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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快感 - 6,4

[db:作者] 2025-07-14 22:25 5hhhhh 2910 ℃

  「嗯,小妍……」孟爽点点头,忽然有些迟疑,「再等我一下,我想再抽支烟……我……有点紧张。」

  「嗯……我正好要先吹吹头发。」宋妍微笑,走到楼梯边,却被伍凌叫住,「小妍,那时和高梦交易的真正人物,就是你吧……」

  「伍凌,你真是很聪明……」宋妍回头,垂下眼,微笑,「其实我才不愿意做那些事情,只是一直在帮我男朋友,我很爱他,把什么都给他,为他拼命,可是……」

  她忽然显得有些哀伤,「他还是想甩了我,这个我知道,可是没想到会是这么快,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方式——带着一群人,混在梦的旅游团里,跟着梦到我们交易的地方,在我们成交的时候把我们通通干掉,然后连人带货一起拿走……开枪射我的是他,我男朋友,我没想到梦会替我挡了那一枪——子弹射到了她的眼睛——倒下的时候她对我说她知道其实经手这种交易的其实都很苦……

  当时,我没想再活着,可是……我的命,说什么也不能让这群混蛋拿走……捡起枪扫射的时候,我该是已经是疯了吧……」

  半晌,沉默,然后是宋妍轻轻地叹息,「有些事情,想忘却总是忘不掉,大概是因为睡得不够深吧……」抬手,让裹身的浴巾滑落下来——优美的躯体和秀雅的面庞搭配得天衣无缝,只是肩上腹上腰上腿上一处处大大小小的弹痕刀疤,被那优美的女性胴体衬托着,美丽得触目惊心——叹息声里,宋妍自顾自地上楼,然后,是有些哀伤的Blues透过视窗飘出来:

  「They asked me how I knew,my true lovewas true.

  Oh I of course replied Some thing hereinside.

  Cannot be denied……」

  「爱,总是会蒙住少女的眼睛吧……小妍这样,小虹也是这样,女人真傻……」孟爽幽幽地喷了口烟,「这件事终究没有瞒住小虹,她听说她姐姐死了,哭着跑出去,像疯了一样……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昏在地上,摇头丸、冰、十字架、大麻……完全是不顾自己性命的剂量,只留下一封信和一把装了子的枪……

  后面的事情你知道,小虹的命保住了,但是只剩下六岁的智力,忘了她的那个日本男人,也忘了梦,但是记得有个姐姐所以见了谁都喊姐姐……」,说着,孟爽站起身,松开了低腰牛仔裤的腰带,轻轻解开胯骨旁黑色T裤的系带,任下身的衣服沿着修长而秀丽的双腿滑落,然后迈出来,又在窗台前伏下身去,「小凌,给我一次,好吗?」回头看着伍凌时,眼神里有些乞求。

  「So I chaffed them,and I gaily laughed,To think they could doubt my love.

  Yet today my love has flown away,I amwithout my love……」

  歌声有些伤感,有些无奈。伍凌就在这歌声里起身,双手轻轻环抱孟爽纤细的腰腹,脸贴在她光洁的背脊上,沿着她深深的背沟,一路温热地舔吻着下行,双膝渐渐跪下,双手按着她丰满鲜活的臀,揉捏着轻轻分开,把湿热的唇凑上去,亲吻很温柔。用舌头探询的时候,她能感觉到孟爽的颤抖和呻吟。

  情欲如火,燥热、激动,有些紧张,有些伤感。大颗大颗的汗珠,沿着赤裸火烫的肌肤淌下来,呻吟时高时低,仿佛发情中雌性动物的悲鸣,激烈、缠绵而有些悲哀——饱含情欲的液体,混着伍凌缠绵的唾液,流过伍凌娇艳的唇,再沿着孟爽修长的大腿内侧滑下去,滑进她小腿上皮靴的靴筒。

  「They,said some day you' ll find,Allwho love are blind,When you heart' s onfire,you must realize,Smoke gets in your eyes……」

  耳边,音乐无奈而忧伤地反复,不再有交谈和回忆,不再吸烟,手撑在窗台上,放肆地呻吟——女孩唇和舌激烈而温柔的刺激,一波波地传上来,与男人的坚硬和火烫截然不同,缠绵得令她几乎有些不舍,抬起头,看那如血的夕阳,看那夕阳下向自己走过来的那几个少女落寞而优美的剪影,看孙莉和月儿惊喜而诧异的表情,看到已经走近自己身边的那个长发遮脸的高挑女孩。

  「今天的夕阳和那天好像……梦,你也一样觉得吧,能等到你回来,太好了……」她抬头朝着她们痴痴地笑——伍凌的手指却在此时滑进了她的身体,她止不住战栗,激动地扭动着身体。

  「爽,你还在,太好了……」江馨月有些激动,远远地便朝着孟爽招手。

  「嗯,看来我们都猜错了,不过这样很好,起码你还活着……」孙莉也微笑。

  「Now laughing friends deride,TearsIcannot hide,Oh oh so I smile flame,When a lovely flame dies,Smoke gets In Your Eyes……」

  「嗯,能见到你们真好,正确的答案……在我这……」孟爽笑着,把身体平平地伏在宽大的窗台上,向上指了指,孙莉抬头,有些惊异地看到站在三楼窗台上笑着朝她们招手的那个赤裸的长发女孩,看着她手里的锋锐的斧子……

  「Smoke gets In Your Eyes……」

  音乐的尾声很高亢,斧子砍到搭在滑轮上拉着玻璃窗的钢缆,几个女孩的尖叫声响起来的时候,巨大锋锐的玻璃窗和宋妍的身躯几乎同时坠落,然后便是飞溅的血红和几声低低地哀鸣。

  伍凌却没有来得及反应,只觉得孟爽下身包裹着自己手指的肌肉骤然一紧,仿佛一下子生出了许多吸盘一般,修长的双腿一下子绝望地蹬直,而一股炽热的春水也一下子喷溅出来,喷了她一头一脸。

  「嗯……好疼……」孟爽抬头,皱着眉苦笑,看那一片鲜红而浓烈的血从自己的身下急速地扩散,然后沿着窗台流下去——锋锐的玻璃,有如铡刀,参差不齐地插进了她纤细的腰肢,直直地穿透了她的身体,从平坦的肚皮里刺出来,「脊椎骨还连着……终究还是没有分成两段……斧劈两半一命休……我算是……失败了吗?好疼……」

  她苦笑,痛苦使她优雅美丽的脸庞微微有些变形,胸罩不知何时松开,乳头直直地竖起来,浸在血里,点点滴滴都是浓烈的红。

  「爽……」孙莉僵在那里说不出话,孟爽却苦笑,「莉莉……咱们……都是要结束的,不是吗……能死,我很开心……」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她说着,忽然停下,有些惊异地看着仆倒在地上的宋妍缓缓地爬起来,「还没来得及刺自己,就摔下来了……而且,又只是皮外伤……我怎么……命这么大……」宋妍摇摇晃晃地起身,苦笑。

  「妍……天不让你死……那就……活着吧,好吗?……至少,先帮帮我…

  …我好疼,真的受不了了……」孟爽的声音很虚弱,随着激烈地呻吟,大口大口的血从嘴边淌下来,上身无力地瘫软着,努努下巴,指指眼前落在地上的斧子。

  「嗯……」宋妍没再说话,脸色有些苍白,抬手理了理自己的长头发,摇摇晃晃地朝着孟爽走过去,却忽然觉得眼前一黑,一下子喷出一大口血来,仿佛坏掉的自来水龙头,「爽,我……」

  她苦笑,只吐出了这两个字,便一下子直直地向前仆在地上,「这才对……该摔死的总要摔死,世界上没有这么多幸运,两次都是这样血一样的夕阳,好想再看看,可是……」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鲜血从口鼻喷溅出来的时候,思绪在头脑里有如闪电般闪过,然后便是永恒的轻松……

  「小妍……是摔破了内脏吧,」高梦怔怔地走上来,默默地捡起了落下的斧头,「爽……那……我来帮你吧……一直,谢谢你照顾小虹……」长发垂着,露出的半边脸颊上,一行眼泪淌下来。

  「谢谢,梦,小虹……她已经去了……」孟爽的声音很低,微微点点头,费力地抬着眼,看高梦把自己优雅地长头发拢到一边,把洁白而修长的脖颈露出来,「还有,我的答案才是正确的,是吗……」

  话没说完,颈间忽然是一阵冰凉,似乎并不很疼,眼前血般的夕阳以及高梦修长的身躯便忽然倒转,她一呆,看着伏在窗台上的失去头颅的半截修长的躯体,看到颈间那沾满鲜血的黑珍珠项链,看到颈间切割整齐的伤口微微向里收缩,然后便幻化出满天绚丽的血雨,把她眼前已经定格的风景染成一片凄美而残酷的血红……

  9.Diary

  ——日记

  「梦,小凌,下面……咱们是什么安排呢?」望着眼前的一片凄凉而艳丽的红,孙莉呆呆地问——夕阳还剩下最后一点余晖,山峦、房子,树,还有窗台边和地上已经失去生命的少女身体,和她们身边依然憨笑的两个小黑人。

  「嗯……下面是篝火晚会了,要不要先吃点东西,虽然不是很用得着了,我不吃了,我……」高梦怔了怔,张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却忽然咬住嘴唇,手里的斧子一下子掉到地上,人也随着跪下去。

  伍凌却已经默默地走出来——衣衫有些凌乱,洁白的手臂和大腿上有几道大小不一的伤口,新鲜殷红的血淌出来,是刚才落下来的碎玻璃——对着高梦跪下来,轻轻拢住她的肩,环抱,声音在耳边低低地响起来,「梦,想哭就哭吧,这样……或许好受一点。」围住脖颈的丝巾在晚风里飘啊飘的,声音微微有些气喘。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广静的声音细柔而清澈,仿佛天籁般从视窗传出来,高梦抬头,泪眼朦胧地看——依旧是当年那个皮肤微黑的清丽女郎,依旧是那甘露般润人心田的声音,依旧是那双有些悲悯的清澈眼睛,只是少了一头披肩的秀发,多了份眉宇间的慈悲。烧着香疤的光亮头皮,在夕阳下反射出淡淡的晕光。

  「那是……芳的房间吧……」江馨月怔了怔,抬头向广静苦笑,「静,芳……她去了么?」

  「……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盡. 无苦集滅道。无智亦无得……」广静没回答,只是轻声念诵,微微点了点头……

                ***

  通体的玻璃门,晶晶亮亮的,透射出房里的女孩——短发齐颈,中等身材,赤裸,正对着画板沉思。杨琳伸出手去推门,却发现门原来没上锁。

  「琳子,是你吗?」女孩没有回头,声音低低的有些甜腻。

  「星儿,真是服了你……你怎么猜得这么准?」杨琳笑着,看屋里四处摆放的各式各样的镜子。

  「你用的是Hugo Boss的深红,」陈星依旧头也不回,「我对香水的味道比较敏感。」

  「你在忙什么?」

  「我的期末作业,」陈星的声音依旧低低的,「一副油画人像。」

  「哦?」杨琳笑笑,「虽然看起来像,可你应该不是那种会乖乖交作业的好学生。」

  「不一定会交……可我还是想把她画完……」陈星说着,回身,斜斜地靠在沙发上,点了支烟,神情有些倦怠。

  杨琳没说话,只看着她笑,然后听到门口尖锐的h车声,然后是敲门声响起来,便倚着窗台回头看——门口停了辆银灰色的保时捷跑车,敲门的男人很年轻,瘦瘦的,穿很夸张的文化衫和肥肥大大的牛仔,带红色无边太阳镜,头发染了点黄,左耳带了个夸张的骷髅耳钉,嘴里斜斜地叼了支烟——杨琳禁不住皱皱眉,平心而论,她不喜欢这种打扮的男人。

  陈星却一身赤裸地去开门,淡淡地朝他笑。「操!」看着她的裸体,男人显然愣了一下,吐出了这么个感叹词。「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陈星的语气稍稍有些轻蔑,手伸下去,轻轻捏了捏男人膨大的某一部分。

  「是又怎么样?不行吗?」男人把嘴里的烟蒂啐出来,伸脚踩灭,便去揽她的腰,「去我车里。」陈星却如水般轻轻滑开,「当然行,我说过来者不拒的……车里太小,就在这里,我喜欢在地上……你脱吧。」

  声音淡淡地若无其事,回身从沙发上拿了个靠背垫垫在胯下,把两条腿分开,高高翘起来,手滑过茂盛的阴毛从,轻轻按在阴蒂上揉搓,「琳子,」她忽然转头,「你不介意吧?」

  「无所谓,」杨琳有些无奈地耸耸肩,微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想我会是个好观众。」「嗯……日记就在我电脑旁边,你自己看吧……」

  手指轻轻揉搓的时候,甜甜腻腻的声音里夹杂了些低回的呻吟,「来吧,快点。」

  她朝男人懒懒地微笑,微微抬头,看着他有些忙乱地解着裤子,然后信手丢给他一个避孕套,语气依然是若无其事。

  起身,听着陈星的呻吟稍稍大起来,走到电脑前——台灯开着,是Mr。P的造型,开关就是那个男孩股间不大的小东西。日记本很大,配了锁,但是打开着——「我知道我终究会消融,但懒得改,宁愿这样下去,决定之后再一直留恋到最后。」某一页上这么写。——「星儿,我还是有些不懂你。」杨琳苦笑,把本子翻到最开始——

  「12月2日。我出院了,洗了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新的生活,所以用新的日记本写日记。终于他们去签协议了,起码以后能清净。一个人在网吧呆到打烊才回来,家里还是空空的……他们很明智,人原本就该为自己的幸福着想,所以各奔自己的幸福去了,房子和一大笔钱留给我,也不错……

  第一次抽烟就抽了一整包,肺有点疼,但抽到后来觉得心里好受——第一支烟是最难受的。听张睿说,做爱也是一样,第一次疼后来就很舒服,打算尝试一下。」

  「12月3日。这个生日的礼物是证明了我昨天猜想的前一半——第一次真的很疼。一下午,三次,血很红,留了一床,看着很刺激——估计酒店的服务生发现来开房的是各处女会觉得奇怪。以后应该会好,我相信。网吧里难得有这样帅哥,不过以后不会再找他了,我不愿意重复,多换换口味也不错反正没人会爱我。但我对自己的魅力有自信。」

  ……

  「12月10日。跷课去游泳,看到一个不错的男人,对他走了下光,他反应很快。去宾馆,从中午一直到晚上,第一次感觉这么好。忽然觉得高潮时会有点窒息,感觉快要死掉了。心情不错。」

  ……

  「12月24日,平安夜,去教堂看看,回来的路上被一个民工模样的大叔拖到巷子里。想解我的衣服却怎么也解不开,我对他说你松手我自己脱你别撕坏了我的衣服。第一次在户外,具体不写,只是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被强奸。完事之后他问我我为什么不反抗,我对他说你一个人在外面打工应该也很辛苦今天平安夜就算是圣诞礼物。他问我为什么生蛋还要礼物,我晕倒。」

  「星儿……」杨琳看着,觉得嘴唇有些干,轻轻舔了舔,扭头看过去——男人很卖力气地扭动着,陈星却还是那个姿势,翘着腿闭着眼睛,低低地哼着,似乎有些享受,又似乎漫不经心——信手翻过几页,字迹很娟秀,时而整齐,时而潦草。

  「1月1日,元旦,放假,忽然懒得出去玩。在家舒舒服服地泡热水澡…

  …还是最喜欢自己的手指头,从高一就开始,陪伴自己好几年了。应该给自己留点空间。性像是毒品,有了就难以割舍了,特别是对于我来讲。」

  「1月10日,后天考试,懒得念,决定去酒吧疯。嗯,就这样。」

  「1月11日,昨天喝得有点多,趁着醉想尝试一下就到卫生间里锁上门用脱下丝袜打成结把自己挂到屋顶的水管上。勒脖子的感觉很疼,不过还可以接收。

  一个女孩子把我放下来,打我的耳光说我白痴,我就笑然后哭着亲她,然后脱她的衣服——

  我和她都是第一次,喜欢这个古铜色皮肤的短头发女孩,喜欢她的脸和嘴唇,她的身体和她的气味——去了她家,一晚上她让我飞了好几次,真好。

  更想不到我们原来住得这么近。不写了,她来找我了。」

  「1月12日昨天睡太晚了,昏昏沉沉的考完试,几乎睡在考场上,交卷出来就来了精神,又去找冯茜。这是我们一起疯的第三天,无尽无休的爱抚,亲吻,拍打和嘶咬,太疯狂了,不过我喜欢,喜欢极了我想茜也一样。

  一起喝酒,第一次看她哭,原来她在德国念书,和男朋友吵架了自己跑回来。其实男人都靠不住,看我爸爸妈妈就知道,不过男人是能给女人带来一些东西的,比如快感。作女人幸福多了。心情好得很。」

  「1月13日,忽然打算装修房子,一直打算住在有玻璃屋顶大理石地面满屋都是镜子的房间,想搬到茜家里住。茜让我叫她老公,我喜欢……她睡着的时候我听她叫那个男人的名字,我知道她放不下,不过无所谓,在一起开心就够了。」

  「1月15日,老师打电话说找我,去他家,告诉我我考试挂掉了,然后看着我的胸。我问他是不是想和上床,他愣住我就脱了衣服……上年纪的人就是不行,一会就完了,然后摸着我的胸说年轻真好就睡着了。我走时留了个字条告诉他成绩挂了就挂了我不在乎。联系了装修,开销不小,值得。今晚开始搬过去和我的茜茜老公一起住了,开心。」

  「1月18日,三天没写日记了,放了假整天和茜茜一起疯,偶尔去看看装修。我告诉她我喜欢满屋子的镜子,她说我自恋,我说自恋的人往往会自杀,她说知道咱们就是这么认识的。晚上,茜茜睡着了,喜欢她睡觉的样子。嗯,其实就这么睡在老公怀里不醒该多好……考虑一下……决定了,就这样,嘻嘻。」

  「星儿要干什么?这个鬼丫头。」杨琳怔了怔,看下面缀上的几行字有些凌乱,「割腕会弄脏茜茜的床,还是吃了安眠药,没创意。就这样吧,去茜茜老公怀里睡了,真好,这算是遗书吗?不管了。」抬起,看着交合中的身体,美丽、无暇,满是性感的红晕,表情却微微有些冷漠。杨琳叹了口气。

  「1月20日,醒过来时看到茜茜哭了,她又打我耳光,我朝她笑说只是想在她怀里睡怕以后没机会。答应她以后不再这么做了,也先不写日记了,专心陪老公,做个乖孩子。稍稍有些担心。」

  「2月13日,房子装修好了很漂亮和我想的一样,老公今天出去办事,自己懒洋洋的在玻璃房子里晒了一天裸体日光浴,一点也不冷。好多镜子,各个角度都看得见,喜欢……死在这里也很美吧,不想了答应过茜茜要学乖一点的,明天和她过情人节。」

  「2月14日,从没见过茜茜这么哭,像个孩子——他男朋友给她来电话了,还有快递过来带着露水的荷兰郁金香。毕竟是女人,在情人节被人追,一定感动得一塌糊涂(忽然有点嫉妒)……

  她问我怎么办,我说想他了就回去看看但是如果不要我了一定要告诉我,她说不会不会星儿我爱你我说那先过情人节吧明天我陪你买机票。然后我们做爱,然后再做爱,一起洗澡,还是和她做爱。她睡着了,好美,以后怕看不到了,我知道要失去她了,本来就该这样的……」

  「2月15日,送茜茜上飞机。亲在一起不愿意松口,她走了说一定回来。

  我只是朝她笑。看着她飞机起飞我才哭,跪在地上哇哇地哭也没人理我,忽然闻到茉莉花的香味,才想起今天孙莉从法国演出回来……

  晚上我带莉莉去我家给她看我的房子当着她的面抽烟和她一起洗澡然后要和她做爱,她说我变了好多然后我们做她说早想对我这样但是怕带坏我,我说我已经坏了咱们来好好玩……算是背叛吗?不知道。」

  「2月16日,冯茜来电话报平安说男朋友对她很好,我笑着说老公不用担心我我好朋友回来了我们一起睡,她只是说我开心就好,似乎听到她哭了,我告诉她我喜欢看她笑。接电话的时候,孙莉在亲我那里,很舒服,我忍不住哼出声音来不知道她听到没听到。茜茜让我一定等她回来我笑着说好的。

  问过莉莉和张睿,她们都说喝尼古丁啤酒会死人也会很舒服,刚喝了,有些苦,不过还不错,只是少少的几个烟蒂,不知会不会死,倒像是催情剂。」

  「3月5日,开学一段时间了,每天上课,晚上去酒吧,或者画画,然后喝尼古丁啤酒,但是依然活着,有时有老公的消息,或者开心,或者不开心。其实在玻璃房子里光着身子晒太阳很舒服。

  通过莉莉认识了谢楠,喜欢她的琴和她的皮肤——看起来亲起来都和冯茜好像——我也喜欢她送我的按摩棒。一直懒得写记,没什么太可记的,只是张睿这个野丫头恋爱了,我不喜欢那个男人的长相和打扮,虽然他有钱——今天写日记是因为收到了冯茜寄来的信和录影带,按着她给我的电话打过去,知道永远不会再有她了。

  毕竟值得记一下,以后会很少写了吧。开始按她说的画画。第一次用刀试着让自己流血,原来皮肤也仿佛是处女膜,流血之后也会兴奋。」

  「6月10日。昨天在酒吧遇到美院写生时的人体模特张晨,和她疯了一整晚——可能女孩子都有拉子的天性,而且我喜欢看她抽烟,抽烟的样子和冯茜很像。

  还好,每天都能听到茜的声音,今天还是3个月里陪张睿去打的第二次胎,最后一次医生不给她做说一是你昨天还有性行为不符合规矩二是你的子宫不能再刮了宫壁已经太薄了为什么每次都这么不小心,她说这是她的代价。

  回来的时候她很虚弱,却去穿了脐环,还把那个家伙叫来玩和我一起3p,我不介意其实男人都一样没有区别,她用了相机做自拍然后打出来贴到我日记上,然后昏过去下面还在流血,那个家伙却还自顾自地在我身上做他爱做的事情。

  忽然有些伤心。今天,再次让自己流血,上次的尝试在左腿上留了到不大的伤疤,这次,选右臀吧。」

  「夏天了,却感觉有些凉,又有人要离开了吧……堕落的姿势很美丽,仿佛烟花,这是我的生活方式,我们的……」最后的笔迹,凌乱而不失神采,旁边是淡淡的血迹。

  下一页的照片,淫霏而放荡——陈星侧卧,大大地分开双腿,一个短发齐耳的女孩子懒懒地卧在旁边,腿上仿佛有鲜红的血。染着金毛的瘦男人,有些眼熟——呻吟声大起来,杨琳抬起头,暮色已经苍茫,依稀,看到相片里那个男人夸张的表情。

  「那家伙射了。」杨琳想,有些倦怠地笑,点起一支烟来,深深吸了一大口。

  10.Testament

  ——遗嘱

  「完事了?」陈星翻身起来,用纸巾擦下身,「你爽了吗?」

  「嗯,」男人点头,从缩小的第三条腿上取下那条装着一点白色浊液的橡胶连裤袜。「你很厉害……下次别带套了吧。我和张睿每次都不带的也没见她怎样,充其量去打胎,我有的是钱给你补。」

  「是吗?」陈星苦笑,表情不置可否,「目的达到,你走吧,天黑了,不留你吃饭了。」她起身去开门。

  「对了,张睿到底死到哪去了?」他忽然问,「好几天没有她联系了。」

  「上我上多了又想起她好了?」陈星微笑,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不是收到了我寄给你的车钥匙了?既然车也开来了,那没理由找不到她的。」

  「那个疯女人喝多了的时候说要自杀还说了十几次呢,也没见她死过。」男人很不屑。

  「你就图她漂亮?」声音忽然有些冷淡。

  「嗯,一部跑车换一个漂亮姑娘,值得,」他微笑,「你喜欢吗?要不送给你?」

  「我不希罕,其实张睿没躲你,她当时就在停车的那栋楼里,你一直守在门口等也能等到她的。」陈星说着,回身,抱了个不大的箱子出来,「这是她让我还给你的。」

  「这是什么?」他顺手接过来。

  「这些日子你送她的东西,她花你的钱,所有,除了你们在日本买的那把肋差她留下用了,还有三大盒杜蕾丝激情装,算是送给你的礼物,让你少播些种害人,还有……」她忽然微笑,「替张睿通知你,你很荣幸地被她甩了。」

  「我靠!臭婊子!」他骂了一句,「她在哪我去找她,敢甩我?要甩也是我甩她,要不是因为她漂亮我早甩她了。」

  「她在这。」陈星微笑,递上一张报纸,「扼死女友伪造自杀现场凶徒认罪伏法,案发现场惊现裸体女尸腹破肠出死因不明。」大标题很醒目。「给我看这个干什么?每天都有人死,很希罕吗?」

  把报纸丢在地上的时候,一帧大照片掉出来,短发齐耳,赤裸的身体瘦削而性感,几乎是趴下去的姿势,眼睛眯着笑容很虚弱,白的皮肤红的血,伤口不很清楚只能看见包裹着淡黄色脂肪颗粒的粉色小肠在身下流了一地。

  「怎么样?张睿的肠子美吗?」看着男人欲呕还休的样子,陈星若无其事地笑,「她死掉已经几天了,不知道现在停在太平间会变成什么样子……这几天晚上,她真的没去找你?她变成这样,你还喜欢她吗?」

  自顾自地起身,优雅地开门,声音依旧甜甜的低低的不紧不慢,笑盈盈地看着他跌跌撞撞地爬出去,干呕着冲到车边然后一下子吐了一车都是。钻进去,打了三次火才打着,然后一下子直窜出去。

 是否超速是否逆行是否前面有辆大型的斯太尔开过来撞上去会不会让自己扁

  得像张纸真扁成那样还能不能做爱能不能让别人怀孕……再没有时间考虑。而到最后,他也没听见门里那个一脸若无其事的女孩的哭声,因为他始终觉得她那种人只会做爱不会哭。

  杨琳有些发呆——她想不到这样一个女孩能哭出这么多眼泪,也想不到该怎么办——她觉得这比用培养的胎儿鼻鞘神经接续截瘫患者的脊髓还难。于是只有抱着她亲吻,或温柔或激烈地抚摸,让她呻吟让她飞——性是最好的麻醉剂,这点她相信。

  太阳收起了最后一丝余晖,天黑了。

                ***

  倦鸟晚归的时候,篝火升起来,映着火旁围坐的几个有些落寞的身影。白天的树林很美,晚上也一样,幽静而恬谧。

  「梦,咱们的旅程也快要结束了吧,」谢一岚蜷在火旁,双手抱着膝,有些倦怠,清秀的脸,被火光映得红红的,显得有几分妩媚,「想想,对于我这样一个凶手,能在最后在这么美的地方,也算幸运了吧。」从烟盒里捡了支555出来,就着火堆点燃,深深地吸,然后重重地咳嗽。

  「嗯,」高梦淡淡地点头,眼圈还有些红,「一个一个的告别,我以为我很坚强,却终究还是舍不得。岚岚,你为什么……总说自己是凶手呢?」

  「帮别人放弃生命,还有……杀那些无辜的孩子……我的手上,都是血吧……总会做梦,看到那一团团白色的胎盘物质。」谢一岚的声音稍稍有些发颤,「好在今天晚上不会了。」

  「岚岚,看来你很自信。」伍凌靠着树,歪着头,眨眨眼睛,声音很轻,浅笑着,呼吸有些急促有些陶醉——短裤的裤扣解开,一只手伸在里面,自顾自地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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