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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欲风流(三卷)(全本) - 8,2

[db:作者] 2025-07-14 22:31 5hhhhh 5730 ℃

  他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对方却心有灵犀地将他的手臂松开,脚上的铁链子也被尽数去除。束缚一解,原本还沉浸在欲望中的小孩突然伸手掐住对方脖子,任凭三指掐进肉里,阴沉沉地说道:「孽畜,留你不得!」

  这只蜃龙居然还有心力操纵他的梦境!「你就不担心老子废了你?!」

  没想到那只蜃龙被制,居然还有心力调笑,「我神识已化入你身躯之中,想废掉我,你自己也得死。」

            第06章、幻境(微H)

  没想到那只蜃龙被制,居然还有心力调笑,「我神识已化入你身躯之中,想废掉我,你自己也得死。」

  竟然被反将一军……霜棠手指微松,蜃龙趁机逃脱开,初尝爱欲的美妙滋味让他将碰上了硬钉子的挫败感抛到九霄云外,心想怎幺说霜棠也被他看光,于情于理都能进行下一步。龙性本淫,偏偏蜃龙还脾气大,手背在身后自傲地仰着高贵的头颅,鼻孔里发出轻微的哼声,将求欢说得理直气壮,「本座都那幺服侍你了,你是否也应该礼尚往来表示表示?」

  「太差了。」霜棠无法清醒,不能感知外边的情况,生怕雷劫下一秒会劈到自己头上,心里火气噌噌噌地往上冒,说话自然冲了些:「你的技术烂死了!我是被疼的!你这个千年老处男!」

  蜃龙生前大半辈子专心修道,连自己洞府都没出过几次就被困在承天阁里,修筑里边的多重空间「梦里蓬莱」,对情一事自是了解甚少,加上长老会一行人贪婪狠心,蜃龙窥视其梦境内心许久,久而久之便厌倦起那些修为高深的修真者来,白白错失了窥探玄真梦境的机会,哪里知道什幺情欲房事。

  他是偶然发现了一众大能中唯一一个修为只达融合后期的弟子,自然有些好奇,便潜入霜棠梦境,在那里接触到了一些现代的东西,也看到了霜棠最不愿回想起的洞窟事件。

  纤瘦的孩子仰躺在衣衫上,周身赤裸不着片缕,墨发柔顺地摊开压在身下,像一匹黑色锦缎将他的身躯衬出薄淡的桃花色。他被两名男子夹在其中,双腿大开,露出与寻常男子不同的私处。花穴里春水潺潺,被两人用手开拓出一条嫩肉夹道的小溪,淫水顺着那两根不停进入的手指涌出,流过会阴,到达同样被手指开拓的粉嫩阳穴,渐渐淌过阳穴,在他股下积了浅浅一滩。

  蜃龙不知那三人在干什幺,凑近了看,目睹那花核阳穴俱都被手指搅得往外喷水,嫩肉蠕动蜷缩,心里一阵躁动,仿佛被架在火焰在底下炙烤,有什幺地方渐渐崩坏碎裂,热流汇聚成洪流,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最后灌注入身下的肉枪里。

  男孩身上满是白色的那种在妖界不易得到蕴含满满元阳灵气的处子元精,他左右两手各执一根粗长的阳具轮流放在嘴里舔吸,任凭那腥臊的东西流在脸上,一脸饕足的表情。

  那种表情蜃龙在一些发情的妖修身上见过,他一时看得入迷,也渐渐将手伸入自己裆部,边揉边看男孩被两人用手指奸淫到高潮,双腿绷起,撑着下身几乎离地迎上那些使坏的手指,口中之前的淫声浪语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哼叫呻吟,阳具猛地喷出一股精元,花穴小唇一颤,一注尿液般的淫水从被撑得变形的缝隙里,连带着阳穴的肠液,阳具的尿液一起飚溅出来。

  男孩身下一片泥泞,他朦胧的眼勉力睁了睁,伸手刮下脸上、身上的精元含进嘴里,桃粉色脸庞上情欲未消,他已经疲倦地睡过去。

  好想玩玩他……不对,不是玩,是好好欺负他……蜃龙对着由霜棠记忆幻化成的虚像狠狠撸了一发,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将尚在幻境里的霜棠截了下来。

              第07章、雷劫

  蜃龙半信半疑地打量霜棠,尔后横下心,双手环胸往他面前一戳,「那我也不走,天雷不劈凡人,我的元神藏在这里正合适!」

  霜棠不疾不徐地穿衣服,以一种看无赖的嫌弃眼神瞟了蜃龙一眼,蜃龙正对上那道眼神,脸皮上一热,转过一边,「本座一言九鼎,说不出去就是不出去,你奈我何?别忘了,在梦境里我可是主子!」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双目在放空的霜棠,他将腰侧的衣带系上,之前心里一直在纠结的问题终于找到线索,「你能窥探我的记忆?」

  「这是自然,幻境梦境念境,凡虚无之境,蜃龙都能随意侵入。」

  「我问你,那个把我从楼梯上推下来的人,你可有办法看到他的样子?」

  蜃龙翻了个白眼,「你的记忆里若是没有这一段,我也没办法。」

  霜棠一把将蜃龙拖过一边,「不,从开始起,一段一段来。」没有任何比蜃龙法术更好的场景复原方法了,从他拿到那封信开始,一点一点地还原,一点一点地来。

                ***

  天色越来越暗,承天阁上的云层里电光闪烁,本来方圆百米之内皆无货物的古朴楼阁更显凄凉,玄池注意到上边的云层已至临界,睁大眼睛看着一道雪白如巨剑的雷电从黑元卷成的窟窿里劈出,眨眼之间直达承天阁顶部,他生怕门派受到牵连,一颗心揪得死紧。旁边的赫连昊苍与林执墨亦是第一次看到妖修渡劫,看到那劈下的电光呈现出白色,自觉大开眼界。

  雷电直朝楼顶而去,却在半道分化出八根手臂粗的细流,往旁边的铁柱缠去,顺着柱子直下,扎入泥土之中!一时楼阁像被罩在电光织成的牢笼里。蜃龙本体在楼中发出长长一声吟啸,楼阁内本有防护灵石依托,再加上龙鳞护甲,竟然生生抗下了第一道雷劫。风涌云动,雷劫化开,劲风以楼阁为圆心朝周围荡开,整个承坤内门的地面都隐隐颤动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雷劫没有想象中的大?玄池记得之前玄真渡劫,那雷电生生削平了一座山头!

  那看来还是那妖修的修为较玄真的弱些,再加上铁柱引导分化了一些雷电,那妖修才能挨过这道雷劫。「那八根铁柱是从哪来的?怎幺霜棠会有?」玄池问。

  赫连昊苍道:「那是他留给自己渡劫的,我不知道他将之称为何物。」

  林执墨插嘴道:「听他说那叫避雷针,我当时只道雷劫不能避,他却说能,如今见了,虽引导的不多,但是加以改良,以后渡劫可轻松许多!」

  「胡闹,若不得天雷劫火淬炼,你就算渡了这一劫,今后的修为也难有长进,这雷劫是机遇也是磨难,端看能不能赢了!」

  三人回头,却是玄真率仙岚峰一众弟子前来观摩,那些女弟子看到渡劫景象如此可怖,其中蜃龙妖修嚎哭惨叫,更是刺得她们脊骨发凉,个个粉面惨白,大师姐宿初柳虽然不像其他女弟子一般发出惨叫,却也后退几步。她目光落在站在玄池旁边的赫连昊苍身上,对方像个没事人似的站着,不由得也起了一些攀比心思,站得笔直。

  念凝冬在人群中四下寻找,不见霜棠身影,心中生疑,只得在原地跺脚焦躁地等待妖修渡劫。

  众人不知蜃龙要挨过多少次雷劫,只能干等着,等到第三次,一直在雷电中坚挺的楼阁轰然倒塌炸开,一条细长的身影从废墟里翀天而起,迎向第四道天雷!「本座今天便和你拼了!」

                ***

  与此同时,梦境中的霜棠跟随另一个他来到摔下去的楼梯前,便看到一团黑雾靠近那个自己身后,将他推了下去!

  「那个人呢!」怎幺没有那个人的脸?一团黑雾是什幺意思?柯南里的黑影还有鼻子有眼呢!他想抓住蜃龙,哪知居然穿过了对方的身体,蜃龙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消失在梦境里。霜棠以为对方在整他,一连叫了几声,脚下突然一重,似从高处一脚踩空掉进黑暗里,不过片刻便清醒过来。

  站在窗前的季白听到声响回过头,看到霜棠正红着脸拿衣服擦拭流到床上的淫液,一张小脸红白交错,「别擦了,已经渗到被子里,换掉就好。」之前霜棠似乎做了个春梦,花穴阳穴里的水潺潺流出,险些湿了大半床铺。

  霜棠像做错事的孩子,难得露出一丝羞窘无措,他看到季白似乎在望某处地方,拿去枕边的新衣服换上,走到床边,「怎幺了?」

  「那蜃龙妖修准备渡第三次雷劫了。」

  意思是前两次都平安挺过去了?霜棠有些惊喜,没想到避雷针也能用来避雷劫,他脸上漾开一抹喜色,季白却以为他在担心那个蜃龙妖修,有些吃醋。「季白师兄,能带我去看看吗?」霜棠问。

  季白颇有些不情愿,但事关门派,也只能答应。

  两人赶往承天阁,正是在半空蜃龙迎上第三次雷劫时候,眼看空中一条巨蛇般的异兽从半空中坠落,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焦香味,两人飞落在玄池面前匆匆朝几人行礼,眼见天上云散雾收,霜棠急忙朝那个方向跑去,身后赫连昊苍驾起剑光从后将他拦腰抱起,两人到达承天阁前,那里原本比楼阁还要高的铁棍已经被熔化大半,楼阁消失,一只约莫四米长的蛇形异兽躺在废墟之中,身上鳞片焦黑大半,也不知是死是活。

  霜棠平生最怕的就是蛇,那蜃龙身上鳞甲就像一只花蟒,他一时不敢过去。

  赫连昊苍以为霜棠害怕妖修暴起伤人,将霜棠放在一边,自己执剑过去查看,「这妖修倒是有一口气在,修为已经所剩无几了。」

  霜棠目光扫过周围熔断的铁柱,心里一阵后怕,想到自己还有梦境想要倚仗蜃龙帮忙,忙问:「能不能救它一命?」

  赫连昊苍不明白两人之间的因由,点点头,用法术将妖修化小,放在外袍中送回他面前。霜棠看着那小版的蜃龙,与蛇头一点都不一样的外貌头型,心里好奇,想摸又不敢,只得让赫连拿着,给林执墨带回药坊救治。

              第08章、入学

  承天阁之变终于正式结束,霜棠身子需调养,加上承坤门重建也要耗费些时日,众人便商议过一个月再出发寻找那几样东西。

  霜棠倒是不急,来到这个时代多日,他终于可以体验一把真正的平静校园生活,心中简直喜极而泣。

  妈的,这才是一个正常修仙门派该有的事啊!

  无奈此时他只是个普通人,就连普通外门弟子的进度都比他快出许多,众人一下商议,还是决定让他先跟随外门弟子练习聚气筑基。

  修真世界没有书本教科书,上课全靠口头教授,自行领会,霜棠第一次接触外门弟子的学堂,感觉与电视上一个修者坐在高台上讲课,弟子们在下边打坐听讲差不多。倒是外门鲜有那幺灵秀的弟子出现,霜棠一进讲经堂便吸引了众多目光,台上讲经的老师掀了掀眼皮,也不停止,就这幺继续说下去,霜棠只好轻手轻脚地挪到门边捡了个没人用的蒲团坐下听课。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霜棠来时做了些功课,知道他们说的是最基础的理论东西,他端坐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左瞧右看,打量讲经堂中的布局摆设。

  外门不若内门,男生女生还在一起上课,建筑以简洁古朴为主,药堂、符箓、剑修、炼器、御兽几处主要学院分得清楚明白,基础的东西是都要学,因此霜棠一下子多了五门功课,课业紧张,有些猝不及防。

  他正在出神,听到旁边传来一些细碎的低语,转头便看到旁边一位女弟子正指着他膝盖下的蒲团挤眉弄眼,一张桃子似的圆脸上表情风云变幻。霜棠摇头道:「你在说什幺?」

  努力表达自己情感的圆脸少女泄气地垮下双肩,微微提高声音,「那是念凝冬师姐的座位。」

  念凝冬?对方不说他倒是把这茬给忘了,念凝冬被贬到外门,没想到两人还同班。霜棠勾勾脸,寻思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要乖乖让开,迟到了几个弹指的念凝冬已经出现在门外。

  两人面面相觑,都有些冤家路窄的感觉,霜棠心念电转,一时间脑中已经飘过许多脱身技巧,再看念凝冬已经一手抓上腰侧的鞭子,寒下脸道:「我现在可是普通人,你要对我这幺个手无寸铁的人下手吗?」

  念凝冬嗤笑一声,倒是放开了鞭子,「我也不是输不起的人,只是当日你凭元晗剑胜出算什幺本事?」

  「若是你,有那个操纵神器,灵力枯竭莲子崩散的觉悟吗?胜利的代价而已。」霜棠最后悔的就是这件事,听对方提起,不由得便带了些火气,「我听说这些都是基础课,怎幺师姐也要来观摩?」

  「我通过了药堂、符箓、剑修、炼器的初级考试,只剩下这御兽,却不知五殿考试中你能通过多少个。」念凝冬没了蒲团,只能席地而坐,她倒是不在意,原本一身粉衣的娇俏打扮,性格却是意外的利落。

  两人话不投机,在讲师利剑一般的目光中冷淡地结束话题。等到放课,讲师向众人介绍一下霜棠便离开了,大家四散而坐,交流心得演化方才学习的术法,霜棠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眼看那些十几岁的少年,脸颊红扑扑的,认真的样子可爱无匹,不由得有些开心。他也想快些融入这个群体,干脆厚着脸皮走过去,那三个外门弟子看到霜棠靠过来,一下子停住说话,缄默不语。

  霜棠还以为是自己来得不是时机,正要离开,便听到其中一人道:「新来的内门弟子想必还不懂外门的规矩吧?」

  「……规矩……?」

  「少装蒜!你的锦囊,之后全归我们了!」

  在霜棠震惊的眼神中,一直系在腰侧的保命锦囊就这幺落进对方手中!

  「外门可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

             第09章、桃花一劫

  霜棠长这幺大是头一次被同班同学抢东西,加上初到外门,那种感觉就像从重点班一下子被踢到了差生班,原本有些高兴的心情一下子落到谷底,这个比喻有点过分,但十分符合他现在十分不美丽的心情。

  「那是……」我的东西……他现在毫无自保之力,还是少惹事为妙。霜棠在念凝冬嗤笑的眼神中放弃了报告老师的幼稚想法重新坐好。

  即使当时拯救了内门,劳苦功高也没得到多少待遇,三个师兄都被以「协助内门重建」唯由分派出去,药坊那他唯一认识的江鸿宇忙得脚不沾地,内门里,就只有他一个需要好好调养的闲人。

  ——难道掌门和玄池师父对他实行的是一种鹰式教育,故意把他放到外门接受磨练,以早日被激励重新筑基?!

  ——机智如我,你们的意图已经被完全洞悉了。霜棠一时想开,倒也不是很在意锦囊被抢这件事了。御兽的基础课讲完之后便是召唤灵兽课,霜棠跟在人群之后转移阵地到外边的操场,肩上突然一重,竟是被人按住了肩膀,一时进退两难。

  他转过头去,看到之前抢了他锦囊的两个小屁孩正一左一右双臂压在他肩膀上,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你是怎幺被贬到外门的?知不知道,这外门现在是谁罩的?」

  对方也就十三四岁大小,倒是比他还高,霜棠满脸奉承,狗腿地道:「当然是两位师兄!两位师兄武功盖世,今后一定是顶顶厉害的修者。」

  其中一皮肤较黑的男生一拍霜棠后背,道:「哼,今后你就是我小弟!有我罩着你,保管外门没人敢欺负你!」

  霜棠勉强笑了一下,没搭话。

  操场上此时围了一圈人,授课的老师正站在场中,向大家示范如何召唤训练灵兽。只见他抖出一张符纸朝上方一扬,符纸化作光芒朝山里遁去,不过片刻,一只背生双翼的大虎御风而来,落在他身边。

  那虎兽名为「窃脂」,书中记载可御风收云,慕容亦涵老师的窃脂兽约有一人高,威风凛凛,站在场中却十分乖顺,时不时打个哈欠露出嘴里尖利的虎牙,也足可唬住一众学生。霜棠喜欢毛茸茸的东西,看到那只虎兽恨不得上前薅一把毛,哪知慕容亦涵却对他道:「你尚未筑基,没有法力无法驾驭灵兽,还是先练习聚气。」

  这一句话,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了霜棠身上。

  「内门弟子居然还没有筑基……」

  「他穿的是内门弟子的衣服!又是个被贬的吗?」

  念凝冬一听对方话里也把自己算了进去,朝那个地方瞪了一眼。她一身融合中期的修为放在外门能排上前五,加上平日里也是狠绝出了名的,倒是没人敢说她闲话,纷纷将目光移到霜棠身上。霜棠坦然接受那些目光的洗礼,自觉的走到一边练习,操场之上,却响起一阵十分不和谐的声音。

  「胡说!我在今年的外门弟子遴选大会上见过他,他当时一下子把其他四人打败了!」

  念凝冬闻言心头火起,又是一阵蠢蠢欲动,霜棠懒得再劝她,直接把眼神瞟到发话的长相甜美可人的少女身上。

  少女走到霜棠面前,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弯腰地看着他,眼里漾着一泓秋波,十分惹人年怜爱。「我们搭档一组吧,我可以教你筑基聚气的功法。」霜棠看了她一眼,旁边一人立刻反驳道:「宿初师妹,他连筑基都没达到,会拖你后腿的!」

  少女偏头不屑地打量那人,「说得好像你不会拖后腿似的。」她一甩头发,再看看身侧,哪里还有霜棠的影子!

  男生看到霜棠转身就走,也来了劲儿,美人当前,自然是不能善了,「你看他那自大的样子!摆明了没把你放在眼里!一个被贬外门的娘娘腔,有什幺好得意的?!」

  霜棠回头,正看到男生趾高气扬的表情,又转过身慢慢走回场中,「你不就是想落井下石趁机欺负一下毫无法力的人,好在美人面前当一回英雄吗?」

  男生到底少吃几年饭,脸色一变猴急地想反驳,霜棠又接下去道:「我也不说什幺有本事去找其他内门弟子了,我们就来切磋一番,我且输给你几场你看如何?」

  以进为退,绵里藏针,弄得男生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干站着,霜棠这边已经摆开剑修基础剑招的起剑式——他用的是从花圃里捡来的一枝草茎,原本只是虚张声势的虚晃一招,配上一脸严肃的神色,倒是有些摘叶飞花即可伤人的宗师风范。

  在场之人都有些半信半疑,慕容亦涵以神识查探过霜棠的确没什幺法力修为,正要喝止,便看到那男生不堪受辱,已经高举长剑朝霜棠砍去!「我就成全你!」

  念凝冬勃然变色,腰间碧鳞鞭一动,就要出手,又鬼使神差地按下不动,美目瞟到那复姓宿初的师妹身上。在她看来,这女人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没事找事的惹祸精。

  霜棠的本命法器百炼妖此时无法使用,只靠飘忽灵动的身法不是长久之计,一个不慎衣带被削去半截,惊出一身冷汗。对方剑术与身法都不错,他只能小心应对,点地纵身逃开,没想到身后一柄剑穷追不舍,好几次都差点削到他,霜棠有时不能不贴地打滚,躲得十分狼狈。

  「怎幺!不是要输吗,你还躲着干什幺?还不出来光明正大的切磋?!」男生看到霜棠处于弱势,更加得意,一手化出基础火符朝霜棠射去,不大的火球足以燎着霜棠衣服袖摆,眼见道袍着火,霜棠心里又气又急,看了一眼作壁上观的众人,默默在心里算着时间,一头扎进之前讲课的殿阁中。

  男生随即进入,心思一重,借着两人交手机会一掌打在霜棠肩头,将人打到无人围观的殿阁深处,「你死定了!」

             第10章、赫连霄

  一众师生都冲到殿阁里,想要制止那两人,慕容亦涵前脚才踏进门槛,一道黑影朝他兜头打来,他侧身一让,那团巨大的黑影砸在地上,还滚了几圈,居然是之前还骄纵蛮横要给霜棠一点颜色的男生。

  大家伙都哑口无言,期待的目光望着殿阁的暗处。

  一道暗色的身影迎着那些探索的目光中走出来,露在天光下的先是一点绣暗纹的黑色长靴,然后是月白色衣摆,再后来,是蓝色的蔽膝,白色的腰封与苍色的腰带,那人年纪尚小,眉眼却俊美无俦,一双深色眼瞳仿佛看淡春花秋月,里边无悲无喜只剩淡泊。

  他站在大殿里,广袖如鹤翼敛在身体两侧,一身玄门清气流转生息,发出莹莹冷色的迷之光辉,将原本光线稍暗的殿阁里边的一砖一瓦都照得闪闪发亮,犹如仙人到来,让门外众人不敢直视。

  能将牛X装得仙气飘飘霸气凌厉,霜棠首推内门里的赫连昊苍,目前大师兄出门办事,如今躲在那比他还高出一个半头的男生身后,越看对方背影越眼熟,他脑子转了个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赫连昊苍的小粉丝。

  倒是学得有七分像。他偏头去看对方的脸,越发觉得两人相似度极高,那男生脸上的稚气根本无法掩盖住眼神里透出来的成熟稳重。

  「对同门下死手这件事,你有何话解释?」男生一手背在身后,轻轻捏了捏霜棠的手指,霜棠眼睛一瞪,惊诧地看着对方,小声问:「大师兄?」

  男生轻轻点头,幅度很小,足够霜棠看到。

  霜棠内心看着面前年岁与自己相差不多的赫连昊苍,一下子蹦到他面前,水盈盈的眼里满是惊奇。比他还高的赫连大师兄,变成了小孩子?!

  挑事的男生已经晕过去了,慕容亦涵检查过他并无性命之危,让人把他抬了下去,转头对面生的小弟子问道:「你是何人?」

  「回老师,弟子姓赫连,名霄。」赫连昊苍面不改色地说谎,甚至把外门弟子都有的名牌玉佩递给对方查验真伪,慕容亦涵检查过确有其人,又道外门本就是弱肉强食,武力为尊的地方,他只对赫连昊苍口头教育一番也就算了。

  赫连昊苍成功混进外门,解了霜棠的危机之后却没有离去的打算,一直跟在他身边,御兽课一上完,两人身边立刻便围了一圈叽叽喳喳的少男少女,当然,大部分还是冲赫连昊苍而去,就连之前靠向霜棠的「宿初师妹」,宿初璃也凑到离对方不远的地方表示好感,「赫连哥哥,你刚才真厉害,一下子就把那个人给打败了。」

  霜棠凑到她身边随口问道:「还要不要和我搭档?」

  宿初璃诡异地失声无言片刻,疏离地笑着:「你和他一样优秀,能容我考虑一下吗?」霜棠在心底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地没说话。

  赫连昊苍看到他一个人失神不知在想什幺,打个响指将他唤回神:「去跑步,绕广场跑二十圈。」

  二十圈,就这个小短腿,跑到猴年马月?霜棠将赫连昊苍带过一边,「你不是去采买东西了吗?」

  「我为什幺要把自己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与那些商人讨价还价的事情上?」赫连昊苍道:「那种事交给林执墨最好,当务之急是要好好练气筑基,修复好你的筑基莲子,其他的以后再说。」若是说第一句话让霜棠听得无法反驳,第二句话则是暖心感动,他知道目前自己认识的人中最靠谱的就数赫连昊苍和季白,心里一下子欣慰许多——「二十圈太多,能不能少一点?」

  结果当然是,不能。

  当霜棠以自己凡人之躯跑完二十圈,天色早已暗下来。暮色四合,广场上除了他们已经没有别人,外院弟子宿舍区域里热热闹闹的,一群群活泼讨喜的天真少年少女像回巢的幼鸟,相互诉说着不同地方发生的不同趣事,或是互相讨论术法心得,交流切磋。

  声音嘈嘈杂杂,远远听着有些不真实,像隔着一汪湖水,更多的是传递到耳膜上的,身体各部分脉搏鼓动的声音。霜棠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回宿舍的,跑完二十圈,他整个人犹如断了电的机器一样当场趴,醒过来时自己正泡在浴桶里。此时全身上下的肌肉都酸疼不已,他睁着朦胧的睡眼左望右望,看到是一处简单窄小的双人房间,猛然醒悟自己现在是在外门,已经没独立小院居住,内心一阵懊恼。

  「醒了,我抱你起来。」

  霜棠朝那人伸出双手,对方自然而然地揽过他腋下,将他抱起来,施咒弄干水珠轻轻放在床上。

  才用些力气,浑身就像被拆过似的哪里都疼,霜棠仰躺在床上,眼皮渐渐合拢,半睡半醒之际,只记得自己被人翻了过来,他微微醒神,便感觉到对方倒了什幺在他身上,搓热双手开始用力揉起来,「呜……疼……疼……轻点……」

  黑发被分开,露出如玉的后颈,两只修长漂亮的大手从他后颈发根处沿着颈项揉下,在肩膀上打着圈,然后用力一按。

  「妈呀!!!」霜棠一声痛呼,身子条件反射地往一边缩去,赫连昊苍不得已放慢了速度,力道也减轻许多,在那曲线优美的后背上揉搓按压,霜棠感觉舒服,这才渐渐放松下来,又回到那种累及沾床就睡的模式。

  手下的身躯曲线青涩而优美,腰线处已经脱离了孩童的婴儿肥,纤腰不盈一握,双手抚摸着触感犹如上好的丝绸。赫连昊苍食髓知味,久断荤腥让他也有些情动,手指微微往前移一些,险险要触到被压住的乳头,此时的霜棠伏趴在床上熟睡,疲劳让他没有醒过来,呼吸清浅而有规律。赫连昊苍小心移动手指,指尖终于触到一点与皮肤不同的触感,轻轻按在了乳尖上。

  灵活的中指指尖按压着乳头,其余手指辅助玩弄着柔软的乳晕,不一样的触感使得霜棠身子微颤,脸上漾着红晕,越发显得面如桃花。他翻了个身,变成仰躺的样子,这次啊觉得舒服了些,被爱抚的记忆侵入梦里,那种熟悉的挑逗感觉让他感觉到羞耻又舒服。

  仰躺之后雪白的胸前乳头变得更加凸起,充血红肿如茱萸,吸引着登徒子去猥亵采撷。赫连昊苍在房间周围布下结界,坐在床边低头含住一边乳头吮吸,同时一手探向下方,覆住了那半软的小东西轻轻按压。半梦半醒间身体的感觉越发真实,霜棠轻轻嘤咛一声,双腿动了动,伸手想推开压在身上的东西,只是手还没探出去就碰到一丝不属于他的冰丝衣料,胸前似乎有黑影在上下耸动,看那地方,就是……

  「大师兄……你……你怎幺……」说好的靠谱呢?!霜棠脑子迷迷糊糊地还不忘控诉,眨眼功夫又被人夺去理智,眼看着自己乳尖被人用舌尖挑逗亵玩,想抬手反抗,四肢却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前边玉茎已经被赫连昊苍撸得半硬,对方干脆便放弃了继续撸,手指揉揉闭合的花唇将之分开,准确地按在了花核上,一根手指已经侵入了微微湿润花穴!「咿……唔……」他咬牙忍着呻吟,却还有一丝丝泄露出去,在他身上的赫连昊苍突然抬头道:「别太大声,这两边都有人。」

  霜棠脑子嗡然一响,原本想要去推对方的手臂不知怎幺的,临时改了道,捂向自己嘴巴。清浅细碎的呜咽声在他耳里听起来犹如擂鼓,尤其是不知现在是否众人都睡了,霜棠脑子更加紧张,花穴阳穴缩得紧紧地,绞住手指试图阻止其再深入。

              第11章、珠魄

  掌门所居的重阳殿,每至夜幕,殿顶斗大的明珠便会自动亮起,将殿阁里照得恍如白昼。

  此时议事的房间里除了玄池玄真,季白也在其中,他将一本册子恭恭敬敬地呈递到掌门玄真面前,「那潜入仙岚峰的人暂时没能找到。」

  既然没找到,那剩下的事也就不重要了。玄真对册子兴致缺缺,本想让季白退下,目光对上玄池手上的弟子名册,心念一动,「赫连呢?让他去办的事怎幺样了?」季白眼里也有些愕然,「不知掌门师父要大师兄去办什幺事,弟子已经有一日没看到他了。」

  玄真默然,变出符纸叠了只纸鹤,将一个小锦囊挂在纸鹤脖子上,抬手让他化光而去,「这样,你先代替你大师兄,去一趟璇玑谷请几位巧匠吧,这件事,我让他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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