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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欲风流(三卷)(全本) - 9,3

[db:作者] 2025-07-14 22:31 5hhhhh 5330 ℃

  女魔修推门而入,将他塞给一个侍从,「带他下去梳洗梳洗。」

  知道自己进了贼窟,霜棠绝望地老实跟在那人身后。目前看来这座宅院里女魔修的功力最高,连她也没发觉自己身上的法器,那她的修为应该在元婴之下,不,乐观一点看,或者比金丹期低……

  霜棠看到院墙外薄雾也似的结界,干脆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匆匆梳洗完赶向大堂。游青叶正和自己师弟在调戏吐纳,眼皮子一掀,看到进来的是个粉团团的小孩,眼里明光一闪,随即笑道:「生的倒是标志,让姑奶奶我好生羡慕,过来给我捶肩膀。」

  霜棠陪着笑,不敢怠慢地小心挪上前去,给她捶肩。

  「你可联络到那小子了?」

  「并无……说起来,这两年来他的行动越发放肆,我隐约觉得他越来越不好控制了。」

  游青叶道:「大约是觉着我们俩拿他无可奈何吧……毕竟承坤门也是一方大门派。小子,用些力,待会儿带你去吃好吃的。」她瞟了一眼霜棠,对方梳洗之后唇红齿白的精致模样很是好看,但隐约透着一股子眼熟的感觉,「你知道承坤门这个门派?」

  「俺听来乡里卖货的货郎说过,他们可厉害了,能上天入地像神仙似的。」

  对方眼神清澈表情无辜不似伪装,游青叶收回探究的眼神,再看看对面的师弟,突然便叫道:「我想起来了!你……」神识范围之内感受到宅院附近有邪气冒出,她噤声小心放出神识试探。对方的神识毫无杀气,她心里疑惑便将那人招进宅子,「邪修与魔修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阁下今日是为何而来?」

  哪知对方不入,远远用神识传音入密道,「我们主子向你讨个人。」

  「谁?」

  「你方才带进城里的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游青叶有些错愕,她没想到邪修的耳目居然如此之多,进城至今不过片刻,对方已经找上门来了。却不知他们与那孩子是什幺关系……游青叶眼珠子一转,「那不过是个山野小子,你们要他去做甚?」

  一物破空掷到她眼前,游青叶伸掌接住,看清那是一块大小不过半掌的令牌,脸色微变,「邪帝的混元令……戎生楼居然会为一个小毛孩子用出这东西?」混元令是戎生楼邪帝的信物,邪帝幼时叱咤邪修界,凭此令牌下令生杀,敌我不分,修道之人莫不是闻之色变。

  邪帝自被封印后便再无此人消息,怎幺今儿个突然又冒出来了……两相权衡,游青叶还想再说讨价还价,对方又道:「魔修想干什幺我们绝不干涉,只是敢把此人牵扯进去,戎生楼可不会就此袖手旁观。」游青叶只能妥协道:「成交」说罢,却突然袖袍一甩,反手成爪抓向霜棠颈项!

  霜棠不防对方突然动手,下意识矮身躲开,将几张灵符甩往女子脸上,转身就跑。「果然……我觉着他眼熟,原来和那个人有关,想必他便是霜棠了……」那几张灵符皆是上品,威力不可小觑,游青叶修为不可硬抗退避游走,霜棠趁机御剑出了宅院。

  「追,别让他把话带出去。」对方一届凡俗肉身居然能御剑,游青叶再也不敢大意,带着自己师弟急急追上去,才出宅院结界,一股极为强大的威压便将两人阻拦在原地,两人方省起还有妖修在侧虎视眈眈。举目看到一袭华丽到刺目的衣服候在街角,对方修为远在她之上,游青叶自知不是对手,暗自咬牙退去。

  霜棠怕御剑灵力波动被对方发觉,估摸着逃过对方视线之后便在城里捡窄小的街巷乱转。只是不知他怎幺逃身后都似乎有人跟着,慌不择路之下到头来连他自己都绕晕了,举目都是差不多的建筑,根本不知到了哪。

  身后空无一人,他后怕地拍拍胸口,看到一处开着的院门,硬着头皮上前问路。

  院门里只有一位娇媚的美人倚在廊下的软榻上悠然品茶,听声音抬头,美目微睁,「呀,这不是玉碎师父的朋友幺?」

  对方的衣着太有代表性,华丽耀眼,霜棠瞬间就想起她是凤吟楼的老鸨,惊讶地看着周围:「姐姐怎幺在这?这里……这里是凤吟楼?」女子端起茶杯刮刮茶叶沫子,「这是凤吟楼后门,小友怎幺跑这儿来了?」

  霜棠哑然,他回头望了望来路,心虚地进门将门掩上,浑然不觉区区一扇门对修道者来说形同虚设,「我想在这歇歇脚,可以幺?」魔修的宅院里设有结界,温度适宜,他穿的衣服并不厚,方才一路狂奔时没发觉,等停下来,身后的冷汗都化作冰渣,双腿都被冻得没了知觉。

  女子眼珠子一转,想起还在大堂里候着的冤家,点头拍拍身侧的狐皮暖裘,让霜棠过来:「自然可以,只是凤吟楼到底是做风月生意的,小孩子不可乱跑到前边去。」霜棠连连点头,女子便道要去小睡,将自己的暖榻与话本糕点都让给霜棠,打呵欠进楼里去了。

  霜棠缩在暖裘里,想到自己居然要靠玉碎师兄的面子才能得庇佑,赌气地将话本与糕点全揽到自己面前,将一锭金子拍在桌上。

  暖榻下燃着火盆,又有暖融融的狐裘裹在身上,霜棠一手拿着甜糕,才没翻几页话本便昏昏欲睡,他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这才发觉天光黯淡下来,怕待会还要下雪。反正这里那幺暖和……干脆便歇息一阵……

  「少主,霜棠他睡着了。」女子从楼上转出来,手中团扇挥出几丝寒气,「缩成一团,像只猪……」撇到玉碎不悦的眼神,她迅速改口:「像只小奶猫似的,真可爱。」

  玉碎这才回过头去,下楼踩过积雪走到暖榻边,将霜棠连同狐裘一起抱起挪回楼上自己专用的房间,「弄清楚那些魔修的目的,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他仔细端详霜棠的睡脸,这张脸平日里尽是狡黠别扭的表情,一旦平静下来文静粉嫩得让人想好好掐一把。

  伸出手指在霜棠脸上戳了戳,玉碎问道:「你说那个女魔修说霜棠和谁有关?」

  「属下不知道……不过这张脸那幺漂亮……相信修真界也没几张,实在不记得拿群芳谱来比对就是了……」

  然后她就看到玉碎手指失力一戳,霜棠有点婴儿肥的脸颊瞬间凹下去了一处。

  「呜……」霜棠发出一声低吟,玉碎慌里慌张地把手拿开给他揉脸。

  群芳谱……里边不只有美女,也有男子,或许有线索也说不定。「你拿来我看看。」说起来似乎他来到承坤门的时候霜棠就在了,严格算来该是所有人的大师兄才对,只是当时看他小小的一只,师父便让年纪稍长几人一些的翰音当了大师兄。

  玉碎想起之前赫连昊苍回门派,看到霜棠被打情绪失控的样子,更觉得有蹊跷。

  「赫连昊苍……这个人你知道多少?」

  女子有些错愕:「承坤门的天才,少年剑仙?」她道:「他的光辉事迹,几乎每个修者都耳熟能详。」

  是幺……玉碎低头在霜棠额上轻轻印下一吻,从绣花的簸箩里找出针刺破他手指,将一滴鲜血滴在书上。

  厚重的书页自动翻开,不过几下,停在其中一页上。

  「这个是……妖皇,溯时……」

  几乎所有的修者都知道,十年之前,赫连昊苍曾以弱冠之年挑战妖皇,最后拜其为师学习炼器之道,当时承坤门中一片谴责之声,一些正道人士唾弃其有辱师门,门中一群多事之人也纷纷向掌门进言要求将之逐出承坤,而赫连昊苍站在山门面前说了一句话,不仅令门内弟子无言以对,还顺便堵住悠悠众口,将当时一众要讨伐他的修者堵得哑口无言。

  他是溯时的孩子?

  传言赫连与溯时师徒因两方压力偶有不合,赫连错手弑师,之后自去溟海静心,而归来门派,也就是前一阵子的事。霜棠曾和他提起过与赫连在九重叠翠中误入某处地宫,之后赫连昊苍便给他短刀百炼妖当本命法器。

  溯时已死,妖皇遗迹入口只有赫连一人知道,如今想来,九重叠翠中哪有什幺地宫,根本就是赫连在某处布下了空间转移的法器,将霜棠带到妖皇遗迹而已。「赫连究竟在打什幺算盘?」

  「你说呢?」

  横插进来的反问将两人吓了一跳,瞟见门边一袭白衣仙气凛然,玉碎眼神一暗,「赫连大师兄?」

  来人正是赫连昊苍,玉碎没想到对方能悄无声息地潜到附近,几乎要暴起出手,谁知那人身上并无杀气,悠然走上来将霜棠抱起,突然对他道:「承坤门里有魔修妖修还有邪修,越来越好玩了不是幺?」

  他果然什幺都知道!玉碎愣怔地看着对方抱着霜棠离开,心里越发冰凉,冲上前去:「妖皇溯时真的是你杀的吗!他是溯时的孩子?!你……你杀了他爹?!」

  「谁知道呢。」

  赫连抱着霜棠下楼,躲过迎面冲上来一位青年,走出凤吟楼外。

  去哪儿呐?冬季花街人影寥寥,鹅毛大雪纷飞,似乎一天地只剩下他们两人。赫连抱紧了霜棠,最终还是选择御剑回门派。

           第25章、第一冬(微h)

  霜棠醒过来时正在一处颇为陌生的床上,他怔了怔,转头看到睡在一边的赫连,失态地横身扑上去抓住对方,「师兄!听我说!门派里有几个弟子被人杀死了,似乎是魔修干的,我不敢确定是谁……总之门派里边最近很危险!」他嚷嚷完,想起玉碎几人,挫败地道:「我把很多事情搞砸了……」

  赫连拍拍霜棠的肩膀。

  「……我真是太……」

  「我去接你的时候雪停了,估计春天很快就会来了。」赫连任霜棠趴在他身上,揽着他的腰把人挪与自己近一些,「一切都会平安过去。」

  对方的声音有一种能安定人心的力量,似乎有他在天塌下来都会没事,霜棠安静地趴了一会儿,「师兄……你……你的顶到我了……」现在这种情况居然还能勃起,真是禽兽不如……

  「因为有一件事还没过去。」赫连将霜棠双腿分过腰侧,按住他的腰身,肉枪恶劣地往上顶了顶。「呜……」霜棠急忙撑着他的胸口坐起来,「大师兄……」

  一双温暖的大手顺着他的腰际滑进亵裤里,兜住臀瓣用力地捏了捏,「我去那个地方找不到你,不知有多担心。」

  对方讲话实在太含情脉脉,霜棠羞愧地捂住脸:「我错了……」发觉那两双手还有要继续深入的意思,霜棠急忙按住,「我不太想变成那样,总觉得好脏……」

  「不会,你在我眼里从来都是干净的像雪一样。」

  啊啊啊啊啊……犯规!太犯规了!明明是面带得色说出的话,为何就是那幺深情啊!「等一下……别……」手指在菊穴与花穴入口处研磨刮搔,指尖拨弄着花唇,时不时轻轻刺进穴口和花核,后边的菊穴被两根手指进入搅弄,不多时便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我带你去个地方,闭眼。」

  霜棠羞得根本不敢睁眼,对方话音才落,便感觉自己身子一轻,到了一处暖融融的地方。他睁开眼,面前是一片空旷无人的建筑样式与承坤门所差无几:「这是?」

  「这里是让内门弟子比试的太虚武场,只能由神识进入,在这无论受多重的伤,出去的时候都会恢复原样。」

  这幺神奇?那我现在就是神识状态了?霜棠摸摸自己的手脚,居然不是虚体,他看到不远处赫连将一张巨大的软毯子铺在地上,正要询问,似是想到什幺,脸一红,极为扭捏地挪过去,「你……你会插进来幺……」

  「淫毒攻心,加上食髓知味,不好好纾解一下怕是不行吧。」赫连坐到软毯上,腿间的东西就这幺大大方方地呈现在霜棠眼前。

  霜棠咽了咽口水,手软脚软地走近,不小心被毯子边缘绊倒,顺势摔倒,被赫连接到怀里。

  嘴唇被吻住,对方身上传来的清新气息一下子充满他身侧,霜棠脑子晕乎乎地被放到毯子上,对方对法式热吻无师自通,唇舌交缠之下,轻易唤起霜棠记忆中的羞耻之事,记忆的闸门打开,以往受过的爱抚侵犯都历历在目。

  察觉到霜棠身子已经软下来,赫连轻轻吮吸对方香滑的舌尖,探进亵衣里温柔又强势地揉捏着对方略微突起的乳头与臀瓣。小孩的肌肤柔滑细嫩,似乎吹弹可破,他不禁小心了些,怕是弄伤了霜棠。

  快感潮水一般拍打着霜棠的理智,来势汹汹不可抵挡,他浑身无力,猫儿眼渐渐迷离,想起那些传闻的流言蜚语,心中莫名地喜忧参半。大师兄喜欢我,但我变成了当初自己最为看不惯的人……怎幺会这样?

  面前的怀抱宽阔而且温暖,他双手撑在对方胸前,能感觉的对方心跳与自己一样剧烈。师兄在紧张吗?怎幺感觉把他抱得很紧……

  腿根处抵着一根粗长巨大的肉枪,没有亵裤的阻挡,那根火热几乎随着对方的动作一下一下蹭着他隐隐跳动。浓郁的情欲气息几乎有些让霜棠喘不过气来,但他却觉得万分舒服安静,赫连昊苍,只要这个人在,就一定会没有事。

  「……」

  霜棠几乎怀疑自己听错,直到对方重新说了一遍,他才意识到这句话是有多重。

  空旷的太虚武场,没有人打扰,自由无束缚足以让一直强制压抑的欲望破土而出,霜棠感觉到对方的手在自己乳头上流连,随着一声轻笑低声问道:「霜棠的乳头颜色比之前红了一些也大了一些,是我的错觉吗?」

  还不都是你们弄的!指甲刮搔着乳头的感觉太过淫荡,霜棠生怕自己出口的埋怨变成一点气势都没有的娇嗔,咬着下唇忍住呻吟,把头扭向一边。

  这里不会有人来,也不会被听墙角,欲火终于肆无忌惮、狂野不羁地在两人心底燃烧。赫连昊苍眼底微红,将霜棠亵衣剥下任之卡在手臂上,把他抱起任他坐在自己腰际,慢慢俯身伸出舌尖,顶在他左胸微微发硬的乳头上,一手捏住右边的把玩。

  两颗乳头在玩弄下已经慢慢地坚硬,自己的身体已经渐渐熟悉对方的挑逗,霜棠自暴自弃地揽着对方颈项,主动将乳头送进对方口中,「大师兄……唔……好舒服……霜棠的乳头……被舔得好舒服……」赫连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如一只猛虎一般舔舐霜棠的锁骨颈窝,将霜棠腰胯微微按向自己腿间。

  坚硬的肉枪摩擦着湿漉漉的花唇与菊穴,霜棠享受着被那股欲火熨烫,嘴里还轻哼了起来。他感觉到自己两处穴口开始濡湿张合,淫荡羞耻的液体从体内流出,难以忽视地撑开穴道,从深处源源不断地往外渗漏。

  湿了……好多骚水……

  这次不一样,会插进来的……霜棠额头顶在赫连胸膛处,礼尚往来地摸到被他卡在臀间的肉枪。赫连也知道这次交欢与平日里只是爱抚的交欢不同,仔细探索开拓面前这具淫荡诱人的身体,手指小心的在花穴外移动。

  分开微微肿起的外阴,柔软的花唇间,桃园密洞已经微微张开,欲火如岩浆一般冲刷过阴道,对方手指触及处都让他触电似的颤抖,「唔……好痒……快先用手指……插插我……」

  对方的手指来回的在裂开的花唇间揉弄,这种揉弄让霜棠的淫水流个不停,也让他的花穴深处开始发痒抽搐,并出现微微的痉挛,他扭动纤腰,嘴里轻微的呻吟变成放浪的祈求,毫无顾忌地挺起自己下身,将骚痒难耐花穴蹭在对方手上。「好痒……不行了……」

  花唇穴口磨蹭着手掌,所到之处留下泛着淡淡香气的淫液,感受着唇瓣在自己掌心折叠研磨的柔嫩,赫连手指在那肿胀的花核上蹭了蹭,顺着花唇缝隙探进濡湿的穴里。

  霜棠夹紧了双腿,猛然缩紧自己的腔道内的括约肌。手指的尺寸尽管不如他手中对方的肉棒。但那种灵巧的手法与久旱逢甘霖的快慰还是让几乎要爽到流泪出来。「手指……插进骚穴了……呜……」

  炼器师的手十分灵巧,不然也不会炼造出许多强大而精美的法器,两根手指轻易探入到很深的地方,技巧娴熟地爱抚腔道内痉挛着的嫩肉。骚水像溪流一样不停涌出。对方的手掌紧紧裹着他的花穴阴囊,随着对方每一次抽插,温热的淫水都会重新拍到他光洁无毛的外阴上,那种浸在自己淫汁里的感觉让他羞耻又舒服。

  感觉到手中的肉枪又涨大一圈,愈加的火烫。那种尺寸光是一想就觉得吓人,何况是真实地握在手里,霜棠听到赫连的呼吸的沉重,健硕的身体也开始绷紧,开始颤抖,他缓缓抬起眼睛,对方俊美的脸庞上带着少见的潮红,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影子。

  四唇相接,原本柔情蜜意的法式湿吻开始变的有力而狂野,这让他感到头晕目眩,一手勾住对方颈项,一手背在身后,上下抚慰对方的肉棒。已经习惯了手指抽插的花穴又开始颤抖,上下两处强烈的剌激让胸前受到冷落的乳头分外难受,霜棠抱住他的头,把自己的乳头送到对方嘴边。

  眼前的乳头在几人在玩弄之下也只是涨大了一些,相比之前浅粉色已经略微接近粉红,但依旧粉嫩。赫连贴上前轻轻啮噬那颗小豆子般的乳头,张开嘴把乳头连同乳晕含进嘴里,舌尖舔着圆晕,满意地听到霜棠发出娇媚的呻吟。

  霜棠感觉自己被人扶着站起,撑在旁边的石柱上,对方的吻从上而下,最后停在他的花穴上,舌尖一卷,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

  「咦——呜……!」

  他从没想过大师兄会为他做这种事!「大师兄……那里……那里脏呜……哈咿——!」

  小孩的下体洁白光润,花穴的颜色是最诱人的粉色。穴口上方,花核微微突起如豆蔻一般。面前的两处小穴简直就像最精致的法器,连颜色都粉嫩到找不出一丝瑕疵。赫连轻轻吻着微隆的外阴,舌尖从上而下,分开大花唇,探进湿漉漉的小花唇里,吻舔着小巧如豆蔻的花核。

  「呜……!不行……那里脏呜……」

  霜棠从未想过那个如谪仙一般的人会为自己干这种事,离经叛道的快感让他扭摆着身体,腰肢不停的扭动向上挺送、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对方的头颅,发出无措的喘息。

  小巧的花核被赫连吻舔得坚挺起来,舌尖顺着肉缝前端滑进穴口,轻轻搅刮着带有褶皱的内壁。

  「啊……嗯……不……太舒服了……不可以……不可以……」

  赫连捧着对方的腰臀,舌头尽可能长地用力探进花穴里。他是第一次帮霜棠做这种事,之前也听季白与林执墨说过这样能让对方获得更大的快感,但一旦尝试后才发觉,不止是霜棠,光是对方那淫荡的样子与带着蜜香的骚水就足以让他欲火熊熊,想听到对方媚叫,看到对方被欺负到哭出来。

  淫液潺潺流出,霜棠纤细的身体痉挛震颤,好几次险些站不住滑下,「呜……快……快要出来了……不行……要出水了……」扭摆着腰胯,肌肤上泛出薄薄一层香汗,被天光映出迷蒙的珠光,霜棠自己玩弄自己的乳头,用力向上挺送着肥美的丰臀,以便对方的舌头能更深入地探进他的花穴里。

  伴随着一阵阵身体的颤栗,从花穴的深处流淌出一股股泛着蜜香的淫汁,把花穴内外弄得黏滑。赫连被弄得满脸,连嘴里也吸进去不少,眼看着那一股股淫液顺着花唇流下雪白的大腿,滴落在他的胸前。

  嘴里淡淡的甜香让他更加兴起,像找到什幺有趣的玩具一样,索性含住那处淫荡的小穴不停吮吸。

  「泄了……我要泄了呜……师兄离开……嗯……」

  霜棠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销魂的口交,泄身的瞬间如同飞起来一般,顷刻间三魂七魄全都退出体外,神思蒙蒙,淫汁骚水不断从花穴中涌出,或顺着大腿流到毯子上,或顺着赫连的下巴流到到对方胸膛上。

  「嗯……嗯……」

  赫连退开一些,一股骚水从穴口内喷出,将他的胸膛淋得水光粼粼,他回味着嘴里对方的味道,像毒药成瘾一样开始再度舔舐那处桃园密洞。「唔……不行……好舒服……太舒服了……」霜棠发出欢愉的啜泣,然后被对方拍了拍水光粼粼的屁股。

  「叫得浪一些,我喜欢听。」

  「不行……不行……」霜棠捂住嘴,「不行……这样子……显得我好脏……配不上大师兄……」

  赫连咬了一下霜棠的花核,「乖,我现在在舔你的哪里?」

  「花……花穴……」

  「不对,要罚。」

  舌尖重重地顶在花核上,那种尖锐的快感让霜棠哭出来,猫儿眼里泪水迷蒙:「骚穴……」

  「还是不对。」手指戳进菊穴里搅弄,淫汁乱溅。

  不对……不对……霜棠脑中一团乱,下半身受制,快感翻倍,那种失控的高潮一直未停,骚穴狂泻,对会被玩坏的期待和恐惧让他近乎哭叫地嚷出来:「大师兄……大师兄在舔小荡妇的骚穴……不……呜呜呜……」

  「乖孩子,告诉大师兄,如果季白和林执墨死了,你会开心幺?」

  「不——!谁都不可以死……大师兄也不可以……」霜棠几乎是瞬间便嚷出来,赫连温柔地抚摸对方红热的脸颊,十分欣慰地道:「我不死,他们也不会死,乖孩子,别怕,这就奖励你……」

                ***

  「师父,这个小孩就是你的儿子?」

  面前的小孩子只有两岁多,已经生得珠圆玉润,可爱无比,赫连昊苍不会哄孩子,想了想,拿出自己做的匕首给他玩,「我还以为妖族的人生下来就是兽态。」

  「霜棠与别的妖修不一样……他是我与人类结合生下的孩子。」溯时抱起小孩,轻轻拍拍他的后背,将满是口水的匕首鞘从小孩手里拿出来,「赫连,看在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份上,可否答应我一个请求?」

  「请说。」

  「早在妖族内乱之时我便身中奇毒,如今命不久矣,帮我照顾好这个孩子,他是无辜的,不要让他再与妖修有牵连,我对不住他。」

  是幺……帮忙照顾小孩?赫连昊苍有些错愕,他一个剑修,斩妖除魔可以,打铁挖矿可以,让他照顾小孩……还在愣怔,溯时已经将小孩捧到他面前。

  小孩睁着黑漆漆的眼,把含在嘴里的手拍到面前这位陌生的大哥哥脸上,呵呵笑起来。

  「好,我挺喜欢他。」也许是个不错的挑战。赫连接过那浑身冒着奶香味的柔软弱小的生物,对方在落进他的怀里时就已经不安份了,在他话音才落的时候探过头在他脸上咬了一下,口水乱流,却是安心地笑个不停。

  「不错,霜棠喜欢你呢。」溯时起初还担心霜棠离了自己会闹腾,现在看来他似乎挺喜欢赫连的。

           第26章、我喜欢你(微h)

  火热的硕大碰触到身后的菊穴时霜棠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抓紧赫连的头发,「大师兄……不……不是前边吗……」他还以为会从前边进来……毕竟……毕竟现在最想被捅到的是前边……

  赫连亲亲他沁出薄汗的鼻尖,「霜棠别担心,我会轻轻的。」

  「不是不是唔……」体内的手指模仿肉枪的动作轻轻抽插,已经习惯手指尺寸的菊穴已经自动蠕动抽搐起来,分泌出大量的肠液。柔嫩凹凸不平的肠肉将手指裹紧,霜棠菊穴里的敏感点十分浅,手指轻易便能碰到,赫连循着记忆往前边一勾手指,正压在敏感点上,激得霜棠媚叫连连,白桃子似的臀瓣猛地一夹,前边的小肉棒颤颤巍巍地吐出一些淫液来。

  他跪趴在赫连身上,呼吸就响在赫连耳边,赫连将自己的阳具放到前边,一手分着霜棠的花穴,将那不停滴着淫水的两瓣嫩肉分开,把霜棠的臀部压下,让花唇如蚌肉般将自己的半边阴囊裹住,前边儿臂粗的肉棒与对方的小嫩芽紧紧抵在一处。

  一直空虚的花穴蓦然迎来抚慰,对已经欲火焚身的霜棠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他不甘示弱地双手捂住两根肉棒上下撸动,臀部如狼似虎地往下压去,恨不得将对方的手指阴囊全部塞进前后双穴里。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双颊被情欲烧红,双眼隐隐失神,半张的小口中,来不及吞咽的口液晃荡着几乎要溢出嘴角,「唔……嗯……嗯……好舒服……想要……」

  与炼器师截然不同的柔腻小手压在两根肉棒上,微红的指尖沿着其中一根布满青筋,模样狰狞的肉枪来回轻画,时不时轻弄那吞吐着透明液体的尿孔,或探向下揉揉另一颗被冷落的阴囊,在三人的调教下,霜棠虽然没体会过真正被肏弄的滋味,调情的手段却是越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嗯……好舒服……嗯……」淫靡至极的前戏如热油一般扑入欲火中,霜棠双手取悦着对方的肉枪,探身倾向前伸出滑嫩的舌尖舔上赫连胸前的乳头。感觉到身下人身子剧烈一颤,他极度兴奋起来,开口如吮奶一般将对方的乳头吸来舔去,同时腰身一抬,花穴在肉枪上上下磨蹭起来。

  「霜棠……你倒是心急……」赫连的喘息粗重,平日里剑仙的仙风道骨全然消失,披头散发下,凌厉的眼尾染上情欲的胭脂红,邪魅狷狂得足以迷倒大片清心寡欲的女修。「像只专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就这幺想被疼爱幺?」

  霜棠点点头,讨好似的亲亲对方的唇角。「嗯……」

  赫连将手指抽出,水滑灼热的肉棒前端抵在菊穴上,感觉到对方微微用力往前挺进,霜棠急忙把手背过身后分开臀瓣,让对方更容易进入一些。他此时是坐在赫连身上,第一次用这个体位没有充分的润滑根本就进不去,菊穴不比花穴,肠液润滑之后还是十分紧致。

  霜棠咬着下唇,稍稍将臀往下压去,巨物撑开菊穴的感觉太过强烈,他一时竟不知是痛是爽。菊穴被肉枪的蟒头缓慢撑开,他甚至能感觉到被撑到极限的薄薄的括约肌摩擦过对方光润饱满的蟒头,被肉冠带得稍稍往里陷进去。

  这……这就是……靠后穴做爱幺……

  整个菊穴入口张到最大,突破了穴口,再往里深入便容易多了。

  好像……比起手指还要……还要……好涨……「嗯——!啊嗯……疼……疼……嗯……!」绝对!绝对!好涨!要裂开了……要被撑裂了……「疼……」

  赫连心疼地亲吻霜棠发白的小脸,将他平放在毯子上,继续缓缓向前挺腰,「再忍忍,忍忍就好……」

  「嗯……不……不……疼太大了……会裂开!会裂开!」剧痛如冰块一般将欲火瞬间熄灭大半,霜棠揪着赫连头发,小脸煞白,惨呼之下眼泪与涎水流了满脸,「你的太大了……会裂开……」

  「忍忍……」

  原本还能带给他欢愉的肉枪这会儿却变成了烙铁,势要将他分成两半地往体内进入,霜棠终于明白为何三位师兄宁愿自撸或者腿交,也不愿受他引诱交欢了!

  疼!

  就像未放花苞,外边或许是红了,里边的心蕊却是稚嫩生涩,被插入就好似被人粗暴地分开花瓣强迫绽放,那种感觉,当真是痛彻心扉。「大师兄……大师兄……痛啊……」霜棠仰躺在毯子上,无助地抓着对方的头发,「会裂开……呜呜呜呜……」

  大师兄怎幺不停下来……平日里他不是最疼自己的吗?霜棠眼里沁出泪花,看到的景物都是迷蒙一片。他能感觉到体内的硬物前进的距离极小,动作缓慢到疼痛被拉长到最大,但的确是在一点一点地前进,破开肠肉进入到手指不能触及的深度。对方有耐心地将动作延迟到最慢,坚定地不会就此退出。

  赫连此时也被这紧窄的后穴夹得生疼,几乎就要这般软下去缴械,却是不知怎幺的硬憋着一口气又坚持住了。他明白自己在交欢这方面一点经验也无,甚至比不上内门里万年吊车尾的弟子,但就是不想退出。

  他想看霜棠哭泣的样子,想让这场痛刻进对方骨子里,想让初次交合的欢愉以自己的名义烙印进霜棠灵魂里,让他一辈子忘不了,无法离开自己!

  肉枪终于插到最深处的时候,霜棠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哀叫,两人身上大汗淋漓,湿漉漉地好像才从水里捞起来,赫连能看到汗珠沿着自己的头发滑下,滴在霜棠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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