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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全本) - 10,2

[db:作者] 2025-07-14 22:32 5hhhhh 5550 ℃

  果然,随着这个鬼头鬼脑的医生转过身去收拾他的大皮包,屋里的灯光也一下暗了下来。黑胖子色迷迷地看着反铐双手赤身裸体趟在床上的楚芸,一边解开衣扣一边步步紧逼。

  楚芸一边哭泣一边哀求,翻身就往床下滚。谁知却被黑大汉一把死死按在床上。他一抬腿骑在了楚芸的身上,三下两下扒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身子一翻,赤条条的把楚芸压在了身下。

  楚芸一边挣扎,一边下意识地四处张望。这时她才发现,那个鬼鬼祟祟的医生阿巽早已不见了踪影。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浑身一软,听天由命了。

  一条粗砺的大腿蛮横地插进她两条大腿中间,粗暴地将她的两腿分开,紧接着一条又粗又硬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顶在了她的胯下,乱戳乱蹭。

  虽然早已知道再次被奸淫的噩运无法逃避,但此时楚芸的心还是深深地颤抖了。她为自己腹中的胎儿悲哀。他还没有成形,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经历狂暴的淫辱。她为自己作为一个母亲而感到羞耻。

  但就连这样的胡思乱想对她都变成了一种奢侈。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连胡思乱想的时间都没有给她。就在楚芸为自己、为自己腹中的胎儿而泪流满面的时候,胸脯上忽然奇痒难忍。紧接着就传来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吱吱的吸吮声。原来,那个黑大汉竟叼住楚芸殷红的乳头毫无顾忌地吸吮起来。

  楚芸被他嘬的浑身阵阵发麻,几乎难以自持。嗓子里凄惨的哭泣不知不觉变成了无助的呻吟。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竭力躲闪那张臭烘烘的大嘴。谁知,上面还没有躲开,下面却是一紧,那条一直在她胯间探头探脑的大肉棒猛地一顶,不等她反应,已经破空而入,怪蟒入洞般闯进了她敏感的身体。

  楚芸的心这一下猛地沉到了底,自己全身的防线全面失守,自己已经不折不扣地变成了这个粗野汉子胯下的玩物。

  此时她的心底还有一丝丝抗拒的意识,但整个身体却好像已经完全不属于她了。那大汉显然是玩女人的行家,他的抽插不急不慢,但势大力沉,每一次的抽插粗大的肉棒都是全根没入,直捣花心。没几下,楚芸就被插得浑身酥软,全身的力气好像被一丝丝抽空了一样。

  脑子里最后残存的那一点理智告诉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她挣扎着扭过头,拼命躲闪着那像小山一样压在自己身上的赤条条汗津津的硕大躯体。但不绝于耳的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却让她不寒而栗。因为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肚脐以下正在暗流涌动,下身越来越湿滑。

  那塞满下身的硕大肉棒每一次进出都让她敏感的肉体颤抖不止,身体深处某一处脆弱的地方被反复揉弄,而带给她的竟是难以言状的飞升感觉。她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双胯竟然是在配合着大肉棒的抽插在来回扭动,而自己嗓子里呻吟也变得那么的淫荡。

  楚芸顿时羞的面红耳赤。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许是刚才那个可恶的医生给我用了什么催情的药物吧……」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下意识地给自己开脱。不过有一点她非常清楚,自己的抵抗已经全线崩溃了。自己的肉体和精神都已经被这个粗野的山里汉子完全征服了。

  想到这些,她绷紧的身体和神经一点点松懈下来。她听天由命了。

  楚芸已经记不清这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持续了多长时间,只记得自己在对方无休无止的挤压下汗湿全身,拼命喘息气好像还是不够用。当对方最后在她身体深处爆发的时候,她的下半身像要被融化了一样。整个身体都被紧紧压在床上,几乎窒息。在那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可那小山一样的躯体在爆发之后毫无征兆地向外一翻,紧接着就鼾声如雷了,只剩一条毛扎扎的胳膊还搂着她的脖子。

  楚芸好一会儿才从这狂暴的发泄中清醒过来。她慢慢地喘匀了气,暗自咬咬嘴唇,发现自己还好好地活着。她甚至有点暗自庆幸自己又闯过了一道鬼门关。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才仅仅是开始。与她以前所有和别的男人上床的经历完全不同的是,这一夜对她来说竟然是一个难以启齿的不眠之夜。

  起初她只是下意识地想躲开那毛扎扎的胳膊和不时吹到自己脸上的粗重的呼吸。谁知轻轻一动,挤在身边的那个庞然大物就像按下了电门一样猛地翻身而起,扑到她软绵绵的身子上。刚才明明还软塌塌的大肉棒瞬间就硬挺着直入她的胯下,转瞬间就把她又插的死去活来。

  楚芸简直怀疑躺在自己身边的是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怎么会有似乎无穷无尽的力气,随时都可以无休无止地发泄到自己的身上。

  一次次从狂暴的发泄中醒来,楚芸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戳烂了。

  最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和自己的意识分家了。在每一次狂风暴雨的间隙,她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上帝啊,让我去死吧!死了就不用受这样的活罪了!」

  可与此同时,她又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偷偷地渴望着那狂暴的抽插。

  「这样活着还真不如去死啊!」楚芸在心里偷偷地对自己说。想到死,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腹中那可怜的胎儿。

  「宝宝,妈妈对不起你。你还没有来到人世就已经饱受屈辱。妈妈不能保护你,就只有带你一起上天堂了……」

  想到这里,楚芸默默地泪流满面。可与此同时,她那两条早已变得粘乎乎的大腿中间竟然也难以抑制地涌出一股股热流,屁股下面一片冰冷粘湿,让她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管她在想什么,只要稍稍有一点心理波动,下面立刻就会不由自主地变得湿漉漉的。想停都停不住,竟然像小便失禁了一样。

  不知为什么,她的脑海里不期然出现了蔓枫被捆坐在铁椅子上下身春水泛滥的难堪场面。现在自己不是也和她一样了吗?

  突然另一个画面毫无征兆地叠现在她的脑海里,是那个屡次带人淫辱蔓枫的黑大汉。她忽然意识到这个人她见过不只一次,不光是在电视屏幕上。

  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击中了楚芸的身体,她浑身哆嗦,几乎惊叫出声。因为她惊恐地发现,那个百般羞辱折磨蔓枫的黑大汉和现在正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黑胖子竟然好像是同一个人。

  楚芸被自己的这个发现吓坏了。她见识过那个黑汉子折磨蔓枫的残忍手段,她也知道那一定是与蔓枫不共戴天的毒贩,也只有他们才会对一个缉毒女警官使用如此惨无人道的手段。

  她记起来了,METRO那次,她曾清楚地听到他自称龙坤。而就在这间屋子里,她也曾经依稀听到阿巽叫这个黑胖子龙哥。当时没有留心,现在想想,这绝不是偶然。

  天啊,自己竟然落在了毒贩的手里,而且是把蔓枫折磨的死去活来并让她怀上了孽种的那一伙恶魔。自己真的没有活路了。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楚芸浑身抖的像筛糠,她拼命地把头埋在枕头里,哭的死去活来。但她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生怕惊动了睡在身旁的吃人恶魔。

  「难道我和肚子里的宝宝就这么完了吗?」一想到这个,楚芸就更加痛不欲生。她实在不甘心。就算自己行为不检点,罪有应得,可宝宝他是无辜的啊!

  想起肚子里的宝宝,楚芸感觉到下面又开始滑腻了起来。一时间,她竟然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恐惧,思绪飞向了另外一个同样让她难以释怀的地方。

  「现在这样动不动就春水泛滥,不会仅仅是因为那个无良医生给自己用的药物的作用吧?」那个两天来一直被她小心翼翼地压在心底的疑问此时又悄悄地冒了出来。

  楚芸自己虽然是初次怀孕,但她有好几个非常要好的闺蜜都已经怀孕生子。她也曾和她们一起分享初为人妇、初为人母的甜蜜过程。

  她非常清楚地记得,几乎所有初为人母的闺蜜都曾私下向她吐过苦水,怀上宝宝之后,和老公同床共枕的欲望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烟消云散了。有的甚至在床上看到自己老公的身体都会自然而然地产生一种抗拒的感觉。

  她几乎所有的闺蜜初次怀孕时都改变了和老公大被同眠的习惯,有的自己单独睡一个被窝,有的干脆就分床分室。

  她记得自己还曾经取笑她们这是母兽保护自己后代的本能,而且还好心地提醒她们不要过分冷落了自己的老公,以致于「因小失大」。

  其实,她自己在去拉马诊所检查之前就也已经有了相同的感受。那几天,她钻进被窝之后,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小鸟依人般黏着克来的兴致,甚至有一点下意识地躲避他的爱抚。这也是她当初怀疑自己有孕的原因之一。

  可是这两天,先前所有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觉几乎同时都消失了。厌食、困乏、酸懒、恶心通通不见了。她一直在安慰自己,那是因为这两天自己突然身遭变故,什么都顾不上了。特别是被这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折腾的太狠了,自己从身体到神经都麻木了。

  可现在的现实并非如此。楚芸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其实是更加敏感了,似乎对异性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而且这种欲望完全不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即使是赤身裸体地面对这个被叫做龙哥的恶魔般的黑老大,这种让人脸红的欲望也会不知羞耻地频频冒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怀孕时那无时不在的天然反应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消失了?难道只是药物的作用吗?难道是……

  楚芸浑身冒汗,虽然再次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思绪,但这一次好像无论如何也压不住了。这两天几次三番冒出来的那个巨大的疑问终于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我肚子里的宝宝到底怎么样了?」

  楚芸终于忍不住再次哭的梨花带雨。要是腹中的胎儿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她身体里残存的最后一丝活下去的勇气也就随着灰飞烟灭了。

  她无声地哭得死去活来,却丝毫不敢弄出一点点的动静,生怕惊动了身边的这个恐怖的魔王,使自己再次陷入无休无止的狂暴之中。

  她默默地流着眼泪,枕头都被濡湿了一大片。哭着哭着,眼皮越来越沉。这两天她经受的肉体和精神蹂躏已经远远超出了她一个弱女子的生理承受极限。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撑不住了,所有的恐惧和绝望都渐渐离她远去。眼皮越来越黏,呼吸越来越弱。不一会儿,在微弱的晨曦中,她均匀的呼吸竟融入了身旁那个男人高一声低一声的鼾声之中了。

               第94章

  ZX国与B国界河B国一侧的大溪镇。这里是B国南部山区的重镇,也是B国势力最大的毒枭登敏控制区的核心地带。

  镇子中心一座高大的建筑里灯光昏暗,半敞的大门里面传出低沉震耳的打击乐声。这是一家在当地非常有名的夜吧。此时大厅里面人头攒动,穿着暴露的吧妹花蝴蝶般穿梭在吧台与客人中间,一边不停地与喝的醉醺醺的客人们打情骂俏,一边给他们送去各种五花八门的饮料。

  吧台对面的舞台上,两个妖艳的年轻女子两点尽露几乎全裸着卖力地跳着钢管舞。台下不时响起男人们色迷迷的叫好声,舞女的脚下飘散着花花绿绿的钞票。

  吧台一侧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落着一个宽大的包厢。包厢外两个黑衫短打的彪形大汉站立两旁,眼睛警惕地不停四下打量。

  包厢的后墙一侧是一扇落地长窗,挂着厚重的窗帘,窗外就是默默流淌的大浊溪。包厢里面没有亮灯,只点了两只摇摇曳曳的蜡烛,里面的情形若隐若现。

  这个位置看似僻静,其实是整个夜吧里面视线最好的位置,整个酒吧和舞台上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一览无余。

  这个角落浓重的肃杀之气与咫尺之遥的狂躁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不远处那些狂饮逍遥的人们谁都不会悄悄朝这里偷窥,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是方圆几百公里的主宰登敏的专座。不管他本人是否在包厢里,来此销魂的人们都知趣地对这个角落敬而远之。

  此时,这位金三角后起的无冕之王正坐在舒适的沙发里,在摇曳的烛光下小口呷着琥珀色的洋酒,时不时心不在焉地瞟一眼外面舞台上香艳的表演,和他身边的一个穿着当地人服装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这个方脸平头不苟言笑的壮硕男人正是ZX国陆军少校披侬。他是登敏的座上宾。他的军营就在界河的对面,所以他是这里的常客。

  登敏抿了口酒,笑眯眯地对披侬说:「老弟,恭喜你啊!」

  披侬一楞:「恭喜我什么?」

  登敏嘿嘿一笑:「还是你们拿枪杆子的厉害啊,小拇指轻轻那么一动,就把颂韬这么个不可一世的大佬给掀翻了。」

  披侬瞟了一眼外面舞台上蛇一样扭动着的白花花的酮体,轻轻地摇摇头道:「嗐…和我有什么关系?还不是照样在这里巡河卖苦力。」

  登敏示意站在门口的侍者给两人都斟上酒,然后挥手让他退出门外。他端起酒杯啜了一小口,翘起二郎腿换了个话题:「最近去看过我们的女人吗?」

  「我们的女人?」披侬一时没有明白登敏的意思。

  登敏嘴角露出猥亵的笑容,双手抱在肚子前面比划了一下道:「枫奴啊!你忘记了吗?她肚子里怀着的咱们俩的娃哦!」

  「噢……」披侬点点头,随手点上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轻轻吐出一串烟圈,面无表情地说:「还真有些日子没去看她了。上次见到她快一个月了吧。

  那时候她那肚子就大的像口大锅了,趴在她身上想肏她都快够不着小骚屄了。「登敏吃吃地笑道:」你老弟真是痴心不改啊!什么样的漂亮女人找不到?这么一个屄都快被人肏烂了大肚子女人你还念念不忘,就因为她是警察?「

  披侬鼻子里哼了一声,端起酒杯狠狠地呷了一口道:「我恨不得肏死她!居然敢查我!」

  登敏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和披侬碰了一下:「人家不就是例行公事地查了你一下嘛,又没动你一根汗毛。你都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也该解气了吧!再说,过不了几天,她就是你孩子他妈了……」

  披侬和登敏对饮了一口,仍然恨恨地说:「解气?要不是龙老大手快把这个贱人拿下,我还真可能就栽在这臭娘们手里了。我可没这么容易放过她!」

  登敏抬眼瞟了他一眼道:「那你准备怎么样?难不成把她千刀万剐?」

  披侬撇撇嘴道:「用不着千刀万剐。让她这辈子千人骑万人肏就够了。我要让她慢慢地品味终身为奴的滋味,让她后悔此生生为女人,后悔和我披侬作对!」

  登敏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话里有话地问:「龙老大肯把这个女警官交给你处置吗?WY头牌警花哦!再说他自己和枫奴也有算不完的帐呢!而且,好像有一阵子他没有邀请我们去看枫奴了。她肚子里装着的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娃娃哦!」

  披侬把杯中酒一干而尽,不假思索地说:「他最近忙的四脚朝天。WY城里这一变天,他正在忙着重新布局,要卷土重来呢!」

  登敏转了转眼珠,慢条斯理地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完,点点头说:「是啊,最近他的出货量差不多翻了一番。所以要辛苦你老往我这里跑了。」

  说到这里,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颂韬这一倒台,肯定要天下大乱。不能不早做谋划啊!」

  说完他放下酒杯,拍拍披侬的手说:「好啦老弟,不要空发感慨了。你多长时间没动荤腥了?今天老哥带你开开荤怎么样?」

  说着也不等披侬答话,拍手叫来了侍者道:「听说你们老板新弄来几个个山里妹子,货色不错,带我们去看看吧!」

  侍者眼皮都没有抬,低声答了声「是」,转身引着二人出了包厢,打开吧台旁边的一扇小门,弯腰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小门在二人的身后关上了,侍者留在了门外,那两个彪形大汉像两尊门神一样,一边一个守在了门边。

  两人一进门,已经有一个主管模样态度谦恭的中年人在恭候他们了。门里别有洞天。一进门就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的中央用高大明亮的玻璃隔出了一个封闭的空间,这就是传说中的「鱼缸」。

  鱼缸里面由低到高修着坡状的阶梯,阶梯上三三两两坐着十几个比基尼美女,看样子都只有十几岁。她们一个个搔首弄姿,向围在玻璃墙外面的男人们展示着自己年轻姣好的身体。

  登敏和披侬站的位置是在鱼缸的一侧,可以清楚地看到玻璃里面的情形,但站在另一侧的人们却看不到他们。

 那个衣着考究的中年主管一边小心翼翼地陪同登敏和披侬挨个端详着鱼缸里

  面的姿容各异的女人,一边还分心倾听入耳式耳机里面不时传来的指示。

  草草看了几眼,那主管就适时地凑到登敏的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登敏点点头,示意披侬一起跟着中年男人转身进了旁边的一扇小门。

  一进门一股脂粉气扑面而来,迎面就看到一大群女孩子,和外面的女孩子一样年轻漂亮,但比外面的人数要多得多。

  这里面显然是个休息厅,沿墙四周都摆着舒适的皮沙发。屋里的女孩子们看到他们几个男人都是无动于衷。有的慵懒地窝在沙发里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头发,连眼皮都没抬,有的懒洋洋地伸胳膊伸腿,看样子是刚刚从外面的鱼缸里面出来。

  还有的在细心地整理自己身上的比基尼,大概是马上要到外面的鱼缸里向男人展示自己的身体。

  登敏瞪大眼睛在屋里扫视了一圈,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那中年主管早就看在眼里,笑眯眯地碰了碰他的胳膊,把他的目光引向了屋子最远处的一个角落。

  登敏和披侬把目光转向那个角落,发现那里昏暗的光线下,一张长沙发上并排坐着两个看样子只有十五六岁的稚嫩生涩的女孩。

  这两个女孩和屋里的其他女孩明显不同,她们面露腼腆,甚至有些惶恐。她们的穿着也比其他女孩要保守一些,不是三点式的比基尼,而是连体的紧身泳衣。

  从她们坐在沙发上略微有些僵硬的体态来看,她们对这房间里浓厚的淫靡气氛完全不适应。

  登敏看到这两个女孩子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向那边迈开了脚步。披侬也像发现了猎物的猎犬,瞪大眼睛一步不落,那中年主管见状,微微一笑,忙不迭地跟了过去。

  吸引登敏和披侬的不仅是两个女孩子清丽的面容和生涩的表情,他们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女孩光滑纤弱的手腕上。和屋里所有其他女孩不一样的是,这两个女孩子的右腕上各带着一只翠绿的手镯。

  作为这里的常客,登敏和披侬都非常清楚地知道这翠绿手镯的含义:只有经过这里老板亲手验证过的处女才可以在这间屋子里戴上这样的手镯。

  虽然这个场所在整个大溪镇乃至方圆几百里之内都是以美女如云而闻名的,但绿手镯出现的频率却并不高,更不要说一下同时出现两个。

  两个人喜出望外地走到女孩跟前,两个女孩都惶恐不安地缩紧了身子。登敏刚要身上去拉他面前的女孩子,谁知原先跟在他身后的披侬却抢上一步,一把将这个女孩子抓在了手里。

  登敏心中暗暗一笑,心说这老兄也太猴急了一点。刚伸手拉住另一个女孩冰凉的小手,却马上又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因为他听到了身旁的披侬急促沉重的呼吸。

  他下意识地转脸朝披侬那边一看,不禁也吃了一惊。原来披侬手里抓着的那个女孩子虽然只有十五六岁,模样青涩,但那眉眼和面容轮廓竟有几分神似蔓枫。

  登敏不相信地端详着这个女孩,却见披侬一手重重地捏弄着女孩稚嫩的脸庞,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不停地摩挲着她手上戴着的镯子,眼睛却紧紧盯着她微微发抖的身体,沉声问道:「真的没拆过包……」

  女孩惊慌失措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摆脱披侬铁钳般的大手。站在一边的中年主管见状赶紧上前赔笑道:「这是刚刚从深山区弄来的雏儿。没见过世面,让您见笑了。」

  他看看披侬和登敏的脸色,继续笑容可掬地说:「我们老板亲手验过的,十几个里面挑出来这两个,您放心,绝对是没开苞的。」

  披侬似乎不相信地哼了一声,一把将小女孩推到在沙发上。女孩低低地惊叫一声,刚要翻身爬起来,却被披侬伸出满是黑毛的大手一把按住。

  在小女孩呜呜的惊叫挣扎中,披侬伸出一根粗硬的手指,勾住女孩裆下那一条窄窄的布条,猛地向一边拉开。

  登敏和披侬同时瞪大了眼睛。只见两条白嫩的大腿尽头呈现出一个微微起伏的肉丘,肉丘上覆盖着一层纤细的绒毛,中间是一道窄窄的裂缝。

  女孩似乎被吓傻了,仰在沙发里浑身发抖,一动也不敢动。

  披侬的喉咙咕噜咕噜蠕动了两下,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剥开了女孩胯下那两片稚嫩的肉芽,撑开了那道紧窄的裂缝。

  登敏和他手里抓着的女孩都看呆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披侬的动作。那个中年主管略一迟疑,苦笑一下,伸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支手电,默默地交到了披侬的手里。

  一道雪白的光柱射向女孩敞开的胯下,顷刻间就水银泻地般弥漫了被撑开小口的粉嫩肉缝。肉洞深处隐隐有白光一闪,披侬嘴角一挑,满意地松开了手。

  他回手仍抓着女孩的手腕,把她拉了起来,揽在自己的怀里。一边搂紧她瑟瑟发抖的身体,一边朝登敏满意地点了点头。

  登敏呵呵一笑,顺手拍了拍自己怀里的小女孩不算丰满的小屁股,朝那中年主管道:「告诉你们老板,这两个我们包了。老规矩,记我的账。外面有车,送到我那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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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溪镇郊外一座黑沉沉的大宅深处,登敏笑嘻嘻地领着披侬走进一间光线幽暗的房间,房间里面除了两张沙发,地上铺着地毯,基本上没有别的什么陈设。

  他们刚刚在沙发上坐下来,外面就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

  房门一开,几个黑衣大汉簇拥着那两个小女孩走了进来。两个女孩显然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畏畏缩缩,满脸惊恐。

  两个小女孩被拥到登敏和披侬的跟前,登敏伸手抓住他先前看上的那个女孩,一把拉到自己怀里,捏住她的脸颊仔细打量着说:「真的是嫩的能捏出水啊!哈哈,老子今天有的玩了。」说着,他搂着那小女孩就要起身,还不忘转头对披侬坏笑着说:「房间在哪里还记得吧?老弟别客气,就当这里是你家,一定要尽兴哦!」

  披侬也跟着站起身,把那个神似蔓枫的小女孩搂在怀里,嘴角露出一丝淫笑:「多谢老大了……」

  披侬话音未落,被他揽在怀里的那个小女孩忽然抬起头,怯生生地央求道:「大叔,不要把我和妹妹分开好不好?」

  「嗯?」登敏听了小女孩的话,眼珠一转,低头看看自己怀里的少女,用好奇的口气问道:「哦,你们俩是亲姐妹?」

  登敏怀里那个女孩忙不迭地点头,还怯怯的望了对面那个女孩一眼。

  「那你是姐姐喽?」披侬饶有兴致地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问道。

  「是。」那女孩点点头低声答道。

  「那你想好了,一定要和你妹妹在一起玩吗?」披侬坏笑着问。

  「嗯,我们一直就在一起的。出来的时候妈妈还告诉我照顾好妹妹,不要让她一个人乱跑。」

  嘿嘿……登敏和披侬一起笑了。登敏挤眉弄眼地对那有几分神似蔓枫的小姑娘说:「那你知道我们叫你们过来干嘛吗?」

  小姑娘想都没想,用稚嫩的口吻说:「老板说,让我们来陪大叔玩一玩。我们虽然刚来,还在学习,不过我们已经看了两天了,我们学的很快的。我们一定会陪大叔玩的高兴的。」

  哈哈……登敏和披侬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登敏笑着手指披侬怀里的小女孩说:「好,说的好。大叔这就教你们。你们一定要乖哦。大叔包你们马上就学会。」

  说完,他兴奋地拍拍自己怀里那个小女孩的屁股说:「好啦,现在咱们就开始,你们先把衣服都脱掉吧!」

  「脱衣服?」两个少女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们俩都只穿了一件连体的紧身泳装,再脱掉就一丝不挂了。她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接客的第一件事竟是让她们脱光衣服。

  那个姐姐在披侬的怀里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双手用力推着披侬那只铁铸般的粗壮臂膀,慌乱地大叫:「不要……我们不要脱衣服……」

  「嘿嘿,不脱?不脱作什么婊子!」披侬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伸手到少女的胯下,一根粗壮的手指勾住泳衣裆部的那细窄的布条,用力一拉。砰地一声,弹性十足的泳衣竟被他生生抻开了,变成两片布片,挂在小姑娘白嫩的身体上。

  小姐姐顿时吓得大哭,妹妹见状也跟着嚎啕大哭起来。登敏的动作更快,双手抓住妹妹泳衣的肩带,向两边拉开,用力向下一拽,像剥香蕉一样,瞬间就把那小妹妹剥得光赤条条一丝不挂了。那白嫩嫩的身体瑟瑟发抖,胸前一对不甚起眼的小鼓包,白花花的平坦小腹下面一道幽深的沟壑,让人看得想入非非、垂涎欲滴。

  披侬也不甘示弱,轻轻地一扬手,小姐姐身上那件轻薄的泳衣就落在了地毯上。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一手抱在并不丰满的胸前,一手护住裆下幽谷,白花花的裸体在披侬的怀里不停地扭动挣扎。

  两个女孩同时一边大哭一边像条出水的鱼儿一样不停地挣扎,小巧白嫩的身子在两个男人的怀里左冲右突,眼看就要控制不住了。登敏吃力地抓住妹妹滑溜溜的身子,气喘咻咻地喊道:「他奶奶的,这么不懂规矩,老子今天要替你们老板好好管教你们,让你们这两个小婊子知道怎么伺候客人。来人啊,都给我捆起来!」

  旁边围观的登敏那些手下早就等不及了,他发了话,他们一拥而上,不知从哪里拿出两条绳索,七手八脚地把两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女孩都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起来。

  登敏挥挥手,那群汉子从房梁上放下两个钩子,钩住两个小女孩被捆在背后的双臂,把她们脚尖踮地吊了起来。

  两个小女孩肩并肩赤条条地吊在屋子中央,都被吓得魂飞魄散,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四条白白的大腿不停地扑腾。登敏见了,冷笑一声:「还不老实,给她们加点码!」

  登敏的手下闻风而动,又拿出两条绳索,分别绑在两个小女孩的腿弯上,然后搭上房梁,嗤嗤地拉了起来。转眼间,两个小姑娘各有一条腿被斜斜地吊起,只剩一只脚勉强踮地,身上顿时没有了挣扎的力量,嫩生生的私处也完全暴露了出来。

  登敏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伸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两个小姑娘的胯下,得意地对她们说:「怎么样,这回老实了?这叫金鸡独立。你们乖乖的,大叔包你们舒服!」

  两个小姑娘都吓傻了,全都哭的梨花带雨,那个小姐姐泪流满面地哀求登敏:「大叔,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大叔放我们下来吧……我们乖乖听话……」

  登敏嘿嘿一笑:「现在知道乖了?可你们刚才不乖,就要受到惩罚哦!现在我要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乖了,要是真的话,过会儿肯定放你们下来。」说完和披侬交换了一个诡秘的眼神,对他的手下吩咐道:「来,给这两个小婊子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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