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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沟头堡的风花雪月)(01-38) - 7,2

[db:作者] 2025-07-14 22:28 5hhhhh 7890 ℃

  「崩还是不崩?」

  看着赵永安如此折磨着马秀琴,杨书香牙关紧咬,就算此时打跑了赵永安又如何呢?还不是没法解决琴娘的性欲!「嘿嘿,你看你这浪揍性,恐怕现在换做香儿来肏你的话,你也会答应吧!」

  说话间,赵永安又狠狠地捅了几捅马秀琴的肉穴,骇得马秀琴连连求饶,喊道:「呜呜~爸你来吧,肏我来吧!」

  戳着马秀琴的穴肉,赵永安凶相毕露地说:「你不求我的话,我是不会肏你的。」

  马秀琴晃动着屁股不断后退着身体,杨书香紧盯着琴娘的那大屁股想要躲避,赵永安一拍马秀琴的屁股又把她按在了炕沿上。

  马秀琴呜咽着哀求说:「爸你肏我吧,我都湿透了!」

  说话声音已经有气无力,看来刚才那几下拍打确实让她感到很痛,也很刺激,并且反复抠挖带来的酸麻让她意识有些混乱,本来就喝了好几盅酒,昏昏沉沉的身子骨都感觉到了烫。

  赵永安朝着杨书香一摆头,嘴里念叨着:「叫我香儿,我就肏你」,赵永安侧身夹在在杨马二人中间,猛然说出了这么一句火上浇油的话,在杨书香诧异的目光里,赵永安伸手抽打在了马秀琴的屁股上,再一次大声命令道:「说!说香儿肏我,香儿来肏琴娘!」

  马秀琴身子一顿,她始终压抑着不敢十足放声叫喊,就怕惊扰到对屋的孩子,偏偏公公在反复折磨自个儿的同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手指朝着马秀琴的肉穴深深一捅,赵永安呵斥一声:「说!给我说出来!」

  就仿佛昨日晚间给孩子抠挖那样,马秀琴觉察到自个儿的下体猛然窜出了一股淫水,把个脖子一蹦,马秀琴就失声喊了起来:「香儿肏我,香儿来肏我吧!」

  那一刻,赵永安迅速抽开身体,把杨书香推了过去,仍旧不断威逼着马秀琴:「求我,我就来肏你!」

  马秀琴趴在炕沿上,像招魂儿一样,一声接一声地呼唤着:「香儿,来肏我,来肏你的琴娘!」

  杨书香抓住了自个儿的头发反复揉搓,闭上眼睛的他一脸痛苦,可琴娘依旧在不断催促着,叫着他的名儿,让他去肏她。

  猛地把眼一睁,杨书香脑海中无声地呐喊起来:「死就死吧,反正今个儿也就是今个儿了!」

  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就飞扑了上去,他双手抓住马秀琴的裤腰,望着那令他眼热无比的大肥屁股,一把就给马秀琴的健美裤扯了下来了,屁股被赵永安那么一推,杨书香想也没想,扶着狗鸡就挨在了马秀琴的身子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伸出颤抖的手摸向琴娘的下身,那肥滑无比的蜜穴打着颤儿,身体的主人早已哆嗦成了一个儿。

  感受到琴娘肉身颤抖着的火热,杨书香的身子也在发抖,抬起头来看着眼前那个被健美裤蒙着脑袋的女人,心里叫嚷道:「琴娘啊,我要崩你了,我要给你舒服,我要肏你的白虎屄啦~」

  私处的保护层被剥开,女人早已等待不及,当下体被一支手摸到之后,她扭动着身体哀求说:「香儿快来肏琴娘,快啊!」

  这叫声让马秀琴感到无比羞耻,却又根本无法阻止脑海深处产生出来的快感,越是这样下体淫水涌溢就越多,叫声就收发不住。

  「嗯~」恍恍惚惚之间,马秀琴拉长了声音哼了出来,感觉下体被强行破开,竟比往日扩充得还要厉害,此时的她分辨不清公爹的尺寸为何变大了,但隔着一层避孕套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了插入到自个儿身体里的那份火热和坚挺,还没等她回味一二,身后的人就动了起来,随着阳具生猛地破开身体,一下子就给捅到了马秀琴的肉穴深处。

  「啊~」这二来来的一下,瞬间让马秀琴从炕上挺直了身体,她高扬着脖子大声呻吟出来,那一根硬邦邦的阳具虽然戴上了避孕套,但强有力的冲击却从未体验过,她的下身被顶趴在大炕上,颤着音摇晃着脑袋叫道:「爸,是你吗?是你吗?」

  「咋不是我?是不是觉得够猛啊?还叫爸,今儿个你是不是打算让我摘了套子肏你啊?」

  赵永安抵着杨书香的后脊颈,冷冰冰地说了一句,见目的已然达成,一颗心终于落进了肚子里。

  啪啪啪之下,荡漾心神的感觉一时让人舒畅无比,马秀琴摇晃着脑袋再难控制嘴巴,她连连呻吟道:「别,别摘,会啊~好舒服啊,啊~香儿,你一下子就给我顶开啦~肏得琴娘好舒服啊~」

  马秀琴的穴口很紧,甫一进入到里面,抽插时杨书香感觉自个儿的骨头就跟酥了似的那么舒坦,那销魂滋味简直妙不可言,尤其耳边不断响起琴娘的呻吟声和鼓励声,如同球场上那些拉拉队员在给自个儿呐喊助威,让杨书香血液沸腾,滚开了锅。

  他想触摸一下马秀琴的屁股,但又生怕被她感觉到,把双手高高悬起,在碓着马秀琴的身体大力撞击的同时,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我在和琴娘崩锅,我在崩她啊!」

  一个十六岁的男孩正是处在那种不知道啥叫累的年纪,新奇的事物总能打动着他,他知道自个儿不该那样做,可他血气方刚、年轻气盛,在他的心里产生迷茫和忐忑的同时,又极度迫切、极度渴望获得那种尝试,当他终于登堂入室改头换面时,结果将会是一个怎样激情碰撞、绚丽多姿的场面?恐怕杨书香他自个儿的脑子里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吧!当杨书香看到马秀琴被自个儿肏趴下时,心里犹然生出一份豪情,那种感觉就好像在球场上单刀赴会一样,狭路相逢勇者胜,当突破最后一名后卫时,可以说,结局已经手拿把攥,就剩下大力抽射,高声庆祝进球的快乐了!血脉喷张的场面让杨书香忘我地投入进来,只觉得琴娘的身体火热无比,每肏她一下就和她拉近一段距离,每肏她一下就越发能够体会到琴娘的内心感受,给予她最需要的快乐,便毫不客气,大开大合惯起了身子。

  肏在热屄里,在倾斜身体过后,杨书香套着避孕套的狗鸡就更硬了,他一次次地抽出来又狠狠地夯进去,就像之前他看到的学到的那样儿,把观看得来的理论和亲身实践得来的体会相结合,薄薄的一层窗户纸终于被他捅破了,登堂入室之间,很快就掌握了男欢女爱的节奏,把控住了局面。

  持续了半分钟的时间,如同烂泥一样的马秀琴突然哭喊了起来:「哇~香儿,你肏得琴娘好舒服啊~呜呜~」

  赵永安巴不得杨书香跟马秀琴来个最直接的亲密接触,别看马秀琴已经沉浮自个儿的胯下,可这四年来的时间里每个月总有那么几次,马秀琴死活会要求他戴上那该死的避孕套,今儿个恰恰又赶上了这戴套子的节奏,弄得赵永安心里特别不爽,当他看到马秀琴身心失守在杨书香的胯下后,赵永安的心又活了起来。

  「媳妇儿为爷们而活,爷们为家庭而活!」

  这话在赵永安的嘴里不知被他说了多少次,干了儿媳妇这么多年,变着花样儿玩,可谓是从容不迫,得心应手。

  带着这股子传统思想,向来他也没把儿媳妇当一回事儿。

  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

  到了婆家,还不是得看男人脸色行事,还敢说三道四,岂不反了?想着如何把杨书香拉进局里,见他已经上套,便捡起一旁的避孕套包装,在杨书香身前不停地摇晃着胳膊,示意杨书香丢掉狗鸡上的避孕套,直接肏,看看儿媳妇的反应到底会咋样。

  上了琴娘,但这绝非是在她知道的情况下发生的,那么杨书香就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了,就算此时昏天黑地干着,他也知道卧榻之前不容他人鼾睡的道理,况且身边还有个赵永安!很显然,这个场面非常怪异。

  「你个赵老狗!给我滚!」

  杨书香把动作放缓了一些,扭头看向一边,见那赵永安正打量着这边,用唇语无声地骂了一句,紧接着用手一指他,化作了拳头,待赵永安退出了西屋,这才再次放开手脚。

  头一次和女人的肉体做那最最亲密的接触,杨书香领略到这里面的滋味,简直有如「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光燃烧着他,那份刺激感在压抑释放下显得尤为强烈,他疯狂地挺动着身子不停地肏着马秀琴,只是觉得狗鸡上罩着的套子确实有些箍得慌,想到赵永安示意的样子,他岂能不知道这里的道理,但他还分不清崩锅前戴套和不戴套有啥分别。

  脑子里有了想法杨书香的心里便产生了波动,他也想尝尝不戴套的感觉,就歘地一下抽出了阳具,把狗鸡从琴娘的热屄里拔了出来,甩着水,搞得马秀琴又是一阵浪叫。

  从狗鸡上卷了几下避孕套,「啪」的一声,杨书香就把它扥了下来,失去束缚后的那一瞬间眼前豁然开朗,狗鸡甩着粘液狰狞地挑了起来。

  一个礼拜的时间,狗鸡才刚适应包皮的上下退缩,杨书香撸了撸,感觉还是有些卡,好在上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也不用别人如何教导,就熟练地把狗鸡脱了帽凑到了琴娘的肉穴上,借着上面哗啦啦流出来的淫水一沾,龟头上更滑溜了。

  「你在干嘛?」

  听到那一声「啪」,马秀琴惊呼了一声,她脑子里虽昏昏沉沉,却隐约猜到了身后之人已经摘了套子。

  马秀琴扒拉着身子想要躲闪,一来身体酥麻难以动弹,二来身后之人双手固定住了她的身子。

  杨书香踅微稳了下身子,在双腿岔开之后对准了马秀琴的白虎肉屄又是一竿子到底,生插进去之后直接就把马秀琴肏得大声喊叫起来,身子骨来回扭动个不停。

  「啊~受不了啦~」

  琴娘销魂蚀骨般的叫床声儿在真刀真枪的接触中再不用躲到一旁去偷听了,这让杨书香感觉非常快乐,他感受着来自于身下的乐趣,她身上的体温和欢快,只觉得鸡巴前所未有的硬,他就要给马秀琴快乐,就要去了解她,让她摆脱困境。

  那种毫无阻拦的接触,肉与肉之间的摩擦、挤压、撞击,以及琴娘肉穴深处喷洒出来的火热浇灌,瞬间通过杨书香的狗鸡传递到他的脑海中。

  「琴娘的身子真腻乎啊,屄里咋就那么热呢,滑溜溜的又湿又紧,难怪赵永安乐不思蜀,成天就想崩琴娘了……当年琴娘可没有这么富态,现在变丰满了,这大屁股还真肥,肏她可真舒坦啊……琴娘啊~我在给你快乐,你感觉到了吧!」

  肉欲横生,身下的动作并未间断,杨书香狂甩着狗鸡仍一下下狂肏着那疼他的琴娘,把个马秀琴肏得呼天抢地,屁股都给那溢出的淫水打湿透了。

  汗流浃背,脑门上淌下来的汗直接杀着他的眼珠子,杨书香闭上双眼体会着这摘了套子的感觉,抽动中,情不自禁地照着琴娘的大屁股上就是一巴掌,打得马秀琴浪叫不断,嘴里一个劲儿地喊:「香儿啊,你把琴娘肏得好舒服~」。

  那一声过后,身后的男人依旧在不停地推着马秀琴的身子,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让他忘乎所以起来。

  而她,一边呻吟一边扯着脑袋上的健美裤,也语无伦次地喊开了:「你肏得琴娘好舒服~呜呜~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啊~香儿,肏琴娘舒服吗?你说句话,琴娘求你啦~」

  杨书香没法回答,他拉扯着马秀琴的身体,让她把屁股再度高高翘起,那样子就和电视剧「少林与咏春」里的严咏春在打咏春拳一样,双腿以二字钳羊马的姿态靠在炕沿前,不知不觉中方便着他在身后狠狠地干她,撞击之下,肥硕的屁股又颤抖起来,砸出了花儿,像极了蠕动中的鱼冻。

  杨书香生猛的撞击让马秀琴紧绷着双腿把肉穴夹得更紧了,塌腰翘臀之下,肉穴一阵阵蠕动环箍着杨书香的狗鸡,他耳边听着琴娘的浪叫,心头那份快感简直无法形容:「琴娘叫得真骚,屄里长了牙,得,真得啊!咬得我好舒坦!」

  撞击中,杨书香感觉自个儿的小腹越来越热,狗鸡上的酸麻也越来越强烈,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冲击着他的脑海,到了这个时候,杨书香知道自个儿要来了,他就死死地掐住了马秀琴的腰,疯也似地颠起了屁股,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要出来啦,我要把怂射在琴娘的屄里,要射在琴娘的屄里啊!」

  「啊~香儿啊~你咋不说话啊,呜呜~是不是我的香儿在肏我啊~呜呜~我要飞啦~」

  呼喊中,久久不见回音,马秀琴被杨书香肏得身体乱摆,双乳扶摇略晃,快感一波波产生出来把她推到了欲望顶峰,那种感觉从未有过,但她还在死命地坚持着,一方面在不断质问身后肏她的男人,一方面在挣扎着脱掉罩在脑袋上的健美裤。

  只感觉琴娘的肉屄急剧收缩,狗鸡被它紧紧地钳住,不断受着它的噬咬,那一股股火热的液体反复洗刷在杨书香的鸡巴头上,深入顶进去时,琴娘的屄里好像张开了嘴儿,被那地界儿一嘬,身体都要融化掉了一样。

  听到琴娘忽高忽低间的胡言乱语,杨书香就想起了昨晚上摸她屄时那张含羞带怯的脸,想必此时的琴娘脸上一定也是红艳艳的,这股子据为己有的兴奋劲儿立时如同在杨书香身上打了鸡血。

  他跳着脚肏,把十六年来所有的力气都聚集在了自个儿的胯下,像疯了一样。

  干得过程里,杨书香看到琴娘后背冒出来的汗,情不自禁地把手够向了她的奶子,就在这种难以名状的兴奋当头,就在杨书香即将喷射之时,马秀琴终于挣脱了健美裤的束缚,把头转了过来。

  女人那张富态的脸只是转到了一半,上面红潮迭起,尖叫的瞬间就被男人按住了脑袋,男人不敢看她的脸,只把身体一压,死死地抵在她那肥硕的大屁股上,在她肉屄的噬咬下疯狂喷射起来,一边喷射,心里一边呐喊:「啊~琴娘,我,我受不了啦,我把怂射到了你的屄里~啊~」,那一刻,女人被男人死死地压在了大炕上,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撕心裂肺地哭喊着:「香儿啊,你都把琴娘的身子骨肏酥了,咋还要给琴娘做种啊~呜呜~都射到我的屄里了,啊~~好舒坦啊~~」

  强烈快感冲击之下,马秀琴昏昏沉沉隐约看到了什么,但这个时候显然已经为时已晚,更无法阻止男人朝着她的生命之门进行喷射,随后她的身体一塌,抽搐着像烂泥一样瘫软在大炕上。

  当四周沉寂下来之后,男人狂喘着抬起了身体,仍能感受到狗鸡之上强烈的收缩,夹着他的肉棍子,最后恋恋不舍,但又无可奈何,在他和女人身体分离的瞬间,女人红润的肉穴歘地一下就喷出了一股乳白色的粘液,翕合之间,一坨坨的粘嘟噜顺着女人那暗褐色的肉穴流淌出来,很多很多,打湿了她的屁股,随后顺着大腿流淌到女人那黑黝黝的健美裤里……

             第三十一章:顾长风

  杨书香在临走时又狠狠地碓了赵永安一撇子,把他干翻在地。

  杨书香啥话也没多讲,那拳头就是要告诉赵永安,让他知道欺负琴娘的下场就是这样,不是谁都那么好说话的。

  撩开棉布帘儿走进院子,日头罩在脑瓜顶上像个探照灯,被那迎面的冷风一打,晃得杨书香有些睁不开眼。

  几步走了出去,他回头朝着门里张望一下,试图透过玻璃再看一眼西屋的动静,脸和脖颈子就被刷刷地抽了两下。

  三步并作两步窜出门来,根本就没绕右侧的小道走,一个飞身,杨书香顺着焕章家门外的坡子就冲了下去,绕过飘舞的树木倒着三角坑朝南飞奔而去。

  什么叫狼狈不堪,什么又叫做失魂落魄,杨书香不知道,也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从琴娘家跑出来的,却感觉到了,那一刻,他就跟做了贼似的,见不得人!下半晌的日头较往时要拉长一些,风肯定是冷的,刷在脸上有如刀割,毋庸置疑,像这样儿天在冬天颇为常见,但在今天显得格外凛冽,让那个不怎么怕冷的少年郎都觉察到了异变,整个人看起来缩缩唧唧。

  窜回了家,杨书香径直跑回到自个儿的房里,靠在门后呼哧呼哧不停地喘,脑门凝固的凉又歘地淌下了汗。

  先灌了一缸子凉白开,但心口起伏仍旧怦怦乱跳,这股心理杨书香说不清楚,左顾右盼不知怎么化解它,在屋子里转悠了好几圈,杨书香始终觉得心里发燥,总觉得有双眼睛藏在哪里,偷偷打量着他,害得杨书香不得不咒骂连连,试图平息心里的那股暴虐。

  「反正事儿做出来,没什么好怕的!」

  跺进堂屋,杨书香摸了摸北墙上的暖气片,温乎乎的似有些不太热,他七尺咔嚓把家里的炉子火打着了,又跑着取了把干劈柴,锁了门就冲进了后院的爷爷家。

  此时后院人去房空,三间屋子显得格外冷清。

  柴灵秀隔一段时间便过来给后院烧把火热热炕,灶堂里现在还残留着头两天烧过的痕迹。

  点了火,待火势旺了,在灶台边上杨书香盯着火苗迷糊起来……琴娘最后怎么晕了,难道说是让我给甭坏了?偷窥的那两次也没见妈妈和琴娘晕过,要是琴娘难受的话也不能叫得那么欢实,更不可能大喊着说舒坦啊!难道说琴娘高潮来了,让我给甭出来的?我都已经跟她做了怎么最后没让她看看我呢?我怕的哪门子事儿啊!我有什么好怕的呢?本来夜个儿我就跟琴娘许诺了,要给她满足,我怎么就没在今个儿问问她到底咋想的呢?明明我就在她家里,为何她还无缘无故去找赵永安,求着那屄老头子肏她?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和误会的,绝非我看到的那个样子!……杨书香的情绪有些不稳,他拍了拍自个儿的脑袋,真的闹不明白其中的问题点。

  就着火掉了一根烟,抽的时候杨书香觉得那酒喝得真是有些晕了头了,有好多话竟忘记了问琴娘了,现在再回去,他心里又变得没了底,不知道自个儿这前儿怎么变得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

  火炕给大劈柴一烧,一会儿就热腾起来,屋子里的温度也不再冰凉了,往里屋被窝上一靠,杨书香破天荒地头一次有了困意,他强打着精神,又点了根烟,嘴里没味也吧唧着,思来想去总觉得被盯了梢,仿佛谁在背后推他一把。

  确实感觉有人在自个儿身上推了几下,恍惚之间,耳边又轰轰地响了两声,杨书香哆嗦了一下身子,骤然想起甭了马秀琴,杨书香腾地一下从炕头坐了起来。

  身上给盖了条被子。

  杨书香侧耳聆听,屋里一片寂静。

  他爬到窗台朝外看了看,西角门关着呢,心里踏实了一些。

  再看身旁铺盖着的被窝,临睡觉时自个儿可没盖被子,谁进来过?杨书香的心里就掉了个个儿,肯定是妈回来了。

  翻回头又爬到了窗台看了一眼,见门确实是关着的,而且是从里面给带上了门栓,杨书香的这颗心总算落到了肚子里。

  拢着手哈了口气,闻了闻,嘴里酒的味道淡了许多,人也很快变得清醒起来,杨书香把被子迭放好,想起了自个儿抽烟留下来的证据,那烟屁就在地上摆着呢,又不是近视眼看不到,他心说话,这回再看到妈妈我可真的没话说了。

  有话没话先放一边,想起了那晚上柴灵秀曾说过的话,杨书香的脑子不由得就又琢磨开了。

  崩了琴娘本该告诉妈,可,可这玩意……是无论如何不能跟妈讲的,她要是知道我背着她干了那事儿,她非得跟我急。

  我现在也老大不小了,既然答应了琴娘不给她嚷嚷,我就不能卖了她,不管怎么着,做人没个担当不行。

  晚上吃饭时,柴灵秀见儿子从后院过来就扎进屋子里看书,挺规矩,而且并未上来就问自个儿白天去县城的情况,她知道堵不如疏,找顾长风的事儿焕章和保国这俩孩子都知道,中午又叫了一桌饭菜请客吃饭,恐怕也瞒不住己个儿的儿子,与其瞒着,不如正大光明讲出来,就虚微说了一下。

  回家后,柴灵秀没看到儿子,却看见了后院烟囱里冒的烟,开锁跑过去给他盖了被子,没太追究他抽烟的事儿,不过在提及完顾长风的事儿之后紧接着就侧面提了一下,说儿子现在岁数还小,能尽量不抽烟就别那么早摸那玩意,将来过了二十岁进了社会,不得不为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杨书香听着音儿频频点头,他端起粥碗啼哩吐噜很快就喝完了,他耐喝妈妈熬得渣粥,就又盛了一碗。

  落座时,问起了爷爷奶奶的情况。

  柴灵秀捡一些旁不相干的事儿简单说了说,想告诉儿子他娘娘给他买了鞋、外套和裤子,又怕儿子吵吵起来埋怨自个儿,反正他大大和娘娘拥给这事儿也已经埋怨自个儿好多次了,过几天考完试就带他去城里,先晾晾再说罢。

  饭后,杨书香老老实实回到房里复习功课,说白了其实还在嘀嘀咕咕。

  下半晌他没看着焕章,之所以跑到爷爷家里也是有意回避,觉得有些对不起哥们,可一想到赵永安背后欺负琴娘,又气愤不过,觉得自个儿没做错啥。

  可不管怎么说,睡了琴娘这个事儿始终压在他的心头,这心里真的犹如塞了一大堆耗子,百抓挠心弄得杨书香浑身不自在。

  突如其来的变故,离奇莫测的经历,对杨书香来说,简直像淘乐滋历险记,又像那星球大战,甚至更像天方夜谭,虚虚幻幻做梦一样让人难以置信。

  「我是不是中病了?」

  杨书香摸了摸自个儿的脑袋,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就把手放在了脸上,搓来搓去,埋怨起来:「晌午头我就不该留在那吃饭,更不应该喝那浪酒。」

  心里烦了吧唧的,借着给炉子添煤,杨书香溜到了后院,把爷爷的电匣子取了过来。

  回屋洗漱一通,当杨书香清洗自个儿的狗鸡时,自然而然想到了崩马秀琴的场景。

  「也不知琴娘现在怎么样了……」

  打撞见赵永安和马秀琴的丑事之后,经过几天下来的沉淀反思,犹豫迷茫,到这一次实打实的果断出击,让杨书香心理变得更加复杂。

  按理说杨书香应该高兴,应该欢呼雀跃,但不知为何,就是让他心里无法沉静,像丢了样东西,从身边逝去,飘散。

  低头看着胯下尝过女人肉味的鸡鸡,捋了两下,杨书香咧了下嘴,回味时发飘的心里不禁慨叹一声,琴娘真好。

  他这意念复杂多变,形如四季春夏秋冬,不知在心里转悠了多少次。

  上床后仍旧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安睡,后来迷迷糊糊着了,也是睡得极不踏实,昏昏沉沉,在半醒半睡时分,耳边总是忽忽悠悠,也不知是那匣子哇啦哇啦的音儿闹的还是迷迷糊糊的幻觉,反正响起来都是琴娘那带着哀婉又极具风情的呻吟。

  这种让人,让男人没法抗拒的声音无孔不入,真切细腻,伴随而来的还有女人湿滑肥濡的下体所带来的缠卷包裹,于是杨书香卡巴裆里的狗鸡在那来来回回间又不知硬了多少次,湿了裤裆。

  转天早上扒完了饭,杨书香在屋子里坐了会儿,他端起书本象征性地看了几眼,书本上的那些了然于胸的公式以及定义性的概念自是平时积累便掌握的了,根本不用临阵磨枪再去突击记忆,这样做的目的其实更应该说是摆样子,让他看起来能够自然一些,但心里仍旧波动的情绪注定让他没法集中精神,坐禅一样达到那种眼观鼻鼻观口的高深境界。

  拿起笔在白纸上胡乱画着,写完了「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又写下了「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杨书香长吸了几口气,便又在纸上写下了「昨日像那东流水」这几个字。

  看着描画在白纸上的字,杨书香想给笔友去封信说道说道,转念一想又觉得这种事还是尽量自个儿一个人知道为好,写出来就等于是做了口实,即等于出卖了马秀琴,这是万万不能做的,于是把笔一扔,起身离座走了出来。

  本想跟妈妈念叨一声去后院看看,又怕焕章找来得着了信儿,就编了个瞎话告诉柴灵秀他去南头找胖墩去了,抱着躲一天是一天的态度溜出了门儿。

  来到自家的西场上朝着下面看来看去,又抻着脖子朝北打了两眼,脑子里想着琴娘,一阵嘀咕,杨书香便跑到了爷爷家的门外,像夜个儿那样偷偷开了门,钻了进去。

  里屋外屋转悠,杨书香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提着心怕焕章来找,后来干脆跑进了东厢房的套间里,反正现在也是无计可施,索性翻箱子倒柜,翻腾起爷爷收藏着的书籍来打发时间。

  「杨哥~杨哥」

  正准备往床铺上搬书箱子,外面就传来了焕章的呼唤,紧接着便是乓乓的敲门声。

  心里一紧,杨书香回身透过玻璃看了看门口,心说话:「他怎么知道我在这的?这要是再拉着我去他们家……」

  一塌身子蹲在了地上,干脆装作没听见了事。

  光是书匣子就码了半墙,杨书香记得里面收藏的书籍很多。

  老的古书都是些破四旧时藏起来没被销毁的,像什么黄帝内经、史记、三国志、资政通鉴、四库全书、康熙字典等等等等一大堆,杨书香小时候背过的千字文和百家姓应该也摆在了里面,他记得手抄的线装的种类齐全。

  头二年没事前儿曾看过,里面还有一大堆现代类的书籍,老舍啊、茅盾啊,科幻未解之谜啊,连十万个为什么都有。

  搬来一个标记着现代的书箱子打开,杨书香正无聊地翻腾着,夹在中间的几本花花绿绿的书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只见封面的把角画着一个警察模样的人,而充斥在十六开本的正面却是一个个肢体摇曳、搔首弄姿的女人,上面一个个醒目的标题写得清清楚楚:「爱与法」、「天池」、「警察与娼妓」、「在淫窟中挣扎的女人」。

  一系列撩人眼球的书籍堆在书箱里,有个十多本,再往底下看,甚至出现了彩色封面的书籍,一个个的女人动作更为夸张,甚至里面还夹杂不少国外骑着摩托的洋女人的画报,看得杨书香一阵脸热心跳,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往下翻看时,身侧猛地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杨哥,你干啥呢?我招了你那么多声也不答应,看什么这么入神啊!」

  这一声喊吓了杨书香一跳,他赶忙把书堆放掩饰起来,扭头瞅去,套间门口站着的人不是焕章还能是谁。

  「明明我锁了门……」

  杨书香不知道焕章怎么进来的,心里起疑却看到了他手里拎着的自家后院钥匙。

  「杨哥,夜个儿下午回来我在三角坑放了俩雷子,本以为你会出来,可左等也不来又等也不来,我又不敢跑过去找你,就怕灵秀婶儿心里起疑。」

  「你怎么不陪我琴娘在家待着?」

  「我妈早就习惯了。嗨,不提她了。杨哥,你主义够高啊!」

  说着话,赵焕章挑起了大拇哥,说得杨书香心里发毛,忙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点了一根。

  「刚才我去胖墩家找来着,这才知道是你说了瞎话,我又想起昨个儿回来看到这后院起了烟,就估计你在这里呢。嘿,我从外墙跳起来照了两眼,正看见你在厢房里鼓捣啥呢,还真给我猜着了。」

  说着话,赵焕章凑到了杨书香的跟前,要了根烟,一脸眉飞色舞,又翻翻起来:「杨哥,夜个儿我看到了顾哥,晌午吃饭时他跟我灵秀婶儿说今个儿上午十点去梦庄掏人,我回来也看不到你就喊了王宏和胖墩。昊天、鼻哥他们我也打电话告诉了,今儿咱们都去梦庄集合,没有你哪成!」

  杨书香心里一直在扑腾狂跳,听完焕章的解释,精神放松之下,一屁股坐在了套间里的床铺上。

  猛地抽了几口烟,杨书香试探性地问了一下马秀琴,因没能旁敲侧击地从焕章的嘴里问到琴娘的情况,就变着法引导着他往那个方向提。

  「哎呀,杨哥你说我妈她除了碎嘴唠叨还懂什么?就拿夜个儿的事儿说吧,嫌我爸给我买的炮多了,要不是我爷说她两句,她得翻翻我到年根底下。懒得提她,杨哥,你是不知道那炮市多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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