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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快感 - 1,1

[db:作者] 2025-07-14 22:25 5hhhhh 6350 ℃

                引子

  I Could Have Done More

   ——我原本可做更多

 

  「……On a tous led roit.

  D' aimer sa vie ou pas.

  De faire sa route de faire son choix.

  Ona tous une chance.

  C' est pas perdu d' avance.

  La différence……」

  电视萤幕上,演唱会气氛很热烈。舞台上,抱着吉他的女孩瘦瘦高高的,长头发散开,穿着淡黄色T恤衫和浅咖啡色短裤,白色球鞋,抱着一把吉他,旁边的女孩有着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和小猫般的可爱脸孔,头发扎成马尾,穿一件白色的连衫吊带裙,小提琴夹在肩窝,表情陶醉而投入,满头是汗。

  「楠楠,这就是你们那时大学里的演唱会吗?弹吉他的就是你说的Vicky?」沙发上的女孩清瘦洁白,短发,穿一袭淡绿色套装,有弯弯的笑眼和甜美的声音。

  「嗯,她和你的嗓音不是一个风格,」有着小麦色皮肤的少女点头,笑着起身,一身赤裸着往卫生间走,「笛子,晓雨,你们先看着,我洗个澡。」嘴里说着,眼睛却盯着萤幕,眼神留恋。

  「晓雨,她唱得是法文吧,我听不懂呢。」叫做笛子的女孩微笑,转头看身边烫着长卷发,一身牛仔装束的女郎。

  「……我们都有权利,热爱生命,或者否弃。走自己的路,选择伴侣……」

  晓雨说着,把手里的烟在烟缸里熄灭,「笛子,咱们走吧,应该给楠楠一点自己的时间,不是吗,嗯?」说着,起身,甩甩头发,侧过头朝她笑,一双眸子不大,黑如点漆。

                ***

  夜,很静,窗外有雪飘下来,落在地上,一片白茫茫的,寂静无声。

  月光很亮,手里的刀反射出雪亮的光,握刀的手纤瘦骨感,持刀的黑衣女孩瘦削,脸庞清秀冷艳,披肩发,眼睛大而明澈,呼吸急促。

  「这次让你也尝尝死的滋味!」刺下去的时候,叫声尖利——被子里的人蒙着头,一颤便无反应,血随着溅出来,热而浓烈,鲜红,一头一身一脸。

  一甩头,把一缕头发衔在嘴里,翻身从窗户跳出去,一路跑过去,雪地上有鲜红的脚印。翻过围墙的铁栅栏时,身后的房子里有人尖叫,她不回头,径直钻进那辆正朝她闪着大灯的黑色本田雅阁。车随着启动,带起一团雪雾。

  「梦菡,你……杀了他了?」身边的女孩一脸稚气,看着她手里的刀和身上的血,张大了嘴。

  「不知道,我只有扎一刀的机会……」她摇头,呼吸未定,看着车窗里景物倒退,「孙峥那边有消息吗?」

  「不知道……她说如果到了地方她没来,就是她出事了,叫咱们别等她…

  …」女孩子嘴唇发颤,忽然趴到她怀里,哇地一声哭出来。车飞驰,泪从车窗里向后飞出去。

  停车的时候,闻到咸咸的海风。女孩的哭泣未止,颤抖着下车,却看到车前的雪地里亭亭站立的少女——宽额头,眼睛明亮,高挑修长的身材,长头发微微烫了卷,挑染出几缕黄色,「傻小雪,哭什么?我没事的。」她微笑,「还有……圣诞快乐。」

  ……

  「都过去很久了吧,她们现在大概很开心吧……」她想着,微笑,弹去手里的烟灰。

  敲门的声音响起来,她懒懒地起身,开门,门口的男人戴着黑色墨镜,随着进屋,坐下,点了支烟,看她关门——雪白的身体瘦削而性感,上身只穿了件黑色胸罩,乳房饱满而高挺,腋毛没有剃,黑而长,自自然然的。

  下身是一条低腰的水蓝色牛仔,裤腰挂在胯骨上,脚下是高统黑色皮靴——裸露的小腹平坦,肚脐不很深,穿了脐环,黑玛瑙的质地,蜘蛛的形状,垂下来,映着下腹妖冶的文身——一朵玫瑰,血红带刺,娇艳欲滴。

  「红玫瑰,你有生意了。」男人吐了口烟,抛过一个信封。她随着打开,表情有些不屑,但看着,却渐渐凝重,抬头,眼睛闪着光,「这是真的?」

  「嗯,」男人点头,「你有福气了,不过看得出,这次的雇主很了解你,所以这次未必安全。」

  「我不管。」她的表情近乎偏执,「这样的好机会,我不会放过的。最多是死,其实死了倒也不错……我能做的,始终也就这么多,我不想放弃。」

  「也是,红玫瑰,这是你的风格。」男人咧嘴笑,「不管怎么说,这次之后,要说再见了……有点舍不得你。」

  「是吗?」她背过手,胸罩随着落下去,随手仍在地上——乳房高高地耸立,乳头翘挺,棕黑色,「来吧,今天可以好好玩一次,算是告别的礼物。」她盯着男人胯下支起的小帐篷,微笑。

  莲蓬头「哗哗」地喷着水,冰凉的水,打在她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珠玉四溅。她那一头披肩的乌发,被水打湿,都黏在了光滑的背脊上。柔长的腋毛和阴毛也因为沾了水,一根一根的都盘曲着躺在各自的位置上,和它们所黏附的光洁皮肤交相辉映着。股间的迷人花瓣,也因此完全显露出来,山谷里,溪流潺潺。

  两只纤手,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揉着,手指在早已高高竖起的乳头上打着圈。

  和平时一样,她习惯性地甩了甩头发,把一绺头发衔到了嘴里,鼻子里重重地喷着粗气,一声高一声低地哼着,秀眉微蹙,星眸半合,原本是小麦色肤色的一张俏脸,因为兴奋,满脸都是红晕,在俏丽之中,不由又添了几分美艳。

  一张如小猫般可爱的面庞之上浮现出一种不可名状的欣快表情。她似乎在竭力抑制自己的呼吸一般,但每到忍不住的时候,便从口鼻之中重重地喷出一口气,随之轻叹一声,整个身体也跟着痉挛一下。

  她两条秀美健壮的长腿似乎无处摆放一般,相互挤弄着,同时尽力扭着腰,希望能够借此刺激到她股间的神秘部位——大概是由于摩擦较多的缘故,她那个地方的肤色比周围都要重出很多。

  揉弄乳房的两只纤手越来越放肆,揉得她自己都有些害羞——下身的山谷之中,早已春水泛滥,她好希望能有东西插进来,满足自己的空虚。

  原本,她自己的手指是最好的选择,可是胸前那对高挺的乳房实在太有诱惑力,以至使她的双手实在不忍放开半刻,更加陶醉地揉捏着。

  但双乳的刺激越强烈,下身的需求也就越迫切。她觉得烦躁,不知该如何排遣,如何取舍——她本来不缺男人,可这时她只想独处——但她实在耐不住了,于是便慢慢地跪下去,随之身体后仰,打开双腿,尽力将阴部突出出来,让疾泻而下的水流重重地砸在自己的秘处……

  这种刺激来得很粗暴,没轻没重,一点不温柔,一点没有技巧,甚至使她有些疼痛,但她现在需要这些。

  她只觉浑身上下都被快感包围了,头有些晕,再也无法像刚才那样控制自己呼吸的节奏,原本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高,渐渐变成了高声的呻吟,变成了发狂的浪叫……

  「啊……是这里……不行了……不行……要死……我要死了……」

  她迷迷糊糊地高声喊着,十个脚趾紧紧地抓着地,纤腰用力,竭力向上挺着阴部……

  「我操……受不了……要泄了……不行……我操……不能……就这么完……我操……操……」

  她原本是个很文雅恬静的女孩子,可每次高潮时,却总会不由自主地说出这个字来——老毛病,始终改不了,或许是另一种形式的怀念。

  「操……我操……操!」

  她喊着,感觉小腹内那一股热流就要在体内爆发,但她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输给一个莲蓬头,于是便也再顾不得自己的乳房,呻吟一声,双手一齐用力按住自己的耻丘,把右手三根手指沿着下身的裂缝压进自己春水泛滥的山谷里,一面强忍着这种令人晕眩的刺激,一面用自己的手指玩弄着自

            己最为熟悉的身体——

  这身体,从她记事起,便和她的小提琴一样,成为她最好的玩物——

  她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就是她的琴,觉得音乐就是性爱,性爱就是音乐,演奏小提琴和自慰两者之间实在是有太微妙的联系——

  她的琴声之所以可以打动所有的听众,实际上就是因为他们从她的琴声之中获得了别人没有的东西——快感。

  她实在是太熟悉自己的身体了,手指在下身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使她

  感到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和火山喷发般的战栗——她知道这部灵与肉的小提琴协奏

  曲已经开始了它的华彩乐段,随后就是难以名状的高潮。

  于是她集中所有的精神,去追求那每一分的快感。「咕嗞……咕嗞……」手指在泛满爱液的蜜穴里紧张地进进出出,发出一阵阵美妙的声音。

  「我操……不行了……我要死了……我死了……我操!」

  她陡然尖声叫了几声,身体一下子紧紧地绷成了弓形,脖子尽力向上抬,狠命地甩着头,双腿也高高地翘起来……

  她紧紧皱着眉,闭着眼,酥胸剧烈地起伏着,两颗乳头直直地树着,身上也现出片片晕红……她手上加紧,在抽插抠搅之余,忽然一碰阴蒂,陡然之间浑身一颤,一股近乎透明的液体直直地射了好高。

  许久,就那么躺在冰凉的地砖上,双乳尤自激烈地起伏着,依旧意犹未尽地高高翘着双腿,娇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

  她懒懒地把沾满爱液的手指伸到口边,伸出舌头,卷住手指,像吃棒棒糖一般地又吸又舔,贪婪地舔食着手指上自己的液体,满脸都是陶醉的神色。她双眼微合,任那快感的余波在身上一波一波地蔓延,一波一波地消逝,就仿佛一点一点地带走她的灵魂一般——

  「这就是高潮后的尾声。」她想着,眼角却不禁淌出了两滴晶莹的眼泪……

  就这样好半天,她忽然觉得下身一阵肉酸,不禁轻声笑笑,摇了摇头,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就那么躺着撒出一泡尿来,像一股金黄色的小喷泉,尿了一身都是。

  站起身,冲干净身上沾满的液体,用一条大大的棉质浴巾仔细的擦干身体,在镜前用浴巾将身体裹好,随手拿出电吹风吹干头发,随便在脑后绑了个马尾,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笛子,晓雨?」她信步走出浴室。赤脚踩到大理石地面上,感觉一阵冰凉。

  四处张望,人已经不在,「走得倒快,真是的。」她摇头,笑笑,「不过也好,这样……感觉会更好些吧,嗯。」这样想着,她点点头,环顾——房子很大,也很空,夏夜的风吹着,潮潮的很是惬意。门开着,外面就是阳台。她住顶层,18楼——她喜欢高处的夜风。

  关电视的时候,她忽然有些不舍。拿起电话,随手拨出一串熟悉的号码。

  「嘟……嘟……」两声之后,电话里是一个低低的少女声音:「谁啊?」接着便是几声轻轻的哼声,腻腻地动人心魄。

  「星儿,你……又喝酒了?」她说着,觉得口中有些发干,下意识地用舌头舔舔嘴唇,吞了口唾沫。

  「嗯,习惯了……我没事,明天……醒的话……还有课呢……」电话里星儿声音更低,喘得也更厉害,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唉……你始终是这么任性。」她叹息。对方却没有回音,只是报以一阵更加销魂的呻吟声。

  「星儿,明天早上去学校,你别骑车好吗?」

  「嗯……怎么了?……哦……」星儿的声音甜的有些发腻,即便是她一个女孩子听了也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

  「明天早晨早点起,到我家来,我想见见你……就这样吧,明天见。」她淡淡地说完这几句,却还依依不舍地不肯放下电话。

  电话里,星儿似乎到了高潮,高一声低一声地叫着,她听着,脸上不禁浮起一阵淡淡的笑。

  「嗯!啊!嗯!不行了……楠楠……楠楠……啊!你走好……哦……」

  星儿的电话断了,或者是她挂掉了也说不定。不过最后一句话,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真是个机灵鬼!」她淡淡笑了笑,挂上电话,回身到琴盒里拿了她的小提琴,信步走上阳台。她解开围在身上的浴巾,一扬手,白色的浴巾飘呀飘地在夜风里坠了下去。

  月光照在白色的棉制浴巾上,亮得有些眩目,但片刻间,就融在了不见底的黑暗里。裸露的她,觉得这微潮的夏夜的风似乎要从她全身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里钻进去,分外惬意。

  「多好的夜,多美的月亮……老梅子,你……能看得到吗?」她甩了甩头发,深深出了口气,忽然觉得有些惆怅,「再能为你做点事情该多好……」她自语,把琴架上脖颈,夜风里,悠悠地飘过一曲《辛德勒的名单》的片尾。

  曲音似断未断之际,一个美丽健康的少女躯体,以18楼阳台为起点,画出了一到生命中最绚烂的抛物线。

  起飞的时候,她望着银盘一样的月亮,大声喊了一句:「月亮,我来了!」

  夜风拂过,有些凉,她第一次知道飞行的感觉是这么惬意,恍惚之间,发现路过的一个阳台上正有两具肉体在激烈地交合,不禁微微一笑,把琴弓夹到了两腿中间,重重一措,顿时一阵战栗,小提琴也就此从手中飞了出去,紧接着便是「铮」地一个严肃的休止符。

  恍惚之间,她依稀闻到大脑与地面接触的味道,质地细腻,感觉异常空旷,异常寂寥,异常温柔,异常美丽。她陶醉在自己绘出的那一片绚烂的红里,修长的腿,不时轻轻抽搐一下。琴弓折断,却依旧紧紧夹在股间……

 

                第一章

  Prelude

  前奏曲

  如果选择自己结束生命的这条路

  你们也要想得明白

  因为在我

  那将是一个更幸福的归宿

  ——三毛《不死鸟》

 

  1.Subway

  ——地下铁

  太阳出来了。

  金色的阳光,照在她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给她镀上一层金晖。

  一身赤裸,秀发随意地在脑后扎成个马尾的她,脑浆迸裂,静静地卧在血泊里,手里还紧紧攥着摔断的琴弓,另一头紧紧夹在双腿中间。

  小提琴扔在旁边,早已摔得粉碎。

  一条白色的棉质浴巾挂在她身边不远的树上,底部点点鲜红,是她的血。

  「这不是那个美女小提琴家谢楠么?」

  「死了吗?好像是跳楼自杀的……怎么还光着身子?」

  「或许是被人杀的也说不定,她什么也不缺,好端端的自杀干什么?」

  ……

  纷纷议论当中,一个身量中等,留着齐颈直发的美貌少女,静静地一言不发,只是痴痴地盯着谢楠的尸体,脸上微微有点陶醉的神色。

  她穿一袭前开扣的散有白色碎花的红色无袖连衣裙,领口开得稍微有些深,露出的每一块皮肤,都嫩得像团雪,似乎会在这阳光里化掉。

  圆挺的胸,微微地上下起伏着。

  她赤脚穿一双凉鞋,十个脚趾紧紧地向下抓着,腿微微有些颤,似乎站不住的样子。

  「楠楠,我来看過妳了……妳走好。」她低低的说了一句,仿佛自言自语,然后便转过身,自顾自走开去。

  一阵微风吹过,她抬起手臂,捋了捋头发——腋窝的皮肤白得像雪,却生了乌黑柔长的腋毛——和谢楠一样,她从来不剃的。

  从谢楠家到学校,要坐地铁。

  好久没坐过,因为她喜欢骑车,喜欢下身与车座摩擦的那种感觉——心情很好或者很不好时,她骑车不穿底裤——今天不骑车,但她也不会亏待自己。

  沿着楼梯,一步步走下地铁站,她紧紧扶着栏杆,腿有些颤,仿佛总要摔下去一样。

  站里人不很多,她的眼光扫过去,却不禁被角落里的那个女孩吸引住了——女孩十八九岁的样子,皮肤很白,两颊上微微有几个浅浅的雀斑,脸的线条很明显,五官很秀气。

  她戴着耳机,似乎在听什么带子,只是一直半低着头,垂着眼,一脸淡然的样子,专心致志地在咬着手中塑胶袋里那个不小的汉堡包。

  她一头长长的头发,扎成一条大马尾,自自然然地垂在身后,挑染了几绺淡黄。她上身穿一件浅米黄色的短袖T恤衫,胸前是米老鼠的卡通图案,很可爱,只是领口比较大,可以清楚地看到脖颈两侧的锁骨。

  下身是一条浅蓝色水洗布的裙子,白袜子,穿凉鞋,只露出两截光滑的小腿。

  她的两条腿,似乎很悠闲般,一张一合,一张一合地动着。

  「可以坐妳身边吗?」依旧是那个低低柔柔的声音。

  女孩抬了抬眼,淡淡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身边座位上那个黑色大书包拿了下来,放在脚边,便继续听她的音乐,吃她的汉堡,动她的腿。

  音乐的声音开得很大,单凭从耳麦边流出来的一点,她也听得出,这是谢楠的小提琴,她的好朋友的。「谢楠的?」她问了一句。

  「嗯。」女孩点点头,优雅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汉堡,信手把塑胶袋扔掉,然后补了一句,「她是跳楼自杀的。」

  她当然比谁都清楚,和谢楠说最后一句话的就是她。可是她对女孩有些好奇,于是随口问到:「妳怎么知道的?」

  女孩微微一皱眉,显得有些不耐烦,但随即又淡淡地说:「昨晚那时我正好在阳台,听见她拉琴,然后看着她落下去的。」声音依旧很淡,可是腿的开合加快了。

  「妳家住她楼下?」她这次是真的有些吃惊——常去谢楠家,却不知她还有这样一个好邻居。

  「我同学家,」女孩又是一皱眉,似乎不想她再问下去,于是一口气全说了出来,「……那时候我和他在他家阳台做爱。」

  然后便把脸扭了过去,继续双腿开合的动作,前胸微微有些颤。

  「真可爱。」她微微笑了笑,轻轻站起身,走到面对女孩的地方,解开连衣裙在肚脐附近的几个扣子,伸手进去,捋着导线,慢慢抽出一根粉红色的塑胶棒,男根的形状,湿湿的,粘着两三根黑长的毛,还轻轻响着嘤嘤的马达声,与她身体之间拉出一条亮晶晶的液线。

  「用这个吧,从前谢楠送我的,送妳吧。」她一边若无其事地系上扣子,一边低声说。

  女孩抬起头,愣了一下,接过了那湿湿的塑胶棒,随手放到书包里:「谢谢,妳是谢楠的朋友?……妳很漂亮。」声音却依旧是这么淡。

  「妳也是……车来了!」一只柔柔的手,轻轻牵住了女孩的手。女孩的手心很烫。

                ***

  诊室不大,洁白,素净,走廊很窄,有淡蓝色的墙围。

  外面,凳子上坐的女孩,纤细而修长,简简单单的黑色T恤,紧身的7分裤,赤脚穿一双黑色凉鞋,左脚凸出的脚踝上戴了条绿松石质地的脚链——

  长长的头发盘起来,用一根竹簪子别在脑后,显出修长的颈部,额头有些宽,眉毛弯弯的,眼睛很深邃。

  抿着嘴,不时舔舔嘴唇,吞口口水,手紧紧捏着手里的坤包,有些黯然,有些紧张。

  「王欢,」门打开,说话的女孩穿一身洁白的护士服,淡古铜色的皮肤,鹅蛋脸,嘴唇很薄,「进来吧。妳……真的决定了?」

  「嗯,」她起身,点了点头,「这是我想做的……」

  说着,低头,从包里拿了个黑色的玻璃瓶出来,想递过去,却又缩手。

  「妳带来了?太好了……」穿护士服的女孩微笑,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向她伸手,「快给我吧,好吗?」

  「琳子,这是条没办法回头的路,妳真的要慎重。」王欢踌躇,递过来,表情有些沉郁。

  「嗯,」叫做琳子的女孩点头,笑容灿烂,「我有我的想法,但我不会任性,我会一直等她的,你放心。」

  「她……菁菁,那个手术……」王欢皱了皱眉,手按在小腹上,轻轻摩索,「本来……我可以帮她的,可是我真的等不了,对不起。」说着,转身便进去。

  「傻瓜……」看着王欢径直进去,自顾自地脱掉裤子,躺上床,腿大大的分开,琳子忽然感觉有些惆怅。

  关门的时候,她轻轻地叹息,耳朵里听到无菌房里撕心裂肺的哭叫声音传出来……

  「我叫陈星,在美院,大二。」她一只手扶着吊环,另一只手却很不安分,柔柔地滑进了女孩的腰际。

  女孩的脊背很光滑,背沟比较深,只是胸罩的后带很低,腰上方不远就到了,「你可以叫我星儿。」

  「柳婷婷,19岁,大一,读法语。」脊背上的手软软的,滑滑的,摸得她麻酥酥地很是舒服。

  「怎么联系妳?」她说话间瞥见陈星腋底的草丛,禁不住吞了口口水。

  「今天上午十一点,我要送一个朋友,妳也来吧。」陈星的声音依旧很低,微微有些颤……摸着柳婷婷的背,不知怎的,感觉竟然比那假阳具来得更炽烈。

  她只觉乳头发胀,硬硬地顶着胸罩,有些酸痛。一溪春水,却早已从股间的桃源出发,顺着大腿,缓缓地淌到了脚踝。

  「送个朋友?」柳婷婷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下面一下子爆发出来,再忍不住,周身一颤,轻轻哼了两声,腿一软,险些摔倒。

  陈星扶住她,微笑着点点头。柳婷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四个字有这样的感觉,心里莫名其妙,不禁向陈星的俏脸望去,却发现她那一对如水的眸子,似乎正对自己闪着光,「上午十点半,美院门口。」

  「好的……」柳婷婷觉得有些迷糊,随口说了一句——在多少男生面前,她从来都是从容应对,却没有像今天这样有几分狼狈。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

  「妳的乳罩后带好低,不会不舒服么?」陈星的手,柔柔地在柳婷婷背上抚着,低声问道。

  「这是我的生活方式。」虽然还有些气喘,却已经恢复了刚才那种淡淡的声音,「谢楠……为什么……」感觉车缓缓减速,陈星的手也渐渐滑了出去,就像渐渐滑进来时一样,她忍不住好奇,还是问了这一句。

  「也是生活方式……」柳婷婷没问完,车门已经打开,陈星走出去,低低地留下这么一句。

  车门又关上。望着柳婷婷的脸,陈星吐出一口长气,低低地又说了一句:「……我们的……」

  地铁列车开出月台,带起一阵风,吹起了她红色连衣裙的裙脚——从内裤到大腿一直到脚踝,她里面全是湿湿的,风吹过去,淡淡的有些凉。

  原本在自己身体里,给自己带来享受的那个东西,已经送给了柳婷婷,她走路也再不会像开始时那样颤——她是个喜欢体验感觉的女孩子,像这样轻装上阵的时候实在也太少,少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难得。

  「柳婷婷……」念着她的名字,陈星忽然有些冲动,信步走过去,抬眼,卫生间的提示灯亮着,箭头指向左边的角落——没多想,便快步走过去,脸有些红,微微有些气喘。

  关上门,插好,裙摆掀起,内裤随着褪下来——白色,湿透。手按上去,草丛茂密,碰到充血的小豆豆的时候,她一颤,然后不由自主地呻吟,急忙冲水……

                ***

  空气里,薰衣草和玫瑰精油混合,加上一点点的迷迭香。

  床榻柔软而富有弹性,上面铺着优雅的月白色丝缎,上面俯卧的女孩,姿态优雅,一丝不挂——粉嫩的皮肤如丝,光洁而幼滑,纤瘦,但饱满,头发从修长的颈边垂下来,柔顺,微微染了些黄色。

  手肘张开,双手枕着下颌,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嘴角带笑。

  脊背上抚摸的手,细致而温婉,仿佛春笋,指尖修长,指甲红润,因为涂了婴儿油的缘故,显得分外莹润,腕上,有精致的缅甸玉手镯。

  指端在女孩光洁的脊背上熟练地游走,或按,或压,或捻,或捶——她闭着眼享受,口唇之间,陶醉般地轻轻呻吟。

  「霞儿,」外面呼唤的嗓音很熟悉,「我要两捧香水百合。」

  「是婷婷吧,」她睁眼,回头,和脊背上那双手的主人对视——那是个有着齐耳短发的优雅女子,温婉的面容如月,一身玲珑淡雅的浅绿色旗袍,胸前是一个精致的玉石吊坠,下摆开得有些高,显出两条优雅光洁的长腿。

  相视,浅笑,那女子变开口,「婷婷,妳自己拿就好,我在给霞儿做按摩呢。」

  手却没停,轻轻地捏着霞儿珠圆玉润的肩头。

  「芳,妳也在,」外面柳婷婷的声音平平静静的,「那我就自己拿了,一会还有事,先走了……有空去酒吧听我唱歌。」

  「外面的世界真好,」霞儿回头,朝身旁的芳眨了眨眼睛,淡淡的笑,「能出来,时间再短,也是开心的吧……」

  「嗯,」芳微笑,却忽然怔住,手跟着停下来。

  「芳,你怎么了?」霞儿诧异。

  「妳脖子上,那块红颜色的……」芳的声音有些惊惶。

  「那个……我知道的,」霞儿把身体撑起来,抬手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本病历出来,芳接过,低下头看——「姓名:赵霞;性别:女;年龄:18……」

  看着后面的字迹,眼睛忽然模糊,两滴泪落下来,打在病历上霞儿的照片上,笑容灿烂如花。

  「早晚的事情,什么事情都有代价。」霞儿从床上滑下去,脚顺理成章地踩到丝缎质地的拖鞋里,「做轻舞飞扬,也是件不错的事情,不是吗?」

  她一身赤裸着轻轻转了个圈,长长的头发随着飘起来……

  十五分钟,短,也长,下床的时候,王欢觉得头晕——垫上卫生巾,穿好裤子,下身的疼痛宛如撕裂,清丽的脸有些苍白,泪痕未干。

  「妳刚才哭得太厉害,越哭肌肉就会越紧张,所以也就越疼……和妳說过的,可妳不听。」戴着口罩的女孩眼睛明亮,一边摘手上染着鲜血的手套,一边说着,语气里满是责备和哀怜。

  「无所谓,注定要承受的……岚岚,谢谢妳。」王欢的微笑有些虚弱,迈步走出去,缓慢,微微有些打晃。

  「欢欢,妳……还好吧?」琳子从桌边站起来,想去扶她,她却摇头。

  「还不就是这个样子……这几天,恐怕没体力和妳一起跳健美操了。」说着,便自顾自地开门出去,看到门外的背着大黑书包,穿黄色T恤蓝牛仔裙的马尾辫女孩,也看到她手里的洁白的香水百合。

  「妳是……」她皱眉,忽然觉得她有些面熟

  「柳婷婷,」女孩甩了甩头发,淡淡地笑,「我记得妳……那天我做流产的时候,谢谢你陪我。」

  「嗯,看样子妳恢复得很好……我那时說妳哭的凶,今天却哭得比你还厉害。」

  王欢苦笑,随手点了支烟——520,过滤嘴上有红色的心形形状。

  「都一样,谁也忍不了。」柳婷婷苦笑,看着王欢自顾自地走开去,步履蹒跚,边走边掏出手机,拨出去。

  「我把孩子打掉了。」声音虚弱平静,没等电话里的人回应,便挂掉。

  「啪!」脸上忽然是一记狠狠的耳光,她随着偏过头去,抬头,看着眼前挺着肚子的女孩子,看她脸上的泪。

  「周明?」她苦笑,「是小绿那个多嘴丫头告诉妳的吧……」

  「为什么这么做,你知道……」周明的嘴唇发颤。

  「我知道等我的是什么,我有我的选择,但是原因妳不必知道,起码现在妳很幸福……」王欢说着,把烟抛下去,脚踩过,红色的心形一下子扁下去,黯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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