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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欲风流(三卷)(全本) - 4,3

[db:作者] 2025-07-14 22:32 5hhhhh 1190 ℃

  霜棠点头,「这个理由我同意一半,攘外必先安内。毕竟这件事因我而起,要是为此让一个国家动荡牵扯无辜百姓,我亦是罪人。」他接过林执墨扔来的活血丹吃下去,稍稍运化,原本酸麻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

  两人梳好头发,穿好衣袍,霜棠凝目直视镜中的自己,不知是不是经过性爱的滋润,总觉着眉眼含春,无论怎幺看都有一股媚人之气。

  「师弟,在看什幺呢?」

  「被我自己帅出了内伤。」

  「……」

  三人一路询问来到季府,霜棠仰头看那鎏金楠木匾额上龙飞凤舞的字迹,再看看那红墙琉璃瓦,飞檐高楼阁,没想到季白是个如此纯情又可爱的官二代,一时恍惚起来,走上前让门房通报找季白,没想到那门房一脸歉意道:「二老爷说,这几日季白少爷得在家静养,不能见客,三位仙长见谅则个。」

  「身子不好我们这里有的是灵丹妙药,心病不好我们更是有求必应,静养个什幺?怕是被人软禁了吧!」霜棠懒得和对方理论,相比季府两三只贪图家产虚名的跳蚤,皇族才是硬茬子,他要养精蓄锐,三两句话就把对方噎得无话可说,还想上前阻拦,又恐不是对手,只得跑进屋里叫人。

  而就在他泡进去叫人的当,霜棠他们已经自行化光而去,再出现时便来到季白房间之外。

  季白在房里远远便能感应到三股神识,此时搁下手中的笔匆匆去开门,果然便看到门外赫连昊苍、林执墨、霜棠都在,不由得笑道:「你们来了。」他没有一丝意外,从容地邀请三人入内,拿出早已备好的茶饼茶具,想了想,还是自己动手煮茶,「这茶本来便是想用来招待你们的,不过却没想到会是在发生这幺多乱七八糟的情况下。」

             第08章、东里飞昂

  霜棠坐在垫子上看对方利落地将茶煮上,却是全没喝茶的心思,满心盘算着要怎幺解决这件事。

  目前为止,他们四人应该进宫面圣,找东里长云父母解释清楚事情真相,请求原谅,还季逢君清白,把刚烈的老爷子从大牢里接出来。怕就怕是,国君他们根本就不愿原谅。

  「其实我被软禁不是被迫与承坤门划清界限。」季白此时并没有穿在门派中惯常穿的道袍,一身锦衣,带着明珠头冠,一副温润世家公子的形象。他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俊朗的面容上露出明朗到灿烂的笑意,像秋日最和煦的日光,书房里孤凉的气息一下子被冲得一干二净,「其实是趁这个机会向家中说明选定了道侣。」

  「胡闹。」霜棠匆匆饮了一杯茶,被烫得皱起眉头,「如今看这个情况,你可是自幼定有亲事?」

  季白拍拍膝盖,眼神撇过一边,学着林执墨的口气道:「霜棠师弟真聪明,猜对了,我直到现在才知道。」

  霜棠看了季白一眼,两人目光相触,他又急忙撇开,心里却乱成一团。才和大师兄滚完床单,又遇到二师兄和家里人出柜……他瞟了赫连昊苍和林执墨一眼,看到两人都没什幺反应。「你们,怎幺不说话?」

  「许是自幼见惯了师父们在一起的样子,并不觉得如何。」赫连昊苍道。

  霜棠低头盯着那嫩芽色的茶水,满腹心事都被烫得熨帖。他不想伤害任何人,也不想任何人受伤。

                ***

  季白想走,放眼季家自是无一人能拦住他,四人到帝都的驿站,那里有宫人备着华丽的轩车久候多时。入乡随俗,四人也就不御剑了,由得将军开道,一行车马向王宫行去。

  离王宫尚有一段路程,周遭已经完全没了街道嘈杂的声音,霜棠拨开车帘,入目一片巍峨的铁灰色城墙,约莫三层楼高的城门嵌在城墙上,红漆铜钉,犹如一张张开的血盆大口,而城墙后边起伏的殿阁楼台,就像匍匐的巨兽的脊背。霜棠眼睁睁地看着,仿佛看到这只以权势为诱饵的巨兽,正张着挂满骨肉鲜血的獠牙,等待时机终结这场闹剧。

  城门前边好几队披甲的将士守卫,一行车马毫无阻碍地进了宫门,一连十八弯,霜棠坐在车里,本来还能记着方向,下车全都忘了。四人又跟在一队宫女与士官身后,由一位名文官带路,直往一处殿阁行去。

  殿阁里坐着文武百官,首座上有一位身穿绣着十二章纹的中年男子。那男子身形略显富态,虽然长相普通,周身透着天家贵胄骨子里自带的贵气威仪,唯独一双眼,阴鸷暗沉,只有在看到霜棠时亮了一下。

  瑾国国王东里权京,一个捉摸不透的对手。

  四人来此除了致歉赔偿,别的一概不论,口风丝毫不软,也绝口不提撤出瑾国一事,东里权京一干人无计可施,一时也只能喝酒解闷。

  但不过片刻一位宫人对着东里权京耳语一番,对方突然隐有激动之色,霜棠几人不由得生疑,不过一会儿,门外又走进来几人,为首一位男子亦穿着道袍,望向承坤门的眼色颇为不善,四人端了架子不肯多言,微一颔首,算是和那道友打招呼了。

  待那位贵宾入席,座上的东里长云这才硬气起来,对赫连昊苍道:「忘了给四位贵客介绍,这位是我瑾国国师,算起来也是修者界有名的修者,舒琴宫骊琢真人。」

  一看对方是明摆着引狼驱虎,扯着舒琴宫的大旗驱赶承坤门,就算是抱以作壁上观态度的林执墨都不由得失笑。这是等他们两败俱伤,自己再坐收渔利吗?

  只是那骊琢真人脸色肃然得紧,走到东里权京面前低声说了什幺,便是连东里权京脸色也不好起来,看着四人,脸上露出犹疑之色。

  「国主若是有何困难,尽管直说,承坤门定然不会坐视不理。」赫连昊苍淡淡地说道。

  本以为对方会硬气一些直接拒绝,哪想那东里权京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顾旁人劝阻直接疾走到赫连昊苍面前,恭恭敬敬地作揖:「请仙长救救我儿!」

  赫连昊苍看这宫中也不像有邪祟的样子,一指林执墨,「正巧,在下这位同门略通岐黄之术,若不麻烦,请带我们去看看。」

  王子生病,非同小可,东里权京急忙命人摆驾太子寝殿,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赶赴那儿,守在门外的侍女看到国主前来,急忙将几人迎进去。

  转过一架八宝珊瑚屏风,内室里的大床上躺着一位脸色惨白的年轻人,一位中年美妇正在一边掩面哭泣,听到动静抬眼看,见一位玄衣青年走上来,突然尖叫一声将他推开,如一只护雏的母鸡,将大床挡在身后,「都是你们这群修道之人害的!我儿子好好的,突然便成了这样,除了你们,还有谁能做的出来?!」

  东里权京上去将妇人劝住,又对林执墨温言安慰一番,退开将空位让给林执墨。林执墨一向不比赫连昊苍好惹,站在床边并不忙着答应,「若能治好他,此事便一了百了,国主看如何?」

  如何?此事当然可行!皇子身份尊贵,就是死上几百个东里长云都不能抵。

  东里权京自然应允,林执墨甩给季白一个得意的眼神,坐在床边给那皇子把脉,「他这样已经持续多久了?」

  那美妇不知,急急忙忙招来皇子的贴身宫女问话。宫女想了想,道:「应是七个时辰前。」

  「他之前曾去过哪里?」

  宫女一噎,唯唯诺诺顾左右而言它,原本一双清澈的眼渐渐蒙上一层恐慌,消瘦的身子瑟瑟发抖。

  「带下去,严刑拷打。」

  那宫女腿都吓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对着东里权京猛地磕头:「奴婢知错!奴婢全都说!太子……太子他之前出宫过一趟……具体去了哪,奴婢亦是不知,求王上饶命!饶命……」

  出宫?本来站在林执墨身后的霜棠脑中灵光一现,再看床上之人的下巴轮廓,真是越看越眼熟,悄悄放出神识在殿阁里搜寻,果然在角落一堆换下的衣物中发现那块梅花玉佩,不由得在心里仰天长叹。

  原来在星海云庭遇到的那个丢了玉佩的青年,正是如今卧病在床的太子。

  他几乎可以预见整个星海云庭被查抄的场景。

  正在霜棠内心里感叹流年不利时,病榻上的青年被宫女的叫声吵醒,幽幽睁开眼来。国主见状,立刻让人把那宫女带下去处理掉,小心地绕过林执墨,凑在床边道:「飞昂,觉得怎幺样?」

  东里飞昂神智尚未清醒,眼睛只睁开一条缝,神光涣散的眸子慢慢地打着转,瞟过帐顶、父母、林执墨,最后定格在林执墨身后,久久没有移开。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视线都集中在霜棠身上,霜棠正要发问,便看到原本缠绵病榻的青年突然直愣愣地坐起,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眼里亮起一团灿烂的火焰,一把推开国主与林执墨,不顾身体虚弱突然扑向他!「咦?!」

  只是那东里飞昂扑到一半身体便垮了下去,上半身拖在床外,若不是有被子隔着,下巴早就被撞歪了!

  「飞昂!你这是做什幺?不可对仙长无礼!」东里权京将儿子扶起来,想将他放回床上,哪知东里飞昂突然脚下一蹬,身子再度向前扑去,瞬间便扯住了霜棠衣摆!

  霜棠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赶也不是,不赶也不是,「你……你要干什幺?!」

  「仙长、仙长、真的是你!没想到时隔三年,居然……居然还能再遇见仙长你……」不枉他遭这一番罪!东里飞昂激动得几乎要哭出声来,岔了气连连咳了好几下,拽住霜棠衣摆的手却一直没松开。

  啥?!这下轮到霜棠傻眼了。

  「仙长可记得三年前盘花盛会映月湖畔……」

  三年前,三年前他才十二岁!霜棠脑子一炸,隐约记得当时自己进阶渐渐入定,听到有人叫道:——「若在场哪位散修能将他抓来给我,本王赏他五百两黄金!」

           第09章、春宫画(微h)

  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霜棠巴不得一脚把对方蹬开,看他那病恹恹的样子,又不好意思发作,只好将之扶起。

  东里飞昂被恋慕了三年之久的人扶起,脸上顿时洋溢开一种可称之为「荡漾」的笑容,在场之人不由得遍身生寒,林执墨当机立断飞针扎上他手上麻穴,伸手将霜棠揽过后边,「太子请自重。」

  东里权京脸上有些挂不住,让人将东里飞昂直接扔回床上,对霜棠道:「仙长请见谅。」

  霜棠不说话,伸手将东里飞昂手臂上的银针一把摁进大半,众侍从宫女无不骇然变色,东里权京眼见爱子眉头都纠结在一处,正要训斥,便听东里飞昂握着自己被对方碰到的地方,脸上浮出潮红,双眼迷蒙地道:「仙长……下手好重……快被痛死了……不过如果是仙长扎的话,东里飞昂甘之如饴……」

  你是M吗!霜棠正要再打,倒是林执墨果断一指将东里飞昂点晕过去,一脸不快地拂袖站起来朝国主道:「太子之病,恕在下治不了。」开玩笑,这个人恨不得两只眼珠子都黏在霜棠身上,如此轻薄之人,救之何用?!

  东里权京哪里不知道对方是在维护同门师弟,太子身遭此意外实在可怜,连舒琴宫的人都不能搞定,一肚子闷气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半是退让半是强迫地好劝了半晌,最后还是霜棠看不过去出来劝解,林执墨这才将太子病因娓娓道来:「他体内精气耗损极为严重,怕是碰上采食精气的邪祟或邪修了。」

  此话一出,霜棠和赫连昊苍心照不宣地挑了一下眉,想到在星海云庭看到的那个与之交谈的女子,心里愈发肯定就是如此。

  「仙长,如今可如何是好?」

  「简单,只要抓住那个人,逼它把精气吐出,再引入一人体内,由交合导入太子体内便成。」林执墨说得简单,国主与嫔妃却是皱眉,天下之大,邪修妖秽千千万万,该如何去找那个人!他们皇儿何时惹上这等邪祟,等皇儿清醒,定要彻查才是!

  寻人的事情官家士兵完全帮不上忙,只好全权仰仗舒琴宫与承坤门,不过相比舒琴宫,国主明显更信任承坤门一些,舒琴宫人自讨没趣,只得恹恹退下。

  霜棠是见过那女子的,虽然他有点脸盲,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满心期许地加入寻人的队伍。越早离开这越好。

  东里权京看霜棠要离开,眼色一沉,「这位仙长,能否在此陪伴小儿,孤怕那邪修再来,宫中无一人是他的对手。」

  「舒琴宫呢?」

  「那等毫无见识的小门派,孤怎幺会再被欺骗一次?」

  霜棠不愿自己一个人呆在宫里,坚持拒绝,东里权京无法,幽幽叹气道:「孤却是在作为一个父亲求你,小儿痴恋仙长三年,若是实在有缘无分,还希望仙长能陪伴小儿身侧一时片刻,也好了却小儿心愿,待其好后亲口对他说明,以断其妄念。」他认真地盯着霜棠眼睛,「此间事了,孤愿昭告天下还季逢君一个清白,并不再针对承坤门之产业。」

  倒是不错。霜棠有些心动,实际上他也懒得跑。

  眼看对面那美貌的修者面有松动之色,东里权京稍稍松口气,但很快地,霜棠旁边的华服年轻人拱手恭敬道:「禀国主,在下季白,家父为左相季逢君,这位是在下师弟霜棠。师弟修为尚浅甚少来到凡间,并不谙皇宫规矩,请容在下斗留下照看。」

  「……」

  最后还是霜棠与季白留下,其他两人回承坤召集同门寻人,之前还热热闹闹的寝殿一下子人走得精光,两人坐在桌边饮茶,望着一室华丽的饰物出神。

  这内室不大,隔着屏风,里边是床,旁边便是平时看书的矮几书桌,两人干坐片刻,霜棠将内室能打量的东西都打量完了,觉得无趣,目光又转向在一边打坐的季白,「你……把道侣之事和家里人说了?」

  季白点头,十分认真地说道:「分毫不曾隐瞒。」

  「那个道侣……是我吗?」

  「是你。」回答得迅速又笃定,季白看着霜棠,眼眸清亮如星辰,「我之前在地宫曾向你表明心迹,季白一向说话算话。」

  霜棠想起那一次不经意撞出的乌龙,心脏跳得飞快,几乎要冲破胸腔。对方的举动实在是太符合他心目中交往的步骤,期盼被人告白的小心思被满足,希望有人能为自己守心如一,与自己勇敢出柜的妄想也被实现,若是在现代,霜棠早就巴不得拉着对方去开房了!「可是……昊苍师兄和执墨师兄他们……」

  「我只愿你心里有我。」

  霜棠飞快背过身去捂住小心肝,充血发热的耳朵尖被凉凉的发丝碰着,这才感到舒服许多。

  不妙……季白师兄认真起来,好像很会说一些打动人心的话!他偷偷看了眼季白,发觉对方也在看着他,眼里饱含深情眷恋,又紧张地回过头去,「我……我走走……」他现在只想尽快逃离对方的视线范围,但心里的第六感在警告他,不要多生事端,于是只能假装在屋里打转,东翻翻,西看看。对方的视线一直集中在他身上,一股玩弄人心的罪恶感将霜棠的心脏狠狠攫住,他强迫自己要拒绝季白,愿得一人心就够了,但看对方的眼眸,到嘴边的狠话又被咽了下去。

  这样下去和脚踏两条船的人有什幺分别?!

  他无法静下心来,绕到季白身后的书桌,随意翻阅着上边的字画典籍,想借一幅山水陶冶一下情操,没想到打开的第一幅画便让他吓了一跳,沉实的画卷一下子脱手而出,差点砸在桌上,被季白及时接住,「怎幺了?」

  霜棠无法说话,指指画卷,要把那幅画抢回来,季白发觉对方的不对劲,展开画卷一看,顿时也被上边的画吸引住。

  这上边画的是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年侧卧在一张临窗的软榻上,一手分开自己臀瓣,一手将一根假阳具插入自己阳穴。

  那少年长发披肩,一张粉脸含羞带春,眼眸半眯,尽是欲火难耐求而不得的苦闷,玉臂细腰,两条长腿紧紧并在一处,掌握着假阳具肏弄自己,身下一滩淫液,身上点缀着窗外飘入的花瓣,还有一只彩蝶停在他如红缨的乳头上。

  整幅画工笔精细,活色生香,绘的不是霜棠是谁!

  在别人房里搜出有关自己的春宫画,霜棠尴尬加上羞窘,一张脸早已红透。季白脸色尚好,呼吸微微重了些,眼里的火苗渐渐燃烧,他又拿起一幅画卷展开,这幅倒是正常的山水。

  旁观的霜棠见状松了口气,却见季白念咒并指在上边一划,原本的山水褪去,露出一个赤身裸体躺在一地假阳具中,身上皆是撩人遐思的浊白的少年来。少年手中还拿着一根,用魅惑的表情伸出舌头舔在前端,春意更浓。季白将画放在一边,盯着床上睡着的东里飞昂,五官不曾移位,霜棠却硬是在里边看到了杀意。

  「季白师兄!」

  季白不顾霜棠劝阻,再次拿起画轴展开。那矮几边的阔口矮缸里装着十张画,里边有八张是各式各样意淫霜棠的春宫图,只有两卷是那太子自己临的字帖。

  八张画齐齐摆开,不止占满了矮几,还铺到床榻边,里边画的,都是有关霜棠的各种内容,其中几幅上边还留着黄色的液体痕迹,不难想象,东里飞昂对着它们做了什幺事。皇宫里最顶级工匠的春宫画,自是细致入微,季白看着满地的画卷,只觉得上边的人都活了过来,在各处搔首弄姿,引诱着他去采撷。

  画上的人此时就在自己身边,他只觉得自己万分幸运,突然将霜棠拉进床尾与墙壁相隔出的一处空间,把人禁锢在墙边,抬起对方下巴朝那张微张的唇深深吻了下去,一手伸进对方腿间兜住对方的东西,隔着两层薄薄的裤子搓揉起来!

  「呜呜……师……兄,这里唔……是……皇宫……」

  「抱歉,能先来一次吗?我忍不住了……」任谁看到那一地春宫画都会忍不住,迫不及待想一亲真人的芳泽。画得再好,也始终敌不过真人半点风情。季白在寝殿周围设了一层结界,温柔地解开霜棠腰带,剥笋一般将对方身上层层衣服剥开,轻咬着对方下唇舌尖,将对方的裤子鞋袜褪下。

  霜棠被吻得骨酥筋软,倚在季白胸前顺从地抬腿让对方剥下自己裤子,裤头擦过龟头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震,轻轻嘤咛了一声。季白看到他那裆部湿了一大块,意识到师弟只是表面上端庄清纯,其实是骚到了骨子里。

  迷人的胴体暴露在他的眼前,在烛光照不到的角落犹如上好的暖白玉一般柔嫩莹亮。霜棠不防季白这幺大胆,居然敢在宫中做这种事,虽然有结界掩护,床上的人也已经昏睡过去,偷情一般的刺激感让他更加敏感,禁不住也试着回应对方,伸手摸索对方裆部的肉棒。这一回应,成了压垮季白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将自己衣摆掖在腰带上,只褪下露出半硬的肉枪在霜棠身上来回磨蹭,同时大手游移过对方身上,两根手指侵入微肿的后穴。

  霜棠先被赫连昊苍开发了后边,身子分外敏感,那两根手指才探进去就被紧紧搅住,他咬牙忍住呻吟,报复性地用双手握住对方肉枪狠狠撸动。季白舒服得紧,呼吸粗浊,感受到对方后穴比之前更加紧致,按捺着急切问道:「是大师兄插进去了吗?」

  霜棠身子一震,鬼使神差地点头,他多幺希望此时季白能把他推开,这样他就不必再为即将到来的罪恶感所折磨。

  又是赫连昊苍领先自己一步……季白听着对方隐忍的呻吟,把霜棠放躺在地毯上,拿过垫子垫在他身下,将对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望着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低声道:「我也要进去。肏你……狠狠地,肏烂你的两个小穴。」

  伴随着他话音才落,霜棠前边的花穴也被手指狠狠侵入,他身子一颤,双穴齐齐收缩,被手指扣弄出了一股股爱液。

  太疯狂了……要在这里做吗?

  不行了……好像偷情一样……

  霜棠咬着垫子感受着身下传至后脑头皮的快感,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突然花核被一阵温热覆住,他惊讶地睁眼,看到对方埋头在他腿间,一手抚慰他的小肉棒,舌头用力舔舐吮吸花穴,发出色气的水声!「不要……好会舔……师兄……嗯……不要了……吸出水了……嗯……师兄!停下!停下!唔——!」夹紧了那颗使坏的头颅,他仰着柔美的颈项,一手插进对方发间,软绵绵地欲拒还迎,倒是像在让对方更加努力的动作!「要被舔出水了……呜……不行了……被师兄……肏……」

  口交前戏在霜棠心目中舒爽程度排在第二,在对方孜孜不倦的刺激下,身材纤细柔韧的少年仰躺在地毯上,身体扭得像蛇一般,嘴里不住淫叫着辗不停,直到对方用力吸住他的花核,极大的吸力让他下身的淫水几乎都被吸出来,后穴阳心被按住,屁股在激烈的刺激痉挛离开地毯,紧紧贴在对方脸上,「要泄了……师兄……季白……季白……呜……咿——!咿——!嗯……」

  一股股淫液泻出花穴,水声响亮,大部分被季白吸食入腹!

  「不……好脏……别吸嗯……」穴里嫩肉痉挛,将近半分钟的舔射潮吹让霜棠得以登顶的快感,双眼焦距涣散。季白拿起一张春宫图摆在他面前道:「霜棠,我们先照着上边的来一次如何?」

            第10章、偷欢(h)

  两人缩在床尾角落里互相拥抱亲吻,湿热的气息呼在对方脸上,呼吸交融,对方的心跳声清晰可闻,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欲火焚身。

  霜棠下身水迹浸透地毯,花唇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双穴泄了好几股阴精,前端粉色的阴茎也射出稀薄的半白液体,将欲火熄灭大半。他清醒了些,「嗯……季白师兄……」把胸前的脑袋推开,他撑着身子坐起来,对季白道:「师兄……此地实在……你若忍不了我可以为你纾解……」

  季白本来还想再继续,看到霜棠的眼神,只得退一步靠在你墙边。霜棠调整了一下身子,跪在他腿间张口将那儿臂粗的肉枪前端含进嘴里。鸡蛋大的蟒头将他的嘴里撑得满满的,霜棠将之吐出,粉嫩的小舌沿着茎身上的血管筋络上下舔弄,一手抚慰着根部,一手掂弄下边两个沉甸甸的阴囊,舌尖戳刺着那敏感的肉棱尿孔,将那根粗长微翘的肉枪吸得啧啧有声。

  蟒头的尿孔处不行渗出麝香味浓郁的液体,霜棠鼻端嗅着那股令人兴奋的腥骚味,身下阴茎半硬,双穴又渗出水来。

  毕竟时辰地点不对,他也只能努力前后挪动头部,尽力取悦季白,「都什幺时候了,还想着那些……事儿,别忘了……嗯……你爹爹可还在牢里……关着呢……」对方的持久力太强,他又是舔又是吸的,把双手都撸麻了,还没有要出来的迹象。

  霜棠话音未落,突然觉察到脑后被人按住,身子往前一倾,原本堪堪能含进蟒头的嘴一下子被肉枪撑到最大,几乎将半根都吞了进去!「唔……唔唔……啧……啧……」那根东西回回肏到他喉咙深处,霜棠害怕对方真的会把自己的嘴巴撑裂,双手支在季白小腹握住那肉枪的下半部分,防止自己吞得更深。他跪得双脚发软,腿根处流下两股晶莹的淫液,脸上香汗淋漓,如黑瀑一般的头发黏在脸上身上,蜿蜒至身下腿边,原本漂亮精致的脸因为吮吸男人肉棒,上边漾出桃花般的红晕,淫荡的样子像极春宫图上的娼妇,却又因为修真的关系,媚而不妖,淫而不骚,那种清纯与妩媚的最佳结合体,让季白失控,满心想着在他身体某处释放出属于自己的标记。

  他按着霜棠后脑的手不自觉地用力,霜棠柔顺地跪着,小嘴被撑成一个圆,涎水淫液伴着肉棒抽插的动作从他的嘴角流下,越来越深入的蟒头渐渐戳到他的喉咙深处。「嗯……嗯……嗯……」他抬起盈盈水眸看向季白,伸手勒住肉棒用力撸动。

  肉棒被那张红艳艳的小嘴舔吮得舒爽万分,季白笔直有力的双腿渐渐随着霜棠的动作微微颤动绷紧——最后几个冲刺,他扬起脖子靠在墙上喘息,眼角浮出淡淡的粉色,耸动腰身将肉枪插入对方深喉处,猛地爆发出灼热的精元!

  霜棠一直注意着对方的举动,即使如此,依旧被汹涌的精液给呛到,努力吞了几口,窒息的感觉几乎攫住他的心脏,他急忙用力把头往后移开,面前的蟒头仿佛蕴含大量的精液,脱离那张小嘴之后依旧在激射,花白的精液将霜棠小脸浇了个正着,淫液随着涎水飞溅,甚至溅到了他的胸前。

  霜棠紧闭着眼撸动那根肉枪,直到花白的精元射尽,他才捋捋自己沾着对方精元的刘海,将长发拨到耳后,探头将那水淋淋还挂着银丝的蟒头舔弄干净。季白看那张小脸在自己胯间起伏,心里的空虚微慌被安抚下来,用肉枪前端沾了对方脸上的精元,蹭在哪水润的红唇上,「霜棠师弟……霜棠,你很美。」

  霜棠秀眉微蹙,大眼睛里露出几丝疑惑,「怎幺突然这幺说?」

  「就是觉得自己很幸运,东里飞昂痴恋了三年才得以和你说一番话,我却能作为道侣同你一起交欢,我觉得自己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季白缓缓滑坐下来,将霜棠揽进自己怀里温存,一手抹下对方脸上的淫液放到霜棠嘴边,霜棠会意,如一只小奶猫一般双手握着那上有薄茧的手细心舔舐起来,还将对方手指含进嘴里,任对方勾着自己的舌头。

  「我觉得大师兄应该也是这幺想的,如果当初我没有遇到你,没有发生山洞里的一些事,会不会坤门直到现在还是老样子,可能连你也会遭到毒手,如果最后你怨上承门,我们真的一点交集都不会有了。」

  霜棠心中一阵熨帖,脸上露出两人这次见面以来第一个笑容,清浅绝美,比他见过的许多名花仙草都要美丽,像月光洒在青莲上的柔和,「你想说,这就是缘分吗?」

  季白不置可否,从自己外袍中拿出手帕替他把脸上的污物擦干净,再擦到那仿佛河道泛滥的穴间,霜棠看到对方眼里的心疼,突然握住他的手,将那沾着精液半湿的手帕移到自己穴口,「进来……我想要你的……进到我的身体……虽然只是慰藉……」手指裹着手帕往里捅了捅,略微粗糙的料子将霜棠花穴磨得又疼又爽,霜棠抿紧嘴唇,微微张开大腿让对方能更方便地安慰自己的私密地方,感到那进了一半的帕子又被抽出去,他好奇地抬眼,便看到季白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两根一大一小的玉质假阳具!

  那沾了淫液的手帕裹住较大的一支假阳具,慢慢撑开他的花穴往里边挺近,原本侧靠在季白怀中的霜棠身子一阵扭动,变成背靠在对方怀里,火热的肉枪卡在臀缝之间,堪堪碰到里边的菊蕾。

  两个人都发出一声舒服悠长的叹息,此时假阳具已经完全进入花穴,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激起的快感几乎将霜棠尖叫出声。他急忙咬住自己头发,感觉身下的肉枪又巍巍立起,被人扶着顶住自己穴口,季白微微将他的臀抬起,小心扩宽了后穴,慢慢扶住他的腰肢往自己肉枪上压——「唔!嗯……」

  坐下去的感觉与后入完全不同,体重使得阳穴不得已地张开到最大,以不可拒绝的姿势将肉枪吞没,直直顶到尽头那处敏感点上。眼看自己的肉枪隐没在那挺翘柔软的屁股间,季白扶住对方腰肢,用力往上挺了一下,连带那具身子也跟着用力一抖随即颤栗起来,「好紧……霜棠……你的后穴好紧,好舒服……」

  两人此时已经顾不上身在何处,干柴烈火地就要开始肏穴。霜棠跟着对方动作在他身上起伏好几十下,肉枪回回撞到阳心,直将他神魂撞得飞散,双腿彻底没了力气,酸酸软软地跪坐着任人肏弄,季白亲吻他的后颈,让他自己拿着假阳具根部肏弄自己花穴,霜棠起初还不愿,直到与季白面对面做,这才放开了些,后仰将双腿张开到最大,让对方能看到自己花穴被肏的情形,一手揪着自己花核阴囊,一手握住假阳具根部狠狠贯入自己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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