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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全本) - 18,2

[db:作者] 2025-07-14 22:32 5hhhhh 5300 ℃

  「没有,到目前为止有关蔓枫的新线索一点都没有。其实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抓到登敏的线索了。只不过几次突击都被他逃脱了,我当时还不知道这次是否能搞掂他。但你们应该记得我当时告诉你们马上会有大的行动。」

  见在场的几个人纷纷点头,差猜继续说:「击毙登敏的是T国的特警。当时登敏身边有五个保镖,其中四个也被当场击毙了,还有一个还有口气,现在还在医院抢救,没法问口供。这次T国的警察在B国军警配合下几乎查遍了登敏的所有据点,包括他先前的老窝,还有他最后的藏身地点,但所有这些地方都没有发现和蔓枫有关的丝毫蛛丝马迹。」

  「没有线索?这怎么可能?蔓枫这么个大活人就这样人间蒸发了?几个月前我们还见到了她的视频,还有她和登敏生的孩子,这可是千真万确的。现在怎么可能就一点痕迹都没有了呢?是不是T国的警方查的不仔细啊?」茵楠有点急不择言了,她这下明白为什么沙瓦和文沙、克来都是一幅阴晴不定的表情了。

  差猜苦笑一下摇摇头说:「T国警方的注意力确实是在界河血案的真凶上,但他们查案之缜密完全不是我们这几个小国可以望其项背的。这也是我们这么多年都没能把登敏怎么样、而他们能够这么快就把他搞掂的原因。

  再说,T国警方查案是和我们ZX国和B国合作的,我们始终都有人参与其中。他们查获的登敏所有的藏身地点我们的警员都第一时间和他们同时进入了。我们的人参与的主要目的就是查清蔓枫的下落。参与的人都是我亲自选的,有几个重要的据点还是我亲自去的。确实一点和蔓枫有关的蛛丝马迹都没有。「」可是……可是……蔓枫落在登敏手里是铁证如山啊!「茵楠下意识地瞟了旁边的沙瓦一眼,继续说道:」几个月前那个钢管舞的视频,明明就是和登敏在一起,在他的地盘上。还有两个孩子,阿毛的生父就是登敏,我们通过不同国家的不同实验室查证过,这是造不了假的。怎么会蔓枫在登敏的老巢里面没有留下丝毫痕迹?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差猜点点头道:「是啊,我们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也确实有其他没有破解的疑点,比如说阿兰的生父。利用这次调查的机会,我们到那个视频发生的地方做了现场调查。」

  「哦,有什么发现吗?」克来忍不住插言问道。

               第173章

  差猜叹了口气道:「那是对岸大溪镇的一个娱乐场所,登敏是那里的常客。据那里的老板说,视频的内容确有其事。」

  「哦,那就是说还是有线索的。」茵楠追问。

  差猜苦笑一下:「确有其事,但没有发现更多的线索。」

  「怎么说?」茵楠急急的追问。

  「据那里的老板说,那一天确实是登敏把蔓枫带到那里,在下面的包厢里面鬼混了一番,然后蔓枫才上台狂舞。我们甚至调到了他们留下的录像资料,和网络上爆出的视频大同小异。并没有新的线索。」

  「蔓枫在那里就出现过那么一次吗?」沙瓦插进来问了一个问题。

  差猜点点头说:「这个问题很关键,我们就此反复盘问了那个老板,据他说,好像以前也见过蔓枫一两次,但他不敢肯定,具体时间也记不清了。登敏在那里有自己的包厢,有专门的通道。他的活动都在包厢里面。外面的情形他在包厢里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但他在包厢里面的活动外面的人很难看到。

  老板说,他也是偶然看到一些登敏的活动。印象中好像之前就见过蔓枫,实际上就是没有穿衣服而且还戴着手铐的女人,所以他有印象。但登敏一向心狠手辣,像这样的事他避之唯恐不及,所以并没有敢仔细看,更没有照片或录像资料。只能说之前在那里好像见过她……「」既然是这样,就证明蔓枫确实是在登敏手里,而且是一直在他手里。现在登敏伏法,蔓枫怎么会一点踪迹都没有了呢?这不合逻辑啊!「茵楠看着差猜不解地问道。

  差猜叹了口气道:「我们也一直在分析其中的原因,希望能找出真像,救出蔓枫。而且不只是一个蔓枫,我们还有一个同事为救蔓枫也神秘失踪,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也是我们在寻找的目标之一。但关于他的蛛丝马迹比蔓枫还要少。」

  「那你们对蔓枫的下落有什么想法呢?」茵楠把话题又拉回到蔓枫身上。

  差猜略一沉吟后慢条斯理地说:「我们分析,无非是两种可能。一种情况是蔓枫落到登敏手里后被登敏秘藏在了一个极秘密的地点并让她怀了孩子,只有几个他最亲信的人知道蔓枫的下落。蔓枫的风流视频被曝光后登敏一直在警方的追捕中四处流窜,显然不可能把蔓枫带在身边。现在他被击毙,还有没有人知道蔓枫的下落就成了迷。」

  「不是还有一个登敏的亲信还活着吗?」茵楠紧追不舍。

  「是的,这也许是最后的希望。但我们无法肯定最后跟着登敏的人就知道蔓枫的下落。」

  差猜的话让屋中其他四个人的目光都黯淡了下来。沉吟片刻之后,文沙抬头问道:「另外一种可能呢?」

  差猜长长地舒了口气,一字一句的说:「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蔓枫根本就不在登敏手里。」

  「可是,那视频怎么解释?阿毛的血缘怎么解释?」克来忍不住插进来问。

  差猜沉吟着说:「其实这都不是问题。毒贩之间分享女人、拿自己手中的女人、尤其是被他们俘获的女警员做交易的情况并不鲜见。问题是,这个人会是谁?」

  茵楠心头一亮:「对啊,你刚才就提到了,不是还有一个男人嘛,阿兰的生父。找到这个人也许蔓枫的下落就有线索了。」

  差猜点点头说:「这正是我们现在的思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一定是毒贩圈子里面的人。为了排查所有可能的线索,我们已经向周边所有国家的警方和国际刑警组织发了协查通报,请他们对他们手中掌握的所有与贩毒集团有关的人员的DNA进行比对,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不瞒你们,连T国都在协助我们做这个排查。」

  「会有结果吗?」茵楠关心地问。

  差猜苦笑:「大海捞针,希望我们运气好。这个需要极大的耐心。这个比对工作量非常大,除了费用之外,时间也是个重要因素。以目前的技术,也许要几个月、甚至半年才能把手中现有的资料都排查完毕。」

  听到差猜的解释,几个人脸上的神情又都黯淡了下来。克来喃喃地说:「那我们就只有等了?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克来说完,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差猜的脸上。沙瓦关心地说:「登敏伏法,T国该收兵了。这一来我们追查蔓枫下落的难度就更大了……」

  听到沙瓦的话,差猜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犹豫了一下,下意识地放低了声音说:「有个情况,这里说这里了,你们听听就好了,千万要保密。」

  「哦,什么情况?」在座的另外四个人一下就都提起了兴趣。

  差猜看看他们四人道:「T国并不打算就此收兵。」

  「什么?」沙瓦等四人同时都瞪大了眼睛,茵楠若有所思地说:「登敏不是被他们击毙了吗?难道……」

  差猜点点头说:「没错,根据目前掌握的各种情况综合分析,T国警方怀疑登敏并非界河血案的真凶。」

  「怎么会?」四个人都听的目瞪口呆。

  差猜下意识地向门口看看,向前面凑了凑低声说:「虽然界河血案现场的线索都指向登敏,但T国警方查抄了登敏几乎所有的据点,也抓到了不少登敏的手下,却没有找到登敏策划血案的证据。相反,从蔓枫风流视频曝光到界河血案发生这段时间,登敏一直被B国警方和国际刑警组织追的四处流窜。T国警方仔细排查了这期间登敏的手下的活动情况,发现发生血案的时间段根本没有登敏的人在那一带活动,因为那个地区是B国军警扫荡的重点区域。

  更重要的是,如果说是登敏策划了界河血案,在逻辑上说不通。「」为什么?「沙瓦等四人几乎同时问道。

  差猜笑笑说:「你们可能不知道,自从龙坤集团被我们打垮之后,登敏一直在觊觎WY的毒品市场并积极进行渗透,近一两年他已经代替龙坤成了WY市场上最大的毒品来源。而登敏的制毒窝点都在河东,这一点这次查抄登敏的据点时也得到了证实。也就是说,跨界河的毒品运输是登敏的生命线。他怎么可能在自己的生命线上搞这么一出?这不是自断生路吗?」

  「哦,那就是说,策划实施界河血案的另有其人?」茵楠若有所思地问。

  「是的」差猜点点头:「这种可能性很大。既然登敏既没有动机也没有人在案发地域,那么合乎逻辑的推论就是,策划和实施这起血案的应该另有其人。」

  「会是谁呢?策划这么一起血腥事件的动机是什么呢?」茵楠忍不住问道。

  「T国警方根据他们掌握的线索,倾向于认为这是一起贩毒集团之间利益争夺引起的流血事件。应该是有人借此向登敏栽赃发难。从事件的血腥程度来看,背后涉及的利益非常巨大。」

  「那么T国下一步追查有大致方向了吗?」沙瓦插言问道。

  差猜略微一迟疑,肯定地点点头说:「有。」

  「谁?」屋里另外的四个人几乎同时问道。

  差猜的目光在四个人的脸上轮流扫过,沉吟半晌,低声吐出了两个字:「龙坤。」

  「龙坤?怎么会是他?」克来脱口而出,文沙不明就里,而沙瓦和茵楠却陷入了沉思。

  差猜看看四个人,点点头说:「其实说起来也简单,界河血案最大的受益人是龙坤。如果说这是有人策划的流血事件的话,那么他有最强烈的动机。」

  「我记得曼枫曾向我提到过,龙坤和登敏一向狼狈为奸。龙坤被我们打垮后,就曾经在登敏那里藏身,而龙坤的制毒基地被我们摧毁后就一直在卖登敏的金鹰牌毒品。怎么会突然翻脸,向登敏下这样的毒手?」茵楠自言自语地问道。

  差猜叹口气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龙坤集团受到毁灭性打击后确实曾经在登敏的庇护下苟延残喘。不过,就是在蔓枫失踪后的这差不多一年里,情况发生了变化。登敏似乎不满足于依靠龙坤残存的渠道渗入WY市场。在他的金鹰牌毒品在市场上建立的口碑之后,开始开辟自己的渠道。

  根据我们监测的结果,金鹰牌毒品通过龙坤的渠道在WY销售的比例最近一年以来一直呈下降趋势,最近六个月更是直线下降。到大约两个月前在龙坤的渠道里金鹰牌毒品几乎断货并开始重新出现了龙坤原先的金虎牌4号,但质量有明显下降。而在此期间金鹰牌4号在整个WY的出货量却大幅度提升,几乎到了泛滥的程度……「」也就是说,登敏在挤占龙坤的市场?「茵楠思索着问道。

  「是的。」差猜点点头道:「这几个月WY发生多起毒贩火拼事件,都是因争地盘而起,而且有传闻,登敏的人在用货源为诱饵拉龙坤的人入伙。」

  「那就是说,这两个贩毒集团为争地盘发生了剧烈冲突,很有可能龙坤为了保住自己的地盘对登敏下了狠手?」茵楠分析道。

  差猜点头道:「是的,T国警方在剿灭登敏集团的过程中对他和周边国家贩毒集团的关系一直也非常关注,对近些年周边地区毒品市场的动向做过大量的分析。实际上在击毙登敏之前就已经怀疑这个血案并不单纯。确实,直到击毙登敏都没有找到他策划界河血案的直接证据。这让我们不得不怀疑是有人要借刀杀人,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龙坤的嫌疑最大。」

  差猜的话说的沙瓦等三人都连连点头。差猜看了看他们接着说:「还有一个情况,界河血案之后,龙坤在WY的下线突然出现了大量金鹰牌4号,近日又开始出现金虎牌的毒品,其质量之高已经直追登敏的金鹰牌,或者说已经恢复到了龙坤的老巢被我们剿灭前的水平。这不能不让人怀疑,龙坤不但接手了登敏的存货,而且接手了他的制毒工厂。这一点和我们在剿灭登敏集团的过程中缴获毒品和原料都数量不多的情况相吻合。」

  「那是不是说,蔓枫有可能也被转到龙坤手里去了,或者说根本就是被龙坤暗算的?毕竟最恨蔓枫的还是龙坤。」茵楠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差猜摇摇头道:「这个我们不敢说,目前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确切证据。相反,蔓枫在登敏手中的证据还是很充足的。」

  茵楠叹了口气:「是啊,毕竟阿毛的父亲是登敏,这个经过再三确认,是做不了假的。还有那些视频、照片……」

  「对啊……」差猜长长地舒了口气道:「按常理说,如果蔓枫是被龙坤而不是登敏暗算的话,那她就应该是在龙坤的控制之下。在这种情况下,让她怀上孽种的就应该是龙坤或者他的亲信。但到目前为止,除了阿毛的血缘关系明确了是登敏之外,阿兰的父系血缘始终是个迷。

  我们也曾经把龙坤作为重点怀疑对象。但查遍了手中所有的和龙坤有关的物证,阿兰的血缘确实和龙坤家族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这让我们无法把蔓枫的失踪和龙坤挂上钩。「说到这里,他略一停顿,思忖着继续说:」其实,和界河血案的真相一样,即使是我们关于蔓枫和登敏的关系的分析也存在着难以自洽的矛盾之处。「

  「哦,怎么讲?」沙瓦抬头问道。

  差猜喘了口气说:「综合目前我们手中的证据,看起来最靠谱的分析就是蔓枫遭到了登敏的暗算,落到了他的手里,被迫给他怀孕生子,还在他手里堕落成了风尘女。但为什么登敏那么多的手下、那么多的据点里面都没有找到和蔓枫有关的蛛丝马迹?

  如果说是登敏把蔓枫藏之密室,视为禁脔,连他的手下亲信都难以接触,可那些照片和视频是怎么曝出来的?他为什么又允许我们把阿毛和阿兰接回家?这等于是把证据直接交到我们的手里。「」难道说也是有人给他栽赃?难道也是龙坤?「克来脱口而出。

  「哦,对了,还有一个情况。」差猜插话道:「我们在蔓枫出现过的那个娱乐场所所在的镇子调查的时候,确实有当时在场的人说,亲耳听到登敏说,蔓枫是他从河对面『借来的』。但这只是孤证,又没有物证支持,所以并没有列入正式的调查报告。」

  差猜的话让屋里所有的人都是一愣。停顿了片刻,茵楠摇摇头自言自语地喃喃道:「这不可能。楚芸回来后,我曾经反复问过她,在龙坤那里是否听到过关于蔓枫的任何消息。她回答说『从来没有』,说的非常肯定。楚芸在龙坤手里三个多月,如果蔓枫也在龙坤手里的话,她不会一点风声都听不到的。」

  听到茵楠的话,沙瓦的眼皮微微一跳,坐在那里若有所思。沉默良久,他转向差猜:「那下面你们准备怎么办?」

  差猜苦笑:「T国下一步的目标基本确定了,重点是龙坤。我们肯定要跟进,这是我们份内的事。但我们的目标不同,我们的中心任务是寻找蔓枫的线索。所以,我们除了会继续配合T国警方查案并留心有关蔓枫的线索之外,会集中精力追查现有的线索。

  目前我们已经在追查当初有关蔓枫的照片和视频是通过什么渠道曝光出来的,还有当时你们和登敏接洽接回蔓枫的两个孩子的相关联系人。不过我们现在手中唯一确凿的线索就是阿兰的血缘。如果能够查到这个人,相信离真相大白就不远了。「沙瓦点点头说:」也只能如此了。须要我们配合的你尽管开口,我们会全力以赴。相关的进展也希望能随时和我们沟通。「

  差猜点头:「那是一定。」说完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公文包,向沙瓦等人告辞,转身离去了。

               第174章

  西万集团总部大厦顶楼楚芸的办公室里,她刚刚吃完午饭,在卫生间里漱了漱口,擦了把脸,长长地舒了口气。她下意识地再次看了看卫生间的门,锁的死死的。听听外面,丝毫没有动静。她知道,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打扰她,因为茵楠下了死命令,午饭后两小时是楚芸的休息时间,包括她本人在内,任何人不可以以任何事情在这个时间来干扰她的休息。

  楚芸悄悄地叹息一声,打开梳妆台下层的抽屉,掏出钥匙,打开了抽屉里面的暗锁,从暗盒中拿出了那个精致的小盒子。她长长地舒了口气,慢慢地解开腰带,把裤子扒到膝下,小心地坐在了马桶上。

  一边哗地排空腹中的尿液,楚芸一手打开了放在梳妆台上的小盒子。看到静静地躺在里面的「蚕茧」,她心里一阵战栗。这些日子她已经习惯了每天下午把这个可怕的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习惯了在处理文件时忍受着它毫无规律地不时发作带来的煎熬,但每次亲眼看到它都还忍不住浑身发抖。

  可她不敢不按阿巽的命令准时把这可怕的小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她忘不了昨天去阿巽那里去做定期产检时阿巽把这小东西联接到电脑上读取其中的数据时那仔细而又惬意的神情。楚芸深深地吸了口气,岔开双腿,拿起那枚恐怖的「蚕茧」,慢慢地塞进了自己的下身。

  手指刚刚离开湿漉漉的蜜穴口,里面毫无征兆地忽然就传来一阵低沉的震颤。楚芸呜地低吟一声,下意识地夹紧大腿,紧紧咬住嘴唇,好一阵才从那令人窒息的战栗中缓过气来。她咬咬牙,慢慢站起身来,快速地提起裤子,系好腰带,努力让自己忘记下身那无时不在的震颤,对着镜子理了理秀发,平复了一下呼吸,打开屋门,走了出去。

  走出卫生间,楚芸拐进了卧室,捧着肚子向大床走去。其实,这个时候她更愿意坐在写字台前看看文件,这样还可以分散一些注意力,总比静静地躺在床上、默默地忍受着那令人崩溃的震动要强。可她不敢。万一有人发现她这个时间没有躺在床上休息,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别人解释。她现在唯一指望的就是赶紧把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那时候,阿巽这个恶魔就再也没有理由把自己呼来唤去,随意羞辱了。

  可她刚刚坐到床边,忽然装在床头的呼叫器响了起来。楚芸一惊,一时竟有些惊慌失措。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这个呼叫器的按钮在甄琳办公桌的抽屉里面,除了她和茵楠,别人不会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应急呼叫装置存在。而甄琳知道现在是自己雷打不动的休息时间,如果不是天大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惊动自己。难不成是茵楠有什么急事来找自己?

  楚芸忐忑不安地按下了床头的通话器,里面果然传来了甄琳犹犹豫豫的声音:「楚芸……是…翁巽医生…他说有急事……必须马上……」

  楚芸脑袋里面嗡地响成一片。阿巽来了。他为什么这个时候来了?今天不是他巡诊的时间,而且昨天自己刚刚去过他的诊所任他随意狎昵玩弄了个够,怎么今天就又追来了?天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楚芸只觉得头大如斗、两腿发软,可她很快就清醒了过来。阿巽就在门口,不管他来是什么目的,自己不能避而不见。如果就这样把他拒之门外,过后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实际上自己是没有选择的。

  她竭力平静了一下情绪,才压抑着呼吸对着通话器说:「请翁巽医生稍等一下,我过去开门。」说完,她站起身,做了个深呼吸,拼命压抑着怦怦的心跳,打开房门,磨磨蹭蹭地向办公室的大门走去。

  打开大门,果然见到了阿巽那张笑眯眯的胖脸,甄琳一脸歉意地站在他的身边。见到楚芸满脸的疑惑,甄琳忐忑地看了看阿巽正不知说什么好,阿巽却先开了口:「夫人,打扰了,不好意思。你昨天检查的结果出来了,尿蛋白有些异常,血液检查也有几个指标偏离正常值比较多。现在须要马上做两个补充检查,所以我们马上就赶过来了。影响夫人休息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楚芸狐疑地看了看阿巽那张平静的脸,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这时她才发现,阿巽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壮实的男人,穿着白大褂,戴一顶白色的工装帽。楚芸一眼看到这个男人,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他的脸被一个大口罩捂的严严的,看不请面目。楚芸看到他肩上挎着一个方方正正的金属箱,确实像是什么仪器。不及多想,她侧身把阿巽和那个男人让进屋里,转头对甄琳说:「翁巽医生给我做检查,不要让人来打扰我。」说完回手关严了大门。

  随着叭嗒一声门上了锁,阿巽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二话不说,拥着楚芸向她的办公桌走去。楚芸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肚子,不情愿地迈着凌乱的步子,心中怦怦打鼓,不知阿巽要对自己做什么,况且还有外人在场。

  「哈哈,芸奴,你的办公室好气派啊!首相办公室也不过如此吧?」这短短的一句调侃顿时让楚芸魂飞魄散,因为她发现说这话的不是阿巽,而是从他身后那个穿白大褂背仪器箱的陌生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而那声音、腔调又是那么熟悉。

  她不由自主地回头一看,脸刷地白了。那男人放下了肩上的箱子,一把摘掉了口罩,露出一张楚芸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脸:居然是龙坤!

  「主人……」楚芸的心脏像被一只巨大的手紧紧攥住了,憋的她喘不过气来。两腿一软,差点当场跪在地上。阿巽对楚芸的反应似乎早有准备,顺手拉过写字台后面的大班椅,轻轻一揽楚芸圆滚滚的腰身,楚芸一屁股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

  龙坤把摘下来的口罩塞进口袋,围着宽大的办公室转了一圈,一边转还一边啧啧点头:「名不虚传啊,西万家的大少奶奶排场就是不一般,主人我真是大开眼界啊!」

  听到龙坤放肆的调侃,楚芸下意识地朝大门瞟了一眼。虽然她知道这房间的隔音非常好,门窗都异常厚重,即使是玻璃也是三层真空隔音。就是有人贴着大门偷听也听不到屋里的人在说什么。但她的心还是怦怦地猛跳不停。

  楚芸想不明白龙坤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离开龙坤的老巢之后,她还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又出现了,而且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想到这里她不禁不寒而栗。

  不容楚芸多想,龙坤已经转到了她的面前。他俯下身,一手扶着高高的椅背,凑近楚芸的脸,笑嘻嘻地问道:「芸奴别来无恙啊?」

  楚芸直觉一股臭气扑面而来,龙坤的鼻子几乎要碰到她的脸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龙坤的话,只是一个劲地嗫嚅着:「芸奴……芸奴……」说着浑身发软,笨重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瘫在了椅子,似乎随时都会滑到地上。

  龙坤的一只大手按在了她圆滚滚的肚子上,淫笑着说:「哇,这么大啦?小宝贝什么时候生啊?」

  「还有……还有两个多月……」楚芸侧着脸,有意无意地躲着阵阵扑来的臭气,怯生生地回答。

  「哦,那可不可以让主人看一看啊?」龙坤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是,主人。」楚芸习惯性地向地上滑去,却被龙坤伸手按住了。她胆怯地看看龙坤,知道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的,只好伸出纤纤玉手,一个个地解开了衣扣,脱下了外衣,然后又不情愿地脱掉了背心,上身只剩了个小小的胸罩,托着丰满的乳房,似乎随时都会被撑破。

  龙坤看着楚芸不知所措的样子,伸出手指戳了戳她鼓鼓囊囊的胸脯,指着她的裤腰说:「这里还有哦!」

  「是,主人。」楚芸心头一紧,知道今天自己不脱光了,这一关是无论如何也过不去的。她咬咬牙,伸手解开了裤带,慢慢地把裤子褪到了脚下,然后偷眼看看龙坤,看到他色迷迷的目光,她双手哆嗦着把身上最后仅剩的内裤和乳罩都脱了下来。

  楚芸又一次浑身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龙坤面前了。但和以前不一样的是,她这次是坐在宽大的皮转椅上。这让她更加不知所措,双手双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她觉得像这样精赤条条坐在这里的样子还不如像以前那样让他们铐起双手跪在地上更自然一些。

  不过龙坤似乎不这么想。他的眼中充满了兴奋,伸手抚摸着楚芸光滑滚圆的肚皮,一边摸一边感慨:「哈,真不错,又摸到西万家女人的肚皮了。你看看,你们西万家女人的肚皮都要拜我龙某人所赐才能大起来哦。芸奴是不是要感谢主人啊?」

  「芸奴感谢主人……」楚芸言不由衷地小声回应。

  龙坤意犹未尽,一边继续抚摸楚芸的肚皮,一边伸手握住她一只丰满的乳房,放肆地捏弄了起来。

  楚芸被他弄得浑身发麻,忍不住低声哼了出来。这一下龙坤的兴致更加高涨了,一手握住楚芸的乳房,一手伸过去就把她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向两边拉开来。接着肆无忌惮地将一只大手伸进楚芸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的尽头,用两根粗硬的手指随意地拨弄起那两片柔嫩的花瓣来。

  忽然他的手停住了,皱着眉头俯身侧过了耳朵。因为他隐隐约约听到哪里传来一阵阵若隐若显的低沉的嗡嗡声。听了片刻,他转头狐疑地看着满脸通红的楚芸问道:「芸奴,你在捣什么鬼?」

  楚芸大窘,红着脸嗫嚅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阿巽凑了上来,凑到龙坤的耳边低低地说了句什么。龙坤立刻喜笑颜开,伸手扒开楚芸肥白的大腿,在她胯下茂密的芳草地里面来回扒拉过来扒拉过去,最后摸到了一根细细的线头。

  他拽着线头慢慢地向外抻。楚芸羞的满面通红,挺着硕大的肚子僵在了皮转椅上,情不自禁地伸手捂住双眼,两条肥嫩的大白腿却不由自主地向两边岔开。

  龙坤手里的线头越抽越长,嗡嗡的声响也越来越清晰,楚芸光着身子挺在椅子上,双手捂脸,羞的无地自容。忽然下面一凉,那令人心悸的嗡嗡的声音顿时充满了屋子,紧接着就寂静了下来。楚芸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惜没有什么地缝,相反,她还要面对两个男人色迷迷的目光。

  龙坤手里拎着一根细线,细线的一头吊着一个蚕茧状的小东西,表面裹着粘液,在明亮的光线下泛着暧昧的光泽。龙坤伸手拉开楚芸的小手,把粘糊糊的「蚕茧」吊在她的眼前,淫笑着说:「芸奴,你好淫荡哦!」

  楚芸飞快地抬眼瞟了一眼龙坤手里的「蚕茧」,马上又羞的红着脸垂下了眼帘,嗓子里含含糊糊地吐出了几个字:「主人……芸奴……芸奴……」

  「哈哈,西万家的大少奶奶……太有意思了……来,芸奴,这多不雅观,快把它弄干净。」龙坤把那个湿漉漉的「蚕茧」在楚芸眼前晃着说。

  「是,主人。」楚芸迟疑了一下,身不由己地抬起了眼皮,看到龙坤逼视的目光,她赤条条的身子微微一抖,一只白皙的小手颤抖着伸了出来,轻轻捏住「蚕茧」,放到了自己的嘴边。一条粉红的香舌犹犹豫豫地吐了出来,倏地朝粘糊糊的表面舔了上去。

  「好,好……还有那边,都弄干净……」龙坤笑眯眯地看着楚芸的动作,还不忘在一边指手画脚。楚芸一下一下把小小的「蚕茧」舔了个遍,舔下来的粘液全都咽下肚去。那恐怖的小东西已经被楚芸舔的光可鉴人,可龙坤不发话,她也不敢停下来,只是一个劲地舔舐不止。

  看着楚芸粉嫩的香舌在白色的「蚕茧」上面来回缠绕,龙坤咕噜噜地咽了口口水道:「芸奴啊,你这样子太可爱啦!主人都开始嫉妒你手里那个小东西了。你不要光舔它了,也给主人舔一舔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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