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嫐(沟头堡的风花雪月)(01-38) - 3,2

[db:作者] 2025-07-14 22:28 5hhhhh 7390 ℃

  「你爸回来了吧,呵呵~我就说灵秀夜个儿风风火火的咋那么高兴呢!来,娘娘给你翻腾翻腾介,兴许就找到了呢!」

  把枪交给杨书香,陈秀娟跑到了套间的里头翻箱子倒柜找寻起来。

  厢房西侧的院子里隐隐约约听到了吆喝声和摔牌音儿,下半晌时间长,别看冬天黑得快黑得早,但绝不影响玩牌人的心里。

  保国朝着套间里面张望了两眼,随手抄起了一旁的哈糖塞在兜里。

  杨书香才刚打量一眼内院,就看到了保国的小动作,他戳了保国胳膊一家伙,把眼一立,问道:「干嘛呢?」

  保国嘿嘿一笑,小声说道:「又没看见!」

  杨书香把眼愣瞪起来,斥了一声:「想吃我给你买,弄那耐小的事儿干嘛?

  放回去!「保国怏怏不乐,嘟哝着嘴说道:」别人也偷,还不止这些呢,连她的人都偷……「

  见杨哥虎着脸,保国压低了声音朝他小声说道:「杨哥,我听人讲,秀娟娘娘让耍钱的人给偷了,崩锅儿了……」

  杨书香皱了皱眉,低声说道:「别胡天儿,瞎逼翻翻……」

  话音刚落,又朝着里面的陈秀娟喊了一句:「秀娟娘娘,来块哈糖吃啊!」

  告知完,随手捡了两块哈糖递给了保国和焕章,自个儿也往嘴里摐了一块。

  以为杨哥不信,保国信誓旦旦地说:「大狗鸡巴说瞎话,那天我爸喝多了,他就翻翻来着,说秀娟娘娘在家给人放毛片……你说看起性了她还不是要给男人崩嘛,她可是有前科的……」

  - 伸着脖子朝套间儿里面看了一眼,见陈秀娟撅着身子正挪着箱子在找东西,杨书香又看了一眼焕章,见他摇了摇头,便戳着保国的脑袋,说道:「你这小脑袋瓜里想的都是个啥?这事儿己个儿知道了就得了,可别四处胡咧咧。」

  这小铺现在的生意不错,逢年过节放个录像也都是给小铺凑份子,招揽生意。

  至于说放毛片,杨书香的耳朵里多少也有所耳闻,但妈妈不让他跑过来玩,所以始终也没进去看过。

  那偷人的玩意杨书香早就知道,他没有亲眼看见过,就算是亲眼所见了,冲着三大大贾新民的面儿那也不能顺嘴胡秃噜。

  冲保国竖起手指头「嘘」一声,杨书香寻顾着朝里面的陈秀娟吆喝了起来:「秀娟娘娘,找到没?用不用我进介帮忙?」

  那套间里很快传来了陈秀娟的声音:「这破烂溜丢一大堆,都快下不去脚了,你再等会儿啊~」

  杨书香睃了一眼里面弯腰低头的陈秀娟,这秀娟娘娘虽说已经四十多岁了,但那身段却没走样,屁股大奶肥,夏天前他记得曾看过秀娟娘娘裹着背心的样儿,心口上那鼓凸凸的大咂儿颤摆出来的样子好不壮观,家里又是开小铺兼顾招赌的,想必叫人惦记了也是那理所当然的事儿吧!脑子里盘旋了一阵儿,杨书香又回想起妈妈说过的话,秀娟娘娘生了秋月姐之后也想要个二胎,但不知咋的,就是怀不上,据说好像是输卵管堵了还是别的什么,他闹不清这和结扎有没有关系,这也就是一听,具体细理妈妈也没说多清楚,但在那之后,妈妈就告诫自个儿,不许再往这里跑了,也不知为什么。

  杨书香知道保国他爸时常跑过来搓两把,但那都是大人之间的事儿,就像公路西头的老王家,耍钱输了把媳妇儿赔进去都是他己个儿作出来的,碍不着自个儿,也杠不着自个儿出头去管他们那烂摊子事儿,所以也就不了了之。

  转头之际,杨书香胡撸着保国的脑袋,怕他嘴松给人背后败丧,冲他小声说道:「这事儿以后可不许对别人说,知道吗?那可不是瞎传的!闹不好出人命!」

  不等保国说些什么,便举起食指放在嘴前,示意他什么也不许说,眨眼间又朝着焕章笑了笑:「你说这娃蛋子才刚这么点岁数就瞎捉摸,要是到了你这个岁数还不疯了?」

  惹得焕章呵呵直笑,自家事儿自家知道,他听出了杨哥话里的意思了。

  哥仨坐等期间,总算没白等,还真就给陈秀娟踅摸出一板儿浏阳二百。

  「也别给钱了,当娘娘的白送你啦~」

  把鞭炮举在手里,陈秀娟炫耀式地冲着外面摆了摆手。

  「那哪行啊?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吃穿用度都得花钱,秋月姐上学也是不小的挑费,咱可不能白拿秀娟娘娘的!」

  杨书香从口袋里掏出了八毛钱,连同哈糖的钱一块放在了柜台上。

  几个人正说着话,从里院走出一人,他撩帘儿走进东厢房时,低垂着脑袋一脸暗淡,谁也不理。

  杨书香见他出了陈秀娟家推着门外停着的自行车泱泱地走了,便朝着陈秀娟问道:「输钱了?」

  陈秀娟抿嘴笑道:「那瘾头子啊,都说剁手剁脚了,输得一屁股两页账还不照样记不住教训,好了伤疤忘了痛,狗改不了吃屎啊!」

  随后又推让着说道:「怎还跟我客气呀,要是没有你爸的辅导,你秋月姐的成绩怎么出来?别跟我说别的了,赶紧拿着吧!」

  把炮和钱一起塞到了杨书香的手里,陈秀娟又照着他的脑袋上胡撸一把,嘴里念叨着:「这个子又长了,都跟你妈一边高了!」

  不由分说,就把杨书香赶出了小卖铺。

  「我三大大没在家吗?」

  杨书香见她死乞白赖推搡着,也就不再争执。

  今儿个下了雪,不知贾新民在没在家,就问了一句。

  穿着小花袄的陈秀娟朝内院努了努嘴,说道:「他在里面盯着呢,你不进介看看,玩玩游戏机?」

  「不了不了,还得跟焕章试枪介呢!」

  朝着陈秀娟摆了摆手,拉着焕章保国从小铺里跑了出去。

  说实在话,柴灵秀很反感儿子去贾新民家,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里招赌,怕杨书香学坏了……朝南走了几米远,倒着陈秀娟家南墙的墙头,捛着边儿碴雪走到了后身儿下到了南坑上。

  扒拉着冰上的积雪清理出蒲扇大小的地界儿,撕开浏阳二百的红皮儿包装纸,把鞭炮扔在了上面。

  掘开小炮儿直接往弹壳里灌药,随着黑乎乎的火药倾泻而下,杨书香欲把手枪交给焕章。

  焕章嘴里哈着冷气,摇头说道:「这第一枪还是杨哥你来,回头咱哥仨再轮着」。

  杨书香又问了一下保国,保国跃跃欲试,小手伸来伸去的,别看用火柴试枪他玩得挺流,但赶上了炮药却又有点害怕起来,最终把手缩了回去,不敢第一个尝试。

  「有什么好害怕的!瞅你这怂胆儿~」

  杨书香念叨了一句,高举着链子把儿扣动扳机朝天就是一炮。

  轰的一声,一股黑烟儿伴随着浓郁的火药味飘散出来,钻进哥仨的鼻子里。

  杨书香在枪响时都能感觉到手里的震颤,够得!他仰着脑袋吸了一口四散的火药味,兴奋地叫了一声:「还是这个过瘾啊!」

  又装了一炮,交给焕章。

  搂了几枪过后,保国实在架不住诱惑,便接过了链子把儿,也搂开了,这一搂不要紧,更上瘾了。

  这边枪声一响,没一会儿工夫就吸引了附近的孩子。

  他们或抱着冰车或拿着冰尜,纷纷跑出家门。

  男孩子嘛,疯颠疯跑又喜欢打枪玩炮,这都是天性,极少有不喜欢的。

  就像女孩子喜欢鲜花衣裳,到了十五六岁更是偷猫儿描眉打眼儿,搽个香香抹个油儿的,那性质和男孩子的情况大致相同,都差不多。

  杨哥赵哥的叫声里,有一十二三岁的小孩抱着冰车跑过来,上前跃跃欲试地说:「给我垫垫手枪行吗?」

  另一个小眼八叉的孩子紧随其后跑来,眼红也争着说:「这枪看起来就挺沉的哈。」

  一个念初一的瘦杆儿狼弯着马蜂腰朝着书香说道:「杨哥,这枪发出来的音儿跟麻雷子似的,看着就着实。」

  他心里也惦记着玩玩,就算不能,过过眼瘾也不错啊。

  保国欺着鼻子朝着那几个人说道:「玩得好吗?会玩吗?」

  拿着枪那卜卜楞楞的样儿匪气十足,乍看之下就一十足的小玩闹。

  杨书香拢着手对赵焕章讲:「保国的眼要是小点的话,整一个梁天啊~」,赵焕章呲牙一笑,学着那小品上的样子,张嘴喊了一嗓子:「闲着没事玩呗~」

  随即哥俩哈哈大笑。

  眨眼之间,南坑边上就云集了不少人,大多都是半大孩子。

  杨书香小前儿也是追着人家大孩子屁股后面跑的,当时五六岁的他跟着村紧东头的顾长风一起玩。

  这顾长风比杨书香大十多岁,像什么大新、建生、大刚、红卫、红起,这发人都比书香岁数大,由顾长风挑头,也不嫌杨书香累赘,不管是溜冰、打弹弓子还是去地里逮长虫,要么是摔跤打架,亦或者是跑到河里洗澡,都带着杨书香一起玩。

  这一话儿十年过去了,杨书香现在的岁数也大了起来,又是念初二,正是青春好少年的岁数,会玩也爱玩,又不欺负别人,大家伙自然也都乐意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跑。

  众人丢下手里的家伙,嘴里杨哥杨哥的叫,俨然十足的小弟样,虽说很大一部分人不敢尝试放枪,可依旧在放枪中看得不亦乐乎,后来打光了浏阳二百,就有人提议,过年买炮之后继续再玩,到时候拿着手枪一比划,枪炮万箭齐发,跟对河的那些人干仗都带劲儿。

  本来冰上积雪厚实不宜溜冰,但人多好办事,杨书香一撺掇,这一群孩子回家拿来了笤帚扫帚、板儿掀,开始清雪。

  热火朝天干着,倒也省了大人再跑到冰上费力气铲雪了,无形中倒做了一件好事。

  冰面上没了积雪阻碍,玩起来也痛快,有滑冰车的、有抽冰尜的,一通好耍,弄得满头大汗。

  杨书香惦记着回家把西场上撂着的冰刀拿来再战,招呼着焕章和保国朝众人念叨了一声,哥仨晃晃悠悠爬上了坡就溜达上了土道。

  碴着雪朝北走了十几米,往西边一拐,刚走出没多远的工夫,杨书香就听到有人呼唤自个儿的名字。

  「香儿」

  一声呼唤,杨书香抬头一看,看到了北口路边上的妈妈,嘴里答应着她,又看到妈妈身边的爸爸,跟焕章和保国一使眼儿,拧着脑瓜皮走了过去……

              第十三集、心偷

  晌午头前儿,柴灵秀谢绝了大哥们家的邀请,知道儿子会留在他们家,心里就放飞了风筝。

  跑到秀娟小铺买了一节粉肠,回家切好了放在了盘里,又简简单单地削了俩土豆,炒了一盘土豆丝,准备妥帖之后柴灵秀取了酒嗉子放在热盆里温过,把大门一关,又把西场的角门带上,拉着老爷们坐在里屋就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喝得有滋有味,难得两口子能在没人打搅的情况下,清清静静。

  慢慢品着酒,柴灵秀一个劲儿地打量着自个儿的老爷们,越看心里越耐,可看着看着心里却带出了一丝忧愁。

  「要是他不给人家把卷抓了,暑假也不会奔波忙碌往返省城去做检查报告,就不至于在后面被人家报复挨打,也就不用处处提防……」

  酒后,柴灵秀那细瓷的脸上漾着粉红,又添了一丝妩媚,低头间,她回想起今年夏天发生的一幕幕,一阵慨叹,勾起心伤。

  稍作寻思,柴灵秀举起了酒盅朝着杨伟笑了笑,吃过了这顿饭,也就只能再待几个小时老爷们就要回学校了,再见面就是俩礼拜之后的事儿了,并且很有可能一杆子打到底,年根地下见了。

  杨伟从柴灵秀的眼里看到了水润,问了一句:「眼怎么红了啊?」

  其实他也知道媳妇儿心里不好受,便又笑着说了一句:「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样?快过年了,家里家外又要你一个人忙活了,别委屈了自己个儿!」

  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尽管女人嘴上骂他「夯货」,但心里却一直把他当成了自个儿的「情哥哥」,也一直偷偷管他叫着「哥」,那是一种情怀,而这种女儿家的情怀也只在自家老爷们面前表露,那是女人的天性,是一个女人在嫁人后本该撒撒娇耍耍性子的自由,从娘家来到婆家依赖的东西。

  不管她在外人面前多么刚强,这一刻,面对自个儿的男人,她还想叫他一声「哥」,要他疼,要他亲。

  眼里噙着泪花,柴灵秀撅起嘴来,感动的同时朝着杨伟说道:「哥,你跟我把这盅酒喝了吧!」

  酣辣的酒水淌进肚子里,不醉也三分,又没旁人打搅,柴灵秀便把衣服的扣子敞开了。

  外面是冰天雪地,屋子里却在暖气的烘托下显得热辣辣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懒洋洋的,哪怕一时三刻也是好的,这本来就应该是属于夫妻的时间,- 吃罢了饭也不收拾,柴灵秀便又倚靠在杨伟的怀里。

  夜个儿两口子在一起只做了一次,早上又给杨伟推了,这绝对不行,说啥今个儿也要着备回来,得再来一回。

  瞅着媳妇儿赖在自个儿身上的那架门,杨伟推了推她的身子,见没有反应,头里那一句安慰竟换来了现在的无休无止,一时间让他都觉得脑瓜皮疼。

  都过那么多年的夫妻生活了,还这样黏人,当年同甘共苦走过来,对那曾经的花前月下还有那如火如荼的蜜意甜言早已没了激情,可以说,杨伟心里存在着反感的同时早就没那心气了!熏熏然,柴灵秀像那温顺的猫儿扎在杨伟的怀里,蹭着。

  半天也不见他有个反应,并不在意,柴灵秀带着酥醉把手探到了老爷们的卡么裆里,摸了几摸过后就主动开始解他的裤带。

  杨伟连连安抚,婉言说道:「歇会儿吧,下午我还得回学校呢!」

  拒绝着,柴灵秀哼哼道:「不,就要来,你说了不让我委屈了,咱俩来完了再歇着~」

  闭着眼睛,根本没看到老爷们脸上的变化,柴灵秀胡乱地抻扯着自个儿身上的衣服,随即又开始给老爷们解扣子,扥掉他的裤衩之后捏住了杨伟的小鸟,把那柔嫩的小嘴凑了过去,好不嫌弃就给他叼上了。

  杨伟靠在炕头的被子上四仰八叉瘫倒着,被强行捋开包皮后「呃~」了一声。

  媳妇儿用嘴给唆了狗鸡原本是件高兴的事儿,可他的脸上却显得颇为无奈,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夫妻这近十八年的生活里,跟媳妇儿柴灵秀的感情由激情澎湃到中规中矩,再到现在,始终是一成不变,相安无事。

  内心里,他对柴灵秀是三分敬佩七分惧怕,那种深入到了骨子里的忌惮在房事里随着年龄的增长与日俱增,尤为显眼。

  别看杨伟躺着让媳妇儿伺候,说心里话,他现在不但感觉不到快感,反而越来越觉得媳妇儿把他当成了床头上的发泄工具,成了玩物。

  那种强买强卖的感觉令杨伟很反感,还由不得他来反抗,哪如学校里的许老师温柔,善解人意,处处听之任之。

  暑期杨伟历经了挨打,又在头里经过褚艳艳那么一出,既然没法在家门口偷嘴,应那句「远嫖近赌」

  的说法,在学校里暧昧着总该可以了吧,便再没遮掩,在一中和一个女老师偷偷摸摸好上了。

  杨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本身学校里就有好几个同行偷偷摸摸干着这种事儿。

  再说了,男人嘛,生理需求也得释放,何况那小许老师的男人在县医院又是个沾花惹草经常不回家的主儿,她男人不懂情调,自个儿还不得好好照顾照顾疼疼人家。

  这一来二去俩人就搭顾上了,几次下来,两个偷腥的人便找到了宣泄口,在各自的身体上得到了满足,也让杨伟找寻到了当年结婚时的感觉。

  话说回来,在市场经济大潮的冲击下,有几个人规规矩矩老老实实?这年头早就不兴那套玩意了。

  当时机成熟有了条件和资本后,有几个人还能安于现状?于是便暗度陈仓,偷偷干起来了。

  杨伟认为,这一来是适应社会潮流,以前的那种隐隐令人不满足的生活就得换换,换些激情的事儿做,而小许老师恰恰就是那个激情的所在,她年轻漂亮、温柔体贴,可比和褚艳艳接触起来更有安全感,更有味道,又守在身边,自然也就成了一个替代,媳妇儿一样的人儿;二来,自个儿是学校数学组的带头人,除了补课之外,找小许老师来个单独学习探讨之类的也不容易被人觉察,随心所欲,可谓是近水楼台得天独厚,这样的便利条件再不利用,简直不符合时代要求;三来,那小许老师曾经还是自个儿的学生呢,而她的爸爸更是教育口的领导,打着灯笼都找不着这样的好事,彼此之间更应该维护好关系,互帮互助。

  反观家里头的媳妇儿,家花再好也不如野花香,再说这家花都吃了快二十年了,不但成了桎梏,而且味如嚼蜡令人没了胃口,哪如那小许老师能让人灵魂出窍,能够让人体验到那种高高在上支配的感觉- 授人以柄的事儿杨伟不会做,但他现在绝不会难为自个儿了,也有很好的借口可说,唯一令他担忧的是,爸妈住在了大哥家,冒猛子跑到教职工宿舍还要提防,令他很反感但又说不出话来。

  「快来~」

  就在杨伟心事重重时,媳妇儿又在耳边催促起他,杨伟心里哀叹了一声,就被柴灵秀推倒了身子,把个肥嘟嘟的大屁股甩给了他,直接堵在了嘴上。

  柴灵秀趴在杨伟的两腿之间,摸着那爱不释手的阳物,这一回她没有叫他夯货,也没有说那多余的话,给老爷们的家伙用手和嘴反复捋着,一口口化着,直把他那根阳物捋得又红又硬,还不忘用扭捏着屁股磨着老爷们的脸儿,在老爷们那似有似无如蜻蜓点水一般的舔嘬下,身子显得疲沓沓,透着酸软无力。

  肉穴翕合间,柴灵秀只想把自个儿的腿劈得更开,叫老爷们那张舌头对着自个儿下面好好舔弄一番,把那心门彻底敞露给他,好叫老爷们在插入前儿能够舒舒服服,离家后也不用惦记。

  几个呼吸下来,柴灵秀就觉得虫蚁噬咬的身体酸胀难耐,麻心儿一样开始滴沥出滚烫的液体,在老爷们那张热嘴的吹拂下不堪撩拨,嘤了一声便成了无骨的长虫,贴趴在他的身上,嘴里有气无力地唤:「哥,你快来上我的身子~」

  杨伟鼓秋着爬起来,往昔媳妇儿那令他着迷的身子如今看来竟失去了光彩,如不是心里还有一丝对媳妇儿的愧疚,他真懒得动弹,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还要听从命令爬到她身上卖力耕耘了。

  当那硬邦邦的家伙插入到自个儿身体里时,柴灵秀整个人便如那沸腾的水,再也不能静止。

  她摒弃了所有凡世间的嘈杂,一门心思躺在大炕上,呼号着喊了起来:「肏我~哥,你狠狠地肏我~」

  这股子劲儿直到把杨伟折腾得有气无力,软了又硬,硬了又软,不知几个来回,直至彼此换了个姿势,女上男下,把个杨伟的体液榨出来,柴灵秀才停止了折腾。

  小憩了一会儿,柴灵秀让杨伟躺在炕上再歇息歇息,知道他累,就可着劲给他腾轻。

  穿戴整齐之后,柴灵秀给老爷们准备了几颗白菜预备带给县城的公公婆婆吃,剩下的那条鱼又没有做好,只得暂时作罢,担心路滑,过了四点就开始给老爷们打点行装,一番千叮咛万嘱咐过后把他送出了家门。

  送出胡同口,村口一骑车汉子晃晃悠悠过来,高声叫了一嗓子:「老杨啊,这是返校去吗?」

  听到那粗野的声音,杨伟皱了皱眉,嘴上应承,心里却老大不乐意了:「一身泥腿子样儿,你算个屁,老杨也是你叫的?」

  原本那汉子的说词也没什么错,但凡是村里年纪相当的大多如此称呼,在姓氏前面都是冠个「老」

  字相称,像什么老张、老李、老刘之类的,因为杨伟上面有个哥哥,或许该称呼杨伟叫做杨二、二杨或者老二,可不管怎样称呼都不如直呼老杨来得痛快,况且杨伟的大哥搬到县城已经四五年了,那个汉子也就不分老大老二,统称他们为老杨了。

  之所以杨伟不爱听那个称呼,是有原因的。

  想当初高考恢复之后杨伟就顺利地考上了师大,这就等于彻彻底底跻身到教师行列里,吃了公家粮。

  你想啊,当时农村能考学出去的,本身就是一份莫大的荣誉,这和当兵走出去的又自不同了,凭的都是真材实料。

  这么多年过来,杨老师这个称呼似乎已经成为一个光环,一种荣耀,罩在杨伟的头上,而他所接触的人群大多也都是正经八板的教师这一行列,回头再听别人称呼他老杨,心里当然不痛快了。

  老家的哥们赵伯起、赵世在以及贾景林等人跟杨伟关系莫逆,那哥仨心里认为弟兄里出了个老师又是哥们,便给他抬点儿称呼起了「杨老师」,后来连家里的孩子也这般称呼,不像别的孩子那样叫什么「叔伯大大」,杨伟在心里也颇为认可这个称呼。

  本身杨伟看起来又文绉绉的,家里祖上确实又是书香门第,那骨子里本来就带着一股傲气,去年评为特级教师之后,更是心高气傲,对于村里那些粗俗称谓自然也就更加难以接受了- 「赵老哥,你这又是跑去哪家忙乎去了?」

  这人名叫赵解放,子随父业在沟头堡当着知客,大事小事都挺能张罗的,所以柴灵秀自然客客气气问了一句。

  「嗨,也没啥事,这不还有个把月不到的工夫就该过年了吗,刚去了大队转悠了一圈,跟那帮老家伙们练练手。」

  赵解放说的是敲锣打鼓的事儿,柴灵秀也知道跳会里面有他一号,闲说了两句送走了他,这时就看儿子杨书香和两个侄儿伙计晃晃悠悠地从村东走来,于是便朝着东头呼唤了起来。

  杨书香小跑着来到了柴灵秀面前,杨伟一看儿子头顶冒汗,脸儿也是红扑扑的,知道他又出去疯跑了,便嘟噜着脸,眉头子一皱没鼻子没脸地数落起来:「看你吊儿郎当的样儿,成天在外面疯跑,我就说你能玩出个什么牌儿名来?我告诉你,如果你将来考不上一中,眼么前咱县里头倒是建了个开发区,我看你初中毕业上班就得了,也省得叫我操心。」

  又是长篇大论,一套一套的,听得杨书香心里直起腻,中分露出的脑门上拧出了一个疙瘩。

  杨书香看了一眼杨伟,心说话:「本来下午玩得开开心心,挺好。

  该走了还闹幺蛾子,让我不痛快……牌儿名?你吃我妈的屄又吃她咂儿就吃出了牌儿名?「

  心里恼怒,杨书香用舌头舔着嘴唇翻着白眼,于阴阳怪气中回了一句嘴:「不牌儿名!我从学校往家里头拿回来的奖状代表一切,反正我也没挨过老师吓唬!」

  见儿子这幅德行,杨伟瞪大了眼睛伸手指了向他,正要继续训斥,柴灵秀急忙打起了圆场:「好了好了,我会督促儿子的。

  天冷路滑,你多注意安全,把菜送到他大大那就赶紧往学校赶。「给老爷们把围脖系好,拍了拍他胳膊。

  一提到书香的大大,杨伟的心里更来气了,亲大哥那样出身的,人家俩孩子都能在一中毕业,己个儿家的孩子要是考不上一中,自个儿还怎么在同事面前抬头?怎么在村里立足行走?杨伟骑上了自行车,抻开围脖瞪了一眼杨书香,嘴里翻翻着:「不好好念书就知道给我脸上抹黑,丢人现眼!你盯死也改不了!」

  摔了一句,气恼恼地骑车走了。

  看着爸爸渐行渐远的背影,杨书香气炸了肺,眼里窜着火,他瞅向妈妈,说道:「别的先不说,他就不知道关门教子吗?还老师呢?」

  转身之际,看到脚下一粒石子,杨书香轮脚踢了过去,什么玩意啊,败兴,又弄了一肚子气。

  到了晚上,终于没人在旁边骚扰了,落得个耳根子清净。

  这日子不怕过就怕比,以前还没觉着多大落差,这半年的生活过来,杨书香越来越觉得爸爸有些多余,他想不明白,不知道杨伟哪根筋搭错了,有事没事就耐跟自个儿过不去。

  盘腿坐在大炕上,杨书香踏实下心,悠哉悠哉地看着电视剧,不再寻思恼人的事儿。

  他看到剧中这个罗四海继屠一笑之后再次精彩出镜,只不过身边没了发哥,但那一手麻将玩的,真绝!原本是清一色的万字牌,捡了个一筒之后居然在卓一夫眼皮子底下偷天换日,给他换成了十三幺,简直太神乎其神了。

  时下到了年根底下,耍钱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别看杨书香没摸过,但他嘴里也能念叨出个天九王和地九娘来,也知道前后道配牌,庄家杀锅。

  这耍钱赌博之所以令人着迷,全在捋牌比点那一刻,不管是金花还是牌九,还是那五张牌的翻帕子,一翻一瞪眼,玩得就是个心跳,但漏进去就出不来了,这方面杨书香倒是从来不敢驳妈妈的意,一丁点都不敢沾染耍钱的习气!看电视剧,热血沸腾归热血沸腾,如果没有了七情六欲,那还是人吗?杨书香在心里想:「妈妈不是说了吗,那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不过呢,看看也是无伤大雅,只要我不沾它,不就没事了吗!「就在杨书香沉浸在电视里的精彩内容时,柴灵秀走进屋子,她脱鞋上炕把厚毛裤一脱,点了一根牡丹也跟着儿子一起看了起来。

  像这样的日子,娘俩倒也适应,不像最初时因为杨伟不在身边而显得那么孤单寂寞- 其实县城离家也不是特别远,除了那次老爷们挨打之后,另一个主要原因是,柴灵秀觉得自家男人教书辛苦,冬天黑的早不说,路面上的车辆现在也是越来越多起来,骑车并不安全,便不让杨伟顶着西北风往家赶了。

  杨伟走后,柴灵秀心里想:「熬过这冬仨月等过了五一天气变暖,他也就不再住校了,就能在家陪着我啦」。

  又一想:「他去年带高一就已经很忙了,现在带着高二课程又这么紧,到了高三还不得更紧张,什么时候是个头?」

  一阵阵愁绪飘上心头,惹恼了四九年华的人,陷入了沉思里。

  自打前年杨伟带着毕业班取得了优异成绩而被评上特级教师之后,柴灵秀总感觉自个儿家老爷们的身上有所变化。

  这股子莫名的感觉日益加深,尤其这半年……柴灵秀掸着烟灰,咂么着,或许是这阵子他长期不在我身边有些陌生了吧!每次老爷们离家返校,柴灵秀的心里难免要小小波动一番,别看她已经三十五了,可这人之常情谁又能左右得了,还不都是一马勺吃饭,家家都是如此。

  柴灵秀一边抽烟一边想着心事,可把一旁看电视的杨书香的烟瘾勾得出来,其实也不怪他,谁叫柴灵秀就在他的身边,想不闻烟儿都难。

  不敢跟妈妈要烟,更不敢从口袋里掏烟抽,生怕妈妈知道了自个儿学会了抽烟,刚逃过一劫的杨书香哪还敢滋毛,只得忍着,又麻溜溜憋得难受,便搭手放在妈妈的大腿上,胡撸起来。

  这下意识的动作一起,手掌接触到妈妈身子的感觉顿时影响到杨书香,他心里就琢磨开了:「也不知她这线裤里面穿没穿健美裤?」

  手里摸到的都是毛线,这哪里摸得出来。

  杨书香只穿了秋衣秋裤,便随口说了一句:「你不嫌热?」

  柴灵秀正走神,不明所以地问了一声:「啊,干嘛?」

  杨书香扫了一眼妈妈,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想:「我爸一走她就又得好几天茶饭不思了,妈妈,你这又是何苦呢?」

  杨书香没法理解柴灵秀的心情,想起了千王之王电视剧的开头曲,嘴角一扬,念叨着唱了起来:「情场中几多高手,用爱将心去偷,就像你偷得痴情,剩我一世忧……用欺也用骗,用几多好计谋……盗得芳心,然后之诸脑后……剩下我痴痴泪流,未解心里忧……」

  见儿子那摇头晃脑哼哼唧唧的样子煞有介事,柴灵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边笑边把儿子的手撩开,说道:「小宵孩懂得个屁,偷什么,还泪流呢!谁又心里忧呢?」

  杨书香看妈妈露出个勉强的笑脸,呵的一声,扬起眉毛质问:「还否认,难道不是?我告你,那可不是我说的,都是电视剧唱的。

小说相关章节:嫐(沟头堡的风花雪月)(01-38)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