的腹肌,慢慢的磨蹭,下滑,猛的握住了保鲁夫拉姆已然坚挺的宝贝。

  “啊……住手……”明知道魔王是不会停下来,但是保鲁夫拉姆的神志已经开始混乱。

  “哦?你答应留下了吗?”魔王的问话,让保鲁夫稍稍的恢复了理智,他喘息着,眼眶泛起一层雾水,已经无力争辩,干脆把头扭向一边,决心以沉默来对抗。

  “很好。太快屈服就不好玩了。”魔王被激怒了,看着身下这个活色生香的美人,他只用魔力和毅力抑制着自己的欲望。(浚达语:魔力还能抑制性欲,伟大的魔王真是无所不能啊。跪拜~~)

  魔王的吻一路向下,在小腹肚脐处流连,手开始轻轻在掌中握的坚挺上上下运动。保鲁夫本来已经火热的欲望,从全身聚积到魔王的手中。

  “呃……”保鲁夫拉姆紧缩眉头,咬着嘴唇,双手抓着被单,压抑着叫床声,他不原意用真实的反应,去回应魔王的挑逗。有利,如果是你,你会这样逼我吗?想到这里,保鲁夫拉姆的眼泪就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魔王陛下此时无暇注意到保鲁夫拉姆的眼泪。黑色的头发已经游移到保鲁夫拉姆修长的两腿之间。他的手按压在那宝贝的根部,阻止着保鲁夫拉姆激情的顺利释放。舌尖,开始轻轻的添食那火热的存在。

  “啊……不要这样……”欲望像烈火般烧遍全身,下身似乎有澎湃的火山需要爆发,无奈却被魔王狠狠的压抑住。保鲁夫拉姆不断的撕抓着被单,咬紧的下唇竟流下微微珠血,细密的汗水爬满赤裸的全身。保鲁夫拉姆不知道自己是在地狱还是天堂,意识渐渐模糊……

  “我的宝贝。难受吗?说吧,以真王陛下的名义,发誓你这辈子都不离开我。”魔王低沉的声音如同咒语般传来。

  “我……”保鲁夫拉姆哽咽着,死守着最后的理智。

  魔王并不放弃,他轻柔的将那2个球状宝贝轮流的含在嘴里啃咬,吮吸。保鲁夫拉姆的神志已然不受控制,“救命……谁来救救我……”

  魔王坏笑着说“我的小野猫,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这个房间已经被我用魔力张开结界了。谁也不会知道,你在这里忍受着我的酷刑。”

  说罢,魔王的舌尖开始进攻那挺立的蘑菇边缘最敏感的地方。毫无经验的保鲁夫拉姆,哪里经受得了这般刺激,想发泄的管道却受制于魔王。“不……饶了我吧……”欲望不断的累积,保鲁夫拉姆不断的弓起身子,再也无法忍受这难耐的折磨。

  魔王咒语般的声音又再次响起:“答应我留下来,保鲁夫拉姆,乖乖听从我的命令,不许寻死觅活。”

  温热的舌尖,不断的瘙痒着着那最敏感的地方,保鲁夫拉姆觉得全身都要燃烧般燥热。下腹处累积的欲望是那样的需要一个爆发的出口。“啊……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求求你……”

  “你以真王陛下的名义发誓。”魔王露出一丝胜利的微笑。

  “我发誓……永远不离开你……”保鲁夫拉姆口齿不清的说道。

  终于得到想要的誓言,魔王陛下满意的松开了按压在保鲁夫拉姆炙热宝贝根部的手,将那青筋暴涨的火热含进嘴里,上下运动。“啊……”保鲁夫拉姆积累许久的欲望终于得以顺利释放。在那一波波致命的快感攻击后,保鲁夫拉姆的大脑神经再也承受不住,失去了意识。

  将保鲁夫拉姆释放的爱液添食清理干净,魔王看着沉沉睡去的小美人。那头凌乱的金发被汗水打湿,几缕贴紧在细致的脸上。白嫩的脸颊因为激情而涨得通红。眼角还有泪珠在闪烁。全身雪白的肌肤,被啃咬得红斑点点。心痛的把保鲁夫拉姆搂在怀中。“我知道,这样的经验对未经人事你来说太残酷,可是,我倔强的宝贝,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啊!除此以外,我还能怎么办呢?”魔王的眼睛浮起一层泪光。

  

  清晨的阳光,明媚的洋洋洒洒的包围了保鲁夫拉姆的房间。在几缕柔和的阳光下,保鲁夫拉姆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全身似乎被魔鬼抽走了力量似的,软绵绵的虚弱无力。每一块肌肉都不听使唤似的酸痛。

  保鲁夫拉姆艰难的撑起身子,轻柔的被单从他赤裸的身体上滑落,露出斑斑点点的红色痕迹。保鲁夫拉姆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脸上燃起一片火热的红晕,被羞辱的感觉舜时传达到了他头脑里的每一根神经。

  “啊~~可恶!可恶!”一手抓紧被单,一手抓着头发,保鲁夫拉姆发泄般的大声吼叫!似乎想把昨晚不堪的记忆当作一个噩梦从脑袋里消除,可是这一切又发生得如此的真实清晰。

  是的。我已经以真王陛下的名义发誓,要永远待在有利身边了。保鲁夫拉姆抓起一个枕头,狠狠的往墙上砸过去。为什么要这样逼我!留在他身边又有什么用呢?难道我要白天看着有利和其他女人打情骂俏,夜里躺在魔王陛下的怀抱里戚戚我我吗?这样下去,我会人格分裂的!

  保鲁夫拉姆走进浴室,打开花洒,任水自由的打湿自己的满头金发,顺着脸颊,流遍全身,可是再多的泡沫也无法洗刷昨天晚上所遭受的屈辱。

  被冷水浇灌的头脑终于慢慢冷静下来。如果要爱就要一起爱,如果不爱就一起放弃。有利和魔王是一个人,即使他们对爱产生分歧,我也不能接受一个人只有一半的爱。

  保鲁夫拉姆打定了主意。即便留在有利身边,我也不会对他在有妄想。如果,整天面对不爱自己的爱人是一种痛苦的话,就让我来承受吧。只要有利幸福,就算他另结新欢,我也要咬牙接受。 

  换上清爽的蓝色军装,保鲁夫拉姆甩了甩头发,盯着镜子里的英俊帅气的脸说:“坚强点!保鲁夫拉姆,像个男人一样去承受这一切吧。我会遵守誓言永远守护他的。”

  拿起佩剑,保鲁夫拉姆神情严峻的向房门走去。

  

  魔王的办公房间内,有利抱着脑袋痛苦的叫嚷着:“孔拉德,浚达,你们快想想办法啊。怎样才能留住保鲁夫拉姆?”

  孔拉德望着烦恼中的有利,虽然心忧,却也无计可施。保鲁夫拉姆这个弟弟,从来都是那样的高傲倔强,总是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做事,说他任性也好,率性也罢。他决定的事情,十头龙也拉不回来。

  随着一阵沉稳的敲门声,保鲁夫拉姆蓝色的身影闪了进来。

  “啊~~哈哈~~保鲁夫拉姆阿。昨天睡得好吗?”有利赔笑着问道。

  “不好!”保鲁夫拉姆狠狠的瞪着有利黑色的眼眸,似乎要把他看穿生吞活剥了似的。 

  有利被盯得背脊发毛,他这是怎么了?我哪里又得罪他了吗?有利心底的魔王看着保鲁夫拉姆愠怒的碧绿色眼睛,心里隐隐作痛。保鲁夫拉姆,我的宝贝,你这是,在……恨我吗?

  “阿~哈哈~”有利不自然的傻笑着:“批文还没弄好呢。你就再这里多呆几天吧。”

  “不需要了!”保鲁夫拉姆勉强压抑着怒气说。

  “不……需要?”有利又惊又喜:“你是说……你愿意留在我身边了吗?太好了,你终于想通了!”有利高兴的想抱住保鲁夫拉姆的手臂。不料,却被保鲁夫拉姆啪的一下打开了:“不要碰我!陛下如果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到门口站岗了。”

  “干嘛出去?你就在房间里坐着就好了。保鲁夫拉姆……”看着保鲁夫拉姆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去。有利无奈的抓抓头发:“都愿意留下来了,还在闹什么脾气啊?”

  “陛下,反正保鲁夫拉姆愿意留下来了,您就先放宽心吧。”孔拉德微笑着说。

  古音达鲁从走廊的尽头处走来,看到保鲁夫拉姆叉着双手靠在大门的墙边,双目紧闭,眉头深锁。他轻舒了一口气,看来这个任性的小子已经答应留下来了。真不知道有利用了什么魔法才将将他留住。可是他那副苦闷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呢?

  古音达鲁走进前,思考着用怎样的言语来安慰这个宝贝弟弟。

  忽然,门打开了。有利蹦跳着出来:“保鲁夫拉姆,走,我们去花园逛逛!”

  “啊~古音达鲁,你在真是太好了。公文就交给你处理啦!”有利高兴的把古音达鲁推进房间里。

  这家伙还是这样,一点也没有当王的自觉性。真是个笨蛋。保鲁夫拉姆甩开有利拉着他的手臂。默默的跟在有利的后面,向花园走去。

  

花园中,有利满头大汗的挥舞着锄头。

  “笨……”保鲁夫拉姆清了清喉咙:“陛下,你究竟想干什么?”

  “挖坑,种树啊!”有利气喘吁吁的说,“还有,拜托不要叫我陛下!”

  “为什么要亲自种树?你想的话,叫人种的话不就好了吗?”保鲁夫拉姆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明白过这个傻瓜的奇怪想法。

  “今天是一个重要的纪念日呀。保鲁夫拉姆回到我身边了。我要自己种一棵小树来纪念这件高兴的事情。”有利放下锄头,深情的望着保鲁夫拉姆。有利心底的魔王悻悻的想:纪念保鲁夫拉姆的第一次还差不多。

  保鲁夫拉姆有点受不了有利那种暧昧的眼神。有利阿,你既然不爱我,又干嘛搞那么多花样呢?可见你真的是一个博爱的见异思迁者。

  他走到有利身边,抢过锄头,嘀咕着说:“挖个坑都那么吃力,真是笨蛋。”

  “保鲁夫拉姆……”有利欣慰的说:“好久没听你这么叫我了。有你在身边,真好。(楼主不知好歹的插花,这句话好熟悉呀。好像是戈薇对犬夜叉说的呢。呵呵。)”

  保鲁夫拉姆埋头挖起坑来,装作没听见有利的话。他心想,还好我熟知你的品行,要不还会以为你真的对我有意思,又做起没有结果的梦呢。想到这里,又觉得一阵心痛。

  “那……你挖坑吧。我去提水。”有利笑嘻嘻的走向花房。

  看着有利的背影,保鲁夫拉姆觉得一阵惆怅,赶紧重又挥舞起锄头来。咦?今天的锄头怎么似乎有点沉重呢?全身都好酸。保鲁夫拉姆记起了昨晚的剧烈运动,不由得面红而赤起来。

  “可恶!可恶!”一阵猛挥,不到几秒,地上就赫然出现一个大坑。保鲁夫拉姆把树苗栽上,盖上土。那家伙怎么还没回来,提个水都这么久……

  一刻钟后。有利摇摇晃晃的拎着水桶回来了。树栽得好好的。保鲁夫拉姆坐在花园的亭子里,靠着柱子睡着了。

  暖暖的阳光洒在保鲁夫拉姆的脸上,金色柔软的发丝,长长的眼睫毛,精致的脸庞,帅气的军装。这个可爱的睡美人,有利看呆了。咽了咽口水,有利轻手轻脚的抱起保鲁夫拉姆,向着寝室走去。

  

  魔王卧室里。有利把保鲁夫拉姆轻轻的放到床上,找出那件粉红色的睡衣,打算给保鲁夫拉姆换上。

  小心的取下保鲁夫拉姆腰间的佩剑,解开洁白的领巾,保鲁夫拉姆脖子上的血莓露了出来,有利觉得心里好酸,咬牙切齿的说:“魔王那个大色狼!”

  衣扣一个个的解开,保鲁夫拉姆的胸膛陈露在有利的眼前。这,是怎么回事?雪白的肌肤上,从脖子,胸膛,到肚子,星星点点的布满了红色的吻迹和牙痕。有利心乱如麻的想,是他!魔王!是他干的吗?

  “晃当”一声,有利一个不留神,夹在手臂下的佩剑掉落到地上。

  保鲁夫拉姆惊醒起来,看到有利失神的望着自己衣冠不整的身体。最不想被有利看见的饱受蹂躏的身体,竟然完全呈现在他面前。

  保鲁夫拉姆速的一下跳下床来:“你这个笨蛋,你想干什么?!”慌慌张张的整理扣子。

  “我……我……”有利觉得心里一阵冰凉,连舌头也不听使唤的打起结来了。

  保鲁夫拉姆迅速的扣好衣服,捡起地上的佩剑,飞一般向门口走去。

  “是我心底的魔王干的吗?!”有利终于憋出一句话来,“他爱你,很爱很爱你,是吗?”

  保鲁夫拉姆一下愣住了。片刻的沉默后,他抓紧手中的剑,幽幽的说:“你在说什么?”

  “你身上的伤痕,是他咬的!是他,是他,就是他!”有利撕心裂肺的大叫。

  “这不过不小心被几只跳蚤咬到而已。太久没睡那张床了,真要好好洗洗被单了。”保鲁夫拉姆自己都觉得这个辩解太勉强了。

  “不!你骗人!这是他干的。这是他爱的吻痕!”有利打翻了醋瓶跺着脚喊。

  “爱?”保鲁夫拉姆没有回头,他的语气低沉而哽咽,透着无限的哀伤和无奈:“听着!他不爱我。你也不爱我。我和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说完这句话,保鲁夫拉姆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我……”当大门关闭的那一声巨响后,有利的嘴唇轻轻的吐出一句话,“是爱你的啊……”

  

  入夜,一个黑影闪进了保鲁夫拉姆的房间,悄悄的走到了保鲁夫拉姆的床边。

  床铺上,一个金发的小美人静静的安睡着。

  魔王陛下坐到了床边,把被单拉上了保鲁夫拉姆裸露的香肩,仔细的掖好。修长的手指抚上了保鲁夫拉姆细致的小脸,在他嫩滑的皮肤上轻轻的磨蹭。

  这是我最爱的人儿啊。难道我可以征服全世界,却无法征服你的心么?

  魔王俯下身来,吻过保鲁夫拉姆凌乱的发丝,落在那紧闭的双眼,舌尖掠过长长的睫毛,又缓缓的游移到那柔软的嘴唇上。舌尖轻轻的舔吻,唯恐惊醒这只小猫的美梦。仔细的刷过他珍珠般的牙齿,寻找那嫩滑的小舌头,甜蜜的纠缠,吮吸着甘甜的汁液。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魔王终于将舌头从保鲁夫拉姆的嘴里抽出。

  “不要恨我……亲爱的宝贝,我的爱只为了你的幸福而存在。”握着保鲁夫拉姆的小手,魔王自言自语的说道:“即使你的心里只填满了有利,我也无所谓的。”

  “只要……能这样看着你就好……”拨开保鲁夫拉姆的金发,在他的额头轻轻落在一个吻。魔王静静的起身离去。

  房门关闭的那一刻,保鲁夫拉姆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雾气在他碧绿色的眼眸里凝结。陛下,我是爱你的。可是,为什么明明相爱的两个人,会弄到如厮田地呢?真王陛下,有利的人格怎么会分离得如此离谱?这是您对我的试练吗?

  

  几天后,从郊外新建的棒球场返回城堡的大路上。保鲁夫拉姆的白马嗒嗒的迈着好听的步伐。白马上,坐着一个蓝色和黑色的身影。

  “陛下……”保鲁夫拉姆刚刚开口。

  “不要叫我陛下!”有利马上叫道。这几天,风水轮流转似的,有利的口头禅从“不要叫我笨蛋”硬生生的改为“不要叫我陛下”。

  保鲁夫拉姆不理他,继续说:“去巡视球场,为什么不自己骑马?”

  有利心想,从你回来后,就像只刺猬似的,不肯跟我一起洗澡,不肯跟我一起睡觉,甚至想尽办法的避开我。我要是不这样做,哪里还有借口跟你拉近距离?只是……对不起啦,藏青。有利扁扁嘴,打着哈哈说:“没办法啊,藏青好像吃错东西,萎靡不振的样子呢。”

  (马厩中,藏青打了个喷嚏。依扎拉摸着它,不解的说:“是谁把巴豆喂给藏青吃的?难道有什么阴谋?”)

  “就算这样,您也没必要贴我贴得那么紧吧?你不热吗?”保鲁夫拉姆冷冷的说。

  我偏要这样。有利赌气似的收紧围在保鲁夫拉姆腰间的双手:“不热,一点都不热!”

  因为骑在马上,保鲁夫拉姆也不好发作。只好微皱眉头,闷声不出的继续赶路。

  有利把脸蹭在保鲁夫拉姆的肩上。好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的和保鲁夫拉姆在一起了。有利觉得有一种久违的亲密感。他看着那张英俊美丽的侧脸,多么长的睫毛,多么细致的肌肤,多么雪白的脖子。

  有利的眼光移到保鲁夫拉姆的脖子上时,忽然涌起一股醋意。保鲁夫拉姆的领巾遮盖下,魔王种下的血莓若隐若现。看到那示威似的鲜红,有利忽然对着保鲁夫拉姆的白嫩的脖子一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笨蛋!你在干什么啊!”保鲁夫拉姆惊叫一声,全身战栗了一下,手不由自主的收紧缰绳,两腿一夹,马儿嘶叫一声,受惊的一阵风似的沿着山路狂奔向城堡。

  有利死死抱住保鲁夫拉姆,杀猪般的叫声划破天空:“救命啊……”

  ※※自※※由※※自※※在※※

  血命城的马厩外。有利靠着大树呼呼喘气,按着胸口直呼:“好险啊~~终于得救了。”

  保鲁夫拉姆摸着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来的白马,看着那个笨蛋的背影,摇着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请你以后不要做这样危险的事情好吗?”

  有利拍着胸口喘息着辩解说:“我怎么知道你反应这么大啊!”

  “那你让我咬一口试试!”保鲁夫拉姆怒吼道。

  话一出口,看到有利呆看着他的模样,保鲁夫拉姆才发觉有点失言,赶紧掩饰着转口说:“请你以后不要做令人误会的举动。我已经不是您的婚约者了。要是被人看见,还以为我是个不知检点的人呢。”

  “什么?我们都是男人,平常打打闹闹玩一下,也很正常啊。”有利不经大脑的说。

  “玩?”保鲁夫拉姆的神色黯淡下来:“你说地球那边不允许同性相恋。我尊重你的观念。同样的,也请你尊重真魔国这里的风俗。男人也有操守贞节,我也要维护我身为贵族的尊严啊!”

  有利的眉头慢慢凝结,保鲁夫拉姆的话像一根导火线,点燃了这单纯的笨蛋几天来隐忍的醋意。 “什么贞节!?”有利跳着脚说:“魔王那个家伙可以吻遍你全身,我只不过咬了你一口!”

  保鲁夫拉姆愠怒的吼:“你说什么?!”

  “我有说错吗?你可以跟他上床,却不能跟我打打闹闹。这就是你所说的贞节吗?!”有利的醋坛子彻底打翻,他开始口不择言的把心底堆积的不满像火山爆发似的喷发出来。

  保鲁夫拉姆气得全身发抖,他握紧拳头,咬着牙齿,瞪着面前这个同样气急败坏的有利。却想不出拿什么话来反驳他。一阵争锋相对的寂静之后,他眼里的怒火渐渐变小,并混合着深深的哀怨,泪水在他碧绿的眼睛里凝集。

  看见保鲁夫拉姆委屈的眼神,似乎随时会溢出眼眶的泪水,有利感到一阵心疼,态度立刻软化了下来:“保鲁夫拉姆,我……”

  “哼!”保鲁夫拉姆并不听他说话,扭头就走。有利啊,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没有贞操可以随便上床的男人!可是……其实你说的也没错。从我刚回来的那天夜里,我早就没有了尊严。是我一直自欺欺人的在维护那可怜的骄傲。

  想到这里,保鲁夫拉姆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哗哗的沿着脸颊滑落。

  

  保鲁夫拉姆一路的飞奔着冲进自己的卧室。有利跟在背后狂追,却被保鲁夫拉姆轰的一声关在了门外。

  听到房间内,噼噼啪啪东西被砸碎的声响,夹杂着保鲁夫拉姆的嘶吼声,想象得到保鲁夫拉姆泪水纵横的在房间内发泄痛苦。有利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裂开来了:“保鲁夫拉姆,你快开门啊。是我不好。是我胡说八道。你不要生气了……”

  几个小时后,夜幕已深。保鲁夫拉姆抱着双膝坐在凌乱的房间中,门外传来有利的叫声:“我哪里也不去,我就要守在这里。”

  “陛下,先回去睡觉吧。”浚达苦口婆心泪眼汪汪的说:“您坐在这里会感冒的。孔拉德,你倒是说句话啊。陛下最听你的话了。”

  孔拉德为难又怜爱的看着有利,不知道这小两口又在闹什么别扭:“陛下……”“不用再说了,我不会走的。”他刚一开口,就被有利生生的堵了回去。

  “保鲁夫拉姆,不要再任性了。快出来吧。你想让陛下受凉吗?”眼见劝说有利无用,浚达转向敲打保鲁夫拉姆的房门。

  有利不满的嘀咕着:“你们都回去睡觉啦。不要管我。古音达鲁,你不是说爱情问题不在你能力范围吗?那干嘛还杵在这里。都给我回去睡觉去!”有利提高声音叫道。

  众人无奈的看着盘腿坐在门前的有利。状况似乎陷入了僵局。

  忽然,“吱呀”一声,门,打开了。背靠着大门坐着的有利,失去依靠,一下子直挺挺的仰面倒在地上。保鲁夫拉姆的倒脸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保鲁夫拉姆!”有利赶紧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对不起,我……”

  “请陛下回去睡觉吧。”保鲁夫拉姆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

  “我……你……”有利觉得自己真是个不擅言辞的人,明明想安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的视线掠过保鲁夫拉姆憔悴的脸,落在他身后满屋狼藉的卧室。花瓶瓷器的碎屑到处散落,床上的被单也被撕得烂碎,枕头凄惨的裂着肚子,里面的鹅毛飘落得满床满地。

  “这……保鲁夫拉姆,你的房间太乱了。今晚到我那边睡吧。”有利好心的转移话题说道。

  “陛下,这怎么可以?保……”浚达想说,保鲁夫拉姆已经不是你的婚约者了。可是他的话被打断了。

  “好。你说怎样就怎样。”保鲁夫拉姆竟然爽快的答应了。众人惊讶的看着他转身走向有利的卧室。

  有利也没想到保鲁夫拉姆肯答应,乐颠颠的跟着追了过去。

  

  魔王的卧室里。保鲁夫拉姆换好睡衣,背对着有利睡在角落里。

  “呐,保鲁夫拉姆,床那么大,你睡过来一点舒服些啊。”有利小心翼翼的说。

  没有回答。

  “唉。”有利轻轻的叹了口气,忽然觉得肚子有点饿。是啊,晚饭都没有吃呢。“保鲁夫拉姆,你饿了吧?我去厨房找点东西回来啊。”

  保鲁夫拉姆双目紧闭,并不理会这个笨蛋的话。

  

  厨房里,侍女3人组又在八卦中。

  “听说今天陛下又和保鲁夫拉姆阁下吵架了哦。”侍女A说。

  “是啊,孔拉德阁下他们都好着急。晚膳都没有人用。”侍女B说。

  “刚刚浚达阁下过来找东西吃。我听见他自言自语的说‘保鲁夫拉姆怎么会答应跟陛下一起睡呢?’”侍女C抛出一个重量级小道消息。

  “啊?又在一起睡啊?保鲁夫拉姆阁下真是大胆开放的人啊。他们不是解除婚约了吗?这要传出去,以后谁敢要他啊?”侍女B吃惊的说道。

  “对啊,贵族的血统贞操都是很重要的呢。你说……”侍女A说道。

  忽然,厨房的门“轰”的一声被推开了。“你们都给我闭嘴!”有利气冲冲的叫道。在厨房门外听到侍女们的议论,出离愤怒的有利,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头上来了!意识有点模糊起来。

  当他愤怒的推开厨房门后,头发开始慢慢的变长,侍女3人组看到的是一个挺拔的身影,还有严峻的眼睛,散发着威严寒冷的气息。是魔王陛下!

  侍女3人组瘫软着跪倒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请陛下恕罪。”

  魔王用足以杀死人的眼神看着那3人,用地狱深处的冰冷语气说:“谁要是敢再说保鲁夫拉姆的闲话,我就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是!是……”侍女3人组唯唯诺诺。

  魔王端起桌上的点心,头也不回的走出厨房。

  

  推开卧室的房门。魔王放下点心,走到床边,看见保鲁夫拉姆背对着他,绻着身子,像只小猫似的窝在床的一角。怜爱之情油然而生。

  他轻轻的拍了拍保鲁夫拉姆的肩膀:“我的宝贝,起来吃点东西吧。”

  听到那低沉温柔的语气,保鲁夫拉姆的心一颤,他睁开眼睛盯着墙壁,僵硬着身子,不知道要怎么办好。自从那一夜后,他还没有跟魔王面对面的说过话。

  看着保鲁夫拉姆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魔王难过的说:“是我做错了吗?保鲁夫。我只想好好爱你而已。可以看来,我令你受委屈了。”

  听到魔王陛下这体贴的话,保鲁夫拉姆觉得本来以为伪装得足够坚硬的心,舜时间防线完全崩塌,心灵的武装全部瓦解了。视线也开始朦胧起来。

  “你会到有利床上睡,是因为你觉得怎样都无所谓了吗?亲爱的,我竟然让你如此伤心,看来我跟有利那个笨蛋并没有什么区别。我们都是自私的人。”魔王自责的说道,“保鲁夫,如果……”魔王的语气有点哽咽了,“如果你真的那么恨我,那我也可以答应你。永远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不!”保鲁夫拉姆一个转身,扑倒在魔王的怀里,委屈的泪水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我只是……只是觉得好辛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魔王爱怜的抱紧了保鲁夫拉姆,摸着他那头美丽柔软的金发,轻轻的擦拭去他晶莹的泪珠:“听着,我的宝贝,不要忘记了你引以为傲的东西(楼主又破坏情调的前来插花,各位各位,这句经典话语出自我最爱的剑心之口噢)。”

  魔王接着说:“我要的是那个任性高傲的保鲁夫拉姆。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公仔。相信有利,也不想看到你委屈求全的模样,我们都希望你快乐。”

  魔王好想告诉这只迷糊的小猫,有利已经越来越意识到自己对你的爱意了。可是魔王什么也没说。他知道,即使他说了,保鲁夫拉姆也不会相信,只会当成自己安慰他的话语。有利,你自己的心意,自己向保鲁夫拉姆证明吧。

  魔王拍了拍保鲁夫拉姆的背脊:“我的宝贝,去吃点东西吧。不要饿坏身体了。”

  “我不饿……”保鲁夫拉姆抓紧了魔王的衣角,撒娇似的把脸更贴近魔王的胸膛,生怕他真的会永远消失在他面前。

  多日以来,夹在这个爱与不爱自己的双面人中,令保鲁夫拉姆身心疲惫。一方面,他一直努力的抗拒着魔王深沉执着的爱。一方面,还要忍受有利若无其事的态度和莫名其妙的醋意。真的很累。

  现在,他只想把这种困苦完全抛之脑后,好好的待在这个可能是短暂却温暖幸福的怀抱。不想去思考如何面对醒来后不爱自己的有利,保鲁夫拉姆蹭在魔王的怀里,喃喃的说:“就让我这样任性一夜吧……”

  

  隔天清晨。有利醒来,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他的怀里多了一个粉红色的美丽人儿。这,是怎么回事?有利努力的回忆。终于想起最后的记忆是在厨房愤怒的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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