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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全本) - 18,6

[db:作者] 2025-07-14 22:32 5hhhhh 1670 ℃

  「是,枫奴知罪,请主人发落。」蔓枫垂下眼帘,声音低的几乎听不清楚。

  一只硬邦邦的大手伸出来,在蔓枫惨白的脸蛋上来回摩挲着,然后又抚住了她光滑的肩头,盘桓良久,却始终没有碰蔓枫的那只刚刚被濛冲松开的白嫩嫩的乳房。

  「怎么样将军,既然是点名要见枫奴,现在见到了,是不是要一亲芳泽,让枫奴好好伺候一下啊?」濛冲淫笑着问道。

  「哦,怎么个伺候法?」将军终于开口了。

  濛冲嘿嘿奸笑道:「枫奴会不少待客之道哦。要不要我来给将军示范一下啊?」

  将军未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一双大手还在蔓枫光滑的肩头轻轻抚摸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光裸的身体。

  濛冲见将军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也不等他答话,朝一直站在远处的那两个部下道:「去,把弘奴带过来!」

  两个打手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蔓枫的心却怦怦越跳越快。下面濛冲要演什么淫戏她不用想都能猜个八九分,但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却让她猜不透。

  濛冲叫他将军,他和他的手下也确实是一身军人装束。蔓枫浸淫警界多年,周边国家的军队她都非常熟悉。可这几个人的装束却不是蔓枫记忆中附近任何一个国家军队的军装。

  「难道是割据一方的军阀武装?」蔓枫心头微微一动,想起了将军刚才说话的口音。自从进屋之后,那位将军惜字如金,只说了一句话。可那短短的几个字蔓枫却听的清清楚楚。她可以断定,那不是纯正的ZX口音,似乎带有B国话的特征,而且是远离ZX国境的B北口音。

  「他到底是谁?到这里来做什么?刚才濛冲说他点名要见自己,他究竟要做什么?」思忖间,蔓枫的心在咚咚打鼓。联想到这些天自己待遇的「改善」,蔓枫意识到这个将军的出现可能和自己有关。

  「难道他们要把我卖掉吗?卖给B北叛军?」想到这里,蔓枫的心微微战栗了起来。

  蔓枫正在胡思乱想,客厅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那两个打手走了进来,手上牵着一个赤身裸体、双手反剪的女人,正是弘太太。

  弘太太一见濛冲,脸上立刻露出谄媚的笑纹,小步趋前几步,来到了濛冲的跟前。她正要开口说话,濛冲淫笑着指了指自己脚前的地毯。弘太太见了,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快速地瞟了跪在一旁的蔓枫一眼,仰起笑脸殷切地看着濛冲。

  濛冲却转向了将军,拍拍他的肩膀,朝他诡秘地一笑,伸手就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顺手一扒,裤子就落在了他的脚下。他放肆地岔开双腿,露出胯下那一大坨臭烘烘的臭肉。

  弘太太见了,不等濛冲发话,躯身向前伸长脖子,张开小嘴一口就叼住了濛冲两腿间垂吊着的软塌塌的大肉虫。

  濛冲嘶地吸了口长气,笑眯眯地转向将军,看着他惊愕的表情,指着赤条条跪在他跟前的蔓枫挤挤眼道:「将军,别客气哦。枫奴可是个中高手,让她给你吹一吹,包你满意!」说话间眼中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将军嘿嘿一笑:「老弟如此好客,那都某就却之不恭了。」说话间已经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屁股稍稍一抬,裤子也褪到了脚下。蔓枫见了,脸色稍稍一滞,却也丝毫不敢怠慢,向前挪动了一下,俯下光溜溜的身子,抿抿嘴唇,张开小嘴,吐出一点丁香,朝两条毛烘烘的大腿尽头那黑乎乎的肉团舔了上去。

  将军向后一靠,微微闭上了眼睛。一股温润的感觉从胯下传遍了全身,让他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口气。

  转瞬间,吱吱的吸吮声在屋中此起彼伏,夹杂着男人女人急促粗重的呼吸。坐在一边的阿坚见此情景,悄悄地站起身,朝站在门口的两个手下使了个眼色,轻轻地打开门,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屋子里,两个精赤条条反剪双臂跪在地毯上的女人吃力地伸长脖子、拼命地张大小嘴,像比赛一样吸吮得面红耳赤,两条粗黑的大肉棒都被含在女人的嘴里不停地吞吐,慢慢地暴胀起来,青筋毕露的表面凃上了一层水光,在灯光下显得愈发暴戾。

  濛冲一边情不自禁地低声哼哼着,一边用力把自己胯下的肉棒往弘太太的喉咙深处捅,将军却沉稳地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呼吸慢慢平稳下来,任由蔓枫施展口舌之功。

  濛冲习惯性地抓住弘太太的头发,一边往自己的胯下塞,一边把脸转向将军道:「将军好眼力啊。枫奴在我见过的女人里面绝对是出类拔萃……」

  「哼……」将军似乎沉浸在销魂的享受之中,只含糊地哼了哼,并没有接濛冲的话茬。

  「将军,我们刚才说的两件事,你看……」濛冲似乎想趁热打铁,一边挺着胯一边看着将军的反应。

  「嗯……」将军稍稍睁开了眼睛,瞟了下跪在自己胯下正卖力舔弄的蔓枫,似乎略一迟疑,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转向濛冲不紧不慢地说:「走货的事情嘛,没有问题。我们在爪哇、吕宋、星洲、大马都有畅通的渠道,绝对可以满足你们的需求。不过,我们的规矩一向是四抽一,以前给别人走货也是这个规矩。你们提出的五抽一怕是碍难从命啊。」

  「哦……」濛冲似乎是下意识地猛地往自己的胯下按了按弘太太的头,长长地一个深喉,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说:「条件好说,四抽一的事我和大哥说一下,应该没有问题。」

  将军浑身绷紧,脸胀得通红,随手胡乱抚摸着蔓枫散乱的秀发,等她一阵卖力的吸吮高潮过去,平稳了一下情绪点点头说:「好吧,我等你们的回话。谈妥了条件随时可以走货。至于你们想在我们控制区要个落脚点的事嘛,从前还从来没有人提出过这样的要求。这件事我做不了主,要回去请示老大才能定夺。」

  「好……好……」濛冲一边点头一边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弘太太嗓子里开始呜呜地哼了起来显得分外淫荡。

  另一边的将军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像睡着了一样,但蔓枫感觉到了,他的身体绷的越来越紧,两条毛烘烘的大腿有意无意地夹住了她光溜溜的身体,一只大手下意识地抓住她光裸的肩头,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捏的她骨头都酥了。她心头一阵发紧,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吸吮的频率。此起彼伏的吸吮和粗重的呼吸重新又充斥了整个房间。

  蔓枫的额头悄悄沁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口中的那条粗大的肉棒已经膨胀到了极点。虽然将军没有像旁边的濛冲那样夸张地连哼带喘,但蔓枫已经感觉到那条火热的大肉棒悄悄的搏动。它已不再是被动地接受蔓枫口舌的吸吮和抚弄,而是情不自禁地快速抽动不止。当它再次向后抽出的时候,蔓枫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了呼吸。

  果然,粗硬的肉棒只插到一半,猛地一跳,忽地爆发了。蔓枫熟练地闭眼收唇,舌头紧贴颚底,任那粘稠的浓浆瞬间充满了自己的口腔。

  蔓枫的脸憋的通红,静静地等候着口中火热的肉棒慢慢归于平静。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喉头慢慢蠕动,试着小口咽下充满口腔的浓浆,同时快速地抬起眼皮扫了坐在面前的将军一眼。看到他仍然一动不动地靠在沙发上,呼吸渐渐平缓了下来,她赶紧咕嘟咕嘟地咽下口中的粘液,缓缓抬头吐出仍然坚挺的大肉棒,一条柔软的香舌也快速地来回舞动,在湿滑的大肉棒上仔细地舔舐起来。

  与此同时,旁边的濛冲和弘太太也大呼小叫地冲到了顶点。濛冲满脸通红地把弘太太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嗓子里像发情的公猪一样哼吟不止。

  将军慢慢睁开眼睛,扫了旁边一眼,目光转向了自己的胯下,看着那一点丁香在自己湿滑的肉棒上来回舔舐,眼中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

               第179章

  灯光明亮的餐厅里,赤身裸体的蔓枫和弘太太背铐双手并排跪在屋角,她们的面前各摆了一个不锈钢食盆,里面装满了各种残汤剩饭。两人都撅着白花花却又脏兮兮的屁股,大半个脸埋在食盆里面细嚼慢咽。

  餐厅中间的大圆桌上杯盘狼藉,旁边的座位上却空无一人。两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悠闲地在两个光屁股女人身边来回溜达,不时从桌上拣起啃过一半的吃食扔进她们的食盆,偶尔伸手拍拍她们撅的高高的光溜溜的大白屁股,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随口调侃两句。

  蔓枫嘴里叼着一条已被啃的七零八落的鸡腿,舌头嘴唇牙齿并用,一点点把上面残存的肉啃净。虽然埋着头,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旁边同样埋头大嚼的弘太太毫不掩饰的敌意,还有背后那时不时扫过的火辣辣色迷迷的目光。她对所有这些早已习以为常,完全熟视无睹,只是专心致志地对付食盆里的残羹剩饭。其实她的心里一直就翻腾不止。

  刚才是濛冲和阿坚在这里宴请将军。她们两个女人被带过来赤条条地跪在一边。蔓枫知道,濛冲是在毫不掩饰地用自己的身体诱惑将军。

  从他们的交谈中,蔓枫已经基本肯定将军是B北的反政府军。她记起将军在自己给他口交前曾无意中自称「都某」。当时精神高度紧张,并未留心。现在她跪在餐桌旁,看着他们觥筹交错,还时不时拿自己和弘太太的身体打趣,脑子里却紧张地运转起来。她几乎搜遍了自己记忆的每一个角落,绞尽脑汁才依稀想起,B北KS独立军的两个首领确实一个叫都恩,一个叫都迈。这么说来,面前的这位将军应该就是都氏兄弟之一都迈了。

  他们的交谈并未回避两个女人,大概在他们看来,这两个女人已经是行尸走肉,只是他们手中的玩物而已。这让蔓枫有机会听到许多有用的信息。

  她已经听出了端倪,都迈此来是和龙坤集团谈判帮他们走私毒品的。而自己似乎是龙坤手中的一个重要筹码。濛冲正千方百计地设法用自己的身体取悦都迈,而都迈似乎也确实对自己有兴趣,甚至是点名要见自己……

  她脑子里刚刚有了一点头绪,那边已经是酒足饭饱。濛冲朝站在一边的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从墙角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个不锈钢食盆,端端正正地摆在了蔓枫和弘太太的膝前。濛冲顺手端起自己面前吃剩下的菜盘,回手就倒在了弘太太跟前的食盆里面。然后朝都迈笑笑,端起他剩下的饭菜,倒进蔓枫面前的食盆。倒完之后好像还意犹未尽,从桌上又拣起一条没啃完的鸡腿,扔进蔓枫的食盆。

  他拿起餐巾擦了擦手,笑嘻嘻地对垂首跪在面前的两个女人道:「好啦,主人吃饱喝足了,该轮到你们了。赶紧吃吧,都吃干净,一点都不许剩下!」

  「是,主人。」两个女人低声答道,熟练地俯身撅臀,把脸伸到食盆里面,细细地吃了起来。

  都迈在一边看呆了。他虽然想象得到,蔓枫作为缉毒警在龙坤这个大毒枭手里的遭遇会很凄惨,但他显然没想到,蔓枫每天就是这样,光着身子跪在地上,以如此屈辱的方式用男人们的残羹剩饭果腹的。

  濛冲看到都迈惊愕的表情,暗自得意的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话里有话地说:「老兄真是怜香惜玉之人。不过我们经常给她们加餐哦,保证她们一个个都是水灵灵如花似玉……」

  说着话头一转:「老兄,聊了大半天了,你还没有看看我们的货呢。来,我带你看看小弟的家底。和我们合作绝对前途远大。」

  都迈随口打着哈哈,眼睛在蔓枫白花花的身子上流连了片刻,看到蔓枫叼起濛冲扔在盆里的那条啃了一半的鸡腿默默地撕扯了起来,眉头微微皱了皱,不动声色地站起身跟在濛冲的身后走了出去。

  都迈和濛冲离开之后,餐厅里面归于平静,只有两个女人撕扯、咀嚼、舔吮、吞咽的声音此起彼伏。那两个打手对这样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溜达了一会儿也都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无聊地看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撅着白花花的屁股埋头在食盆里面大吃大嚼。

  蔓枫手被铐在背后,只能口唇并用,费力地把盆子里面的食物吃到嘴里,但她的脑子却也一刻都没有闲着。她不知道濛冲会怎么利用自己的身体来满足那个神秘的来客。她非常清楚,现在自己在龙坤的心中只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玩物罢了,只要能对他们贩毒有用,他们肯定不会对自己的身体甚至生命有任何怜惜的。

  但这个被叫做将军的神秘男人却让蔓枫感觉到一些不同。她对B北的割据武装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他们和龙坤、登敏这样的毒贩并非同类,虽然他们也参与走私贩毒,但只是将其当作聚财的手段,是为他们的政治目的服务的。

  刚才濛冲虽然对自己百般戏弄羞辱,并强迫自己给将军口交,但蔓枫似乎能感觉到,这个看似粗鲁的神秘男人对自己并非像濛冲一样放肆,虽然接受了濛冲的「美意」,但和自己的身体接触却似乎一直有一定的分寸。

  「莫非是个机会?」想到这里,蔓枫心头微微一动。这个将军和龙坤濛冲不一样,自己和他们并没有深仇大恨。而且好像他对自己确实很有兴趣。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他会对自己感兴趣,只要濛冲确实是要拿自己的身体和他交换什么,自己就真的说不定有机会借此逃脱龙坤的魔掌。

  当然,就算逃脱了龙坤的魔掌,蔓枫也没有可能再回到原先的生活中去了。就凭那两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孩子和龙坤放出去的那些照片和视频,她对西万家族就已经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耻辱和灾星了。可如果自己被转到这些人手里,自己并非他们的仇人,而只是他们的一个玩物,他们对自己的看管十有八九会比在龙坤手里松懈。只要有一丝机会,她就可以马上了断自己,这也算是脱离苦海了。

  想到这些,蔓枫的心头不由得加速,正在咀嚼的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了起来。正在此时,门砰地一下被人推开了。蔓枫被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思绪,大口地吞咽了起来。

  门开处出现了一个大胡子面孔,眼睛在跪在地上的两个光屁股女人身上扫了一圈,对回过头去的两个看守喊道:「嘿,他奶奶的,这俩娘们都在这闲着呢?弄过去伺候弟兄们吧。那两个小妮子实在是不够用,我们那边弟兄们都快打起来了!」

  说着大胡子走到了蔓枫的跟前。他蹲下身子,一手摸着蔓枫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捞起她一只垂吊着的乳房放肆地捏弄着淫笑道:「枫奴啊,好多天没见你,弟兄们都想死你了……」

  那两个看守见状站了起来,一个走到弘太太的跟前,朝她屁股上猛拍了一巴掌喝道:「弘奴,快点,都舔干净!听到了没,弟兄们都排着队等着肏你呢!」

  弘太太一边伸长脖子埋头在食盆里面卖力地舔着,一边不住地点头,嗓子里含糊不清地「嗯嗯」哼个不停。

  另一个看守走到胡须大汉跟前,拍拍他的肩膀说:「老四,摸摸就算了,可别把枫奴给捏坏了,老大留着她有大用呢!你把弘奴带过去伺候弟兄们吧。冲哥留话了,枫奴留下,还有贵客等她伺候呢。」

  「哼……」胡须大汉恨恨地哼了一声,抓住蔓枫乳房的大手狠狠地攥了一把,摸在她屁股上的那只大手也不老实地顺着她的股沟摸下去,在她温热潮湿的蜜穴口上猛抠了两把,这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

  看到旁边的弘太太已经把自己跟前的食盆舔的锃光瓦亮,他一把抓住她脖子上面的颈圈,从旁边的桌子上抄起一根皮带,栓在颈圈上,拉起弘太太光溜溜的身子,一扭一摆地出门而去。

  听到脚本声渐渐消失在走廊里,两个看守又转过头,无聊地看着蔓枫一丝不苟地用舌头清理食盆里面残余的食物。蔓枫虽然低着头,但也感觉到了在自己身上来回游弋的那几道淫秽的目光。她一点也不敢怠慢,嘴唇和舌头并用,一点点把食盆舔得光可鉴人。但看守不发话,她也不敢停下来。

  看到食盆都舔干净了,大个子看守先站了起来,伸手抓住蔓枫的头发,把她的脸拉出食盆,朝里面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蔓枫的肚子,啪啪地拍着她光溜溜的屁股道:「好啦,枫奴,可以啦!吃饱了就跟我们走吧,别在这儿磨蹭了。」

  蔓枫抬起头,舌尖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垂下眼帘低声道:「是,主人。」

  矮个看守从桌子上拿起一条皮带,扣在蔓枫的脖圈上,两个人拉着她踉踉跄跄地出了门。走了不远,路过一扇半开的铁门,里面传出男人闹哄哄的淫笑和女人淫荡的呻吟。蔓枫垂下头加快步子走了过去。

  这间屋子她太熟悉了。这是洞里这群汉子的休息室,每天她就是在这里被他们翻来覆去地奸淫蹂躏的。几天没来,这里还是这么热闹。她隐约听说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又弄来了两个女人,一直在担心,不知道是不是又是警方的人。但刚刚听到的女人的浪叫倒让她略略放松了一点。听那声音不像是正经女人,应该是职业卖笑女吧。看来龙坤真的准备把自己卖掉了,连自己的替身都找好了。

  脖子上猛地一抻,背后又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推了一下,把蔓枫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两个看守拉着她拐进了一条灯光昏暗的走廊。蔓枫心头不由得一动。她知道,这条走廊上只有一个门,那是这个洞穴的中枢,濛冲的卧室也在这里,是这几天她来的最多的地方。

  他们把自己带到这个地方,用意不言自明。看来真的是要把自己弄到床上,把自己的肉体交给将军,当作取悦他的工具了。想到这里,蔓枫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

  果然,两个看守牵着蔓枫走到走廊尽头那个不起眼的小门前,按了下门旁的按钮。等了好一会儿,门无声地开了,露出了阿坚的脸。他看了看门口的三个人,又朝他们身后望了望,这才闪身放他们进屋。

  房门在他们身后无声无息地关上了。阿坚从看守手中接过皮带,牵着蔓枫穿过门厅,走进了对面的一个房间。进到屋里,他指指沙发旁的地毯。蔓枫咬咬嘴唇,屈膝跪了下来。

  这几天,蔓枫是这里的常客。她知道,这是个大套房,他们进来的这一间是个会客厅。客厅的一角有两个门,一个就是濛冲的卧室,另外一个则是个硕大的卫生间。而在会客厅的外面还有一个房间,应该是个书房,蔓枫多次见濛冲在那里和他的手下开会。

  作为一个缉毒警,蔓枫心中非常清楚,这个书房应该就是整个洞穴的控制中枢。以前每次查抄毒贩的巢穴,这样的地方都是警方关注的核心,绝对是搜查的重点,往往也是发现线索最集中的地方。

  现在,自己离那个房间只有咫尺之遥,但如今已是物是人非,自己已经沦为毒贩手中的玩物。这让她的心疼的几乎要窒息了。

  阿坚挥挥手,两个打手退到了门厅里,背手挺胸站在门边。阿坚转身勾起蔓枫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阴恻恻地问道:「枫奴,吃饱了?」

  「是,主人。」蔓枫眼帘低垂,颤声答道。

  阿坚蹲下身,一只大手顺着蔓枫高耸的乳峰摸下去,在她白嫩的肚皮上摸了摸,又继续向下面摸去。蔓枫身子微微一颤,没等阿坚吩咐,把两条肥白的大腿向两边岔开。阿坚嘴角一抽,露出一丝淫笑,一只大手向蔓枫岔开的胯间摸了进去。

  那只粗糙的大手在蔓枫柔嫩的花瓣上搓了搓,向上一旋,熟门熟路地插进了热乎乎的肉洞,在里面搅了搅,抽出来一看,阿坚皱起了眉头:「枫奴,这么干,一会儿怎么伺候贵客啊?」

  「是……主人……枫奴…枫奴该死………」蔓枫咬咬嘴唇颤声喃喃道。

  「哼,欠调教!」阿坚说着气哼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花花的东西。

  蔓枫偷眼一看,立刻就咬紧了嘴唇。那是一个鸽子蛋大小的椭圆状器具,一端还挂着连线。这东西蔓枫再熟悉不过了。这是阴道震荡器,是他们专门用来调教女人的工具。蔓枫被他们用这个东西调教已经不只一次了。

  果然,阿坚不知从什么地方又拿出一管油膏,挤出一些在震荡器上,用手指细细地涂匀,然后伸手到蔓枫岔开的胯下,扒开两片软塌塌的肉唇,熟练地把鸽子蛋塞了进去。

  他直起身拿起一张纸巾擦了擦手,随意地把右手伸进了口袋,猛然间,一阵几乎低不可闻的嗡嗡声在屋中弥漫开来。蔓枫跟着浑身一震,全身的肌肉都猛地绷紧,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大腿。

  蔓枫紧咬嘴唇,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那滑溜溜的鸽子蛋在她的身体里一阵阵忽快忽慢地震动着,搞得她苦不堪言。她拼命地提肛缩阴,忍着浑身的酥麻,用下身的肌肉紧紧夹住那滑溜溜的东西。

  这东西她太熟悉了,刚才阿坚在鸽子蛋上面抹的油膏不用说是女人专用的强力春药,加上这震人心魄的震荡,蔓枫知道,用不了多久,她的下身就会淫水横流,面对男人,她就会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看来他们为这个将军真是下足了本钱了。

  她现在必须全神贯注地对付夹在下身的这个可恶的小东西。否则要是一个不小心让它掉出来,等着自己的不知道会是多么残忍的惩罚。

  正当蔓枫夹紧双腿屏住呼吸忍受着那小东西一阵紧似一阵的震荡冲击的时候,外面的门忽然开了。蔓枫浑身的肌肉都紧紧地绷了起来。她是背对房门跪在那里的,门口的情形她看不见,但她听到了濛冲那熟悉的声音,还有那个将军。

  「马上要被他们拉到床上去吗?」蔓枫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有热乎乎的液体在慢慢地流淌。她忽然真的希望他们马上过来,把自己拉上床。这样,也许能避免自己出更大的丑。

  可濛冲和将军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赤条条跪在客厅的蔓枫,随着砰的一声关门的声音,两个人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蔓枫沮丧地舒了口气,这令人难以启齿的羞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蔓枫浑浑噩噩地跪在客厅的沙发旁,紧咬嘴唇忍受着下身一阵阵传来的麻痒,还要不时收紧下身的肌肉以免那变得越来越滑溜的鸽子蛋滑出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蔓枫只觉得小腹以下都变得麻木了,两条大腿内侧却都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膝盖跪的生疼,她也不知在这里跪了多长时间,似乎有一辈子那么长,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跪不住了。

  客厅旁边的那扇门吱地一声开了,蔓枫光溜溜的身体微微一震,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一个男人来到她的身旁,蹲下身子。是阿坚。

  阿坚伸手到蔓枫的胯下摸了一把,摸到一手黏湿。他抽出手看了一眼,又随意地扒开蔓枫白花花的大腿,当看到大腿内侧一片片湿漉漉的痕迹和地毯上那斑斑点点的粘液时,他嘿嘿地笑了。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乱草丛中一根不起眼的细线慢慢地拉了出来。

  蔓枫小腹和大腿的肌肉一下都绷了起来,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只见大腿根中央那湿漉漉的蜜穴口慢慢张开了小口,一个白白的东西露出了头。阿坚轻轻一拽,那个圆溜溜的鸽子蛋脱落了出来,沾在上面粘液滴滴答答淌在了地毯上。

  阿坚把鸽子蛋提起来,上上下下看了看,淫笑着说:「枫奴好兴致啊。」

  蔓枫满脸胀红,垂下头一声不吭。

  阿坚把鸽子蛋随手放在一个手下端过来的白磁盘上,又从另一个手下手里接过一副横七竖八的带子,在蔓枫眼前晃了晃说:「枫奴刚才好辛苦哦。主人怜香惜玉,给你换个家伙,让你继续爽,怎么样啊?」

  「枫奴……枫奴请主人发落……」蔓枫一边机械地喃喃道一边偷眼看去,只见阿坚手里那团东西是几条不知什么做的肉色的带子,几条带子连着一块形似卫生巾的肉色半透明软垫,软垫中央赫然竖着一根足有成人手掌长短、和婴儿胳膊差不多粗细、表面疙里疙瘩的黝黑的棒子。

  蔓枫的心头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带振动棒的贞操带」这几个字猛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这是龙坤和他的手下修理女人最常用的工具,她自己就曾经体验过这家伙的恐怖。可她一向乖乖地听任他们摆布,实在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忽然又把这可怕的东西拿出来对付自己。

  「一定是和那个B北的将军有关……」这个念头刚刚在蔓枫的脑海里闪过,阿坚就已经熟练地打开了贞操带,一手扒开蔓枫湿漉漉的大腿,把她胯下粘糊糊的蜜穴口撑开,一手举着那黑乎乎的棒子插了进去。

  蔓枫忍不住「嗯」地闷哼了一声,下身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虽然下身的蜜穴被男人的肉棒不知插入过多少次了,尽管刚才鸽子蛋的淫虐已经让蜜穴深处黏湿一片,但这么粗硬的一个异物硬生生的插进下身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咬紧了牙关。

  阿坚拽起那横七竖八的肉色带子,三下五除二紧紧绑在了蔓枫的胯部,然后一手托起蔓枫的下巴,一手抬起粘糊糊的手指在她干裂的嘴唇上来回蹭着,笑眯眯地说道:「枫奴好好爽吧,不要偷懒哦!过会儿老大还有奖赏要给枫奴呢……」

  「主人……枫奴…枫奴…谢……」蔓枫嘴唇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完整了。话音未落,阿坚已经抹干净了手指,啪地打了个响指,伸手在贞操带绑带上的一个不起眼的纽扣上按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又回到书房里面去了。

  客厅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但在那瘆人的寂静之中却隐隐有一种难以察觉的低沉的「嗡嗡」之声。此时的蔓枫脸色憋的通红、全身紧绷,紧紧夹住两条肥白的大腿,高耸的胸脯抑制不住地在微微颤抖。因为那毫无规律时隐时现的「嗡嗡」之声正是来自她的胯下。

  阿坚离开前那个看似随意的动作,打开了插在蔓枫下身的振动棒的开关。与原先的那个滑溜溜的鸽子蛋相比,这粗硬丑陋的振动棒要可怕的多。蔓枫刚刚落到龙坤手里的时候,就尝过它的厉害,她的抵抗意志就是在那整夜的蹂躏当中差不多被消解殆尽的。

  一阵阵销魂蚀骨的震颤毫无规律地爆发出来,瞬间就传遍全身。蔓枫紧咬牙关,强迫自己全身放松下来。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越紧张,那恐怖的东西带给自己的痛苦就越厉害。可她刚刚放松一点,就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洪流冲决而下,慢慢顺着贞操带的缝隙渗了出来,不大一会儿紧绷在下身的软垫就几乎湿透了。

  忍受着那时断时续的麻痒酸胀的感觉,蔓枫的脑子变得昏昏沉沉起来。她本能地意识到濛冲如此折磨自己和那个将军的到来有关,但究竟他要做什么,她实在也想不明白。要让她伺候男人,只要他一句话就可以了。蔓枫用自己的身体伺候过的男人连她自己都数不过来了,濛冲只要发话,她绝对不敢抗拒的。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过去,蔓枫的下身一点点地变得麻木起来,她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身子摇摇晃晃,几乎要虚脱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书房的门又开了,这次响起了濛冲的声音:「好啦老兄,我们一言为定。我可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好的,一言为定。走货的事老弟绝对放心,最多十天半个月,一定给老弟准信。」蔓枫心头一震,听出这是那个将军的声音。

  两人说着来到了客厅。都迈一眼就看到了赤身剪臂跪在沙发旁的蔓枫。他眉头一皱,大步走了过去,眼睛瞟着蔓枫一丝不挂的身子,略一沉吟后对濛冲说:「这不是枫……枫奴吗?」他说出「枫奴」两个字的时候似乎卡了下壳,但马上就恢复了常态:「老弟可否赏脸,都某今天就不走了,和这位美女春风一度啊?」

  濛冲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阴险的快意,他淫笑着摇摇头,俯身在蔓枫湿漉漉的胯下摸了摸,假装遗憾地对都迈说:「抱歉啊,老兄。不是兄弟我不给老兄面子,枫奴刚生过孩子不久,下面还在恢复中。你看,大夫还在给她的小骚屄做着康复,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拿来肏. 实在让老兄扫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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