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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二歪传(完本) - 3,1

[db:作者] 2025-07-14 22:31 5hhhhh 6650 ℃

  鲍二歪传第十五节:

  鲍二最后还是上了小翠,而且比平日在凤巢时还要投入,可怜的小翠被鲍二折磨得死去活来,第二天上绑时腹部痛得几乎不能站起来。

  鲍二人不算聪明,但并不蠢,他知道自己还没有与审通等人较量的资本,现在找他晦气跟寻死无异。

  再说这毕竟是自己期盼已久的机会,苦苦忍耐了许久,不就是为了踏上这一步吗?

  「赛山鹰、春娘也不是黄花闺女呢……」鲍二只能这样来安慰自己。

  这一天天色昏暗,还下起了毛毛雨,很符合处刑的气氛。

  被割了舌头的鲍大赤着伤痕累累的上身,脸色发白,尽管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可仍坚持挺起身板,嘴里还不时地呜噜呜噜地骂着,似乎只要有一息尚全就要竭力诅咒那些陷害他的人。

  小翠自然是全身赤裸,反绑着双手骑着一匹矮马与鲍大并排地前进着,大概是避免被熟人认出,哈术赤吩咐监婆不要为小翠扎髻,任由那一头乱发披下。

  不过一些鲍家小店的常客还是看出马上的女人并非钱大小姐,虽然看不到相貌,但身材的轮廓和皮肤的色泽还是估摸得到的,只是免得惹祸上身都只是朋友间私下小声议论或干脆保持沉默。

  鲍二这次没有跟着队伍一起,而是在刑场等候,很多人认为鲍二这小子成了四大金刚之一后连习惯也改了。

  其实不然,鲍二实在不忍心一路上看着鲍大那凄凉的样子,自从那天晚上探监后,他对鲍大的怨恨已经消失了,相反越发觉得内疚。

  当然鲍二也不会高尚到从此洗心革面,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然后把鲍大、钱大小姐还有那未满岁的小侄子统统忘掉。

  这个上午仿佛很漫长,穿着刽子红色马甲的鲍二在刑台上一直心神不定,寻思干嘛非带上鲍大,光杀小翠不成么?

  而且想起小翠背后的那块「犯妇钱氏」的斩牌更是光火,若自己的「初荤」

  是钱大小姐倒还算完美,至少和春娘是同一档次的,可结果……

  「哈术赤这混蛋!一定是故意的……!!」鲍二心里不停地骂着,等了近一个时辰,押送队伍终于出现在十字路口,不过街道上的人群实在太多,甲兵们围成人墙被看热闹的人推推搡搡地挤成面条状。

  押送队伍好像走在山上的羊肠小道般,只能慢慢地推进,一段几百米的路半天还没走完,鲍二只好不时地往外瞟,鲍大的脸越靠近刑场鲍二就越不自在。

  无奈只好把视线转往鲍大旁边的小翠。

  由于小翠只是普通的民女,没多大的反抗能力,故上绑时一般只绑双手,颈脖和胸腰都很少着绳,因此身体的细节是一览无遗。

  小翠的两条手臂被拗得很后,在前面看仿佛缺了双臂,双乳也因为肩部肌肉的拉伸而向两边张开,远望过去倒有一番味道。

  「小翠挺不错的姑娘,样子差点,可能干,当娘子好,可惜了……」鲍二自言自语地说,不过一想到她先被审通糟蹋,心里不禁泛过一阵恶心。

  折腾了大半天,两人终于被押上了刑台,先上来的是鲍大,看到操刀人竟是鲍二时自然气打不到一处来,竭力地瞪着肿胀的双眼,嘴里咕囔咕囔地骂着,鲍二只好扭过头躲开那副盛怒的脸皮。

  小翠随后也被两名助手押上,被乱发遮住的脸没有挡住流到下巴的泪水,鲍二很清楚地听见从小翠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声。

  两人并排跪下后,监斩官刘哈拨儿随便将罪状读了一遍后便抽出斩签准备宣刑。

  由于这对男女一个激动一个害怕,两人的身体都剧烈地抖动着,因此助手们不得不将两人都用力按住。

  约莫过了几刻钟,刑场边的鼓手开始密集地擂鼓,说明时辰已经到了,助手们拨去鲍大和小翠背脊的斩牌,然后顺势按下,让二人的脑袋向前伸出。

  通常两名以上的犯人由一个刽子操刀时,刽子总会先思量一番该从谁开始、顺序如何。

  不过对于鲍二来说并不需要为此而伤脑筋,既是「开荤」之刑肯定先杀小翠。

  虽然小翠并不是仪式中理想的祭品,但鲍二对自己的「第一次」仍然相当重视,还特地换了一柄新刀,出鞘后让李甲在刀面上浇上凉水。

  昏暗的天色并没有妨碍这柄新刀发出闪闪的寒光,小翠的脖子和肩背都清晰地映在刀面上,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喝她的鲜血了。

  小翠仍在小声地啼哭,湿漉漉的地面仿佛都是因她的泪水所致,鲍二更多添一份失望,他希望自己的「初荤」能像女大王或是春娘那样不需要任何押扶,从容地伸长自己的脖子就刑,所谓「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指的就是这个吧。

  鲍二定了定神,刀刃在对准小翠的两块脖子骨中央后便高举大刀。

  刘哈拨儿见鲍二准备就绪,于是斩签向前一丢,大喝一声「斩」字。

  没有半点的犹豫,那一刀下去是如风似电,小翠大概只觉得脖子有凉风吹过,头颅就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躯,落地后骨碌碌地向前滚出老远,鲜红色的血水随后如泉般从脖腔涌出!

  两名负责按住小翠的助手看到她人头落地便松开了手,任由那具赤裸的尸身在地上痛苦地扭动。

  鲍二用布小心地擦去刀身上的血花,然后才上前捡起小翠的脑袋高高地举起,这一刻鲍二的心情无比地激动,不管过程有多少的不如意,毕竟这「第一次」已顺利完成,对于他这个新入行的刽子来说是一件值得兴贺的事情。

  接下来轮到鲍大了,在看到小翠人头落地后,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恐惧,身体抖动得比之前更厉害,两名助手几乎按他不住!

  想早点了结自己与兄长多年恩怨的鲍二没等助手们按好便手起刀落,鲍大那颗鼻青眼肿的胡须大脑袋也离开自己的身体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

  天色变得越来越暗,雨毛也变成了雨水,众人见行刑完毕便纷纷走散避雨,他们都私下说这是天公晓得鲍大夫妇是冤死,故有此雨。

  刘哈拨儿等人见雨势一大便匆忙打道回府,只留下刽子和差人们在清理现场。

  一拔拔的雨水不停地扫过刑台,把上面的鲜血冲洗得干干净净,红色的血水向四周流去,变得越来越淡。

  鲍二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任由雨水冲洗自己的脸,此刻他既感到如释重负,又感到无比的兴奋,心情有一种说不清的复杂,看着装载小翠和鲍大尸身的马车远离而去,鲍二觉得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

  鲍二歪传第十六节:

  眨眼间又过了一年,期间除了西秦的一次徒劳无功的攻城战外,安定城基本太平无事,一年前「大清洗」的紧张恐怖的气氛也渐渐缓和下来。

  鲍二自从斩了小翠「开荤」后,几个月来的抄斩「叛贼」的行动中,鲍二都有幸参与处斩女犯,有老也有嫩。

  一年下来,鲍二处斩的女犯已有十名之多,虽然和哈术赤、审通等人相比是九牛对一毛,但这总数已经胜过从业多年的李甲和多年不见的甘定六了,鲍二总算有一种吐气扬眉的感觉。

  又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又是一个处刑日。

  押送队伍特意等大雨停后才出发,恶劣的天气并没有影响观众们的心情,因为今天杀的是一个女犯。

  她没有名字,只知道她的外号唤作「石娘」,羯族人。

  当年后赵灭亡时,有少数的羯人躲过了冉闵的屠杀,由山东逃往关中,由于没有自己的部落根据地,这些羯人大多沦为山贼流寇,成为了各地军阀剿灭的对象。

  其中一支由乌雅的羯族女人率领的流寇近日被刘哈拨儿消灭,乌雅和手下几名女将都先后被捕,等待她们的是身首异处的命运。

  和平常一样,此等好事肯定被哈术赤等人占先,乌雅自然归哈术赤所有,这个身材高大的羯族女人在被哈术赤折磨得奄奄一息后才送上刑场斩首。

  其余女将则被审通等三人瓜分,除了脑袋按惯例悬挂在石牌坊上外,她们那赤裸裸的尸身也如腊肉一般被倒挂在木栅栏上示众。

  石娘是乌雅手下的女将,在乌雅等人被处斩后她才落网,由于样子长得十分粗犷,激不起营牢大老们的胃口,这才把她让给鲍二。

  石娘披着一头短短的散发,像一头怒发冲冠的雄狮,深陷的双眼和那高高的鼻梁看上去像一头野兽。

  石娘皮肤黝黑,肌肉如钢铁一般结实,双乳不如平常女人那样呈半球状,而是像两块鼓起的胸甲,两颗黑褐色的乳头则如胸甲钮扣般对称地镶在两块乳房中央,乳晕的边缘上还长了几条粗粗的硬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野性的气息。

  对这种强壮的犯妇人捆绑起来可不像普通民女那样只绑手腕,石娘从颈到肩至大臂都上了麻绳,小臂被向后缚紧,与颈、肩、上身固定,动弹不能,是名符其实的五花大绑。

  石娘一路上昂着头颅,高唱着人们听不懂的山歌,一副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

  身穿红马甲的鲍二挎着大刀跟在石娘的后面,除了处决鲍大和小翠的那次,鲍二始终坚持与押送队伍同行。

  在经过云来酒馆时,鲍二习惯地往酒店的门前望去,果然看到一位衣着光鲜的妇人挨在门边,两人目光相接时都很自然地露出笑容。

  在与鲍二打了照面后,妇人便将视线转往鲍二前面的羯族女人,一边吃着手中的水果一边津津有味地打量着,活像妓院的老鸨在挑选「秀女」,直到押送队伍消失在大道的拐角处时妇人才丢掉手中的果核回到柜台。

  午时过后,街道上的行人逐渐稀少,酒馆里的客人不多,一些店小二抓紧时间靠在墙边打个小盹。

  那妇人正在柜台上摆弄着算筹做帐,忽然听得酒馆外有马蹄声,立刻笑容满面地走到门外,对着马上的人打起招呼来。

  「二爷辛苦了,来来来,快进里面喝杯小酒。」

  「嫂子客气了,待我栓好马就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行刑归来的鲍二。

  尽管行刑时穿的红马甲已经换成一套黑底白条的公人服装,但身上仍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鲍二栓好马,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便大踏步地走进云来酒馆。

  「今天红差可顺利?」妇人边问边为鲍二倒酒。

  「这是当然,我现在可是老手了。」

  「是嘛,今天那妹子看上去可彪悍得紧呢,皮糙肉厚的,连奶子都长毛,好可怕,杀起来可不轻松吧?」

  「嫂子可别小看人,我手上那把家伙可是去年特意花大钱请东街王铁匠打的,那蛮族女人骨头再硬,砍下去还不像切豆腐一般轻松。」

  「嘿嘿,早知二爷是高手,杀头大约不是问题,可昨晚呢?」那妇人边笑边用手肘碰了碰鲍二。

  「怕是连进都进不去吧?」

  「哼,你这个骚婆娘,对我的房事如此关心,该不是想试试吧?」

  「哟,二爷说的。」那妇人半俯在柜台,靠在鲍二的耳边小声地说。

  「若是二爷连那蛮女都能收拾,我还真想试试呢。」

  那妇人身上穿着一件色彩鲜艳的「江南织」,里面则是低胸裌衣,浅浅的乳沟是欲隐欲现,当她俯下身时,半个奶子都快露出来了。

  鲍二往那里面瞟了一眼,然后眯笑着说:「实话告诉你,那蛮女确是人如其名,石娘,身上肌肉比老子还硬。本在石床上她双腿已经拉开,可那肉穴还是紧得要命。不过这难不倒我,先浇些水,掰开。」

  鲍二说得兴起还打起手势来。

  「只要进去了,大事便成。至于出来嘛,我把这蛮女弄得畅快了,出来还不容易,哈哈。」

  「那她有感觉的吗?怕是黄花闺女吧?」

  「黄花个鬼,早破了,都说蛮人男男女女都胡乱交合,说不定之前不知跟多少个蛮子上过,你可别看那蛮女上刑场时挺威风,昨晚还不是被老子干得哭爹喊娘,两颗小奶粒都兴奋得鼓了起来。」

  「哈哈,骗人!」

  却说那个与鲍二在柜台前打情骂俏的妇人是云来酒馆的老板娘常氏,丈夫正是四大金刚之首——审通。

  常氏今年二十有八,在安定城内没有亲戚,据说是青楼女子与某郎君私奔所生,出生后郎君抛下母女两人不知所踪,母亲只得带着女儿继续以妓女为业,在青楼的耳濡目染下,常氏十六岁那年也开始从业赚钱,母女靠着卖身来双依为命。

  常氏二十岁那年母亲得病而亡,不久与审通相识。

  当时审通还只是初入行的刽子,平日常流连于花街柳巷,自嫖上常氏后便迷上了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寻她作乐。

  后来审通被郑伸提为心腹,手上的银子多了以后干脆替常氏赎了身,讨了她当妻子。

  也许和常氏的青楼生涯有关,几年过去了她没能为审通产下一子半女,更兼日夜为审通操劳生意,姿色也不比从前,慢慢地审通就冷落了她,开始宠幸新娶的小妾了。

  被打入「冷宫」的常氏似乎并不甘于寂寞,平日里穿着打扮得十分风骚,天气暖的季节里低胸裌衣是她的最爱,很多色男顾客都喜欢跟她「交流谈心」,因此云来酒馆的生意十分兴旺。

  不过那些色男们也仅是用言语来挑逗而已,有意无意地来个肢体碰撞已是十分大胆的行为了。

  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常氏是审通的女人,虽说被冷落,但男人都懂得男人的心理,若是真的与常氏沾上床边,只怕全家都得去见阎王爷,所以那些常客都是有贼心而没贼胆。

  丈夫冷落自己,想来个红杏出墙别人又敬而远之,因此多年来生性豪放大胆的常氏对此十分苦恼,直到她遇到鲍二。

  鲍二第一次遇见常氏是在三个月前,鲍二平素出完红差都就近到十字道的茶楼喝上几杯小酒,不过这天他心情烦躁,完事后一人骑着马漫无目标地走着。

  走了许久才觉得喉干舌燥,四下张望看见旁边有一间云来酒馆,于是便下马打算进去喝一杯。

  鲍二刚走进酒馆,几个围在柜台前与老板娘打情骂俏的人全都吓得脸色发白,全部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老板娘自然也对这个「不速之客」感兴趣,她显然认得鲍二,但并不害怕,一边小口地咬着手中的果子,一边微笑地说。

  「我道是谁,原来是鲍二爷,今天为何如此赏光到敝店作客呢?」

  「你是谁?如何认得我?」

  「你时常从这里经过,我如何不认得你。」

  鲍二看了一眼门外马上恍然大悟,这条街道也是从营牢到刑场的必经之道,相必这妇人多次看到跟队的自己所以认得。

  鲍二解开几颗马甲上的扣子,边走近柜台边说。

  「既认得爷爷,那赶快给我上酒,还有,叫小伙计给我一条干布擦擦汗。」

  「我认得你,可你认不认得我?」那女人半俯着身子,眯着双眼,笑盈盈地说。

  「好骚的女人。」鲍二瞟了一眼妇人露出的半个酥胸。

  「莫不是哪个凤巢跑出来开店的女人吧,我是不是在哪上过你?要不今晚到我家来,待我仔细看看。」

  「哈哈哈!!」女人「噗哧」一声把嘴里的果肉喷了出来,然后哈哈大笑。

  「好大胆的鲍二爷,这么多年除了我家男人还没有谁敢当着面说『上』我。」

  「是吗?你家男人是谁?莫非是刘大将军不成?」

  「沾边了,不是刘大将军,而是他部下的心腹,人称『审大狼』的审通。」

  鲍二心里一震,一时不知这妇人说真说假,审通身边的女人他见过,可从没看过眼前这副模样的,细心想想李甲确实提到过审通有一原配妻子,只因多年生不出儿子而被审通冷落,审通在他们面前也从来不提起,难道真的是此人不成?

  「你是……,常氏?」鲍二有点儿后悔没多打听审通那个被冷落的妻子在哪儿落脚。

  「看来你跟我家男人关系不算很亲密呢,不然怎会连我都不知道。」

  「原来是嫂子,失礼了。」鲍二听到审通的名字是又恨又怕,此刻他既不想对审通的女人点头哈腰,但又不敢得罪她,于是说了一句听上去不卑不亢的话。

  「鲍二爷还真是爷们,看到刚才溜回座位的那群臭男人吗?他们个个都对我客客气气,明明想上我却又装正经,尽给我谈些不着边际的话题。」

  「是吗?这也许不能怪他们,你家男人可是个厉害角色,哪个敢惹。」

  「那你呢?刚才不是说要我到你家去吗?改变主意了?」

  「唔唔。」鲍二摇了摇头。

  「今天有点累,要不改天吧,再说你是审通大哥的女人,就算我想也不能坏了江湖规矩,对吧?」

  「孬种。」常氏随手丢掉手中的果核,收了笑容。

  鲍二也不接话,用干布抹了抹额头和胸脯上的汗水,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摆下铜钱后便离去了,在走到大门时,鲍二停了一阵,然后转过头朝柜台处说。

  「嫂子,改天我会再来的。」

  鲍二歪传第十七节:

  自从那天无意的邂逅,鲍二果然不时都会光顾云来酒馆,特别是出完红差后,云来酒馆成了他指定的「休闲中心」。

  在这之前,鲍二专门寻了李甲打听常氏的底细,知道审通近几年确实很少来找她,难得来一趟也只是看看帐本、取取银两,若是能过一晚夜还真的要感天谢地了。

  「鲍老弟你也是,看那婆娘这么骚都会想起是常氏吧。」

  「我哪晓得,审通那几房女人有哪个不骚。」

  「她那种是风骚中带着苦闷,常氏本出自青楼,且生性放浪,过不得独守空房的日子,如今审通冷落了她,其他男人又不敢碰,估计快闷疯了,就算是一条公狗对她有意,恐怕也会急不可耐。」

  「是吗……?」

  当鲍二知道常氏的男人是审通时着实吓得不轻,审通的脾气和权势他是晓得的,起初他也劝自己放弃与常氏交往的念头。

  不过常氏的身材相貌与钱大小姐、春娘相似,是自己喜爱的类型,尤其是她副渴望雨露的表情和打扮,每每想起全身都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脑中不自主地产生与她交合的画面。

  在经过多天痛苦的身心煎熬后鲍二才下定决心去接近常氏。

  和其他经常来光顾云来酒馆的酒客一样,起初鲍二也只是跟常氏谈天说地,大不了来几句荤段子。

  熟络了以后两人之间的话题也越来越多,包括鲍二玩弄和处决女犯时的心情,经常逗得常氏呵呵大笑,好像恨不得自己也要躺在石床上与鲍二交流一下经验。

  「看过杀头吗?」

  「当然看过,我还没认识审通前就看过,男的女的都看过。」

  「是吗?可上个月我出红差杀一女的可没见你去刑场。」

  「那是以前,我现在要照顾生意,除了这云来酒馆,外面还有两三家米铺,哪有心思跑到刑场去挤。何况杀女人咱也看得多了,也就那么一回事。」

  「难不成你还专门看杀女的,你自己不也是女的吗?」

  「瞧你问得,你杀男的时候围在外面的还不是一群男的吗?」

  「哈哈,这倒也是。不过很少女人敢到刑场看杀头,你胆子不小啊。」

  「刺激,反正就是。每次看到她们我都会想要是骑在那马上的是我会咋样呢?

  一想到自己一丝不挂地坐在马上让人欣赏,心里就会扑通通的跳。

  我第一次看见审通就是在刑场上,那时他准备杀一女的,那女的长得还算不错。审通这家伙,倒是毫不留情地砍下了那女子的脑袋,那血啊,往上喷了有几尺高。想想要是自己变成那模样也太可怕了……」

  「嫂子这么好的身材不上刑场可惜了。」

  「死相!听我把话讲完嘛!还说,当审通举起女子的脑袋示众时,一只脚还踩在她的屁股上,那模样实在太俊了。你说巧嘛,就那天晚上,审通居然到咱楼子来寻欢,还挑中了我。于是……」

  常氏滔滔不绝地讲了她与审通相识的故事,起初还笑靥如花,但谈到后面竟忍不住伤心落泪:「这个负心汉,娶了几房媳妇,都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嫌我下不了蛋,嫌我老,就把我当烂竹箩丢在一旁……」。

  这次之后,常氏再也没有和鲍二谈起审通。

  至于为何没有男人敢碰常氏,据说曾有一个酒鬼喝高了后不仅把手伸进常氏的乳沟里,还搂着她亲了几口,结果几天后这酒鬼被诬了个贩私盐的罪名抓起来杀了头。

  自此之后再也没人敢对常氏有非份之想,可偏偏常氏又爱打扮得花枝招展,令到男人们欲罢不能,好比一盘下了毒药的美食一样,你只能看着它闻闻香气,就是不敢吃上一口。

  「二爷,既然你有本事上得了那蛮族女子,那,想不想和我试试?嗯?」常氏说话时的表情十分从容,仿佛这事跟吃饭睡觉一样平常。

  「这……」

  「哼,难道说二爷只是个孬种!本以为天天在刑场上杀头的人胆子会大点,可没想还是跟那些没胆的臭男人一样。」

  「嫂子还当真是饥渴难忍……」

  「晚上……」

  常氏贴近鲍二的耳朵,声细如蚊般喃了几句,然后一脸正经地说:「要是二爷没这个胆子,那说明我是看走眼了,往后啊,还是请你移步到别的小店去吃酒吧。」

  从云来酒馆到鲍家大院的路上,鲍二一直精神仿佛,全身发烫,回家后随便吃了几口便蒙头大睡,但却怎样都睡不着。

  常氏那圆润的脸庞和嫣然的笑容不停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还有身上的山花香气,好似一直在缠着自己的鼻子,粉藕般的手臂、白白的酥胸、接着是她的裸体……

  鲍二没见过常氏的肉身,脑中浮现的是春娘和钱大小姐肉身的集合体,经过他大脑不停地组装和糅合,一个完美的肉身出现了,上面镶着常氏笑靥如花的脑袋。

  鲍二浑身冒汗,在床上翻来覆去,小祖宗胀得发痛,和其他对常氏著迷的男人一样,审通这个名字犹如横在宝藏前的一道悬崖,让人望而生畏。

  「有什么好怕的,审通这厮十年都不来一次。」

  「可万一要来呢?」

  「那淫妇不都安排好了吗?」

  「万一是个圈套呢?」

  「那就不去。」

  「可舍得吗?春娘吃不了,钱大小姐吃不了,如今肥肉送到嘴却要吐掉,这……」

  鲍二一直在这样自问自答,思想在激烈地斗争,熬到了二更天他终于下定了决心:「难道这辈子就注定要被审通这王八蛋骑着吗?

  这样就算做了四大金刚又有何脸面见人?爷们要争的就是一口气!娘的!审通动了我的小翠,老子今晚就动你婆娘!!」

  决心既下,鲍二马上起床更衣,匆匆出了门。

  他不敢打灯笼,只是借着天上的月光摸道前进,快三更天时才来到常氏的家。

  常氏的家很好辩认,整条大街就她的房子用红围墙圈起,里面的屋子共有三层高,还盖了华顶,完全是高官富商豪宅的档次。

  这里本来是审通成为四大金刚后从某破落商人手上买下来的大院,几年来一直是他与常氏的爱巢。

  后来审通每娶一位小妾都会单独为其置一大院,慢慢的这里就变成审通的其中一间行宫,至于现在更是跟冷宫无异了。

  「审通这厮,自从老仲死后好房子占了不少呢……」鲍二按早上约定那样来到大院的后门,以「三长两短」的方式用门环小声地敲了几下。

  等了片刻,门果然「吱丫」打开了半条缝,然后有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在问:「是二爷吗?」

  那是常氏贴身丫鬟的声音,鲍二连忙应答,两人对了几句暗号后门才拉开一半,鲍二小心地观察了外面的环境确认没有闲人后才如老鼠般从门缝钻了进大院。

  在丫鬟的带领下,鲍二来到屋子的最顶层。

  此刻鲍二紧张得心脏都快蹦出胸口,在推开常氏闺房的那扇门后,一阵山花清香扑鼻而来,里面点满了油灯,把房间照得如白昼一般。

  常氏的家具摆设都相当精致,看得出平日十分用心地打理,最引人注目的是窗边的一张刻有凤凰花纹的梳妆台,上面竟放着两条长短不一的玉制阳具。

  正对着眼前的是一张被白纱帐罩住的镶金木床,过去鲍大和现在自己用的那张罩布帘的黑木床和这比起来简直像是乞丐睡的一样。

  这时一条雪白的玉臂伸出帐外,缓缓地拨开纱帐,只见常氏露着双肩,胸下盖着锦花被子躺在床上,笑盈盈地说:「二爷,你果真来了。」

  「当然,嫂子既然如此有诚意,我鲍二即便明日就要拿去杀头也要来。」

  「我太高兴了……」

  看到鲍二如约到来,常氏是一脸的激动,仿佛泪水都要流下来了,她一手掀开被子,雪白的肉身蓦地映入鲍二的眼帘,差点没把鲍二的眼睛闪晕。

  还没等他站稳,一个赤条条的美妇已经直挺挺地站在床前,眯着修过睫毛的双眼,右手还轻轻地理了理鬓边的乱发。

  鲍二只觉双腿浮空,脑壳一阵接一阵的晕眩,晚上他一直在幻想常氏的裸体,可眼前的这副丰腴妖艳的尤物比想像中的更迷人!

  常氏和钱大小姐年龄相仿,皮肤如凝脂般嫩白,体态丰盈,双乳呈标准的半球状,两片圆圆的褐色乳晕十分对称地镶在胸前,肉色的小毛孔十分整齐地排列在乳晕的边缘,就像盾牌圆边上的一颗颗铜钉。

  同样是呈肉色的乳头点缀在乳晕的中央,和春娘的一样,像两颗小肉粒。

  鲍二全身发抖,迈着浮浮的脚步走近常氏,他疑心自己在做梦,慢慢地提起犹如千斤重的双手,轻轻地拨动了一下常氏胸前的两颗「小肉粒」,嘴巴颤了半天才说出话来。

  「好,好一个骚货,该,该不会知道老子要来……,特意脱光了睡吧?」

  「哈哈,二爷错了,我啊,一年四季都脱光了睡,这是我的习惯。」

  「果然是个骚货……」

  鲍二这下子再也忍不住了,他连衣服都没有脱,猛地搂紧了常氏,拼命地亲了起来。

  常氏用力推开了鲍二,娇滴滴地笑着说:「急什么,脱光了再上来。」

  说罢倒退了两步,姿势很优雅地坐在床上,然后缓缓地躺下,双手向两边伸开,一副很轻松享受的样子。

  鲍二一直盯着常氏胸前的风光,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觉得裤裆突然间变得紧紧的,于是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衣裤,随便地踢掉鞋子,迫不及待地蹦上了床,一把抱住了常氏,然后用舌头掀开她微微闭着的双唇,激烈地吻了起来。

  两人和着锦花被子在床上翻滚着,凌乱的被子里露出的常氏白皙胳膊、大腿和丰满的胸部,她身上透出来的香氛和体温刺激着鲍二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鲍二犹如置身于焰火一样通红的梦境中,身体如滚烫的铁板一般,脸颊、下巴和耳朵后面全都热得渗出汗水来。

  鲍二虽然经常出入凤巢,近一两年也有幸在刑房里品尝女犯,可是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让他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鲍二那条在常氏不紧不松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的命根硬得发痛,可他不愿意提早结束这种痛苦,因为他的双手仍然没有享受够常氏身上那滑腻的肌肤,尤其是胸部那两块柔软的乳房,不管怎样搓怎样亲总觉得不够。

  鲍二与常氏肉搏了近一刻钟,感觉自己快到极限了,于是他干脆用手将常氏的大腿向两边支开,自己跪坐在床上。

  那条布满青筋红得发紫的命根向常氏的下体发动了最后的进攻,常氏一边痛苦地呻吟着一边用双手来回地搓胸前两颗胀得像花生米般的乳头,还不时伸出舌头来舔自己热得发干的嘴唇。

 在捅了近二十个来回后鲍二终于如火山爆发般把积压许多的欲望全部喷进常

  氏的下体里,最后鲍二如同被抽干了血的死人般倒在常氏的身体上一动不动,两人在床上喘了半天的气才缓过劲来。

  不知不觉间三更已过,平静许久的房子里灯火仍未熄灭,常氏依偎在鲍二散发着浓浓汗味的胸脯上,小嘴还不时地亲着。

  而鲍二此时脑子仿佛一片空白,之前的激动、紧张、兴奋、恐惧已经烟消云散,就像是山洪爆发之后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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