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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爱调教(全本) - 8,2

[db:作者] 2025-07-14 22:27 5hhhhh 7310 ℃

  「不要啊──!」那一刻,沐澈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一种快要发疯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的尖叫了起来。

            性奴的幸福生活(九)

  「不要、我不要、呜呜……我不要……」

  下身完全没有感觉,沐澈甚至都不知道尿液是什麽时候停下的,他只觉得自己快疯了,再也受不了了。

  严正均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身,抓起了他的脸,「你是什麽东西?」

  「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严正均却用鞭子顶起他的下颌,「说,你是什麽?」

  「我是狗,我是条狗。求求你……」

  「你是谁的狗?」

  「我是主人的狗。」

  严正均这才稍稍满意的放开了他,站起身又放开了长鞭,隔空抽了一鞭,命令到,「喝水!」

  终於明白自己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的,沐澈彻底绝望了,趴下身,把脸凑近了水盆,然後用舌头舔起了水喝进了肚子里。

  严正均就听着「哗哗」的舔水声,看着沐澈把半盆水都喝了进去。然後才解开地上的锁扣把他带回了铁笼,锁上笼门又把水盆加满水放进了笼子里。

  「过来跟主人说再见。」

  沐澈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出於本能的恐惧他不想靠近严正均,但是他更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畏缩的爬到了笼边,沐澈伸出头吻了吻严正均的鞋尖,然後很快把头缩了回去。

  「下次来的时候,我要看见这两个盆子都是空的,明白麽?」

  「明、明白了。」

  「闭嘴,你是条狗,狗不会说人话。」

  沐澈立刻用力的点头。

  严正均又恐吓的空甩了一鞭,这才扔了鞭子走出了调教室。

  房间重又恢复了昏暗和寂静,但是留给沐澈的,却多了无尽的恐惧绝望和满身被鞭打後的痛。沐澈缩在笼子里的角落里,想起了把他关进笼子前严正均对他说的话。

  ──接下来的调教会很痛苦,我会把你所有的人格都抹掉。也许你会受不了的想停止,但是我不会放你走,我会对你很残忍。

  ──沐澈,记住,我爱你!

  主人……主人!你快来救救我啊主人!我好怕、我好痛,你快来救救我!

  主人,你到底在哪里?

  黑暗的房间中,响起了阵阵低泣。

  那之後,沐澈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熬过来的。每天老老实实的吃狗粮喝水,然後渐渐麻木的看自己失禁流尿液的样子。

  他不再反抗,每天总是期待着严正均的出现却又怕他出现,他甚至不敢抬头看严正均冰冷的脸,不敢再对他撕娇。但是没有严正均的时间,只剩下黑暗和死寂,孤独、寂寞、恐惧、像死域一样的安静,唯一能帮他带走这些的,只有严正均。

  寂静中,耳边似乎又传来开门声。沐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又产生了幻听,他总是觉得有开门声,可是抬头的时候却看见门依然紧紧的关着。渐渐的,他甚至开始害怕听到声音,他害怕抬头後看见依然紧闭着的房门。但是门如果真的开了,他又害怕严正均又会来怎麽折磨他。

  不过这次并不是他听错了,门很快就开了,严正均缓步走了进来。

  感觉到严正均走近的脚步声,沐澈缩在笼子的角落里不住的发抖。即使他已经按照严正均的吩咐吃了狗粮喝了水,但他就是会怕。他怕严正均会打他,更怕他各种残忍的折磨。

  「沐澈!」

  听见男人呼唤的声音,尽管全身都怕的直发抖,沐澈还是不敢违抗,畏畏缩缩的爬到了笼边,伸出头亲吻着男人的鞋尖。

  亲吻完,男人突然托起了他的脸,沐澈全身都僵硬着,看见男人正仔细的打量着他。

  「才七天,已经瘦成这样了。」严正均摸了摸他的头,让他把头缩回去,然後打开了笼门。

  不知道男人又想干什麽,沐澈缩在笼子里并不愿意出去。

  「辛苦了,这次的调教结束了,出来吧!」

  结束了?

  突然的消息让沐澈有点茫然,直到一分锺後都无法确定这可怕的调教已经结束了?他还以为这像畜生一样的日子永远都没有尽头了,他甚至以为他的下半辈子都要在这个铁笼里渡过了。

  「沐澈?」严正均低声的叫着,朝他伸出了手。

  主人?是我的主人回来了麽?

  沐澈只觉得眼眶发热,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但是下一秒,沐澈就感觉到腿根有熟悉的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顺他的双腿流到了笼底,落进了笼子下面的托盘里。

  不要!他不要他的主人看见他这付样子!

  在沐澈要缩回去的时候,严正均却快他一步的抓住了他的手臂把他拉出了铁笼。重心不稳的沐澈直接跌进了严正均的怀里,然後,严正均抱着他亲吻了起来。

  唇舌被撬开,带着自己熟悉的气息,那是他的主人!

  几乎是同时,沐澈也抱住了严正均,急切的跟主人的唇舌交缠着,就像是在确认那个深爱着的主人已经回来,已经回到了自己身边。

  长长的热吻让沐澈的全身都跟着热了起来,主人的手在他赤裸的身上游移,带起了阵阵颤栗。沐澈渴求的扭动起了身子,在严正均的怀里不停磨蹭着。

  「小狗奴,刚出来就发情!」严正均笑骂了句,收拢双手把沐澈固定在怀里不让他再乱扭,「这几天辛苦你了,等会儿主人会给你奖励,但是现在,先要把我的小狗奴洗洗干净,然後活动下身体,再吃点有营养的东西。」

  沐澈张了张嘴,却犹豫着还是没有出声。

  「没关系,调教已经结束了,你可以说话了。」

  「主人,真的是你?」

  严正均笑着揉乱了沐澈的头发,「当然是我,一直都是我,难道你还有别得主人?」

  「不是。」沐澈摇了摇头。

  「主人一直是原来的主人,只是你不听话的时候,主人就会变得严厉,等到你变乖了,主人又会变得温柔。但是我一直是你的主人,那个爱你的主人。」

  明白严正均是在说什麽,沐澈用力的抱紧了严正均。

  在被毒打、被一个人关在这黑暗冰冷的笼子里的时候,他心底其实有过一点怨恨,怨这个男人为什麽要这样对他、恨这个男人怎麽可以对他这麽狠!但是现在抱着男人,听着男人说他从没有变过,沐澈的心底只剩下了委屈、软弱、以及对男人无法抑制的深爱。

  想要听话,想要得到男人所有的疼爱。即使在男人这麽残忍的对待过他之後,他还是想满足男人所有的要求,变成一条能被男人疼爱的狗。

  「乖,以後听话就好了。」

  男人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温柔得安抚着,这种熟悉的感觉又让沐澈红了眼眶。他以为不会再有了,被关在笼子里的时候,他都那麽痛苦那麽可怜了,可是男人一点都没有对他心软,一次都没有安慰过他。那时候他的心都碎了,被男人的巴掌、被他的鞭子抽打,他的心就像被绞成了肉泥一样。现在又被男人轻声细语的哄着,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了自己最信任的人一样,沐澈的眼泪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已经过去了,乖,只要小狗奴听话,主人就一直这麽疼你好不好?」

  「好!」

  「那麽现在,先帮你把导尿管拿出来。」

  听到可以把那个最让他害怕的东西拿掉,沐澈更是高兴。跟着严正均进了浴室,在主人的要求下坐到了坐便器上张开了腿。

  严正均抚摸了下那个有点无精打采的器官,然後动作熟练的卸了里面的气囊,拉住外面的导管轻缓的往外拉。

  「唔……」就算严正均的动作再轻,敏感的尿道和铃口还是会有刺痛。但是只要可以拿掉这个,沐澈还是松了口气。

  很快拿出了导尿管,严正均用清洁液仔细的帮沐澈把铃口周围擦洗了一遍,然後又检查了性器的情况,确定没有问题才放心。笑着安抚沐澈,「刚刚拿掉导尿管的时候会有失禁的情况,但是很快就会好的。不要怕,主人会一直陪着你的。」

  听到还会失禁,沐澈顿时又感到一阵羞耻和难堪,但是被主人轻声的安慰着,沐澈的心情就跟着好了起来。

  只要有主人在、只要被主人疼爱着,他什麽都愿意做的。

  拿下了导尿管,严正均又帮沐澈把手上的皮铐也拿了下来。虽然这几天里也有让沐澈的手指活动,不过刚解开时两只手还是僵硬的动都动不了。严正均握着沐澈的手,轻缓的帮他揉着,帮他做着手指活动操,做完一只又牵起了另一只,同样的动作,同样的细致。

  看着严正均一点都不嫌麻烦也不会不耐烦的帮自己一根根的揉着手指,沐澈能感觉到严正均对他的爱是那麽深。他并不是只顾着自己的快感,而是像对待一件宝贝一样,会不厌其烦细致入微的去照顾他。就是这样的温柔疼爱,才让他彻底沦陷在他的爱里面,让他心甘情愿的抛弃自尊、抛弃自我,一心只臣服在他的脚下甘心做他的狗奴。

  「怎麽了?一直看着我。」严正均一边帮他揉着手指,一边笑问到。

  「主人,我爱你!」

  严正均笑了笑,拉下沐澈的头,温柔的跟他亲吻起来。

            性奴的幸福生活(十)

  这一场调教,给沐澈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尽管严正均之後又恢复了温柔的态度宠爱着沐澈,但是沐澈变得很怕严正均。虽然一样迷恋着严正均的温柔,但是沐澈变得很怕严正均生气,只要严正均的脸色稍微阴沈,沐澈就会怕的身体直发抖,而且害怕到极限的时候,沐澈就会失禁。

  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两天,因为长时间插着导尿管,沐澈会小便失禁。不知道什麽时候,沐澈就会感觉到腿间一片湿热,然後他就会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失控,他不知道该怎麽办、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他甚至想去死!

  唯一能支撑着他,能让他有勇气继续活下去的,是严正均的温柔宠爱。

  在他为自己的失禁而发疯的时候,严正均会抱着他温柔的、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安慰他。不管沐澈会哭闹多久,严正均都会一直的抱着他。

  而这让沐澈对严正均的依赖更深。他离不开严正均,哪怕只是几分锺,只要严正均不在身边他就会焦躁不安。如果严正均离开的再久点,那种焦躁和不安就会变成恐惧,一种害怕自己被主人抛弃的恐惧笼罩着他,而结果就是他会更容易失禁。

  这样的情况在两天後才开始好转,沐澈渐渐能控制膀胱不再尿在身上,但是这次调教的结果却已经深埋在他的心里。

  更依赖严正均、更怕严正均生气、更疯狂的渴求着严正均的疼爱,这让沐澈更强烈的想要达到男人的要求──让自己变成一条狗。

  只要见到严正均,潜意识就会强迫沐澈跪在地上爬,如果严正均让他站起来,他就会焦躁不安,男人会生气的恐惧会一直煎熬着他直到他重新跪到地上才会安心。他变得很少说话,变得喜欢用嘴来代替手,变得喜欢舔男人的鞋和手,变得会经常主动要求男人让他喝尿……

  他脑子里面所有的念头都是怎麽去讨好男人,而属於人的那些东西──理想、事业、生活、尊严……全都离他很远很远,远到他已经没有了。

  一个人的时候,沐澈常常会发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幸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茫然,什麽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只能靠男人的疼爱活下去,所以他必须听话,必须变成一条真正的狗。

  「沐澈?」

  严正均轻声的叫着,沐澈又在发呆,而且发呆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但是问沐澈在想什麽,沐澈却什麽都不知道。他试探过沐澈几次,甚至最後冷下脸吓他,沐澈吓得又尿湿了裤子,却依然说不出他发呆在想什麽。这让严正均多少开始有点担心,虽然沐澈从调教後就变得很听话让他很满意,但是他不希望这种顺从是用沐澈的健康换来的,对严正均来说,心理上的健康和身体上的健康一样的重要。

  听到呼唤後沐澈回过了神,他正跪趴在地上,严正均则是半躺在沙发上。

  严正均拍了拍沙发,「上来,到主人这来。」

  沐澈温顺的爬上沙发被严正均搂进了怀里,手指撬开他的嘴,然後严正均温柔把他抱在怀里拥吻起来。温情脉脉的吻,一遍遍的亲吻缓慢得挑动着身体里的情欲,四周的温度也渐渐的开始升高。

  突然的亲吻让沐澈又意外又惊喜。能吻主人的嘴,那对狗来说是莫大的奖赏,即使严正均很疼爱他,这样亲吻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的几次而已。但是一遍又一遍的亲吻让沐澈本能的开始陷入情欲,这也让沐澈开始不安起来。

  严正均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主人,绝不会没有理由的给他奖赏,所以开始兴奋了之後,沐澈很怕严正均又要用什麽办法来折磨他。

  但是出乎意料的,严正均就这样一路抱着他亲吻着,然後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一边继续亲吻着一边开始脱他的衣服,脱完他的之後,严正均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

  主人是想干他麽?

  这个念头让沐澈无法抑制的兴奋起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主人真正的操过了,因为那对奴隶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赏赐了。对奴来说,只要能触碰主人的身体就已经是赏赐了,就算只是舔鞋也是奖赏。从舔鞋到舔脚、舔手、替主人口交、嘴对嘴的亲吻,到被主人操、让主人帮他口交,一级级的奖赏都很分明,越是往後得到的机会也越少。

  虽然想不通自己今天到底撞了什麽大运,沐澈还是尽力的配合着严正均,同时他自己也兴奋得性器高高的挺立了起来。

  很快严正均就做完了前戏,沙发的空间有限,严正均只能把沐澈的一条腿架了起来,沾了润滑剂的手指熟练的摸向了穴口,在沐澈的後穴里反复的抽送搅动起来。

  很久都没有用过的後穴立刻就敏感的收紧了,肉穴被玩弄着的羞耻感却反而更刺激着沐澈的情欲。随着男人手指的抽送,沐澈就已经兴奋到身体阵阵的颤栗起来。

  「阿澈,不要忍着,我想听你的呻吟,听你动情的时候不停的叫我。」

  「唔!是,狗奴明白了!」即使严正均已经允许他用「我」自称,沐澈还是选择了继续叫自己狗奴。

  已经被开拓过的後穴很快就适应了男人的手指,严正均很快就把手指换成了更加粗壮炽热的性器。

  「唔,啊——!主人、好舒服主人!」

  性器缓缓顶进身体的感觉让沐澈越发的饥渴起来,即使穴口微微的刺痛,沐澈还是难耐的主动迎合了上去。

  「乖!」低头又温柔的吻了沐澈,严正均开始活动起了腰臀,粗壮的性器随着动作在沐澈的後穴里开始抽送滑动。

  每次跟严正均做爱,沐澈都能得到最疯狂的快感。性器在後穴的抽送由缓到急,早已经对这种快感入迷的沐澈,甚至不用等严正均去顶弄前列腺,在他还在缓慢加速的时候就会跟着严正均的节奏进入状况,让自己的快感全都跟严正均的抽送结合在一起。

  「唔、主人……」敝开着身体任由男人进出,性器抽送的频率也开始变快。

  当进入到後段的高潮时,沐澈被操的忍不住高声尖叫了起来。疯狂在身体里抽送的性器就像装了电动马达一样,而每一次的顶入都会在他的身体深处带起一股强烈的像电流一样的快感。每一道电流都让他的心脏紧缩到疼痛,然後从心脏,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朝四肢扩散。

  「主、主人!啊!主人,好舒服,啊──!」

  满积的快感早已把性器胀得像要爆掉一样,但是一只手却紧握着,手指堵住了铃口,执意的不让他发泄。因为情欲而满脸布满了泪痕,沐澈用力的摇着头,全身都因为快感而颤抖着,可是更多的快感正像洪水一样狂卷而下,把他整个的淹没在里面。

  被快感而麻痹了的身体甚至没有感觉到男人的颤动,直到一股股热流被射进了身体深处,性器上的手才放开,几乎就在同时,沐澈已经尖叫着射出了早已积到超载的精液。

  「呼、呼……」快感过後,沐澈整个人都瘫痪了般的软在沙发上,正在回味着高潮美妙的余韵,腿根却突然又感觉到一股热流。沐澈整个人都惊醒过来,恐惧的朝自己的胯下望去。黄色的尿液正从自己的性器里流出来,沿着沙发流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後一路沿着他的腿流到了地上。

  「不要,我不要!不要,我不要!」无法言语的恐惧瞬间就让沐澈崩溃了,但是无论他怎麽哭喊,尿液在腿上流动的感觉都那麽清晰,就像有无数的虫子在那道热流上爬动一样的恶心。

  「沐澈!不要怕沐澈!」几乎是同时发现沐澈又失禁了,因为他的性器还埋在沐澈的身体里,紧贴着的身体让尿液也流到了他身上。想都没想严正均已经紧紧抱住了沐澈,果然下一秒沐澈又开始哭闹挣扎了起来。「没事的沐澈,不要怕,洗掉就没有了,我们去洗澡。」

  「呜呜……」感觉到严正均的体温,沐澈才不再挣扎,却埋在严正均的胸口,痛苦的哭了起来。

  「不怕了,阿澈,主人在这里,主人陪着小狗奴,不怕,有主人在。」轻声的哄着沐澈,一边安抚得顺着沐澈的背,从那具身体上传来的颤抖是那麽明显,就如小动物般的躲藏在自己的怀里。严正均一遍遍轻声的哄着、拍着,享受着奴隶懦弱又无助的依赖。不可否认,尽管沐澈很痛苦,但是严正均非常享受这样被奴隶依赖和信任的感觉。他喜欢在奴隶崩溃时去哄他们,即使不用刻意,他也会变成这世上最最温柔的男人。

  沐澈哭了会儿才安静下来,在严正均的轻声细语中渐渐平静。但是沐澈的身体还是有点发抖,他抬起头看严正均,想问什麽却又怕惹男人不快,只能惶恐不安的看着他。

  「怎麽了?说吧!」

  「怎麽办?我会不会一直都这样?」虽然拿下导尿管的两天後他就可以控制小便,但是偶尔的,他还是会失禁,就像现在这样。

  难道他一辈子都要这样了?一想到会变成这样,沐澈就忍不住怕的全身直发抖。

            性奴的幸福生活(十一)

  怀里的身体一阵颤抖,严正均安抚的又跟沐澈亲吻了起来。把沐澈的唇含在嘴里细细的舔弄,然後探入那张嘴里舔过每一个角落。退开时,沐澈闭着眼,身体已经放松了不少。

  「只是快感太强烈,你才会暂时失控,不要怕。渐渐的就会好了,不要去想它,它就会渐渐消失了。」

  「会好的?」沐澈确认般的重复。

  「嗯,一定会好的。」又吻了吻沐澈的额头,严正均把性器从沐澈的後穴抽了出来,然後抱起了沐澈,「主人先带你去洗澡,洗掉就没有了,所以不要担心了。」

  听着男人的安抚,沐澈温顺得让男人把他抱进了浴室,冲洗之後两个一起泡进了温暖的浴缸里。

  「阿澈,你最近一直都待在家里没出去过?」舒服的泡在浴缸里,严正均突然问到。

  「嗯,狗奴一直都在家里等主人回来,狗奴很乖的。」不知道严正均为什麽突然会问起这个,沐澈急急的表明自己很听话。

  「我知道你很乖!」轻抚着沐澈的身体安慰,严正均又说到,「不过我也怕你在家里会闷,你在家不看电视也不上网,也见不到人,时间长了会闷坏的。健身和瑜伽你可以去,就当散散心也好。就算是狗,也要出去散步的,对不对?」

  意外的,听见这些沐澈并没有露出多少高兴的表情,而是有点犹豫,「我可以去麽?」

  「当然可以,一开始你辞职的时候我就同意你出去的不是麽?」

  「是,狗奴知道了。」

  听到调教时的标准回答,严正均在心底暗暗皱眉,「沐澈,为什麽你觉得我不想让你出去?」

  沐澈犹豫着不想说,因为他觉得说出来严正均会不高兴。他会被关在笼子里一个星期,到现在还会小便失禁,就是因为他对严正均说自己想起了以前,让严正均看出他想出去工作。但是他又不敢违抗严正均,不管是不回答还是欺骗,那都会招来更可怕的折磨。不敢说又不敢不说,心底深外的恐惧又浮现出来,沐澈混身紧绷的又隐隐颤抖起来。

  看出沐澈在害怕,严正均安抚得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别怕,你说出来,我答应不生气。」

  沐澈这才缓缓放松下来。严正均虽然对他严厉,但是绝对守信,他说了不会生气,就肯定不会生气。

  「你把我关在笼子里,不让我见任何人。我觉得你会喜欢我待在家里不要出去,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等你回来,你会比较高兴。」

  「我确实喜欢你待在家里不见任何人,但是我也怕你会闷出病来。你最近经常发呆,我很担心。」

  担心?我会变成这样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沐澈吓了一大跳。他怎麽可以有这麽大逆不道的想法?他一定是疯了,就算疯了也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还好他是背靠在严正均的怀里,严正均从头顶没办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沐澈急忙让自己冷静下来,温顺的说到,「只要有主人的爱,我什麽都愿意做的,只要能让主人高兴,我可以不出去的。」

  「不,阿澈,我会担心。健身房你可以不去,不过瑜伽你一定要去做。如果心里有什麽事,一定要告诉我。记得麽?我们说好的,只要说谈谈,你就不再是奴隶,我也不再是主人,我们只是普通的爱人,你不用怕,有什麽感觉都可以说出来。」

  「嗯,那狗奴明天去做瑜伽,狗奴会很乖的。」温顺的回答着,沐澈讨赏般的回过头,跟严正均甜密的亲吻了起来。

  再次走在熟悉的商场,沐澈却紧张的低着头,时不时又偷偷张望。

  过了一个多月完全封闭的生活,突然又进入到热闹的人群中,那感觉对沐澈来说很不适应。不过比起一个人关在黑漆漆的家里,这样的感觉确实要好的多。

  找到了当初看戒指的那家首饰店,沐澈的心底突然又恐惧了起来。但是像着了魔一样,他还是慢慢走进了那家店。

  「沐先生?」

  看见沐澈,里面的销售小姐都吓一跳,几乎认不出这个温雅俊秀的男人。一个月没见,沐澈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上看上去很憔悴,就像长期受人虐待一样,就连明亮的眼睛也变得闪烁不定,整个人看上去很不安的样子。

  「你好。」沐澈僵硬的扯了扯确角,他甚至已经忘了怎麽对陌生人礼貌的微笑。

  「沐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

  「那就好,你一直没来,我们还在想你是不是不要了,还好到现在还没有被人买走。」

  沐澈望了眼那对让他倒了大霉的戒指,突然觉得这家店搞不好真的是他的灾星,因为很可能他马上又要倒大霉了,而且这次绝对会比上次还要惨。

  晚上六点半,严正均准时到了家,但是打开门迎接他的,却是满室的黑暗。

  皱了皱眉,伸手打开了灯,客厅里空空荡荡,显然没有人。不用找,房间里肯定也没人,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天了。自从他让沐澈重新去上瑜伽课之後,沐澈每天都会很晚回来。前几天他没说什麽,是因为沐澈被关了那麽久,终於能出去了他也许是想多玩会儿,而且都在七点前回来了。他虽然不喜欢,但是不想再给沐澈更大的压力,所以他想等沐澈自己收敛。但是现在已经连着五天了,他不想再放任下去了。

  直到严正均换完衣服出来,门口才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很快沐澈就开门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很小的纸袋。

  看见严正均正冷脸望着他,沐澈忙跪到地上,用嘴叼着小袋子爬到了严正均的脚边。用嘴把小袋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沐澈叼着一个扁长的盒子,抬头讨好的送到了严正均的眼前。

  严正均沈默的接过了盒子,打开後里面放着一根银白色的链子。链子很细,就跟根棉线似的,而且看光泽应该是银的。

  「哪来的?」

  「买、买的。」虽然一开始就知道男人肯定会生气,他也做好了会被狠狠惩罚的心理准备,但是事到临头,沐澈还是会害怕。

  头顶上一阵死寂,这跟预料中不太一样的状态让沐澈更加的不安起来。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会让男人怒不可揭,甚至他可能一辈子都会被关在那个笼子里,继续被男人用导尿管折磨。但是这些他能想到的,最可怕的惩罚,似乎都没有现在的死寂可怕。沐澈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低估严正均的怒火了?也许他还会想出更可怕的方法来折磨自己。

  可怕的沈默终於被打破,男人缓缓的盖上了盒子,然後快步走到窗边打开窗把盒子扔了出去。

  沐澈就看着那个盒子变成了一道弧线,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整个世界似乎都崩落了……

  「沐澈,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我以为你终於学乖了,没想到你反而变本加厉!」直到这时严正均的愤怒才暴发了出来,冲到了极点的愤怒让严正均狠狠的一个巴掌扇了上去。

  「啪!」

  清脆响亮,白净的脸上瞬间浮起了一个清晰的掌印,而且越来越鲜红起来。

  沐澈就静静的跪在那,脸上的刺痛让他的身体止不住的发起了抖。

  「给我自己爬进调教室去!」

  隐忍着的身体突然快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跑,却被严正均一把抓住了手腕。

  「怎麽?你还想反抗?你个狗奴还想造反?」

  「放手!」

  沐澈突然疯了一样的挣扎起来,严正均差点真的被他甩开。没想到沐澈会这麽激烈的反抗,严正均也愣了,但是很快就回过神,拖着沐澈就往调教室走去。

  「放手!你放开我!放开我!」沐澈的身体毕竟瘦弱,就算去健身也只是跑步锻炼腰腹为主,身上并没有多少力气。严正均一用力,沐澈就身不由已的被他拖了过去。但是这次沐澈却一直都没有放弃,一直挣扎一直大声的叫着。

  沐澈的反抗让严正均皱起了眉,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但是沐澈从没有过的激烈反抗还是让他感觉到了不对,不得不停下回过头看着沐澈,手下却还是牢牢的抓着沐澈的手不让他跑。

  不知道什麽时候,沐澈已经泪流满面,身体已经挣扎的没了力气,却还在不死心的想掰开严正均的手,「我求求你了,放手吧!我求求你,放开我!」

  「沐澈,你到底想干什麽?」用力把沐澈拖到了自己的身边,严正均也怒气冲冲的问到。

  「我受够了!我再也受不了了!你让我走,我求求你了,你让我走!」

  沐澈失声的哭求着,直到这时严正均才发现,沐澈整个人就像崩溃了一样。那哭声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却一遍遍的求他放手。

  严正均的心底突然一股异样的感觉,冲口而出,「沐澈,你叫我放手,是想跟我分手麽?」

  「对!」沐澈回答的无比坚定,「我受够了,我再也不想做你的狗了,我是人,我是个人!我不是你的狗!」

  严正均愣在那,而沐澈的眼神却是从末有过的认真。那双一直温柔顺从的眼睛现在却冰冷的看着他,清亮的眼中再也找不到一丝对他的信任和依赖。

  空气一时间死一般的寂静。

  许久,严正均逼着自己做了一个深呼吸。这个时候再发火已经没有用了,现在的情况已经不适合再用主奴关系来处理。

  「沐澈,我们谈谈?」

  沐澈却肯定的摇了摇头,「不,我只要你放手让我走!」

  「你为什麽生气?因为我扔了那根链子?」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沐澈又暴怒了起来,「严正均你放手!让我走!」

  严正均想试着抱住沐澈安抚,却被沐澈死命的挣扎着逃开了。没有办法严正均只能先把沐澈拖进了调教室,一路上沐澈又是挣扎又是尖叫,就像要被拖进屠宰场一样……

  终於进了调教室锁上了门,确定沐澈跑不出去,严正均才放开了他。沐澈立刻就跑到了门边,就算明知道打不开,沐澈还是不死心的又摇门锁又用力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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