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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风起时】13,3

[db:作者] 2025-07-15 15:51 5hhhhh 3070 ℃

  陈山狗把手支在膝盖上,配合着云嘉雨的声音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运动,藉着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阴茎每次都插到云嘉雨身体的最深处。

  「啊……不要……」不到两下,云嘉雨就受不住地叫了起来。

  「真的不要吗?……刚才妳不是还求我给妳吗?……」

  「不…不…要…了……」云嘉雨再次淹没在肉欲的漩涡里,脑子里冒出欲望的火花,身体象要融化一般,她疯狂地摇头哭叫。

  「啊……」高潮终于来了,云嘉雨提高声音叫了一声长音,然后就平静下来。任陈山狗再怎麽用力她也不再呻吟了。

  陈山狗觉得插在云嘉雨阴道中的阴茎一下子湿了起来,他低头一看,只见云嘉雨的阴部中有一股热流涌出。

  陈山狗抽出阴茎分开云嘉雨的大阴唇,云嘉雨已经被陈山狗弄得虚脱了,连小便都失禁了。陈山狗分开云嘉雨的大阴唇,只见一股热流从她已经被插得大张开的阴道洞,上面的一个小孔流出来。

  「这女人在高潮的时候,居然会撒尿?」陈山狗惊叹道。

  陈山狗看着云嘉雨失神地躺在沙发上的样子,这幅女人被强奸后的样子,他简直喜欢极了。

  「大哥!你玩够了吧?求求你下来吧!……」从高潮的快感中会过神来的云嘉雨,以非常平静的口气轻声的对着陈山狗说着。

  「下来?老子还没玩够呢!妳给我接着说!……骚货!」陈山狗看着上气不接下气云嘉雨,一甩手「啪」在她雪白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

  「我…淫荡……」云嘉雨委屈地咬紧牙根,凌乱的头发被汗水沾在脸上,高潮的余韵仍在作用。

  「好好的说!他妈的……」陈山狗看着眼前云嘉雨那雪白的胴体,突然一把抄住她的两条大腿扣在腰间,一咬牙「呼」地站立起来。

  「呀……」云嘉雨想不到陈山狗竟有如此牛力,竟生生将她倒提了起来。她惊叫了一声,两腿悬空只剩双手撑在沙发上,就象一只要跃入水中的青蛙。

  陈山狗扣紧着云嘉雨的大腿,豪气冲天地伫立在地上,有如霸王举鼎,运腰使力不依不饶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云嘉雨原本高翘的屁股被他渐渐压趴了下去。

  「卟卟卟……」一阵紧凑的肉声,云嘉雨的臀肉剧烈的颤动着。

  「啊……」头向下脚朝天,血液倒流大脑,云嘉雨被插得几乎昏过去,吊在胸前的双乳左右甩动,双手几乎无力支持自己的身体,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陈山狗干脆站在地上,把云嘉雨的屁股高高的抬起,让云嘉雨的头扭曲着压在沙发上。

  陈山狗先将云嘉雨的屁股掀起来,对着自己的脸,然后用力扳开云嘉雨的屁股,让她的阴门露在他面前。他采用前蹲的姿势把扶着阴茎,对准云嘉雨通红的阴道,一下子戳了下去,这一次,陈山狗没听见云嘉雨发出应该有的惨叫声。

  陈山狗也管不了这许多了,他插着云嘉雨的阴道,看着阴道里的嫩肉被插得翻进翻出。他已经射过一次了,所以这一次很持久。他时快时慢的抽送让云嘉雨不能自已的再次呻吟起来。

  「……插死妳……」陈山狗越插越狠、边插边骂,三分钟后他就把云嘉雨送上了第二次顶峰。云嘉雨的第二次高潮大约持续了半分钟,接着陈山狗又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直把云嘉雨插的颤抖得象风中的花瓣。

  「我淫荡…我淫荡……」云嘉雨无意识的喃喃的念着,在陈山狗满足的连连哼叫着,抖动着屁股在她的体内喷发一阵一阵的喷出白浆时,她的屁股和腰一前一后不断的摇动伸缩着,像是还在需索着什麽,从她阴道不断传来一阵阵的痉挛。

  陈山狗把阴茎深深的顶入云嘉雨的阴道,停了一会才慢慢把阴茎从她下体里抽出。陈山狗喘着粗气,松开云嘉雨的两条腿,把残余的精液甩在她的肥臀上。

  云嘉雨被奸得奄奄一息,她目光呆滞的躺在沙发上,她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天花板,精液顺着她的阴唇流了出来。终于,她长出了一口气,疲惫的瘫软下来………

  陈山狗稍作休整,也不等云嘉雨回过气来,就开始第三波攻势…

  云嘉雨惊叹于自己身体的秘密,自己对肉欲的渴求原来是如此的旺盛,蕴藏于身体深处的精能被男人全面开发,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了。

  陈山狗变着法子奸淫着云嘉雨,有几次高潮几乎把她击得昏厥,阴精泄了又泄,到最后直把她插得象烂泥一样滩死在地板上………

            ——————————

  由黑灰色石砖所围砌而成的房间,只亮着一昏暗的灯光,这点光亮并没有为这地狱般的房间带来丝毫温暖的感觉。相反地,虚晃着的幽幽灯光,就有如一个神秘的红衣舞者,扭动着怪异的躯体、正娜跳着荒诞异诡的舞姿。灯光後摇曳的黑影又好像一群魔鬼冉冉地起伏着,使房间气氛更显得阴森恐怖。

  房子的中央,赤裸的云雁荷四肢腕部的位置都被皮套圈箍着,凌空横吊着着,少女的眼神极其迷惘,流露另一种令人痴醉的美感。她微微皱着着那对很妩媚的眉头,似乎正疑惑她身处何地?

  一幕幕地狱般的记忆在她脑海中再现。

  「澎……」沉重的铁门打开了,阮家元缓步迎着走来。

  阮家元阴沉地发出混浊的笑声,欣赏着云雁荷完美的犹如羊脂般的胴体。

  「太可惜了,只差一点就破了你的处女洞,没想到给老黄占了先。」

  云雁荷怒目圆睁,心中仇恨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让人干的味道爽不爽?想不想再来一次?」阮家元调笑着她,继续说道∶「让我帮你把那里洗洗乾净,让我好好地再干一次。」

  高压水龙射出强劲的水柱如棍子一般敲打在云雁荷的身上,阮家元将水龙对准了她的下体,狂笑着∶「洗乾净点,等下老子要爽爽快快地玩玩你。」

  虽然强劲的水柱冲得云雁荷东倒西歪,但已经经历了最疼痛的时刻的她当然不会惧怕,云雁荷真希望这水能冲尽他们在身上留下的污垢。

  「舒服吧?」阮家元放下了水龙,从包里拿出一把刷子,圆圆的,有小孩手臂粗,前半截是白色的鬃毛。

  「这是我自制清洗女人阴道的东西,本来还有其它毛软一点,但你不是一般的女人,当然不能用一般的东西,这东西我做好之後只用过一次,今天让你试试吧!」阮家元拿了一张矮凳做在了云雁荷的面前。

  那把刷子从阮家元用手指扒开的阴道内插了进去,鬃毛扎在云雁荷柔嫩的阴道壁腔上,针扎般的刺痛,云雁荷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声,但额头已经冒出细细的汗珠。整个鬃毛的前段已经全部没入她的阴道,只剩下粗粗的外柄留在外面。阮家元开始转动手柄,坚硬鬃毛划破在云雁荷阴道的壁腔。

  「爽吧!还有更爽的在後面。」阮家元站了起来,搂住云雁荷的细腰,鬃毛刷开始在她的阴部一进一出。这一下比刚才更痛百倍,因为插进去的时候,毛是顺的;而拉出来的时候,倒竖的鬃毛顿时一根根刺入她的壁腔,这便似将一把刀子在她的体内搅动。

  「你这个……畜性,啊!没有人性,你这样对付……一个女人,你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吗?」云雁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着,竭力抵挡这难以忍受的痛苦。

  「你说得对,我并不是人,对付你这种女人,什麽手段我都会有,这才刚刚开始,你慢慢忍受吧!」阮家元狞笑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感觉得到她身体的颤栗,他要的就是这种享受,让她痛苦、让她高声惨叫、让她跪地求饶,他才能发泄他心中的恨。

  云雁荷没有大叫,更没有求饶,只有在那把刷子插最深入,一直顶在她子宫上的时候才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这多少有些出乎阮家元的意外,这个女人太坚强了,可以忍受这麽大的痛苦。阮家元再加快的抽送的速度,从云雁荷阴道抽出的刷子已经不是白色,鲜红的血已浸透了鬃毛,更顺着阴道向下滴落。

  阮家元停住抽动,他倒不是已经发泄过隐,更是不想弄死她。刷子拔出後,云雁荷绷紧的身子软了下来,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刚才忍受巨大的痛苦费了她大量的精力,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得住他下一次的凌辱。阮家元蹲了下来,用舌头舔着从阴部流出的鲜血,似乎这血是破处而流的。

  虽然刷子已经拔了出来,但身体内痛苦并没有轻多少,她知道自己阴道的壁腔一定已经血肉模糊了。但最使她感到痛的并不是伤口,而是被剥一个人,一个女性的全部尊严,是今後几乎毫无希望的地狱般的生活。

  「味道太好了,像是处女流出的血一样。」阮家元站了起来,满嘴血丝,配上他狰狞的面目,真像地狱里的魔鬼。

  紧按着圆筒又插入云雁荷血迹未乾的阴道,高浓度的盐水注入了云雁荷的阴道,「伤口要用盐水消毒一下才不会感泄。」阮家元很熟练地把圆筒两边的带子系在她的腰上,这样不管云雁荷怎样动弹,也使堵住阴道和圆筒不会滑出来。

  顿时,云雁荷秀丽的面容开始一下变得青白,她紧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大呼,体内如同被插入了一根被烧红的铁条,在不断地翻动。她扭动着臀部与腰,企图想摆脱在阴部的圆筒,当痛到极致时,云雁荷全身痉挛,腹部向上一拱一拱,像一个正在分娩的产妇。

  阮家元转到她身後,将早已坚挺无比的阴具插入了她柔嫩的菊花洞,猛力地抽送,发出肉体相交时「啪啪」的声响,被前後夹击着的云雁荷再也忍不住肉体的痛苦与心理的悲愤,失声痛苦。一个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哪怕她再坚强,再勇敢,也无法忍受阮家元恶魔一般的凌辱的方法。

  听到云雁荷的惨呼,阮家元更加亢奋,他要的就是这个,他从後背紧紧地抱住她丰满的身体,双手捏住她的乳头,加大抽送的力量,有些歇斯底里地道∶「叫吧,大声叫吧,你向我求饶呀!我会让你舒服一点。」阮家元控制不住自己,浓浓的精液又一次射入了云雁荷的体内。

  也许是人的知觉到了一定的程度会变得麻木,也许是已经适应了盐水对伤口的刺激,云雁荷感到的痛楚好了些,没有像刚才那样抵受不住,但心灵的痛在不断加剧。

  阮家元感到她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剧烈地颤抖,也不再惨呼,他以为她晕了过去,顿时兴趣大减,当他打算用水将她淋醒继续让她尝痛苦的时候,发现她并没有昏迷,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使他打个寒战。

  一直以来,阮家元折磨女人大多在他面前求饶,但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云雁荷越是坚强,使阮家元更加产生要征服她的欲望,对阮家元而言这已经不是一般性欲的发泄,而是一种变态的游戏。

  阮家元将云雁荷的两条小腿弯过来,用绳索与紧贴着大腿绑在一起。然後他又拿来一根竹棍,将她被捆绑的双腿分开,将竹棍两端绑在她两腿的膝盖後侧,使她的双腿分开被固定住。阮家元起身来,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了。云雁荷弓着裸体趴在地上,只有双肩和双膝着地,雪白的臀部撅着,双手被反绑在背後,大腿和小腿被贴在一起捆着,双脚朝上,双腿也被分开用竹棍固定住。

  云雁荷以这麽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捆绑着,她不知道阮家元下一步想做什麽。

  阮家元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受到这样的羞辱,还这麽平静,不知是什麽在支撑着她。云雁荷虽然表情平静,但身体仍不时的轻微抽动,在大腿根还有些白色的残渣,正说明刚才的地狱是多麽惨烈。阮家元拔出了塞在她阴道内的圆筒,流出来盐水是红色的。还没等云雁荷喘一口气,一支极为粗大的电动阴茎在阮家元的大力之下进入了阴道,直插最深处。

  「和美国雇佣兵在一起真有趣,这是他从美国带来的,哦,对了,这是特大号的,爽不爽?」阮家元道。这支黑色的电动阴茎比普通人的阴具至少粗一倍,塞到一半的时候,云雁荷的阴道又一次被绷得裂开。

  阮家元慢慢地活动着电动阳具,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道∶「你的阴道还真紧,到底是才破处的女人,不过慢慢你会习惯的,嘿嘿嘿。」阮家元露出得意的笑容。

  阮家元另一只手的食指慢慢插进云雁荷的菊花洞,里面的柔软感,手指一直插入到手指根时,很慎重地在里面挖弄。

  「呼……呼……」云雁荷呼吸变得粗重,虽然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痛,但对阮家元挖弄肛门感到极为羞耻。

  云雁荷的身体是翻转的,洁白丰满的屁股向上,「太美了。」阮家元用双手分开双丘,然後立刻低下头在丘沟里吸吮,发出「啾啾」的声音。

  阮家元对女人的肛门有特殊的爱好,但自己很少直接用舌头去舔,但对云雁荷的肛门,他丝毫没有厌恶感,陶醉在吻云雁荷肛门的极大快感。

  很久,阮家元才从丰满的双丘沟间抬起头,深深叹一口气,声音也有一点嘶哑。他伸手从皮箱里拿出一套玻璃型浣肠器,这是他托人特地从日本买回来的。云雁荷看到玻璃制浣肠器的刹那,脸色更苍白了。

  「你身体已经开始发抖了,嘿嘿嘿!这个不是注射器。是专门给女人洗肠子的浣肠器。」阮家元摸着浣肠器的淫秽地笑着。想到能把这个粗大的插嘴插在这个女人的屁股里,阮家元的嘴角几乎要流出口水。要在云雁荷的身体做浣肠,阮家元已是想了三年的梦。

  「没见过吧?这是浣肠器,而且是三百CC的特大号,嘿嘿……」阮家元把浣肠器拿到云雁荷的面前大笑。

  「什麽?浣肠……」云雁荷对这个词感到陌生,但她基本到这个东西的功能,看到玻璃管发出的光泽,就联想到插入屁股的光光景,云雁荷的臀部开始紧张。

  看到阮家元的眼睛像狂人一样,耻辱感使得云雁荷的心脏几乎爆炸,用这东西欺凌女人,真是变态。阮家元拿着浣肠器,用另一只手慢慢地抚摸云雁荷的屁股,接着分开云雁荷的双丘,同时眼睛也瞪大,凝视云雁荷双丘间的沟底。似乎他的视线有刺一样,云雁荷的菊花好像受到刺激地开始抽搐。

  「嘿嘿嘿,现在开始了,这个管嘴要进入你的屁眼里了……」

  阮家元的手也有一点发抖,慢慢把嘴管插入云雁荷的菊花门里。

  「不要……」云雁荷心里发出绝望的声音,同时拼命摇头,就是咬紧牙关,还是会发出呜吟的声音。进入身体里的冰凉感觉,使云雁荷产生无比的绝望感。

  阮家元还没有忘记折磨云雁荷,旋转管嘴,或强或弱,或深或浅……

  「你这个禽兽!要羞辱我到什麽时候……」云雁荷大声道。

  「也许你向我求饶,我会考虑一下,但不管怎样,浣肠是必须经历的,知道吗?我压下推杆,里面的液体就会进入你的身体里,嘿嘿嘿!现在要开始了。」阮家元是故意让云雁荷听清楚,所以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

  「这个药水是特别为你调配的,有甘油、盐水和麻药,注入这个药水以後,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不哭的,你也可以大哭特哭了。」阮家元道∶「对不肯听话的女人,在里面渗入麻药,大肠会吸收麻药,嘿嘿嘿!以後就会上瘾了。」

  阮家元伸过头来看云雁荷的表情。

  「你不是人!你是禽兽!」云雁荷实在在无法忍受地大吼。但这时候,阮家元已经没有看云雁荷的脸,他现在是一心一意地进行浣肠。

  阮家元开始慢慢推下去,虽然咬紧牙关,但云雁荷的嘴里还中发出呻吟声,雪白的屁股因为用力而僵硬,同时菊花门也更缩紧。

  「吱吱……吱吱……」阮家元断断续续地推进去,推时在手指上感到的轻微压力使他感到无比舒畅,因为能产生注入的实在感。

  云雁荷仰着头,注入的液体像是男人的精液一样,流入云雁荷的身体里。云雁荷想哭,但仍竭力地控制,咬紧的牙关发出无法区别是呻吟还是哭叫的声音,她全身冒出冷汗,身体发出凉凉的光泽。

  「你的表情太性感……太性感了……」阮家元的眼光像吃人的野兽∶「嘿嘿嘿,你连哭的声音都好听。可是现在才进入一百CC,就那麽舒服了吗?既然如此,以後每天要用不同的方法给你浣肠,嘿嘿嘿嘿……」阮家元暂时停下推动的手,发出淫邪的笑声。

  这个时候的阮家元已经为云雁荷肉体发出的美感着迷。浣肠时,那种令人兴奋的感触,还有惊人的充满性感的脸和哭声。实在太好了,她是属於我的,她的屁股是为浣肠存在的,阮家元在心里胡思乱想得意极了。

  阮家元又开始慢慢地地注射,一点一点地,断断续续地注入以这样的时间充份享受快感,还故意发出声音来让云雁荷知道进度∶「二百CC……二百一十CC……二百二十CC……」阮家元的鼻头滴下汗珠。

  云雁荷好像已经无法忍耐地呻吟、哭泣、扭动雪白的身体。自从超过一百CC开始,就产生激烈的便意。就好像要推回便意似地,甘油射进去,想排便的迫切欲望和流进来的甘油,两种感觉使得云雁荷哭出了声。

  「二百八十、二百九十……三百……嘿嘿嘿,你终於把三百CC完全吞进去了。」龙也一面说,一面拔出空空的浣肠器,迅速用一根玻璃棒塞入肛门。

  云雁荷紧闭双眼,急促地呼吸时,沾满汗珠的屁股随着蠕动。除了极度的屈辱感,还有比痛苦更强烈的便意急速向下冲,肚子「咕噜咕噜」响,好像有什麽东西在江美子的大肠里翻腾。

  「想大便是吗?求我,你求我就拔掉塞子呀!」阮家元一把拉住她的长发,让她凄美的脸对着自己。

  云雁荷这种好强的性格,也是阮家元最喜欢的部份,前不久才受到轮奸,但她不会忘记羞耻的本能,而且和第一次一样地反抗,如果像其它女人一下就屈服,就不好玩了。阮家元打开了电动阳具的开关,那次粗大的东西开始在云雁荷的阴道蠕动。

  特制浣肠液的效力确实很强烈,云雁荷的肠子里随着剧痛产生猛烈的便意。如果没有玻璃棒塞在那里,可能已经喷射出来了。

  「把它拔出来,呜……」云雁荷下体颤抖,苍白的脸孔无力地摆动。

  「你求我,我就拔出来。」阮家元心想她开始慢慢屈服了。

  云雁荷没有开口求饶,她用力收缩肛门,想把玻璃棒挤出来。

  「放心,我不会让它出来的。」阮家元用手压住几乎要被推出来的玻璃棒,脸上不断地出现得意的笑容,慢慢等药力充份发挥出来。

  「这时候愈痛苦,泄时的快感也愈大。嘿嘿嘿……」

  「为了让你分心,我们再干一次吧。」在阴道内的电动阳具换成真阳具,阮家元一手按住插入肛门的玻璃棒,一手搂住她的腰开始抽送。

  云雁荷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她大声的惨叫着,用自己说得出来的最难听话骂着阮家元,只有这样不断地发泄,才能略微减轻身体的痛苦。

  「我要让你後悔是个做女人。」阮家元道。

  云雁荷是确确实实地体会到阮家元的话有多麽可怕,看到有如野兽的阮家元,在一般人不会想出那种疯狂般的凌辱下,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了。被彻底地玩弄,掉入羞耻地狱里,但云雁荷心中还有一丝正气,正是这正气,使她苦苦地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在云雁荷身体急剧地扭动下,阮家元很快又到了高潮,在又一次射精之後,他也感到有些累,看着还在痛苦中挣扎的云雁荷,他心中突然莫名地有了一丝怜感,「今天也玩得差不多。」他心道。

  阮家元把她身子翻了过来∶「看着自己怎麽排泄吧!」阮家元要彻底夺去她的尊严。

  分开到极限的大腿又被阮家元举起,云雁荷的身体向後仰,云雁荷看出微微隆起将要绽放的菊花蕾在抽搐。

  阮家元看到握入了玻璃棒的末端∶「我拔出来了,你好好的享受吧!」

  随着玻璃棒离开了她的身体,注入云雁荷肠内的液体混合着排泄物喷射而出,云雁荷顿时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舒畅。

  听着云雁荷好像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哭叫声,阮家元感觉非常舒畅,他哈哈大笑着,转身离开。

  云雁荷仰面躺着,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肛门中还不断有液体流出,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两个负责看管这间屋子的越南士兵走了进来,在处理了污物、用水向她冲洗乾净之後,开始奸淫她,此时云雁荷连动一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们的手在她身上乱摸的时候,他们的阴茎插入她身体的时候,她似乎都没有感觉。

  「这样的生活,还不如死了乾净。」云雁荷想∶「不行,只要有一口气,我也要报这个仇。」

  在两人干得最起劲的时候,云雁荷昏了去。

            ——————————

  陈山狗再次扑向了云嘉雨。他推着云嘉雨弯趴在床上,让她的屁股向后翘起,然后,不由分说地扳开云嘉雨的双腿,只见她的大腿间白沫和精液,布满了她的阴部,大腿间,小腹和屁股下的床单上。云嘉雨已完全停止扭动,无力地趴在那里,她两腿挺直,大大地叉开,全身静止不动,只有阴道在蠕动,浓浓的精液还在往外溢出来,阴道口在急速地收缩。

  陈山狗跪起身,两手扳着云嘉雨的臀肉,然后再将下腹靠近她的臀部,把阴茎呈水平的,送入了她的阴道里。

  「啊……呀……」在阳具刚进入云嘉雨阴道的刹那间,云嘉雨再次发出了呻吟声。

  「哇啊,里面好热,妳的屄里这麽多水,好,没想到,妳这婊子的阴道真紧,真的,没说错,我的鸡巴好舒服!」陈山狗的性交技术很老到,他将自己的阳具,不住地在云嘉雨的阴道里旋转,抽磨。

  「哼……哼……喔喔……哼……」

  云嘉雨第一次被男人从后面干,一种陌生的刺激感从心中升起,她只觉的阴茎的每一次插入,都插到了毕克群从没达到的深度,时不时碰到里面敏感的软肉,每一次碰触都会激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她忍不住前后摇着屁股,寻找着陈山狗的抽插节奏,往来迎送起来。她眼角的泪水渐渐干涸,红晕再度涌上脸庞。在这最直接的刺激下,她那本已埋葬在心里的性欲又一次被撩拨起来。她闭上双眼轻声呼喊着,柔亮的长发飘逸着,清丽的脸庞泛出粉红色。她的身体在陈山狗的重压下不停地扭动着,但她的阴唇却紧紧包裹着在她阴道里快速抽送的阴茎。

  由于昨晚被多次奸污,云嘉雨的阴道口有些红肿,黑黑的阴毛已经糊满了黏液。她的阴唇由于充血,红艳艳的,象鲜花一样绽开,花心所在的地方是阴道口,里面的黏液还在向外涌。

  「求你了,快点好吗?……」云嘉雨只觉得陈山狗那根坚硬的阴茎象一根火柱,在她的阴道里熊熊燃烧着,烧得她娇喘不已,春潮四起,她不停地抽搐着呻吟着。陈山狗已经干了有半个多小时了,可他还没有完的迹象。云嘉雨只求他能快点。

  陈山狗不断地变换阳具抽送的方式,他有时飞快地抽插,有时则全根插入,而以小腹顶住阴道口,让阳具在云嘉雨的阴道里作旋转,顶动的刺激。偶而,他又将阳具抽出到剩下一小截,然后光以粗大的龟头抵住云嘉雨阴蒂四周的肌肉处捣弄。

  「喔喔……不要……不要……哼嗯……受不了……受不了了……喔……嘎啊……」

  陈山狗的这些动作不禁让云嘉雨出现一阵阵抽搐,她流出的大量粘液和陈山狗先前射在里面的精液,将陈山狗阳具旁的体毛完全打湿了。

  「陈大哥…求…求你…快…快射吧…我不行了…要…要被你弄死了……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放过我……」

  云嘉雨白皙的身体随着陈山狗的冲击颤动着,她两手紧紧抓着床单,皱着眉头,神情看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坚挺光滑的乳房剧烈的颠簸着。她被干得脸色潮红,双目紧闭,凸出的暗红色的乳晕涨成了深红色,长长的乳头更是高高勃起,她颤声的哀求着。

  与其说是哀求,还不如说是叫床声更贴切些。此时云嘉雨的面部表情,在陈山狗大力的抽送下,淫荡之极。陈山狗迷醉在云嘉雨湿热狭窄的腔道里,坚硬的阴茎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体,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每一次做爱陈山狗都有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他想要让云嘉雨在他的攻击下彻底崩溃。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陈山狗抱着云嘉雨的香肩,阴茎更加猛烈的深入她的身体。小腹撞击在他臀部发出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喘息和呻吟。

  「妳这个…臭婊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今天…操死…妳…这个…臭…婊子」

  陈山狗听到云嘉雨放荡的呻吟声,变得异常兴奋,更加疯狂的干着她,并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啊……啊……你……你的……太……太大了……,我……受……受不了…了……你…都…来了…两次了……还…不够……」云嘉雨绷直了白嫩纤秀的赤脚,一边淫荡的呻吟着一边用她的赤脚在陈山狗的屁股上和床单上一下一下地蹭着。

  「妳这…臭婊子…哼哼…」陈山狗停了一下,深吸了几口气,又继续开始抽插。

  陈山狗总算结束了抽送,将沾满黏液的阴茎慢慢的从云嘉雨的阴道里退了出来。云嘉雨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她软绵绵地倒在床上不断地喘着气。

  「还没有完呢——下床来站着,把屁股给我翘起来!」陈山狗拍了一下云嘉雨的屁股大声吼道。

  原来陈山狗只是想歇口气换换体位继续干。

  云嘉雨脸上一阵发烧,但还是不得不按着陈山狗的话去做,她勉强地缓缓撑起身子下了床,双腿间的精液沿着雪白的大腿滴到了床单上,她站在地上用手撑在床上将前身弯下去,把圆润的屁股高翘着挺向陈山狗。露出腿中间两瓣湿漉漉的阴唇。

  「两腿蹬直,屁股翘高点!」陈山狗从床上一把抓起云嘉雨的内裤,擦了擦怒涨阴茎,然后把内裤扔在地上。

  云嘉雨顺从的将双手撑在膝盖上,用力站直了下身,两条美腿笔直地蹬在地上。

  「嗯……把屁股分开,让我看看妳的骚屄!」陈山狗的想法真是极度其猥琐。

  「啊……不……不要。」云嘉雨听到陈山狗下流的口气,窘得满面通红。

  「把屁股给我张开!」陈山狗喝道。

  云嘉雨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陈山狗凶猛的话语象鞭子抽在她身上,有一种不可抗拒力。

  「妈的,这屁股居然长得这麽翘,说,是不是以前真的被男人给操过了……嗯?」陈山狗重重地打了一下云嘉雨的屁股。

  「不……」云嘉雨涨红了脸象受到了最无人性的污辱,心底里本能地抗拒着。

  陈山狗太无耻了!

  「还要我教妳怎麽做吗?」陈山狗阴沉地说。

  云嘉雨红着脸,她忍辱负重的弯下腰,两腿用力站直,双手无声地伸到屁股上,抓住自己两片丰厚的臀肉,用力向两边分开,把里面羞人的东西展示在陈山狗眼前。

  「啊……好下贱……这样的事……」

  云嘉雨觉得此刻她好象正在向全世界展示她身上最肮脏最隐私的器官,强烈的羞耻感冲击她的大脑。

  居然被迫做出这样的动作,云嘉雨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象做错事的小孩低下头,让头发遮住自己发烧的脸庞。

  陈山狗得意的饶有兴致地观赏着,云嘉雨那才被奸淫过的美屄。她的阴道口有些红肿,黑黑的阴毛已经糊满了黏液。她的阴唇由于充血,红艳艳的,象鲜花一样绽开,花心所在的地方是阴道口,里面的黏液还在向外涌。肛门像一朵可爱的小菊花,那纤弱的肛纹是如此的秀美,开合间是那么惹人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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