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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快感 - 2,2

[db:作者] 2025-07-14 22:26 5hhhhh 3820 ℃

  陈星只是笑笑,却转头问韩露:「这个flash影集的美工和技术都很棒,都是你做的吧?」

  「我哪有这么大本事?」韩露说着,信手点开一个网页。色调是幽雅的淡紫,背景是条落花铺满的小径,钢琴的声音很清澈,是萧邦的《雨滴》。

  「沁芳亭」,三个俊秀的毛笔字。

  落红、心语、神游、绝响、香冢、芳踪,六个连结,排成一个优雅的弧形。

  题记:

  亭名沁芳者,取其花落水流红之意也。

  落红成阵,桃花万点风飘。

  人,生而短暂,生而寂寥。人,生而精彩,生而美丽。认真的去把握自己,让生命中的每一天都充满快乐,那么分别又何须痛苦?我向往成为烟花,在绚烂中幻灭……有缘如你,欢迎光临沁芳亭。

  「50?」孙莉好奇得问了一句。

  「嗯,我的一个网友,这个站的站长,她的网名很奇怪吧。」韩露扶了扶眼镜,「她的美工和电脑技术都很棒,这个影集的制作也全是她完成的。」「能做出这样美的网站和影集,她人也一定很美吧……」陈星燃起一支细细的MildSeven,眯着眼睛,声音很柔。

  「我们只通过电话,还没见过面呢,不过她的声音很好听。」韩露站起身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孙莉却早抢到了电脑前面坐了下来,信手点开了「神游」,音乐变成了悠扬的苏格兰风笛。

  「这个网站的内容很棒哦,有时间一定要好好看看……」韩露说着,一抬头,忽然叫了一声:「糟了!50早晨给我来过电话,说有12点有两个女孩子等着我去拍『永恒的美』,快来不及了!」说着急急忙忙地跑到一边,捡起一条牛仔裤,匆匆忙忙地套在腿上。

  「等你去拍?看来她们已经没办法自己过来了……」陈星回味着韩露的话,淡淡地说着,信手撮灭了烟,「我能和你一起去吗?我相信她们的样子一定很美。」

  「远吗?我有车,一起去吧。」孙莉眼睛盯着萤幕,嘴里说着,手却在飞快地巧着键盘,滑鼠连点几下,忽然长长地出了口气,仿佛办成了什么事情,抬头看着韩露,带着笑,眼光很明澈,「我还有一个朋友,她也很高兴加入你的影集,今天你既然出去拍外景,能顺便给她拍照吗?」「当然,看来你的朋友也已经没法自己过来了……嘻嘻……」韩露笑着,已经装好了摄影包。

  ……红色宝马绝尘而去。

  ……屋里的电脑没有关,苏格兰风笛的声音依旧在飘,萤幕上,女孩的笑容很甜——「已经找到三个小黑人了,这趟神秘刺激的旅程,还剩下七张单程票,你会来参加吗?」

  4.Customer

  ——顾客

  倚门而立,一袭清爽的粉色碎花连衣裙,黑发如瀑,直直地垂过臀部。女孩带着笑,眼光有些黯淡,虚弱而秀美的脸庞有些苍白。

  「小耘……你……」她正以手支颐,微微打盹,听见门响,慌忙站起来,睡眼惺忪地望过去,见是她,不禁有些诧异,「你的病……」

  「芳,好久不见了……」她虚弱地一笑,「怎么?不欢迎你的老顾客了?」

  说着,扶着墙慢慢走进来,轻轻坐到桌边,信手点上一枝烟,深深地吸了两口。

  「你还抽烟……」芳的表情有些嗔怪。

  「无所谓的……」几口烟下去,小耘的精神略略好了点,抬头向她笑笑,「最近弄得我头发都有些黄了,帮我做次营养吧……你眼圈怎么黑了?」

  「唉……和我同住的那个女大学生婷婷昨天带了两个男孩子到家里来,搞得昏天黑地的,害的我一晚上都没睡……」她抱怨着,用一把精致的象牙梳子从上到下梳着小耘的一头长发——「发质比从前脆了,分岔很多了很多……你的身体……唉……」

  「嘻嘻……看来你昨天也参战了?」小耘没理会她的叹息,眼光里闪过一丝狡黠。

  「有得玩为什么不玩?反正也睡不着……来,我先给你洗头……」芳说着,扶着小耘站起身来。「你穿旗袍的样子总是好美……」小耘说着,站起身,虚弱地笑了笑,忽然觉得有些头晕,抬起左手扶了扶前额——手臂的皮肤很白,很瘦,能看得到青色的血管。几颗鲜红的出血点,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显得分外醒目。

  芳没说话,扶着她慢慢走过去。芳的身材很棒,婀娜多姿,玲珑有致——旗袍不是谁都能穿的,皮肤、身材、容貌,哪一点的不完美都会因为它而被无情的暴露出来。

  而她身上这件裁减得体的月白缎蓝色碎花无袖旗袍,映着她的雪肤冰肌,正把她优美的曲线和姣美的容颜衬托得恰到好处——她很清楚自己的资本,因此她也就很喜欢穿各种各样的旗袍,虽然这与她发型师的身份并不十分合适,可是美人入眼,谁又会提出什么意见呢?

  「小耘……我给你做完营养就送你回医院吧。」纤细的手,仔仔细细地在长发上涂着白色的焗油,房间里一股淡淡的香在弥漫,「我担心你的身体。」

  「傻瓜,我已经出院了。」镜子里,身上蒙着白色围单的小耘,润湿的长发直直垂下来,遮住了半边面颊——脸色很苍白,笑容却楚楚动人,「霞儿可以出去,我也可以……对了,霞儿……她还好吗?」

  「嗯,我昨天还去沉香坞那里给她做了香薰按摩保养,」芳淡淡地苦笑,「不过,她……」

  「她的时间不会很多了,是吗?」小耘的问话很平静,平静到芳因此诧异,「她出院的时候就和我说过,但是她宁愿这样也不愿意一辈子关在那个玻璃罩子里」芳,你清楚我的个性——他们要给我做放疗和化疗,我不让,反正也没用。

  给我看病的那个女孩子很漂亮,人也很好,我能出来都是她帮我。

  明天早晨她会去家里看我,你也来吧。「芳沉默——没错,小耘是她的老顾客也是好朋友,她知道她的长头发是她的命根子,谁也不能乱动的,更何况……对小耘的身体来讲,这些手段其实通通是自我安慰而已,根本不会有什么根本性的作用,这一点,其实谁心里都明白。

  自己可以把握生命,其实是一种幸福。

  「明天……」芳有些迟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问,小耘却先笑了,「明天我一定要漂漂亮亮的。这全要拜托你啦——谁让你是美容界著名的美女奇才童晓芳呢……嘻嘻,这次我可要你全套的免费服务哦。」她一怔,点点头,笑容很幽雅,眼睛湿润地闪着光。

  「你明天会怎么做?」「我的本行……」「其实这句话根本不用问——你喜欢电,我知道。」「是啊……活着真好……」风骤起,天一下子黑下来,下雨了……「糟了,没带伞,露露,你的相机怕是不能露天用了吧。」孙莉把雨刷开到最大,声音颇有些焦急。

  「放心啦……我的相机防水很好,在水下拍也没问题的。」韩露颇有些得意。

  「水下也没问题吗?太好了……」孙莉自言自语了一句。

  「当然,」韩露脸上满是笑,「一会我去拍,你们在车里等我。」「我们也下去,」陈星的声音依旧柔柔的,「我喜欢淋雨。」「没错,我也喜欢……是这里吧?」孙莉说着,减慢车速,扬起下巴指指前面。

  草地上,花团中,淋着雨,依稀,两个女孩相拥而坐。

  「没错!」韩露眼睛一亮,车刚一停稳便跳了下去。陈星和孙莉也随之跟了下去。

  雨,劈头盖脸地浇下来,细嫩的皮肤被砸得生疼。风雨交加,雨很密,风很急,迎面扑来,有些喘不过气。陈星张开双臂,在雨中欢快地旋转着身体。「这是大自然最热烈的吻,我喜欢……」她想。

  「天啊……她们好美!」陈星还想再想些什么,孙莉失声的一叫却已经让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怔怔盯住了眼前的景色。头脑中,登时一片空白……她们在拥吻。雨里,紧紧地抱在一处。

  长长的黑发贴在脸上,女孩闭着眼,垂着长长的睫毛,一张秀气的瓜子脸上写满了爱意和陶醉。白色连衣裙被雨打湿,紧紧包裹着她纤细的躯体,略略透出少女肌肤的颜色,左胸的地方撕破了,斜斜地露出半个鲜嫩的乳房——乳头是嫩嫩的粉红色,仿佛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左臂紧紧搂着金发女孩的脖子,右手抓着对方的另一支手,从连衣裙下伸进去。裙子被风吹得掀起来,贴在腿上。最羞骚的部位隐约展露——阴毛很稀疏,浅浅的贴在阴阜的皮肤上,金发女孩的手指,自下而上,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

  金发女孩脸上的表情带着三分诧异,七分陶醉。眼睛是半闭着的,金色的柔软头发也湿湿地贴在身上,眼睛半闭着,仿佛在笑。湿透的浅黄色吊带衫和牛仔热裤包裹着她挺拔健美的躯体,左乳的乳头在淋湿的吊带衫下面骄傲地挺起,而右胸和下身却各绽开着一朵娇艳的红花,本已凝固的血,被雨一浇,缓缓地开始在衣服的纤维中开始第二次渲染。

  两个人性感丰腴的长腿相互交错,四唇相交,这天下怕再没人能将她们分开……雨中的她们,坐在草坪上,被鲜花簇拥着——鲜花和芳草,被风雨吹打着,剧烈地颤抖着柔弱的身躯,而她们却像石像般纹丝不动。其实,她们又何尝不像两朵缠绕的鲜花,在怒放中永恒……

  「真美!」韩露赞叹着。她捧着相机,选取了最合适的构图。湿透的大大的纯棉T恤贴在身上,乳头因为受凉,高高地挺起,在衣衫下掩映出两个迷人的圆形影子。

  手指按下快门,闪光灯一闪。

  「好相片有一张就足够了。」她想,微笑在脸上洋溢。

  小耘的长头发花了童晓芳好长的时间,虚弱的她早已轻轻睡着。

  童晓芳的手很轻,看着小耘低垂的睫毛,她觉得这个女孩好美——轻轻地上好焗油,轻轻地把头发盘好,戴好发帽,轻轻把焗油机打开。

  温暖的感觉让小耘醒了过来。

  「我睡着了么?」懒懒地睁开眼睛,虚弱的一笑。

  「嗯……需要焗一阵子啦,你好好睡一会。」童晓芳的眼神很温柔。

  「芳……我怕我睡了就醒不过来啦……」苍白的嘴唇微微有些颤抖。

  「不会的,你好好休息,明天是你的表演,你需要体力……」轻轻握着小耘的手,童晓芳觉得她的手很冰,很凉。

  「嗯……那我再睡一下……」小耘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顺从地合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垂下来,上面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看着小耘的呼吸逐渐平稳,童晓芳轻轻站起身,一转头,才发现门外正站了个湿漉漉的女孩子,手里撑着一把小伞,白衬衫半开着,粉粉嫩嫩地露出一大片胸脯,腰间却是一片殷红,血已凝固。短头发贴在脸上,眼睛黑白分明,闪着光,满脸是动人的笑。

  她一惊,想要张嘴,门口的女孩却把手指竖在嘴前,嘟起小嘴轻轻「嘘」了一声,又指指里面昏睡的小耘。她会意,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女孩轻轻进门,收伞,随意地脱下了湿漉漉的白衬衣。胸罩里夹着金丝,很耀眼。左胸上,赫然是个灿烂的血色蝴蝶文身……

  5.Rainbow

  ——彩虹

  「鑫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抱住她湿漉漉的身体,又惊又喜。

  「我今天早晨刚下飞机,过来看看你……还是叫我小蝶吧,我更喜欢这个名字。」

  「你的腰……」或许是出于职业原因,她对于女孩皮肤的丁点损伤都分外敏感。

  「皮外伤,没事的。」她笑着,上身微微前倾,双手绕到后背,解开胸罩的钩子。一对水蜜桃般的乳房活泼地跳出来,「雨太大了,我能不能在你这里洗个澡?」

  ……「几年没见,你越来越漂亮了……在美国读书的日子还好吗?」望着浴缸里晶莹细致的裸体,她的声音很轻。

  「还好,冰冰一直在身边陪着我,她这人虽然有时凶一点,可对我真的很好——最重要的是她管不住我,嘻嘻……」她说着,轻轻抚弄着前胸的血色蝴蝶纹身,「芳,你给我纹的这个纹身真棒……」

  「还说呢,那次你挨了那一刀,命差点都没有了,想起来就后怕。」童晓芳的话音有些嗔怪,手却轻轻的抚着红蝶光滑的裸肩。「那一刀是我该挨的,」小蝶的眼光一闪,「芳,想想这几年在海外,我什么都经历过了,人生可也算完整了……」

  「哦?都经历过什么,说来听听。」童晓芳满脸的好奇。

  红蝶的眼睛忽闪忽闪地:「读书,拿奖学金,做兼职,洗盘子,家教,在迪士尼做' 根雕' ,在地铁站门口弹吉他唱歌要饭,在酒吧跳艳舞,在playboy做封面女郎,去曼哈顿红灯区卖春,去拉斯维加斯赌钱,被劫持,挨刀捅……

  最可怜的是冰冰,她其实不喜欢像我这样疯玩,但是又不放心我,所以只能勉为其难地跟我一起。有一次有个吸大麻的白人想上她,被她三下五除二打翻在地上,还掏出枪来指着他的头,竟然吓到他小便失禁……嘻嘻……」

  「你经历这么多事,是要找她们吧?」童晓芳忽然插了一句。

  「当然,我去美国读书,其实就是为了找她们,你知道的。」

  「找到了吗?」

  「没有……」红蝶深深叹了口气,看着童晓芳一脸轻松的样子,忽然狡黠地一笑,「那件事情,我在上飞机之前拜托了小凌——没办法的话,我始终还是要自己解决——不过我想我在回来的飞机上终究可能还是把她们找到了。」

  「哦……是吗?」童晓芳呆了一呆,「那……如果真的找到了,你……」

  「当然,」红蝶笑着,双手一撑,从浴缸中站立来,打开花洒,畅快地淋着,「我的生活要自己把握……」

  「那你的那些死党怎么办?冰冰、小北、菲儿……她们呢?」

  「她们的生活当然要她们自己把握啦……」红蝶跨出浴缸,用一条大大的棉质浴巾擦拭着身体,「我爸爸里今晚给我办party,不过我不想参加。」

  「你爸爸会同意吗?」

  「无所谓,这只是个他们聚会的借口而已……」红蝶一身赤裸着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点上一枝女士雪茄,「芳,你晚上有事吗?」

  「嗯……今天是小耘的最后一个晚上了,我想去她家陪她,帮她打扮一下。」

  「外面的那个女孩?」红蝶的眼睛忽闪着,「看她很虚弱的样子……」

  「嗯……」童晓芳的眼光有些黯淡,「她白血病晚期了,怕放化疗会掉头发,就自作主张出院了……说来也奇怪,很多想自杀的女孩子在死以前都会来我这里弄头发,作美容,看来我这双手真的有些不吉利……」

  「芳,那是她们信任你啊。女孩子爱美,这是天性,临死之前就更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啦……其实人总会死,能自己把握的话会从容很多,未尝不是一种幸福,毕竟能开开心心总比不开心好……这个世界上,这恐怕是我们拥有的最大自由了吧……」红蝶幽幽的说着,喷出两道长长的烟,「天气变得真快,雨停了,今天会有彩虹吗?」

  雨后的湖边,绿柳依依,天色放晴,一道七色彩虹横过天际。女孩纤细雪白的裸体在柳枝的掩映下静静悬挂。经过方才这一阵急雨,最终高潮时的秽物已经被冲洗得一干二净。满脸陶醉的神情,俏皮地伸着舌头。皮肤,在雨后的阳光下,白得有些晃眼,自然下垂的手和脚上,几片淡紫红色的尸斑分外醒目。

  「她就是唱《绝响》的吴迪吧,我很喜欢这首歌。」韩露躬着腰,一边说着,一边认真地用相机取着景。「嗯……」孙莉痴痴地望着树上吴迪的尸体,缓缓地脱下了被雨淋湿的黑色上衣,「笛子从很早就喜欢这个湖,也从很早就喜欢上吊的感觉。她说过如果有一天不再唱歌,就来这个湖边上吊,她做到了……」

  「暗香浮动芳菲尽,虽别去,亦从容。黄泉碧落,何处觅芳踪?回首秋风萧索处,花满地,水流红……」陈星轻轻哼着,已经解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缚。娇艳的裸体放肆地在湖边如茵的绿草上伸展,草叶弄得她有些痒,清新的芳草气味让她觉得很惬意。

  「星儿,我想要你……」孙莉忽然低低叫了一声,一把扯下了上身性感的黑色文胸,猛然间跨坐在了陈星的身上。牛仔裤湿湿的,陈星觉得双腿一凉,反射似地哼了一声,想说什么,扑面而来的却是孙莉狂风暴雨般一阵没鼻子没眼睛的乱吻。她轻轻哼着,双臂却紧紧缠住了孙莉的背。

  孙莉一对象牙般洁白的乳房自然下垂,不大的深棕褐色乳头轻轻触碰着陈星娇嫩的酥胸,撩拨得她有些心荡神迷。她喜欢这种来自女孩的粗暴亲吻。

  韩露站在一旁,手端相机,采撷着眼前这一幕春色无边的美景。她觉得有些脸红心跳,微翘的可爱鼻尖渗出了细碎的汗珠。纤腰轻扭,下身短裤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没有阴毛覆盖的光洁阴部,一溪春水,早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她有些受不了,放下相机,气喘吁吁地脱掉了上身的宽大T恤——乳房不大,骄傲地挺立着,一身晶莹的白皮肤,嫩得有些透明。

  半晌,孙莉的吻渐渐止歇。「莉莉,你打算什么时候走?」陈星呻吟着问了一句。

  「还不知道,不过应该很快了吧。」孙莉骑在陈星身上,手指在陈星两个巧克力色的乳头上轻轻揉搓,赤裸雪白的上半身与下身牛仔裤的粗糙质感相互映衬,典雅中带着野性,「我有些厌倦了……」她淡淡的说着,站起身,开始解牛仔裤的裤扣。

  「厌倦?你不是很喜欢你的事业吗?」陈星站起身来,轻轻勾住了孙莉的脖子。

  「是,可是我讨厌一成不变……」孙莉说着,手一松,牛仔裤滑落到地上。

  内裤也是黑色,紧紧包裹着她浑圆的屁股,「《绝响》太完美了,迪子就是因为无法寻求更高的发展才放弃的,我想楠楠也是,我也一样——」

  「我明白……」陈星说着,蹲下身去,双手轻轻拉下孙莉的内裤,脸顺势埋在了她茂盛的阴毛丛里——一股淡淡的茉莉花味道,她喜欢闻她的体香。

  「而且,这些年我为了跳舞,已经付出了很多,现在到了顶点,一下子觉得很多东西不值得……」

  「莉莉,你是说……?」陈星微微有些讶异,抬起头望着孙莉的脸。

  「你知道我的英文名字Lily是什么意思吗?」她嘴里问着,缓缓地躺下去,双腿大大的分开,轻轻向下按着陈星的头。

  舌头进入身体,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

  「没错,是婊子!我他妈的就是个臭婊子!」她骂了一句,眼泪不由自主地淌了下来。

  陈星仿佛没听见一般,撅着屁股蜷曲在地上,头埋在她修长的双腿中间,双手在光洁的大腿内侧摩索着,激烈地用舌头进出着她的身体。

  「星儿……哦……天哪……给我……星儿……哦……」午后的湖边,微风拂柳,沙沙作响。在这阵阵柳浪之中,孙莉销魂的呻吟声微微有些发颤……「芳……有人敲门……」小耘的声音很轻。

  「去陪她吧,我在这里睡一下。」红蝶悠悠地吸完了最后一口烟,一身赤裸地躺在里间屋宽大的沙发上。

  童晓芳窈窈窕窕地走出来,开门。门口站立的女孩身材高挑,瓜子脸,留着披肩发,皮肤是性感的小麦色。

  「请问你是童晓芳小姐吗?我想做个头发。」声音甜甜的,比她的人还要美丽三分。她听着,觉得有些耳熟。

  「是……不过我今天不营业了,请明天再来好吗?」想到屋里的小耘,童晓芳的情绪不禁有些低沉。

  「哦……是吗?」女孩黯然垂下了头。

  「芳……外面的声音好像何静的声音……是她来了吗?我想见见她……」小耘虚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激动。

  「你……?」她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没错,我就是从前的何静……」女孩长发一甩,笑容很可人,「我可以进来了吗?」

  「请进,」童晓芳做了个优雅的手势。

  「何静,我叫苏耘……很喜欢听你的节目,今天能见到你,真的太好了。」

  小耘苍白的脸上微微泛起一点红色,眼睛闪着光,「你真美,和你的生意一样……」

  「谢谢你,不过……」何静微微笑了笑,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又把话咽了回去。

  「何小姐,你想换个什么头型呢?要不要染发?」童晓芳问着,关掉了苏耘头上的焗发机。

  「不,」何静有些迟疑,「我……今天……我想剃个光头……行吗?」

  6.Hair

  ——头发

  「何静,其实你现在的样子也很美,真的决定要剃成光头吗?」童晓芳不无可惜地抚摸着何静的一头秀发。

  「嗯,我已经决定了……」何静点了点头,「等剃完了,你就明白了。」

  「唉……你们两个,一个为了头发不要命,一个却一定要剃光头……」童晓芳惋惜着,「再洗一次头吧。」

  「嗯。」何静点了点头,「先给小耘洗头吹头吧。」她对着镜子一再照着,有些顾影自怜。

  ……剪刀飞舞,缕缕青丝,飘啊飘的飞下。童晓芳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她很喜欢女孩子的头发,也很喜欢用自己的手把她们变得更漂亮——其实,她知道像何静这种美人胚子就算就算剃了光头也一样会很美,但要她亲手剃掉这一头秀发,她总是觉得有些可惜。

  苏耘的精神好了一点,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带着笑,看着童晓芳的手在何静的头上飞舞——剃刀掠过头皮,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光亮的头皮上,赫然浮现出几个香疤。

  「何静,你……怎么会有香疤?」她有些诧异。

  「我生下来身体就不好,算过命,说只有出家才不致早夭,于是家里就请人给我剃度,烧了香疤,然后还取了个法名,但人家又说我尘缘未了,于是家里就把我按普通的孩子养,只是不许我吃荤,我也就这样长大了……」何静的声音很柔,仿佛天籁。

  「那你的法名叫什么?」童晓芳有些好奇。

  「广静……」何静望着镜子里自己光亮的头皮,如释重负般长长地吁了口气,「其实,现在我剃了发,应该叫做何广静才对吧。」

  「你怎么忽然决定要剃发了呢?」

  「这几年,我当广播主持人,每天接听众的电话,听到的大多数都是人家的烦心事……我尽力帮大家排解,可是自己心理的压抑就越来越厉害……

  后来听到那首《绝响》,又知道了谢楠自杀的消息,我忽然觉得自己明白了——人活着其实应该开心,而解脱并不是别人能给的——这大概就是所谓' 顿悟' 吧。所以,我想休息了……

  而且,也是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起码大家现在还不讨厌我,而我现在也很开心。想想,或许我很自私吧……」何广静幽幽地说着,嘴角浮起一丝微笑。

  童晓芳怔了一怔,苏耘却从后面扶住了何广静的肩头,甜甜地笑了:「广静,我能明白你的感觉,其实从你昨天最后播音时的话我就想到了……」

  「嗯……谢谢你……小耘,你的头发很美……」何广静的嗓音柔柔的。

  「那……能求你件事吗?」苏耘有些迟疑,「我……我明天就要走了,我想……想让你帮我按个按钮,可以吗?」

  「按钮?」何广静呆了呆,扶住了苏耘的肩头,把嘴贴在苏耘的耳边,声音很轻,「小耘,你的生命很美,有权结束她的也只有你自己,对吗?」

  「嗯……」苏耘痴痴地点了点头,「那……你能亲亲我吗?」

  「傻孩子……」何广静看着苏耘有些苍白的嘴唇,一阵情热,紧紧把她抱在了怀里,四片柔软的嘴唇吻在一起。怀里的女孩颤抖着,呼吸很急促。「我终究还是六根不净吧……管他呢,照着自己的性子来才是最重要的。」在两条舌头激烈的纠缠中,她想,忽然觉得有种奇异的热流从下腹部向全身放射出来。

  「谢谢你……」依依不舍地放开彼此的唇,苏耘的声音有些颤,脸上一片潮红。

  「嗯……小耘,一路顺风……」何广静的手抚过苏耘如水的长发,「芳,谢谢你……」她一笑,向两个女孩子做了个合十的动作,「有缘再见……」说着便自顾自的飘然而去。

  「芳,我是不是没机会再见到她了?」望着何广静娉婷的背影,苏耘的声音很轻,略略显得有些悲凉。

  「这……我也说不大好……」童晓芳有些迟疑。

  「没什么啦……能在今天见到她的本人,我也算很开心了,」苏耘的脸上漾着笑,两滴泪却不由自主地从腮边滑落,「能现在陪我回家吗?我想在家看今天的日落。」

  一身赤裸,斜倚在吴迪悬挂的那棵柳树下,此时的韩露早已醉了。她脸上带着美艳的笑,眼睛微微眯着,透过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看着树下那两具激烈交缠的赤裸躯体。相机扔在她宽大的棉质T恤上,一卷胶卷已经照完,可眼前的美景却仍在不断变幻。双腿张成M形,纤细的手指在阴蒂上轻轻爱抚着。

  没有阴毛的覆盖,感觉分外强烈,每一下抚摸,都带来一阵销魂的战栗,进而便是一阵咯咯的笑——她平素就喜欢笑,但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也会笑,她一直不明白,但她喜欢这样。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很剧烈。

  高潮的感觉,如同暴风骤雨一般,把孙莉搞得有些透不过气。她尽力向上翘着上身,双手紧紧按着胯下陈星的头,高高支着两条秀美的长腿,尽力张开到最大的角度,拼命地向上挺着腰。「天啊……星儿……给我……求你……我喜欢……啊……」她迷人的胸部剧烈起伏着,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

  陈星把头深深埋在孙莉的股间,用自己柔软的舌头与她结合成一体,每次进入最深的时候,都不忘她那两片柔软的小阴唇上轻吻一下——阴毛很密,黑黑的,微微有些打卷。她总是喜欢用舌头进入她的身体,因为她喜欢闻她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淡淡的茉莉花香,喜欢听她在自己进入时候含糊的呻吟,也喜欢感受她的湿润和温度。

  探在自己胯下的左手,随着孙莉激烈的蠕动和呻吟,爱抚着自己春水泛滥的桃源——这个喜欢感觉的女孩子,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享受的机会的。

  右手的拇指和中指却把孙莉的阴蒂包皮推下去——她的阴蒂本就有些长,由于兴奋充血的原因,显得更加翘挺,看起来亮晶晶的——食指用力按在阴蒂头上,近乎疯狂地激烈搓弄,动作有些粗暴,可她知道她喜欢这种感觉——她们彼此太了解了。

  「天啊……星儿……快给我……让我死吧,天啊……啊……」孙莉尖叫着,狠命甩着头,周身红潮涌动。她感觉一阵灼热的洪流席卷而来,全身的肌肉一下子紧绷起来,继而便是不自主地剧烈战栗——高潮的感觉太棒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融化掉一样,神志也完全模糊了。

  赤裸的她,放肆地在草地上伸展着四肢,闭着眼睛,感觉下身那条魔力般的舌头逐渐离开她的身体,耳朵里听着陈星低回的呻吟和韩露一阵阵的笑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高潮的余波还在体内荡漾,但继而便是无边无际的空虚——这种空虚的感觉,她每次都好怕好怕——秀美的脸庞上,满足的微笑尚未退去,眼泪,却已经不争气地直淌下来。

  ……「星儿,谢谢你给我……我想了好久了……死,大概也是这个感觉吧……」她俏生生地立在湖边,辫子破开,一任如瀑的长发直垂下来。

  「嗯,我想是的……莉莉,好久不见,你比从前更爱哭了……」陈星站起身,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你大腿上怎么会有伤疤?」

  「我自己用烟头烫的……被你看到了,看来那些去疤的东西终究不很管用……」孙莉的嘴角微微翘了翘,「星儿,这段日子真的好长……我总是借助高潮来忘记一些事情,让后在用疼让自己醒过来……累了,也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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