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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锦图(01-19) - 1,2

[db:作者] 2025-07-14 22:33 5hhhhh 5720 ℃

  柳姑姑松开手中皮绳,跨前一步,环顾四周,威声道:「接下来几日,你们俱得按时前来欢宜阁受训,学习各种交合姿态,学得好的便能早早出去伺候各位大人,保你们的小骚穴夜夜不空日日挨肏,学得不好的便要受鞭罚,到时候可别怪我下手无情!都听清楚没有?」

  众女一个个颤声应了。

           第五章、苦容真当众遭奸淫

  柳姑姑刚做得教引姑姑的总领,摆足了威风,心情大好,用力一击掌,高声道:「领进来吧!」

  阁门再次被打开,迎着刺眼的光线大踏步跨进两名戴着昆仑奴面具的壮汉,都是侍卫打扮,领头那个手里牵着一名屈膝爬行的女子,跟素娥她们不同的是,这女子赤条条未着片缕,曼妙的胴体在灯光下一览无余。似有意炫耀一般,那壮汉还特意令她摇晃着屁股在各人面前绕了一周,待看清那名女子面容,素娥不由大吃一惊,这鹅蛋脸杏核眼,可不就是一个月前当众遭丈笞的翰林千金容真吗?此时的她在那男子手上服服帖帖,哪里还有半点骄横之色?

  「今日你们要学的便是如何口淫,都给我睁大眼好好看着!」

  柳姑姑话音刚落,那男子便褪了垮裤,大剌剌赤着下身,随手揉弄两下,胯间那根紫胀的物事直挺挺地翘起来。

  「小母狗,见了老子的大鸡巴,还不赶紧来伺候?又想讨打吗?」

  「是、是……」容真慌乱地应着,膝行到男子胯前,伸出手像捧着珍贵宝物般托起男子的阳物,檀口轻启,先是探出舌用口水打湿男子硕大的龟头,再顺着龟头往下仔仔细细一路舔到那阳物根部,把粗硬阴毛下坠着的两个巨大的囊袋含入口中。

  「嗯……真会吸……不愧是京中才女,学什么都又快又好。」

  容真把那两个囊袋都好好地吸吮过了,才逆着方向回到龟头处,用舌尖在中间那条沟壑处反复舔了了几下,再往铃口里用力钻磨,待得舌间尝到腥咸的体液,才张大嘴把整个龟头含入口中大声舔吮。

  男子被她小嘴伺候着,舒服得直哼哼。双手伸到她胸前使劲揉弄她丰满肥腻的奶子,这小母狗刚被送进他们侍卫营的时候奶子还没这么大,被大伙儿轮流玩了一个多月,现在连奶头都红艳艳涨得小枣儿似的了,可惜过阵子就要将她送到边关劳军了。

  想到没多久就享受不了这块美肉,他越加粗暴地用力揉捏起来,雪腻的乳肉溢在他指缝间变幻着各种形状,这样亵玩尤觉不够,他屈起两个指节狠狠钳住那朱红的顶端用力拉扯,右手暴虐地在另一侧乳房上甩打起来,扇得那白花花的奶子晃荡不休。

  素娥看着眼前的场景又惊又怕,但是匪夷所思的,她的小穴居然淫荡地泛起了汁液。

  而容真即使被这样对待,也不敢停下吸吮,男子的鸡巴因为高昂的情绪涨得更大了,他一把绞住容真的长发固定住她,一边甩动臀部幅度很大地在她口中撞击起来。

  此时与他同来的另一名侍卫也按捺不住了,三两下褪下裤子在早已勃起的阳具上撸了起来。

  干着容真小嘴的男子见状了然,粗喘道:「母狗,还不快把你的骚腚撅起来,让我兄弟好好肏上一肏!」

  容真被插得哀鸣不已涎水直流,闻言听话地翘高了屁股,双膝也非常自觉地分得大大的。素娥惊心动魄地看着另一名男子站在她身后,甩动着紫黑色的阳物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容真肥美的臀肉上还隐约残留着上次杖笞过的痕迹,那男子一手压低她腰肢,一手扶着自己鸡巴在她淫水泛滥的阴户滑动润湿了一下,然后大力抵住她肛门一插到底,被前后夹击的双重刺激瞬间便把容真送到了高潮,幽径连同肠道一起控制不住地强烈收缩着,淫水淋淋漓漓地滴下来。

  男子一巴掌甩在她屁股上,「操,老子还没开始干你就泄身了!翻过来,也给老子舔舔。」

  说着把肿胀的肉棒从她菊洞中抽出,骂骂咧咧地走到前头。正在她小嘴中快速进出的男子见状不太情愿地放开她站起身,两人合力将酥软如泥的容真翻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

  两个男子掉了个个儿,一个骑跪在她小脸上方,双手垂下来玩弄那两只已经被同伴虐玩红肿的奶子,同时把滚烫的肉棒往她唇边一顶,容真便乖乖得抬起下巴张嘴舔吮起来。

  而另一头那男子则捞起她绵软无力的双腿架子自己两肩上,怒胀的阳根就着淋漓春水顶入花心前后挺弄起来。尽管刚刚才高潮过,但直到此刻才被肉棒真刀真枪肏干阴穴的快慰感令容真蛇一般扭动迎合起来,同时神色迷离地「吧嗒」「吧嗒」大口吮吸着男子卵蛋。

  「老子憋不得了!」那男子捏住她下巴,把硬得发痛的阳物抵进她喉咙深处,竟是以骑乘之势自上而下深插起来!另一个男子的插弄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狠,见腿根交合处扑哧扑哧水声淫靡,竟伸手剥出她花穴处的小核用指甲刮弄起来,容真柔嫩的甬道不出所料地开始收缩,最后终于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再一次到了高潮。在她痉挛般的绞弄中以及大庭广众下交合的双重刺激下,那两名戴面具的侍卫也双双低吼着到达了顶点,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长期的训练令容真不用吩咐就乖乖地大口吞咽起来。不要说是吞精了,便是让她喝尿她也只能张嘴接着。而在她甬道喷射的男子则从上衣里哪里摸出一个硕大软塞,将那些腥浓滚烫的白浊液体统统堵在她阴道里。

  等容真将口中的精液全部咽下去以后,男子才站起身喘息着命令道,「还磨蹭什么?趴好了给老子把肉棒舔舔干净,老子还赶着回去交班呢!」

  容真甚至没有机会从高潮中平复,就软着身子跪好,恭恭敬敬地依次将两个男人肉棒上残余的精液舔干净。

  等这一切都完成了,两侍卫套上裤子,重新给她扣上颈圈,心满意足地牵着她离开了,而他们离去前向她们流露的淫邪视线,让在场的少女一个个都恐惧得发抖。

          ________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割线

  喜欢你就拍拍手,喜欢你就留个言。千万不要性冷淡呦~

           第六章、学口淫娇娥再泄身

  「都看明白了吧?接下来便该轮到你们操练了!」

  柳姑姑说着,回到素娥的隔间,见她仍保持着自己离开时的姿势,素白着小脸分腿跪着,两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黑色的皮绳自脖颈处柔柔垂落在她身侧。

  「看着是比昨日乖巧多了。」她走到素娥面前,伸手抬高她下巴,将两根手指插进她口中搅动了几下,不怀好意地说:「不过男人看到你这小模样,会更想狠狠操你的。你倒是说说,看了那贱货舔屌,是不是已经羡慕得湿了?」

  柳姑姑的手指都快探到她喉头了,素娥哪里还能回话?憋红着小脸,双眸漾着水意露出哀恳之色。

  柳姑姑却不肯放过她,用力掐了掐她下巴道:「我自是教过你的吧?有问不答,也要受鞭赏。这五鞭先记在账上,晚上一并打吧!」

  说着抽出手指,素娥不住呛咳起来。

  「没用的东西,连两根手指都含不住,再加五鞭。现在且先把你旁边那匣子取来打开。」

  素娥知道她不过是要找借口虐打自己,求也无用,只得含着泪,依着指引把纱幔下放着的长匣子取了来。匣子里面的物事刚刚见过:蘑菇状的伞头、绽起的青筋,雕得栩栩如生,却是一根极为粗大的玉势。

  「捧好了,照着刚才那贱人所做,舔给我瞧瞧。」

  美玉无瑕,比刚才那两根可怕的肉棒要好接受多了。

  素娥双手捧着那玉势,回忆着容真所为,卷着小舌生涩地舔弄起来。美人品萧,别有一番风情,柳姑姑虽然同为女子,见了也有些情动,忍不住撩开她衣襟玩弄起一双美乳来,一边指点她舌头要怎样动作、轻重如何。

  如此几番,见素娥做的有些章法了,她才奖励似地在她奶子上拍了一拍。

  「且换个姿势,仰面躺倒,双手反撑在地上,腿还是这般蜷跪着。」

  这姿势极为撩人,少女的娇躯拉得似张满弓,双乳高高耸起,宽大的衣襟往肩头滑落,露出胸前大片丰腻的肌肤,呼吸间盈盈如波,雪映般动人。

  柳姑姑屈膝在她腿间,一手执着玉势,缓缓撩开她裙裾,沿着光滑细嫩的大腿内侧蜿蜒向上,来到她只穿着开裆亵裤的腿心处轻轻研磨。

  从素娥的角度看不见她在做何举动,未知的恐惧反而令身体的触感变得更加敏锐,当那根冰凉硕大的棒器抵到她私处时,她一边怕的发抖一边却控制不住地变得愈发湿润了。

  「说什么大家闺秀,一根假棒子便让你浪成这样!说吧,什么时候开始湿的?」

  素娥羞惭不已,却不敢不答:「是……是刚刚……」

  「刚刚什么时候?是那淫妇舔屌的时候还是操穴的时候?」

  「是……是……啊!」素娥还在嗫嚅,棒器硕大的顶部已经带着威胁的意味顶开了穴口,她惊叫一声,急忙一叠声地回答:「是看她舔屌的时候……后来……操、操穴的时候也湿了。」

  「除了流淫水,便没有别的了么?」

  「有、有的……尿尿的地方又痒又麻,奶子也涨涨的……」

  若是放在一个月前,素娥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迫说着如此下流粗俗的言语取悦别人。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低微地都快听不清了,柳姑姑却满意地笑啐一声:「小贱货,什么尿尿的地方,那是你的淫穴发情了,想着被男人操呢!」

  素娥那副含羞忍辱的小模样实在令人止不住地想玩弄她,但是柳姑姑还不敢胆大包天到破了她身子,只好留着分寸地将玉势头部在她穴口处浅浅进出。便是如此,处子的穴口也已被那可怕的尺寸撑得酸胀不堪,更可怕的是,她的菊穴里还紧紧夹着一根坚硬的肛塞!两相研磨,不一会儿便将她弄得如落入陷阱的小兽般呜呜哀鸣不止,反撑着的双臂不住颤抖。平滑的小腹忍得起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偏偏此时柳姑姑又加入了一只手,手指先是灵活地抚弄着下她被撑得薄薄的贝肉,然后用力拉开嵌在她股缝间的窄布,捏住堪堪露出体外的肛塞滑动起来!

  「啊……啊……」素娥纤细的手指盲目地揪抓着身下的毯子,若她此刻还神智清明,便能听到欢宜厅里各处回响的俱是少女们备受折磨的娇吟和低泣声。

  「允你躺着,把衣襟拉开,自己用双手玩自己的奶子。」

  早已酸胀不堪的手臂终于得到解脱,躺平的瞬间她发出舒服的低吟,连被迫抚摸自己乳房的命令都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了。

  在她探手滑入衣襟的时候,柳姑姑也拔出了插弄她穴口的玉势,屈起她双腿将亵裤褪到腿弯,然后将她菊穴中的肛塞抽出,将落未落的堪堪留了一截头部在她体内,命令道:「把你的小屁眼给我夹紧了,若是敢让棍子滑脱,待会儿有你好看!」

  说着走来骑跨在她头顶上方,将那根粗大的玉势悬在她嘴上,道:「按刚才教过你的好好舔,深入喉头的时候不许作呕。左手继续摸自己的奶子,你那淫贱的小奶头是不是早就发痒了?也好好揉一揉!」

  素娥目光迷离,卷着粉嫩的小舌舔弄着饱蘸自己淫液的玉势,轻轻抚摸自己赤裸的乳房,乳头真如她所言奇异的酥痒起来,尤其是被拇指轻轻擦过时她整个身子都在轻轻打颤……「

  「现在,用右手玩你那小浪穴,手掌包住阴户,把中指插到缝里好好擦一擦……是不是又麻又痒,出了很多水?动得再快一些。对……便是这样……上头的小嘴不要停,将来几根大屌一起弄你,你可不能厚此薄彼,都要侍奉好了……」

  素娥被她描绘的可怕场景吓住了,刚才容真被两个男人同时奸玩的画面浮在眼前,自渎的耻辱混杂着受虐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无论她如何克制也不能阻止花苞里的淫液越涌越多。

  见火候差不多的柳姑姑把她小嘴里那根玉势搅弄得更厉害了,同时俯首在她耳畔,带着凌虐的恶意轻轻说:「做的不错,知道吗?明日你的小骚穴便要被开苞了,今日先赏你尝尝滋味儿。」

  神智昏蒙的素娥迷茫地听着这噩耗,似懂非懂,楚楚可人。

  柳姑姑探身加入一只手玩弄她滑嫩嫩的奶子,提拉掐弄她娇嫩的蕊尖儿,命令道:「浪屁股扭起来,手指动得快一些、再快一些!现在,泄出来给我看!」

  「唔……唔……」素娥一双明眸睁得大大的,红肿的小嘴还被迫吞吐着粗大的玉势,纤细的腰肢紧紧绷起,终于在柳姑姑的视奸和熟稔的掐弄中,痛苦地到了高潮。

           第七章、初迎客二美羞磨镜

  素娥泄身之后,柳姑姑命她换了多种姿势,什么龙婉转、什么鱼比目……花样繁多,不一而足。又将隔间的纱幔取了,从高处悬一丝绦,尾端绑上玉势,让素娥与对面隔间的女子相对而跪,轮流抬首含吮那玉势。还要相互摸弄对方的乳儿、玉门,说有的大人就爱看女子磨镜,直把她们说得羞怕不已又不敢不从。

  等教习结束,数名女孩儿早已是筋疲力尽,手指都快抬不起来了,却还不得不一个个轮流跪趴到毯子中央领鞭赏。

  众目睽睽之下受鞭打又与昨夜不同,素娥这次虽然只被赏了十鞭,却觉得更加漫长难熬。当她摇着被打得火辣辣赤红的屁股爬回房间,这牢笼竟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直把她自己吓了一跳。所谓奴化,便是这么一步步来的,最可怕的是,她明知是深渊,却无力阻止自己下滑。

  而她唯一能做的,不过是祈祷那一刻来得晚一点,再晚一点……

  然而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

  素娥拼命祈祷,也不能阻止金乌升起、长夜消残。

  早起除了按例要做的那几件功课,柳姑姑没有格外为难她,然而素娥整日都在提心吊胆,乌黑的眼里满是栖遑,衬着那彀纱月牙裙,便似朵即将遭狂风摧折的病雨梨花楚楚挂在枝头。

  捱到天色昏蒙,素娥一颗心似有预兆般地揪成一团。

  菱花窗外寒鸦掠木、树影摇枝,她也疑神疑鬼,总觉随时会有人闯进来,将自己奸辱一番。

  进来的却是柳姑姑,见了素娥只是淡淡一瞥,吩咐茛娘道:「时辰差不多了,给她沐浴点妆吧。」

  素娥便知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浴罢,茛娘另外取了裙衫,仍是一样的装束,只是较白日那件更为精致,用的是玉色烟萝轻纱,对襟处绣着两枝雨后新荷,呼吸间明澈的雨珠盈盈摇摇、将坠未坠,再往下是宽腰带紧细腰,熠熠裙幅流曳于地,走动时两条美腿若隐若现,极是诱人。

  茛娘着意妆点,为她画了远山眉、点了绛唇,松松挽了一个流云髻。更显得她眉目如画、清丽出尘。

  想到这么一朵娇花马上要被打落污泥里,柳姑姑心情大好,递上一本簿册道:「从今起你便开始正式陪客,从前的名字用不得了,以后你就改名叫玉奴,凡出门子先用此名签押,回来再销档,两相都得对得上。」

  素娥再三犹疑,终于怯怯问道:「敢问姑姑,今夜素……玉奴要伺候的是哪位大人?」

  柳姑姑冷笑道:「这却不是你能问的,哪位大人都一样,你只要叉开腿伺候好了便成。犯官之后不容赎买,你这辈子便是挨肏的命!」

  素娥抿着唇低头签了档,柳姑姑领她出了小院,院门口青石小路上已停了一辆十分窄小的马车,有个身材丰腴的美妇侯在门口,这妇人约莫品级比柳姑姑高,神情间十分倨傲,并不十分理睬柳姑姑,只抬着下巴令素娥上车。

  素娥进了车厢,才发现里面已经另有一名被红绫带缚了双目的粉衫女子跪在轿厢软垫上,看身形依稀似在欢宜厅见过。那美妇喝令素娥依样跪好,将她缚住双眼,马车很快辚辚起行。待出了教坊司,渐渐便听得喧喧人声跟店家的吆喝声。教坊司府衙位于本司胡同,本是京城繁华所在,市列珠玑、户盈罗绮。京中很多大人的宅邸都离此不远,同僚宴饮多有找官妓作陪,进出也极其方便。

  素娥跪在车里,身子随着马车行进轻轻摇晃,双目不能视物,一颗心越发抛上抛下没个落处。

  不知过了多久,车外的喧嚣渐渐隐去,车行越来越慢,终于停了下来。

  美妇引她们下了马车,又换了一顶软轿,弯弯绕绕又是一番曲折。这次下轿,素娥才被除了缚眼的红绫,发现自己置身一宅院内庭,天边一轮残月,庭内亭台楼阁假山树影隐隐绰绰。抄手游廊上挂着两排紫檀架的镂空花牙宫灯,素娥心内巨震,前年元月她父亲还未曾获罪,也蒙御赐得过这么一对宫灯,珍之又珍地悬在书房门口,没想到在此处竟见到这许多,还如此随随便便地挂在游廊上!莫非此间主人是哪位皇子龙孙?她父亲牵涉的正是皇子谋逆案,若是落在他们手上,只怕她下场更为不堪……

  素娥心内忐忑,也不知怎样走过了游廊,到了一处暖阁门口。

  美妇在门口驻足,低声对二人道:「跪伏着进去,大人如何吩咐,你们便如何伺候。若是惹大人不快,谁也救不得你们。」

  值守的小厮进去禀了,开门示意她们进去。

  两名少女跪伏在地上,战战兢兢地俯首爬了进去,室内烧着地炕,春意融融,与外间似是两重天。素娥这一日浑浑噩噩,哪里还顾得冷暖?爬进去后便用柳姑姑调教过的姿势双乳压地,翘着玉臀匍匐于地,虽然没有颈圈和皮鞭,却也乖顺的如同小畜一般。

  屋内传来一声男子清冷的笑声,听着还很年轻:「方子詹庸庸碌碌,也就剩下几分调弄妓子的本事了。」

  素娥伏在地上不敢抬头,此人好大的口气,方子詹执掌礼部,岂会管调教妓子的小事?

  「方子詹没其他优点,好在识相。礼部也不是什么要缺,暂由得他也便罢了。」另一人接茬道,声音入耳瓷实低沉,只是一样的语气狂妄。

  「方子詹倒是不急,上次与你说的那人……」

  「也就蹦跶这几日了。」

  素娥心惊胆颤,生怕他们再说些什么听不得的话,幸而两人谈着谈着声音渐低,几不可闻。只把素娥她们晾在一边,好像她们只是无关紧要的小猫小狗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素娥双膝都跪麻了,忽听得清冷声音的男子缓声道:「长夜漫漫,净说些无聊事,倒唐突了美人。此二子都是你提及过的,知道你好洁,我特意着人留意未叫人破了身,莫若你先挑一个吧?」

  另一人懒洋洋答道:「哪个都一样,只是我留着人有用,你莫玩坏了就行。」

  「我却是个没分寸的!」素娥只听那人哈哈笑着,珠帘碰撞琳琅不绝,不消会儿便有人到了眼前。

  「是怎般美人,直起身,抬头叫我看看。」

  素娥知道今番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只得跪直了身子,忍耻仰首任人挑拣。她不敢与来人对视,目光飘忽落在竹叶纹的冰蓝绸衫上。

  那人一手扳住一女下巴,左右审视片刻,道:「幽兰芍药,各有千秋,这倒难了。」

  凉凉的拇指摩挲着她脸颊,一张苍白清俊的面庞放大在她面前,薄唇挑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要不,你们先相互玩一玩,我慢慢再决定……」

  素娥在他猫捉老鼠般的眼神下哆嗦着,一时竟没有领会他的意思。

  跪在她身侧的少女怯声问:「大人是欲观罪奴磨镜么?」

  「唔,还是你聪明些,叫什么名字?」

  「怜、怜奴……」

  「你呢?」

  「玉奴……」

  「怜香惜玉么?教坊这帮人连取名字都这般惫懒了。」那人散发跣足席地而坐,真如看戏一般,「都说临水照花倍增香,这便试一试吧,可说好了,谁若先泄身,可要受罚!」

  他笑语晏晏如同游戏一般,素娥却直觉他不是说着玩的,在这男子身上隐藏着某种令人恐惧的东西,森冷、阴郁。

  「怎么,拖拖拉拉的,还要人三催四请么?」

  「罪、罪奴不敢。」

  素娥贝齿轻轻咬着唇,转过身与对面化名「怜奴」的少女相对而跪,那女孩儿与她年龄仿佛,微圆的面庞粉嫩可爱,一双湿漉漉的黑眸满盈着畏怯,两人躲闪的目光微一对视便错开了,双手轻分,各自从自家肩头处褪下宽大的衣襟,将少女滑腻的香肩和鲜嫩的玉乳无遮无拦地袒露出来。

  磨镜之态,柳姑姑昨日才教导过,妓子做来不同于深闺女子取悦自身,而是为了引诱旁人,自是怎样冶艳便怎样来。

  素娥逼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臻首轻仰,双目微阖,柔媚地舞动腰肢,抬手抚弄自己一双娇乳。为了不遮挡别人欣赏的视线,她的手掌不能包住整个奶子,只能托着乳根,用拇指轻轻刮弄着乳尖儿,感觉自己绵软的奶头儿悄悄地立了起来。她忍着羞,掌根托着一双乳儿,颤巍巍地向相同举动的怜奴靠近。

  两名少女玉雪可爱的奶子终于碰到了一起,硬硬的奶头儿相互碰触、躲闪、摩擦,终于用力地挤压在了一处。

  两唇相触的时候,素娥是闭着眼的,闭起眼便好似鸵鸟一般没那么羞辱难当。

  怜奴的舌尖羞怯而灵巧,含吮间带着花露的清芬,不时发出低低的娇吟,哪怕同为女子,素娥仍忍不住隐隐约约也有些情动。

  不知什么时候,怜奴的双手已经伸到了她身下,轻柔地拂开裙裾,纤长的手指自她敞开的亵裤间探入,温柔抚弄着她赤裸的下体。

  这次换素娥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声,怜奴花瓣般柔润的嘴唇彻底压在了她唇上,手指尝试着挤入她缝隙间。素娥下意识地夹起腿儿抗拒,本来覆在怜奴臀侧的手也往她腿心处滑去……

  然而突然的,有人自背后强势地揽住了她!只轻轻一拉,她便后仰着跌入了那人怀里。她双眸刚刚睁开便被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住,那人旋即俯身堵住了她双唇。

  那是完全不同于女子的亲吻,霸道、有力,充满了掠夺与占有。粗糙的舌头大肆舔吮她娇嫩的嘴唇,用力叩开她唇齿,恣意地在她细嫩的口腔内游走,然后卷住她惊慌躲闪的小舌,狠狠地吮吸起来!

  素娥双眼不能视物,口鼻间充斥着满是侵略意味的雄性气息,心跳一下子擂鼓般失了节奏。她慌乱地想撑起身子,手腕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掌扣住了。

  这是两个人!

  属于两个男人的,不同的手!

  这样的认知加重了她的绝望,直到这瞬间她才意识到,无论做多久的心理建设也无法减少这一刻到来时的恐慌。

  仿佛惩罚她的分心,那名揽着她的男子用力掐了掐她的乳尖儿,然后粗大的手掌整个包住了她嫩乳,缓慢揉弄起来。

  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无力和惊惧感简直令人灭顶,然而更可怕的是,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茛娘按摩时总是有意忽视的奶头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掌这般搓弄,早已克制不住快慰地挺立在他掌心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好好帮她舔舔。」

  有个清冷的声音这般命令,素娥整个意识都是飘忽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刚呜咽着想要反抗,两只纤纤小手已经紧紧压住了她微分的双膝。

  温热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腿心间,滑嫩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在她赤裸的玉门上滑动着,那种似有若无的触感简直令人发疯。素娥克制不住地扭动身子妄图拜托这种处境,堵着她唇舌的男子停止了亲吻,将她轻轻一拖半抱在怀里,自后挟制着她。而他的膝盖只微微一顶,她的胯部便被顶得更高,将整个阴户都敞开送在了怜奴眼前!

  几乎是立刻的,怜奴滑腻的小舌便灵蛇般滑入了她的花缝中。

  「嗯啊啊……」贝肉被舌尖辗转拨弄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娇吟出声,花蜜止不住地往外溢。

  本来掩着她双眸的大手顺势下滑掌住她下巴,手指强势地插入她唇齿间模仿交媾的姿势用力进出着。另一手却将她敞开的衣襟拢住了,隔着薄薄的衫子揉捏着她双乳。这般隔靴搔痒反而更令人难以抵受,素娥挺着酥胸左右扭动着身子,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更像在主动迎合他的玩弄。

  而此时的怜奴已经找着了关窍,舌尖在她幽窄的入口顶了进去!素娥身下已是湿成了一片,此时她全身酸软,哪还有反抗之力?只是软绵绵地倒在那男子掌中任由搓弄,口中娇吟细细,终于在怜奴用力含住她两片贝肉吮吸时低泣着泄了阴精。

  起初命她们磨镜的清俊男子直起身,低低吁了口气,清冷的声音也隐约沾染了情欲:「看来输赢已定,容我想想,输家该怎么受罚呢?」

  揽着素娥的男子嗓音也多了几分喑哑,缓声道:「杨钊,咱们还是各玩各的吧。」手臂一动,却是将素娥大开的裙裾也拉了起来。

  杨钊愣了一愣,挑眉失笑:「连姓也喊出来了,还说让我先挑……」他啧然有声,若有所思地看了素娥一眼,才漫不经心地拍拍怜奴的头:「跟我走吧,再呆下去,穆时兄便该着人来赶了。」说着率先长笑而去,袍袖舞动间背影如清风劲竹,端的是意态风流。

           第八章、见故人悠悠怀往事

  待得怜奴也离去后,揽着素娥的男子才懒洋洋问道:「怎么,滋味甚好,卿卿还在回味?」

  素娥的身子仍是绵软的,神思却已恢复,半晌才颤声问:「你、你是谁?」

  「不过两载,卿卿已认不出我了,真是令人寒心呢!」

  此时细细分辨,这声音果真似曾相识。素娥犹疑着道:「是沈大人么……」

  「唔,何必叫得如此生疏?卿卿唤我穆时便是。」

  素娥闭了闭眼,涩然道:「玉奴不敢。」

  细究起来,她与沈穆时也就见过两次。

  第一次约莫是四年前,父亲在府中宴客,她知道客人都在前院,于是大着胆子做丫头装扮,从侧窗爬进了藏书阁。

  范阳张氏虽算不得着姓,也是诗礼传家,历经十几代人的淘洗,藏书阁闻名天下。说来讽刺,她虽是张氏女儿,却因出身低微,鲜少有机会能进入阁中。

  那日她听闻父亲新得了一本《大齐风物志》,心痒难搔,便借机溜了进去。张氏到了他们这一辈喜读书的人不多,本是万无一失,不曾想她堪堪撬窗爬入,便落入一双强壮的臂弯。旋即一男子调笑道:「青天白日,何处来的贼子?」

  她一时吓得不轻,嗫嚅着回道:「我不是贼子,是奉主人命来取书的。」

  他却不好糊弄,笑问道:「主人命你爬窗么?」

  素娥好容易挣扎着站定了,仰首看他,见是一俊朗男子,轩眉朗目,神色甚是不羁。她知道父亲素来喜爱延揽文士,家中也时有名士或朝臣前来借书,只不知此人是何身份,竟可在父亲宴饮时自由出入自家藏书阁。

  她心内纳罕,口中敷衍道:「因守阁子的老人酒醉,久唤不应,怕主人久等,才爬窗而入。」

  守阁的老人叫张郝,是祖父旧仆,因缘际会救过祖父性命,因此在府中地位特殊。祖父过世后他拒绝奉养,自请了个看守阁子的闲差,十日中倒有八九日是醉着的。

  她料想这般扯谎不会被窥破,不想这男子极其难缠,只居高临下看着她,缓缓道:「那守阁老仆倒真是醉着,只张大人的小厮还侯在门外,是与不是,一问便知。」

  素娥这才慌了,她那时堪堪十岁出头,头顶不过他臂弯,急急扯住他衣袖:「莫要喊人,实话与你说吧,我是府中大小姐的丫鬟,因张氏家规,女子不得入书阁,小姐才命我偷偷来取书的。若是被老爷夫人知晓,不但小姐要挨训,我也性命难保。」

  说罢仰着头,双目含泪,殷殷望着此人。

  男子沉吟片刻,神色间似有松动,就在素娥暗暗吁气以为糊弄过去时,他却一抬手,拉住她颈间红绳,扯出了她挂在衣内的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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