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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全本) - 3,3

[db:作者] 2025-07-14 22:32 5hhhhh 8190 ℃

  楚芸可怜巴巴地抬起头应声道:「是,主人……」忽然她的眼睛定在了他背后的墙上,脸色慢慢变白,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沙坎正在脱衣服,见到楚芸的表情,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他正要发作,却见楚芸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音乞求道:「主人,芸奴回家的时间马上到了,求求主人今天放过芸奴吧,芸奴明天一定加倍尽力伺候主人。」

  沙坎回头看了下挂在墙上的表,果然离楚芸每天回家的时间只有不到半小时了。他回过头,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你到不到时间关老子什么事?老子今天没有尽兴,你就得伺候老子!」

  楚芸听了他的话,急得差点哭出声来。她红着眼睛哭诉道:「主人可怜可怜芸奴吧,彪哥可能已经在外面等了,芸奴要是到点不出去……」

  沙坎眼睛一瞪,粗暴地打断楚芸的哀求:「少跟老子废话,快去洗洗,过来伺候老子。今天你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哪儿也别想去!」楚芸跪着没动地方,只是一个劲地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文叻在一边见了,暗暗朝沙坎使了个眼色。沙坎看到他的眼色,眼珠一转,松口道:「好吧,你今天不给老子肏也可以,但有一个条件。」

  楚芸一听他松了口,马上抬起头,一双哭红了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他,可怜巴巴地等着他发落。

  沙坎嘿嘿一笑,转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举到楚芸的眼前:「把这东西塞到你那小骚屄里带回家,老子就放你走。」文叻这时也凑了上来,色迷迷地盯着楚芸的脸,观察她的反应。

  楚芸定睛一看,那是个蚕茧状的东西,有鸽子蛋大小。她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脸腾地红了。她条件反射地向后缩着身子道:「不……不……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啊……明天……」

  「什么明天?这个你不答应,那就现在上来,给老子肏!」沙坎说着,就动手去拉楚芸的胳膊。

  楚芸拼命躲闪,拼命摇头,可还是很快就被沙坎压在了身子下面。楚芸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哀哀地央求:「主人开恩啊……饶过芸奴吧……」

  沙坎一手按住楚芸赤条条的身体,一手把那俗称跳骚蛋的淫具举到她眼前,恶狠狠地说:「要么现在就让老子肏,要么把这个塞进去回家,你自己选吧!」

  楚芸呜呜地哭着,偷偷抬眼看了看沙坎,又看了看文叻,见他们俩都凶神恶煞般盯着自己。她又扫了眼墙上的表,脸憋得通红,她一咬牙,点了点头说道:「芸奴……芸奴愿意……听候主人发落。」

  沙坎好像看穿了楚芸的心思,手里举着那个小东西,在楚芸面前晃了晃说:「答应的这么便当啊?别跟我动你那小心眼儿。现在先把我糊弄过去,过会儿一出这个门,你就把它拿出来了。」

  楚芸被他说中了心思,脸上一阵燥热。沙坎拍拍她的脸道,「我这个跳骚蛋可是与众不同哦,它可是个高科技产品。别看它小,它肚子里可是有定时启动装置和高灵敏度的传感器。它能自动感知是否是呆在美女的小骚屄或小屁眼里,如果随便把它拿出来,它就会发脾气,很可怕的哦。」

  楚芸听了他的话,吓得浑身哆嗦。她绝望了,她不知道带着这么一个东西回家,自己该如何自处。可不答应他,随时都会被马上来接自己的彪哥发现破绽,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沙坎像未卜先知一样,笑眯眯地说:「看芸奴伺候主人还算尽心的份上,主人再放你一马。我给它设置好时间,从今夜十二点到明天上午十点,你可以把它取出来,不耽误和你那老公亲热。其他时间嘛,必须让它呆在你温暖的身体里,至于是骚屄还是屁眼,你自己决定好了。」

  说着,他摸出个小巧的遥控器,按了几下,那跳骚蛋带着细绳的一头呈现出绿色。他又按了一下遥控器,颜色变红了。他嘿嘿笑着说:「看到了吗?只有它变绿的时候才可以取出来哦!还要在它变红之前塞回去。否则它就会发脾气。」

  说到这儿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淫笑说:「不过,有一点你尽管放心,这里面用的都是日本最高级的器件,它就是高兴得跳舞,也不会发出讨厌的声响,以致影响了尊贵的沙瓦家晚间天伦之乐的好心情。」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一字一句地说:「芸奴,你可要仔细着,不要心存侥幸。要是在我说的时间段之外,它发现自己呆的地方不对,你那亲爱的丈夫或者你那高贵的公公婆婆马上就会发现你是什么人了。好了,现在由芸奴自己决定是留下来伺候主人,还是马上带着这颗宝贝蛋回家。」

  楚芸一下傻了一样。留下让他尽兴,肯定是不行的,可把这下流的东西夹带回家,晚上克来肯定要和自己亲热,万一要露了陷……

  想到这儿,她仰起头红着眼再次哀求沙坎:「主人再可怜可怜芸奴吧,让芸奴晚上十点就把它取出来吧……」

  「嘿嘿。」

  沙坎打断了楚芸的哀求:「你想得倒美,我可怜你,你好早早钻到被窝里和老公去发骚是吧?不行!答应就塞进去走人,不答应老子可要上马了。」

  楚芸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看看墙上的表,还有不到一刻钟。她心急如焚,狠狠心点头答应:「芸奴答应,求主人让芸奴去冲冲身子穿衣服吧。」

  沙坎得意地笑了,手一摊:「好吧,成交!」

 

               (二十六)

  楚芸闻言,像得了大赦令,赶紧爬起来,跌跌撞撞冲进淋浴房。水龙头刚一打开,她的眼泪也像下雨一样哗哗流了下来。温暖的水流让她的心稍稍平复了一点,她用花洒拼命冲洗着粘乎乎的下身,用手狠命地把那些龌龊的东西搓掉。她厌恶地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蜜洞,狠狠地把里面的东西掏干净。万一里面不干净,那下流的东西滑出来,就一切都完了。

  忽然,浴室的门无声地打开了,楚芸还没来得及反应,沙坎就赤条条地钻了进来。他一进来,一把就搂住了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把她挤到了墙角,一张大嘴不由分说就堵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楚芸呜呜地叫着,在他毛烘烘的怀里挣扎着。突然,她的身子僵住了。她叉开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原来,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正在扒开她下身的肉唇,把那个鸽子蛋大小的跳蛋塞进她的下身。她默默地忍受着那条粗砺的大舌头在自己嘴里的胡搅蛮缠,咬牙忍受着那滑溜溜的跳蛋塞进身体深处的令人难堪的异物感。

  终于,他粗大的手指抽了出来,微弱的红光消失在楚芸的身体里。他的嘴也同时松开了。他一把抓住楚芸的一只手,拉到她自己的胯下,把一根湿漉漉的细绳交到她的手里,贴住她的耳朵猥亵地说:「想取出来的时候,拉这根绳子就可以了。不过记好时间哦!今夜十二点到明天早晨十点。」

  说完,伸手在她胯下摸了一把,又捏捏她的乳房,呵呵怪笑着带着一身水汽开门出去了。

  楚芸关掉了水龙头,拿下一块浴巾擦拭湿淋淋的身体。同时试着抬了抬腿、前后迈了两步,体验一下下身夹带异物的感觉。那滋味真的很怪异、很尴尬。但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时间马上就到了,彪哥肯定已经在外面等她了,她必须马上走了。

  她急匆匆地出了浴室,两个无赖男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好像他们根本就不曾存在一样。但楚芸知道他们确实存在过,因为下身那清晰的异物感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她,她现在是这两个人渣的屈辱的性奴。

  楚芸快速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胡乱梳妆了一下,抓起包包出了门。还没到大门,果然看见彪哥已经等在外面了。她正要和彪哥打招呼,下腹忽然感觉一阵震颤,强烈的酸麻感觉迅速传遍整个下身。她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楚芸下意识地并紧双腿,用手里的包包挡住下腹。这时彪哥已经看见了她,向她招手打招呼。楚芸万分尴尬,朝彪哥做了个稍等的手势,疾步跑进了健身房的洗手间。

  楚芸像做贼一样四下看了看,洗手间里空无一人,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她拉开一个隔间的小门,跨进去以后马上锁了门。她急急地脱下牛仔裤,叉开双腿慢慢地蹲了下去。

  楚芸红着脸埋下头去,扒开裤衩去看自己的胯下,除了看到那一截褐色的细绳像条阴险的毒蛇贴在黑油油的耻毛中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下身的震颤一阵急一阵缓,毫无规律地变换着节奏,弄得她心烦意乱。可她侧耳仔细听了听,确实听不到什么异常的声音。看来沙坎没有骗她,这让她稍微放宽了点心。

  她不敢停留时间太久,怕彪哥等得时间长了生疑。急匆匆地拉上裤衩和牛仔裤,系好皮带,整理了一下衣衫,忍住下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赶紧走出了洗手间。她没有想到的是,她所有这些动作都被两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点不剩地看在眼里,而且都被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彪哥看见楚芸低着头出来,步履凌乱,关切地问她是否有什么不舒服,要不要叫车。楚芸尴尬地笑了笑,忙说一切都好。回家的路上照例是她走在前面,彪哥不紧不慢地跟着。她故意走得很慢,一则她要慢慢适应夹着东西走路的怪异感觉,生怕彪哥看出她走路姿势的异样,二则一路走一路思考,这一夜该怎么过,怎么才能天衣无缝地瞒过克来。

  好像是心有灵犀,身体里那个讨厌的东西忽然又没有了动静,静静地蛰伏在了那里。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又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发作,楚芸是心有余悸。虽然每迈一步都会感到无比的别扭,但楚芸还是不能放过这难得的片刻安宁,赶紧思考马上就会迫在眉睫的问题。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晚上如何应付克来。他们小两口婚后的习惯一般是十一点上床,亲热一阵后大约在十二点关灯睡觉,如果缠绵得兴起,也会迟到凌晨一两点钟。

  楚芸面临的难题是,只有在十二点以后才能把那可恶的跳骚取出来。在这个时间之前,如果带着这个东西上床,她根本没有把握不被克来发现。因为几乎每晚,克来都会向她求欢。

  这么大一个东西在身体里,他的大宝贝进入自己的身体,不会感觉不到。她既没有可能拒绝克来的求欢,也没有可能既和他缠绵又不让他发现,更何况这讨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震动起来。

  再说,即使在被窝里没有被发现,到了十二点以后,她又怎么样才能不被发现地把这东西从身体里取出来,取出来后又能把它藏在哪里呢?她知道,她在洗手间的时候,克来经常会恶作剧地悄悄地闯进来跟自己开玩笑的。

  楚芸真是恨死沙坎这个无赖了,哪怕他答应自己的哀求,把时间宽容到晚上十点,她也不会这么走投无路。

  前面已经看到家门了,楚芸被迫收回了杂乱的思绪,稳了稳神,神色平静地进了门。进门后,她先和婆婆打了招呼,又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她聊了会儿天,直到下身感觉到又一阵震颤幽灵般突然而至,才赶紧告辞,惶恐不安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房后,她照例冲进自己的浴室,痛快淋漓地冲洗身体。只有在这里她才会感到片刻安全。她把全身涂上皂液,彻底地清洗了一遍。

  洗到胯下的时候,她忍不住捏住那半截细绳,轻轻地把阴道深处那个讨厌的异物拉出来一点。她弯腰低头,在两片张开的肉唇里面,她看见了那点点红光,赶紧慌慌张张地把那东西又塞回阴道深处。

  她手抚高耸的胸脯,深吸一口气,半天才平静下来。再也不敢去碰那东西。

  甚至连那露出半截的细绳,她也刻意地躲开,好像那是炸弹的引线。

  温暖的水流冲刷着细嫩的皮肤,让她的脑子平静了许多,也清醒了许多。她又接上了原先的思绪,她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推迟和克来上床的时间,不管用什么借口,推迟到午夜之后。也就是说,一切都处理完毕再和他上床。明天早上,他走得早,等他走后,自己上班前,再把那东西塞回去。但愿这玩艺儿真的遵守沙坎说的时间。

  剩下的问题就是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了,楚芸绞尽了脑汁,否定了一个又一个的方案,直到前胸的皮肤都被热水冲刷得发红了,她才最后确定了一个她认为最无懈可击的办法:拉克来去看晚场电影。

  她赶紧冲出浴室,擦干身体,换上家居服,迫不及待地坐到电脑前,搜索各大电影院的电影信息。上网一看,她赫然发现,这两天全WY的影院都在热映好莱坞新片「达芬奇密码」,心想,就是它吧。

  她又搜寻了一下,发现她和克来最爱去的全市最豪华的SF影院今晚十点还真有一场。她赶紧打电话订了一个豪华私密双人雅座,放下电话,她开始琢磨,怎么和克提起这件事才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楚芸又磨蹭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拿起手机拨通了克来的电话。克来立刻就接了电话,一开口就甜得发腻:「亲亲老婆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想我了吧?」

  楚芸心里涌起一阵无言的苦涩,她强颜欢笑,按照想好的办法,娇滴滴地对着电话说:「老公啊,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这一下把克来问愣了:「今天……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的生日?我的生日?老爸老妈的生日?都不是,咱俩结婚周年纪念?」

  「呸!」楚芸强颜欢笑着打断了他的贫嘴,用含羞带嗔的口气对他说:「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吗?」克来那边顿了一下,恍然大悟:「哦,对啦,两年前的今天,老公我被老婆你把魂勾去了。嗯,确实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怎么样,我们纪念纪念?」

  突然一阵剧烈的震颤从下身传来。楚芸拼命忍住下身的酥麻,喘匀了气,故作严肃地说:「不许耍贫嘴。我要不提醒,你都忘记了吧。两年时间,这么快就过去了。真该纪念一下啊。」她故意顿了一下,又稳了稳神,换了副温柔的口吻说:「老公啊,我订了今晚SF影院的夜场,你不会怪我先斩后奏吧?」

  克来「哇」地大叫起来:「老婆,你真聪明,故地重游,太好啦太好啦!」忽然他放低了声音说:「今晚干脆我们还去那天吃饭的饭店晚餐,然后再去看电影,完整再现当年美景,你说怎么样?」

  楚芸沉吟了一下,压了压身体中一波波涌起的冲动和惶惑,用迟疑的口气对克来说:「不在家吃晚饭?这好吗?妈妈不会怪罪我们吧?」

  克来在那边嘿嘿一笑道:「这个交给我,你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着来和老公约会吧。」说完,给了楚芸一个隔空飞吻,乐呵呵地挂断了电话。

  楚芸心中稍稍轻松了一点,这是个不错的开头,看来今晚这一关说不定真能混过去。不过,她也不敢掉以轻心,她还要做一些准备,今晚的重头戏无论如何不能穿帮。她先找了个用完的化妆盒,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扔掉,比量一下,应该能装得下那个讨厌的跳骚。

  这个东西一旦从身体里取出来,必须伪装好,藏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然后,她又翻出一叠高吸水性卫生纸,分出一些装进包包里,今晚肯定用得着。剩下两张,她拿在手里,进了卫生间,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湿得厉害,都是那个讨厌的跳骚惹的祸。

  她脱掉家居服,把裤衩翻到膝盖,伸手到胯下一摸,果然一手粘乎乎的。她拿起高吸水性卫生纸,仔细地擦拭干净,再用手摸摸,看看确实擦干净了,这才放了心。她略一思索,索性脱光了衣服,把身体重新冲洗了一遍,这才擦干了身体,开始穿衣服。

  穿什么衣服?她动了下心思,马上就想到了第一次和克来约会时穿过的那条漂亮的连衣裙。可马上就摇摇头否定掉了。穿这样的衣服他就太方便了,万一在电影院动手动脚,真的把手伸进来,搞不好就要露馅了。

  她决定穿牛仔裤,为确保万无一失,今晚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摸到肉,至少下面,楚芸在心里叹口气,唉,只好委屈他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楚芸信步来到了前面。婆婆正坐在客厅里,看见楚芸,笑眯眯地说:「阿芸阿,阿来刚才打了个电话,说你们今晚有个应酬。」楚芸装作刚刚想起来的样子,愣了一下才点头道:「啊……是啊。」

  婆婆依然笑眯眯地说:「我已经告诉阿彪备车了,等会儿他送你过去。」楚芸赶紧道谢,转身回房梳妆打扮去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花了差不多一个钟头,做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她有意无意地拖延着时间,尽管她知道,不管她怎么磨蹭,最后都要去见克来。化来化去,最后实在没有什么可化的了,时间也不能再拖了,她才懒洋洋地起了身,穿齐衣服,准备出门了。

  楚芸走到门口,一只脚刚伸进鞋里,忽然下腹传来一阵剧烈的震颤。她腿一软,噗通一声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她用手使劲按住小肚子,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心里恨道,这讨厌的家伙发作时间毫无规律,有时一个钟头都无声无息,有时候又每间隔十分钟就折腾一回。让人无所适从。

  她在心里暗暗思忖,如果在餐桌上,拿着刀叉正准备切铐牛排,突然来这么一阵,自己能否保持镇定像没事人一样。她心里惨然一笑,能不能,都要面对,只有多加小心,自求多福了。

  她深深喘了口气,用力夹了夹腿,让自己从生理上和心理上都随时准备好抵御这来无影去无踪的不速之客。然后一咬牙,重新站了起来,开门去找彪哥了。

 

               (二十七)

  楚芸坐着防弹车由彪哥护送去会克来,准备去看夜场电影以熬过这个难堪而又危机四伏的夜晚的时候,蔓枫正赤条条地坐在黑牢里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如坐针毡地观看着一场不堪入目的真人电影。

  电影就在她的牢房一端的墙壁上放映,影片的主角就是她自己,拍的是她落入毒贩手中以后的全部经历。影片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剪辑,把她赤身裸体在男人手里遭受百般蹂躏的各种不堪入目的场面全部收集编排了起来。

  她现在是在看第二遍了,准确地说是第二个版本。第一个版本,他们把她和男人们的脸都打上了马赛克。而现在这个版本,男人们的脸都被精心地避开了,而她脸上的马赛克却都被去掉了,而且好像清晰度更高,连她胯下的耻毛都根根清晰,所以看起来更加不堪入目,更加让人脸红心跳。

  她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但她还记得,她向龙坤屈服了,电击的痛苦不是人的肉体能够承受的,龙坤显然是这方面的行家,他使用了给人痛苦最强烈的方式。当强大的电流一次次通过女人最娇嫩最羞于见人的部位的时候,再坚强的女人也要被逼得发疯。

  她自己是学刑侦的,她非常清楚,电击刑讯的特点就是既能超出人的生理忍受极限,又不会真正危及受刑人的生命,因而能够毫无顾忌地重复使用。因此,从理论上讲,没有人能够真正挺过电击。

  她清楚地记得,她哭着向龙坤求了饶,主动张开嘴吃下了已经被她几次拒绝的大肉棒,并按照他们的意愿,把它含在嘴里吸吮,直至它把腥浓的精液喷得自己满嘴、满脸。

  不过,龙坤并没有立刻放过已经求饶服软的蔓枫。那个匪徒射精过后,他命令解开了她的四肢。这时候,她已经软得像滩泥,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他们把她架到地上,龙坤踢了她屁股一脚道:「蔓枫警官,自己爬回你的狗窝去!」

  她拼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支撑起四肢,好不容易才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却发现所有的人都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一言不发,她突然意识到他们在等什么。她垂着头让散乱的短发遮住脸颊,颤抖着声音应道:「是,主人。」

  直到这时,她脖子上的铁链才被人抻直,拉着她向牢房走去。她一步一滑,四肢发软,爬得东倒西歪,每爬一步下身和胸脯都火辣辣的疼。

  好不容易爬到牢房铁栅栏外边,她看见一群龙坤的手下在里面忙活,最显眼的是一个大汉端着一个盘子放在了墙角一个台子上。她一眼就看到,那盘子里有几个锡纸的小纸包,还有两支注射器和一应器皿。作为缉毒警,她一下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

  她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向后坐着身子,不肯再向前爬。牵着铁链的看守回头一看,瞪起眼来正要发作,龙坤踱了过来。

  他看了看正在牢房里忙活的那几个手下,又看看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的蔓枫,得意地一笑道:「真不愧是缉毒警,一点就透。不过,枫奴你也不必害怕,我这叫有备无患。你只要乖乖听话,不再出尔反尔和主人作对,主人不会勉强你的哦。」

  蔓枫的心头一阵战栗,她明白了自己的命运:继续抵抗已经没有意义。除了彻底屈服,她已经没有其他选择。她再挺下去,等着她的将是龙坤的杀手锏:注射毒品。一旦染上毒瘾,她就是一块行尸走肉了。从这一刻起,她在心底里彻底放弃了。

  从墙角的台子上收回目光,她注意到,正有两个人在墙根磊起两摞砖。她这才意识到,今天的磨难并没有结束。

  龙坤从后面跟上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闪亮的金属牌,送到蔓枫的面前,对她说:「枫奴,既然你认了龙爷我作主人,主人就给你留个纪念。主人今天就开始教你规矩。你可仔细着,惹主人生气,可有你好看哦!」

  蔓枫忙不迭地点头,定睛看面前的金属牌子,只见一面是一组数字26,另一面刻着一个图形,好像是个什么动物。蔓枫还没弄明白,龙坤拍拍她的头,让她看牢房的墙上。

  蔓枫一抬头,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水泥墙上打出了一幅图片,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脖子上带着项圈铁链,叉开腿蹲在两摞高高的砖摞上,双手平举,手指耷拉下来,伸出粉红的舌头,活像一只听话的小狗。最让人羞愧难当的是,在她叉开的胯下,正喷出一股冒着热汽的尿液。

  虽然那女人面部给打上了马赛克,但蔓枫知道,那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她突然意识到,那小铁牌上的图形就是这照片,她的耻辱被终生定格在那上面。

  龙坤笑吟吟地给把铁牌挂在她的项圈上,指着墙上的图像问她:「知道那是谁吗?」蔓枫痛苦地垂下眼帘,乖乖地答道:「是……是枫奴。」

  龙坤哈哈一笑道:「算你聪明。知道吗,龙爷就喜欢看女警官光屁股摆这个小乖狗的姿势。」他指指牢房尽头摆好的那两摞砖命令道:「好啦,去那里,再摆个小乖狗的姿势,让龙爷高兴高兴。」

  蔓枫心里一紧,经过一整天的非人折磨,她现在四肢软得像煮熟的面条,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摆得住这个屈辱的姿势。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只有服从的份,只好低着头应声道:「是,主人。」然后挣扎着向前爬去。

  一个匪徒牵着蔓枫猫腰钻进牢房,把她牵到砖摞前松了手。蔓枫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直起软塌塌的腰,吃力地爬起来,颤巍巍地叉开腿站上砖摞,又又摇摇晃晃地蹲了下去。她试了几次才蹲稳了身子,赶紧平举双手,耷拉下十指,吐出舌头,眼珠转着四处寻找龙坤。她希望自己的驯顺能够让他满意,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龙坤一猫腰钻了进来,来到近前,看着蔓枫诚惶诚恐的样子,满意地笑了。

  他指着墙上的幻灯说:「蔓枫警官刚才辛苦了,我请你看场电影。这电影还没有上市,蔓枫警官是第一个观众哦。明天一早,这个片子就要进入A片市场。以我多年的经验,会大火哦!我们要谢谢蔓枫警官,给我们带来一大笔收入。」

  说完,他哈哈大笑。他手一挥,墙上的图像动了起来。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出现在了屏幕上。

  原来,刚才那幅图像只是他们所说的影片的片头。影片中的蔓枫还穿着她在酒吧里的那身衣服,不省人事地被几个大汉架到毫无特征的黑牢里扔在了地上。接着她被吊起、被剥光衣服、被戏弄羞辱、被强暴……一幕一幕出现在屏幕上。

  蔓枫看得心惊肉跳,唯一让她稍感安慰的是,影片中的她,脸被打上了马赛克。蔓枫的脸上淌出了汗珠,这时她才感觉到腿酸脚麻,腰像要折了一样。可龙坤不发话,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这样吐着舌头,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像块面团一样在男人身下被反复蹂躏。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龙坤的脚步声,她实在蹲不住了,她战战兢兢地低声央求:「枫奴求主人饶恕,让枫奴下来吧?」

  龙坤呵呵一笑,托起蔓枫的下巴,看了看她憋得通红的脸和哆哆嗦嗦的光身子,伸手握住她一只浑圆的乳房揉弄着说:「怎么,枫奴挺不住了?好吧,龙爷准你跪着!」

  蔓枫噗通一声跪在了砖摞上,身子晃来晃去,好不容易才跪稳了,赶紧吐出舌头举起双手,作温顺状。这时,屏幕上的她已经被捆在了木台子上,龙坤正把那根又粗又长的金属棒插进她的下身。她甚至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红肿的蜜洞被生生撑开,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电流好像再次从她身体穿过,她不由得浑身哆嗦。

  蔓枫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看完这部片子的,只记得,最后的镜头是自己大口吞咽黑褐色的大肉棒,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出来都毫无知觉。想到这部片子将要被成千上万的人观看,她就不寒而栗。

  片子放映完了,蔓枫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无精打采地跪着,舌头仍吐着,口水控制不住地淌到了胸脯上。她诚惶诚恐,心中暗暗思忖,今天该结束了吧。

  果然,两个大汉上来,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架了下来。她两条腿软得像面条,整个下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但她还是暗暗叹了口气,今天就算过去了,而自己今后也就注定要挣扎在地狱里了。

  两个大汉把蔓枫架到了龙坤面前,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龙坤笑眯眯地看着蔓枫光溜溜的身子,手扶着一把粗重的椅子。椅子是铁铸的,沉甸甸地反射着凉冰冰的幽光。最可怕的是,椅子的中央高高地竖立着一根和男人胯下的东西一模一样的粗大的假阳具。

  龙坤满脸阴笑,指着比普通男人的家伙还要粗一圈的直挺挺的假阳具对蔓枫说:「枫奴,刚才累了吧,主人心疼你,赏你坐在这里歇歇气!」

  「天啊!」蔓枫心里一阵颤抖,这么粗大的东西,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怎么坐下去。但龙坤发了话,她不想坐也得坐下去。她颤巍巍地撅起屁股叉开腿,后退着让自己的下身对准椅子的中央,慢慢地坐了下去。

  硬梆梆的大龟头顶住了她刚刚经历过残忍的反复电击、因而变得格外敏感的蜜洞口,她像触电一样抬了下屁股,但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没有退路。她浑身一紧,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屁股一沉。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浑身战栗着缓缓坐了下去,只觉得像有一根木桩戳进了自己的下身,自己的身体简直要被劈成两瓣了。

  蔓枫忍住马上就要淌下来的眼泪,挣扎着坐稳了身子,拼命咬住颤抖不止的嘴唇,抬头讨好地看着龙坤。龙坤摆摆头,一个打手上来,把蔓枫的双手扳到背后,咔嚓一声铐上了手铐。另外两个打手蹲下身子,把她的两只脚也铐在了椅子腿上。

  蔓枫心里一阵发慌,不知龙坤要把自己怎么样。

  龙坤不慌不忙地转到蔓枫的身后,不知按了个什么开关。啪地一声,蔓枫突然浑身一紧,身体里的那个硬梆梆的大家伙竟然活了起来,在紧巴巴的蜜洞里来回搅动,接着又嗡嗡地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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