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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辣妈(三叔公的性福生活)(01-17) - 2,2

[db:作者] 2025-07-14 22:28 5hhhhh 6670 ℃

  「少来。」他看看我一脸沮丧的样子,「今天是周末,哪有这个时间点来看我的,是不是跟你媳妇儿吵架了?」「没有,哪能啊。」我强笑一下。

  三叔公看看我,没再说什么:「坐吧。」我在他一旁坐下:「三叔公吃饭没?

  「」没话找话,这都几点了。「三叔公看我一眼。

  「请你喝酒。」我指指手里的酒瓶。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三叔公接过酒瓶,北京二锅头,「好家伙,都开始喝这么烈的酒了。」他放下酒瓶,看着我说:「是不是跟老婆吵架了?」「没有。」我还是摇头。

  三叔公看看我,叹了口气:「飞仔,按说你也快三十的人了,怎么也轮不到我说你,不过有些事总看不惯你。你说你什么学历,你媳妇儿什么学历,别人就那么心甘情愿的一直跟着你受苦,你有什么事看不开的?」「没有啦。」我从他抽屉里翻出两个一次性塑料杯,将酒倒上,又将另一只手里的塑料袋给摊开,里面是些熟食,「我们没吵架,就是心里有些郁闷,想找你喝酒。」「成。」三叔公点点头,「你愿说就说,不愿说,三叔公就陪你喝酒。」其实,我的酒量不大,远远赶不上当过兵打过仗的三叔公,所以没几杯下去,我整个人就晕了,涌上来的酒性让一直压抑得我有些想宣泄,我大着舌头向三叔公倾诉起来,说起我跟妻子的这些年,说起她被迷奸,说起妻子如今的性冷淡,说起那段妻子明显被操出高潮的视频。说到后面,我甚至完全喝大了的从手机里翻出那个一直让我耿耿于怀的视频:「三叔公,你说,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自己老婆被人迷奸到高潮,我怎么会不介意,怎么可能不介意?可我不敢介意,也不能介意,我要介意,我们这个家就完了。」在手机里妻子「嗯嗯」的隐忍而难以抑制的呻吟中,我大着舌头说。

  「或许不是你想得那样呢?」三叔公对我说,眼睛却盯着我的手机屏幕。

  「三叔公,咱们都是成年人,女人在床上兴不兴奋还是看得出来的好吧。」说着说着,我就有些迷糊的趴下了,手机哐当掉在了地上。

  「飞仔,飞仔,你喝多了,行不行?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我的耳边传来三叔公的呼唤声,明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却怎么也抬不起头,动不了身子。过了一会儿,耳边没了三叔公的声音,我有些奇怪,勉强的抬起头来,却看见,三叔公刚把我的手机从笔记本电脑的连线上扯下来。我的心中圪垯一下,酒一下醒了:操!我刚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三叔公是不是在做我想象中的事,只能像酒醒一样的猛地站了起来,手一挥,一杯酒被打倒,全倒在了三叔公的裤子上。

  「哎,你这孩子。」三叔公无奈的看看自己的裤头,摇摇头走进了卧室里。

  我飞速的闪到笔记本电脑前,翻找到历史记录,头嗡得一下有些懵了:他果然在我酒醉的时候将妻子被迷奸的视频给下到了笔记本里。

  那一刻,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删掉,必然让三叔公知道我已经发现了,他该如何自处?会不会甚至羞愧到干出傻事?如果不删——这该叫什么事?

  正纠结着是不是要删,忽然觉得膀胱一阵剧烈的紧迫感,赶紧先急匆匆的走进去找厕所,推开门进去,看见三叔公刚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我操!这老家伙,想不到家伙事那么大,没有勃起的低垂着也足有10几厘米的吊在那里。

  「这孩子,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三叔公责备道。

  「我尿急。」我手忙脚乱的进了厕所里,脑海里满是三叔公足可以甩起来的大屌,再出来时,不知什么原因,我没有去删那段视频,而是跟三叔公道个别,默默的回家。

  那个晚上,我一整夜在做梦,梦中,在妻子身上耕耘的一下是口罩男,一下变成了三叔公。那精壮的身躯,硕大的肉棒在妻子双腿间狠狠的鞭挞着,让妻子无法抑制的婉转莺啼,那一夜,我梦遗了。

  我不知道三叔公将妻子被迷奸的视频拷去以后是怎么过的,不过因为他的离开,我的生活反而恢复了正常,那种想让别的男人去窥探自己老婆的病态心理似乎也弱了许多。

  这天下午,我还在上班,忽然接到了妻子的电话:「小飞,你快来医院,三叔公出事了。」妻子的电话让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请个假打车赶到医院,却见一大帮子人围在那里,而且竟然还有交警和警察在。

  「怎么了,怎么了?」我急匆匆的挤进人群里,看见一脸焦急的妻子。

  「今天幼儿园放学,有人骑三轮摩托去冲撞人群,三叔公为了救曦曦,被车撞了。」妻子流着泪说。

  「啊?!那曦曦呢,曦曦怎么样?」我一下就急了。

  「曦曦没事,被三叔公给推开了,只是受了点惊吓。」我长吁了一口气:「那三叔公呢?」「还在处置室里。」妻子说。我赶紧跟她一块急匆匆向处置室走去。走到门口一名警察拦住了我们。

  「警察同志,你好,我是里面那位保安的家属。」我赶紧解释。

  「他是你……?」「是我叔公。」警察点点头,边放我进去边赞叹的说:「你这叔公真是个英雄啊,车撞过来时不但没跑,还连救了3个小孩,后来还冲上去追那犯罪嫌疑人,把他给揪下了车,真了不起。」我没想到三叔公还会有这样的壮举,有些诧异:「那他现在没事吧?」「还算好。」警察说,「主要是双手,左手软组织挫伤,右手手臂粉碎性骨折。」妻子一听以下泪水又下来了,毕竟刚刚才救了宝贝女儿。

  走进处置室,一名女医生刚给三叔公包扎好,正在叮嘱他:「记住了,最近两周双手都不要乱动,别看你左手只是软组织挫伤,其实还伴随肌肉撕裂性拉伤,右手更不用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在家养着啊。」「好勒,好勒。」三叔公点头,右手已打起了石膏,左手则缠起了绷带挂在脖子上,有些苦着脸说:「那岂不是这几个星期啥事也干不了?」「吃饭可以,洗澡啊,搬东西是肯定不行的。」女医生说,然后看向我们,「你们是家属?」「对,对。」我赶紧点头。

  「这两个星期要好好照顾他,千万别让他乱动,洗澡只能擦身上,别打湿石膏,左手除了拉伤,手臂还有一道很深的口子,注意别碰着生水,万一感染了就不好了,最好请个护工吧。」「好的,好的。」我连忙点头,走过去扶起三叔公。

  三叔公这样的伤,肯定是不可能再去上班了,妻子帮他向公司请了假。本来还想给他请个护工,可三叔公打死都不同意,说是浪费钱。没几天,公司里竟然来人看望三叔公,让我们很是惊讶,一问才知道,原来他回家第二天,警方在找他调查,公司这才知道他的壮举,三叔公一下就成了公司的名人和英雄,,正好,她们公司也正准备对地下停车场进行全面改造,公司领导不仅给三叔公发了一笔奖金,还很爽快的给了一个月假。公司的人一走,三叔公转头就给了我一个地址,要我把钱给捐出去了,唉,这好心肠的倔老头儿。

  「三叔公,你这样可不成,自己总得留点养老钱。」妻子见我接过信封对三叔公说。

  「还有啥养老的,当初养老保险也交齐了,有点病国家会出钱,要真不行了,你们也别抢救,让我安安心心去了还能把角膜、肾什么的捐给那些有需要的人。

  「」三叔公,你想这是不是太早点。「我笑笑说。

  「早什么呀,50多快60的人了,基本上一条腿已进土里了。」三叔公倒是很看得开的说,「自从你三叔婆走以后,我这日子就没啥盼头了,如今……」他忽然停了下来,笑了笑,「你看看我,还没到那感慨的年纪呢,又想多了。」「那可不。」妻子赶紧接话说:「您现在跟我们在一起,就当我们是亲孙子、孙媳妇儿一样,不说儿孙满堂吧,也能算天伦之乐,曦曦那么喜欢您,段飞跟我也会孝顺您,您就别想那么多了。」「我知道,我知道。」三叔公感慨的,「你和飞仔都是好孩子,曦曦我也特别喜欢。其实,你说的我也明白,也应该给自己留点钱,万一哪天真有什么事也不至于给你们添麻烦。」「三叔公,你说这就见外了。」我听了不乐意了。

  「你别打断我。」三叔公一摆手,「可是你们知道吗,你三叔婆走以后,去帮助那些上不起学的孩子们就成了我的一个乐趣,甚至是一个寄托,每次看到曾经资助的孩子一个个都长大了,都有出息了,我就觉得我还有些作用,就像看见自己的孩子成长一样,有着难以替代的满足感和幸福感,所以,你说让我不去资助他们了,我这心总是空荡荡的。」「我也不是说,这么多年你资助了多少人啊,也没见谁来感谢你。」我嘟囔着。

  「不怪他们,他们不知道我是谁,来自哪里。我也知道好多人在找我,在打听我,可我不希望他们知道。他们能把这种恩情反馈给社会是最好的,如果感恩变为一种负担或者责任,就没意思了。」我跟妻子相互看了一眼,我看到妻子的眼中是满满的感动。最终,我们拧不过这倔老头,在三叔公的坚持下只好放弃了请护工的打算。

  晚上,服侍三叔公睡下,我跟妻子回到卧室。

  在床上躺上,妻子今晚主动的躺进了我怀里:「老公,你说三叔公,真是个好人。」「嗯。」我很认同,「一个心善却又倔得要命的好老头儿。」「哪有你这样说你三叔公的。」妻子笑着说,在我怀里扭了扭,寻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那一晚,我跟妻子聊了很久,大部分聊得是三叔公,妻子那晚显得格外的温柔。

  早上起来,我打着大大的哈欠,迷迷糊糊的走出卧室,看见客厅旁的洗手间里,三叔公已经起来了,正在笨拙的刷牙。

  「哎哟,你这倔老头儿,起那么早干嘛。」我赶紧走过去,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不由有些好笑,「就你那手,能伸到嘴里吗?」「你小子,别幸灾乐祸。

  「三叔公瞪我一下,不过确实无奈的看看手中的牙刷,因为双手都有伤,他没法法把牙刷给塞进嘴里。

  「来来来,我来吧。」我笑着走过去,接过他的牙刷,「张嘴。」这是我第一次给别人刷牙,倒确实也有些笨手笨脚的,几次撮到他的嘴角里,好不容易刷完了,又拿起杯子让他清口。刷完牙,我又打湿了毛巾给他洗脸。这时,妻子也出来了。

  「哎哟,你在给三叔公洗脸啊。」「那可不,我不洗谁洗。」我捂着毛巾在三叔公脸上胡乱的擦着。

  「停停停。」看出三叔公很不舒服,妻子忙走了过来,「你这笨手笨脚的,哪是服侍人的模样,我来吧,我来吧。」说着,她接过了手。

  别说,女人还是女人,干这些活显得熟练和细腻很多。

  「老婆就是贤惠。」我对着妻子竖个大拇指。

  「少拍马屁。」妻子白我一眼,「以后还是我来吧。」「好唻!」我巴不得,说实话,要我这样去服侍人还真不习惯。

  摩托车冲撞事件以后,三叔公又暂时回到我们家住,虽说女人服侍人更细腻,不过毕竟还是男女有别,所以大部分的活,比如上厕所、擦澡,都还是我来,只是没几天我忽然接到了公司出差的通知,这让我有些傻眼,跟公司争取了几次,都因为这次是新开辟的一个市场,必须要我这样的骨干过去,没能给推掉。

  回到家,我无可奈何的跟妻子说了。

  「你说这都什么事,这一去又是一个月。」我有些恼火的。

  「没事,这还是工作要紧,我在家没问题的。」「可你又要接孩子,还要整三叔公……」「要不先把曦曦送住校吧,我好专心服侍三叔公。」「还是请各护工吧,毕竟到时候他洗澡、上厕所都不方便。」「他哪肯,要能请还等到现在?

  没事,他是我长辈,该是我服侍的,就得服侍,也没什么尴尬的,你不用担心。

  「妻子柔声说。

  带着对妻子贤惠的感动和内心莫名的一些不安,我飞往了西北。

  西北的活对我来说,其实不多,但又不得不到,基本由安装队按我们的图纸进行布线安装就行了,我的任务只是监督、指导和验收检查,大多数时间有些显得无所事事,我又没有在外花天酒地的爱好和习惯,所以显得额外无聊,这内心里,又有些怪异的癖好开始蠢蠢欲动。旁边一没人的时候,我就会打开手机上的app,远程观察家里的情况,不过一切都很正常:三叔公两只手都不方便,电脑是用不了了,所以就算他心里跟猫抓一样,他也没法玩电脑,更做不了怪;至于妻子,内心里都还没走出过去的阴影,当然更不会有什么。所以,除了第一天还正儿八经的看看,之后也就是调出录像快进几下就算。

  到西北的第五天晚上,因为安装队的几个兄弟叫去撸串,9点多才回到酒店,随意的洗个澡,爬上床,我例行性的打开了手机app,发现监控下有些奇怪。

  这个点我们的卧室灯已经关了,妻子头蒙在被子里,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很奇怪的是:主卧房门竟然是关着的。我记得以前应该没这习惯。

  我切换镜头到客房里,房间里灯仍亮着,三叔公穿着背心、大裤衩直愣愣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大裤衩竖得高高的。直觉告诉我今天肯定发生了什么,我赶紧远程调出了录像。

  早上,妻子同往常一样,给三叔公刷牙、洗脸,喂了早餐,并给他打开电视以后出了门,期间两人还有说有笑的交流着,因为他的左手只要不碰水,基本还能动,所以,虽然有些困难,但要上厕所问题也不是很大。一个白天,三叔公不是在看电视就是在无聊的打盹,什么事业干不了,而妻子显然也在公司忙碌。看来,问题应该出在晚上。

  同样跟往常一样,妻子下班回到家中已近晚上7点,一进门就赶紧进了厨房,很快准备了2、3个菜,招呼三叔公坐下,并递给他一把勺子,妻子也不可能随时给他喂饭,倒是夹菜还得她来。吃完饭,妻子收拾好碗筷进了厨房,我发现,三叔公表情有些挣扎,似乎在犹豫什么,好久,他才下定决心似的站了起来,走向厨房,不过一面对妻子他又有些犹豫了,我飞快的从床头的包里取出耳机,插进手机戴上。

  「那个,飞仔媳妇儿,你能不能给浴室调下水。」他有些迟疑的说。

  「怎么了吗,三叔公。」在洗完的妻子转过头。

  「这天也开始热了,飞仔走以后我就没洗过澡,身上难受。」三叔公有些结结巴巴的说。

  「哎呀,您瞧我。」妻子这才想起来,「您稍等一会儿。」她随意的在笼头下冲了冲手,就走进了浴室里。

  我赶紧切换了监控头,家里几乎每间房都有监控,只是一般有的头我没打开而已,毕竟也不是偷窥狂。

  妻子走进浴室打开了水笼头,估计原以为水是从天花板上的固定头下来,谁知道一打开,水猛地从墙上挂着的活动笼头喷出来,全喷在了她的胸口,胸前的衣服一下就湿透了,因为回家后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她还穿着公司里的白衬衣,这一打湿,胸前几乎变成了透明的,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了肉上,圆润的乳坡纤毫毕现,这让跟在后面的三叔公一下大饱了眼福,眼珠子不由都瞪大了。

  妻子轻呼一声,一转头看见三叔公就站在身边,赶紧用手捂住胸口:「三叔公,您稍等会儿。」「没事儿,没事儿,你赶紧去换衣服,别凉着了。」三叔公看似一切如常的。

  红着脸的妻子赶紧急忙忙从三叔公身侧挤过,有些狼狈的跑进了卧室里,没多久又换了件圆领的居家t恤出来。再回到浴室时,正看见三叔公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也难怪,他那两只手根本没法自己脱衣服。

  「您别急,我来帮您。」妻子急忙走过去。

  「这个不合适。」三叔公有些紧张的退了一步。

  「三叔公,您是我的长辈,我是您侄孙媳妇儿,有什么不合适的。」妻子看出了他的窘迫,我知道,其实妻子也不好意思,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在妻子的坚持下,三叔公只好唯唯诺诺的站在那里,让妻子帮他脱去了衣服,想不到三叔公看起来很瘦,实际精壮的很,身上都紧绷绷的,全是紧致的肌肉。

  「看不出来啊,三叔公,全是肌肉呢。」妻子怕三叔公不好意思,半开玩笑的说。

  三叔公还是不怎么好意思的只呵呵笑笑。待到脱至最后一件裤衩时,妻子有些犹豫了。

  「这个就不脱了吧。」三叔公灿灿的说。

  「那哪成,哪有洗澡穿着裤子洗的。」妻子脸红红的,见三叔公吓得跟什么似的,她反而镇定了,伸出手去拉他的裤头。

  「不成不成,这像什么样子。」三叔公连忙后退。

  「三叔公,您还拿不拿我们当一家人了?」妻子嗔到。

  「一家人也不成啊。」「难道这些事我表姨没做过?」「那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的。」妻子脸上还是红润的,「您快过来,我是您孙媳妇儿,我都不介意,您还这么封建。」到最后,眼看妻子有些恼了,三叔公这才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

  虽说下了决心,可真到做的时候,妻子还是又犹豫了,拉住三叔公的裤头,迟迟没有往下脱。佯装镇定的三叔公微一低头,看见妻子半蹲在那里,脸正对着自己的胯下,吓得赶紧把脸移开,我估计再不移开,这样令人遐想的姿势绝对要让他一柱擎天了。

  终于,妻子满脸潮红的还是把他的内裤给脱了下来。镜头里,一簇浓密茂盛卷毛先露了出来,再然后浓密中的那根沉睡的巨炮慢慢浮现出来,真的是根巨炮,就算沉睡中,也能显示出它的狰狞,如鸡蛋般的龟头半露在外面,耷拉着吊在双腿间,长长的垂在那里,怪吓人的,让人简直无法想象如果硬起来会有多么雄伟,这简直是比我大上一两号的节奏啊。妻子也没想到,有些吃惊的看了它一眼,然后赶紧脸红红的移开了目光。

  「您手别碰着水了,举起来。」妻子声音有些娇柔的。

  「哦。」三叔公木讷的应一声,将手举过肩轻轻把在墙上。妻子这才想起这样如果用墙上的移动喷头容易喷到他的手,又附身钻到他下面去调笼头,自然再次不可避免的又面对了那根沉睡的肉炮。我能清楚的看见妻子钻下去时,或许出于好奇,又微转头看了三叔公胯下一眼。显然,三叔公也发现了,我看见他的巨炮似乎有苏醒过来的迹象。不过妻子只看了一眼后,就避免再把眼神放到其上,自然没有发现这一迹象。

  很快,妻子就站了起来,从墙上取下沐浴球,先开始在三叔公的背后四处摩擦,好让水浸湿他全身,过了一会儿看差不多了,她关上了水龙头,在沐浴球上打上一点沐浴液后,在三叔公身上开始擦拭。或许因为没有皮肤的直接接触的缘故,三叔公刚开始抬头的巨炮又消了下去。

  此时,妻子一直只敢在三叔公的背后擦拭,迟迟不敢换到他前面,直到实在不行了,才咬着贝齿微侧着头将手伸到三叔公的前面,在他胸前一阵胡乱的擦拭后,终于不可避免的要到下面了。妻子也知道,这好几天没洗,估摸着三叔公下面都该有些味了,不洗肯定是不成的,不过要她这样去洗,确实让她要下非常大的决心,毕竟,这是她在我之外,第一次清醒而自愿的看见另一个男人的阳具。

  三叔公也知道接下来将面对什么,将头扭向了窗台,似乎在看被窗帘完全遮住了,根本不存在的风景。

  终于,妻子把眼一闭,颇有几分破釜沉舟意味的拿着沐浴球在三叔公双腿间一顿乱擦。

  「痛…痛…痛」那玩意儿看似凶猛,其实娇贵着,这样一通乱擦痛的三叔公一阵嚎叫。

  「啊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妻子有些惊慌的收回手,这才想起那地方的精贵,又犹豫了一下,只能将头往外偏着躲避着,手像是去拆炸弹一样,慢慢伸过去,用拇指和食指指尖捏住三叔公龟头后的一点点包皮,小心翼翼将那根巨炮给提了起来,然后右手颤颤巍巍的伸过去,准备用沐浴球给擦几下,谁知不知是巨炮太重了,还是指尖捏得包皮太少了,沐浴球刚碰到被捏起的肉棒,就掉了下来,人都会有种自然反应,就是什么东西掉了会下意识的去捞,妻子也不例外,指尖的东西一掉,下意识的往下一捞,就将那根巨炮给捞到了手里,然后发现不对,呀的一声惊叫,又扔了出去,啪得打在三叔公的大腿上。三叔公不敢出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声,只是异常尴尬的继续将头偏向窗户,声音都有些发抖了:「飞仔媳妇儿,算了吧。」妻子不说话,满脸的潮红,连耳根都红了。她沉默着又捏住了三叔公的包皮,提将起来,结果没擦两下,那肉棒又掉下去了,这么来回拨弄了几下,三叔公那巨炮醒了,慢慢的,慢慢的在妻子的指尖胀大,像发起的面团一般,迅速膨胀,本来是捏着外皮的,结果膨胀得太过迅速,包皮一下被挤开,仿佛挤进了妻子的手中一般,滚烫着被她给握住了。

  「啊!」妻子被吓得一声惊叫,赶紧松开手。

  「对不住,对不住。」三叔公也急了,这玩意儿怎么这时候醒过来了?是个男人都知道,下面那玩意儿,有时候哪能叫小弟弟,你得叫大爷,该硬得时候,有时候像昏死过去了,怎么也硬不起来,不能硬得时候,硬得能把裤子撑破,比那14岁的青春期熊孩子还逆反。此刻的三叔公就是这样,想死得心都有了,不停的深呼吸,想让它消下去,却不知是想到了电脑里的照片,还是因为被妻子看见刺激到了,硬是长到了足有17厘米,貌似还有继续长大的空间,怎么也小不了,三叔公欲哭无泪,简直像狠狠给它几下,可他也知道,这没有什么卵用,再给几下,它得逆反的更大。

  「我不是故意的,它…它…它消不下去。」三叔公真要哭了,活了大半辈子,从未如此让他,让别人难堪。

  站在一旁的妻子也剧烈的做着深呼吸,作为过来人,她多少也知道这种情况,虽然尴尬到极点,却也真的没法去指责三叔公,只能勉强得挤出一点笑容:「这样…这样也好,那个…洗的干净。」手持手机的我差点没晕倒,这叫个什么说法。

  不过正如妻子所说的,因为高高硬硬的翘起来,再清洗那尊巨炮倒真的方便了许多,至少不用去拨开他的包皮了。

  这个澡洗得尴尬而难堪。我看了看之后的视频,妻子给三叔公洗完,什么都不敢说,就躲进了房里,三叔公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也回了屋里,所以有了之前我见到的那一幕。

  手机屏幕回到了适时监控的画面,房间里,妻子已经睡了。而另一边,三叔公则顶着个大裤衩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挺无聊,正准备关掉监控,却见三叔公忽然猛地坐了起来,我的心一阵狂跳:他要干嘛?我眼睛死死盯着画面,在犹豫如果一旦三叔公做出别的事来需不需要报警。

  三叔公坐起来后,犹豫了片刻,下了床,走进了厕所里。

  Tmd,吓我一大跳。我长吁了一口气。

  进去厕所没多久,三叔公走了出来,看上去小便后,肉棒小了一些,不过还是突兀的挺在那里。我在想,这下,他该老老实实的睡觉了吧。

  走出厕所的三叔公看似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却在门口时,忽然停住了,这让已经松了一口气的我又紧张起来。

  画面里,三叔公盯着我们紧闭的卧室,不知在想什么,就那么站在那里,站了很久,然后才挣扎着进到了自己屋里,关上了灯。

  这一夜,我难以入睡,我想三叔公也是一夜难眠吧。

                (8)

  第二天的工作,我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脑海里始终浮现着监控视频里,妻子红到耳根的娇羞模样,还有三叔公那异于常人的巨大和坚硬。我有些害怕,不知道这样的偷窥继续下去,会让我崩溃,还是激发我内心底更变态的欲望,更担心妻子会在这样的游戏里变成什么样,如果真的有一天就像小说里写得那样,沦陷了,沉溺其中,我是否能够接受?我反复的自问着,内心深处那种刺激与酸楚的复杂交织让我没法找到答案。在这样的纠结中,我还在想,妻子是否会给我打电话说明此事,还是羞于开口,将此隐瞒下来,从而成为她与三叔公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万一她又打电话过来了,我该持什么样的态度?对此,我又颇有些患得患失。

  这样的矛盾在下午被妻子的电话打破了,一看到她的电话,我下意识的就走出了工棚,独自走到一个视野开阔,旁边空无一人的土堆上。

  「喂,老婆,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因为对妻子是否坦白的患得患失,让我的心嘭嘭直跳,但我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有些轻松的。

  「喂。」妻子的声音是那种娇柔绵软的,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就能让人有种想抱在怀里疼爱的感觉。

  「忙吗?」妻子问。

  「还好,你也知道我也就在旁边指手画脚一下,又不用我去爬。」我笑着说,「怎么呢?」「没有,就是打电话问问。」「想我了?」我呵呵笑着说,「我过两天要回来一趟的。」妻子轻嗯了一声,然后沉默下来,我知道,她应该也是在纠结。

  「三叔公怎么样了?」我主动问到。

  「还好,恢复的还不错。」妻子迟疑了一下回答。

  「那就好。我现在就担心他洗澡的问题。」我故做大大咧咧的叹口气道。

  「我帮他洗了。」妻子有些小心的说。

  「这样啊,那真辛苦你了。」我说,「你也别有什么负担,三叔公是我们的长辈,孙媳妇做这种事,作为孙子我感谢你都来不及,不会介意的,等我回来就好了,到时候就我来。」「嗯。」妻子又嗯了一下,然后犹豫着说,「我其实…其实给你打电话…嗯…就是想给你说这件事。」我的心咚的一锤,旋即一阵狂喜:妻子要主动跟我坦白了,她对我的感情经受住了考验!

  「怎么呢?」我貌似奇怪的问,「是感觉不舒服吗?」「也不是,作为晚辈这是应该做的。」妻子还是有些迟疑,「只是…只是……」我知道此刻不能接话,万一接得不对,反而让她有顾虑。

  「是这样。」妻子见我在电话这头一直安静的等待,终于下定决心和盘托出,「我昨天晚上给三叔公洗澡,洗…洗…下面的时候,他有反应了。」「有反应?

  「我有些」糊涂「,没明白,」什么反应。「」哎呀。「妻子有些恼羞的,」就是你们男人那种反应。「」你是说…他硬了?「我这才装作明白和差异的问,妻子没有回答,不过我感觉得到她在电话那头点了点头,」这个……「我大脑飞快运转着,斟酌该怎么回答她,」有些难堪吧。「」嗯,肯定。「妻子说。

  「我也知道。被吓着了吧,三叔公那家伙事挺大的,我见过。」我边开着玩笑边思索着,「其实也算正常吧,他本来年纪就不算很大,又10来年没正常接触女人了,被你这样一个漂亮性感的孙媳妇儿一碰,有反应那也是自然反应。」「这我也知道,可是……」我能猜到电话那头,妻子又该连耳根都红了,昨晚遇到那样的事,今天还要跟老公来讨论。

  「老婆,你听我说,对男人而言,那地方是最敏感的,除非是天阉,否则只要被碰到,尤其是被异性碰到,一定会硬的,这是自然反应,跟内心猥亵不猥亵没有关系,我还听说有男的去医院做泌尿系统检查,女护士给他进行清洗,结果射别人护士一脸的呢。」「你…怎么这么流氓了。」妻子有些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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