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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81-90】,1

[db:作者] 2025-07-14 22:24 5hhhhh 5310 ℃

81

捌拾壹·羽毛

说要练成心剑,可这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作为一般弟子,叶铭昕对心剑为何其实是毫无头绪的。

大庄主只是日日独坐,连话都少说,弟子们敬他也畏他,平日里少有人缠着他问东问西,也使得心剑的存在变得更加神秘。

叶铭昕在心里不断琢磨着剑招剑式,却始终未有所得。他此刻一心向武,也不急于重新掌控身体,何况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习惯了沙辛的种种照顾,倒是托他的福,对于生存的问题并不需要忧虑过多了。不管怎样,说他懦弱也好,说他废物也罢,事到如今了,他是真的不想再用清醒的模样面对沙辛,更不想在他练武的路上平添些事端。

他不知道男人的恼怒到底退去了多少,也懒得去白白费些心神去猜。沙辛的情绪在事发之前总是处于不明朗的状态,他笑里藏刀的事可是一点都没少做过,冰池后的高热和被坠上挂饰都是叶铭昕曾经吃过的亏,所以他早就放弃揣度沙辛的心思。他如今外在的木然无感反而是一种保护,让他不必再去多和沙辛周旋。

在这一次的刺杀失败后,他也终于对沙辛有了足够的认识。如果没有真正能和这个明教叛徒对抗的能力,他要么死,要么就这么一直装下去,否则日子都会很难过。

毕竟他这段时间的确过得比以前好一些。

可能就是事事都没有回应的关系,沙辛没有再对他做出太恶劣的事来。情事是雷打不动的例行,但当暴躁消失后,沙辛每一次的言行举止都很温柔。

沙辛总是从背后搂住他的身体,温热的手掌探到身前,稍稍揉弄一会儿胸肉后就从肋间摸下去,只是轻轻摩挲着,指尖都没有用力,却轻易把他的身子摸到发抖。

有时候也会换成羽毛来轻扫,大概是某日有哪只可怜的鸟儿扰了男人的清梦,他那天醒得很早,抄起双刀就出了门。叶铭昕眼睛看不见,但耳力倒是涨了不少,对于一些曾经会忽略的细碎声响非常敏感,所以他知道,沙辛是出去抓那只小鸟了。

当时他还有闲心去猜测那可怜鸟儿的颜色,结果没料想到,到了夜里,就变成了羽毛来抚慰自己的身体。那种轻柔的感觉不同于沙辛长着茧子的手,陌生而充满撩拨,让他很快意识到了自己前胸的紧绷。沙辛低笑的声音果然传来,贴得很近,除了团团的热气,还有一点点带有欲望的沙哑。不同于蓄势待发时略显忍耐的动情嗓音,他只是在平时的声线里混了一点点额外的期待,小心而兴奋。如果不是正在做着这般下流的事情,恐怕会像个垂髫小儿一样幼稚可笑。视力的丧失使得叶铭昕的耳力得到了非同寻常的弥补,若是放在从前,他是注意不到这点的。

偏偏就是这种若有似无的一点情绪令叶铭昕忽然感到了体内忽然散发的一阵燥热。他倒是没有和从前一样为此而感到十分别扭不堪,因为他的状况已经容不得他再去多计较礼义廉耻了。他必须隐藏不再自我封闭的状态,这说起来不容易,不过由于他的双眼仍然被纱布所遮掩,难度倒是降低了不少。没有时刻可能暴露想法和情绪的眼神添乱,那他只要把一切反应都交给这具已经太过熟悉情事的身体,不压抑本能地反应就足够骗过沙辛了。

虽然这样的做法对于从小在典籍熏陶下羞耻感一直很强的叶铭昕来说,也算得上是个挑战,但他也必须承认,他的身体比他的神志更熟悉沙辛。早就习惯被玩弄的身体只要被触碰就很快可以产生挟带有太多渴望的酥麻感,顺着脊椎上下延展,从天灵盖到脚趾头全都被麻痹住了,随着渐入佳境,他想要保持清醒自抑都很困难,所以至少在床笫之事上,他不用太小心太费力就足够骗过沙辛,哪怕是真的被碰了受不了的地方拼命呻吟,也会被当做是身体的本能,而没有被发现的可能。

“你这次倒是比平时快些,”沙辛的声音又在耳边贴近处响起,喷出的气息落到耳蜗里逐渐转凉,就好似曾在身体深处喷溅而出的汩汩白浊似的,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湿粘感,“看来还是喜欢这些轻飘飘的东西。”

他说着,手指环着着叶铭昕那刚自皮膜中探出来了点的茎头好一阵搓揉,力道确实不大,但指间却被动作间那顶端孔缝里流出来的无色粘液裹住了,每次再碰上稍有些烫手的茎身时,还会发出挺明显的水响。

不过沙辛明显意不在此,也只是随手玩弄了一会儿以后,就同每次一样,用手按了按那翕张吐水的铃口,而后把另一手中的羽毛硬根插进去了些许。即便这处不是第一次被异物所侵入,但还是不同于小少爷那会在想要时自己润湿的穴肉一般能自如地放松,才只探入曾经那长针四分之一的长度,就感觉被死死箍住了。沙辛也没想让这羽毛整根没入,可这种往窄道里挤的感觉倒是像极了他每次将自己那长物插入紧致肉穴之时的感受,如此联想令他有些心痒起来,胯下也不禁又硬了几分。

叶铭昕能感觉到身量远超自己的西域人自背后耸动身子,在布料和皮肤细小的摩擦声中,身上覆盖暖意的地方就变了。这小遥峰不同于先前的无人小村,没有那种彻骨的寒意,反而有如春的温暖,叶铭昕便是不盖被子,一身赤裸,也不需要如先前那般依赖炉火度日,只是没想到,这种暖意在情事上也有了影响。当他被由于阴阳内功护体而身子总是摸起来暖热的男人所拥抱时,若是隔了衣料还好,真是肌肤相贴,那热度着实是逼人,是又烫又燥,明明烦得很,可却又会滋生些原先被干得浑身发烫欲念正酣时候的淫乱感受,一路烧到他那藏起来的清明中,让他如融化的雪块,本就无法掌控的身体愈发轻飘飘的,如坠云端,辨不清周遭他物。

这人也多半是故意的。阴阳内功又不是纯阳性内功,不可能只能保持着过分的热度,且白日里也不少接触,怎就不觉如此滚烫......叶铭昕感觉着沙辛在自己颈侧和胸前拱身,不知怎的想起了在师兄身边撒娇着蹭来蹭去的猞猁,只是沙辛这样的人,便是猞猁这种野物也不能相提并论,非要说的话,大概是九溪虎似的野兽,体型庞大且利齿利爪,被这般缠上了,还是装死最好,如若不然,就会被迅速咬穿喉咙而死。

不过他也确实是在装死,哪怕再紧张,也不能有任何特殊的反应。

怕也是太紧绷了,他的恐惧逐渐消退,而脑海中也慢慢浮现了沙辛弓着脊背趴伏在自己胸口的模样。那片宽广的脊背没有布料遮掩,肩胛的凸起以及肌肉的纹理完美得惊人,尤其是当他下身发力时,身上肌肉收缩伸展,在跳动的烛火下会非常好看......叶铭昕似乎有一瞬间的清醒,想要责备自己不该沉浸在那样的画面里,但是他停不下来,甚至由于沙辛俯首而垂坠着的栗色的卷曲发尾扫在身上留下的轻飘飘的触感而不断震颤——再一次的。

他似乎很是受不了这种隐隐约约的碰触,没有什么实际的温度和力道,却能轻易撩拨到他那根讳为廉耻且非常紧绷的弦。如果是直接触碰或者大力按压,这紧绷处大概会将这些力道弹回,所以每次都导致他反应强烈,自责自己的放荡,可若是如此轻触,他动摇的同时却不知这扰他的感觉来源何处,不仅不会产生憎恶,反而对那种感觉充满了好奇,会忍不住随着它的吸引而动摇。

叶铭昕自己无暇去想,何况他深陷欲海,又怎能轻易将这种事弄清楚,只有隐隐的念头一闪而过,但终究没能在他头脑中留存住。胸口处有暖热濡湿的舔舐,而双腿也被打开,不再能被藏起的羞耻器官拽紧了那根羽毛,但羽毛的存在放大了那总是偷偷哭泣的肉缝的期待,它一抖一抖着,仿佛在向沙辛招手,让他快些也埋进那湿暖的穴中。

拨了一把在轻颤中不能发出清脆响声的金铃,沙辛顺着那挺翘的白皙柱身摸下去,大手来回搓揉着小少爷白里透粉的桃囊。叶铭昕身上处处生得精致,这地方也不例外,里面两颗略小的圆卵随着男人的玩弄而滑动,甚是有趣。只是才把这处摸得暖了些,就看见小少爷稍稍弓起身体,而那根插入尿口的羽毛也沾了些黏糊的白浊,却没被冲出尿道,还随着小少爷粗重的呼吸而颤抖。

竟然还没插进去就高潮了。

可能也是清楚叶铭昕看不见,沙辛不知怎的,为这点事就眉开眼笑了。他没笑出声,可却觉得身下的叶铭昕特别值得怜爱。这种感觉直冲他头脑,令他不仅去寻小少爷那张开着辅助呼吸的红唇,将他吻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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